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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乡下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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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当财物总监,他早就放出风来了,除你外,很多人都知道的,我们姐妹玩得不错,让你知道,也好有所准备。”

    “谢谢!”张萍从心眼里感谢这些姐妹。

    精酱羊肉丝终于烧老了,变成了老红色,有一团就粘到了锅底上,烧出了黑巴块,只好扔到垃圾桶中,好在冰箱里存放的羊肉较多,李萍放下电话,重新烧炙。

    当时针指向深夜十一点时,张萍从打印机上拿到了自己的稿子,她颇有成就感地晃晃有点发硬的脖子,准备去卧室休息了,又有电话过来,是张萍的一个表弟,他和张萍的丈夫在一个单位,是班子成员中最小的小头目,他告诉表姐,表姐夫开了会,洗过澡,作过按摩,修完头发,和山子一起连夜去了外地,详情不明。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表弟成了张萍安插在老公身边的一个内线!为了让表弟及时给自己递送情报,她答应给表弟买一个最流行的手机,她绝对不允许拴老公缰绳的套子太过于松懈。

    张萍觉得老公应该知足了,有她这么漂亮的老婆,有她这么有钱的老婆,有她这么有本事的老婆,在这个县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了。可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从近来他的表现来看,老公还偏偏不知足!
………………………………

危险的信号

    老公最近的表现确实很反常,一周里才回家睡觉一次,而且都是后半夜张萍睡熟了之后才回来的,好像是故意躲着张萍似的,张萍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了,想到这里,张萍心里一惊,这不是个好信号啊,老公有外遇了吗?难道他这么快就变心了吗?男人有了钱真的这么容易学坏吗?男人,可是危险的男人啊!

    她又想起和老公谈恋爱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还是十多年前的时候,农村里的素墙草瓦是羞于加上任何装修的,老公家的贫穷是暴露无遗的,他仅有的闪光的东西就是那块价值八十元的手表和那个作为他潇洒标记的漂亮的高鼻梁。

    但老公的帅气在女孩中是公认的,那个高高鼻梁的鹰勾鼻子,那满口细白的牙齿,还有不卑不亢的不睬女孩的神气,这一切让张萍置父母的警告于不顾,她毅然给老公买了一款时尚手机作为定情礼物,其实,她知道,那时的老公还在苦苦地追求一个叫冲灵的女孩,那个女孩是老公的同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工作。

    热恋女孩的狂热心情只有那个手机最明白,张萍也明白,老公是个特别要面的人,而她送给老公的那款时尚手机是老公唯一可以用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而今,虽然那款手机早已被自己新买给老公的翻盖宽屏手机所淘汰,但最终张萍还是把老公拉到了自己身边,在众多女孩的艳羡的目光中走进了婚姻殿堂。

    张萍一直全身心地爱着老公,甚至超过了爱自己。

    一穷二白的老公一毕业就搀着漂亮媳妇走进了神圣的婚姻殿堂,而且住进了当时工作了一辈子的教师都买不起的成套商品房。那套房子是张萍的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之一。

    老公要上进,张萍当然毫不犹豫地全力支持,拿出自己的积蓄一次又一次地为老公上进铺砖垫路,她从没有埋怨过,更没有担心过,从没有想到过这个心爱的男人,这个自己把全部情感和热爱都倾注在他身上的男人,他会出轨,他会花心,甚至会改变轨道向别的目的地奔去,而毫无牵挂于她。

    她用手翻弄了一番演讲稿,心不在焉地扔到了一边。

    男人啊!她叹了口气,随手抓起茶几上的香烟,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雾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她索性掐灭了烟,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播着中国申办奥运会的准备情况,是啊,国人都在积极准备,我怎么办呢?她站起身,在客厅里踱了几步,拨了老公的电话,果然关机。

    儿子玩倦了游戏,已经安然入睡了,她关掉电视,穿过前厅,到门口看看,希望听到老公的汽车的轰鸣声,或许,他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动静,只有张萍开门的声音在静夜里响得有点吓人。远远的街上有汽车穿梭而过,老公能去哪里呢?她想去单位里看个究竟,便返身锁上门,喊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老公的单位。

    新来的门岗师傅告诉她,校长早在下午四点多就开车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同行的还有山子主任。

