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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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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屏幕上陈斐两个字眼狠狠的扼制住她的喉咙,陈斐?他要做什么?

    那个时候苏薄还以为周素荷还和陈斐在一起,只是有些疑惑,她怎么没看他们俩在一起。

    发来的是短信,了了几个字让她的心存困惑。

    “得手了吗?”

    得手什么?苏薄不敢乱想,她很信任周素荷,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她回发短信。

    “快了。”

    “时间不多了,明天咱们得赶快筹到钱后去美国。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

    “你和苏薄不是玩得最好嘛,让她接点钱,毕竟现在她可是跟着骆晖。”

    “好。”

    “行,那我们明天下午一点在国际机场集合,我等你。”

    “嗯。”

    短信没了回复,苏薄怕露出马脚,都只发了单个字眼,她将短信全部删除,然后扣除电板,在安上,没有开机。

    月亮如水,夜色浓重的看不见半颗星子,明天大概要下雨。

    她有些生气,可却什么都没说。

    原以为只是老朋友偶遇叙旧,却不想是场良久的预谋。

    讽刺,若大的讽刺。

    就像腊月的寒风刮得她生疼。

    可是,就是这么一场骗局,苏薄除了赶到失望,却感觉不到半点的恼怒,毕竟,她生不起来周素荷的气。

    苏薄认识周素荷在李忻之后。

    饭店里的服务员向来没有什么地位,苏薄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惹了不少事,都是周素荷出手一一帮她解决的。

    周素荷是她们小组的组长,处事圆滑,谨慎从事,在饭店里也算是个出名人物。

    按照周素荷的话说,苏薄长得很像她的妹妹,死去的妹妹。

    眉眼间的柔顺和不易察觉的倔强,习惯性上扬的唇角,都特别的像。

    苏薄也很荣幸,因为周素荷待她是真的很好,有什么吃的率先想到她,有什么好的忙不迭的推荐她。

    哪怕这些对她所有的好都因为周素荷死去的妹妹,苏薄也不会说什么,她没有家人,周素荷这样的存在恰巧为互补,她当她是妹妹,那她就当她是亲人。

    在另一方面上算是各取所需,但又超过了没有感情的利益交换。

    毕竟两人都是用心了的。

    可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

    苏薄莽莽撞撞的犯了事,惹到了一群飞扬跋扈、无所事事的小混混。

    一群人人天不怕地不怕,嘴里说着老子又不是没有蹲过,有本事来啊!

    事情在饭店里发生,本就是小资本的产业,老板当然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威胁着苏薄如果不将这件事解决,就不要干了!

    这是她在s市的第一份工作,她问呢能丢?

    但她束手无措,那些人一副痞子模样,嘴里骂着脏话,污言秽语直往苏薄身上砸,跟在周素荷身边久了,她也处事淡定了些,但面对着寡不敌众的状态,还拿着工作来做抵押,苏薄顿时就慌了手脚。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苏薄饶是有天大的心理筑墙也被时间瓦解的残垣断壁。

    坐在正中央的男人一脸的坏笑,长的还蛮好看的,但是那抹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苏薄很不自在。

    男人向苏薄招了招手:“你过来。”

    苏薄没有拒绝的权利,她现在属于被动,紧张的攥紧衣袖,她刚踏出一步,肩上便传来一个力道。

    是周素荷。

    “素荷姐?”苏薄的声音有些雀跃,像是

    看到了救星。

    周素荷点头,报以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不动声色的把苏薄往后拉,一个保护人下意识的动作。

    男人拧了拧眉。
………………………………

第十二章

    “斐哥。”周素荷拍了拍苏薄的肩示意她小心点,“这丫头笨手笨脚的,做了不对的事,您千万别忘心里去啊,小孩子了嘛!对担待。”

    她低头哈腰,对面前的男人恭敬且讨好。

    被叫做斐哥的男人只是笑笑不说话,把被苏薄弄脏的衣服扔到她面前:“你瞧着办吧!”

