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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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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思量再三,还是决定由我出面邀你前来,因为,他觉得他说不出口!毕竟,你是他曾经喜欢过并且跟过他的女人,将你献给日本人这事,还是我出面比较好!”
姚珂媛瞪大了眼望着他,那一字一句就那样从他嘴里吐了出来,脸上的笑靥也凝固在了嘴角。
“不会!不会的!”她机械般地重复着这句话,“阿骁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不要不相信!”宇文晃笑,那笑意却令人毛骨悚然,“男人么,家国天下才是他的理想和抱负,女人,对于男人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啊!再说了,这世上,美丽的女子如此之多,去了一个旧的,还会有无数的新人前仆后继!女人,就像个源源不断的河流一般,取之不竭!”
“你撒谎!”姚珂媛只觉得心痛如剧,猛地闭了眼,此时,脑中却是白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无嘲讽地道,“你跟阿骁虽说是兄弟,可到底不是一母同胞,以你们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会跟你有什么牵扯?”
宇文晃心中暗恼,没想到宇文骁把什么都告诉了她,可是,到底是北安军的将军,要不是有两把刷子,岂能走到今天?
他心底暗地一思量,点头承认:“看来,二弟把什么都告诉了你!没错,我跟宇文骁确实是不怎么合拍,向来都是看彼此不顺眼。可是,你要知道,再怎样,我跟他还是有一半的血液是相同的,同流着宇文家族的血液,这点,永远都不可能改变!”
趁她怔愣的档口,宇文晃继续添火,“你可能不知道,二弟跟日本人一直都有合作,而这事,我父亲都不知道,我,也是新近才知道的!”
“至于合作什么。你就无需知道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他这次栽在了日本人手上,被我无意中发现之后,他为了堵住我的口,这才许诺于我!而我呢,你知道的,权势、金钱和女人,这三者向来是我的最爱!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何乐而不为?”
“所以,二弟让我出面,邀你前来,成全了早就仰慕你的渡边大佐,如此一来,我再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你们国泰大戏院也就解禁了,岂不是皆大欢喜?”瞧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宇文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下了一剂猛药。
姚珂媛的呼吸开始急促,耳朵里也嗡嗡作响,浑身更是燥热异常。
她用手捂着胸口,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襟,心底有什么碎裂开来,日本人?日本人?阿骁和日本人?
阿骁,这,就是你所谓的真情?
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燥热再次席卷而来,她猛地一个激灵,心底开始发慌,姐妹们闲来无事私下议论的事也蓦地在耳畔回响,而她--
她猛地抬头,惊恐地、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笑的满脸得意的宇文晃,抓住他的手,用力之大,使得宇文晃都皱起了眉头,“你--刚刚那杯水--你是不是--”
宇文晃猛地甩开她的手,大笑:“姚珂媛,枉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会倒是学聪明了!”
姚珂媛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怔在了当场。
“咔嚓”一声,门再次被推了开来,喝高了的渡边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几位舞女见状,忙不迭地围了上来,试图搀扶他。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渡边不耐地一把将众位舞女一推,那些舞女正黏在他身上,倒是被他推了一个趔趄,瞬间都跌回了沙发,衣裳不整的样子,有人不满地嘟哝:“大佐--怎么回事嘛--”
借着酒意,渡边朝姚珂媛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并出其不意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怎么了,姚老板?玩的不开心还是怎地?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来来来!喝酒!喝酒!伙计,”他转而吩咐侍者,“还愣着做什么?给姚老板添酒啊!”
体内有股莫可言状的波涛汹涌冲击着她,一股令人作呕的酒味扑鼻而来,熏得本就心绪不宁的姚珂媛差点就要呕吐出来。
她已经彻底地乱了方寸,宇文骁,那个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男子,那个对她深情款款的男子,难道真的如宇文晃所言,为了他们所谓的不可告人的交易,就把她出卖给了日本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本能地感到惊慌,更有一种莫名的惊惧席卷而来,下意识地躲开了渡边的手,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身来,不想那渡边仿似铁了心,再次一把揪住她的肩头,将她狠狠地往后一拉,下一秒,姚珂媛已经朝后跌去,并不偏不倚地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渡边也顺势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
“啊--”姚珂媛大惊失色,死命地开始挣扎,一双手也狠命地掰着紧紧搂住她腰身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怎奈醉意朦胧的渡边对这娇媚可人的姚珂媛早就垂诞三尺,此刻见她如此媚态横生、娇弱不堪的样子,心底的那股冲动早就蠢蠢欲动,哪里还会放手?