    张萍不会再等了,不管老公今天晚上在哪里过夜,也不管他干什么,她要先考虑和安排自己的事务。她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在床上辗转到黎明时,才朦胧睡去。
………………………………

模糊忆往事

    被送到洛阳后,张萍连把自己想明白的机会都没有了。

    严格地说,是她自己的大脑,没有机会去想明白她怎样被曾经称心如意的老公李东给抛弃这件事了。

    这两天,张萍睡的昏昏沉沉,不睡也是昏昏沉沉,自从来到洛阳医院,昏昏沉沉就成了她生活的基本旋律了。

    本来就失去了辨认能力的脑细胞更加肆无忌惮地作孽,索性连张萍行动的自由也限制了,这是住进疗养院的第二周,张萍手和脚也都失去了支配的能力,她不得不把偏瘫的大脑和手脚一起交给疗养院的看护工。

    又是十五满月时,朗照把执着的星星稀疏地支开,但分明看出月亮眼里浑浊的泪水,那是为张萍流下的。

    透过那一帘窗纱,清冷的光铺撒在她蜷曲的灵魂上,像是要为她排散不平之气,又像是要为她指点迷津。

    面前是什么?好像是一堆喂养猫咪的猫食!她听任看护一勺一勺地往自己的嘴巴里灌,或许灌进去的比猫食更糟糕,不然怎么会有一种奇异的诡味?莫非老公要把自己害死在这个远离家乡的疗养院里?儿子和女儿在哪里?妈妈和妹妹在哪里?她想再坐上飞船去看看,可是飞船怎么没有燃烧剂了呢?任张萍怎么鼓捣也发动不起来,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去想象自己做过的好吃的饭菜,好像都喂给了那群没心没肺的怪物。

    当年张萍特别在乎吃,她自己烧的一手的好菜让来家做客的朋友们赞不绝口,张萍本人对于吃的要求当然更高,她不论是自己单独品食,还是和家人朋友一起品尝美食,张萍都是把自己的饮食活动安排得有一个品尝的氛围,至少要一个排场而精美的桌子、椅子、两个盘子、一杯酒、一个饭,坐在桌边的心情是爽快的,是生活的主人对生活的欣享。

    然而,现在不行了,以往的一切都成了美梦了。

    自己连吃饭的本事都没有了。

    看护工每天像喂猪一样拉长着脸喂自己,甚至不如喂他那不太可爱的宠物,只有在有人来探视的时候他们的脸色才好一些,如今看着这样的脸色过日子,真是不知道人的命运是怎么轮回的!

    张萍模模糊糊记起了那段不平常的日子,那是一段爸爸时代最美好的记忆。

    爸爸还活着的时候,家里天天门庭若市;前来探访的人络绎不绝;张萍模糊地记得,爸爸张红生刚从医院回来那天;正是公司领导评议和聘用新人的时候,爸爸手中依然行使表决权;好多人面临着下岗的厄运;好多人都以为爸爸已经在医院躺了快两个月了,不一定能够回来了,因为前一阵子,大家听说张经理的病情加重了,怎么忽然回家来了,莫非好了,心怀忐忑的人都来探望虚实。

    张红生就躺在主卧内西室;这套房子是公司刚成立时为领导们专门设计的;是四室二卫一厨两厅的超前设计;是公司副总级别的人免费从公司拿到的,在当时,入住者都是颇为外人羡慕的高官们。

    张萍的妈妈许催平就坐在床前;陪护着爸爸,并接待来探访的人,和他们聊天;聊张红生住院的始末;聊到医生的建议;聊到公司的事情;张红生说:“公司的事情自有黄总说了算;你们在家里不要乱说。”黄总是公司的总经理。

    其他两个卧室没有住人;大女儿张萍已经结婚;搬出去住了;二女儿在外地上学;只有三女儿小红刚从学校回来;耳朵里总塞着两个耳机,正在她的卧室里听音乐。

    张萍来到爸爸的床前;见到爸爸的精气神这么好,也大为惊奇,大宝跑过去问:“姥爷;你好了吗?怎么还躺在床上啊?”

    张红生拉住大宝的小手说:“姥爷好了;就是感觉有点累;躺床上休息呢!听说大宝考了八十五分;不错啊;但还要努力啊!”

