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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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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仪满意地点了点头,“罢了,你有伤在身,先回帐休息吧。”

    “微臣告退。”燕北羽跪了安,方才出了王帐。

    曹敬沏了茶送到榻边,长孙仪抿了一口茶,叹道,“这朝中上下,到底也只有他还能让朕信得过。”

    这么多年来,吩过他的事,从来就没有一件让他失望的。

    “是啊,大燕有镇北王这样的忠臣良将,实在是大燕之福。”曹敬笑语附和道。

    长孙仪笑了笑,道,“自己的儿子,倒没有个外人可信。”

    他确信这个镇北王的忠心,可就在这个冬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自己一直深为相信的忠臣,带着叛军兵临臣下,要取他的项上人头。

    次日一早,燕北羽吩咐贺英安排了回燕京城的车马,谢诩凰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回到了王府,只有郑侧妃还跟着皇后留在了围场。

    一回府,他就顺理成章地又住回了西苑,谢诩凰虽然有些头疼,但毕竟王府是他的王府,自己赶一个有伤之人出去,又实在不怎么道义。

    《

    /p》

    所以,想着郑侧妃一回府,大约他就自己回南苑那边了,于是咬咬牙忍了下来。

    晚膳后,她不想在屋里对着他,拉上晏西在园子里遛去了,快就寝了才回了寝房,进去的时候燕北羽正自己在给伤口换药。

    但伤的是右手,左手又要上药又要包扎,总是不怎么顺手。

    她看了一会儿,看不过去走近前去,伸手道,“给我。”

    燕北羽抬眼望了望她,将手里的帕子给了她,由着她帮着清洗伤口。

    “郑侧妃的事,你就一句都不过问吗?”

    谢诩凰垂着眼帘给伤口上着药,语气淡漠,“我为什么要问?”

    她要问什么,问他们新婚生活过得好不好,那女人伺侯他伺侯得怎么样?

    燕北羽嘲弄地笑了笑,“罢了,当我没有问。”

    他的事,她从来不想关心的,自己又何必去问呢。

    谢诩凰给他将伤口包扎好,收拾好了药箱,举步去了浴房里净手,半晌才走了出去就寝。

    一连几日,两个人除了正事方面的商量交谈,基本都没有怎么再说过话。

    五日后,圣驾回宫,召了燕北羽进宫,将虎符重新交到了他的手里。

    他回到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忙碌日子,却迟迟没有从西苑搬回到南苑去,倒是郑侧妃每天晚膳后过来,送了炖好的参汤,让她交给燕北羽回来了喝。

    不过,参汤回回没有喝到燕北羽嘴里,倒是进了晏西的肚子。

    谢诩凰刚刚将郑侧妃送走,一转身又瞧见晏西坐在榻上,端着汤已经喝了起来,“你不嫌腻得慌吗?”

    晏西仰头把一碗喝干了,又盛了一碗道,“你要不要也来点,我觉得喝了几天,我功力都有些大增了呢。”

    虽然这姓郑的她不待见,但送来的参汤,都是用上好的人参炖的,补得她最近一身的劲。

    “那又不是给你的。”谢诩凰瞥了她一眼,好在她也实话跟他说了,他并没有追究。

    “其实,我这也是为你好啊。”晏西笑嘻嘻地说道。

    “为我好?”谢诩凰哭笑不得。

    “那郑侧妃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天天送这样的大补汤给燕王爷,就不怕他喝多了兽性大发把你那个啥,我把这汤给喝了,不也是在为你好在帮你。”晏西为自己辩解道。

    燕北羽是受了那么点伤,可还壮得跟头牛似的,哪需要这些东西。

    她正说着,燕北羽就已经进了门。

    谢诩凰地无语地瞪了她一眼,晏西恨不得一头扎到碗底去。

    “今天怎么早回来了?”

