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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水小侯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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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也能混个不错的官职。
可是一想到这个时候当官，秦翰就头疼，一大堆的繁文缛节，加上官场中的种种弯弯道道，相比那些久经官场的老狐狸，秦翰自认为不是自己能比的。
摇了摇脑袋，晃走关于科举的想法，现在对秦翰来说，经营好酒楼才是最重要的。
……
“姑爷，今天下午我们赚了四贯五百文。”九叔清点好之后，向秦翰汇报道。
“还行，明天继续努力。所有人，这个月例钱涨到一贯。”相比于前两次清点收获，这次秦翰就没有那么兴奋。“嗯，不能太膨胀了。”
“谢谢姑爷。”小桃几人有些高兴，除了那些在富贵人家做工的伙计丫鬟，寻常做工一个月的例钱也就五百文左右，本来秦翰就给到了六百文，现在竟然涨到了一贯钱。加上有家酒楼管吃管住，每个月两个月就可以攒下一两银子。
……
樊楼
“老爷，这是今天的账本，您看一下。”樊楼的王掌柜将账本递给张员外，想到今天的情况，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张员外接过账本，翻了起来。翻的速度越来越快，眉头也越来越皱。“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今天来的贵客少一点，可是怎么比往常差了一截。”
听到张员外越来越低的声音，王掌柜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老爷，今天来的贵客并没有少，只是少了些普通客人。”
“少了些？差这么多，少些贵客我也就信了，普通的客人那是少了些的问题吗？”张员外的声音越来越冷。
“老，老爷，今天来的普通客人实在是少了些，大…大部分都去了对面的有家酒楼。”王掌柜颤颤巍巍说道。
“有家酒楼？他一个刚开的有什么实力吸引客人？要名厨没有名厨，名气也差太多。有什么争不过，废物。”张员外呵斥道。
一声废物，让王掌柜身子压得更低。张员外散发出的气势与他干瘦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压得壮实的王掌柜喘不过气来。
“老，老爷，这事真的不在咱们，我让伙计打听了，对面酒楼不知道为什么，主打炒菜，那炒菜买的价钱就和不收钱一样，而且，他家厨子炒的菜，种类实在是多。咱们家的厨子，差的太多。”
王掌柜心里也是十分苦涩，明明自家也在想办法研究新菜，提高水平，但是没想到人家的菜，自己听都没听过，生意却也被人家抢了过去。
“哦？炒菜？价格便宜？他们油可以这么挥霍吗？还有个能干的厨子。”张员外听到王掌柜的解释，慢慢压制住了火气。
“哼，还算有点本事。不过，敢抢我的生意。希望你有天大的本事才好。”王员外端起茶杯，轻笑道。“你去把王老虎叫来，告诉他我有事找他。”
“是，老爷。”王掌柜如蒙大赦，擦了擦汗，快步走出去。
“对了，告诉厨子，他要在弄不出来新东西，就让他女儿来府里做事吧。”
“是，是，是老爷。”听到张员外的话，王掌柜擦干净的汗，再次落了下来。
在张家当丫鬟，可不是什么好事，张家大娘子对下人十分苛刻，做错事动辄打骂，而且张老爷对一些姿色不错的丫鬟，威逼利诱，没少占便宜。
……
一夜无话
前两日酒楼的势头不错，众人也都比较轻松，相信过些时日酒店的名声就会完全打出去，秦翰也可趁着势头，扩张酒楼，有了更好的保障，也可以好好享受在晋国的生活，这个没有污染处处山清水秀的地方。
“姑爷，今天的客人比昨天还要多。”小桃忙了一上午，终于能抽出身来。
“照这个势头下去，这个月底我们就需要在招人了，到时候把客房改成雅间，不能再只招待普通客人了。”秦翰看着做的慢慢的大厅，说道。“好好干，等忙过了这一阵给你们涨例钱。”
说完秦翰便去后厨看看恭子颂。
“多谢，姑爷。”
“姑爷，您真真潇洒。”
小六和小桃高兴地应道。
“哎，小桃，你说遇到姑爷这样的主家真是幸运，别说打骂，连重话都没说过，而且这才几天，例钱还要再涨。“
“那是，姑爷最好了，姑爷…“
