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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乡下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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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朋见是黄野向他发难,不由得也把声音提高了说:“你胡说什么呢?学校的纪律你遵不遵守?按规定七点整进教室,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哪里?”
“我应该在学校呀,这不在学校的吗?不让去厕所呀,憋出膀胱炎来,你给看呀?”黄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晃动着上身说。“你们几个呢,都去厕所了吗?”其他几个学生也都随生附和着,王朋让他们先进教室,独把黄野领进了办公室。
“明天把你家长请到学校来,我给他汇报一下你老人家近段的工作!”王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气地说。
“有本事你就让他来吗?我又不稀罕你这学校,我早就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你快着点!只怕你离不了这碗饭?”黄野一转身甩上门走了。
王朋这个气呀,心口堵得满满的,他只感觉脑袋被气压给冲蒙了,麻木麻木的,又好像被汽车猛撞了一下,一会儿眼冒金星,一会儿头晕目眩,他想直接去找校长,但现在领导都不在学校,他这个班主任就是最高领导,他明白山西的梁老师为什么请辞了,甚至此时他也有了请辞的想法了。
管好学生,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些烂货!
不管学生,出事是一定的,出了事就一定处理你这个班主任!
这就是现实!
难道没有什么招能让学生安心地归于学习?难道也没有招能让学校担当责任吗?王朋苦思敏想了好半天,竟然还是一头缺氧的牦牛一样,没有理出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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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货不懂情爱
整个晚上,王朋在办公室里,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不停地踱步,不停地挠头,不停地张望,脑海里一直有一头缺氧的牦牛形象,却连一点教师的影子都找不到。
回到宿舍,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二锅头,又从桌斗里拿出一袋干炸花生米,先来一口酒,大口的,股都一声,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火炭一样的酒在喉头蹿上蹿下,像是在烧烤他的郁闷。
钱!钱!钱!都是这东西惹的祸!
这是一个令人伤脑筋的东西,黄野因为家里有钱才傲气冲天,才把玩女人当成是喝口水一样地随便;他王朋也是因为要钱,才在这里受这份窝囊气。
他又啜了一口酒,往嘴里猛塞了几个花生米,想到这几千块钱带给自己的晦气,他也下决心要离开了。
要是一时意气用事把工作辞了,以后靠什么去养家糊口呢?
他看了看课程表,明天还有四节课,他把教材翻开,拿出讲义准备再研究一下,要是全班十几个人都和龚晓燕一样多好啊!聪明漂亮又懂事,唉,也奇怪了,像她这样聪明漂亮的学生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学校呢?
“梆梆”有敲门声!
王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二十一点半,早该进入梦乡的时候了,他这个小屋平时很少有人来,他觉得奇怪,轻声地问道:“谁呀,都这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你开门,老师,是我!”王朋敏感地听得出这个声音的主人,他的心因为喝酒而狂跳加速,他不能开门,他怕再出现别的事情。
“啊,是龚晓燕,明天再说事,我都休息了!”
