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乡下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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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火烧一般的痛，腰眼像被抽走了脊椎一样，酸疼酸疼的，又有什么办法！坚持，或许，坚持下来真的是胜利呢！

　　　　快到黎明时分了，一个鬼祟的身影从一张床上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一间大卧室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一会，见门没有锁，就悄悄地走进来，一见张前音醉卧的样子，醉美人的媚态让这个男人欲火中烧，他想剥光张前音的衣服，再重温十多年前的鸳鸯梦，因为，他早就怀疑，张前音就是他的第一个爱的对象。

　　　　忽然，张前音哎呀一声呓语，随着呓语，翻了个身，不想发套掉了，露出光光的头，头上稀疏的几根白毛，美女眨眼之间成了恶鬼，把那个男人的**一下子吓跑了，那个男人折身要出去，见张前音又睡过去，却见这边床头，一样横躺着一具妙不可言的美娇娘！这男人这一喜非同小可，把张小红抱在怀里，带到自己刚才睡过的床上，就开始翻云覆雨地玩起来。

　　　　这男人，你知道，他一定是包子，他本来入过狱，对张前音又窃香在前，人不聪明厚道，却也算是一个情场老手。只是可怜了张小红了，洋酒喝下不少，头蒙脑胀起来，还抱着包子不断迎合，酿出大错都不知道，苦也！

　　　　彻夜撕裂般的感受，把张前音的魂魄都带到了九霄云外，想起来那个可怕的黑影，张前音的心头一阵惊悸，她在拘留所里，望着眼前的女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那把力气，用刚买回来的那把尚未切过菜的菜刀，一下，只一下，把包子的脑袋切得还剩下半边连着，包子身体摔倒下去的咚的响声，一下子把她镇傻了。

　　　　眼前的惨景把她的乔迁之喜早已冲得无影无踪。

　　　　殷红的鲜血流得满地都是，一具尸体横陈卧室，她该怎么办呢？

　　　　“小红，你醒醒！”张前音把张小红抱起来，张小红才朦朦胧胧地伏在张前音的怀里，梦呓般地说：“姐，我的好二姐，你让我喝酒喝得太高了！我好兴奋！”

　　　　说完，张小红又昏昏睡去。

　　　　张前音不知如何是好，她点上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两口，把眼前发生的事认真地思考了一遍，她想到过碎尸，但很快又被她否定了，太血腥！

　　　　她想到过抛尸，那要一辈子在良心上亏欠，亏欠人家一条人命；她还想到过去报案，投案自首，但小红的清白可怎么办？这事决不能让小红自己知道，更不能让张雄知道，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小红的一生幸福，张前音把自己打死几回都不愿意，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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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难死人关

　　　　张前音无助地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快接近黎明了，要是等到小红把这一切都明白过来的时候，凭着她的性子，敢强奸她，说不定她还会去做出更出格的事，连他们家的孩子老婆都不会放过的，该怎么办？

　　　　知道这事的还有一个王朋，要是这个人不知道张小红找来罗厚国的事，张前音只消说是从市场上随便找回来一个打杂的仆人就完了，这可怎么办呢？一支烟烧完了，张前音也没有想出招来，她拿起电话，想给王朋打电话，看看他能否给自己做个伪证，来保住小红的幸福。

　　　　要是张雄知道了小红被强奸的事，张雄一定会给小红离婚的！张前音想，无论如何，不能让小妹因为自己的事受到牵连，就这么决定了，她想趁着小红没有完全醒过来，先把小红送回家，然后再找王朋商量个善后的方法，为了小红，张前音就要拉拢说动王朋来统一到自己的说法上来，毕竟，这个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何况，小红还帮过他呢，他能不合作吗？

