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乡下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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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然这样说了，张小红才发现是自己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怎么样才能让二姐给池娜打一个电话呢？她抓耳挠腮地考虑了半天，还得去磨坊角派出所找刘春英，她先给刘春英打了个电话。

　　　　“春英姐，你好，我是张小红，我姐的案子怎么样了？”

　　　　“由于你们不积极配合，目前还没有太大的进展，不过，很快就会有进展的，昨天，我们在你姐姐家发现一个叫王朋的人进出她的家，你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啊，他就是我们一个老乡，原来是我大姐的同事，他怎么会进出我二姐的家呢？他怎么会有我二姐家的钥匙呢？这不可能啊！”

　　　　“哦！你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春英姐，我二姐还有一个女儿，正读大学呢，她有一段时间没有给我二姐打电话了，这两天打电话，我二姐手机被你们收了，没有打通，想请你帮个忙，让我二姐给池娜，就是她的女儿打电话，说一下，别因此影响了她的情绪，你看怎么样？”

　　　　“好，这个事，我可以向上级申请，帮你一个忙，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个忙呀，把你姐姐的案子尽快查清楚，找到真凶，还你姐姐一个清白，于公于私，你都该帮我们的！”

　　　　“春英姐，我给你说的都是事实，等我二姐给池娜打了电话之后，我想到什么再当面给你说怎么样？”

　　　　“好，那你来，我给你安排。”

　　　　这么快再次见到张小红，张前音都觉得奇怪，见面第一句话，张前音就说：“小红，你老往这个地方跑啥？这又不是啥好地方，姐姐我现在是犯人，你还是少来为好！”

　　　　“姐姐，你乱说什么呢？你有杀人动机吗？你认为你为了什么人自首了就完了，你不是杀人凶手，小红一定会给你伸张正义，我已经给你聘请了律师，很快你就可以出来了，姐，现在，我想告诉你的是，池娜问起你，你怎么说，你知道，这孩子成绩很棒，不能因为你影响到了她的情绪，她这几天一直给你电话，都没有通，昨天，妈妈给我电话说了这个事，我给刘警官一说，她就同意安排你和池娜的通话，你一定要说平安无事的话，不要影响了她，其他的话，等我见了她，我会告诉她的！”

　　　　张前音点点头表示同意，刘春英就把张前音的电话打开，张前音给池娜通了十几分钟电话，张前音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都忍住了，没有留下来，刘春英看在眼里，心里一直在猜疑的一个问题似乎找到了答案。

　　　　张小红和刘春英离开了张前音，刘春英有意无意地问张小红说：“小红，咱们都是女人，你说，女人为了什么会不管一切？”

　　　　“当然是为了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了！”

　　　　“那你告诉我，你二姐张前音在这里最亲最爱的人是谁？”

　　　　“她的两个宝贝女儿呗！”

　　　　“你是说，除了池娜，她还有一个女儿？”

　　　　“对呀，尹二娜，我二姐和尹老三离婚前的女儿，今年都七八岁了，一直跟着她奶奶过呢！也不断到二姐这边来！”

　　　　“案发前后，尹二娜来过你二姐这里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应该没有，因为二姐的房子入住日期很短，尹二娜都不一定知道这所房子的所在。”

　　　　“那除了这两个女儿呢，张前音最亲近的人是谁？”

　　　　“我呗！我应该算一个！我们是亲姐妹，她有事我都会帮忙的！”

　　　　“张前音还有过别的男人吗？”

　　　　“有过，在尹老三之前，和一个工地的包工头叫张启亮的好过一段，不过，那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找二姐了，早断了！”

　　　　“小红，真要是你二姐杀了人，你说，她会为了谁去杀人？”

　　　　“谁都不会，我还是那句话，她根本不可能杀人，她根本就没有杀人的动机和力量，她刚刚从死神那里回来，农药中毒让她的神智受到影响，又被查出患上肝癌，所以，我都怀疑她的杀人是不是神经不正常导致的！”

　　　　“好，小红，谢谢你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多情况，我们有事再联系！”

　　　　“好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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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没有包住火

