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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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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冉笑了笑,掩饰地道:“我?我是一拉黄包车的啊!”
“郑冉!”姚珂媛忽而转身正色地望着他,道,“刚刚我听到她们这样叫你,而你也叫宇文晃大公子,由此可见你必定不是什么车夫,而是阿骁身边的人,对吗?”
见她准确无误地说出来,郑冉沉思般地望着她。这个女子,国泰大戏院的京剧名伶,这个令二公子差点疯狂的女子,刚开始二公子交给他这个任务时,他心里实在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想他虽说是二公子身边的贴身侍从,却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怎可屈身每天为一个女人拉车?可是后来二公子软硬皆施,在加上毕元奎那家伙在旁边软磨硬泡,说什么自己是二公子最为信得过的人,只有把姚小姐的安全交给他,他才能放下心来,专心他自己的事。思虑再三,只得勉为其难地答应。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终于也是明白了二公子为何如此了,此女子,虽说是一个低三下四的戏子,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姚小姐,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么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我确实是二公子身边的人,二公子担心你的安危,所以要我每天过来接送你,仅此而已,你不需有太大的心里负担!
………………………………
第四十七章
“二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宇文骁才进入客厅,一直在此处等候的陶叔便一跃而起,快步走上前来,帮着他将身上的长款风衣取了下来。
外面冷风飕飕,一进入家里,浑身都被一阵热气所包围,宇文骁跺了跺已经冻得发僵的双脚,问着:“陶叔,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的好二公子啊!你也知道时辰不早了啊?你怎地这会才回来?”
“怎么了?”宇文骁不解地问道,自己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早出晚归的,前几日也没见家里人有说什么啊,怎地今日陶叔的神色会是如此担忧的模样?
“哎,二公子,你是不知道啊!也不知怎么的,太太自从下午起就一直呆在房里,连晚饭也没有下来吃,送到她的房里还是被原封不动地端了下来,就是一直在问你回来没有,还再三交代,说是一看到你回来就让你马上去她房里。二公子,我看,太太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火,我在这督军府这么多年,太太今天这个样子,实在是从未见过的,你可得小心提防着点,可别再惹她生气了!”
二楼陶?琳的房间,此刻陶婶正站在陶?琳的身侧,忐忑不安地望着她,小心地劝慰着:“太太,你这晚饭还没吃呢,话说这人是铁饭是钢!还是多少吃点吧,要不你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阿香,你就别再在我面前晃悠了,晃的我头都晕了!我这已经够烦的了,你还在那里唠叨个没完!你说,我现在哪里会有心情吃什么饭?”陶?琳烦躁不已地紧蹙着眉头,紧紧地捏着手里的丝绢,时不时地抬头望向墙上的挂钟。
“太太,你就稍安勿躁吧!二公子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用你操心,他更是知道你的苦楚,不至于会这么不知轻重的!指不定是有人恶意毁谤也说不定!”
“阿香,你就不要再劝说了,你都已经说了一个下午了,不累吗?你先下去吧,看看骁儿回来没有,我想一个人静静!”
陶婶知道自己再劝也是徒劳,只得忧心忡忡地端起托盘打开房门,却差点就与门口的人撞个满怀!急忙收住了步子,手里的托盘也被人稳稳地扶住。
“二公子?你可算回来了!”陶婶惊喜般地唤着。
宇文骁闻言不禁扶额,怎么这陶婶和陶叔说的话如出一辙呢?
陶婶急忙把托盘又端了回去放在桌子上,转身催促着:“二公子,快,快点进来!太太她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等你!”
宇文骁随在陶婶身后进入了母亲的内室,却见母亲正愤然地望着这边,眼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忧伤、哀怨、愤怒、以及失望。
宇文骁一惊,母亲这样的神情他是全然陌生的,从小到大,她给他的印象就是坚强的、隐忍的、优雅的、端庄又高贵的,何曾见过这幅模样?