　　　　张前音想到这里，又看了看时间，决定赶紧行动，她给小红把衣服穿好，搀扶着她上了车，把她送到家，放到他家自己的床上，便又给王朋打电话。

　　　　王朋刚刚从医院里赶回来，连续几天的劳累把他折腾的筋疲力尽，他感觉到脚板和腰眼好像都变成了别人的，疼痛和麻木，酸沉和慵懒，似乎靠着车厢他都能马上进入梦乡。

　　　　听到张前音的电话，王朋马上就像一个即将死去的野驴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蓦地站起身来，来了精神，因为，自从张前音再婚以后，王朋觉得张前音的态度越来越像一个庸俗的北京人了，衣食无忧，高高在上，眼界越来越高了，似乎没有把王朋放在眼里过，曾经的一夜之欢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现在不同了，张前音说话的声音不但低缓，而且柔媚，听上去非常的让人舒服，她一定是有事要求着自己了，不然的话，这个老女人，哎，她不是病了吗？听说还是个绝症，是不是没有人看护了，要我去当个护理，啊，呸！我才不陪你呢！

　　　　“喂，王老师，近来忙嘛？”其实，不论怎么样说，怎么样想，王朋还是抵挡不了张前音对他的诱惑的，一听这话里充满柔情，王朋的心马上飘到了云彩眼里。

　　　　“哦，是张前音啊，有事吗？”

　　　　“哎哦，老乡，大哥，我的好大哥，看这是咋说话呢？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难道你忘记我了吗？我可是从来都想着你呢？”

　　　　王朋的心轻飘飘地，飞高了！

　　　　“前音，什么事，你只管说，我王朋对老乡那是无微不至呀！”

　　　　“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

　　　　“行，你说个地方，我这就去找你！”

　　　　“我就在石景山万达广场，边上有个雅兰宾馆，我在108房间等你！”

　　　　啊呀！王朋的脑门上有点热，周身的血液开始奔涌了！是不是好事天天有，今天分外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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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薪契约

　　　　门开了，张前音上前去接王朋进来，问道：“你把孩子抱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还瞒着许方呢？”

　　　　“你不会是把我约到这里来，就为问我的家事！”王朋听到这句话，心里马上凉了，那是他最为尴尬的一件事，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提起，破坏了约会的气氛。

　　　　“听说，你抱着孩子去找了小红，你没有想到这会对她的名誉带来多不好的影响吗？”

　　　　“哦，敢情你是来为你的小妹鸣不平来了？你知道，我当时很落魄，去她那里不过是权宜之计。后来我还帮她办了一件事呢？”

　　　　“我正要问你这件事呢？你找的那个人叫什么？在哪里干活，你怎么找到她的？”

　　　　“我还真不想告诉你，你电话里的温柔哪里去了，把我约到这里来审问我，你还没有资格！”

　　　　“王老师，你看你把我想到哪里去了？我哪有审问你的意思，你别好坏不分好不好？你这个人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就一点也不想我，不问问我的事？我问你的事，不是对你的关心嘛！你看看，从大街走过的那么多人，有几个会问你王朋的事？”

　　　　“不好意思啊，怪我王朋没有心胸，你别介意，这两天正忙着给老岳母跑医院呢，累得快吐血了，还不知道许方能不能原谅我呢？”

　　　　张前音想到家里还有个死人，就想快点接触到正题，说：“你找的那个人，你还记得什么样子吗？”前音说着，把外罩脱掉，露出里面的紧身衣服，线条马上塞满了王朋的眼睛。

　　　　“小红给我的一个纸条上，写着叫什么来着，好像叫罗什么，你问他干什么？”王朋也把棉袄褪掉，只穿一件羊毛衫坐到沙发上去。

　　　　“你能把这个人忘掉吗？”张前音好像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我和他毫不相干，根本就没有把他记住啊！”

　　　　“我是说，你把这件事忘掉，不论是谁问起你，你都说没这回事，好吗？”

　　　　“我这样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每个月我给你开四千元工资，给我当司机，怎么样？”

　　　　“我没有听错！有这么好的事会找上我？”

　　　　“不仅如此，我还会先给你一万元的忘事费，封口费，只要你说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和你从此以后就是情人，当然，我可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更不想让许方记恨我，我是说，她不在的时候，你需要的时候，你可以找我，我会让你高兴的！”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王朋心里只犯嘀咕，嘴上却说：“那行啊，现在你就陪我去洗浴，我都快成臭饼子了！”

　　　　小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家里，颇为奇怪，自己不是在二姐的新家吗，怎么会回到了自己的家，她连忙给二姐打电话，二姐就是不接，后来索性关机了，这让张小红满头的雾水越发地朦胧了。