　　　　小红回到家，仍然是满怀的疑虑，她知道，迟早二姐的事要让妈妈和池娜知道，但当前的主要问题是自己能够为二姐做些什么。

　　　　按照章明的分析，律师的介入可能要等到公安局调查结束，检察院准备起诉的时候，那么这中间一段时间，小红不想看着二姐这样受罪，包子的家人还没有来北京，要是他们来了，二姐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刘春英终于走到了张小红的心里，张小红认出了刘春英让他指认的那个电话号码，是王朋的，刘春英顺着张小红的指点找到了在家里忙活的王朋。

　　　　许方上班进山了，王朋就教老岳父给岳母按摩，一直到岳母似乎睡着的时候，王朋见岳父的手法实在是笨拙不堪，就给岳父使了个眼色，让岳父离开，王朋亲自给岳母按摩。

　　　　刘春英等三名警察来敲响王朋家的大门的时候，王朋正在给岳母按摩，听见敲门，王朋急忙出来开门迎接，见是刘春英等人，忙说：“你们还有什么事要问吗？”

　　　　“听说你也教过法学，你应该知道公民有义务配合警察调查案件，而且不能做伪证的！”

　　　　“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们还是出去，家里有老人和孩子，不太方便！”

　　　　王朋给岳父母打个招呼，就跟着警察下去了。来到楼下，几个人都上了警车，刘春英说：“你是想在这里给我们说呢，还是去局里说呢？”

　　　　“说什么？你们想知道什么？”

　　　　“在张前音的手机里有一个号码，被人认出来是你的号码，通话时间应该是在张前音杀人之后，投案自首之前，张前音在这个时间里和你通话了，而且通话之后，你的这个号码就不再使用了，请给我们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张前音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没错，那个号码是我的，但并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好像我故意换了号码隐藏自己的意思，不是，那个号码给我带来的运气不好，我失业了，就打算换一个新号码，给自己带来好运气，这有什么不可的吗！至于说为什么在张前音和我谈话之后，这纯属巧合！”

　　　　“那么，张前音在那个时间里给你说了些什么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她让我忘掉一件事！”

　　　　“是什么事？”

　　　　“一件和本案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你怎么知道没有关系呢？你先说是什么事！”

　　　　“我答应过张前音，要替她保密的！说出来恐怕不合适！这确实和这案子没有任何联系！”

　　　　“你要是不配合我们调查，而且在敏感时候更换手机号码，很容易让我们对你的动机产生怀疑，那样的话，我们就要把你带到局里去协助调查了，你看呢！”

　　　　“好！既然你们执意要问，我就告诉你们，不过，你们最好要保护一些涉及到**的内容。”

　　　　“我们会的，你！”刘春英和其他几位交换了眼色，然后对王朋点点头。

　　　　“我接到张前音的电话，她把我约到一个地方，请我忘掉一件事，就是我找包子这件事！”

　　　　“包子是你找来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来我找包子这件事，和张前音没有任何关系，是张小红让我去找的。”

　　　　“张小红？”

　　　　“对！大约在一个月前，我碰到张小红，因为经济问题，我向他借款一万元，她说，只要我帮她找到一个人，她可以支付我一万元的报酬，这个人就是包子。”

　　　　“你是怎么找到包子的？”

　　　　“是张小红提供的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工地的地址。”

　　　　“张小红让你找包子来干什么呢？”

　　　　“我只负责找到人，我把人交到张小红手上，她果然支付我一万元报酬，我没有问她找包子来干什么？”

　　　　“包子的原名叫什么？”

　　　　“好像姓罗，叫什么国！当时有个纸条，事后，我就把纸条给扔了，但张小红肯定记得！”

　　　　“包子被人杀死在张前音家，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是实在不敢相信呢，张前音这么美丽的女人，又有重病在身，哎，她是不是因为受不了这病痛的折磨，想求一死呢？”

　　　　“好了，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调查的，感谢你的配合，我们可能还会麻烦到你，请你这段时间不要离开北京市。”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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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穿谎言

　　　　刘春英再次见到张小红的时候，就已经像姐妹一样地熟稔了，刘春英也是女人，而且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大凡看到张小红这样的火红一般的少女，都会被她的热情和美丽所打动，刘春英也不例外，可是，今天她来找张小红的时候，心情却是非常的沉重。