“娘,你怎么了?怎么这幅样子?刚听陶叔说你连晚饭都没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宇文骁蹲在母亲跟前,一迭连声地问着,伸手抓住母亲的双手,那手此刻却没有往昔般地温热,而是冰凉的。
陶?琳定时这蹲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幽幽地问道:“骁儿,你还会关心你娘吗?”
宇文骁愣住了,不解地望着母亲有点恍然的样子,道:“娘,你是我娘啊!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啊?”说着,转头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先去吃点东西,不然身子骨可是会垮掉的!”
陶?琳按住正欲起身的儿子,道:“骁儿,先不要管娘,现在娘问你,你这几日为何都回来的这般晚?”
“娘,你是知道的呀,军中这几日军务繁忙,爹让我慢慢地适应,所以我・・・・・・!”
“骁儿!”陶?琳一阵痛心疾首,望着自己一手拉拔着长大的儿子,眼里流露出无尽的苦涩,“骁儿,知子莫若母,我是你娘啊!你到底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娘?!”宇文骁心里一阵没来由的惶恐,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阿香,把照片拿过来!”陶?琳沉声吩咐着。
陶婶小心地拿着照片走了过来,担忧地望了眼宇文骁,踌躇着:“太太,有什么事好好跟二公子说,别・・・・・・!”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陶?琳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将手里的照片递到儿子面前,“骁儿,告诉娘,这个可是你?”
宇文骁惊讶地盯着手里的照片,照片的背景很模糊,上面那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却清晰可辨的,却分明就是自己和珂媛。
“这个人可是你?”陶?琳见他只是盯着照片看,半晌都是无语,止不住地再次出声问着。
宇文骁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母亲,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个问题早晚都要面对的,如今娘既然已经察觉,那么,再否认又有何意义?
“是!娘,是我!”
“那么,这个与你一起的女子是谁?”
“她・・・・・・她是姚珂媛!”宇文骁略一犹豫,还是照实说着。
“姚珂媛?可是那日来我府上唱堂会的兆祥班的戏子姚珂媛?”陶?琳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地问着。
“・・・・・・是!”宇文骁犹豫了一下,下一刻,还是抬头望着母亲,坚定地答着。
“你・・・・・・!”陶?琳只觉得一阵的眩晕,一阵的急怒攻心,差点就跌下了椅子,亏得一直在一旁的陶婶及时扶住,这才稳住了身子。
“二公子,你怎地就这般糊涂啊?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戏子也是你能惹的吗?”陶婶也是气急,刚刚还在一直劝着太太,说什么二公子是明事理之人,不会做糊涂事,可是,如今是怎么一个情况?
“戏子?戏子怎么了?戏子难道就不是人了?”宇文骁闻言霍地站起身来,直直地望着母亲,把陶?琳和陶婶都吓了一跳。
“是,戏子是人没错!可是却是最下作的贱人!你懂吗?”陶?琳重重地击掌着桌面,无比的痛心。
“娘,人分三六九等,戏子也是一样,戏子里面也是有有情有义的,就像姚珂媛,她就是那世间难得一见的有情有义奇女子!”
“骁儿!”陶?琳望着儿子一副执迷不悟的表情,只觉得心里气血上涌,“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停止,我要你马上停止和她的来往!对了,”陶?琳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站起身来就朝着门口疾步而去,边走边道,“我要去告诉你爹,我得去告诉你爹!现在救你兴许还来得及,让他早早地给你和乐融完婚,早点把乐融娶进门,以免你在这歧途上越走越远!”
“娘!”宇文骁大步上前扯住母亲的手臂,一下子跨到她的前面,背抵着门板,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句句都听得陶?琳和陶婶心惊肉跳,“娘,你要我结婚,可以!本来,那日我就想跟你说了,不过今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是迟了几日,但是左右我娶的还是她,就没有区别了!”说完,伸手猛地抓住母亲的手,语气恳切,“娘,明日你去找个媒婆,让媒婆挑个合适的日子到珂媛家去下聘礼,然后,我们・・・・・・!”
