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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弑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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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介武夫能够考虑如此,实属难得。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上将?”
“左权使?”
“红莲的将军。”
人群中炸开了锅,立刻讨论起来。
此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能够进入红莲火骑兵,已彰显出他的与众不同。
只是这将军的头衔……
此人,未免有些过于出众了。
真是大手笔!赤炎竟然将手下最得意的战将安置在小雅身边作为保镖,由此可见此女在他心中的位置。
“多谢帝将军相救。”雅儿索性不管那些血迹了,莲足轻挪,慢慢扶起了帝恨。
人家救了自己,让他这样跪着,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在雅儿的纤纤玉指碰到帝恨的瞬间。如触了电一般,男子突然把手抽离,手忙脚乱地站在一旁。
“末将诚惶诚恐,有劳少夫人千金之躯。”帝恨恭敬地低头,不敢看雅儿一眼。
“好,倒是雅儿欠考虑了。”她无奈一笑。
看来,红莲之中等级森严,刑法严谨不同于他处。即使是身为上将的帝恨,仍有诸多束缚。
“少夫人。”帝恨想了想,如此明目张胆地潜入府中行刺,恐怕早有预谋。
毕竟此处作为帅府,戒备森严,飞鸟难跃。如此堂而皇之的动手,只怕幕后的浑水,更是深不可测。
然而,想到刚刚那一幕,帝恨欲言又止。
“将军有话但说无妨。”雅儿很风度地开口,轻轻扫了一眼周围,下人们知趣地退下。
仅此一瞥,已然有炎府女主人的气势!
“那我就直说了。”帝恨慢慢靠近雅儿,在她的耳边轻轻问道。
“刚刚少夫人被劫持的时候,那小贼,可曾对你说了什么?”帝恨神秘地开口。
“说了什么?”雅儿回忆着,“他说的话可多了。”
“什么处子之身,侵犯于我,欲罢不能,总之都是不堪入耳的轻佻之语。”
“不过,雅儿相信,帝恨将军想知道的,不会是这些。”小雅眼神幽怨地望了这个可靠的下属,一脸委屈。
好像在说,你干嘛要人家回忆那么令人羞耻的事情啊。
这丫头真能想。
“是,是。”帝恨无奈地回了一句,一边提示道,“比如,他的动机,来历。”
“哦哦,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雅儿豁然开朗,徐徐开口。
“我是公孙丞相派来的,他对你念念不忘,想着你的身子。”她仔细地想了想,“他是这么说的。”
竟然将那句轻薄的话原封不动地脱口而出,这妮子也真是够可以的。
“公孙流云。”直接过滤了雅儿的废话,抓住这一个可能得信息帝恨喃喃自语,大脑极速运转。
在这里雅儿发现一件微妙的事,奇怪地让她无法忽略。
帝恨既是赤炎的得意下属,而赤炎又直接听命于公孙。那么换句话说,帝恨,也是公孙的下属。
作为公孙手下的将领,他没有像刚刚的那个刺客一样,称呼其为公孙丞相。反而直呼流云的名讳,这一点,的确值得注意。
到底流云这个强大的庞然大物之中,有何变数。内里的一层一层关系又是如何,一切的疑问,雅儿只能留给赤炎解答。
问帝恨?她可没这个胆。
虽然帝恨尊于赤炎之命守护着雅儿,但是他心中究竟站在哪边,完全不清楚。
如果雅儿贸然开口相问,触了帝恨秘密的底线。虽然二人名为主仆,然他要杀她灭口,不过是举手之劳。
所以,畏惧死亡的心里不知不觉将强盛的好奇心掩盖。
毕竟,这个世界上,她能真正信任的人,只剩下赤炎而已。
帝恨的脸色变幻莫测,目光在尸体上游离,想找到心中所想之物。
从雅儿复述的那一句话中,帝恨可以完全肯定,那个刺客,一定在说谎!
