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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重生之苍郁纪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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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姬杼此人惯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曾这样关切一个人?他自己本觉得新鲜,哪知竟受到了无情的嘲笑,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当即就想翻脸。

    可看着苍郁娇软的模样,想想她才刚醒,又无法当真同她生气,便哼了一声转过脸去继续看折子。

    苍郁不笑了,一本正经地解释:“陛下突然对臣妾这么好了,臣妾不习惯。”

    姬杼这才正眼看她:“朕几时对你不好了?”

    打蛇随杆上也没这样不要脸的。

    “陛下从前怎么对臣妾好了?”苍郁不和他争,笑盈盈地向他请教。

    姬杼盯着她,认真地想了想,突然觉得同其他人相比,自己对这个女人似乎是不算好,又冷哼着转回脸。

    欲言又止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

    “臣妾来帮陛下说吧。臣妾几番算计陛下,陛下有许多机会让臣妾死,然而陛下却毫不在意地放过了臣妾――臣妾没有说笑,陛下对臣妾真的很好了。”苍郁软软地说道。

    就像姬杼头一回想到要照顾她,苍郁也是第一次用这般语气和他说话。

    这时的她,才真正是个年将十七的少女。窗外寒风仍凛冽,透过她含笑的眸子,却仿佛能看见整个春天。

    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姬杼,兀然撞进这样的眼眸里,也无法自抑地有些情动。

    “皇后说的那些事,朕从未放在心上。”姬杼回过神来,淡淡道:“朕只是觉得没必要在意,并不是因为想对皇后好,皇后无需多想。”

    苍郁愕然。

    当你绞尽脑汁夸奖一个人,却得到这样的回应,该说这个人实诚还是生性喜欢煞风景?

    会拿孔雀翎闹醒她的人,自然算不得实诚。

    “臣妾在夸奖陛下,陛下就不能假装高兴一下吗?”苍郁娇嗔道。

    这回换姬杼用无辜的表情看她了:“皇后出事时撞到脑袋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苍郁唇角垮下来。

    “装得太假了。”姬杼丝毫不留情面,还模仿她的语调:“‘臣妾在夸奖陛下,陛下就不能假装高兴一下吗?’皇后正常的时候绝不会这样说话;当真会这样对朕说话的女人,也不会这么用力地盯着朕看。”

    “陛下方才的女儿娇态学得不错,比臣妾更像女人。”苍郁面无表情地评价道。

    “皇后胆子越发大了。”姬杼冷冷地说。

    恰在此时,赵常侍在外头喊了一声:“刘太医到――”

    帝后之间一场纯属浪费口水的唇舌之战本来快要开始,却因此消散于无形。

    “进来。”姬杼丢给苍郁一个“算你命大”的凶恶眼神,转首对外面说道。

    苍郁觉得刘太医盯着自己和姬杼看的时间比他把脉的时间长得太多。

    连苍郁都发现了,更不用说姬杼了。

    赵常侍瞧着姬杼的脸色,轻咳了一声,问刘太医道:“太医,娘娘身子如何?”

    刘太医收回手,捋了捋胡子,抬头看了看苍郁还红着的双眼,眼珠子一转又看了姬杼一眼,胡子颤了颤。

    “闭嘴!”姬杼对这个老头子不正常的思维已经了若指掌,毫不留情地阻绝了他再度乱说话的机会:“除了诊脉看出来的,再敢胡言乱语朕砍了你的脑袋。”

    “哦,那老夫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刘太医老老实实地说:“娘娘没病,就算每日看个三四回也看不出病来呀。真是的,还害羞……”

    姬杼给赵常侍使了个眼神,没等刘太医说完,赵常侍就搀着他强行将他拉走:“有劳太医了,这边请――”

    刘太医不情不愿地被拽走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叫赵常侍捂住了嘴。苍郁听见他低声道:“求您了,少说几句吧。”

    待他走远了,苍郁才不放心地问姬杼道:“刘太医他……医术当真靠谱吗?”

