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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乡下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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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卧疗养院
张萍像一条死狗,斜躺在疗养院的病床上,有气无力地残喘着粗气,祈求死神把自己快快拖走!
残喘着粗气,不是她美丽的本性,她实在是被那个男人伤害得太深,除了残喘粗气,她此时没有什么能表达她愤恨不平的心情。
尽管圆润如红苹果的脸庞,依然在苟延残喘着白皙地闪亮,尽管不平静的呼吸还在替她内心鸣叫着委屈和气恼,可巨大的代价已经把她无情地瘫倒,她除了像一条死狗,竟然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相像了!
妹妹们关切而担心她的谈话,吸引着窗外的月亮,一绺月光偷偷地溜进来,探头向屋里张望,紧接着,晕黄而清冷的月光像漫山遍野的蜂蚁,一涌而上,似乎要抢占她的心头,笼罩她的心田,让她的心在朦胧中忘掉痛苦,忘掉要强,忘掉她一直以来对完美的追求。
但是,她还是愿意把自己看做是一条死狗,一条被凌辱过的落水狗,一条曾经企图憧憬美好未来的狗,一条曾经想过要接受别人报恩的狗,而今,她只祈求死神把自己赶快拖走!她实在不愿意想象恩将仇报的恶心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发生在自己寄予厚望的男人身上,她不知道这样的事的残毒在她身上还要延续多久。
她的小脑已经被判死刑,要是不快点被拖走的话,她的残存的一点清醒的意识,也一定很快地被疯狗啃噬一空!
几年前,她那娇艳的媚态让多少男人心驰神往,男人都像雄性猎狗,每个公猎狗眼里发出的光,都似乎要啃下她高耸的**,还要撕扯她那满脸迷人的微笑,要不是她的微笑却具有巨大的杀伤力,她那充满着男人无法抗拒魅力的俏丽华贵的面容,早已被公狗们撕咬成碎片了。
能够看到她甜美的笑容,听上她温婉柔美的讲话,煽着欲火的公猎狗们也心甘情愿地站到一旁摇着尾巴等候,公猎狗们分明地觉得,即便是揽不到手的可心的美丽,自己也至少站立在幸福和美丽的边上。
昂首挺胸,就是她一个最美的标签。
这个世界上的美态里,是不可能再找到比张萍更加带给男人们骄傲的女人了,洋溢满胸的自信自然在别的女人身上是难以寻觅了,她记不清是谁说过这样的话:男人可贵的是低下头走路,女人可贵的是昂首周游。
是呀,在强弱的对抗中,女性本来就失去了公平竞争的机会,再把自己高贵的头颅低下去,走路更不见魅力了。
张萍常常把说过这话的男人引以为她的知己。
如今,侧卧在这疗养院的屋角里,妙不可言的的走路姿势可能永远说再见了,高贵而自信的姿态全然遁地而去了,连一点可怜的站立的本能都没有剩下,只留下一双美丽的眼睛似闭非闭,眼眶里好像有一团团的云气在眼睫毛前飞绕,绕得眼睛也像身体一样无法站立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主治医生说,张萍患上了小脑萎缩症,部分身体器官的功能将不再由脑部主宰,换一句说,她现在就是半个瘫子,右手和右腿像两块木头,眼睛看得到,脑袋却不能对它们发号施令,前几天还是好好的一个躯体,一具令所有的男人和女人羡慕嫉妒恨的美体,现在就被判死刑了,自由行走都成了最大的奢侈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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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月许心愿
窗外,只有一轮月亮依旧忸怩作态,淡淡的影子还隐隐约约地闪现,可能是怕张萍向她索要久违的心愿!
要是当初听从妈妈的劝导,或许对着满月许下的心愿,早已成为女儿的骄傲。
张萍内心深处还在后悔。
可是而今,她连最心爱的儿子那熟悉而可爱的面孔也认不出来了,她有好多话要说,可任凭嘴角蠕动着,眼前的这些人已经无动于衷了,女儿小娜将额头贴在她的脸上,然后失望地对着其他人摇摇头,二妹张前音弯着腰,偎依在姐姐的嘴边,叫了几声“姐姐”,她满脸的不解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三妹张小红站在床边,不住地摇头,张萍残存的一点潜意识告诉她,再喊再叫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何况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喊叫呢?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多余人了。
屋内聚着的人渐渐散去,只留下两个妹妹在;窗外一轮满月慢慢升起,还有隐约的星星作伴。
姐妹三人都有些惊奇,难得一起见到满月的时候,怎么今天又见到了?