　　　　张小红返回二姐的新家，房门坚强地锁着，任凭小红怎么拍打，始终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开门，小红找到嫂子的家，见他们几个正在玩麻将，就问道：“嫂子，你见我二姐了嘛？她去哪儿啦？”

　　　　“没有哇，我这几天也没有和她联系，你别急，我给她打电话试试！”果然关机了。

　　　　张小红又给王朋打电话，王朋也不接电话，又给许方打电话，许方说在单位上班，没有见他，也没有张前音的消息，张小红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一连过了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好像世界快到了末日一样，周围的一切都索然无味的，她才知道，其实，真正让自己关心的人，真是自己的亲姐姐，张前音。

　　　　直到，有一天，有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

　　　　“请问，你认识张前音吗？”

　　　　“认识，你是谁？”

　　　　“我是磨坊角派出所，你姐姐在几天前在我们这里投案自首了，我们是奉命调查你姐姐的案子的，你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好的，我现在就去你们派出所，我姐姐没有出什么事！”

　　　　“来了，你就知道了，我们等你！”

　　　　王朋等到一个周末，真是不容易，许方回来了，看着孩子和老人都在，许方也就原谅了王朋，好在龚晓燕也是个然诺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许方觉着，男人吗，偷腥嘌香在所难免，正像龚晓燕说的那样，自己今后真要对王朋严加管理了。

　　　　“方，我换了一个新号码，我要从新开始生活，这是我的号码，我输到你手机里去！”

　　　　“干么换号码呀？许多人都不知道，想找你都找不到呢？”

　　　　“有人找我吗，谁呀？”王朋问道。

　　　　“张小红昨天前天给我打电话，找你的，还找前音，说她二姐没有消息了，你知道吗，知道的话给她回个电话。”

　　　　“不要，有事的话，她肯定还会来找我的，不过，你最好不要把我的号码告诉她，我不想看到她，怕她的眼睛把我的魂勾跑！”

　　　　“这两天你辛苦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去，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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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前音被拘

　　　　张小红心急如焚地来到磨坊角派出所，见到警员刘春英，刘春英把张小红请到一间房里，问道：“请问你怎么称呼？”

　　　　“张小红。”

　　　　“你和张前音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二姐。请问，我二姐出了什么事，麻烦你让我见见我二姐。”

　　　　“你二姐涉嫌故意杀人，现在是重要犯罪嫌疑人，不能轻易见人的！”

　　　　“你说什么呢，我二姐会杀人？打死我我也不信！你要是不让我见我二姐，我就一句话也不说了，你看着办！”

　　　　“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让嫌疑犯的亲属尽快知情是否也是警察应尽的义务呢？请你给我知情权！”

　　　　“哦？看来你是懂法的，这就好办了，那你要答应我，不能和嫌疑人过多交谈，更不能做串供的事，你明白吗？”

　　　　“既然你都说我懂法了，我会不知道这些吗？”

　　　　“那好，请跟我来！”

　　　　“小红，你没有来我家！”一见到二姐，拿起通话器，就听二姐在说这句话，张小红没有明白二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二姐莫非受到了什么刺激，她怎么会杀人呢，她杀了谁呀？她为什么说我没有去过她家呢？

　　　　“二姐，你放心，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会还你清白的！”

　　　　探视回来，刘春英接着刚才的问题问道：“张小红，你二姐张前音投案自首，说是她杀死了包子，你知道这回事吗？”

　　　　“不知道，我二姐怎么会杀死包子呢？这不可能啊？”

　　　　“你认识包子吗？”

　　　　“认识啊！”

　　　　“他是哪里人？”

　　　　“他是我们老家的人，到我二姐家去打工的，给我二姐干杂活的！”

　　　　“案发当天，也就是3月15日你去过你二姐家里吗？”

　　　　“我去了二姐家，还在那里喝了酒，不过，我很快就回家了，当时，我二姐很正常啊！”

　　　　“当时你见到包子，也就是那个死者了吗？”

　　　　“他在给我二姐打扫房间啊，我二姐是刚搬到楼上，她让包子把各个房间都打扫干净。”