姚珂媛到底是阅历不深,不明白自己这样子地坐在一个男人怀里挣扎意味着什么。
温软的身子在怀里挣扎着,并不停地、毫无章节地拍打着渡边。使得渡边那男性的本能被彻底地唤醒。
包厢里的众舞女早已经惊呆了,他们忘了反应,直愣愣地望着沙发上纠缠的俩人。
被渡边紧紧箍在怀里的姚珂媛脸色潮红,一些见过场面的舞女心底倒抽了口冷气,知道她必定是被人下了药,还是一种叫“魅惑”的春药!此药流行于烟花柳巷,那些丧天良的老鸨们尝尝会用这药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风尘女。
这种药是一种白色的粉末,洒在酒水里面须臾就不见踪影,堪称神不知鬼不觉!此药唯一的解药便是男人!
只要沾上一点,便会使一个哪怕是不谙世事的女子都变成一个荡妇。使人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如今,此药被用在了这名被称为“姚老板”的女子身上。可见此人下手之狠毒!
渡边只觉得浑身欲火难耐,姚珂媛还在拼命地挣扎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上一使劲,腾出的另一只手也在此时趁机钻进了她的衣服下摆。并随之蛇游而上!
姚珂媛浑身剧烈地一抖,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整个人刹时定在了那里。
她呼吸急促,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一般。
直到片刻之后,她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反映了过来,惊慌地伸手按住在胸口爬行的渡边的手。几近哀求,语气却是酸软无力,听在欲火焚身的渡边耳朵里更是慵懒万分。娇媚可人:“渡边--大佐--不要--”
一边说一边摇着头,眼底噙着一抹泪,欲滴不滴,柔弱不堪的模样,煞是惹人怜。
渡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原来是如此地好听。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放在她胸口的手却硬是没有抽出来。而是更加地使了劲,一张脸也凑了过去,抵着她的脖子,狠命地吸吮了一口,而后抬头,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宇文晃见状,朝身旁的侍者一示意,那早就被宇文晃买通了的侍者是何等的精明,在这种风月场所混,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什么场面都经历过,他眼见着姚珂媛的神情,知道是药性已经发挥了。
一挥手,心有不甘的众舞女被他赶出了门外,一位叫何翠的舞女不甘心地指着包厢门,扭动着腰肢,搔首弄姿地、不甘地嚷嚷:“辉哥,怎么回事嘛!好好的一桩生意就这样被搅黄了!那什么姚老板不是唱京戏的么?怎么也跑来百乐门跟我们姐妹抢饭碗来了?真真是讨厌哪!”
“就是!就是!”其他舞女也是心有不甘,这日本的渡边大佐不常来百乐门,偶尔来一次也是直接包一位舞女的钟点!可是,哪次都是出手阔绰,“辉哥,你不是让咱们好生地伺候着呢么?怎地还让那什么姚老板抢我们的生意啊?”
“就是!辉哥!你得给我们姐妹一个交代啊!”众舞女七嘴八舌,把辉哥团团地围在了中间。
辉哥示意大家安静,伸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叠票子,在手里挥了挥手:“我阿辉向来是说话算数的,什么时候诳过你们?瞧瞧,这是什么?”
“啊!银票!”众舞女看着在阿辉手中晃荡的票子,已经有人惊喜地掩住了嘴巴,惊呼出声!
“对,银票!”阿辉将票子如数地分发给众人,“这票子,拿到那洋行,可就换来一堆白花花的银子,不是更好!”