    说话间他已经含着一根烟,旁边的人连忙狗腿的给他点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嘴唇轻启烟雾缭绕。

    周素荷皱着眉,把衣服抱起来,看了一眼低着头的苏薄,然后笑着说:“斐哥,您开个价,我赔您。”

    陈斐食指夹着眼,笑着摇摇头:“我不缺钱。”

    “那您说,要怎么办?”

    陈斐眯着眼睛,熟稔的弹了弹烟灰,夹着烟的手点了一下苏薄:“把她赔给我。”

    苏薄猛地抬起头来,周素荷皱眉:“斐哥,她还只是个孩子。”

    “成年了吗?只要成年了就行!”

    旁边的女郎笑着打笑:“斐哥,不要我了吗?”

    陈飞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要。”

    不知道对持了多久,女郎的笑声愈发响亮,苏薄看见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胸部里,轻轻揉捏,女人高兴的发出一声□□。

    女人的身体像一摊水一样,倒在男人的怀抱里,大腿处的裙子被男人用手掀开,手顺势的就滑了进去,女人的下身不断的扭动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起伏,活生生的一副春宫图摆在眼前。

    她下意识的脸一红,低着头不再去看,也尽量不去听。

    周素荷像是习以为常,表情淡淡的,但用余光轻瞟,苏薄还是能够看见周素荷的耳根发红,脸上没被粉底遮盖得绯红。

    二十分钟过去,两人终于草草的完了

    事,女人衣衫不整的倒在沙发上,男人反而是衣冠楚楚,精神比刚才振奋些许,下身还有一些濡湿。

    他的桃花眼轻勾,不怀好意的看着两人说:“怎么样?想好了吗?”

    苏薄有些怕了,下意识的缩了一步。

    这些小动作周素荷都看在眼里,她转头看她,正巧对上那双晶莹剔透、泪光闪闪的眸子,她的心突地一紧。

    半响,苏薄听到周素荷说:“那我来陪您。”

    门被重重地关上,苏薄一人被安全的放了出来。

    她无力的顺着墙壁滑了下去,四肢像断线的木偶,她双眼无神,空洞的像个丢掉灵魂的娃娃。

    墙壁隔音的效果并不好,偏偏苏薄的听

    力又比常人高,尽管她极力的捂住耳朵,嘴里胡乱的低喃着,但是她还是能够听见里面男人兴奋的吼声和女人尖细急促的呼喊。

    一声又一声,苏薄遏制不住的哭出声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她全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

    苏薄在那一刻又再次感受到了这个社会的黑暗,在她的世界里只余下了冷漠的灰色地带。

    周素荷在两个小时之后才被放了出来,衣服被撕破,白皙的肤色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下,胸脯上还有好几处红色的痕迹和淤青。

    下身的裙裾带着猩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她的双腿都在哆嗦,全身颤栗得厉害,苏薄僵硬的身子在看见周素荷时,立刻反应过来把衣服给她披上,遮得严严实实。

    周素荷有次在饭后说过,她想找点钱然后回乡下,建几栋大房子,再找个对她好的人,大城市其实她适应不过来,这里的人处心积虑的想攀上高枝,没有人性,骨子里已经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的五彩斑斓。

    你看,其实周素荷的野心并不大,甚至很简单,她说她已经二十五岁了,该想想以后的日子了。

    可那个时候的苏薄只有二十岁,才刚迈过年头,以前的苦日子吃多了,她反而不会那么安于现状。

    苏薄说,幸福来源于金钱。

    周素荷笑她是掉进钱眼里了。

    欢声打骂在饭堂里反复回响。

    可现在的苏薄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尽管周素荷安慰她没事,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在意,苏薄却还是能够看见她眼里极力隐藏的那抹沉重悲伤,苏薄知道,周素荷离她的梦想越来越遥不可及了。

    她最终还是丢掉了这个工作,她自己辞的职,原因无他二。

    因为周素荷。

    她过不了心里的坎,整日整日的

    沉浸在愧疚与自责当中,一位名家曾经说过,当你不愿意在面对一些事时,不如选择胆小鬼的方式,逃避、离开,或许不施为一个好办法。

    苏薄不承认自己是胆小鬼,但她选择了

    胆小鬼的方式。

    或许有矛盾,但她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辞而别,她没有办法在面对周素荷。

    那个待她极好,视她如亲妹妹的素荷姐,她最终还是无福去承受这段亲情。

    毕竟亲情这个东西,她已经很久没拥有过了。

    她贪心的想要多拥有一点,反而是愈加将这份得之不易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越推越远。