“小二呢，快过来，给大爷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还没等小桃说完话，一个粗犷的声音便打断了小桃。
闻声未见人，过了一会儿才看见一个粗犷的汉子带着四个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小桃赶忙迎了过去。
“客官，这边坐。“
“呦，这小二还是个小娘子啊，倒是新鲜。“王老虎摸了摸下巴道。
“大哥，这有小娘子伺候当真是不错啊，符合大哥的身份。“马三眯眯绿豆眼，赶紧奉承道。
“客官说笑了，请上座。“小桃微微变了变脸色，施礼道。
“好，好，听小娘子的。嘿嘿嘿“
“对，对，老大说的对，听小娘子的。“
王老虎一行人跟着小桃坐下。
“客官，这是菜单，小店的菜都在上边了，您看看需要点什么。“
“砰“
“菜单？怎么，欺负大爷不识字是吧。“王老虎听到小桃的话，一掌拍到了桌子上。四个小弟也纷纷站了起来。
“对啊，瞧不起我们是不是。“
“读过书了不起啊。“
小桃被几人突然的举动吓得一哆嗦，边上的食客也停下筷子观望。
“客，客官，不是的，我不知道各位客官…”小桃哆哆嗦嗦地说道。
“哎，算了，你们都干什么，怎么这么对小娘子，看看都把小娘子吓坏了，来哥哥瞧瞧。“王老虎假装呵斥了小弟，笑眯眯的将手伸向小桃。
看着王老虎快速伸过来的手，小桃慌忙躲开。“客，客官，请自重。“
王老虎小桃这么容易就躲开，讪讪的笑了笑，却出乎人意的没有纠缠。“小娘子倒是身姿轻盈，呵呵，大爷不识字，但是大爷有钱，把你们的好酒好菜都给大爷招呼上来。”
看到王老虎不再纠缠，小桃向受惊的小鹿一样，赶紧拿着菜单离开。
秦翰在后厨和恭子颂刚刚商量完一些菜的做法，便看见小桃跑了过来。“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
“姑，姑爷，刚…没事，有客人点菜。”小桃刚要把王老虎的的事情告诉秦翰，看着秦翰正在用袖子拂去额头的汗水，又想到王老虎不再纠缠，便把话又收了回去。
“哦，以后慢点，等过些日子生意稳定了，再招些姑娘，倒是侯你领头，带着他们，就会轻松些。”秦翰想要揉揉小姑娘的头，想到这个时候男女可没这么开放，顺势拍了拍肩膀。
看到秦翰的动作，小桃的脸瞬间就红了。“姑爷，我去后厨报给恭，恭大哥。”
看着小桃红着脸向后厨跑去，秦翰摇了摇头，真是个爱脸红地小姑娘。
……
“老大，你还别说，他这里的菜，味道还真是好。”刘赖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大快朵颐，手里不停的动着筷子。
“哼，就知道吃，老大，一会怎么弄。”马三扫了扫周围，向王老虎问道。
“味道好有什么用，得罪了张员外，做得再好，也得让他开不下去。“王老虎撇了撇嘴，筷子却没有停下。”不过，这么好吃，正好我们其他小摊吃腻了，我们先多它留几天。一会儿吃完，我们…“
“可是，老大，我们每天都吃的话，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刘赖想到今天要的都是最贵的，便一阵肉疼。
马三听到刘赖的话，大手呼的一下拍到刘赖头上。“银子，傻了吧你，大哥出来吃饭还要银子？。“
刘赖吃痛，赶忙应道。“对，对，对，在咱老大可是大名鼎鼎的王老虎。“
“哼，话多，吃还填不住你的嘴。“王老虎止住他们的话，看着吃的差不多的众人，对马三说道。”吃好了吗，吃好了走，城西双桥街的孝敬还没收呢。“
“好了，老大。“
“老大，吃完了。“
“走。“
看着王老虎一行人吃过饭，还没结账，便要起身离去，小桃焦急地喊道。“客官，你们还没结账呢。“
“砰！”
“啊。”
………………………………
第11章 诗会相邀
马三一把将身旁的桌子掀翻，碗碟碎片飞溅到小桃脚边，将小桃吓了一跳。
“怎么了？”听到前厅的声响，秦翰赶忙从后厨走了出来。“小桃，没受伤吧。”
“姑爷，我没事，他们，他们吃完不付钱，还打碎了桌子。”小桃看见秦翰走了过来，眼泪立马流了出来。
“呦，这不是内个，内个小书生么。咱们还真是有缘啊，哈哈。”王老虎看着走过来的秦翰，大笑道。“我说怎么这么有钱去帮一个臭老头，原来是酒楼的东家啊。”。
“呵呵，这位兄台，怎么小店菜做的不好吃吗，大家都是熟人，弄成这样，不至于吧。”秦翰把小桃揽到身后，走上前说道。
“呸，蹬鼻子上脸，谁他妈和你是熟人。还和我要帐，大爷在外边吃饭就没花过银子。”王老虎收起笑呵呵的脸，气势汹汹地说道，一众随从也上前一步。