    “当然了;一双鞋只值八十五分;下次要mp3;用九十分可以换到。”他扭着头对妈妈做了个鬼脸。

    “大宝;你告诉姥爷;你爸爸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来看姥爷呀?”张红生有些担心大女儿的婚姻,他对那些外表漂亮的帅哥总是心存顾虑,他不止一次地给张萍说过,找女婿不要只看外表!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他一直对李东心存芥蒂,婚前,担心他们,婚后也担心他们,所以,张洪生对张萍其实并不放心。几十年来,他阅人无数,英俊潇洒的男人在越来越开放的社会里太容易变样了,张红生的担心正在于此。

    “爸爸开会呢!爸爸常说;他现在是领导了,凡事要起带头作用,很忙!”大宝又补充了一句。

    “是啊;他要考虑的很多;和当教师时不同了;他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爸爸。”张萍说;脸上带着甜美的笑。

    但那时的张萍对爸爸的病情十分了解,怎么会突然转变这些快呢,是自己近来太忙于工作,连爸爸病情的好转都没有注意到吗?她把妈妈拉到一边去悄悄地问了问。

    妈妈没有用语言回答,只是用脸上一层从未见过的神秘表情暗示了一下,然后用右手在胸前给张萍一个不要问的手势,张萍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

来的都是客

    张萍记得,那次爸爸当着她和妈妈的面说了这样一段话:“李东当了领导,是要忙很多,但我当了半辈子领导,知道其中的玄机,还不至于忙到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萍儿啊,你要多关心他,男人要忙事情,需要女人的支持和帮助。”张红生对张萍语重心长地说。

    说完,爸爸就捂着胸口狠狠地咳嗽了两下。

    “爸,我知道这些道理,咱们公司的事情呢,明天就要公开选聘了,我要竞争财物总监啊,你和黄总打招呼了吗?”张萍有点责难爸爸地问。

    “孩子啊,要我说呀,大宝爸爸当了重点中学的领导,你就做好他的贤内助就行了,干么都拼得那么累呢?”张红生好像在劝女儿放弃竞聘财物总监一职。

    “他干他的,我干我的,我离开他还不过了?现在刚当上领导就这样白天黑夜的不见人了,那时间长了,我还不下岗了?”张萍本来不打算这么说的,生怕爸爸担心自己,因此再加重了病情,但事关自己前途大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许催平和张红生对视了一下,好象一些传闻的事情得到了验证一样,张萍转身对大宝说:“去你小姨房间里玩去。”

    大宝很不解,扭头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姥姥,不很情愿地转身去了小姨张小红的房间。

    张萍送大宝到门口,反身回来把妈妈拉到门口,压低了声音说:“是不是男人有了钱都学坏,他都已经多少天没有和女儿同床了,女儿将来要是有点什么事,他这样的人能靠的住吗?妈妈,你要和爸爸说清楚,这个财务总监我是一定要得到的!离开他,女儿照样不比人差!”妈妈拍拍张萍的手没有说话。

    张萍到妹妹的卧室,见妹妹正在染指甲。大宝凑在旁边看热闹。

    “小红,不好好读你的书,时间都用来打扮了,将来靠什么来争前途?大宝去外边玩去,妈妈和小姨说话呢。”张萍进了三妹的房间就发命令到。

    “妈妈,你刚才让我到小姨这边玩的,现在又让我去哪里呀?我喜欢看小姨染指甲,想让她给我也染一个呢!?”大宝不满地说。

    “喜欢的话,小姨给你也染一个。”张小红一边对大宝说,一边扭着头对姐姐说:“靠老爸和大姐呗!还能靠谁呀?我们同学都说了,我们家有当官的,有管钱的,还怕什么,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啊!”少年不知愁滋味,看到三妹这么说,张萍眼里想泛酸水,三妹哪里知道一旦爸爸的病情加重,或者因为身体问题提前退休,他们姐妹就什么庇护也得不到了。