　　　　“当时他们之间有矛盾吗？比如工资方面。”

　　　　“没有，我二姐有钱，既然用人，她绝对不会在钱的方面亏待包子的！”

　　　　“你对张前音涉嫌故意杀人，怎么看？”

　　　　“不可能，我二姐怎么会杀人呢，她没有杀人动机，她刚得到了两套房，手里又宽绰，还有病，她不可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故意杀人啊！”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你要是想起来什么事，再和我们联系，这是我的电话。”

　　　　“我什么时候还能来看我二姐？”

　　　　“你想来的时候，先给我联系，到时候，我们给你安排！”

　　　　从派出所里出来，张小红百思不得其解，二姐怎么会杀死包子呢，这肯定是有人诬陷她，或者警察弄错了，可是，二姐为什么会去自首呢？难道在我离开之后，二姐家里发生了大事？

　　　　无论如何，不能眼看着二姐被诬陷，张小红决定自己给二姐伸张正义，要伸张正义，首先要找司法圈子的人，先问清楚怎么个弄法，她思来想去，还是只有章明律师比较熟，尽管在山东老家的案子和时期闹得很僵，尽管在许大山的案子上，和章明大骂出口，但那些都是张雄和章明干的，细细想起来，张小红和章明之间，并没有什么龃龉，于是小红就迈进了章明的事务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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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女人心

　　　　“啊，美女，哪阵香风把你吹过来了？”章明厚厚的腮帮子上油光闪亮的肉肉颤颤的动。

　　　　“大哥，几天不见，你有发福了！”

　　　　“没办法，见天陪人吃喝，谁让咱干的就是吃吃喝喝的活呢，不像张雄那小子，和兵器打交道，把身子骨练得刚刚的！”

　　　　“少喝点，看你那肚子！”

　　　　“是呀，肚子又起来了，说实话，我都不敢吃喝，陪着领导不吃又不行，我这里缺少一个陪领导吃喝的人！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呢，也没有个电话，听说张雄去德国了？”

　　　　“是呀，去德国了，快两个月了，大哥，我今天来有件事情想咨询一下！”

　　　　“你说，对小妹，我是知无不言！”

　　　　“我二姐出事了，现在在派出所里，你知道吗？”

　　　　“谁呀，前音吗？出了什么事？”

　　　　“我昨天去了趟派出所，他们说是我二姐投案自首，说是她自己杀了人！我怎么都不信，我想问问你，像这样的案子，我该怎么办，才能把二姐捞出来呢？”

　　　　“投案自首？杀人？杀的是什么人？”

　　　　“是她雇佣的一个男仆，头天好好的，不知怎么回事，次日就成了杀人犯了？”

　　　　“杀人案，这是大案，还是投案自首，估计我们能把她捞出来的可能性极小！”

　　　　“那有没有一点可能，比如，她要是有病什么的？”

　　　　“她有病吗？”

　　　　“有病，而且还是大病！”

　　　　“什么病？”

　　　　“前一段时间，她和一个北京人结婚了，后来那个男人领回家一个妓女，我二姐气得喝农药了，到医院又查出来，我二姐患上了肝癌，现在，头发都脱落得快没有了！”

　　　　“啊，是这样啊，我们可以走保外就医这条路！”

　　　　“难吗？”

　　　　“难是肯定难，不过要等公安局把案子查清以后，公安局把案件移交检察院，检察院向法院提起诉讼，我们可以在法庭上申请保外就医，中国的法律对于这样的案子是有先例的，不过，肯定要托关系，跑路子，花钱是少不了的！”

　　　　“钱不是问题，你什么时候要，要多少，你给个数，我立马转账给你，但你一定要保证保外就医的结果，要知道，我二姐也是你的小妹呀！”

　　　　“小红，这你就放心！”

　　　　王朋开着张前音交给他的那辆奥拓汽车，接送老岳母去医院检查，老岳母的脸色这几天才有些好转。

　　　　这天，许方正在单位上班，听王朋开车带着母亲去协和医院检查治疗，心里就产生了不少的疑问，“开车，你哪来的车？”