    看,她终于再次彻底的弄丢了。

    自那以后,苏薄再没看见周素荷。

    s市很大,但如果刻意的去打听也不是没消息,或许两人都没有用心,苏薄是怕再见到周素荷会让她想到那次不堪之事,而周素荷或许是不想看见苏薄,又或许是其他的,都不得而知了。

    两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苏薄再一次看见周素荷是在城西的小巷子。

    张合在工地上给人做力气活,苏薄待她如哥哥,理应给他送饭,他们两个都只有一个人,自然有种相依为命的依靠感。

    火辣的天,张合在工地上忙的汗流浃背,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硬朗的五官缓缓留下来,不得不说,其实在那一刻苏薄的心有些异样。

    她甚至有时候会觉得,如果张合到后面没有烂赌,她没有因为张合去求骆晖,或许,她和张合指不定还真能将就的过了。

    只是很可惜,他们都有误的错了一步,自此以后步步错。

    从漫天灰尘的工地里出来,苏薄去饭店接班。

    这几年,苏薄换了很多工作,超市卖东西的、打扫卫生的、帮人煮饭的等等,苏薄都干过,张合觉得她这样很辛苦,便找了工地上认识的人用了关系将她介绍到饭店里,饭店工资高,又不累,关键是苏薄曾经有经验。

    为了温饱,为了生活,苏薄咬咬牙去了。

    s市的大饭店很多,不可能会运气那么好的碰到,苏薄暗自心想。

    显然苏薄猜对了,她没有碰到周素荷,松了一口气。

    下午的饭店里,人非常多,上班的高峰期过去了,每个人都会缓解一天的疲劳来到饭店饱吃一顿。

    生意热火朝天一如往常,苏薄忙碌的端菜送饭,累的面色通红,但这样的生活很充实,她能感觉到自己没有一丝的不愿意。

    饭店打烊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老板赚的比平时多,高兴的提前准许放她们一个小时。

    苏薄已经累的全身酸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出门,她心想今天放的早,可以多睡一个小时。

    s市的街头流光溢彩,苏薄照平常一样打电话给张合让他过来接她。

    张合有些惊讶怎么下班这么早,随后便笑着爽快的应声,让她待在饭店外面不要离开。

    苏薄点头。

    张合很不放心她,s市本就鱼龙混杂,说她一个女孩子又不会什么防身术,手无缚鸡之力指不定就被坏人盯上了,所以每次苏薄下了夜班,张合都会骑着二手的摩托来接她,风雨无阻,苏薄上了多少夜班,他就接了她多少次。

    一开始苏薄很拒绝,觉得他白天已经很辛苦了,晚上就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没有必要。但他执意坚持,两人还因为这事闹僵过好一阵,苏薄很感动,也没在拒绝,便答应了下来。

    入冬的s市很冷,寒风呼啸,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脸上,苏薄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

    对面的小巷传来一声声细微的声响,苏薄抬头去看,阒静的黑暗隐隐约约能够瞧见几个人影。

    男女都有,五官罩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脸,但苏薄还是能够分辨的清短发和长发。

    女的大波浪卷,身材高挑火辣和男人只差半个脑袋,两个身体彼此贴合在一起,男人和女人交欢的声音在巷子里反复回荡。

    苏薄的脸倏然一热,脚跟下意识的往后一缩,正巧撞到易拉罐,发出一声轻响,女人在黑暗中抬头看了她一眼,男人在她胸前没有丝毫的察觉,依旧闭着眼动情的索取。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了一起,苏薄一时愣怔,眼眶突然水光粼粼。

    远方突然传来摩托的响声,张合车技精湛,稳妥的停在她面前:“怎么样?我准时吧!”

    苏薄没反应过来,张合皱着眉头喊了她好几声,她的眼神才有了焦距。

    “啊!哦……嗯,很准时!”她的泪水被不动声色的憋了回去,去移开眼神,恢复笑意。

    张合没在意,笑了笑递给她头盔,苏薄没接:“今天带我吹风吧!”