“好--好--好--”舞女雀跃着,先前的不快已经一扫而光,有识字的舞女欢喜地捏着票子,先仔细地瞧着上面的数目惊呼出声,“啊!一千大洋!”
已经有舞女掩饰不住喜悦,喜上眉梢地扑上来出其不意地搂住了阿辉的脖子,“啵”地一声,阿辉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口红印,“辉哥,谢谢!下次有这么好的事一地记得找我们姐妹呀!”
舞女手里捏着那张数额不菲的票子,欢天喜地地扭着腰肢逐渐地消失在视野,阿辉转身在身旁那光可鉴人的墙壁上一照,只想抽过去,原本白净的脸上已经印了无数个鲜红的唇印,看上去滑稽而可笑。掏出手绢使劲地擦拭着。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手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叠票子,放在手上掂了掂,脸上不由地渐渐浮现出深深的笑意来,凑上去对着那些票子亲了一口:“愚蠢的女人!那么一点就满足了!还不够我阿辉塞牙缝的呢!我这才叫票子!有了这么多的票子,我下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这活,虽然有点昧良心,可是,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
只是可惜了那个娇弱的姚珂媛,吃下那样的春药,落在如狼似虎一样的日本人手里,今晚可得有一番非人的折磨!
想起那个娇弱纤美的女子,他心底一阵没来由地内疚,懊恼地一甩头,在心底无声地安慰自己:“怪只怪那姚珂媛倒霉!即使不是我,那宇文晃一样还是会找别人的,所以,不关我的事!”
左顾右盼地环顾了下四周,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叠票子折好,揣进了上衣口袋,扬长而去。
宇文晃瞧着那猴急的渡边早已经忘记了还有他这个旁人,已经将姚珂媛压在了身下,而那姚珂媛眼里的泪水滚滚而落,想是虚软无力,虽在不断地挣扎着,但在酒后的渡边身下,显得那样不堪一击,须臾的功夫,那姚珂媛的上衣眼看着就要被脱了下来,就连里头那桃红色的亵衣也微微地露了出来。
他心头烦躁,按照约定的时间,该出现的人本该早就出现了,怎地到了此时还是没有人前来?
莫不是有什么变故?
不!不可能!
他知道陶珮琳对于戏子是何等地厌恶,姚珂媛已经深深地触犯了她的禁忌,她是怎么也不会答应让姚珂媛取代窦乐融进入督军府的!
何况,还有宇文骁的前途!她怎么样也不会拿他儿子的前程开玩笑!因为她玩不起!
只要今晚按着计划行事,那么,她不但能保的宇文骁不再被父亲关禁闭,还会让她的眼中钉彻底地退出他儿子的视线,乖乖地按着她的意思跟窦乐融成亲,她何乐而不为?
所以,她不会也不敢撂他的挑子!
至于另外一人---
呵呵--他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古人云,打蛇要打在七寸!
这话想必不会有假的!
一会不管是他宇文骁先到还是那赵炯昆先到,对于宇文骁来说想必都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到时候,他宇文晃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不费一兵一卒,便彻底地消灭了宇文骁的意志,这场战--
他想着,又是一阵无声的笑!
想他宇文晃自从带兵以来,还没有一场战会打的如此漂亮!
“放开我--求求放开我--不要--”姚珂媛强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奋力地推搡着渡边,虽然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上衣已经被他脱了下来,只着一件亵衣,而下面,也只着一件亵裤,眼看着贞洁即将不保,她不由地绝望了!
“宇文骁--宇文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宇文晃忽地站了起来,来到俩人跟前,按住渡边正在忙碌的手,呵呵地笑着:“大佐,不急这一时吧?”
