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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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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去,待在这里我的心不安,总感觉被人监视着。”他的手指紧了紧,带着歉意继续说:“不过,两次都没有玩尽兴,也没有达成你的四个愿望。”
她一愣,方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在法国街头说过的话,遂赧然一笑:“你还记得啊,其实愿望只是女人给自己设的念想,只要对的那个人在身边陪着怎样都行。”
他的脚步顿住,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现在在你的心里,我是对的那个人了吗?”
“那你呢?”她注视着那双深邃的墨瞳,用眼神询问着。
他未作回答,只是勾住她精巧的下巴,覆上她的嘴唇轻柔舔舐。
她俏脸一红,下意识地去推他。“这是大街上。”
他老皮老脸做得出,她可不好意思。
好在,他的吻浅尝辄止,没有上演法国街头的深度热吻,否则再有照片传到国内,又不知会卷起怎样的漩涡。
虽然,他用吻回复了她,她的心头仍有种说不出的怅然若失。或许,女人都是比较感性的动物,除了要感受到男人的关怀,还想亲耳听到对方说“爱”。
她犹自一怔。爱?
难道说自己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关切,开始在心底希冀着他深爱上自己了吗?
夜半,左斯翰望着依偎在自己胸前睡熟的女人,伸出手指轻缓地将垂上她面颊的发丝梳理到耳后,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感。
如果此时她能睁开眼,会发现他的眼里浸染着满满的柔情。
他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烙下轻轻的一吻,抽出垫在她颈下的手臂,披了件睡袍起身去往露天阳台。
就着皎洁的月光他打开了手机,在通话记录里找到一个并未保存的号码,发了条信息:
我们明天回国,我想和你见一面。
楚嵚崟回国后第一天上班就感觉力不从心,堆积如山的文件不说,还有各个部门出现的琐碎小事。
方旖旎的失踪,楚东旭的不作为,其他董事的观望,整个公司的担子似乎都压在她一个人的肩上。
偏偏她又好强,不想事事跑去请教左斯翰,一天下来,心力交瘁。
临下班时,秘书敲开她的门,欲言又止。
“颜秘书,有什么事吗?”
“楚董,我十月要结婚,到时想请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好啊。”她抬起头笑着看过去,却见对方一脸的局促,不禁愣了一下。“这是大好事,你怎么看上去不高兴?”
秘书叹了口气说:“他的家人很保守,一定要我一结婚就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同意我再出来工作。所以,我﹍﹍。”
“婚姻是人生的终身大事,如果你真想为了家庭放弃工作也无可厚非,不过能不能缓一缓,等我尽快找到新秘书。”
“那是一定的。”颜秘书欣然应允离开。
等她关上办公室的门,楚嵚崟强装的笑脸立时垮了下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抚额哀叹:这接的什么烂摊子,连个得力的助手也没有!
正这时,门被敲响。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说:“进来。”
“嵚崟,”方哲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笑容满面地走进,“这次,我和老师成功的将a市承启集团欠我们的五百万追回了,对方答应本周内就将款项付清。”
“啊,太好了!”她高兴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过方哲人手中的文件翻看了一遍,不由喜形于色。“晚上,我请你和厉律师吃饭。”
“老师年纪大容易疲惫,出差四天到家就回去休息了。”
“好吧,那就不打扰他了。”她抬眼笑着说:“单请你吃。”
他看着她眉开眼笑的模样,不禁宠溺地摇摇头。这丫头,一高兴还是像个小姑娘。“你单请我吃饭,左少会不会有想法?”
“他哪有这么小心眼。”她心里腹诽:唉,他还真就这么小心眼!不过,她也不打算瞒着,夫妻间除了和谐,信任也很重要。
她拿起桌上的手机打给左斯翰,将情况大概和他一说,他这次很爽快地同意了。
轮到楚嵚崟有些纳闷,按照他平时的作风,肯定磨叽半天说不定还会亲自过来监督,今天怎么回事?