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找出嫁祸公孙的幕后黑手。他还需要一件证据,足以揭露真相的证据。
为什么他能如此肯定?只能说,那个刺客编造的谎言,确实过于拙劣了。
想要冒充流云,最基本的几条铁秩,看来他的幕后主谋还没有掌握。
红莲军团虽然隶属流云组织,一直以来,都是作为公孙流云的直属护卫队而存在。
但是说到底,军队的职责还是打战。自从西风夜被罢免大将军一职之后,国中军队的战斗力锐减。
作为曾经横扫云天洲半壁江山的红莲军团,自然无法置身事外。所以,现在的火骑兵已经开始为国君办事,与公孙流云的接触也开始慢慢变少。
即便如此,帝恨对于流云的教条,还是铭记于心。
流云组织的人即便是任务失败,被人俘虏,也绝不会透露组织的半分秘密。
死,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你死之后,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视的人,还会受到残酷的虐待。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为重视,珍惜的人。
不论是血肉至亲的父母、同气连枝的兄弟,还是深深相爱的恋人。心中,总有难以割舍的深爱。
即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的重要之人。
流云之所以恐怖,无情。不仅是因为组织中残酷冷血的规则。最为恐怖的,能够制约天下高手的桎梏,是情报。
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天罗地网。即便改头换面,易容变性,他也能查出此人的真实身份。
然后,顺藤摸瓜,将他最珍视之人,牢牢把握在手中。用以威胁天下高手,为公孙卖命。
一旦任务失败,最多只是自己被赐死。若是形迹败露,那么他的亲人,就会受到惨不忍睹的对待。
背水一战的刺客们没有其他选择,一心求死,反而发挥出巨大的潜力,皆能以一当十。
这也是为什么,流云如此强盛而不衰败的原因。
制定这一切计划的公孙丞相,虽然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未雨绸缪,远见卓识,当世鲜有。
在这样环境和压迫下一路腾飞的帝恨,自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
“有了!”帝恨惊喜道。
迫不及待,他迅速地蹲下身子,在死者脸侧接近耳垂的部分,慢慢揉搓,终于捏到了那一处薄层。
帝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同处理一件珍宝一样从死者的左耳处,将那一层物事慢慢撕开。
“哧~”一块完好无损的人皮被掀了下来。人皮之后,是另一张轮廓不明显的脸。
这是专门练就易容术才有的相貌。五官平平,没有明显的棱角,轮廓,这样的脸,可以适合所有的人皮面具。
只是……
帝恨轻轻捏了捏手中的淡黄色面具,这种触感。入手柔软,颇为强韧。
他心中一惊,将这块人脸轻轻举起,正对着烈日。阳光透过人皮,展现出清晰的纹路。
那一条条纵横交错,遍布整张人皮的红色血管,透着艳阳,是那样触目惊心。
他脸色大变,这不是人皮面具!而是硬生生从活人割下的,如假包换的真正人皮!
那么……
他心中一震,身形一跃而起,站到了整座炎府最高的屋顶之上。脚踏翘角,目若雄鹰,居高临下,四处搜索着猎物。
帝恨瞳孔剧烈收缩,将视力提升到极致,注意力从未有过的集中。
在那!
他呼啸而至,踏空飞向炎府隐蔽一角,那间最不引人注目的柴房。
“喂~”望着天空中如凌波飞燕一般掠过头顶的帝恨,小雅急得跺脚。
这样一声不吭把她和一具尸体丢在这里,算什么嘛。更何况,尸体的脸还坑坑洼洼,看上去分外吓人。
一瞬间,她有了想把这具尸体丢了的冲动。
但是,考虑到帝恨还要查案,找出幕后主谋,她还是咬牙忍着。
“少红~”雅儿轻轻唤了一声。
“来啦。”不远处,一位身着黄杉的丫鬟束着两条云鬓,风风火火地赶来。
“小姐,什么事?”她急忙问道,脸色惶恐。
这么长时间没有陪在小姐的身边,找人又找不到,可是死罪。
“拿块白布给它蒙着,不要让尸体在光下暴晒,会有腐臭的。”雅儿吩咐道。
“是,小姐。”少红如释重负道,抬头看了看小雅脸上的血迹,支支吾吾,“小姐,您这血……”
“血?”雅儿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低头望着沾满鲜血的衣领,一阵刺鼻的腥味扑面而来。
“呀!”她尖叫一声,高分贝的女声惊醒了整座炎府。
“受不了了,我要去沐浴更衣。”雅儿对着一处楼阁,逃也似的跑了。
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娇斥着,“臭死了,臭死了!”
