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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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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曾一骞叫住她,站在门口看着老太太,冷静的说:“我喜欢何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她这样的女孩,也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能让我像喜欢她那样喜欢过。她完全符合我对未来妻子的憧憬,错过她我会遗憾一辈子。”
曾老太太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孙子,很想告诉他,遗憾一辈子比痛苦一辈子好,可她太了解她这个孙子了,听不得任何话质疑他的决定,不容许任何人操控他的人生。
曾老太太知道要是把这句话说出口,曾一骞这小子绝对会想法设法的跟那丫头先斩后奏。
只是现在――老太太把拐仗往地上一掷,她还没出院呢,这小子就把扔在医院不管了!
*
正当曾一骞开往何处学校,摩拳擦掌,挖空心思怎么抱的美人归时,何处却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大理。
何处和曾夫人谈完话回到学校,就被通知考研成绩已经下来,专业排名第五,若不是英语太差,名次还会好点,不过录取肯定没问题,至于公费不公费的,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她现在也不存在经济问题。去年拍广告的薪酬已经打到她的帐户了,给爷爷转了一笔钱后,留了一部分给自己学习生活也很宽裕。
这也让她大松一口气,身轻如云,前些日子的阴霾不快一扫而空。
正好这时候,丁浩打来电话,说是公司剧组要去云南那边拍一个微电影的广告,也就是之前被曾一骞给拒绝的那个。
丁浩说,电影广告的场地已经选好了,选在南方那一带,至于演员,他觉得没有比何处更合适的人选了,即然公司没有选出其他演员,他就作主让何处演了。
何处差点拍手叫好,这丁浩就是牛,不畏强权,敢于真理。正面与曾一骞作对。
何处赶到interplaary的时候,每个人都爬在桌子上填着一份文件。丁浩也递给何处一份。说,“这是责任委托书、个人保证书、还有保险单,记录本什么的,把保单填一下。”
何处看见上面赫然写着若发生意外,受益人为某某某。她吓了一跳,旁边的王小受说,“公司每次出远地外景都会为随行的员工买保险的,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可何处第一次签这种东西,好像自己真的会出事似的,犹豫了下才写上爷爷的名字。
因为剧组还要带很多仪器设备什么的,所以不能坐飞机,坐着公司的大巴集体出发。独孤剑圣
何处每年放假回家不是坐长途车就是坐火车,习惯了长途跋涉,再加上公司的大巴是豪华车,一上车就昏昏欲睡。只是没睡着就被人叫起来打牌。
王小受在车走道上摆了一张道具折叠桌。何处和丁浩搭伙,何处表面不说话,任由大家拿她当菜鸟,心里想,就凭你们是我对手?
何处从小就看爷爷打牌,早成精了,在宿舍里,她们那一层楼都没几个是她对手的。
何处使眼色,指着红心,意思说对方肯定还有。如此这般,杀的对方弃盔丢甲,抱头鼠窜。打了半天,连零都没突破,奇耻大辱!
王小受转头看见何处和丁浩使眼色,扯着她说:“好啊你,偷看我牌!怪不得会赢!”
何处忙说,“没有。”
王小受兰花指一翘,气哼哼的说:“你还说没有,我看见你递眼色给浩浩了!你不是在耍手段,难不成是在觊觎我家浩浩,眉目传情?”
众人听了都哄闹起来,有人说道,“人家何处是未来的曾太太,怎么会觊觎丁总呢?”
何处忙辩解:“什么曾太太?你们别瞎说。我跟曾一骞早算完了。”众人面面相觑,猜测何处话里的真假成份。
何处在interplaary的影棚拍摄广告时,曾少可是每天都盯在那里的,再加上这一群人里面有很多在q市温泉那里也见过何处和曾一骞在一起,他们的关系人尽皆知。这才多久啊,说分就分了。
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何处,心想,有钱人的感情真不可靠,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就这么被毁了。
所以说,一般碰到这种事,女孩子都是比较吃亏的,都跟着人家去泡温泉了,还能清白到哪里去,估计是玩完了就算完了。
何处没注意到周围人的神情,因为王小受适时的搅了局,扯着何处说,“别差开话题,你刚才就是偷看我的牌了!”