看看手表时间已指在下班点上,她拿起拎包说:“走吧。”
路过颜秘书座位时,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被他立刻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事让你烦心了?”
“秘书十月要结婚,打算辞职做全职太太。”
“有接/班人选了吗?”
“没有。我这方面没经验,招人要通过人资出面吧?”
他看着她认真地说:“嵚崟,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推荐一个人给你。”
她眼睛一亮。“真的?那不如叫她一起出来吃饭,我们见面聊聊。”
“好。”
“哲人哥哥,你真是我的福星,你一来,我钱也有了,人也有了。”她笑得眉眼弯弯,完全没了平常的清冷。
“楚董,是不是可以考虑给我发个大红包?”她的好心情瞬间也感染了他,不知不觉同她开起了玩笑。
“哼,钱没有命有一条,”她故作严肃地睨了他一眼,随即眉梢眼角俱是笑意地说:“什么时候你给我找了嫂子,我送份大贺礼给你。”
他的笑容一僵,心底的涩然立刻像波纹散开。嵚崟,我想守护你的心,怎么可能轻易去容纳别人!
为了方便交谈,他们特地找了家环境优雅的餐厅。
等落座后,楚嵚崟笑了起来。“我们好像来错了地方,这里是情侣餐厅。”
方哲人回头看去。果不其然,雅座内尽是一对对青年男女,亲昵地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
他有些别扭地开口:“要不,我们换家餐厅?”
她“扑哧”一乐。“哲人哥哥,瞧你!餐厅又没规定不是情侣不能在这儿就餐,再说你都通知了肖小姐,再改地方不好吧。”
“哦。”他呐呐地应了一声。
法庭上和对手争辩的缜密和滔滔不绝,工作中与客户沟通的张弛有度,这些能力在她面前似乎都消失殆尽。
“瞧我这记性,给你和可人在日本买的礼物忘记带给你了。”
听到“日本”两字,他的心像被蛰了一下,那是她和左斯翰的蜜月旅行。不过出国她还能想到给他带礼物,又让他心里雀跃了一下。“不急,有空带来就好。”
聊了不多会,一位年轻女子行色匆匆地走进餐厅,在大厅搜寻了一圈,最后落在他们身上,脸上漾开了一个笑容,走了过来。
“方大哥,楚小姐。”
她上身是简单的苹果绿短袖衬衣,下身一条亚麻色七分裤,齐肩长发,干净利落,面容不惊艳却很秀丽,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属于耐看型的那种。
楚嵚崟笑着点点头,对眼前的女子顿生好感。
方哲人介绍道:“肖若,我大学同窗的妹妹,学的正好是文秘专业,最近正好托我在z市找工作。”
肖若从随身小包里抽出一张简历,恭恭敬敬地递到楚嵚崟面前。“楚小姐,这是我的个人履历,请过目。”
楚嵚崟大致看了一遍:肖若,二十五岁,a大文秘专业,曾在a市某集团有过两年工作经验﹍﹍。
楚嵚崟将楚天的工作日志简单描述了一些,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双方都相谈甚欢,很有意向。
“这样,肖小姐明天先到人事报到,接受一些基本培训,就可以和颜秘书办理工作交接。”
“好。”肖若忙点头答应。抬头间,突然目光一凝,笑容慢慢从脸上隐退。
楚嵚崟顺着她的视线侧头看去。
大厅过道走来一男一女,男的儒雅翩翩,女的倩影娉婷,宛若一对璧人。
那对男女也同时看到了他们三人,私下低声交谈了一句,便朝他们走来。
“遇到你们好巧。”谢仕卿温婉地笑着说,她身边的正是白沐漓,两人看上去像是已经在交往。
白沐漓也冲楚嵚崟笑着点点头。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之前有过诸多不愉快,楚嵚崟也决计不会在这样的场合甩脸子。于是站起来,微笑着作介绍:“方哲人,楚天的法律顾问;肖若,我的新任秘书。”
谢仕卿点点头:“既然你们要谈公事,那我们也不便多打扰了,本来还想大家并一桌的。”
楚嵚崟同样笑语晏晏。“今天不凑巧,下次就让斯翰出面召集大家聚聚。”
她特意用“斯翰”做称谓,果不其然谢仕卿的嘴角牵强地一垂。
看来,谢仕卿并没有忘情于左斯翰,作为她交往对象的白沐漓依然被蒙在鼓里。
谁都没注意到白沐漓的异常,除了肖若。因为刚才他趁其他人交谈分神之际狠狠瞪了她一眼。
目送两人离去后,楚嵚崟敏锐地察觉肖若的神思有些游离。
“肖小姐,你好像认识他们。”
“没有!”肖若下意识地矢口否认,在对上楚嵚崟了然的眼神后,她幽幽地解释:“那位小姐我确实不认识,那个男的是我﹍﹍熟人。”熟人?她心底凉凉的笑开,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刚才怎么没见你们打招呼?”