    张合挑了挑眉,拍了拍后座,爽快道:“好啊!上车!”

    与小巷子里那人再一次有了短暂的对视后,苏薄垂下眼睫跨上了摩托。

    “抓紧了啊!”张合招呼了她一声,然后车子像脱弓的利箭迅速飞驰而去,穿梭于各种纸醉金迷的大街小巷,苏薄的长发在空气中飞舞摆动,脸上尽是冷风扑打的寒颤,真冷……

    苏薄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张合的腰身,没察觉到他的一怔,她兀自的说道:“张哥,我想素荷姐了。”

    周素荷的事张合曾经听到苏薄说过,他

    很吃惊怎么突然想到这事了?

    “苏薄,你要放宽心,这事儿早就过去了。”

    苏薄没应声,张合的关心在冷风里被刮的支离破碎,苏薄鼻子酸楚,眼泪不自觉的脱眶而出,如果没有看错,刚才那个人,真的是素荷姐……

    形同陌路人,她怎么会变成那样了,死灰一样的眼神,空洞的目光里带着绝望、孤寂,像是已经坠入黑暗的命徒,找不到活下去的希望了。

    她真是个罪人……
………………………………

第十三章

    那天晚上,她看到的场景又再次让她跌进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寒冷凛冽,冷的她想要个拥抱。

    她害了她,害了那个视她为好妹妹的周素荷。

    曾经所奢望的好向往,都在那一刻支离破碎,她堕入于地狱,离从前的周素荷越来越远。

    该怎么办呢?

    她该怎么办?活生生的毁掉了一个人世界,她的罪孽可真大!

    那一晚,张合把她带到了海边,汹涌波涛的深海,海风丝丝冷意浸入骨髓,苏薄看了良久,终于遏制不住蹲下来,然后哭的歇斯底里。

    张合至始至终都陪在她身边,不吵不闹,安静的候在一旁,陪她哭到撕心裂肺,陪她看到天光乍破。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今时,但苏薄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居然是个骗局。

    或许是她太心安理得的过着现在的生活,周素荷跑来找她了。

    她看着周素荷一步步的撒谎,一步步的演戏,心里没有半分恼怒,只余下满满的悲凉和怆然。

    她们之间,好可惜,回不去了。

    她把所有的存款都取了出来,所有的珠宝首饰全部包了起来,衣服也专门挑了没有穿过的,如果仔细去看,吊牌都没有扯掉。

    她连护照都没办,怎么可能会跟她走呢?

    所以,她只是陪着她演戏,送她到最后一刻,自此以后,苏薄真的再也看不见周素荷了。

    她不管他们是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急着出国,但只要是素荷姐想要的,她都给她。

    当做是愧疚,又或者是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她应声必给。

    苏薄重重地叹了口气,阖上眸,满满都是四年前的回忆,一桢桢的画面贯穿着她整个思想。

    “素荷姐,你真好,真像是我的亲姐姐。”

    “我也很荣幸。”

    ……

    “素荷姐,我怕……”

    “别怕,有姐在。”

    ……

    “斐哥,她还只是个孩子。”

    ……

    “那我来陪您。”

    前往美国纽约的飞机停在了目的地,时间已是黄昏的下午,夕阳将天边染成了绯红色,天上挂着一朵又一朵的火烧云。

    周素荷拉着行李箱,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板砖上,发出节奏且短促的声响。

    行李箱的轱辘突然停了下来,周素荷一顿,不解的去看,原来是卡住了,她蹲下身仔细整理,不经意间打开了行李箱的扣锁,盖子突然弹开,周素荷吓了一跳。

    她有些不悦的把盖子关上,余光轻瞟,她看见一截信封崭露头角。

    狐疑的伸手去拿,两分钟后,机场突然有个亚洲女人哭的歇斯底里,失了雅态,外国人纷纷侧目。

    有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好心问她怎么了,然后递给她纸巾,女人置之不理,反而哭的愈加响亮,像是丢失了她的弥足珍贵,痛苦不已。

    苏薄做过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在那一晚上,她居然大胆的向骆晖开口,问:“骆先生,您是不是打算把我送人?”