“啪”地一声,室内寂静一片,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陶婶颤颤地望过去,只见二公子那平素白皙的脸庞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陶?琳不可置信般地望着自己的手,再望着宇文骁那惊愕的眼神,后退了数步。
她,居然出手打了骁儿?这个她从小到大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从来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的儿子,此刻,自己居然打了他一巴掌?
陶婶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太太,将她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转头朝着宇文骁痛心地道:“二公子,你怎地这般糊涂啊?你这回国才多久啊?怎地就被一个下作的戏子迷住了心窍?如今居然还说要娶她?这・・・・・・这・・・・・・!”陶婶急的有点语无伦次,“二公子,难道你就不听那坊间的传言?世人都说‘世间有三丑,妓女戏子打鼓手’,这戏子跟那窑子里的妓女又有何区别?你堂堂一个督军府的嫡长子,居然说要娶戏子?这要是传扬出去,你让督军的脸往哪搁?让太太以后怎样出去见人?”
宇文骁却是不管,他再次冲到母亲到跟前,半跪在地上,仰脸望着她,一脸的恳求:“娘,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戏子,这辈子你吃足了戏子的苦头,可是,你不能把对二娘的恨转移到无辜的人身上来啊!相信我,珂媛,她真的不是一般的戏子!她出淤泥而不染,只要你见过她,你就会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了,娘!”
陶?琳却苦笑出声,自语般地道:“她不是一般的戏子?这点我不用见她我也承认,她能把你宇文二公子迷得这般神魂颠倒,她当然不是一般的戏子!我现在可总算是明白了当年你爹是怎样迷上唐丝影的!他,可是也如你这般?”
………………………………
第四十八章
“娘!我怎么会是跟爹一样?二娘・・・・・・唐丝影她又怎么能跟珂媛相比较?”
“怎么会不一样?”陶?琳恍惚般地望着宇文骁,眼里有着沉痛的痕迹,“当年的你爹,也是像你这般年纪,也是已经有了婚约,也是迷上了一个唱京戏的戏子,唯一所不同的便是,你爹不久便瞒着家里人在外面和那戏子有了宇文晃,而你,”说话间,陶?琳浑身一颤,双手抚上儿子的双肩,“骁儿,为娘我绝对不能让那样的历史重演,所以,这个姚珂媛,你必须马上给我了断了,还有・・・・・・!”
“娘!”宇文骁心神俱乱,慌忙反手抓住母亲的手,急切地道,“娘,我知道你心里的痛!可是,我不是爹,珂媛更不是唐丝影,娘,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只是想退婚,娶珂媛进门,我更不会像爹那样三妻四妾,我只会让珂媛做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我・・・・・・!”
“荒唐!简直荒唐透顶!你在国外念的这几年书,学到的可就是这些?”陶?琳只觉得浑身的热气都直直地冲向脑门,手指哆嗦着,“骁儿,娘什么事都可以由着你,但是,这件事,你给我听好了,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了,绝对不可能!”
望着母亲那决绝的神情,宇文骁只觉得无力,母亲对戏子的痛恨,他是知道的,可是绝对想不到她居然对戏子痛恨到如此势不两立的境地!心里顿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累铺天盖地而来,心道:“珂媛,这场战争,只怕是艰难重重啊!我们的前方,可会一路平坦?”
三楼临近西边的卧室里,此刻正寂静无声,宇文晃指尖夹着一根雪茄,静静地临窗而立,任那烟雾缭绕而上。
窗外的夜色正如浓稠的墨砚一般,深沉得化不开。夜空就如那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那天上的一轮圆月如银子一般,无处不可照及。远处的树木在它的照耀下倒成了一片的黑色,夜的氛围弥漫在空中,犹如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纱帐,把所有的景物都笼罩在了里边。
身后有房门开启的声响,宇文晃却还是一动不动地静立着,如一蹲雕像,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安兰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矮几上,顺手端起上面那杯还在冒着一缕热气的牛奶,脚步轻缓地来到宇文晃跟前,将牛奶递到他的唇边,道:“将军,喝杯热牛奶吧,这样有助于入眠!”
