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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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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你女儿!我还不是为你好吗,怎么一点儿都不懂我的苦心!您孤苦无依,我此次回来又不是长久待在你身边,过个几天我就走了,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有个钱也总比没钱好啊!”

    “你看看你,穿那一身的样子,这家徒四壁的,谁会回来!难怪大哥,二姐从来不看你,你现在老了,能不能就别折腾了!”

    她缓了缓口气,对苏薄说:“苏小姐,我知道这钱确实是太多了,可是,你也知道,你们有钱人对于这些钱也就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我妈年纪大,又天天跑出去扫地啊,做事,你给个五十万,一来给我妈养老,二来她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了,为了救你,你看她这把身子骨指不定留下病根,总得来说,还是值着点价钱的。”

    这语气,倒像是卖妈了。

    苏薄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王婆婆看起来有些心寒,坐在板凳上,削瘦的脸颊上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苏小姐?”刘梅英叫了一声,有些紧张,这个女人看起来很精明,不容易被她说的话给糊弄到。

    苏薄冷光看了一眼刘梅英,仅那一眼就让她底气有些不足。

    “刘女士,如果我给你五十万,你会拿这笔钱去做什么?”

    “当然是――”她恍惚过来及时止了口,这女人在试探她。

    刘梅英笑着说:“当然是给我妈养老啊,这毕竟是她的钱。”

    “你会要吗?五十万不是个小数目,刘女士就没想过分一点?”

    “苏小姐这是什么话,我妈应得的钱,我怎么能拿了去!”

    “哦――”苏薄长长的拖了尾声,语调上扬,然后打开自己的包,把准备买车的钱放饭桌上,“王婆婆,这卡里有五十万,就当是赔礼,您收着。”

    刘梅英一见到那张金卡,眼睛都亮了。

    王婆婆连摆手,拿起卡就往苏薄怀里塞:“小苏,这不行!绝对不可以!”

    眼见着到嘴的肥肉快要被自己家的妈给送走,刘梅英急了,欲伸手去夺,却被苏薄手快的握住,刘梅英悻悻然,默不作声的把手收回去:“妈,人苏小姐都有这个心了,咱们不能不收。”

    她余光偷瞄着□□,然后趁着苏薄送了懈怠,立马把卡抢在自己手上,王婆婆一声惊呼。

    “这钱,我就先给你收着,你什么时候要,我再给你。”

    话落,不等她们回答便夺门而出,还一边好心的说:“我先去把这钱给你存在你户头上,以后你要用的时候方便!”

    她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视野的范围,苏薄却还淡定自如,走到一旁把门关上。

    王婆婆整个人都无力的跌在一旁,面如死灰。

    “小苏啊,小苏,你怎么这么傻,我那女儿一定是在外面惹了事,才会狮子大张口居然要五十万!那是五十万啊,多大一笔钱,她向来挥霍无度,指不定这下子刚出门,钱全部都给她取了出来,然后连忙离开s市,你还怎么找的到她,到时候你那五十万,连个水漂都不打一下,我看你怎么办!”

    苏薄浅笑:“刘女士不是说了嘛,她是您女儿,会把钱孝敬您的。”

    “孝敬?小苏,你是不是傻,你觉得她那样的人会孝敬我吗?说我是老糊涂,脑子不太好,好好的做一顿饭,还全被她糟蹋了!”

    王婆婆有些恼怒,音量不都由得放大了些:“我好好的收养她,我还错了!果然不是亲生都合不到一起!”

    苏薄诧异:“刘女士不是您亲生的?”

    王婆婆点了点头:“我和老伴结婚很久时间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半辈子造的孽,我的肚子一点都没动静,去医院检查也没什么事,正巧当时有家人户生了几个孩子,开资较大,负担不起来,准备把孩子给扔了,还好我看到,就当是做善事,把孩子抱了回来。”

    “含辛茹苦养了那么多年,却还是亲不起来,他们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不是亲生的,所以一长大都各奔东西,管都不管我们。我也只当时年少做的事,所以现在才这么不幸,也没说什么,反而对他们个个倾尽心血,到头来还是这样啊……”

    苏薄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原来她们不是亲生的母子,这就好办了。

    “王婆婆,知道为什么我会轻易的把卡给她吗?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她把钱存着,是给您养老的,那我不会说什么,但是,如若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心贪,那就另当别论了。”

    “小苏,这是什么意思?”