何处说,“谁偷看你牌了!算牌也不会呀!就一百零八张,打来打去就这些,注意点就记住了。再说了,你自己拿牌有问题,这里抽一张,那里抽一张,一看就没对子,哪能怪我!”何处在牌桌上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再说她运气不坏,因此所向披靡。
王小受一听,十分泄气,说:“何处,原来你深藏不露啊。不玩了,不玩了,这么厉害,玩的有什么意思。”旁人也一哄而散。
何处哼着小调趴在窗前,十分得意。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嘛!
丁浩坐在她详边,看着她笑着称赞:“你记性真好。”
何处摇头,“这有什么,一点小聪明罢了。我爷爷以前老说我聪明不在正事上,光会歪门邪道,老担心我聪明反被聪明误。”娇妻当家
丁浩说:“你爷爷真有智慧。”
何处骄傲的说:“是啊,我爷爷教会我很多事呢,他很疼我,可是从不溺爱。”何处的爷爷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最大的成功就是何处,特别是在儿子出事后,他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何处身上。
闹腾了这么久,何处有点困了。头枕胳膊上,怎么睡怎么难受,这就是坐硬座的痛苦,要是卧铺,就能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丁浩伸出肩膀,笑说:“靠着我睡吧,路还长着呢。”
何处摇摇了头,倒不是觉得尴尬、忌讳,只是对面的王小受正用饥渴的目光盯着丁浩的肩膀,何处觉得,她还是不要抢比较好。
只是路途漫长,车子摇摇晃晃的,何处睡意朦胧,身子左右摇摆着,不由自由的靠向舒服的地方。
于是靠着丁浩的肩膀迷迷糊糊睡去,越睡越往下滑,丁浩扶住她的头,轻轻放在腿上。已是半夜凌晨时分,众人都眯着眼打盹。车厢里十分安静。
车窗外漆黑一片,只看见几点快速闪过的灯火,似乎要带领他们去另外一个神秘莫测的地方。万籁无声。
丁浩看着趴在他身边的何处,神情变幻,眼神漠测,随即像外面的灯光,一切稍纵即逝。
何处睡了两个来小时,因为睡姿不正确,半边身子麻痹了,难受的醒来,才发觉自己睡在丁浩腿上,连说了一句,“师兄,不好意思。”因为没其他想法,倒不觉得尴尬。拿了件毛衣卷成一团,靠在车窗那边继续睡。
丁浩掏出纸巾,擦了擦何处留在他裤子上的口水,眼睛微眯,笑了下,靠着座位也缓缓睡去。
车子由两个司机轮流驾驶,由北到南,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主要目的地是丽江。太阳老早就穿云破雾照进来。
何处醒来时,已是早餐时分,车子停在休息站,所有人都下去洗漱了。待何处清洗完毕,回到车上,丁浩将一份早餐放在她面前。
何处问,“师兄这是你买的?我带了挺多吃的,休息区的东西可贵了。”
丁浩摇头,“趁热吃吧,出差期间,所有伙食公司报销。”
何处听闻惊喜,“真好啊,那吃海鲜大餐,公司也报销吗?”