    “从西山围场回来之后,大约是因为上次受惊的缘故,皇上身体也渐渐不好了,只是此事还不知是真的,还是他假意病倒试探人的。”燕北羽道。

    晏西捧着碗,偷偷地笑了笑,九哥亲自动的手,哪还能是假的,只不过她们不会跟他说实话罢了。

    “今日到沈园,那边回报说皇帝已下旨,一连贬了郑家好些人,想来这病不是假的,他把上次围场之事都算到郑家头上,这才会针对郑家的。”谢诩凰道。

    燕北羽听她这般一说,抿着薄唇点了点头,“但郑皇后和郑国公还在,皇上现在身体每况愈下,他们一定也要开始为太子打算了。”

    “皇帝接连贬了郑家的人,他们一定更想让太子早日即位,暗中开始做准备,只要盯紧了郑家,合适的时候让皇帝知道,郑家的风光也就要到头了。”谢诩凰冷然一笑说道。

    “只是,皇帝这么多年并未有要废太子的念头,对郑家这些年明里暗里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怕只怕到时候看在太子的份上,他也不会重处郑国公府。”燕北羽道。

    这些年在燕京,郑家明里暗里做了多少事,皇帝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但从来没有去过问,可见因为太子,他对郑家是何其纵容的。

    “那是因为他们做的事,还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以及他的地位,而现在郑家要做的是要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他还能宽容到哪里去。”谢诩凰沉冷一笑,说道。

    长孙仪这个人,对官员的贪墨舞弊都可以容忍,唯独对逆

    反之心忍不了,任何威胁到他帝位稳固的人和事都是,或许这也是历来许多皇帝的通病,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位置,就格外害怕再从那个位置跌落下来。

    燕北羽奇怪地望了望她,淡笑道,“你对这些当皇帝的心思,还真是了解不少。”

    谢诩凰面目平静,道“王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讲这些东西,他也就是这个德行,容不得朝中的逆反之臣。”

    “皇上已经下旨宫中开始为太子和上阳郡主准备婚事了,只怕这桩婚事也不会是喜事。”燕北羽道。

    皇帝对上阳郡主的杀心,他一清二楚的,又怎么会是真的要让她和太子成婚。

    “那看来,今年的冬天,燕京城可真是热闹了。”晏西插嘴笑语道。

    谢诩凰没有说话,微微侧头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算算时间从风雷原霍家出事,到今年冬天已然整整十个年头了。

    为了能回到为霍家那些冤死的亡灵讨回公道,这十年恍然已经熬尽了她一辈子的心血。

    如今,这所有的一切也终于要有个了结了。
………………………………

等我回来(一更)

    秋天,一转眼就过去了,寒风冽冽的冬天来到了燕京城。

    入冬不久,燕京便下了第一场雪,谢诩凰裹着狐裘斗蓬站在雪地里,伸手接着飘落的雪花,看着它一点一点地在指尖融化成雪水。

    那年冬天的雪真是冷啊,冷得到现在想起,骨子里都有阵阵寒意洽。

    晏西从外面回府,一边呵着气搓着手,一边说道,“你不是腿不好,还在雪地里干什么,以后残废了可没人再给你一双腿。钤”

    当年受伤在雪地里太久,虽然九哥治好了她,也给她调理了这么些年,但她腿上的风湿却每年冬天都会儿犯,严重的时候疼得没法入睡,但她从来都是忍得一声不吭的。

    “出来透透气而已,有什么消息?”谢诩凰回过神来了,一边朝屋里走,一边问道。

    这么多年,自己都等到回来了结这一切转怨,真到了这一天,她竟然有些迷茫了,迷茫当这里的一切结束,自己又该辙往何方去?

    “九哥说,宫里已经定下了太子和上阳郡主的婚期,就在年前腊月十八。”晏西跟着进了门,反手连忙将门关上了,跑到炭火盆跟前去取暖。

    “看来,确实是没有多少时间了。”谢诩凰道。

    只怕,腊月十八不是婚期,反而是上阳郡主的死期,终究他是容不得霍家的任何人活在世上的。

    “龙靖澜好像也被派出燕京了。”晏西道。

    不过,她已经跟她互通了暗号,必要的时候就叫她给叫回来凑热闹。

    “什么事?”谢诩凰问道。

    皇帝这个时候把龙靖澜支出燕京,看来确确实实是准备要对上阳郡主下手了,可龙靖澜与霍家有关联,怕她留在燕京会插手其中,当年他对霍家军下手的时候,也是把龙靖澜和缇骑卫都给支出了燕京。