    “王婆婆,你想要刘女士下半辈子好吗?”她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

    “当然不希望。”王婆婆叹了口气,“虽然他们三个都不是我亲生的,但这么多年好歹我也有感情了,我真不希望他们步我的后尘。”

    苏薄浅笑,但笑意浸着丝丝冷意:“一个人只要有了一次惨痛的教训,就什么都懂了。”

    “王婆婆,只要你觉得,你以后不希望她老了会成为你那样,那么现在你就不要心疼,你是为了她好。”

    王婆婆信佛,信因果,信罪有应得。而刘梅英,显然未曾把王婆婆当成自己的母亲,苏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有一个对自己好的,有个家人,还不这么珍惜,真是不应该!

    王婆婆没说话,想只是声音有些小,她说:“我不希望梅英以后和我一样后悔莫及。”

    苏薄表示懂了,自从上次素荷姐的事过后,骆晖对钱这方面特别谨慎,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给她的钱没少半分,但他特地在她的手机上,□□上都设置了东西。

    苏薄对这些东西又不懂,也不敢去找人给取消掉,只有这么让它们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手机里。

    □□和手机绑定在一起,若是刘梅英真将钱取出来,骆晖不会不知道,而她显示的位置并不在银行门口,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卡,被人偷了!

    骆晖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和丁巧在吃晚饭,叮的一声,骆晖带着歉意的看了看丁巧,然后划开手机屏幕,眼睛顿时变得黝黑。

    他又打开gps,盯着看了片刻,沉眉敛目,然后直接打电话给苏薄,声音冷漠。

    “你在哪儿?”

    果不其然,苏薄勾着唇,看了一眼王婆婆,然后笑着说:“在外面呢,怎么了,骆先生。”

    “买什么了?”

    “啊!”苏薄装傻,“没有啊,我现在饭都没吃呢!”

    骆晖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是不是丢什么东西了。”

    “唔……不会吧……我找找……啊!”她突然大叫一声,“您给的卡不见了!怎么办啊!会不会是刚才逛商场的时候,骆先生,这……”

    骆晖眼神凛冽,眉目间笼罩着荫翳,他直接挂了电话。

    丁巧看出他的面色极不好,担心的问:“怎么了,阿晖?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先吃,我出去打个电话。”话毕,他起身离开。

    丁巧看着他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

    “小苏,谁给你打的电话呢?怎么回事,那卡不是让梅英拿去了嘛?怎么会不见了了?”王婆婆心有疑虑。

    苏薄将手机放进包里,走到王婆婆面前,笑着说:“王婆婆,您相信我吗?相信我的话就什么都别问,哪天您身体好了,带我去礼安寺吧,我张拜见晌悔大师。”

    王婆婆点点头说:“小苏,婆婆就问一句,梅英不会有事吧?”

    你看,到这种关头她还是惦记着她那个所谓的女儿,为什么人就不懂的珍惜呢,她苏薄怎么就没有一个对她好的人呢?苏薄不懂,是不是真如王婆婆所说的,她做过了太多错事,以至于她幸福不起来。

    苏薄:“不会的。”

    刘梅英马不停蹄的带着一大包钞票赶到飞机场的时候,突然被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围住了去路。

    她惶恐不安,紧紧的把自己的包攥在手上,警惕的眼神看着他们:“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周遭的人只是淡漠了看了一眼,然后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径直离开。

    黑衣男子们不说话,片刻的停滞,有个英俊的男人迎面走来,棱角分明的脸,眼风凌厉,眉梢眼角有着淡淡的薄情,一袭熨帖的黑色高级西装,显得他整个人沉稳如斯,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可怕的令人生畏。

    刘梅英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骆晖清萧深眸,冷漠倨傲,微微颔首,黑衣男子们立刻了然,慢慢逼近刘梅英。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尖叫划破长空,周遭突变寂静。
………………………………