小姐仅仅来了两天,就出现这样的命案。看来,从现在开始,这个炎府,便不会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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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浮出水面的真相
炎府。
从墙角的柴堆中,断断续续延伸出的血迹,曲曲折折,消失在了一口水井之前。
帝恨轻轻蹲下,一手抹着血迹斑斑的粉尘,轻轻一嗅。
“已经死十八个时辰了。”他摇了摇头,忽然发现一处疑点。
几乎是少夫人刚开始整顿帅府内务的时候,这个家丁就已经被杀了。
这么说,仙雅小姐刚刚进入炎府,就被人盯上了?
公孙家族显然是被陷害。那么,是谁与流云有隔阂,演了这一出杀人藏尸的嫁祸于人?
四大家族!
帝恨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嫌疑。
在梦华国中,建国三百年来就一直是四鼎立的局势,然而现在,只剩下公孙一族一枝独秀,傲然屹立。
除了公孙外,西风,慕容,皇甫,这三只庞然大物,虽然已经被公孙受到不同程度的削弱,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无论是谁。他们的实力和动机,都能成立,所以四人都有嫌疑。
这件事的概念,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刺杀。危险程度,已经上升到了四大家族的权利之争。
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善了。
尸体就在面前,一切,即将水落石出。
他脸色凝重,缓缓靠近那口藏尸的水井。
虽然,只是一口古井。可是,帝恨的那股预感却更加强烈了。
红色的血迹在井研之上残留,一大片的血渍,颇为显眼。
可想而知,死者在被人藏尸之前,应该是流血不止。
果然就藏在这里么?
双手握住了略显破财的轱辘,帝恨慢慢往上摇。轮轴咯吱作响,显得更加诡异。
井边的青苔,因为气候的原因而不再青翠。秋季的萧条,倒映在深不见底的井里。
帝恨将井边上崭新的木桶扔入井中,盘绕在轱辘上的麻绳一下子快速地松开,轱辘飞速翻滚,转眼间成捆的绳子就全部解开落入了井中。
〃砰……〃一声短暂的回声从井中传来。计算着音速的传播时间,结果让帝恨吓了一跳。
这口井,竟然只有一丈之深!
什么样的水井,竟然这般浅,连汲水都很勉强吧?
正常情况下,一丈三的深度才可以出水了吧,这样的高度,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越是诡异,越是值得怀疑。
对了,如果尸体在井下是直立的,那么,水桶这样随意抛下有很大的概率会撞中他的头部或肢体。
扣除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高,这口井的深度,竟然如此恰到好处。
不会错的。
帝恨奋心急如焚,力转动着轱辘,咯吱咯吱响,绳子快速地缩短。只是这水桶的重量,却是过分重了。
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想到这里,帝恨更加毛骨悚然了。
也不是害怕,就是对这种东西,有着强烈的厌恶。
不知是因为轱辘太久没有使用的缘故,转轴显得特别紧,或者是那水桶中的东西太重。帝恨转了许久,也没能看到庐山真面。
就在他准备往井中一探究竟的时候。一股浓重的气味从井口传来。
**,恶心,诡异,邪气,这是……
尸气!
果然,下一秒,在那个木桶之上。趴着一具刚刚死去二日的尸体!