    如今,又在故技重施了。

    “好像说是皇帝身体每况愈下,让她派人去北疆的雪山找千年雪莲,还真是想得出来,北齐那多年的都有人在山里守着,也才找着那么一颗被谢承颢给霸占着,哪有那么多的千年雪莲给他吃。”晏西哼道。

    “所以,大约缇骑卫这个冬天是回不来了。”谢诩凰道。

    若真是那么好找的东西,他也不会让龙靖澜去了,他很清楚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让缇骑卫出京去办,以他们一向迅捷的办事手段,很快就会折回京师,那时候只会坏了他的大事。

    晏西蹲在火盆边搓着手,她们回不回来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儿,只是龙靖澜千叮万嘱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准送那样的信给她。

    “不过你所料果然不差,郑家最近已经在暗中拉笼朝中的臣子支持太子了,特别是一些武将官员,就连郑侧妃最近也来看燕王爷看得特别勤快。”

    “是吗?”谢诩凰冷然一笑,这些人也真是的,真以为自己暗地里做事就能瞒过宫里的了吗?

    长孙仪因为身体愈来愈不好,已经将朝中大事都交由了太子处置,只有十分重大的事情才需要太子去向他请示,自己安心在宫里养病,不过却是越养,身体越虚弱得厉害。

    他已经将朝政都交给了太子,这个时候郑家若再有其它的动作,无疑是很容易引起他的怒火的,不过这火也是他们一步一步引着他们烧起来的。

    南宫家除了一个南宫沐雪,男丁都被问斩了,女的都入了教坊司为妓,被牵连进去的南宫一派的官员,也都被长孙仪给问了罪。

    如今也该轮到郑家的人了,还有那高高在上的长孙家。

    “那是不是该让长孙仪那老东西知道了?”晏西兴致勃勃地说道。

    “再等等吧。”谢诩凰道。

    现在,郑家只是拉拢朝臣,即便让皇帝知道,也很容易把这个谎圆过去。

    “你说,最近燕王爷所冥河都叫了过去,一天进进出出地忙些啥玩意儿的,还神秘兮兮地不肯说。”晏西嘀咕道。

    “人家不说,你又何必去打听,反正要不了几个月,咱们也该走人了。”谢诩凰道。

    “就是因为到了最后关头,咱们才更应该防着姓燕的耍花招,要是反过来把咱们给坑了,那我们忙活了这么久,不是白白替别人做了嫁衣裳。”晏西道。

    这是谢承颢之前一一再盯属的,越到了最后关头,越是要小心燕北羽这个人。

    谢诩凰抿了口茶,淡笑道,“你以为现在谢承颢又闲着了?”

    只怕,这会儿北齐边境已经开始聚集大军,只等燕京的乱事一起,北齐的大军就会趁机攻打大燕。

    晏西静静地望了火盆许久,说道,“小谢,你还记得我们初来燕京之时,谢承颢给咱们的密令吗?”

    谢诩凰抿唇沉默,她当然记得,谢承颢要他们在事成之后,务必杀了燕北羽。

    “这件事,我不求你能帮忙,但到时候也请你不要插手阻止。”晏西说着,抬头深深地望着她,一敛平日的嬉笑,满是凛然的杀意。

    谢诩凰沉默了良久,点了点头道,“好。”

    不过,以她和谢承颢派来的人,应该还不足以取那人性命,应该……不用她插手的。

    可是,自己为什么想要插手救他,原本一开始并不这样想的。

    晏西没有再说话,他们要杀那个人,自是加上小谢胜算更大,可是她与他毕竟两年夫妻,那个人待她平日也不差,她看似冷漠实则又是心软之人,要她去对燕北羽下手,势力是不可能的。

    所以,此事还是她自己去办为好。

    两人正说着话,燕北羽也从府外回来了,进门解下身上的斗蓬到了火盆边来取暖,晏西识趣地让开了。

    “我回房去了,有事再叫我。”晏西搓着手出了门。

    谢诩凰顺手倒了杯热茶给燕北羽,随口问道,“皇帝最近怎么样了?”