    如此神神叨叨,看起来一点也不靠谱的样子。

    而且苍郁仍旧在意他前世与元千月沆瀣一气的事。姬杼已不止一次亲自诏他前来问诊,他绝无可能诊不出前世她的身体状况,然而却瞒着她,说不得便是得了元千月的授意。

    姬杼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年纪大了,眼盲耳聋的,也许不那么靠谱了吧。”

    说着这种话,又容刘太医那么放肆,显然当不得真。

    看来姬杼对刘太医很是放心。

    “以前,我看沈嬷嬷同他来往并不少……”苍郁胡诌道。这种事自然是不存在的,只是她不能提起前世的事,却又必须说些什么来试探姬杼。

    元千月上一世能害她,这一世虽暂无机会,以后也不可能放过她。

    她不能留有任何隐患。

    “苍瑁家里藏着好酒,刘太医贪杯,因此与苍氏时有来往,这些朕都知道。不过,他绝不会背叛朕。”姬杼对苍郁的“忧心”毫不在意,以极度肯定的语气回答她。

    “那若是苍氏叫他去害别人呢?”苍郁又道:“以苍氏的心性,这种事不会做不出来。”

    “他不会那么做。”姬杼对刘太医信任非常:“他至多在不悦时偷懒,但从不行不义之事。何况视其家世,尚无人敢胁迫他。”

    照他这种说法,刘太医上辈子或者偷懒随便给她诊了脉,或者觉得她是不义之人。无论是哪一个,都与元千月无关。

    苍郁稍稍放下心来,却不敢完全放心。

    姬杼一贯不太理会后宫诸事,对各人的小心思也并不在意,暗中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交易,他如何能知道?

    这时听得香识的声音:“陛下,粥熬好了,是否现在呈上?”

    苍郁其实并不饿,正要推拒,姬杼却开口了:“呈上来吧。”

    苍郁便将话默默地咽回了肚子里。

    那碗粥极度寡淡无味,许久未进食,这样的食物显然满足不了苍郁,但苍郁仍旧忍着将那碗粥喝完了。

    苍郁见姬杼盯着自己,便对香识说道:“也给陛下盛一碗……”

    话说一半被截断,姬杼一脸嫌弃:“一看就不好吃,朕不要。”

    “那陛下叫臣妾喝?”苍郁不高兴了。

    “皇后暂时只能吃这些。”姬杼无辜得很:“朕并没有皇后想的那么坏心眼。”

    “奴婢还以为陛下终于要在长信宫过夜了。”姬杼离去后,香识服侍苍郁梳洗,遗憾地说道:“陛下可真奇怪,每日总要过来看一看娘娘,对长信宫也诸多照拂;可每到夜里仍是去别处。”

    “若陛下一直留在长信宫,你才该担忧。”苍郁淡淡道:“孤扰乱了谒陵,想必已有许多人不忿,如果陛下再作出专宠孤的模样,那帮老头子不达到废后的目的绝不会罢休。”

    香识虽听得不是很懂,但只听“废后”二字,便知此事有多严重,于是不敢再多言。

    “孤先时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苍郁从铜镜里望着她。

    “娘娘放心,娘娘交代的事奴婢都办得妥妥当当的。”香识胸有成足地回应。
………………………………

第62章 长秋宫走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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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常侍可去请赵常侍帮忙了?”苍郁问。

    她原是想自己促成这件事的,哪知意外失事;昏睡数日,也不知耽搁了没有。

    “回娘娘,不等奴婢提点,张常侍自己就去寻了赵常侍。”

    苍郁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张常侍也去过长秋宫了?”

    “去过了。可是奴婢不明白,为何娘娘要叫奴婢告诉张常侍说;那灰衣宫女是长秋宫的菱花。”香识疑惑了许久;终于有机会问出来:“若不是菱花怎么办?”

    “是或不是;等等看就会知道。”苍郁淡淡道。

    “娘娘是要等些什么呢?”

    “发生什么就等什么。”苍郁不欲细说,起身道:“孤才醒过来,没什么力气,扶孤到里间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同孤说一说吧。”

    冬日的夜里总是容易发生各种意外,例如走水。

    四更天时夜空突然被火光映红;惊醒了许多人。当姬杼赶到长秋宫宫门前时,惊魂未定的元千月长发披散;被宫人搀着才能站稳。她一见到姬杼便含泪扑进他怀里:“陛下……”

    她哭泣着;颤抖着;少有地柔弱。

    姬杼轻抚着她的背;叫张常侍备好辇车,暂送她去一旁空置的长阳宫。

    她拽着姬杼的衣袖不肯放手,拖着哭腔哀声求他:“嫔妾不去长阳宫……嫔妾要和陛下在一起……”