丁浩笑着摇头,“所有伙食以及生活用品由剧组统一购买。”
何处“哦”了一声,吃完东西,春日的眼光暖烘烘照在身上,她懒洋洋打开手机。旅途无聊,风景看久了也就是这样,玩玩游戏,打发打发时间。手机刚运行,铃声就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曾一骞,脑中还没反应过来,顺手就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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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举棋不定
话说曾一骞从昨下午到何处的学校就没找到她,打电话关机,打宿舍里,也没人接,这种情况,也算是习以为常。最新更新:风云
只不过当他把电话打到葛荀那里时,葛荀说,她也不知道何处的去踪,曾一骞一下子着急了。
他害怕何处出事。这事要搁平常,也不至于往坏处想,可不久前何处宿舍刚发生有人岂图入室抢窃的事件,让人不由担心。也不敢多想,立马开车到公安局命其找人。
赵局长先打了个电话给了学校,查询一遍,挂了电话后哭笑不得,说道,“一骞啊,你这是关心则乱,你那小女朋友说不定出去散心了,逛街了都有可能,你不能一找不到人就跑到派出所来啊,再说,即使失踪案也得超过24小时啊,即使给你开特例,你也得超过八到十二小时吧。放心,丢不了的,现在大四生都实习去了,学校也不好管。”
曾一骞又立刻驱车赶到interplaary,一打听才得知,何处跟着公司的剧组去了南方,具体地点也不知道在哪。
于是恨恨的责怪起自己来,明知道何处是小孩子心性,还跟她一般见识,以前追她时,她什么孬话歹话没说过啊,她说她的,他追他的,从不放在心上。现在追到手了,越发计较起来。
可就是因为在意才会计较,那丫头动不动就说些没心没肺的话,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让他不生气都难。
曾一骞一夜没睡,打了一晚的电话,到了天亮才打通,听见汽车轰鸣的声音,皱眉问:“在哪呢?怎么这么吵!”
实在太无聊,何处没有像往常那样挂断电话,打着哈欠说:“在车上呢。”声音慵懒低沉,一听就知道刚睡醒。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分了手也不是不能客客气气的说话。何况曾夫人还给她带了一大堆好吃的,她这次出来就带了不少。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曾一骞问,“汽车?你们不是坐飞机去的?”
何处随便说了句,“给你们资本家省经费你还不乐意啊,我们现在在凯里。”天高皇帝远,也不怕他什么。
曾一骞愣了下,问:“凯里?那是什么地方?”
何处解释,“凯里是贵州境内。”其实她也是看了牌子才知道的。
曾一骞忍着气说,“你去凯里干什么?”
何处耸肩,“不是去凯里,是去云南。我当然是去工作了。”豪门盛宠,嫩妻不好惹
曾一骞叫出来:“你说你现在云南?”
何处纠正他:“正确来说,应该是去云南的路上。”
曾一骞气急败坏,吼道:“何处,你跑这么远的路为什么不跟我说声?”
何处奇道:“为什么要说?”她跟他现在可是一刀两断了,还肯跟他说话,完全是看在旧日的情分上。
再说他不是也一直没跟她联系吗!
曾一骞气的不行,这丫头真是可以,说分手就分手,然后不声不响的就跑去云南。压抑着怒气问:“你们去云南哪?昆明?”
何处点头,说,“大概是吧。”听丁浩说好像要先在昆明采几个镜头,然后再去丽江。全程大概有二十来天。
曾一骞还要打听情况,何处却说道,“我手机快没电了,我挂了啊。没事别打电话,又不是不要钱的电话!”长途加漫游,她心疼着呢。汽车上充不了电,看来要一路关机了。
其实何处还担心着另一点,她这次跟着丁浩出去是要拍广告的,万一曾一骞知道了,搞破坏怎么办?
曾一骞听的差点没气死!这个何处,真是没心没肺。分手了,不见一点伤心,还有心情去云南!枉费他这几天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净想着怎么跟她和好。颓然的倒在椅子上,又气又怒,偏偏像被人踩中死穴,发作不得。
曾一骞这会儿,还真有点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丁浩看着何处挂了电话,似是不经意的问,“是曾少的吧?”