　　　　“小红，姐今天找你来，有些事想问问你，你一定要据实回答，做伪证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

　　　　“姐，从我们打交道至今，我张小红说过假话吗？你要是怀疑我做伪证，你把我抓起来好了！”

　　　　“姐也是女人，也可以算得上是漂亮女人，姐知道，漂亮女人惹来的是非很多，而很多是非都不是我们本身愿意惹来的，可是，没有办法，臭男人就像是蜜蜂，品质低些的就是苍蝇，他们总是绕着有姿色的女人飞来飞去，趁你不备的时候，叮一口就跑！”

　　　　“春英姐，你想说什么呢？绕来绕去你不烦啊？”

　　　　“姐想问你，这些蜜蜂有罪吗？它只是去采花蜜；这些苍蝇有罪吗？它只是去逐气味；那么我们这些漂亮的女人就有罪了！”

　　　　“你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女人有些姿色就有罪了？”

　　　　“张前音很漂亮，但命运不好，尹老三再婚又离婚走开了，张启亮也走开了，所以作为小妹的张小红，你就像给姐姐找一个中意的男人。”

　　　　“不讲我二姐漂亮不漂亮，我做小妹的给他找一个男人有错吗？”

　　　　“没有错，你就找到了罗厚国。”

　　　　“是呀，那是我二姐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她的初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在我们老家的时候，我二姐对这个男人挺上心的，给他孩子拿学费和住院费等，那个男人家里有了困难，我二姐都会帮他的，现在，我二姐离婚了，关键是她又被查出患上了肝癌，在这个时候，她身边没有一个她喜欢的人，可能她的生活更没有意义了，我就想法把这个男人找到了！”

　　　　“你是怎么找到的这个男人？”

　　　　“我回到老家，通过一个熟人去打听罗厚国的事，知道他来北京打工了，就通过那个人把罗厚国的打工地址和手机号码找到了，然后，回到北京让王朋去找的这个人！”

　　　　“你为什么要让王朋去找这个人？”

　　　　“我没有想让他去找罗厚国，因为那时候赶巧了，王朋在外边和一个女孩子搞上了，女孩生下了一个孩子，然后，跑了，撇下王朋抱着孩子没吃没穿的，又不敢回家去见他老婆，就腆着脸皮来给我借钱，我正好要去找人，就把这件事交给他去办，答应他找到人给我带过来，我给他报酬！”

　　　　“然后呢？”

　　　　“然后，我就把这个男人给重新包装了一下，买一身新衣服，又洗澡理发，打扮停当了，领着他去找我二姐，我只说给二姐找一个说话唠嗑的人，谁知道，我二姐对这个男人的看法，完全变了，我二姐根本就不再喜欢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穷，关键是俗，俗到没有品位，我二姐就非常烦，给他一个任务，让他连夜打扫卫生，把一套楼房里所有房间的卫生彻底打扫一遍，并且说，如果发现有一个地方没有打扫好，被发现了有灰尘，就把他辞退！”

　　　　“这些话，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前音给你打电话了吗？”

　　　　“我就在跟前呀，那天，我二姐乔迁之喜嘛，让我过去给她帮着选家具，我们到家之后，我们姐妹俩高兴，就喝了好多酒，随后，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睡在我自己的床上了！”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回到了家？”

　　　　“不知道，那晚，我和姐姐都喝了不少的酒，我记得我就在姐姐的卧室里睡着了。可不知怎么了，又回到了自己的家。”

　　　　“那时，罗厚国在张前音的家里住吗？”

　　　　“是呀，当时，我二姐把他安置在书房里睡，还说第二天把工钱给他清了，让他走呢！”

　　　　“也就是说，当时在家里只有你和二姐张前音，还有一个男人罗厚国！”

　　　　“是呀！怎么样，我二姐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快了，调查很快就结束了，你可以通知律师了，我们很快就会把案子提交检察院提起公诉，当然，这还要征求罗厚国的家人的意见。”