咽喉早已被人割断,伤口向外翻卷着。两天时间在水里泡得浮肿,因为死亡时间过短所以没有被蚷噬咬,才不至于恶心到作呕。
然而,还是一样令人发指。
眼睛不是闭着,竟然是毫无生气的半睁着,身上裸露的肌肤在水里泡得浮肿,水藻满身,散发出一阵阵腥臭气息,尸体上隐隐长出了灰白色的菌类。
正如帝恨所料,它的脸上,血肉模糊,颜色诡异,一层脸皮被完整撕下,分外恐怖。
他忍住了惊惧,将尸体从井台边上平放在地面上,细细端详那个尸体,想从尸体的伤口上,看出这一场刺杀的端倪。
他的眼睛再次凝聚真气,凭着深厚的内力看清了尸体的全貌。
被泡得浮肿的尸体全身上下,只有咽喉处一个伤口,位于颈部血脉处。似乎被一件细长的尖利之物割过,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伤痕。
一剑致命?
好像,没那么简单。
而且,死者生前没有打斗的痕迹,连挣扎都没有,证据就是他的衣服上无一褶皱,破损,涣散一新。甚至除了血迹也无任何灰尘,很明显,是在触不及防的瞬间被刺杀。
帝恨的双手在死者的各处轻轻游走,贴近却不触碰,终于,发现了让他感觉蹊跷的地方。
死者的胸口内部,竟然有些轻微的塌陷!
痕迹不在身体表层,而是穿过血肉,掌力直灌内脏。
这种塌陷十分轻微,若不是用内力感应,即便是肉眼也无法看的真切。
塌陷的地方,正是一只手掌的形状。
功力深厚,虬劲有力。一掌击穿了家丁的肋骨,断裂的骨骼刺穿了肺叶和心脏,这个,才是致命伤。
那么为什么,凶手要特意在死者的咽喉开一刀,让他的鲜血留在地上,造成了死者是从柴房被杀,一路被凶手拖到这里,藏尸古井的假象?
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
或者是,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如此一想,地上的血迹和死者身上的血沫,虽然极为相似,然而,却不是同时留下的。
死者嘴边的血沫,至少比地上的血痕要早出一刻钟。
总之,这件事,还是谨慎为好。
人出掌打出去多少力气,收到的反冲也是多少力气。练外功的就像是铁皮柜里装满了沙子,看似很结实,其实打出去的力度越大,自己越承受不了,到一定阶段反受其害。
只有练好内功的,才能完全承受力量的反扑,达到炉火纯青的止境。
能将这掌法用得如此出神入化,摧金断银,刚刚若不是他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少夫人的身上,定难一击得手。
这似乎……是断桥手!
“原来如此,凶手竟然是……”帝恨脸色巨变,眼中若有所思。
证据,已经完全掌握,剩下的,就是指证,揪出幕后主使。
只是在这之前,还需要一件物证!
“咯吱。”落叶被踩碎的声音忽然响起。
“谁?”帝恨条件反射般开口,逸龙剑铮然出鞘。
“将军,是我。”
一个声音,从远处缓缓响起。
帝恨抬头一看,眉头一皱,怎么是她?
面色稍暗,没有丝毫清雅细致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
特别是那双手——肤色暗淡的双手,有些干枯消瘦,像是几近枯萎的枝干令人心生不忍。
王妈?
“将军,您在这做什么?”她疑惑。
“这个问题,我还要问你。”帝恨冷言道,双眼扫视着王妈,鹰一样的犀利。“你来这里做什么?后院,似乎是男家丁干重活的地方。”
“院里水井不出水,我来这打水。”她解释道,脸上掠过一丝不安。
“打水?”帝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神色变幻,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你可认得,这人是谁?”
王妈迈着蹒跚的步伐慢慢走来,在靠近帝恨的时候,终于发现了被他身体遮住的尸体。
“呀!”似乎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吓得面如土色。
“死……死人。”王妈吞吞吐吐,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认得吗?”帝恨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王妈忍住恶心,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具尸体,在一处地方止住了目光,开口断然。
“是华五,今天刺杀小姐的那个家丁。”王妈吃了一惊,惊魂未定,“他的尸体,怎么搬到这里了。”
没有五官,她是如何肯定,这个人就是那个家丁?