何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觉得,她和曾一骞的事还是少宣扬比较好,可能在公司人眼里,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拿身体换金钱的女孩,即使她说分手了,别人也会认为她是被甩的那个。
到了晚上七点多,总算到了昆明。车子出现了一点小故障,得马上检修,众人快坐趴下了,一脸菜色。拖着行李东倒西歪的下车,几乎站不稳。
丁浩依然精神奕奕,衣服上不见一点折邹,指挥着工作人员搬东西,并嘱咐着何处她们不要走散了。
魔法学院之六界浩劫
云南这边的分公司派了一辆大巴过来,一群人陆续上了车,何处最后一个有气无力的爬上去,前面都坐满了,只好走到最后一排,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曾一骞正翘个二郎腿,看着她似笑非笑。
何处这下完全回过神来,捂着唇问:“你怎么在这?”自己不会还没睡醒吧!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周围的同事不敢喧闹,都竖着耳朵看着他俩,虽说interplaary只是曾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可谁人不知曾一骞曾少的身份啊。
曾一骞冲她说:“坐这吧。”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丁浩和导演也不知这位堂堂的曾少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上前来打招呼:“曾总。”看着他和何处,有些疑虑。
曾一骞笑了笑,镇定的说:“我是来云南出差的,知道何处也来出外景,找她有事。没妨碍大家吧?”
他这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知道何处与他这一号人物有多么亲密。
丁浩客气的说:“曾总您太见外了。何处这两天身体有点虚弱,曾总即然来了,正好可以帮着照应。”
丁浩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可是曾一骞却听得脸色一沉,目光在丁浩和何处之间来回打量。
曾一骞从interplaary那里知道,此行的安排是丁浩负责的,那何处自然也是他按排去的。于是找到此行导演的电话,知道他们的第一站是昆明,于是先坐飞机到昆明,然后守株待兔。
何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转头问丁浩具体日程安排。
丁浩和导演商量了下,说,“大家长途跋涉,身心疲惫,今天先在宾馆歇一晚明天早晨再做安排。”
曾一骞装模作样将一袋东西拿给何处,说:“我先走了啊,明天接你出去吃饭。”何处瞪着他下车,觉得自己一世英明都给毁了,这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曾一骞站在路边冲她挥手,何处气呼呼的转过头,不再看他。车子往剧组预订的宾馆开去。
何处一个头两个大,万万没想到曾一骞会像吊靴鬼一样跟到云南来。打开袋子一看,盒子里是各种各样的药品,有感冒药,消炎药,肠胃药,创可贴,正气水,还有风油精等日常用药。塑料袋里装的是她爱吃的零食,什么牛肉干,巧克力,薯片,都是上好的。灵药妙仙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早说好已经分手了吗?他不是也已经同意了吗,不然哪会好几天不联系她?
何处一脸郁闷的看着窗外截然不同的热带风光。无奈之余,想到他为了自己跑遍大半个中国,还细心的为她准备这么多东西,不是不感动的。
因为剧组里经费是有预算的,又请了当地导游,丁浩加导演,还有两个摄影师,再加上其他工作人员共有十五个人。女生有五人,何处跟另外两个助理一个房间。
大家把行李一放,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都趴在床上。坐了这么久火车,骨头基本上散了,一倒下就爬不起来。
同是实习生的小宋捅了捅何处,“喂,何处,我听他们说刚才来看你的那个男人是曾氏的总裁,好像叫曾一骞是吧?去年的时候他还到我们学院讲课了呢。老实交代,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一看俩人眼神就不对劲。
小宋是北京金融学院的,是今年才招进interplaary实习助理。所以还不清楚曾一骞和何处的事。
何处想,这难道就是曾一骞的目的,想让他们的关系大白于天下?也是他所谓的教训?让她退无可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跟他在一起?这人做事为什么总是那么霸道呢!不是早说分手了嘛!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现在弄的她又开始心烦意乱,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处本来意志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坚定。分手这几天,她时不时的就想起曾一骞。他这一来,她的心房便一点一点的瓦解消融。不知何时,他已经在她心里安营扎驻。
小宋见她不回答,挠她痒痒,何处向来触痒不禁,连声讨饶,从这头滚到那头,喘着气说:“大姐,坐了这么久车,你不累呀。还有力气打听别人的八卦!”