“因为他带了女友,可能怕引起对方的误会吧,看得出来,他应该很喜欢这位小姐。”她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
楚嵚崟没有忽略她眼中的幽怨,心中不禁喟叹一声:又是个为爱执迷不悔的女人!
“肖小姐,刚才两位都是我丈夫的好朋友,他们之间经常有来往。我不管你同白沐漓什么关系,你们的私事我不便参与,我只想奉劝一句,在他身上付出会很累,说不定会影响到你的日常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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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05。你可曾注意到站在你身后的我?
肖若正色说道:“楚小姐,你放心,我会将公私分得很清,绝对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中的。”
楚嵚崟很满意这个女子的通透,松了口气的同时,才注意到方哲人默默地坐在一旁,不由难为情地说:“哲人哥哥,你饿坏了吧,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没事,肚子不饿,”他宽容的笑笑,这才招手喊来服务生点菜。
楚嵚崟确实猜的没错,换做平常,左斯翰不会乐意看到她同方哲人一起用餐,不过现在他的对面正坐着一个神秘的女人撄。
“左少,我上次提的计划,你考虑得怎样了?”女人直视着他的脸问道。
他沉吟片刻,没有立即回答,在将手中的烟蒂按灭后,才抬眼看过去郑重地说:“实不相瞒,我们这次在日本遇到了点麻烦。
左斯翰将楚嵚崟被劫走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女人的脸也逐渐苍白起来偿。
“看来,他们从幕后转到人前,一直找寻不到芯片开始真正急了。”
“方小姐,我岳父的死是不是他们下手的?”
女人正是方旖旎。
“关于这个我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凭我的感觉,即使不是他们干的,也和佐藤家有关系。”她看向左斯翰,急切地说:“既然这样,计划最好能早点实施。”
“能不能再缓一两个月?”他低哑出声。
方旖旎刚想继续对他劝说,就被他脸上的表情震住。
如果她看得没错,那是种不舍,浓浓的不舍。
﹍﹍﹍﹍﹍﹍﹍﹍﹍﹍﹍﹍﹍﹍
白沐漓将车停到谢宅门前。“到了,我看着你进去。”
“不进去坐坐吗?”谢仕卿嘴角噙笑地问。
他一怔。自两人初定试着交往到现在,除了每天一起共进晚餐,其他并无交集。
他看得出她是被动地在接受,自己也许只是她情感空虚时的慰藉品。
可是怎么办呢?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也不在乎再继续消耗些时日。
“好。”他不免有些惊喜地回答。
走进客厅,谢成和白茉夫妻俩看着他俩一同进来,颇为诧异。
“爸妈。”
“表姑,表姑父。”白茉同白沐漓同属白氏宗亲,不过却是表的不能再表的关系。
“是沐漓啊,你都好久没来了。”白茉同谢成对视一眼,忙起身热情地招呼。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会家常。
谢仕卿暗中扯了扯白沐漓的袖子,对他眼睛一眨,随后看向父母说:“我先带沐漓去我屋里坐坐。”
等他们上楼,白茉自言自语地嘀咕:“小卿难道是在和沐漓谈恋爱?她不是还对左斯翰念念不忘吗?不过,沐漓人品不错,家世知根知底,小卿年纪也不小了,可以试着同他处处﹍﹍。”
她的蝴蝶鸳鸯梦被谢成简单一句话给无情打破:“想都别想,白沐漓在政,府上班,充其量是个手头有些权的公务员,对我们谢氏一点帮助都没有。我花这么多钱培养她,就得找左斯翰这样的大公司老总才行。”
“可人家已经结婚了!”
