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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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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声响,气氛一时静默,苏薄吓得直往后退,全身害怕的直哆嗦。
丁大卫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额上流下来,他用手摸了摸,然后他的眼睛变得像头暴怒的狮子,脸上阴森的骇人,众人为苏薄暗底里捏一把汗。
恰巧这个时刻,有几个人破门而出,长相凶恶的男人们环顾四周,手里拿着几根铁管,夜店里的人静默几秒后,均作鸟兽散。
那些人眼里劲儿尖,一眼就看见了躲在阴暗处的丁大卫,眼神发狠,拿着铁管就冲了过来,丁大卫露出惊恐的声色转身就跑。
苏薄当时还没缓过劲儿,身体就突然腾空而起,有人将她连忙抱走,而那个人就是曲江。
曲江将她带到后门,小伙伴们一早就在哪儿等着,见苏薄来了,一个个的叫着“苏苏姐”。
苏薄揉了揉他们一个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然后转过身问:“曲爷爷,这是怎么了?”
曲江是夜店看门的,因为年龄有些大,只能当个保安。
“丁大卫本来就债台高筑,又是个好色之徒,我看见他想要□□你,就急着去赌场告诉他们丁大卫的住处了。”他急的直喘气,声音沙哑无力,“小苏,你没事吧?”
苏薄心有余悸,看了一眼小伙伴们,摆了摆头,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谢谢您,曲爷爷。”
“说什么谢谢,当初你也救过我的!”
苏薄笑了。
苏薄在夜店后的第三天,曲江因为打碎了一个酒瓶子,慌乱不己,他本身年纪就大,做事已经不麻利了,而工作向来是得之不易的,偏偏那夜店的女人小气苛刻,上次就已经严肃的警告他,若是再打碎任何东西,直接辞退!
曲江当时吓得待在原地局促不安,眼见那女人已经向他走来,他已经做好了回家的准备。
这个时候,苏薄挺身而出,走到女人面前低声认错,说瓶子是她打烂的。
女人念她是初犯,而且又极力的捧她,就没说什么,反而还关心她有没有受伤。
曲江松了口气,算是躲过一劫了,对这个才十几岁的小朋友心生感激。
不光是这样,这几天他也观察到苏薄这小姑娘有责任感,并且很自重,不像那些女人一个个的出卖自己身体,小小年纪的她要承担这么多孩子衣食吃住,对苏薄更加的欣赏了。
所以,看见苏薄有难,本身就有正义感的曲江,怎么能坐视不理,冒着丢工作的风险,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去报信了。
“小苏,你马上带着孩子们走,走的越远越好,这里是我刚刚从收银台那里偷的几万块,你们马上离开a市!”
曲江把钱硬塞给苏薄,苏薄不想接都不能不接:“那您呢?您去哪儿?”
“我还要回去,有个重要东西,我忘了拿,小苏,如果爷爷出来了,咋们就在民宿楼那里见,如果爷爷没回来,你们就赶快走,不要管我!”
“曲爷爷!”
曲江心里着急,赶快催促着他们离开,然后头也不回的重新冲进店里。
身边的有个小女孩吓得哭出声来,苏薄怕惊动人,不得已,只有先带他们离开,走到马路对面,苏薄还深深的回头看了一眼,但是,曲爷爷没有出来。
而后的一天,苏薄就听到消息,夜店突然起了大火,夜店被烧的荡然无存,无一人生还。
苏薄抱着膝盖在墙角哭了一宿,在她看来,是自己害死了曲爷爷。
时隔九年,苏薄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曲爷爷,这么久,她背负了那么多条人命了,现在,又少了一条。
苏薄感受到一丝的解脱……
“曲爷爷,您是怎么逃出来的?这疤不会就是……”
晌悔浅笑,双手合十:“苏施主,往事莫在提,你我能相逢,已经是实属不易的缘分了。”
“何不珍惜眼前,莫提往事。”
苏薄知道曲爷爷是不想说,她也不强人所难,只要能看见他,他现在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好的,晌悔大师。”
晌悔点头:“苏施主前来所谓何事?有什么困境,要老衲指点迷津的吗?”