“你会休息?你有休息的心情吗?你今天受的气我都看到了,听到了。开门,老师!”外面说话的声音虽不太高,但听上去很急切。王朋考虑到要是屋门外长时间站一个人被其他人看到也不好解释,就将门打开。
“老师,我受的气恐怕你没有听到!你不让我说给你听,窝到明天,我会窝出病来的。”龚晓燕身子一侧就闪进屋来说。
王朋将门虚掩上,龚晓燕却顺手一带,把门锁死,她一下子扑到王朋的怀抱里嘤嘤地哭起来:“为什么你不到教室里面来?他们几个家伙从外面进来后,看到我在黑板上写的复习提纲,就恶毒地攻击我,说我陪你吃饭,替你散发讲义,陪你聊天散步,说我就是你的三陪女郎,是你的小蜜。”
“有这样的事?他们太不像话了!我这就去找他们,把他们一个个都从被窝里揪出来,我批他们去!”王朋一面绷直了身子想把龚晓燕轻轻推开,一面气冲牛斗地说着,就要挣脱出来去门外。
好在灯光下他的涨红的脸没有被龚晓燕发现。
“你能怎么着呢?他们就是社会的渣滓,是妈妈不亲,姥姥不爱,舅舅见了用脚踹的主!好几个老师都被气跑了,我担心你也在这里干不久了。为你受点气倒没什么,你要一走,我受的气可没有任何价值了。”龚晓燕抓得更紧了,好像担心王朋马上要挣脱出走的样子。
“今天中午我收到一个男孩子的情书,就夹在《民法》的扉页里,我估计是在黄野的授意下那个男生干的,那个男孩本身并不坏,只是跟田野在一起,学坏了!黄野对我仇恨不已,我没有像别的女孩子那样让他随意,调戏和引诱我都视而不见,他就故意让任敏来骚扰我。”
“唉,晓燕,你先站好说话行吗?咱们这样不方便,你能确定情书是任敏写的?”王朋边说边推着龚晓燕扑上来的身子。
“没有落款,约了见面地址和时间,我去侦查过,是任敏在那里等候,只是我没有赴约。”龚晓燕把自己的身子站直了,然后靠在桌角上,乌齐的刘海下她的那双眼睛贼辣贼亮,她不时地将探照的光芒对准王朋,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正在师德和男人之间剧烈地斗争着。
“你对这个男生怎么看?毕竟你们都是二十岁的人了,有点这些方面的要求也是人之常情!”王朋终于拾起来刚才打断的话题问。
“他十分内向,应该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脑袋一根筋,容易上当受骗,做出极端的事情来。我看他和田野在一起,也就图个吃喝,搞不好成为黄野的打手。”
“你说的对,我看法和你一样,任敏就是个横货,没有脑子,缺火,什么事也不过脑子,任人摆布的家伙,你不要理他!他哪里懂得情啊爱的?”
不等龚晓燕回答,王朋接着说:“唉,我正纳闷呢,你一个懂事漂亮的姑娘,怎么会到这样的学校里来读书呢?”
“老师,你想知道?恐怕知道以后你会看不起我。”
“不会的。你要是愿意让老师知道,就讲来听,不愿意说呢,老师也不会勉强的。”
“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潇洒帅气,有知识,有能力,对于我喜欢的人我是不愿意撒谎的,告诉你了,你不要不理我啊!”龚晓燕说着话脸上泛起了红晕,头低下去又侧着脸半仰起来,似乎在害羞之后又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
王朋没有想到这个姑娘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但心头的酸甜之美还是让他贴紧了床斜靠在桌子上,头微微地低下,脸上一阵阵的发烧。他的头和龚晓燕的身子靠在了一起,他马上要抽回来,却被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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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的火焰
男人多是叼腥的猫,特别是当这种腥味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时候,他总是禁不起诱惑,或者故意大胆地拿道德底线做一次冒险,来满足自己的**,王朋就是这种人。