小宋捶她:“你不就在我面前嘛,哪会是别人?”小心翼翼的问:“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何处蒙着被子没说话,在这里,总不能再说曾一骞是她叔叔吧。
全公司的人谁不知道,堂堂曾大少爷,不惜身份跟她一个名不见传的学生拍平面广告。曾太太的名份早被他们叫出去了。再遮掩只会欲盖弥彰。
何处对曾一骞再次举棋不定,可是一想到分手的理由,却始终不肯举手投降。
感情是这样的脆弱无助,可是她有她的坚持和骄傲。
………………………………
152 冥玩不灵
何处怒了,有一种被人耍的感觉。
曾一骞腿上架着台笔记本像模像样的在做事,听到何处问他,抬眼见她面露怒容。微笑着回答她,“旅游。”
旅你妹的游!
要不是顾及到车上还有其他同事,何处差点当场破口大骂,压低声音,愤慨的说,“我们是去工作,不是去玩!”
曾一骞往里面的座位挪了挪,示意何处坐下,“我知道你是去工作啊,可我郊游跟你工作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虽然曾一骞说得完全是瞎话,可何处还是被他这句话问得是哑口无言。
照理说,她演她的,他玩他的,直要他不捣乱,确实不存在什么交集。但问题是:堂堂曾大少爷旅游需要做大巴车那么寒酸吗?
以前在interplaary拍广告时,他就整天钉在摄影棚里,监视着何处一举一动,只要肢体上稍微与男演员亲密了些,曾一骞就替导演喊“卡”。
弄得众人,人心慌慌。导演更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他就是想故伎重演。然后让所有人知道,她何处是他曾一骞的,即使她片方说分手了,别人也得靠边站。想跟他抢女人,胆儿忒肥。
何处却觉得曾一骞是在把她当成小丑,逗着玩儿。什么不远千里迢迢来看她,什么用情至深、什么温柔体贴,通通的全是他这个有钱公子哥的恶作剧。
他只不过是闲得无聊,来这逗闷子的,顺便吊吊她这个前女友的胃口,她还傻啦八唧的为他魂不守舍。想到这儿,何处怒从中来,把包包一甩,一屁股坐到了过道那头,丁浩的旁边。
丁浩见何处坐在自己这边,轻声笑着,“何处你坐这里――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何处抬头挺胸看他,不会连她的师兄都要倒戈,屈服在曾一骞的淫威权势之下?
好在丁浩很配合地摆手:“当然可以。有师妹相伴,求之不得。”不愧是迷倒公司众多女同胞们的丁总,这嘴甜的,何处笑得眯起眼,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往曾一骞那边扫,想看看他作何反应。
然而曾一褰什么反应都没有,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晨曦透过车窗打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轻盈敲击,何处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恰在此时,曾一骞抬起头,墨色的深眸与她对望。
何处赶紧挪开眼,心还忍不住怦怦直跳,却听到曾一骞用极沉极沉的声音说道,“何处,过来。”
何处不为所动,心想,我怕你鸟啊,当着全车人的面,他还能怎么滴她。
曾一骞继续用低沉且好听的声音说道,“如果你不过来,这车就别开了。”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司机很听话的停了车。
于是全车的人将目光全投向何处,羡慕嫉妒恨,纷杂凿凿。何处顿时如坐针砧,冷汗淋漓,这种注目礼,哪是她这个级别的能驾驭得了的。
天书奇谭
于是在众多复杂目光的洗礼下,何处忍辱负重将座位移驾到曾一骞身旁。看着曾一骞得意洋洋的目光,在心里将他痛骂了百遍。什么成熟稳正的大老板,分明就是个公私不分,自私霸道的小心眼男人。
坐下后,何处越发觉得不对劲,她干嘛这么听曾一骞的话啊,她何处向来不是受威逼利诱的主儿,他只不过一句话,她就乖乖的到他身旁,明白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她啥时这么没骨气了?越想越恼怒,越想越生气。
温香软玉就在身旁,这几日的思念之苦终于得到缓解。曾一骞刚要把手搭向何处的腰上,何处突然转身,杏目圆瞪,压着声音,说道,“曾一骞,你已经是快三十的老男人了,就算你是任意发挥你boss的权力,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曾一骞还莫名其妙的没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何处就腾得站了起来,又坐到了丁浩那边。瞬间黑了脸。导至整个车厢都气压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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