苏薄谈了口气,既然是老熟人,她心里的戒备也松懈下来,全身放松,她说:“大师,人生在世,是否只是为了金钱而活着?我现在无欲无求,想的、知道的、懂的,根本不算多,或许是我以前的遭遇,让我个性变得寡情,疑心较重,也不爱和别人敞开心扉,就独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追求了。”
“在我以前认为,有了钱就什么都有了,当然,也确实是如此,可是我的生活不再充实,反而很空虚,每天无所事事,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王婆婆说您修为很大,我就想问问这样的我,还能回来吗?回到我以前,我才出生,我不是孤儿,我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什么都没失去过,可这样的想象或许不太现实……”
晌悔看着她,眼神充满慈爱:“你知道王施主以前经历过什么吗?”
“她杀过人,拆散过一对很恩爱的夫妻,还设计让一个人双腿截肢,那个时候她的痴心,她的贪恋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她可怕的像是十八层的黑白无常,可是最后她却变好了,为什么?因为自知自己做错了,自知自己年纪不小了,更自知她要赎罪了,所以哪怕机会已经没有了,但是,她还是坚持回头,改过自新。佛说过,在你认知你有错的时候,任何时候悔悟都不算晚。”
“苏施主,老衲的意见很简单,首先,忘掉过去,不要时时刻刻想着从前,你这样束缚了自己,也桎梏了他人;其次,找一件自己喜欢做的事,尽力去做,王施主就选择为人民服务,哪怕很累,她也很甘愿,哪怕很苦,她也不说。充实自己,不单是物质,还有你的灵魂,你若是找到破石之法,你便找到了自己丢失的魂魄。”
苏薄:“破石之法?”
晌悔像是有些累,皱了皱眉头,扬扬手,声音空灵悠长:“老衲话已至此,苏施主请回吧!”
苏薄盯着他看,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站起身,向晌悔鞠了个躬:“曲爷爷,我很感谢您还活着,还有,谢谢您。”
木门被她轻轻关上,苏薄没听见晌悔在里面轻轻的谈了口气,说:“傻孩子。”
穿过长长的走廊,苏薄心里沉甸甸的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了心口,她抬起头,不远处有个男人立在柱旁,背对着她,身形颀长。
………………………………
第二十一章
钟易在这儿,显然是个意外。
苏薄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太好,就凭上次误抓了她,她到现在都不舒服。再说了,上次那一见面,她敏锐的察觉到骆晖和他的关系不一般,豪门深似海,她还是不要淌这浑水较好。
他背对她,苏薄放慢了脚步,想从他身后悄悄的走过去,却不想钟易不期然的转过身。
苏薄一时愣在原地,钟易也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她。
她的打扮和上次完全不一样,没有太显眼的名牌首饰,只是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一条牛仔裤,头发扎成高高店里马尾,乍一看,倒像是个大学生。
但一想到她和骆晖的关系匪浅,他的眉头一皱。
声音冷冷的,像是在警局一样的质问她:“你在这儿干什么!”
钟易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大衣,英俊的脸庞显得十分立体,他的眉眼间有着属于的警察的正义凛然,如若不是那自以为是的口气,苏薄真觉得他还能入她的眼。
苏薄抱臂,讥笑道:“钟警官,我来不来这儿碍着你什么事了?警察原来还管的挺宽的啊!”
钟易敛眉,还是那样的牙尖嘴利,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能这么刻薄?钟易第一
次看见这样的女生。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赏风景了!”苏薄说的咬牙切齿,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准备离开。
“我问你,你和骆晖什么关系!”
一句话扼制住苏薄的脚步,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如果您真的闲,不妨自己去问问,何来问我?明知道我不会说,不是浪费时间吗?真是笨!”
这还是钟易第一次被别人骂,脸色顿时就青了一片。
“我告诉你,苏薄,别以为靠着个姿色就能上位,骆晖不傻,你有什么本事?据我了解,你连个大学都没上过,在骆晖身边也只是个踮脚的,不要妄想一步登天,你这样的女人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我也不过是提醒你,别到时候什么都没了,哭着闹着有失脸面!”