眼下,一个深夜,美女对面,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孤男寡女相对,王朋的头正好靠在龚晓燕隆起的胸脯上,他闻到了一股清幽的芳香,是女人特有的那种体香,这是一种在许方身上久违了的香气,他猛地一个机灵,像巨龙睡醒之前的一个翻身一样,他下意识地双手合拢,把龚晓燕拢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将散发香气的身子放置在自己的两腿上,右手揽住龚晓燕的背肩。
说实话,见过这么多女人,相交的也不止一个许方,还有张萍,张前音,甚至张小红等,还没有一个让他这么甜蜜地感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不论是张萍的腼腆娇柔,张前音的秀外慧中,还是许方的体贴入微,他们带给自己的爱情都是残缺的爱,王朋认为自己没有死去活来地爱过,可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姑娘,她,她一句话差点激起王朋冲天的爱情之火。
他故作冷静地坐着,侧首伸长了耳朵要听龚晓燕讲述她的故事,眼睛却放在自己小屋的窗户上。
“我从大一时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只是你好像是个游走的老师,不住校的,我很少见到你,一见到你,我的心跳就自然加速,我特别喜欢见到你那种感觉。酸甜而又有点涩。”龚晓燕就势头靠在王朋的胸前,像把身子交给草地的小鸟在偎依中呢喃。
王朋强制自己别太得意!把激活的**闷死在心底。
“我是草根出身的小家碧玉,上天赋予我一张好看的脸蛋,我不知道怎样利用它?”龚晓燕欲言又止。
“是有男生向你投递情书了?”王朋抱龚晓燕的手都出汗了。
“你怎么知道?”龚晓燕调皮地用娇嫩的脸庞摩挲着男人的心跳。
“我也是帅哥,这些都是中学时干过的的事。”王朋简直就在介绍自己的经验。
“那时候,是青春朦胧期,青葱苦涩,不知情感为何物,农村中学也没有心理教师,一个最洒脱的男生向我求爱了,我巴不得马上和他比翼齐飞,上课老师找不到我的踪影了,家里也找不到我的身影了,我和他经常住在一个集镇上的出租房里。等到要考试的时候,才知道什么都不会了。”
“都同居了?够胆大的!”王朋的心稍微平衡了一些,好像是负罪感轻了很多。
“那个男孩要带我走,被我的爸爸打出了家门,从此我在爸爸的监督下读书,因为落下的东西太多,所以什么学校也没有考上,只好读一所民办大学,通过自考拿到文凭,我舅舅是我们那个县委的干部,说只要我能够拿到文凭他就可以帮我安排工作。还说学习司法最好,就通过网络查询来到了这个学校。”
“你和那个男生还有联系吗?”
“没有,听说他去深圳打工了,不过一直没有他的确切消息。”
“要是有了他的消息,你会和他和好吗?”
“不会了,傻子一样,什么婚姻爱情啊,全然不懂,一时失足!”
“感谢你把你的故事说给我听,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今后我要在这里干的话,还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今天太晚了,都快凌晨了,你快回去。”王朋放开了抱着的手说。
“好!”龚晓燕恋恋不舍地离开那间小出租屋,到学校大门口时正巧保安要上锁,她快步紧走了几步,跨到门里,赶忙往女生宿舍楼走去。
大门一直向北是学校的主干道,左首边是一个操场,里面还有几个男生拍打着篮球,听到管理员要大家回宿舍的吆喝声,几个男生便从操场往外撤,龚晓燕也加快了回宿舍的步伐。
操场后边是一个实验楼,再后边是教学楼,教学楼后是宿舍楼,龚晓燕走到宿舍楼边上,听到有个声音在喊她。“龚晓燕!”声音不是很高,但在此时却听得很清楚。
龚晓燕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衣的系高挑男生正在那里等候,她走上前问:“是你在喊我吗?”
“是的,我中午给你的纸条你没有看到吗?”
“没有啊,你放在哪里了?有事情干么不直接当面说,塞纸条都是小孩子过家家时候的事了。”龚晓燕故意把话题说的很轻松。
“啊,是这样。算了。那你今晚上出去干么了,去找虾米去了吗?”
“没有,我出去吃点饭,碰上一个老乡,聊了一会。”
“不是,我看着你出门的,出门后去了虾米那里。”
“你跟踪我?谁给你的权利?我去找谁还要你教啊!”这一下龚晓燕彻底被激怒了。
“我就是看不惯你和虾米在一起!小心我明天剁他!”