难道真的有因果轮回?
张前音和张小红把大姐搀到轮椅上,将轮椅推到院子里,满月正慷慨地恩赐着平和而清柔的光,和二十年前相比,早已物是人非了。触景生情,怎不叫张前音和张小红都抹起眼泪。
二十年前,听妈妈说,爸爸刚从民办教师转成公办教师,那个晚上就是满月,全家人沉浸在爸爸由土饭碗换成铁饭碗的喜悦里,爸爸对着满桌子的菜肴,高兴地喝下许多酒,妈妈带着三个可爱的女儿在自家的小院子里连声地祷告,祈祷苍天给自己的老公一个光明的前途,给自己三个聪明而漂亮的女儿顺利成长的环境。
那个晚上,满月当空,清辉遍撒,皎洁的月亮像一个慈爱而不愿亵渎的瓷娃娃,妈妈虔诚地祷告后,也让姐妹三人在设好的供桌前膜拜,姐妹三个都对着月亮许了愿。
大姐张萍当时刚二十岁,天生丽质让上帝赋予她一张非常讨人喜欢的脸庞,圆圆的脸蛋让人想起令人馋涎欲滴的熟透的苹果,白晰里透出的微红更是让见过她的男人眼睛放光,加上青春膨胀,胸部隆起,优美的线条使她显得越发的美丽,谁都知道这样的女孩心里想的是什么,上帝都在嫉恨不能躺倒在这个花骨朵的怀抱里。
在母亲站起身来的那个蒲团上,她也像母亲那样慢慢地跪下去,然后学着母亲双手合十,眼睛微闭,默默念叨了好几个分钟,才从蒲团上起来。
“姐姐,你对着月亮说了什么?”小妹见姐姐起来,就急着去问。
“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母亲对两个女儿说着,一把手把最小的小红给拽住了。
“大姐肯定是对着月亮说了,要找一个白马王子作为自己的老公!”二姐张前音才十五岁,就对小妹说。
“妈妈,什么是老公?”小红拉着妈妈的手问,她刚五岁,一切新鲜的都是疑问。
“老公就是男人!女人的靠山!你爸爸就是我的老公!”妈妈说,又催着前音到蒲团上去许愿。
“要男人做什么?”小红的问题让妈妈和姐姐都觉得好笑。
“要男人保护你呀!”妈妈终于想到了一个最适合说给小朋友的理由。妈妈用眼光示意前音去蒲团上跪下,前音却很不情愿,眼睛看着妈妈说:“有必要吗?能准吗?”
“有没有必要,看你信不信了?信则有,不信则无,反正也无害就是了!”妈妈对前音说。
“那好!我就要一个……”张前音也和姐姐一样双掌合十地要说出来,妈妈马上制止了她,说:“你要跪倒蒲团上说,不要说出唇来,只要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妈妈,我不要人保护,我自己就能保护我!”张小红说。
是呀,月前许愿,月满人愿,只要你相信,圆圆的明月自然给你满意的答案。
张萍侧身卧着,眯着双眼,好像当年朦胧的情意一伸手就抓成了真的。两个妹妹看到姐姐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也不替她去擦,让她的思绪流淌一段,对唤起她的记忆会有好处的。
他们都想起了那晚妈妈领着他们唱的那首歌:“月圆圆,暖心田,许个心愿求圆满,一炷清香飘月宫,嫦娥姐姐把手牵,牵我来到凌霄殿,玉皇大帝赐恩典,先赏十匹绸和缎,再赏豪宅十几间,后牵一匹白龙马,马鞍前面挂铜钱,白马王子娶到家,不愁衣食不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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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羡的初恋
想想自己,在不久前,这几多封赏都讨到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两处昂贵的房产,一个英俊潇洒的老公!哎呀,这一切就像是过眼烟云呀!
神马都是浮云!张萍昏昏沉沉地想。
要不是有这个帅气的老公,自己也许还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呢!