本以为是个木头脑袋,没想到说话也是个带刺儿的,苏薄嘴角轻抽,咬牙切齿:“谢!谢!提!醒!”
然后气氛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婆婆在大堂等候多时,见苏薄回来了,笑着走过去:“怎么样了?说什么了没?”
苏薄颔首,对于晌悔大师就是以前的曲爷爷这事她闭口不谈,毕竟曲爷爷也已经遁入空门了,没有必要再把以前的事挖出来。
“王婆婆,我们要走了吗?”
王婆婆点头:“我这里也已经拜好了,既然都问了,咋们就走吧,有时间再上来。”
苏薄点头,下山的路有些滑,她扶着王婆婆亦步亦趋的下山,走到路口的时候,天边不期然的下着小雨,雨势渐大,两个人很快就被淋的像个落汤鸡,偏这里人烟稀少,出租车很难打到。
正在发愁之时,一声尖刺刹车声响起,苏薄转头去望,一辆咖啡色的越野车停在了她们身后。
车窗降下来,是钟易。
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向苏薄颔首:“上来。”
苏薄本不想上去,但是身旁还有王婆婆,她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小性子让老人家跟着她淋雨,苏薄咬着嘴皮点头,不情愿的坐上后座。
真皮的座椅被她们打湿,苏薄有些过意不去:“把你的座椅弄给湿了,但是我会赔给你的。”
钟易冷笑一声:“跟着骆晖,也在意这点钱?骆晖不是一张张给你金卡的嘛?怎么,不舍得用?”
苏薄对于他的嘲笑不以为然:“那是,毕竟我跟着的也是骆晖,怎么?要赔你整个车子啊?行啊,多少钱,我马上写给你!”
“还真不要脸!”
王婆婆听的云里雾里的,但还是能听出来这个男人对小苏的态度不好,王婆婆有些不悦道:“先生,小苏人很好,你不要这么说她,如果真的把你的车弄脏了,我也很抱歉,我老太婆还有点存款,我可以赔给你!”
“婆婆,我这是帮你认清楚人,你知道你身旁的女人是做什么的吗?不要被人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了,当心以后吃亏的是您。”
钟易其实已经猜到了苏薄是骆晖的情人,但他唯一不敢确定的是,骆晖在圈子里有着严重的洁癖是向来人尽皆知的,他不明白,能让一个陌生的女人住在他家里,并且吃他的,睡他的,他到底是做的什么居心!
这一点,无论钟易怎么想破脑袋,他也不清楚。
王婆婆皱眉:“先生,我不知道小苏是哪点得罪你了,但是她是个好孩子,也是个非常值得人疼爱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对她尊重点,这是一个老人对你们这群孩子的教诲。”
“教诲?”钟易挑眉,“老人家,你知道你旁边的那个所谓的好孩子,做的是什么吗?她现在可是一个――”
“闭嘴!”苏薄突然打住他们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希望王婆婆知道,她是一个见不得光,被别人包养的情人,她不希望打破在王婆婆心目中的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她头一次感到莫名的羞耻。
“下车!我们要下车!”苏薄大声的尖叫。
钟易一脚踩下刹车,离王婆婆家还有几分钟,雨势也小了些,苏薄干脆带着王婆婆下车,砰的一声关紧车门,她从包里掏出全部的钞票,情绪激怒的一把将钞票扔在他脸上,冷声道:“这是车费,真是麻烦你了!”
然后又从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上车后,绝尘而去。
钟易看着车子上四处散落的钱,阴鸷的眸子浮起冷意:“真是大方!”
出租车内,苏薄长松了一口气,王婆婆看着她,眼里浮现怀疑的神色:“小苏,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苏薄的指甲狠狠的嵌在肉里,她笑的坦然:“王婆婆,你不信我吗?”