宇文晃转过身来,并没有动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只是用那双漆黑如墨般的眼睛盯视着她,眼里有着探究。
魏安兰被他盯视得心里一阵地发怵,只想着甩杯而逃,但却终究没能那样做,只是举了举那只已经举得微有酸意的手臂,再次唤了声:“将军!”
宇文晃将手里那支已经快要燃到头的雪茄放到嘴边,狠狠地吸了一口,又吐出来,这才转手朝着窗户外抛去。
魏安兰背着浓重的烟雾呛的咳了一声,抬起另一只手使劲地在鼻端扇了下。
宇文晃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仰头朝着口里灌去,须臾的功夫,满满一杯牛奶便见了底。
杯子拿在手里一圈一圈地转着,小心地把玩,眼睛盯视着那还残留着些许白色液体的杯子,沉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寒夜里响起,说得那样轻描淡写,无关痛痒,却是直击着她的耳膜:“告诉我,大娘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大娘?”魏安兰心尖徒地一颤,眼里闪过一抹惊慌,却还是强装镇定,“大娘她・・・・・・・陶婶不是说了,你也听到了呀!她・・・・・・她不是身子有点不适吗?”
“嗯,不错,陶婶是这么说来着!”轻轻地点着头,语气还是那样地波澜无惊,“可是,我想知道的是,她为什么会身子不适!”
“这个,这个我怎么会知道?”魏安兰只觉得背脊都有点冷飕飕的,额上的细汗开始密密地渗透而出,干笑了两声,走上前来,把他手里的杯子拿了过来走回去放在了矮几上,借以掩饰自己紧张的情绪。
在转身的瞬间,却直直地转上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身后的宇文晃,吓得差点就尖叫出声。
“将军!”
下一瞬,下巴已经被他紧紧地捏住,“任何人都别想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告诉我,谁给你的胆子?你那张照片是哪来的?”
“什・・・・・・什么照片!”魏安兰声音发颤。
“还给我装?”宇文晃手里一使劲,魏安兰顿时痛呼出声,只觉得骨头都在咯吱作响,连声求饶,“痛!将・・・・・・军!你・・・・・・先放手!”
宇文晃狠狠地将她一把甩了开来,魏安兰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伸手扶着被他捏得几乎要碎掉的下巴:“我,我派人跟踪了姚珂媛!”
“哦!”宇文晃稍觉意外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探究地望着她,“为什么要跟踪她?”
魏安兰惊魂未定,望着神色未明的宇文晃,不敢撒谎:“因为,我知道将军将军下一个将会对她出手!”
宇文晃闻言顿觉意外,双腿交叠在一起,身子缓缓地向后靠去:“说来听听,是什么促使你认为我会对一个戏子出手?”
魏安兰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发觉他好像是很平静的样子,瞧不出什么情绪,咬了咬唇,心下一横,想着反正已经叫他发觉了,再晓得多点又有什么?
“将军,安兰自问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唯一最大的本领便是能读懂将军的烦心事!我觉得我就是将军肚子里的那根蛔虫将军想什么我通常都能猜的**不离十。”魏安兰边说着边缓缓地移身到宇文晃身旁,伸手轻而缓地拿捏着他的肩膀,宇文晃仿佛沉醉其中,闭眼享受着。
“宇文骁对你来说是一道永远的心殇!同样,安兰虽说是一介女流,却也明白个中道理,为你不值,为你叫屈!同是督军的儿子,你虽为老大,却无奈地屈于他老二之下,他的风头永远都盖过你!督军偏心你是毫无办法,属于他的东西,有些你是无法撼动,可是你可以从别的地方给他以羞辱啊!比如窦乐融!虽然窦乐融你是得到了,你也可以说是掌控了,给他戴的这顶绿帽也够高的!可是,万万料不到的是,他居然毫不在意窦乐融,反而要退婚,而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另一个女子,另一个看起来会让他不顾一切的女子,至此你才明了以往你都打在了他的蛇尾巴上,全都白忙活了,而这个戏子姚珂媛才是真正可以置他于死地的七寸!”