“你敢!你也不看看你是谁!懒得搭理你!”龚晓燕转身回了宿舍,心里却砰砰跳个没完。
她辗转反侧,决定再出门去告知老师,因为这是生死攸关的事。再者,任敏,算是什么玩意,竟然跟踪我,索性我今天就和虾米好了,我看你能怎么样?她又利索地下了楼,和保安说有东西落在饭馆的事,保安开门放她出来,她便直奔王朋住屋。
王朋正在后悔刚才让龚晓燕回去的决定,他认为龚晓燕会拒绝自己的建议而坚决地留下来和他同宿同眠,可是她竟然同意回去了,王朋找一找刚才龚晓燕躺过的身上的余香,却已经荡然无存了,他又懊悔地翻找两遍,什么也没有找到。
正在他有点烦躁懊悔的时候,门外又轻轻地响起了敲门声,声音时而细小,时而急促。
王朋犹豫地打开门,龚晓燕像翻飞的蝴蝶一样又翩然而至了。王朋这一次是克制不住的热血喷张了,他猛地把龚晓燕搂在怀里,嘴巴紧紧地吻上了那个曾经让他着迷的红唇,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红唇呀,润滑而弹性十足,红润而自然弯曲,王朋曾经想像龚晓燕的樱桃小口简直就是世间最美的创造。
这一次的相见便在黑夜的掩护下,他们热吻了很久,衣服一件件被对方扒光,也被对方剥得只剩下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听得见那一阵阵香吻的撞击,严重了干扰了黑夜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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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女龚晓燕
后半夜了,月勾羞愧地露出半个小脸,昏黄的光有气无力地照在窗上,昏沉的夜空又一下子被他们猛烈的撞击碰碎了,羞赧地躲进了无边的清凉里。
王朋累得满头大汗,他狼狈不堪地从龚晓燕那迷人的**上下来的时候,打开灯,发现在龚晓燕的阴部周围赫然有一片殷红,他不解地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是处子之身,你不是说你和同学初中时就同居了吗?”
“我喜欢你,愿意把我的初夜权交给你,要是我不编个谎言你会要我吗?”龚晓燕拉过来被单将自己的裸身盖了盖,少女的娇羞荡漾在娇媚的脸蛋上,让王朋看得心动神摇,他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看着依然一脸柔情蜜意的龚晓燕,满含愧意地说:“宝贝,疼吗?弄疼你了!。”
王朋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漂亮女孩竟会用这种说谎的方式来霸占他的心灵,他的负罪感蓦然升到最高度,他觉得如果这个女孩要提出要求的话,无论什么结果,自己也只有满足她一条路可走了。
“你今天就不该来,更不该二次折回来,你让我的良心一下子被打到了十八层地狱。”王朋披上上衣坐在床边说,他打着自己的嘴巴,好像这样能把刚才做过的事情都给抹掉。他从桌上拿起一支烟,燃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说。
“你不是你的,你是我的,我曾经在几周前用你的电话给你的夫人打过电话,我说过让她把你让给我的话,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即使你今天不把我的初夜拿走,其实我的心早就全在你身上了,我都不怪你,你懊悔什么呢?我不会给你提出任何要求的。”说话的时候,龚晓燕直起身靠在王朋的肩头上,用那双娇嫩的玉手,温柔地摩挲着王朋的肩膀,另一只手拉着王朋的手放在自己的起伏的胸脯上。
“我刚刚回去的时候,在教学楼前,碰到了任敏,原来他专门在那里等我,追问上午纸条的事情,然后又说他今天是怎么样跟踪我的,把我气的够呛,他竟然说明天上课时要用刀剁你,我能睡得下吗?就跑来了,你认为我做的不对吗?”
“哎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燕子,你知道吗?我是个窝囊废,我自己认为我是个一事无成的男人,我虽然有我自己的抱负,但我确实没有实现我抱负的毅力和能力,可是我又是个没有拒绝诱惑能力的人,我像我的一个同学一样,喜欢女人,尤其喜欢漂亮女人,但我和他不同的是,他忘恩负义,我不会,我若是辜负了你,我先把我自己打入地狱!”
“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其实,我喜欢你,只是我的一种鲁莽的决定,包括给你的爱人打电话的事,我知道,那是欠考虑的莽撞行为,我可能只是试试她对你的爱有多少厚度。”
“哎呀,无论你怎么说,今夜发生的事,我要对你负责任!”
“我不用你负责,真的,明天你还教的书,我毕业后自己去找份工作,凭着我的能力,还能饿死怎么的,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处子之身败坏在他们这帮野小子手里!”龚晓燕淡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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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鸟不多了
把老程送回老家,入土为安之后,老程嫂子带着孩子又回到了北京。
许方因为没有抽出时间去送行,便趁周末过来道歉,并安慰嫂子过好今后的日子,不想,说着,说着,倒说到自己头上来了。
“嫂子,像老程大哥这样的好男人,真的不多了,大哥这一走啊,好让我伤心,给大哥说话共事,我从来就没有不放心过!”