“我当然信了,只是……”
“王婆婆,如果您信我,就别问了好吗?如果有时间我会亲自告诉您的。”
“好。”
苏薄点头,把脸别到一边,她真是个撒谎的高手,说起慌来心不跳脸不红的,她这么做对的起王婆婆对她的信任吗?是对不起的。可是,她真的不敢说。
把王婆婆送到家里之后,苏薄看了一眼刘梅英,据护工说情绪稳定下来,正在熟睡。
王婆婆放心了,苏薄点头,想到时间不早了,便告别离开。
回到别墅的时候,是下午四点,苏薄整个身子都是湿嗒嗒的,很不舒服,便先去冲了个澡。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苏薄便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骆晖。
她连忙去换了件睡衣,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然后下楼:“骆先生,您回来了。”
周围低气压蔓延,苏薄感受到气氛不如往常。
她小心翼翼的又问了句:“骆先生?”
“苏薄。”他的声音极冷,幽幽地像是从苦井发出来的一样。
苏薄全身一怔:“是,我在。”
他的脸罩在一片阴影当中,然后缓缓抬起头,那张脸上是一片极其寒冰的冷凛,苏薄第一次觉得这男人这个模样特别吓人。
“你过来。”
苏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手腕突然就被人拽住,她跌在沙发里,一大片阴影罩了下来,骆晖阴冷如冰的脸近在咫尺。
“苏薄,你懂不懂游戏规则?”
苏薄全身僵硬,这个样子的骆晖很可怕。
“骆,骆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他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然后松开对她的桎梏,转而拿起一旁的文件袋,将一大沓照片甩在她的脸上,锋利的边角划破她的脸颊,血迹渗了出来。
“苏薄,做情人得守本分,你若是从来没做过,我可以好好教教你!”
苏薄一脸的震惊,照片上悉数是她和汪殊洋的合照,还有几张是今天和钟易的,这男人一直在身边安插着眼线,苏薄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就因为这几张照片,就判定她在外面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吗?
这男人是不是傻!
“骆先生,我没有。”
“没有?”骆晖目光逼仄,“苏薄,做我的情人,我给你吃,我给你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我不希望我的女人给我戴绿帽子,这一点你懂吗?”
“骆先生――”
“这些是警告,如若我再发现你和外面某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我骆晖并不屑你一个女人,你要走便可,守好自己的本分,你是聪明人,该懂。”
“懂……”
“很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再被人拍到的话,自己打包好,给我滚!”
“……”
“听到没有?”
“听到了……”
骆晖哼了一声,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心情极不好的摔门离开。
狂风暴雨般的气氛刹间抽离开,苏薄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摸了摸已经干了的血迹,有些疼。
第一次发火,让苏薄不敢再小看这个男人了,毕竟……他是骆晖,他这一怒,让苏薄清楚的清醒过来了,他是骆晖啊,那个叱咤商界,心狠手辣的骆大总裁。
时时刻刻都不能忘,时时刻刻的要提醒自己,这种身份的悬殊,云泥之别,让苏薄更加认知到以后的路,不好走。
………………………………
第二十二章
骆晖的怒气蔓延到车上,钟叔担心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问:“先生,去哪儿?”
骆晖脸色极不好,冷声说:“去老宅。”
“好的。”
夜晚的天有些亮,窗外灯火阑珊,骆晖坐在后座眼神发寒,一言不发。
在他看来苏薄的胃口真大,居然连汪家
的少爷和,钟易都能下的去手。
骆晖继承了他死去母亲的挑剔和洁癖,典型的处女座对于自身所有物的占有欲简直令人发指。
苏薄是他的女人,哪怕他们还没上床,到竟然已经进了他的门,她标签上就应该有着“骆晖所有物”这五个字。
原本以为只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没想到还三心二意,去勾引其他男人!他向来不屑被别人碰过的东西,哪怕是女人。
别人碰过了,就是脏的,就是不干净的,骆晖打心底里厌恶至极。
他本来以为像苏薄这样轻浮的女人身子指定不干净,但他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处女,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很意外。
他给她钱,给她吃的,给她住的,而这女人居然还不知好歹!
骆晖眼透着危险的阴鸷,嘴角的弧度冰冷到了极致,看来这几日真是太放纵她了!