是呀,从三天前自己被发现倒在厨房里到现在,张萍连自己的双腿都支配不了了,后来被老公和女儿送到洛阳的这家疗养院,自己的神志像被上帝抽走了一样,任凭混沌模糊了自己的大脑,太亏了!
连那个恨得牙根痒痒的男人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张萍无奈地闭紧了眼眶,省得似花似雾的什么东西再残忍地闯进自己的模糊视线,再在伤痕累累的心口上撒上盐巴和醋酸。
2005,张萍本来认为这是一个十分吉利的数字,七月七日,又是一个浪漫的日期,对于女人来讲,祈巧节是游戏开心的节日,可是自己被那个无情的无赖几年下来终于折磨得形容枯槁;心力憔悴,在这个浪漫美好的日子里住进了疗养院。
“哎!想当年要是自己知趣地退一步,看着自己潇洒帅气的男人在外边找女人风流快活,不管不问,自己依然占据着主妇的位置多好呢?”张萍隐隐约约地想起来这是妈妈曾经劝过自己的话,可是张萍是谁呀?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女强人,聪明,美貌,高贵,富有,集四美于一身,怎么能允许那些小妖精和老公乱搞呢!?”她想像中,自己驾驶着飞船又回到了当年。
“利润翻番,腰包满满,嫁给棉麻,不愁吃穿。”张萍听着别人说这些话时欣羡的语气,心里都醉了,在金城这地面上,这样的谚语流传了至少三年了。
也就是在三年前,爸爸转行到了棉麻公司,而且时来运转地当上了副总经理,张萍中专一毕业,自然跟着爸爸到棉麻公司上班,而且是公司里人人眼热的现金会计。
金城是个小县城,地处平原腹地,一望无际的土地结出的果实除了棉花朵朵;就是小麦颗颗,没有工厂也就意味着这里的人挣不到钱,挣不到钱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这块穷疙瘩土地上生活的人们多为钱财所困,所累,连爱情都因为缺少金钱而失去不少浪漫的光泽。
这里的农民,除了在秋收的时候卖些棉花换钱,再也没有别的挣钱门路了,棉麻公司的生意就格外好,棉麻公司的职员的工资也格外高。
单位好,工资高,长相漂亮,可是张萍偏偏倔强到执迷不悟,要强到不让分毫,以致于命运却给这个善良而美丽多情的女人开足了玩笑,哎,女人呀,女人!
那还是一九九二年的九月,教师节和中秋节的假期刚刚过去,人们从节日的喜庆气氛中回过神来,又开始了一周的新工作,入秋的天气也格外宜人,冷暖合适的季节让那些红男绿女们的时尚服饰也格外抢眼,线条加曲线,配上凸凹有致的膨胀起来的心思,人们都觉得改革的秋风强劲无比,吹得人心花怒放。
张萍去追一个帅哥,妈妈本来不太同意,“女追男,嫌隙显”,好像张萍真的嫁不出去一样,其实相反,张萍拒绝了一家又一家的公子哥,就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一个真正的帅哥,他的名字叫李东,是一个穷酸教师。
可是张萍对他的喜欢是早在几年前就产生了,那时候,他们还在省会城市上大学,一次偶然的老乡聚会,来自不同学校的他们两个,聚到了一起,第一眼,张萍看到李东那张脸,鼻子如鹰勾,眼睛似深泉,牙齿若碎玉,张萍一下子看傻了,自己这么多年许下的心愿,在这里看到白马王子了!
她的芳心被打动之后,便一直没有放下追求的步伐,这就是张萍,敢爱的女人!甜蜜的初恋是热烈的,火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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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聘总监
赶上棉麻公司开会,本着引进人才、使公司中层领导知识化年轻化的原则,公司最近要公开选拔一批年轻有为的干部充实到领导班子里来,会上,公司总经理助理正在宣布着几个名字:“张萍,王朋,钱如敏……”
这几个名单一公布,人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也开始了。
“张萍是靠她爹的权势;进入公司上班;现在公司财务总监这个美缺;决不可能再幸运地落到她的头上!”
“现在这事都难说,正因为她爹在位,人家张萍又能干,为人又仗义,怎么着,张萍要是不干这个财务总监,难道说还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吗?”两个小姐妹在窃窃私语。
王朋听到张萍的名字排在他的前面,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和身边的小张也窃窃私语起来。
“又是张萍,难道我这辈子还真死她手里?”