    “三妹,你有时间就和爸爸说,要她帮我得到财物总监这个职位,到时候你要什么东西,给大姐说一声,马上兑现。”张萍一只手握着三妹的手,一只手用笔描画着指甲说。

    “真的,大姐?不要赖账啊!”三妹从大姐手里挣脱出来自己的手,她觉得大姐在描指甲方面给自己的要求相差太远,但觉得大姐开出的价码挺诱人的。

    “大姐什么时候赖过账嘛!”张萍说完,正要说些别的,却听见门口有人按门铃。

    嘀铃……门铃又一次坚强地响了起来。

    是王朋来看老领导了。

    他拎了一提茅台酒和两条熊猫烟,出手都是高档货,一个女人在王朋身边,还提着麦片等一堆叫不上名字的养生保健的食品。

    张萍满面含笑地出来迎接,一边接过东西,一边和王朋身边的女人说:“哇,这女孩真漂亮,王朋介绍一下,这是谁呀?怎么称呼?”

    “这是我的萍姐,人漂亮,能力超强,是单位里我最佩服的人。这是我女友,许方,县委组织部的。”张萍热情地伸出手和许方握手,并拉住她的手认真打量,像好久不见的亲人似的,他们走到卧室门口,一起来看望张红生。

    “姑姑,你还认得我吗?”许方对着许催平说。

    许催平瞪大了眼睛,瞅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许方就自己说:“我是大徐寨许湾的,我们一个村,我爹叫许福顺,我爹说,您比他大两岁。”

    “啊,你说的是福顺兄弟啊,是的,他小我两岁,怎么,你是他的姑娘!”她细细打量了一番说,“嘿,别说,这额头和鼻子还真像。”说得一屋子人大笑起来;“我都多少年没有回去过了,即便有时候回去,也见不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哪里能认出来呢?要是在大街上你叫姑妈的话,我肯定认为是喊别人的。”大家又哈哈笑了一阵。

    王朋坐到张宏生躺的床边上,伸出手去握住张红生的臃肿的手,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或者意识到说什么都不是很恰当,他好几次欲言又止,眼睛一直在像变戏法一样,一会儿充满泪水对着张红生,一会儿又不好意思一样地抬头看着墙,脸上的表情很温顺,很挂怀,他牵肠挂肚的样子让张宏生的家人都觉得比他自己生病还难受。

    他想询问一些病情治疗的情况,又觉得过于直接了没有说辞,很有些尴尬的时候,都把耳朵竖起来去听那边,倒是客厅里女人的笑声很开怀,很高声。

    一会儿,许方也来到张红生的卧室,张萍做了引见,张红生听说是组织部上班的年轻人,就说了一句“我们都是亲戚呀!”大家都应和说,“都是亲戚”,随后又是一阵大笑。

    “嘀铃……”门铃又坚强地响了起来。王朋和许方就知趣地告退,张萍送他们到门口,笑着对他们说:“有空了,大姐请你们吃饭,去我家里。”

    “好。”王朋高兴地离开了。
………………………………

姐妹也客套

    张萍前去开门,进来的是二妹张前音,二妹的身后还有一个眉目清秀仪表堂堂的小伙子,张萍马上明白了什么似的,满脸绽开了笑容说:“欢迎!欢迎!快里面请!"随手接过来二妹手里的东西,给小伙子带路往屋里走。

    “爸爸,你好些了吗?怎么突然这么严重?先前没有征兆吗?让女儿担心死了。”张前音一到爸爸床前,就俯身上去,用脸贴着爸爸的脸。

    “没事,就是脑部有点小问题,都解决了,这个老太婆,我安排她不要告诉你,怕你知道后影响学习,她就是不兜气,是你妈给你说的。”张红生用右手拍拍女儿的肩膀说。

    “快别冤枉我妈了,这事还真不是妈妈姐姐他们说的,我在化工厂实习了,厂里有个人认识你,说到家里的一些事情,他才告诉我你生病的,要不是他告诉我,你不是让女儿落下不孝的骂名吗?”张前音说给爸爸听。

    “是吗?都实习了,化工厂有人认识我?谁呀?”爸爸追问道。

    这时,张萍插进一句话说:“喂,前音,别冷落了客人,给爸妈介绍一下啊!”张萍指着身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帅气的小伙子。

    “他叫罗厚国,是我实习的那个工厂的工人,我们在一起合作了一个多月,配合挺好的。他到他大哥家玩,我们顺道。”张前音给大家介绍说。

    “大伯大妈好,大姐好,知道大伯生病的消息的,就是我,我哥哥也在这边住着,我早几天给他打电话,说起你们家,他无意间告诉我的,我就告诉了我们张技术员。”小伙子在这个生地方,好像有些手足无措,说话有些紧张。

    “罗厚国?你是否有个哥哥叫罗厚政的?”张红生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说。

    “是的,那是我大哥,在司法局上班,大伯认识他?”小伙子一笑,镇定了一些,显出了迷人的魅力。

    “那罗厚家呢?”