抵达老宅的时候,骆晖的脸色还没好下来,钟叔说了一句:“先生,到了。”
他这才敛了敛神色,眸底的寒光湮没于黑暗中,一副面无表情的常态。
下了车,骆晖问:“要一起去吗?”
钟叔讪讪:“还是不了先生。”
骆晖拧眉:“那好,您先回去,钟嫂这边我来说。”
钟叔弯腰,眸色深沉:“好的,谢谢先生。”
宅子虽说年久,但其气派程度和占地面积却是令人乍舌的。
老宅里里外外全部是七八十年代富有特色的建筑和设计,在s市已是独一无二的了。
据说当时可是花了大价钱,现在若是拿出去拍卖,也是能卖个天价。
老宅里住着的是骆晖的家人,在骆晖出生的时候,记忆里这幢宅子就是威严肃然的,不寒而栗。
他不喜欢这里,自从母亲离世过后,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这儿,不单是父亲骆翼峰再娶,更关键的是他再也找不到从前家一般的温暖了。
除了奶奶袁绣宁。
那是他在老宅里唯一的牵挂。
他一进门,钟嫂就笑着用围裙将手擦干:“小晖回来啦!”
钟嫂是钟易的母亲,虽说是老宅里的佣人,但骆晖把她当亲人看,不单单是因为钟易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更重要的是钟嫂人很好,为人慈爱,对奶奶更是伺候的尽心尽力,奶奶最信任的也数她无二了。
“钟嫂。”他礼貌的微微颔首。
“吃饭了吗?正好,才弄完,一起吃吧,老爷他们今天都在家呢!”
骆晖敛了敛眉:“好的。”
钟嫂悄悄的偏头看了一眼骆晖的身后,眸中蔓延着失望的神色。
骆晖都看在眼底,解释道:“钟叔很累,先回去了。”
钟嫂讪笑:“那你先去客厅吧,我去端菜。”
“我来帮您。”
“不用不用。”她忙摆手,钟嫂现在的心情有些失落,骆晖也不强求,干脆让她一个人静静,他转身前往客厅。
客厅里一家子都在,骆翼峰在一旁看着报纸,袁绣宁坐在轮椅上小憩,刘湘萍在涂着指甲油,刺鼻的气味扩散在空气里,睡梦中的袁绣宁皱着眉头,咳了几声。
骆晖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厌恶这个后妈。
“奶奶,我回来了。”他的声音放的轻缓,然后走到袁绣宁旁边,眼里露出鲜少的温柔。
袁绣宁本来就被那味道刺鼻的睡不着,但她又不好说,听见熟悉的嗓音,她刹间眼睛就亮了,看着骆晖,嘴角露出和蔼的笑容:“小晖回来啦!”
两人伸手拥抱了下,袁绣宁小声说:“奶奶好想你。”
骆晖抚摸着她的银发,有些失笑。
两人这样忘我的拥抱,让一旁的骆翼峰和刘湘萍有些尴尬,显得像是个局外人。
刘湘萍率先缓解紧张的气氛,走过去想拍一下骆晖,却被他直接闪开,声音漠然:“我不喜欢外人碰我,而且,你身上的味道太难闻。”
刘湘萍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骆晖一直对她有敌意,她不是不知道,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当着家里人不给她的面子,她一下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晖!”坐在一旁的骆翼峰正色道。
骆晖没有理,直接推着袁绣宁的轮椅往饭厅方向走:“奶奶,我们该吃饭了。”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怪异,祖孙俩其乐融融,相处和睦,另一边的两夫妻反却是一时无言,各吃各的。
袁绣宁虽然六七十岁,却还满面红光,精神矍铄,除了双腿不方便之外,性格到像是个孩童,对骆晖很是依赖。
而骆晖也拿出了不常见的耐心的温柔,给她夹菜,替她擦嘴巴,俨然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
钟嫂在厨房里忙活,对外面尤其诡异的气氛也是见怪不怪了,这在骆家很常见。
骆翼峰有些不悦,见父子之间像是个陌生人般的相处方式,心里不免有些酸楚,干脆自己找了个话题,想与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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