    姬杼见她娇弱可怜,便改了主意,又叫张常侍先送她去长庆宫,待天亮再作安排。

    宫人搀扶着她将她送上辇车,元千月见他仍站在外面,并没有上车的意思,哀哀唤了声:“陛下……”

    姬杼正欲寻赵常侍吩咐几件事,闻言回过头去,安抚地说道:“爱妃先行,朕随后就来。”

    元千月柔柔道:“那嫔妾等陛下一起。”

    姬杼见她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便顺着她:“爱妃静待片刻。”

    他找来赵常侍,吩咐赵常侍处理后续事宜,并着人去告诉侍寝的妃嫔不必再等。

    赵常侍应下,姬杼这才登上辇车,同元千月一道回了长庆宫。

    这件事第二天一大早就传遍了各个宫室――当时抽调了许多宫人前往灭火,玄甲军来来回回地抬水,动静之大,想瞒也瞒不住。

    长秋宫被烧毁了快一半,主殿寝室也被波及,可以想象若非逃得及时,今日大概就没有元千月这个人了。

    好几个宫人都死在了这场火灾里,赵常侍一一核对后,将名单上报给了姬杼。活着的宫人都被聚到别处接受询问,以查探走火的缘由。

    赵常侍整夜没睡,眼窝子都青了。近来要交差的事情多,本就忙碌,谁知临时又来这么一起。四更天就同张常侍分头处理走水之事,五更天随姬杼上早朝,下朝后又忙着审问长秋宫人,一直忙碌到现在也未歇一口气。

    “火势是从库房开始,蔓延至主殿。据长秋宫宫人交代,昨日白天里贵妃娘娘才交代要将库房清点一番;死去的四名宫人里,恰有一个当时正在库房附近守夜。”赵常侍将纷乱的信息捋出一条线,呈报给姬杼。

    “那么,是有人私吞了库房物品,怕事迹败露所以放火?”姬杼问道。

    “小的还在查,不过这个原因可能性最大。”赵常侍答道。

    “你去查吧。白日里才说了要清点库房,夜里就起火,反应这么快,此人是怕旁人不会疑心到自己身上么?放火这么大的事,可有哪次不曾彻查?”姬杼似是随意地说了一句半。

    “小的明白了。”赵常侍警醒地应道。

    赵常侍退下后,姬杼又叫来张常侍,问他道:“长秋宫修复需多久?”

    “回陛下,少说需两个月。长阳宫已经布置好了,一应布置与先前长秋宫差不了多少,贵妃娘娘随时可以前往入住。”张常侍在内务上还是十分爽利的,否则也不会至今还活跃在长庆宫。

    “贵妃受了惊吓,三日后再同她说暂且迁往长阳宫吧。”元千月整夜未眠,天亮才入睡,如今正歇在长庆宫侧殿。想起昨夜她惊惶不安的样子,姬杼便将迁往长阳宫的时间往后移了三日。

    “走水了?”醒来不久的苍郁听到这个消息,唇角浮起难辨其意的一抹笑:“还真及时啊。”

    香识不解其意:“娘娘为何这么说?”

    苍郁并没有解释,嘱咐她道:“你去打听打听死了哪些宫人。长秋宫烧毁了一半,罹难的人应当也不会少。此事如今是谁主管?”

    “调查走火因由的是赵常侍,负责善后的是张常侍。”香识答道。

    苍郁赞许地笑了笑:“很好,没有等孤问才去查。你就去向张常侍打听吧。”

    香识受了夸奖,并没有像一开始那般手足无措,已坦然了许多。

    “可是调查既然是赵常侍管,为何不问他打听?”香识疑道。

    “你且先去问,以你的聪慧,说不得问到之后就能想到了。”苍郁却卖了个关子。

    因走水而丧命的宫人名单赵常侍早已理出,张常侍善后有许多事须得同他商量,自然也知道了这份名单。

    “不知皇后娘娘问此事作什么?”张常侍将那几个名字告诉给香识,疑惑地问道。

    香识一听到“菱花”两个字,脑中电石火花一闪,瞬间明白了苍郁的意思。

    张常侍倒还没想到这一点,又问她:“娘娘醒了,可说了接下来怎么做没有?陛下今日又问我了。”

    “接下来怎么做,娘娘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常侍还不明白么?”香识不着痕迹地提点张常侍。

    “可娘娘什么也没有说啊。”张常侍年纪大了,仍未能反应过来。

    香识很是无奈,只好说得明白了些:“前几日才叫常侍去长秋宫说菱花是嫌犯,这一场大火就烧死了她,可不是有些巧合?”