    长孙仪自从病了之后,甚少再见外人,进出伺侯的人也都是他的亲信,只有燕北羽及几分亲信臣子才偶尔能去进见,所以现在到底病成什么样了,一般人很难知晓。

    “时好时坏的,不过看来是不怎么好,大约因为久病不愈,脾气也越来越吓人,太医就已经被处置了好几个了。”燕北羽道。

    “病了这么久,一直治不好,着急上火也是必然的,不过这样也更便于行事。”谢诩凰沉冷一知,说道。

    长孙仪这个人太过多疑,如果他好好的,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警觉,可现在他卧病在床,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顾及其它。

    郑家又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早日让太子即位,自然也没有功夫顾及到其它,如此他们要安排什么人什么事,是再轻松不过了。

    燕北羽搁下手中的杯子,面色沉重地说道,“皇上已经下旨,要我这个月离京以巡视边关为名,召集兵马备战北伐。”

    皇上下了这样的密旨,也就表示很快就要对她下手了。

    “意料之中的事,你也确实该离京了。”谢诩凰平静地说道。

    表面他是要离京去召集兵马备战北齐,实际想必也是暗中召集他分散各处的亲信,准备杀回燕京,夺取帝位。

    这样一事,也必须他自己亲自去办,所以他是不得走的。

    “我知道,可是你一个人在燕京,应付得来吗?”燕北羽望着她问道。

    他自然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有必须要离京去办的事,可是这个关头将她一个人留在燕京这样的虎狼之地,他终究也不放心。

    这些日,他带冥河和贺英也在暗中安排后路,万一她陷入险境,让他们安排她离开燕京,可即便安排好了这一切,他还是难以安心。

    毕竟,很多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便是聪明如他,也难以预料在自己走后,这燕京会成什么样的局面。

    “有什么应付不来的,我来燕京本就是为了这些事来的。”谢诩凰淡然笑语道。

    为了这一切,她已经等了太久的时间,又岂会在这个时候退缩。

    燕北羽默然一笑,有些自嘲的意味。

    是啊,她那么聪明又强悍,哪里需要别人的保护,他的担心和紧张都显得那么可笑。

    “冥河和贺英我都会留在府里,必要的时候把他们都带在身边。”

    “我出个门,带着三个护卫,谁看了也觉着奇怪。”谢诩凰淡笑道,她说着取下了一直戴在手上的玉扳指,放到桌上道,“这个东西,我该还给你了。”

    燕北羽看着她放到桌上,推到自己面前的东西,道,“等我回来,再还给我也不迟,最近的事儿多,它留在你这里,总还有用处的。”

    “不必了。”谢诩凰拒绝道。

    燕北羽抿着薄唇没有说话,她这样说,怕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走了。

    半晌,他伸手拉过了她的手,重新将扳指套了上去,道,“真要还给我,就等我回来了再给,现在还给我了,若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把事情搞砸了,我怨谁去。”

    谢诩凰没有再推辞,说道,“好,我可以等到那个时候,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燕北羽爽快地道。

    “如果晏西有冒犯你的时候,请你放她一马。”她恳求道。

    她与他交过,他有什么样的身手,她很清楚。

    所以,她也清楚,晏西并不是他的对手,可若真到了生死相搏的时候,她又怕他会丢了性命。

    燕北羽沉吟了片刻,难得露出了几分笑意,“我答应你。”

    这是在为晏西求情,但同样也是对他的提醒,提醒他北齐要对他下手。

    “多谢。”谢诩凰由衷道。

    “若是可以,请你也无论如何,保住上阳郡主一条命。”燕北羽道。

    谢诩凰向怔了片刻,“好,我尽力而为。”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相识一场,不忍她再丢了性命罢了。”燕北羽解释道。

    他确实曾挂念那个人多年,但真到她回来又见了,却发现不是那份心思了。

    “那郑侧妃呢,郑家出了事,她要怎么安置?”谢诩凰询问道。

    毕竟,那也是他的侧妃。

    “不必留了。”燕北羽冷然道。

    谢诩凰微愣,“那是你的侧妃。”