第十九章

    刘梅英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还好,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只是吓得不轻。

    幸运的是那五十万她一分钱都没先花,否则就不会这么“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王婆婆看着躺在床上的刘梅英,眼里露出心疼,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养了三十几年的孩子,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也跟着揪在了一起。

    她把苏薄薄拉在一旁,轻声说:“小苏啊,你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嘛?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薄不以为然,在她想象里这还是轻了的,她还以为骆晖会下多重的手,毕竟她就可是偷了他的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王婆婆,你想要刘女士缺胳膊少腿,还是现如今好好的活着?”

    “当然是活着,可是……”

    “这不就对了,想来教训也已经受够了的,您也不用太担心了,她这个样子,修养个把月,应该就会好了。”

    “好,但愿吧,可是……我还是去庙里求一求吧,以免出事,对了小苏你要一起去吗?额……好像又不行,梅英没人照顾啊,算了算了还是下次吧!”

    “王婆婆。您不用着急,刘女士这里我可以请护工,钱我出,您不是要带我去看看晌悔大师吗?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去。”

    “这……”王婆婆有些迟疑,毕竟护工哪有自己照顾的好。

    “王婆婆,佛说诚乃心中,刘女士现如今还好好的,说明您平时做好事有了回报不是吗?再怎么说也得感谢佛,为表明诚心,不是更应该现在去吗?您放心,我会请一个好的护工,一定会照顾刘女士好好的。”

    王婆婆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诚乃心中,她该去跪拜。

    苏薄打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边月朗星稀,暮色四沉,别墅内灯火通明,想来他也回来了。

    骆晖刚洗完澡,正从楼上下来,听到门口有声音,他脚下一顿,深邃的眸子看向前方。

    苏薄一抬头就撞进那双黑眸当中,她心一颤,然后拾起得体的笑容,声音软软的:“骆先生,您回来了。”

    骆晖看了她一眼,然后迈开步子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间变得静默。

    苏薄有些不安,走到一旁,显得局促。

    她抬眼看见了桌子上那张给刘梅英的□□,略微有些吃惊道:“您找回来了啊!”

    骆晖的表情捉摸不透,只是起身,准备去楼上。

    “骆先生!”她突然叫住他,“您……是怎么找回来的?那人,没事吧。”

    骆晖转过身,他穿着一件半敞开的浴袍,健康的肤色和极好的身材一览无遗,发梢还滴着水,面部线条精致且流畅,像是女人般那样的出水芙蓉,格外赏心悦目。

    他薄唇亲启,说:“这是你该问的吗?”

    苏薄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闭嘴,她只是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能把那样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吓成那样!

    “若非自愿,没有人敢把我的钱拿了去,你下次注意点。”

    “好的,我会留意别人的。”

    一声冷笑,骆晖说:“我说的是,你自己也得注意点。”

    苏薄突地心慌,他眼神带着笑意,却让

    苏薄惶恐。注意?是注意她以后别再被人拿了去,还是让她注意自己的手脚,别在偷偷的给人家。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一语双关,给人打哑谜,苏薄有时候都怀疑,她做什么,去哪儿,甚至认识些什么人他都是知道的。

    苏薄一阵发寒,这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我知道了,骆先生。”

    翌日,骆晖起床的时候看见别墅里空无一人,今天是周末,苏薄又考过了试,还会去哪儿?

    他皱紧眉头,想起之前的照片,然后拨打苏薄的电话,偏还给他的关机,骆晖感觉怒火中烧,整张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又去会那个汪少爷了?

    胆子真大!

    苏薄感到今天的天气比往常好,但走在郊外的路上,苏薄却还是觉得周围阴风阵阵,她下意识的往后看,没有一个人。

    王婆婆当她是紧张,打趣着说:“小苏啊,我们慢慢走,你别紧张。”

    苏薄抿嘴浅笑:“没有,王婆婆。对了,那个礼安寺还有多远?”