说完,他头朝旁边一歪,示意他此刻身在何处。
渡边的动作一顿,有点茫然地抬头。
几近虚脱的姚珂媛趁着渡边怔愣的当口,使出浑身仅有的力气,将压在身上的渡边使劲一推,毫无防备的渡边被她推得一个趔趄,一下子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姚珂媛趁机坐起身,狼狈地躲进沙发的一角,抓起自己被渡边扯下的衣服挡着几近全裸的身子,满眼惊恐地望着震怒的渡边,整个人瑟瑟发抖。
“你个臭婊子!”渡边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扑了过来就要扇她一巴掌,被宇文晃紧紧地抓住了胳膊。
“大佐,何必跟女人一般见识?你看看她,待宰的羔羊,一会还不是任你予取予求?”宇文晃斜乜着她,凑近了渡边的耳畔,不怀好意地道,“这女人的味道我尝过,那叫一个**--哈哈哈--大佐,一会你可就有福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姚珂媛只觉得头昏脑涨,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燃烧了一般!身子里有股火苗在四处乱窜,承受着无尽的煎熬。
她不知道原来所谓的春药是这般的模样,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咬的牙龈都要渗出血来还是不自知,也不敢松口。
体内的那股**已经越来越强烈,熟悉的让她感到害怕,感到恐惧!感到无助!更多的,是无尽的绝望!
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那破碎的呻吟就会溢出来!
眼前的人影重重叠叠,她看不清他们,可是。她残存的意识告诉她,他们决计不会有什么好事!
谁来救救她?
宇文骁,为什么你要这么狠?
宇文晃伸手在墙壁上按了下开关,须臾便有侍者推门而入:“将军,有什么吩咐?”
宇文晃转头看着姚珂媛,瞧着她难受的神情,他忽地笑了,走上前来,在她身旁坐下,望着她:“扶姚老板去休息。好生伺候着!一会--渡边大佐重重有赏!”
说完,他不顾姚珂媛惊恐地蓦地睁大的眼神,俯身过去。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道:“姚老板,放心,一会你就不会难受了,我相信。渡边大佐一定会让你快乐似神仙!让你此生都难忘!”
“噗”地一声,宇文晃只觉得面上一凉,他不觉地一偏头,伸手一摸,那液体在脸上涂抹开来。
“宇文晃--你卑鄙--”姚珂媛喘着气,狠狠地瞪着他。却是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你怪不得我!”宇文晃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在脸颊上擦拭着,“这一切都是宇文骁的意思!原本我也觉得这样做不妥。我劝过他,毕竟你也是跟过他的女人!可是,他铁了心!让我即使有心救你也是使不出力来!”
“而且,”他转头看了眼靠在沙发上的渡边,继续悄声。“老实说,我也很想尝尝你的味道。可是,宇文骁有言在先,他许我的条件实在优厚,我没法拒绝,所以--可是,没关系,”他伸手拍拍她如火一般烫手的脸颊,“以后,宇文骁不要你了我可以接手,别人吃剩的,只要是好东西我也不会拒绝的!”
宇文晃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就这么轻轻地一碰,姚珂媛如同被火烫到了一般,浑身一颤,惊惧地躲了开来。
宇文晃一愣,望着她难受的样子,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哂笑,“反应这么大?哈哈哈--”
宇文晃尖锐的笑声如同魔音一般,直直地钻进姚珂媛的耳膜,使得她更是头痛欲裂,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只是,即使这样,体内的那股波涛汹涌却是越来越猛烈!
宇文晃伸手拍拍她光裸的肩头,“今晚,你就先好好地伺候渡边大佐吧!”
说完,他站了起来,吩咐侍者:“扶姚老板去隔壁客房!”
虚软的姚珂媛被侍者架着出了包厢,渡边见状,忙也急不可耐地提着裤子摇摇晃晃地就要追出去,被宇文晃一把拦了下来。
渡边的脚步生生地止住,把眼一瞪,醉醺醺地问:“宇文君--你这是--何--何意?”
宇文晃按着他坐在沙发上,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支雪茄点上,吞云吐雾了一番,这才道:“大佐,不可操之过急!你看她那个样子,已经是只煮熟了的没有了翅膀的鸭子,再怎么也是飞不了的!我们还是先来聊聊我们的事情!”
“我们--的事情?”渡边一愣,“我们的--什么事情?”