“结婚又怎么了,结完婚又离掉的可不少!反正这件事上你不要和我唱反调!即使最后不是左斯翰,也得是林景岩和王子伦那样的!”
说完,他甩手走人,留下白茉坐在沙发上独自郁闷,看来得等白沐漓离开后好好问问小卿的想法。
房内。
白沐漓环视了一周,笑着说:“到底是画家,卧室的艺术气息这么浓。”
墙壁上挂着她画的一些小画,案几上有从各地参加画展或比赛时带回来的工艺品。
她笑容一涩,说:“你忘了我的右手已经没办法提笔作画了。”虽然看上去同平常人无异,但画画是个精细活,她如果长时间执笔手会颤个不停,根本无法再回到从前的水平。
为此,她不知摔掉了多少套画具,而那时左斯翰正同他的新婚妻子你侬我侬,那副场景看在她眼里不知让她有多恨﹍﹍。
“仕卿,”她愈加暗沉的脸色触动了他,伸出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说:“本来我不想这么早说的,但看你一直郁郁难解,所以还是先告诉你吧。我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商务公寓,给你开个绘画培训班什么的,都已经注册好了,正在装潢,等一切弄好再打打广告就可以开业了。”
他以为自己郁郁不解是因为不能画画了?这一刻,谢仕卿只觉得好笑,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却一点都不了解她!
“沐漓,你是可怜我吗?”心里无比的烦乱,她的脸上却只露出委屈和受伤。
“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都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就去安排这一切,你还期待我感激你?”
“不是,我只是﹍﹍。”他不禁语塞。本来只以为安排好这一切,她会惊喜,却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算了,”谢仕卿摆摆手,别过脸去。“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可是你不了解一个画家再也无法动笔的痛苦。如果开培训班,看着他们一个个运笔如飞,我会更难受。”
他的脸色一白,确实是自己疏忽了。“对不起。”
她细长白净的手指按住了白沐璃的嘴唇,眼神楚楚地注视着他,“是我该说对不起,我刚才情绪有些激动,所以说出口的话很偏激,可能伤了你﹍﹍。”
她的眼波如一汪深潭将他牢牢吸附住,再加上她馨香的身体贴近自己,又柔声细语,让他立时心中无比柔软。低下头,他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允。
她在闭上眼前,眼底划过一道烦躁和嫌恶。
送走白沐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取出那个和左斯翰合照的相框,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来回摩挲,幽幽地开口:“阿翰,你说如果到最后不仅你和楚嵚崟分开了,连最好的朋友都怨恨你,这会不会很有趣?”
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房门被敲响。“进来。”她将相框重新放回抽屉锁上。
白茉端了一盘水果进来。“小卿,妈想问问你,最近是不是同沐漓走得很近?”
“嗯,虽然我心还在阿翰身上,可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多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沐漓这孩子这么多年对你痴心不改,确实是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妈,我心里有数,这么晚了,你就回房歇着吧。”她将母亲推出房间,心中的烦闷更甚。
凭什么她谢仕卿在左斯翰那里栽了跟头,就要退而求其次!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镜中的女人,看上去粉薄妆淡,其实每一笔都经过了精心勾画。毕竟已经二十九了,韶华早已不再,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眼尾细细的纹路。
不像楚嵚崟,即使素颜依旧明艳动人。
明明还没决出胜负,她就先输在年龄上,这让她情可以堪。
没有多少时光可以虚度了!