    她好久没有出来运动了,运动量居然还赶不上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人了。

    “不会,快到了。”王婆婆身强力壮,精神矍铄,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居然大气都不喘一下。

    苏薄有些不好意思了,咬着牙装作轻松,把树干扔在一旁,大步的前行。

    走到山顶的时候,相比较王婆婆的气定神闲,苏薄则累的气喘吁吁,额头上冒着涔涔密汗。她无力的抬起头,模模糊糊的视野中她看见一座砖红瓦寺,独特的屋顶镶着金色的花边,周遭是茂密丛生的杂草,还有挺拔高大的松树。

    王婆婆说:“小苏,我们到了。”

    寺内的人极少,约莫是入冬了,也没多少人来这里。

    苏薄喝了口从井里打的水,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疲惫一下子烟消云散。

    王婆婆拿着从家里面带来的水壶,接了

    满满一大瓶,她说:“这庙里的水可是有灵气咧,带回去给家里人喝一点,也保平安,去晦气。”

    苏薄有点不信,但想到刚才喝完水后的感觉,也想动手装一瓶,可刚拧开瓶盖,她手上一顿,她又没有家人,装给谁喝?

    有些失望的垂下眉睫,她重新把瓶子盖上,说:“王婆婆,晌悔大师在哪儿?”

    王婆婆笑着把水壶装进包里,然后指着外面说:“我带你去。”

    苏薄第一次见到晌悔大师,觉得这个老人家看起来很古板严肃,一撮银白的长胡子,总是伸手去捋,左半边的脸颊上还有一大片红色的印记,十分骇人。

    看见她们进来了,只是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又继续打坐,有点世外高人的模样,但也有点像江湖术士,故弄玄虚。

    苏薄其实也是抱着六分相信的心态进入屋子的,毕竟王婆婆把他说的那么玄乎。

    晌悔大师头上有九个戒巴,阖着眼,一身素色的袈裟,端端正正的坐在的竹席上,自从他让王婆婆出去过后,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没有说话。

    苏薄倒是耐得住性子,给自己盅了一杯茶,然后浅饮,一杯茶见底,晌悔大师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至极。

    “苏施主,别来无恙。”

    那抹声音特别熟悉,苏薄的手不由得一顿,连忙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老人,半响的时间,她指着晌悔惊呼道:“是您!曲爷爷,那个当初救我的人!”

    “您不是在a市吗?怎么会到这里?您……是和尚?不对啊,当初看见您的时候……”她顿住,苦笑道:“也是啊,都好几年了……”

    晌悔看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只是幽幽叹气:“是啊,好几年了……”

    晌悔未出家的时候本名叫曲江,是苏薄的救命之人。

    那年苏薄14岁,被孤儿院抛弃后第一年。

    她领着另外三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起走南闯北,吃的是残羹剩饭,睡的是发臭的垃圾站,每天以乞讨为生。因为年龄太小,所以根本没人敢用他们,所幸那个时候,孩子们虽然小,但都很懂事,苏薄是里面最大的一个,自然承担起了这份责任。

    可是,懂事虽懂事,但每当牵起他们的手路过漂亮的橱窗时,孩子们眼中的艳羡迸发出来,让苏薄很惭愧的低下头。

    她是大姐姐,没让自己的弟弟妹妹们过上好日子,是她的不该。

    可是她没有什么办法,她还小,未满十八岁,什么都不能做,工地上没人敢要她,她去偷,去抢,但因为是女孩子,力气又不足人家,不但挨了打,东西又没得吃,很得不偿失。

    在a市流浪过后的第二年,苏薄遇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打扮均不凡,浓妆艳抹,见到他们一群小要饭的从店门前过,立马就叫住了他们。

    出手大方的赏给他们一百块钱,苏薄当时就愣了,一百块啊!能买多少吃的啊!苏薄很宝贝的把钱放进兜里,还安心的拍了拍,然后非常感谢的对女人点头弯腰的。

    女人摆了摆手,表示毫不在意,红色的指甲在橙光的灯光下显得氤氲,有点眩晕。

    苏薄当是遇到好心人了,准备要走,却被女人及时的拉住,苏薄脚下一顿,转过身望着她。

    她嫌弃的拍了拍手,声音妩媚动人:“孩子,要不要过姐姐这样的生活,总比你到处捡垃圾要好吧!”