小张不解地问道:“难道张萍就没有自己的能力和优势?”
“女强人呗,你们这些美奴!她处理事情是简洁爽快;作风硬朗;不拖泥带水,但是这些;在当今社会都不是最当紧的;关键要看你在总公司里有没有人做后台;你的财力是不是雄厚!”
“这事呀,眼睛不瞎的人都会选萍姐的,她那水平和实力有目共睹呀!你给我说实话,你和她共事这么久,难道说不服她?”说这话的是钱如敏,靠着王朋坐。
“就是,要我说,直接投票选算了,还竟什么选啊!”这是两个女孩的声音。
王朋总有一种耻辱感;因为他是本科毕业,是一个男人;一个英俊而有满腹才干的男人,从1986年大学毕业来公司到今年七月的整整六年里,他兢兢业业地工作,已经由当初的毛头小伙子成长成为公司里在业务上可以独当一面的业务骨干,而且男大十九变,变得更好看,他初到公司的时候,黝黑而且瘦小,姑娘在路上都躲着他,现在,棉麻公司的米饭养白了他,也养高了他,他已经变成众多女孩追求的抢手货了。
比较女孩追自己的情景,再看眼前的竞选,王朋就觉得主动和被动突然倒置了,他心里有些别扭,和女人争这些;真有失男子汉的体面;但是,现在,好像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张萍是个饱满的完美女人,圆圆的脸蛋饱绽的肉肉,不但没有让她显得臃肿,相反,倒给她增添了许多魅力,二十八岁正是女人美丽得要命的年龄,白皙的皮肤和匀称的身材,外加生育后修炼的魔鬼风姿,张萍的这些条件确实害了不少男人,好多要面子的男人离开公司后,看到自己的老婆就生气,看什么地方都没有张萍有滋有味,但张萍并不以这些为满足,她正享受着自己更引以为自豪的老公呢!那个帅呆了的男人目前就要升职了,张萍心里岂不美滋滋的?
谁能想到他日后会恩将仇报?谁能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人,把你利用完了,再踩着你的肩膀爬上去,不管你的死活,他自己哼着小调去调戏别的美女了!
张萍后来就吃尽了苦头,为了自己选择的爱,付出了金钱、美貌、青春和热情体贴,换来的却是被无情地抛弃!
哎呀,要是世上有卖后悔药的,张萍一定一口把一瓶子药片全部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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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强的女人
张萍踌躇满志的时候,她绝对相信,在她身边的人,是没有人敢和她叫板的。
目前,她正在准备自己的演说词;公司正要对竞争财务总监这一职位的人选进行考核;先笔试;后答辩;目前从各方面的情况综合起来看,张萍的人气最旺,王朋紧随其后。
突然;清脆悦耳的电话铃响了;是谁的手机在响?这是在会场,这手机的响声就是实力的证明,大家都艳羡地巡视着……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顺着响声去寻,自然寻到了一身高贵的大红衣服身上,只有张萍才配有这样的高档消费品,张萍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掏出手机,是那种大城市里刚刚流行起来的三星翻盖手机,据说一部手机要好几千块钱,那可是一般人半年的工资哟。
电话是张萍的儿子打来的,张萍起身站起,面向主席台和所有与会人员不好意思地鞠了一躬,退出会议室门外,打开手机,用极低的声音和儿子说了两句话,便匆匆返回了会场,进场的时候又给大家鞠了一躬。
所有人都在愉悦地欣赏着美人的优雅和大方,所有人都在感受着张萍扑面而来的香甜的微笑,那是一种即使你花钱买了票,也不一定买到的美妙迷人的微笑。
等到会议结束,张萍匆匆地处理了手头的事情;去超市买了答应儿子的安踏足球鞋;并且买了儿子爱吃的猪肚和芹菜;急急地往家赶。
哎,要说这作为一个女人,自己漂亮,收入高而稳定,男人帅气有才又有高官得做,骏马得骑,儿子聪明可爱,学习优秀,这个女人是不是每天要躺在蜜罐里欣享了?