    “那只是皇帝和郑家为了试探我派过来的棋子罢了,没用处了,我还要留着干什么?”燕北羽冷然道。

    谢诩凰沉吟了一会儿,终究也没有再向他追问他与郑侧妃的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一连数日,她忙于注意郑家的和太子的动静,燕北羽也在为自己离京做着准备,一转眼便到了月底他要奉旨出京的日子。

    郑侧妃给他准备了一堆出京要用的东西,晚膳过后叮嘱了好久,谢诩凰早早回了自己的西苑,看到天又飘起了雪花,一个人便就站在院子里。

    那株种下的葡萄树,今年终究一个果子都没结,冬天只剩下枯藤几根。

    燕北羽回到西苑,站在走廊看着**在雪中的人,纵使她已经答应了会等到他回来,可他却仍旧担心,自己回来的那一日,这空荡荡的燕京城早就没有她。

    谢诩凰转身准备回屋,看到走廊上不知站了多久的人,一时有些慌乱地别开了目光。

    燕北羽举步下了台阶,走近站到她面前,又一次问道,“你答应,要等我回来再还反我扳指,可是要说话算数的。”

    “自然算数。”谢诩凰道。

    其实,原本想着离开之前,将扳指放到沈园,她回来应该能看到的。

    只是,似乎所想的,已经被他给看穿了。

    “我与郑沅宜,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燕北羽道。

    他不想任何人,任何事成为她提前离开的理由,所以一一向她解释了。

    “嗯。”谢诩凰淡声应道。

    一个他说杀就能杀了的女人,他能与她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你到底在顾忌什么,明明你人就在我身边,可心从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承认我也不是好人,我不会讨你的欢心,甚至有时候不懂你的心思,可是……”他望着面前面目平静而淡漠的女人,有些深深地无力,“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想要每一天都看到她,想要把我所有的喜悦都分给她,想要她这一生所有的苦难都由我来背负,只要她在我身边。”

    他不是没有试过放弃,可是他真的做不到,也忘不了。

    谢诩凰抿唇垂下眼帘,默然不语。

    “如果你对我真的没一丝一毫的喜欢,一定非走不可,也请给我一个能接受的理由,否则你让我如何心甘。”燕北羽道。

    “没有什么理由。”谢诩凰避着他灼灼质问的目光,说道。

    “我知道,一定有,只是你不肯说。”燕北羽截然道。

    谢诩凰被他问得心烦意乱,深深吸了吸气道,“我不知道现在要怎么说,现在也无心去想这些儿女私情,如果你真要问,我只能在燕京的这一切的结束之才再回答你。”

    现在的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在报仇,无心去想这些,又如何能给了他答案。

    燕北羽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每次他问起这些事,她总是如此为难又心烦的样子,似乎自己在逼她什么一样。

    他一把将要躲开的人拉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醇,“好,我等到那个时候,再来听你的答案。”

    从一开始的冷漠决然,到如今的退让。

    他想,也许她的心里并不是一点都没有他,只是还有其它重要的东西占居在她心里。

    一直以来,他们对彼此都不够坦白,想来这也是他们之间无法真正靠近彼此的心的症结所在,等到这一切了结,他们是该都坦白一下彼此心里的秘密。
………………………………

你到底是谁?(一更)

    第160章

    郑沅宜被郑家的人直接带回了国公府,因着镇北王并不在京中,故而便定了由国公府发十六发丧,郑皇后也带着人出宫回了郑家。

    谢诩凰一早特地换了身素净的衣裳,用了早膳便带上晏西和冥河去往郑国公府,虽然郑侧妃是由国公府办丧事,但毕竟也是镇北王府的侧妃,燕北羽不在京中,她这个做王妃的总得过去露个面。

    “反正去了也不会受待见,咱们跑去干什么?”晏西一路抱怨道钤。

    “死的好歹也是镇北王府的侧妃,府上总得有人过去。”谢诩凰道洽。

    她当然知道去了准不会给她好脸色,但现在还不到跟郑家翻脸为敌的时候,总还是要过去做做样子的。

    “那就去吧。”晏西说着,瞅了瞅她,从昨日知道燕北羽与郑沅宜并没有肌肤之亲,这个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以至于她现在她抓心挠肺地也猜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也许,在燕北羽看来,小谢对他是很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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