    经她这么一解释,张常侍才顿悟:“原来如此。”

    然而他很有些不信:“元贵妃那样的人,何必做这样的事呢,依我看这里面只怕是有些误会吧。”

    “是不是误会,你不知,我也不知。”香识不予置否:“这种事何必自己烦恼呢,不是有人在查么?是或不是,自会有人去查验。常侍只要有个定论可以拿给陛下交差,不叫陛下责难,不就好了?”

    张常侍了然,笑道:“原来娘娘意在此处。”

    香识回到长信宫,将问到的名字说了,又告诉了苍郁自己的猜测。

    一切都不出苍郁所料,她自是不会惊奇。

    “你果然聪慧,孤可不是说你只要打听到就能猜到了。”苍郁笑道,吩咐道:“去将妆台上最左边的匣子取来。”

    香识依言去取了。苍郁打开匣子,从里头取出一对色如凝脂的羊脂玉镯子,亲自给香识套在手腕上。

    香识连连推拒:“娘娘,这个太贵重了,奴婢不敢受。”

    苍郁的首饰除了姬杼赏的就是苍氏陪送的,无论皇帝或者苍氏的面子都容不得损毁,自然俱都是精致贵重的。皇帝送的俱都登记在册,是不可转送的;苍氏的就随意了。

    苍郁不许她将镯子脱下来:“长信宫的大宫女不可太寒碜。”

    香识被提为大宫女虽已有一段时日,但因苍郁先前心无余力,一直未曾留意她的头面,以致堂堂长信宫大宫女,打扮与旁的宫室普通宫女差不了多少。

    提到长信宫的面子,香识这才不推拒了:“奴婢谢娘娘赏。”

    “你办事这么利索,以后要谢本宫赏的日子可多了去了。”苍郁打趣了一句。

    “娘娘谬赞,都是娘娘提点奴婢的。”香识很是谦虚。

    午睡醒来后不久,何恢来报陛下将要驾临长信宫。苍郁便唤宫人服侍自己更了衣,在宣华殿门前迎接他。

    两人方进了东次间,苍郁便有些体力不支,身子晃了晃。

    姬杼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责备道:“谁叫你起来迎朕了,太医可说了你能起身么?”

    苍郁鲜少与他这样亲密,身子有些僵硬,便想推开他自己站着;姬杼倒好,拦腰将她抱起,径直走到了东尽间才将她放下,令她倚在软榻上。

    苍郁别过脸去,面色微红:“臣妾如今能下地了,总不能厚颜躺在床上吧,回头陛下又要说臣妾失礼。”

    “朕还未丧心病狂到苛责一个病人失礼。”姬杼极度不满她的指控。

    “臣妾喝了陛下一碗粥,心里过意不去还个礼,非得说得这么明白么?”苍郁白他一眼。

    “还礼的方式多得很,皇后非得用这种?”姬杼倒跟她较真起来。

    苍郁不吭气了,半晌才说:“臣妾可不知道还有哪种。”

    “皇后若是不知,朕可以教你。”姬杼笑得不怀好意。

    一室暖香,他说出这样的话,令气氛瞬时变得暧昧起来。

    苍郁便装作不解风情地打岔:“臣妾听说长秋宫走水了,不知元贵妃如今可安好?臣妾不力,这些日以来一切全仰仗她辛劳打理。偏生如今身子不好,不能亲往探望。”
………………………………

第63章 交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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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一夜,元千月睡了很久才醒;看看外面天色,已是午后。

    张常侍安排了两个长庆宫的宫女在外候着,听到里面的动静,她们立刻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叫做映秋的对元千月说道:“贵妃娘娘醒了。太医就候在外面;可要更衣,好教太医进来诊脉?”

    元千月与长庆宫的宫人还算熟稔;因此言辞间并没有寻常宫妃那种生疏。

    “唤太医进来吧。”元千月颔首;又问道:“陛下午歇可起了?”

    姬杼因时常处理政务到深夜;有午歇的习惯。

    映秋答道:“陛下起了,已往长信宫去了。”

    元千月只觉心中有根弦“啪”地断了。又是苍郁!自己昨夜才受了惊吓,在他跟前都不知安抚,午歇才起就急不可待地往长信宫去了!