　　　　刘春英再一次提审张前音的时候，说到了几个让张前音过度敏感的问题，张前音觉得自己编织的谎言快支撑不了了。

　　　　“张前音，你杀人时用的刀是从哪里来的？”

　　　　“是我刚买的，放在书房里，我把包子安排在那里休息的时候，顺便把刀带回了我的房间里。”

　　　　“不对，张前音，好像这把刀一直都在书房里，这把刀的包装纸还没有扔去，是在书房里找到的，还有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磕到碰伤的！”

　　　　“也不是！是有人把你推倒碰到书柜上碰伤的，有人把你推倒，你碰伤了头，书柜上放着的刀背碰落在地，你就捡起刀来，砍死了包子，而包子当时在干什么呢，你为什么要致他于死地呢？恐怕，他当时正在做着你见你非常不愿意看到的事！”

　　　　“没有，没有，他就是想强奸我，被我杀死了！”

　　　　“他根本不是想强奸你，而是正在强奸张小红！”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不要胡乱推测，我杀人，我偿命，和小红无关！”

　　　　“张前音，你不要再做抵赖了，我们在书房里的床上找到女人的头发，经过化验，证明头发正是张小红留下的，而且，我们还对死者尸体进行了尸检，发现死者死前发生过性行为，有精斑为证，你说，他想强奸你，你能拿出证据来嘛？”

　　　　“你们不要破坏了小红的幸福！你们不要破坏了小红的幸福！”听到警察说出了当时的场景，张前音理智完全丧失了，她精心组织的骗局还是被警察给揭穿了，而她这样苦苦地精心编制的骗局，就是为了掩盖妹妹被强奸的真相，因为她认为妹妹被强奸，完全是她这个当姐姐的过错。

　　　　“我们知道你们姐妹情深，我能猜透你这样做的苦心，但我们要还原事情的真相，罗厚国虽犯强奸罪，可你没有权利结束他的生命，他的罪行应该通过法律来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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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生根

　　　　看到一切都被还原，张前音知道再欺瞒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但是，她良苦的用心不能白费，她还要做最后的争取。

　　　　“警察同志，能不能不让我妹妹知道她被强奸的事，我求求你们了，保护着她这点**，让她像一个正常人活着，让她的家庭完满，让她的幸福继续，行吗，我所做的这一切，就只有这一个目的，我的大姐被男人欺骗了，被抛弃在家，偏瘫着身子，承受着男人负心的痛苦；我又经历了丧夫和再婚的坎坷，只有三妹嫁了一个好老公，我请求你们高抬贵手，保护住我三妹的这点**，我求求你们了！”张前音说着，哭着，就给刘春英跪下了。

　　　　刘春英看在眼里，眼圈湿润着说：“张前音，你放心，我们尽量不让张小红知道这些真相，但涉及到案情，审判的时候恐怕要表述出来！”

　　　　“你们就说是我被包子强奸了，不就完了吗？他强奸了我，被我报复，乘他不备，一刀砍下去，这不是顺理成章吗？救人一命胜早七级浮屠，成全一个家庭，积德行善万古流芳，你们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的苦心来成全我妹妹呢？包子不是个好人，我在年轻的时候就曾经为他献身过，不过那时候还小，对男女之事不甚明白，没有想到这个冤家竟然打起了小红的主意，我怎么能留他呢？”

　　　　李淑英被通知到北京认尸的时候，这个农村妇女没有想到，他外出打工的老公会被人杀死，等他在最小的儿子的搀扶下，来到公安局认尸的时候，见到罗厚国的尸体，免不了痛哭一阵，即便是罗厚国这一生都没有把全部真心放在李淑英身上去爱过，然而，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李淑英还是哭得死去活来。

　　　　而今，他们最小的儿子也十七岁了，他叫罗晓宁，他找到经办的警察问罗厚国是怎么死的，刘春英本来不想在孩子的心灵里留下父亲不好的形象，对孩子是欲言又止，后来，罗晓宁对刘春英说：“警察阿姨，你只管放心，父亲是个什么人，我们做子女的心里也有数，你只管说就是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不想让我母亲再受到伤害。”