　　　　“这个你别管，反正我让老岳母娘坐车去看病就得了，不过医生说，妈妈的肾已经变得一个大，一个小，怀疑那个变小的肾有可能已经萎缩，医生建议我们严格控制饮食，对蛋白摄入量做了明确的规定，建议我们每天给妈妈二两瘦羊肉和鸡肉鱼肉，我已经都买好了，放在冰箱里了，不过，我的烹调手艺不行，你就给妈妈电话，告诉她只管大胆的吃，但要控制好量，好东西也是不能多吃的，明白吗？”

　　　　“我发现，你不只是一个好老公，还是一个好女婿，妈妈一定会更加喜欢你的！”

　　　　“得了，她只要能对我笑笑，我就算尽到的孝心得到回报了，周末你回来，好好的做给她吃，医生说，只要我们照顾得好，优质蛋白摄入量足够恰当，妈妈的身体暂时是不会有问题的，而且，医生还建议我们经常给妈妈做做按摩，特别是腰眼和脚心两个穴道，常做按摩就会对身体非常有利！”

　　　　“你给老爹，让老爹给她按摩，你要告诉老爹腰眼和脚心的穴道所在，力度大小，别适得其反了！”

　　　　“那，要是我亲自给妈妈按摩呢？”

　　　　“这，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一个女婿半个儿吗！”

　　　　“哎呀，我的好老公，让我亲一个！你真是妈妈的福气，不过妈妈可能会觉得不适，我还是先给老爹，让他先来试试，不行的话，你再来！好吗！”

　　　　“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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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动机

　　　　周末，许方回到家，见到冰箱里满满的东西，都是根据妈妈的病情而买的好东西，许方就分外的激动，她找到卧室里要给王朋好好亲一个，却没有找到，就问老爹道：“爹，王朋呢？”

　　　　“大早起就开车出去了，他说去上班了！”

　　　　“上班？他又找到工作了？在哪里上班？”

　　　　“他没有细说，说了，我们也听不懂，等他回来，你问他，快回来了，昨天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王朋把张前音的房间门刚打开，要给她整理和清扫，忽然房间门响了，门外站着几个警察，王朋打开门问道：“请问警察先生到来，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是干什么的？”领头发问的正是女警刘春英。

　　　　“我是被这家女主人请来当司机的，她让我按时来这里清理和打扫。怎么了？”

　　　　“你不知道她杀人了？”

　　　　“杀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怎么会杀人？”

　　　　“五天前，也是在这个房间里，一个叫包子的人被杀死在这里，张前音投案自首了，现在她是故意杀人嫌疑犯！”

　　　　“真的杀人了！你们来这里是想了解什么？”

　　　　“我们想问一下你的情况！”王朋把自己的情况一说，警察们随后就离开了，临行时，刘春英对王朋说：“你以前使用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扔了以后，就忘掉了，有必要吗？要是你们需要，我就回去查查，查到了告诉你们。”

　　　　警察走后，王朋很快就回到了家，他回到家里，把自己放到床上，半天没有说一句话，脑海里始终回想着那天张前音求他的事，难道真的会出在这个口上嘛！

　　　　许方把卧室的门反锁以后，就自己先脱了衣服，躺倒在王朋的身边去撩逗他，王朋忽然瞪大眼睛问许方：“张前音杀人了，你信吗？”

　　　　“哪有可能！你是不是工作过于劳累，说起胡话来了？告诉我，这几天，你又是车又是钱的，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张小红从章明那里回来，心里翻来覆去地盘算着章明的话，虽然说他是要钱的，但好在张小红和张前音都不缺这单钱，一两万块钱能把二姐捞个保外就医，值得！

　　　　想到这里，她总算是在千头万绪中找到了一点眉目，回到家里，刚往沙发里坐下，手机就响了。

　　　　“小红，你告诉妈妈，你二姐是不是出事了？怎么她的电话老是打不通啊？池娜都快急死了，打电话到我这里来问，还要到家去看呢？”

　　　　“妈，没有什么事，二姐没有事，二姐要是有事了，我能会不告诉你们吗？你们别操心，我待会儿让二姐给池娜打电话！”

　　　　话虽然这样说了，张小红才发现是自己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怎么样才能让二姐给池娜打一个电话呢？她抓耳挠腮地考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