宇文晃闻言哈哈大笑,猛地抽了口雪茄,而后缓缓地吐出,垂下眼去,望着手指中间那点猩红的烟头,慢慢地燃成了一截烟灰,却怎么也没有掉下来,“难怪人人都说京城的名角儿姚珂媛**,多少的富商巨贾为了得到她的一丝亲昧而不惜砸下重金!如今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这就把渡边大佐的魂都勾走了!”
渡边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愣了一愣,这才反应了过来,伸手在腰间摸索了半晌,这才将别在腰间的一块布囊拿了出来,“啪”地一声扔在了几上:“答应过你的事,我渡边怎么会食言?那不是我大日本皇军的作风!更不是我渡边的作风!”他打了个酒嗝,手指虚虚地指着那条白色的、鼓鼓的布囊,“这是我们日本方面的印章,里头有我的,藤原大将的,还有一个是天皇的,有了这几个印章,你的那批货也就安然无恙了!”
宇文晃望着那个装着印章的布囊,心底一阵窃喜!
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是把这玩意弄到了手!
渡边淳一郎,跟我斗?你还显嫩了点!
“行了,就这样!”渡边摆着手,又欲站起身来,宇文晃再次制止了他,掏出一张纸来。
“大佐,那是你们的印章没错!可是你难道忘了,在中国,任何事都要有你亲自盖的指印才能行啊!”
“哎,你们中国人就是啰嗦!哪里来那么多的事情?把单子拿来!”渡边皱着眉,很不耐烦的样子。
他卷起袖子,伸出指头在印泥上按了下,却是怎么也按不到那印泥,“要按指印--那还不简单?不要说--是一个指印,哪怕--就是--就是几十几百个--我--我都可以--搞定!”
说着,也不看宇文晃手里单子的内容,抽了过去就按了个鲜红的指印在上头,按完还拿起来仔细地端详着。
宇文晃瞧着他手里的单子,被他字体朝下地拿在手里,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心头却不动声色。
他心头掂量了下,貌似无心地再次拿出一张纸来,摆平了铺在几上,“大佐--”
话还没说完,只见渡边豪爽地用手一挥,就欲在上头盖指印。
宇文晃忙将他的手抓住,牵着他,将那枚指印端端正正地印在了他想要的位置。
望着那枚鲜红的指印,宇文晃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了!
“怎么样--够意思吧?”渡边醉醺醺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就要朝门口走去,不料却被脚下的桌脚绊倒,“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已经开始意识混沌的他怎么也爬不起来。
宇文晃小心地将已经盖好印章和指印的纸收好,揣进了衣服的内袋。
踢了一脚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渡边,俯身将他拖起,心底暗咒:“死鬼佬,今天老子暂且忍下这口气!改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龟孙子!”
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满身酒气,醉的东倒西歪的渡边扶进了房间。
先前候着的侍者见状,忙上前来帮忙,试图将渡边架着拖到床上。
朦胧的灯光下,粉红色的大床上,一具只着亵衣的曼妙身子在无助地扭动着,极其痛苦的模样,那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嘴里溢出来,使得男人的骨头都要酥了!
姚珂媛的意识模糊着,身子里头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抓在爬,她双手无助地在周围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丝突破口,嘴里喃喃着:“阿骁--阿骁--”
眼前仿佛有千万只蝴蝶在飞舞,跳跃,她饥渴难耐,喉咙像是冒了烟,浑身像是着了火,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化为了灰烬。
忽地,一具冒着酒气、滚烫的身子重重地压了上来,她忽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重重地、愉悦地呻吟了一声,紧紧地闭着眼睛,像是久旱遇甘霖一般,伸手紧紧地搂住那身子,哪里还管什么酒气熏人?
此刻,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就是她的生命里的甘泉!
“阿骁--阿骁--”她紧紧地搂住他,在他身上来回地摸索着,难耐地扭着身子,急切地寻找着突破口。
可是今天的阿骁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是只是压着她,没有了任何的动作了?
这不对啊!她记得以前的阿骁,是那样地热情,那样地多花样,每次都像是要不够她,每每都变着花样地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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