白沐漓回到自己的公寓,客厅如所料般亮着一盏橘色的壁灯,似在迎接倦鸟知返的主人。
他在玄关处停了几秒,以往一听到他开锁的声音,就会飞奔过来替他取出拖鞋的身影并未出现。
这让他稍有些诧异,随即便释然。今晚在餐厅既然都摊牌了,相信她也不是那种无谓纠缠的女人。
正想着,客房门打开,走出了一道丽影。
肖若望着他的眼神里,有涩然,有怨责,还有一丝冷。“我们在餐厅遇见是七点,现在是十一点,这四个小时你都在吃饭?”
白沐璃将公文包扔进沙发,单手抄袋,语气淡然地开口:“肖若,今天你都看见了,不需要我再解释了吧。”
“为什么不解释?说到底,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未婚妻!”
他不禁微蹙起眉,抬眼不解地看向她。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过!或者,平时的温婉可人都是她的假象?
肖若继续说:“看来她就是你心心念念七年的女神了,你准备怎样安置她?养在外面?在长辈面前和我秀恩爱,私下里再和她卿卿我我,你想享齐人之福?”
“肖若!”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声音里夹杂着怒意:“你这样说,不仅侮辱了仕卿,也贬低了你自己!我们的婚约只是长辈的乱点鸳鸯谱,我会和家里人说清楚,也会带仕卿回去介绍给家人。”
她的眼眶涌起点点泪光,就这样怔怔地望着他。
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令他不自然地偏过头,放软了口气说:“这几年我本来不打算涉足感情,迫于家里的压力,才同你订了婚。和你在一起时,我也尝试过接受你,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不行。”
“是因为她回来了,所以你连和我尝试的想法都没有了吧。说起来我是你的未婚妻,可是除了长辈面前,你从来就没让我融入过你的圈子,也从来不对外说你已经是个有婚约的男人,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抗拒。”
他站在落地窗前默默无言。
白沐璃的老家在a市,肖若家是他们的邻居。三年前,病榻上的奶奶将原本在他心目中还是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推到他面前,说:“小璃,这是奶奶给你安排的媳妇,你让我在闭眼前了却一桩心事。”
他惊异于她已长成了落落大方的女人,虽说谈不上多少有好感,至少不讨厌。而那时他一心想摆脱情伤带来的苦闷,拒绝几次后便顺理成章地默认了。
那时,肖若还在读大四,毕业后在a市找了份工作。两人平时分开两地,联系不算热络,仅节假日小聚几天,所以他没觉得和以前单身时有何区别。
就在半年前她听从两家的劝诫,说分开两地不宜培养感情,于是也来到z市,住在这套公寓里。不过,两人一直止乎于礼,他的内心仍是把她当成邻居家的小妹妹。
肖若悲怆地一笑。“白沐漓,你不愿委屈她,只要她向你伸出手,你就毫不犹豫朝她奔过去,那你可曾回头看看站在你身后,挂了三年未婚妻空名的我?其实,何止三年,而是﹍﹍。”她喉中一噎,再难说下去。
而是十年!在她十五岁那年,当那个文质彬彬俊秀的青年将落到他院子里的风筝交还到她手中时,从此他便是她少女情怀的青涩心事。
“对不起。”他低声说道。
一直在眼中打转的泪终于不负重荷从面颊滚落,肖若转过身,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三个字,他就将她无情地摒弃了!
才走了几步,身后男人清冷的声音又响起:“肖若,你还是当年那个扎着马尾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就好了。”
她捂住口鼻,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
白沐璃在窗前静立了片刻后,才转过身。
伤了她,他的心里也很恻然。
可是,他不会委屈了仕卿,得来不易的幸福他想紧紧抓住。
第二天清晨。
当白沐漓起床走向客厅,餐桌上已摆了几样可口的早点。
“要现在帮你盛粥吗?”厨房里,她脆生生地问。
他一愣,满心以为经过昨晚,她不会再为自己准备早餐,或者甩脸子直接走人了。
“好。”他轻声回答。
等洗漱完,坐上餐桌,对面的女人已吃的差不多。
“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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