“嗯,说的很有道理!也分析得头头是道!”宇文晃缓缓地点着头,却忽然伸手猛地一拽,魏安兰不擦,顿时跌在他的怀里。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了解我!看来,你平时可是没对我少下功夫啊!”宇文晃按住想要起身的她,盯视着她的眸子,语声嘲讽,“不过,把消息透漏给大娘,这件事,怕不全是为了我吧?”
“将・・・・・・将军!”魏安兰被他禁锢在怀里动惮不得,只得颤声唤着。
“你已经是我宇文晃的名正言顺的姨太太了,怎么?还想爬的更高?可是,那个位置可是宇文大少奶奶,你?”说着,忽地一把放开了她,看着她急急地爬了起来,轻蔑地望着她,啧啧两声,“你以为你担得起?”
魏安兰闻言,脸上一阵红白交替着,咬唇不语。
“记住了,在我宇文晃身边必须安分,安分你懂不?否则,有你好果子吃!”说着话锋一转,道,“不过,今晚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因为,你这也算是歪打正着!”
见魏安兰眼神疑惑,宇文晃继续说着:“大娘讨厌戏子,这在这督军府里已经不是个秘密了,而今他宇文骁居然迷上了一个戏子,还说要娶她进门,呵呵,这戏是越来越精彩了!”
“娶她?”
“不错,你今天把那照片给了大娘,大娘立马就坐不住了,晚上宇文骁一回来就立刻逼问他,本来还以为她在大娘面前会否认,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一口就承认了,还再三地恳求大娘答应让他跟窦家解除婚约,娶那戏子过门,把个老妈子气的,呵呵!”
“你怎么知道?你去偷听了?”
“笑话!在这督军府邸,还有我宇文晃不知道的事?我又何须去偷听?所以我说,你这是歪打正着,也省得我出手了!”
………………………………
第四十九章
时值下午,餐厅里的客人寂寥无几,留声机里正播放着京城百乐门的红歌星胡玲珑的歌曲,声音轻轻扬扬,让人如沐春风。
姚珂媛放下了叉子,望着面前正仔细地品着蛋糕的安寻菲,脸上笑意嫣然:“寻菲,怎么样?这里的蛋糕味道可好?”
“嗯,很不错!跟其他的蛋糕简直不能比!这个味,怎么说呢?太纯正了!”按寻菲也放下了叉子,一副回味的神情,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探究地望着她,“珂媛,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是不是,宇文公子带你来的?”
“啊?不是不是!”姚珂媛急忙摆手,“他从没有带我来过这里,他平时军务那么繁忙,哪里还有空带我来这里?外面顶多也就去梅林!”
安寻菲闻言,眼神蓦时一暗,心里不由地寻思着他带着姚珂媛到梅林的情形,顿时胃口全无,嘴里的蛋糕味如嚼蜡。
姚珂媛却犹自未觉,顾自地道:“不过,改日若是有机会,倒是真的该让他也过来尝尝,他再法国呆了那么多年,听说这里的大厨就是法国人!”
安寻菲无心再听,一边朝着不远处的侍者招手,一边抓过自己的包包,打开了钱夹,“珂媛,今天谢谢你陪了我大半天!”
姚珂媛忙抓住她的手,急道:“寻菲,你这是做什么?说好了我请你的!”
两人正争执不下,一旁已有侍者过来,礼貌地问:“两位小姐,有什么需要我们为你效劳的吗?”
“麻烦你,结账!”姚珂媛伸手从钱夹里掏出几个大洋放在餐桌上,边阻止着安寻菲继续掏钱的动作。
身旁的侍者却是身形未动,只道:“两位小姐都别争了,你们的餐钱已经有人替你们付过了!”
姚珂媛和安寻菲闻言惧是一惊,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而后又望向侍者,不约而同地道:“谁?”
侍者转身朝着身后一指,姚珂媛顺着侍者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一惊!
只见不远处的餐桌上,西装革履的宇文晃正朝着这边优雅地比试了下杯子,脸上的笑容莫测。
想着最近这段日子他总是会不时地与自己不期而遇,心下顿时有点惶惶,但是出于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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