    “那是我二哥,在派出所上班。”

    “不,他已经不在派出所上班了,调到公安局去了。”

    “是吗?大伯你怎么知道?”小伙子越发感到站在这里的亲近了。

    “我们单位里一个同事的老公在公安局当政委,我们是老伙计了,时常谈论一些事情,顺道听说一些。”

    “好了,时候不早了,张萍,你给他们准备一些吃的,早点歇息。”张红生对张萍说。

    “我带他们出去吃,爸妈你们要什么,我捎回来。”张萍对妈妈说。

    “也好,你们去吃,不用捎东西回来,我给你爸都吃不了多少,我们自己整一些就完了。”

    张萍带着大宝赶回家里时,老公依然没有身影,张萍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接到张前音打来的电话。

    “大姐,多谢你对爸爸妈妈的照顾。你辛苦了,带着孩子,又要上班,伺候姐夫,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前音啊,你不要这样,我们姐妹三个,谁有条件谁就照顾父母呗,小红在上学,你也算在上学,我这工作了,时间比你们自由些,我不去照顾爸爸,太不应该呀!没有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你一感谢,倒显得姐姐不该尽孝了一样。你放心,姐姐身体好着呢!”

    “听说姐夫当了领导,你都成了领导夫人了,真让人羡慕又嫉妒啊!”

    “领导夫人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多受些约束吗?你不要冷落了人家小罗,多帅气的小伙子啊,比你姐夫都漂亮,姐姐羡慕你们,也祝福你们。”

    “哪里的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顺便到我们家玩的,本来他哥哥家也住在这附近的,就跟着我到这里来玩的,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的,再者说,男人漂亮又有什么用呢?我现在还没有考虑婚姻大事,要听爸爸妈妈什么意见,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们有意见不是?况且小罗什么都没有,文凭啊,证书啊,技术啊,什么都没有,大姐,你说我能找一个靠卖力气的人来养活我的老公吗?”

    “那你把他领回家的意思是?”张萍不解,她可是没有敢这么做过。

    “新鲜!玩玩!碰碰老人家的眼球和心底防线!”张前音狡黠地笑着说。
………………………………

漾过分水岭

    周末一晃而过,礼拜一雄赳赳地走来,阳光明媚,秋风和煦,点点白云缀在天穹,如鹅毛,似雪团,清点着秋高气爽的情调,迷人的稻谷香荡漾在人们的心窝里,这是一个丰收的秋季。

    九点的朝晖表现了超凡的冲击力,冲击得阳光下的一切都发出了健朗的笑声。

    张萍早早地来到公司上班,因为这一天对她来讲意义非凡,她特意在早起做了个头,发型波浪式向上扬起,脸上轻施朱粉,闪亮的不只是眼球,紧身的羊毛衫黑色庄重,隆胸平腹韵致突出,外套的红色西服浪漫热情,好像正在迎接幸福的任命。

    她端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间,周围飞过来艳羡的眼球,让她越发地感到幸福,她像盛开在男人堆的红艳艳的花朵,在呵护中接受大家雨露的滋润。

    主席台上,公司副总经理以上职位的人都在座,只有张红生缺席,张萍更感到赢得这个职位的重大意义,她做好了一切准备,包括收获这个职位的准备。

    九月三十日这天,是九月里的最后一个日子,也是新旧心情的分水岭,更是一个生命传递和权力过渡的分水岭,就在竞选结束后的当天下午,张红生便在医院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或许正是算准了这个接力棒的传递时间,眼瞅着女儿接稳了接力棒后,才安然地在医院去世的。

    仁慈的上帝对他最后一站的呵护给出了极高评价,说他是个阴阳两界接力的高手,说他到生命的最后一息都没有让权力走空,说东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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