    如果人不傻的,一般都不会这么问,可人聪明的,就一定会这么问。

    退路,两条退路。

    她选择了问出口,就已经做好了万事俱备的打算。按照骆晖的性子,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开口,反之,也一样。

    不过她是在给骆晖提示,暗暗的告诉他,她苏薄知道你的目的,但是不会屈从。

    这是自然的,一般来说,礼物,怎么会拿非自愿的出手?这么强着来也没多大意思,再说了,他们有钱人,难道还缺有那层膜的女人?

    显然是不现实的。

    可她还真有勇气,脱口而出,完全没意识到骆晖逐渐发寒的脸色。

    他说:“我骆晖玩过的还轮不到其他人来用。”

    这话听着是不大舒服,但苏薄知道,她离周素荷所猜测的还是走了截然不同的一条道,她已经很满足这个答案。

    哪怕他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骆晖的说辞。

    可是,她是真的想问问,她一没德,二没脸,骆晖凭什么这样宠着她。

    她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哦不,应该说是一开始她就没弄明白。

    不过,苏薄既然抱住了这只金腿,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

    得之不易,怎么能够云淡风轻的装作潇洒丢弃。

    苏薄不玩矫情,她玩现实,既然弄不懂,猜不透,索性就不猜了呗,她还是用着骆晖给的钱,住着骆晖的房子。

    只是很遗憾有了上次的教训过后,苏薄每花的一笔钱都会如实地发到骆晖的手机上,她终于有了他的电话,但以后都不能轻松的留有后路了。

    比以前好像更糟了。

    日子平淡隽永如溪水,入秋了的s市温度骤然下降,每次苏薄逛街之后,都特别难打到车。

    尤其是有一次气的苏薄差点吐血,那天下午明明车子是率先停在了她的面前,但奈何买的东西大包小包,特别多,磨蹭半天后,苏薄在抬头看时,一道黑影闪了过去,男人已经坐上了车子,车门被重重地关上,苏薄大呼的话还没说出口,车子便飞驰而去,喷了她一脸的尾气。

    她气的直跺脚,低声咒骂了几句,秋风萧瑟,她裹着一条格子的围巾,但凉意还是透过缝隙往里面窜,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

    她记住了那个男人,眼神极好的她看见了那个男人侧脸上有一颗黑痣,位置独特。苏薄有段时间从特别迷信,专门买了这类的书籍,知道人的痣在什么地方意味着什么。

    就比如她,眼角有颗泪痣,寓意着她会经常流眼泪,而且个性很凉薄,其实这些东西也并非全部都是假的,至少对于这一点,苏薄自己都很赞同。

    再比如说骆晖,他的脸上没有一颗痣,这就是所谓的隐痣,古人说:“面无善痣,方为贵。”这句话一点都不假,骆晖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可不就是天生的帝王瑞祥嘛。

    可刚才抢她车的那个人是在脸上的,所谓脸颊痣,顾周遭,啧啧啧,这几日不太平哦,呵,可千万不要碰到她,不然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动手打他。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左右,秋风冷的直哆嗦,苏薄忙不迭的将空调开着,再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腾腾的黑咖啡,喝了一口,身子才缓过劲来。

    她安逸的长舒一口气,累的瘫在沙发上。s市今年的天气比往常冷好多,才刚入秋就像是进入了塞北的寒冬,饶是身上裹得像个粽子一样,苏薄还是觉得冷。

    她的身体从小就没保养好,一入秋手脚就会变的冰凉,尤其是生理期来的时候,她的痛经愈发厉害,疼的她面色苍白无力,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的,也就是那一天,苏薄像是经历了生死一样,咬咬牙,忍一忍,到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苏薄才缓和下来,抿了抿嘴唇,每次都是血腥味。

    那一刻,苏薄真想变成一个男人,做女人实在太麻烦了。

    越想她心里就越气,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压抑感破土而出。

    如果她自己有车就好了,车上有暖气,还不用和别人抢,也不用一个人冷飕飕的站在街头可怜无助的一次又一次的招揽出租车。

    可是,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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