“人都走了,不说这些了!说说你们家的高兴事!”
“哪有什么高兴事,倒是恶心事多了!”
“怎么了?难道说王朋还真出事了?”
“他呀,也就这点命!前几天,一个女孩子给我电话,说什么她喜欢老师王朋,让我走开些,说,我们根本就没有真爱!”
“王朋怎么说?还有这样的事?”
“我还没有见着王朋呢?想必他们趁这周末偷情的!”
“男人要管,你可不能惯着王朋,我们家老程不会在女人身上动心思,我最放心,现在,他走了,我更放心了。不过,王朋这人,你可不能任着他来,要抓紧缰绳!”
“没事的,我觉得,王朋要是真有能耐的话,让他在外面耍两个女孩也不错,刺激他去挣钱,玩女人不是要花钱吗?没有钱了,他玩得起吗?”
许方走后不久,张前音就过来了,张前音想让嫂子去他们家玩两天,免得面对着人去屋空的凄凉,再勾起对上心事情的回忆,嫂子便高兴地接受了邀请,跟着张前音来到了她的家。
“哎,前音,你说奇怪不,许方竟然让他的老公去跟别的女孩子玩?”
“嫂子,你说的是那个王朋!”
“是啊,你对那个男人怎么看呢?”
“那个男人就是个贱人,贱人都把自己看成是个情种,只怕他玩不起呀!他一个月能挣多少钱,除了养家,还有花心的钱吗?”张前音和王朋曾经有过暧昧,但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那样激情的时候,不过,说起这个男人的名字,张前音还是心头一阵紧张,生怕泄露了他们两个的秘密。
“听他说五六千块呢!?”
“他们家房子要供,要交出去两千块,孩子要养,得一千多,日子要过,又得一千多块,他每月的零用不会超过三百元,他能玩得起女孩吗?”
“你这一算,也是呀!怪不得许方不介意呢!”
“玩野了呀,连那个窝也进不去,他自己不会掂量吗!”
“对,对,怪不得许方不着急,原来钱才是老大,有钱的男人没有几个用情专一的。”
“这年头,别说用情专一了,要是不把女人领到自己床上来,就算是不错的了!”
“尹老三这段时间表现不错!”
“那也不是个好玩意,男人没有多少好鸟!不过,我现在也不搭理他,等到我有了证据,我把他收拾好!”
“别太狠了,你对人狠,人对你也狠,放心宽些,你看你大姐的状况,要是她早年把心放宽,至少不至于落到那个地步!”
正说着话,嫂子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孩子的朋友要到家里去玩,让老妈回去做饭,两个人便分了手,约定明天去大红门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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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自杀
第二天,一帮姐妹们相约着去了大红门购物,大家都买回来许多自己喜爱的女人的私用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张前音推开门,就发现家里有些异样,就疾步往屋里看,见到床上一个女人正光着身子和尹老三躺在一起。
张前音也不搭话,上前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拽,把那个女人拽到床下地板上,尹老三从未见过张前音发这么大怒火,就急忙把那女人的衣服扔到她身上,让她快跑。
“滚!”尹老三好像很讨厌她似的。
“前音,你不是出去玩了吗,我以为你今天到晚些才回来呢?”
“碍了你的好事了,先前只是打电话,现在都弄到床上来了,好啊,我们离婚!”
“这有什么吗?干嘛要离婚呢?我该还不成吗?”尹老三马上变得温顺起来。
“这些事脏事,我张前音不揉沙子,没得商量,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除非你自己整天赖在妓女床上,我眼不见心不烦!快些的,离婚!”
“离婚就离婚,男人找个女人,多大点事呀!”
“不要脸的东西,你也给我滚!”张前音声嘶力竭地吼道。
尹老三吓得愣住了一会,等反应过来以后,觉得自己像被赦免了大罪一样,灰溜溜地出门去了。
尹老三在外面溜达了好一会,碰到二胡又回来给他要钱,尹老三甩过去一个大嘴巴子说:“都是你害了我,要是我跟我媳妇离婚,我回来要好好收拾你,你等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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