    苏薄歪着头,不懂:“姐姐,你什么意思?”

    女人嗤笑一声:“姐姐这里缺个到茶水的,你要不要来试试?包吃包住,还能让你这群小伙伴都过上好日子哦!”

    包吃,还包住?苏薄眼睛噌的一声亮了,就差点头。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场子,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窑子。

    她虽然才十五岁,穿的一身破烂,头发脏兮兮的,脸上还有些黑泥。但女人眼力劲儿很好,一眼就看出来苏薄如果好生打扮的话,也是个美人胚子。

    一般在场子里端茶送水的都是未满十八岁的女孩子,等年龄一到立马就变成了三陪女,周而复始,反反复复,场子都

    是这样生存的。

    可苏薄不懂,她以为真如这女人所说的一样,包吃还包住,所以,她答应了。
………………………………

第二十章

    她答应了。

    但幸运的是,苏薄和孩子们只待在里面一个星期。

    因为曲江。

    当时有个男人叫丁大卫,是个混混,家道中落,一时间从高高在上的阔少沦为败家之犬,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其破败程度和当时苏薄的生活状态差不了多少。

    可因为以前还是个阔少爷,他早年就有了些准备,所以在外人看来,他穿的人模狗样,出手大方,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连住的地方都是租的。

    夜店是他常来的地方,丁大卫遇到这么大的挫折,就没有想过奋进,重头来过,他自甘堕落,坠入烟花柳巷之地,每天灯红酒绿的沉醉其中。

    遇见苏薄是个意外。

    夜店里的女人他向来都是清楚的,突然冒出个小妹妹,他新鲜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苏薄当时穿着夜店特制的裙子,头上带着黑色的小圆帽子,裙摆还镶着蕾丝边,除去了一身的酸臭和污垢,仅素面朝天的苏薄居然清纯可人。

    她有着她这个年龄的白皙肤色,本身个子就比较高,虽然才十五岁,但一双修长的长腿已经足够引诱人了。

    这样的苏薄无疑是夜店里另一条亮丽的风景线,女人信口承诺,做这一行的强迫就不好了,所以她先用物质熏陶苏薄,再用金钱维以利用,她要让苏薄心甘情愿的去做,而并非强求。

    所以面对那些男人的虎视眈眈,女人总有办法的去忽悠他们所以苏薄没有什么麻烦,但丁大卫不一样了。

    夜店差不多是丁大卫的另一个家,他除了没房子住,也四处躲债,所以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他在这里玩了好几年,众人知道他的脾气、他的性子,说一不二、暴躁易怒。

    所以,女人都会尽量将他们的时间给错开,但是却没想到会失算。

    苏薄被丁大卫给盯上无疑是最坏的消息,苏薄本身长的不错,又是个处子,如果长大了一定会帮她拉好多单子,衣食无忧,也算是她这里最大的头牌了。

    但是,丁大卫说:“那个女孩,我怎么没看过?让她过来。”

    女人惶恐,但碍于那是丁大卫,得罪不起,不得已走到苏薄身边:“苏薄,丁先生叫你,你要听话。”

    苏薄以为是没酒了,点头。

    走到丁大卫身边的时候,苏薄能闻到一大股酒精味扑鼻而来,她微不可查的敛了敛眉,笑着说:“先生,没酒了吗?”

    丁大卫按照岁数算,都可以当她的父亲了,但他还是笑着让苏薄过来,一脸的不怀好意。

    苏薄思忖片刻,走过去。

    一股强有劲的力道将她整个重心都向前扑,她顺势刘跌坐在一个怀抱里,苏薄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狠狠的按住。

    他的手脚开始不正经的乱动,顺势就滑

    进她的裙子里,苏薄全身一僵,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使劲挣脱,然后拿起一个酒瓶子就往曲江身上砸。

    巨大的声响,气氛一时静默,苏薄吓得直往后退,全身害怕的直哆嗦。

    丁大卫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额上流下来,他用手摸了摸,然后他的眼睛变得像头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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