一般人都会的,张萍却不,她是一个十分好强的女人,她认为凡事都要优于别人好多才行。
九月末的天气已经开始见些许凉意了,高远深邃的秋天的下午,疲软了酷热的太阳,依然拖着相当疲累的身躯,考量着忙碌着的人们、车们,还有无语的楼们。
穿着红色高领毛呢风衣的张萍,在大街上和人群中依然是相当耀眼的女人,且不说那对称得没有任何瑕疵的俏丽脸庞,圆圆的如苹果,粉嫩得像乳桃,但就那一身上流社会的气派,高贵而不可侵犯的气质,足以让不少男人不住地回头,让许多女人自叹弗如,张萍觉得自己美光四射,周围的光彩都在黯然退去,就连夕阳也羞红了脸,低下头向西山慢慢垂去。
此时夕阳的余辉更是强弩之末了,却还顽强地挂在西山的山顶上,照在街道上来往的行人身上;散射出晕黄晕黄的光,街道两旁的批发零售商贩们正紧张地交易着;有的正因为一角两角钱而坚持着不让步;也有的正从五分钱往下杀价;讨价声此起彼伏;还价声不绝于耳;都想在天黑之前达成自己满意的交易。
机动三轮车和脚踏三轮车胡乱地放在道路边;车辆拥堵了好长好长。
小汽车和机动三轮车此起彼伏地鸣着喇叭。
张萍穿行在车流和人流的缝隙里;猩红色的空气似乎不解她的心情;也不解她行车的速度;许多人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又都忍不住回头再多看一眼,这么标致的女人不是随意随时都能看到的,再细看那通身的气派,都从心眼里肃然起敬,油然生爱了。
快乐的周末快到了,但张萍的心里想的却是后天的答辩;她虽然早已胸有成竹了,再想到儿子的进步;她从不服输的脸上;漾出了自豪;眼睛里执著的光芒更坚定了她的信心:一切的一切,我都是最好的!
我张萍永远都是天底下最好最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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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蛇吞象
想到家庭的完美组合,想到老公的风流倜傥,想到孩子的聪明伶俐,她的心里好像喝了蜜一样。
街道上几个同事碰到张萍时,都微笑着报以羡许的目光,张萍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绝对是自己用一天几个微笑挣到的,她甚至用自己拿手的烹调技艺来教自己的单位里的姐妹,拿自己设计的编制毛衣的精美图案传授给亲爱的姊妹们,给同事的小孩买玩具和小衣服,这些事情都是她从自己内心深处愿意做的,因此她得到了同事们的褒奖也是发自内心的,她虽然很要强,但是她不愿意让同事们违心地看冷面强人的能力,而是要让他们衷心地赞许。
其实她在这些方面的付出已经得到了回报。
五岁的孩子正在和丈夫同事的孩子玩游戏,似乎对妈妈承诺的礼物不是十分地放在心上,“大宝,给你的鞋子,下一次考满分,要什么由自己定,今天的作业做完了吗?”
孩子从电脑前过来,欣赏了一会鞋子,说:“做完了,妈妈,人家都有mp3了,下次给我买一个!”
“你不是不喜欢听歌曲吗?”张萍觉得现在的孩子就是攀比得过分。
“我们班有同学会唱的歌曲,我都不会,听多了不就会了吗?”儿子大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好,只要你下次努力考试,肯定能买!”儿子又高兴地玩电脑游戏去了。
张萍将买来的菜放在锅里烧着,满脑子想着竞选的事情,虽说没有很强的竞争对手,但她仍然把它当作一件大事来办,公司里从老总到同事大多对她充满信心,她是一个做任何事情都特别认真的人,她不能接受别人的施舍,而宁愿施舍别人。
丈夫呢?这个家伙在我最需要的时刻怎么深藏不露了呢?
嘀呤……是丈夫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单位正在召开领导班子成员会议,今晚可能回来很晚,也可能不回来,不要等他了。
要是孩子他爸有了外心;不会,虽然她近来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还是不太相信有钱而漂亮的女人会被闲置,想到自己设想的将来,那种夫荣妻贵的富丽堂皇的生活,她常常笑得无比灿烂。
张萍差点把儿子最喜欢吃的精酱羊肉丝菜烧糊了,她放下电话,准备晚上打出一个发言稿。
叮叮叮……是一个姐妹的电话,告诉她公司里王副总和王朋有亲戚关系,可能会给张萍竞选制造麻烦,“你知道王朋想干什么吗?”
“他想当财物总监,他早就放出风来了,除你外,很多人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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