　　　　刘春英见罗晓宁如是说，知道孩子非常明事理，于是把罗晓宁拉到一边说：“你的父亲是在人家干杂活的，见人家女主人漂亮，见色生淫，强奸了人家，被人家用菜刀猛砍致死。”

　　　　“这样的事情，我父亲做得出，我们家还要背上骂名去承担世人的唾弃，他这是罪有应得，我们伤害了人家，还害得人家入狱坐牢，但鉴于我母亲的精神状况，估计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残酷的事实的打击，所以，我们家不准备起诉对方，也不提出任何的诉讼请求，只求公安局能尽快让我们把父亲的尸体火化，让我们带他回老家去地下赎罪，你们看，行不行？”

　　　　“我们会把你们的要求给受害人一方说明，同时也会向检察机关陈述你们的要求，我估计很快就会有答复的！对方也会因为有你这样明事理的年轻人也感到欣慰的！”

　　　　“我们都是受害者，相比之下，他们蒙受的精神痛苦更大，麻烦你代我们家向他们表示深深诚挚的道歉！”

　　　　次日，罗晓宁带着妈妈李淑英取了罗厚国的骨灰盒回家，李淑英满腹的狐疑，问罗晓宁说：“孩子，你两个哥哥都不在家，你爸爸是怎么死的，你怎么连一句话也不给我说呀？难道说，我们家人死了，理也输了？连杀人者一个面都没见着，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妈妈？”

　　　　“妈妈，人死不能复生，爸爸怎么对你的，你比我们都清楚，你干么非得知道他被人杀死的原因呢，既然你相信你孩子，难道说，你的亲生儿子还会骗你吗？再说了，大哥刚转业，在深圳找份工作不容易，这件事，我一个人处理还不行吗？”

　　　　“你二哥呢，你二哥不是跟你爸爸在一起的吗？怎么你爸爸死了，你二哥连个面都不和我们照？”

　　　　“妈，二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平时，你见他说过话吗？他来了又怎么样？二哥或者对爸爸做的事有所耳闻，不便于露面呢？”

　　　　“你说，你给妈妈说，孩子，你爸爸究竟干了什么事，死了都不让人安生？”

　　　　“妈妈，人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问了，等将来有一日，儿子会给你一个说法的，现在，儿子还在读书，虽说对法律也懂一些，但这事确实是对你挺不利的，怕你受不了，你还是先回，我们把爸爸安葬了再，毕竟，人死之后，万事皆休，何必再说死人的坏话！”

　　　　根据张前音的请求，公安局将案件移交检察院的时候，法院举行了一个小范围的听证会，随后就进行了宣判，判处张前音过失杀人罪入狱服刑六年。

　　　　张小红再次去看张前音的时候，对张前音说：“二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一个多月没有来那个了，是不是有喜了？”

　　　　张前音听了大吃一惊，忙问：“张雄离开家多久了？”

　　　　“两个半月了，姐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姐姐祝福你，你就要当妈妈了！”可是张前音心里清楚，这下，她的孽可能做大了，张小红肯定认为是张雄的孩子，她是绝对不肯把孩子做掉的，怕的是，将来总有一天事情会败露，那样的话，小红的幸福就戛然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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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的猎腥猫

　　　　尽管王朋有空的时候就卖力地给岳母娘按摩，但岳母的病情并没有因为他大献殷勤而明显减轻，况且最近，自从张前音被拘以后，王朋就断绝了经济来源，冰箱里的精肉很快就被消费完了，王朋的汽车也因为油价上涨停油断炊了。

　　　　老岳母越是喊着腰部酸软无力，王朋越是觉着内心发虚，他发虚的主要原因是没有法子向许方和家人来解释眼下的经济困难，虽然眼前开口让许方拿钱是名正言顺的，可是男人的尊严告诉他，他还要想法子去支撑。

　　　　想什么法子去支撑呢？

　　　　王朋思来想去，决定去看守所去看一下张前音，不讲是从哪个角度，他都该去看看他，从私密的角度上说，他们两个也算是二度幽会的野鸳鸯。

　　　　“张前音，你老公来看你！”狱警的话让张前音一愣，自己的老公早没了，这是谁来看望自己呢？

　　　　一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