    映秋见她脸色变了变,忙道:“贵妃娘娘可是身体不适?”

    元千月强笑道:“是有些不适;有劳两位替本宫更衣了。”

    “臣妾听说长秋宫走水了,不知元贵妃如今可安好?臣妾不力;这些日以来一切全仰仗她辛劳打理。偏生如今身子不好;不能亲往探望。”苍郁不愿接他那暧昧的话题;生硬地打岔。

    “皇后病体未愈;是谁拿这些事在你跟前嚼舌头?”听了她的话,姬杼却变了脸。

    苍郁连忙打圆场:“是臣妾夜里醒来听到动静才命宫人去打听的,并没有人在臣妾面前嚼舌头。何况我好了许多,也不好再万事不管。”

    “赵常侍。”姬杼转首唤赵常侍。

    “小的在。”赵常侍快步进来,低头应道。

    “通传下去,半个月之内,不许任何人拿外面的事来烦扰皇后。”他命令道。

    “陛下,管理后宫本就是臣妾的职责……”苍郁听见他这样不讲道理的命令,争辩道。

    姬杼打断她的话:“既然皇后有此心意,朕便叫元贵妃归权于皇后吧。”

    叫她和身边一群只管长信宫就已经有些手忙脚乱的年轻宫人处理六宫事务?

    少了沈嬷嬷和李嬷嬷那样老道的人在,长期且不说,短期内肯定无法接手。

    苍郁连忙摇头,脱口而出:“不要!”

    “那就听朕的。”姬杼挑眉。

    “陛下这是以权压人。”苍郁不服。

    “朕就喜欢以权压人。”

    姬杼比她想的不要脸得多,苍郁哑口无言。除非她不要命,否则当真是难以与之匹敌了。

    “那……”苍郁想了想,又道:“年前陛下叫臣妾管的事,算不算外面的事?”

    “皇后是说长信宫消息外泄之事?”姬杼道:“此事如今由张常侍与赵常侍一同处理,皇后便不用再管了。”

    苍郁心中暗暗感叹幸好想做的事已做完了。

    “既然如此,承陛下好意,这半个月之内,发生任何事臣妾都不闻不问了。陛下现在可以回答臣妾,元贵妃现在究竟是否安好了吗?”

    “贵妃受了些惊吓,如今正在长庆宫歇着,并无大碍。”绕了一大圈,姬杼才回答了她的问题:“皇后与贵妃并不亲近,为何一直追问贵妃安好与否。”

    “无大碍就好。”苍郁抚了抚胸口:“若是臣妾才好些,贵妃就出了事,外头大约要传臣妾与贵妃命数相克了吧。”

    “宫里谁人敢传;至于宫外,与皇后也没有什么相干。”对她的顾虑,姬杼毫不在意。他本就不信这些,宫里的人都知道,是以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类相冲相克的事情。“朕还以为皇后是出于一片善心才问贵妃,”他嗤道:“皇后太凉薄了。”

    眼前这个待人只分“有用”和“无用”的人,居然指责她凉薄?

    他有什么资格?

    “贵妃昨夜受了惊吓,现在想必仍旧有些后怕。陛下每日政事安排得那么满当,瞧这时辰,今日只怕还未去看望过贵妃吧?那可是每日勤勤恳恳帮您收拾后宫的贵妃呐,还说臣妾凉薄。”苍郁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软枕上,凉凉地说:“陛下以为自己不凉薄么?五十步笑百步。何况臣妾为何要对贵妃一片善心?先前她往臣妾这儿安插眼线那一茬,臣妾还没跟她算账呢。”

    “眼线?几时的事?”姬杼一听便起了疑:“贵妃怎会做这样的事,皇后莫不是误会了贵妃吧?”

    苍郁早知他对元千月信任得很,因此他的反应并没有令她感到任何意外。

    “陛下不信臣妾,此事便无可解释了。但是臣妾丑话说在前头,陛下想要后宫安宁,就别让元贵妃招惹臣妾,她所做之事,臣妾容不下。”

    苍郁虽爱同他顶嘴,但第一次这样尖锐地将矛头指向后宫的女人――通常她根本懒得管后宫有没有别的女人。

    只有她不想他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会提起其他人的名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皇后不能容忍贵妃?”姬杼并没有再立即质疑她的话,而是询问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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