“你确定?”帝恨追问。
“将军你看看。”王妈慢慢走了过去,蹲下,指着尸体右手手腕上的一处伤疤。
“是烧伤。”帝恨想了想,“莫非是华五以前干活的时候,被火灼了?”
“嗯。”王妈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华五抱了抱拳,“多谢。”
“不敢不敢,这是小人分内之事。”王妈恭敬地回道。
“还有一事。”帝恨顿了顿,“最近两天,你知道华五在干嘛吗?”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我们府里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该做的事,没有工夫关心别人。”王妈回答。
似乎有几分道理,那么……
“是吗?”帝恨顿了顿,“那你说说,这两天,你在干嘛?”
“将军……”王妈犹豫着,慢慢开口,“您怀疑,小人与此案有关?”
“这种情势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即便是为了查出真相,也要提防周围的人。”帝恨坦然直言。
“小人知道了。”她想了想,“这两天,我一直在做打扫。小姐要让整个炎府涣散然一新,所以这两天帅府做了很大的改动。”
“这样啊。”帝恨想了想,“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是。”王妈行了礼,有些后怕地走了。
可疑与不可疑,已不再是评估一个人身份的标准。对付这种隐在暗处的人,思维若没有跳跃性,与其交手将举步维艰。
这种非常时刻出现了这样一个与事情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人,实在有些值得怀疑。
种种线索联系起来,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那种就算再不合理,也一定是真的。
帝恨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嘴角轻扬。
“真相,已经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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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地下密室
帝恨命令两个小斯将华五和刺客的尸体放在一起,准备之后深入观察。
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帝恨收到了公孙急召,不得已离开了炎府。
雅儿紧紧握着手中的黑色小筒,想起帝恨临走前说的话。
“小姐,末将被丞相大人急召,无法继续暗中守在您的身边,保您周全。但是,帝恨已经安排府中亲信的兵士担此重负。
若有任何危急情况,请毫不犹豫拉响这枚墨筒。影密卫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您的身边。”
流云中用于通讯的烟筒,一共有三色。按白,墨,赤三色表明问题的严重性。这枚墨筒,就是颇为重要的一种。
通体漆黑,表层光滑,泛着微光。只要轻轻拉响这个环,看到这个信号的警卫就会瞬间赶来,万死不辞。
小雅偷偷将墨筒塞在腰间的裙带里,眉头微颦,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刺客,家丁。为了她,已经接连死了两个人了。而且,这还只是开始。
她知道,若是她被掳走,对方一定会以此要挟赤炎将军。她不想将军受制于人,却也没有那个勇气自刎。
她才刚刚离开那个奢华的金丝笼,恢复了自由。还没有好好感受,就要香消玉殒了么?
她才十八岁,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喜欢做的事,还有……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小雅轻轻念道,忽然如梦初醒。
对,即便是为了赤炎,她也不该轻生。他爱自己这般深,甚至不下于自己对他。如果雅儿死了,那么,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也许,敌人就是看中了这点,才一直打她的主意。
小雅坐在闺房的镜子前,一时心乱如麻。
“回琼楼玉宇。”她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那个纸醉金迷的温柔乡,奢靡**的极乐所,男人的天堂。
可是,这一次进去,就再也守不住完璧之身。想起自己离开时公孙流云的饥渴目光,小雅瞬间毛骨悚然。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回去。”她自言自语,无奈地摇了摇头。
“将军啊将军,你在哪?雅儿,到底该怎么办?”她望着烈日高照的窗外,思念如潮水般泛滥。
一条幽深寂静的羊肠小道,落叶翩飞。到了尽头,就是一条长长的台阶。拾级而上的十人,心中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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