“我当是什么事情，就当我请各位兄台了。”秦翰压住心中怒火，说道。
“呦吼，兄台真是大方啊，不过，大爷最近手里有点紧啊，不知兄台。”王老虎搓搓手，说道。
“九叔，给他拿一两银子。”秦翰眯起眼睛，冷声说道。
“姑，姑爷，整个上午才赚了这么多。”听到秦翰的话，小六焦急地说道。
“无妨。”秦翰挥了挥手，拦住了小六。
王老虎从九叔手里结果银子，嘿嘿笑道。”兄台真是大方，嘿嘿，算你识相。我们走。“
王老虎说完，带着几个随从大摇大摆的离去。
“姑爷，…”
“算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就这样吧，大家继续忙。”秦翰打断了众人继续谈论。
“各位客官实在抱歉，因为秦某的事情打扰了各位的兴致，今天每桌秦某奉上本店特色孜然羊肉一份，劳烦各位担待。“王老虎之前闹事已经竞走几桌客人，留下的也没有了开始的兴致，看来今天生意要差一些了。
“秦掌柜，客气了。“
“秦掌柜，是不怪您，我们看着了。“
秦翰对客人拱了拱手，端起身旁桌上的酒盅，满上，说道。“多谢各位抬爱，在下敬各位一杯，以表歉意。”
回到柜台，秦翰摇了摇头，甩掉刚刚的烦躁，王老虎是个问题，来了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得想个办法。
“姑爷，要不要将这件事禀报老爷，老爷在奉安县还是有些名声的，还是能够震一震这些宵小。”九叔看到秦翰满脸烦闷，对秦翰说道。
听到九叔的话，秦翰抽了抽嘴角，不久前刚被从楚府“赶”了出来，后脚就去府上求人家，也太没面子了吧。“算了，岳父还要管着整个衙门，这点事就不要劳烦他了。”
……
酒楼，傍晚。
几天的忙碌，加上秦翰饮食习惯的影响，酒楼的人也习惯了早中午的吃饭规律。忙碌一天傍晚吃上姑爷和恭子颂两人做的美食，甚是舒坦。
“王老虎我听说过，整个城西几股无赖中，他是比较有名的，跟他来的四个都是和他关系比较紧密的，其他加起来差不多有个十几人，经常在城西的几条街收收孝敬，欺负欺负百姓，还有我这种乞丐。“恭子颂吃完最后一口竹笋，擦了擦嘴，说道。
在酒楼这些时日，餐餐吃饱而且吃的很好，恭子颂脸上已经没有了菜色，变得红润许多。头发梳得整齐，衣服也干净整洁。
“地痞，才十多个人？”秦翰听到恭子颂的话，秦翰撇了撇嘴，这也算地痞，还以为内种“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斧头帮呢。
其实也怪秦翰想多了，这个时候人们的道德观念相比于现代社会要强上许多，而且人们对于地痞流氓是十分抵触的，以其为耻。十几人在一个县城里已经不小了，那些人多的要么被官府剿掉，要么跑到深山当了土匪。
“他们人已经不少了，再多的话，他就得去县衙大牢常住了。“恭子颂听到秦翰的话，解释道。”你再等等，过些时日我身体回复差不多了，我帮你收拾他们，我要一个打十个。“
“巧了，再过些日子，等我太极拳大成，我可以一个打一百个。“秦翰瞥了眼恭子颂，穿着秦翰的衣服还松松垮垮的，怕是人家能打他十个。
“诶，你还别说，你的太极拳从哪里学的，一开始还以为你瞎练，没想到越看越有种柔中带刚的意思。“想到秦翰打拳的动作，恭子颂也用手打了打，越发觉得不简单。
“哪里学的？在我七岁的一个冬天，大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我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个白发苍苍，鹤发鸡皮的老爷爷躺在我家门前，我就救了他，他走之前说我骨骼精奇，是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拿出一把武林秘籍，什么如来神掌，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九阳真经，最后我选了太极拳。”
“呵，真是走狗屎运，不过这位前辈可看走眼了，真看不出你哪里骨骼精奇。“恭子颂嫌弃的敲了秦翰一下，却不由得有些羡慕秦翰的奇遇。
看到恭子颂竟然相信了自己的话，秦翰不由一顿鄙夷。
“对了，你刚才说王老虎被乞丐欺负？乞丐多不多？“秦翰想到当初楚洛凝答应谷老要去给乞丐施粥，肯定不会人太少。
“乞丐，不少，今年河南道遭逢旱灾，，好多人跑到了我们山西道，一些原本河南道的乞丐，好吃懒做到我们这里成了乞丐的，加上原本的乞丐，人不在少数。“恭子颂算了算人数，对秦翰说道。
“能有多少？”
“整个奉安县城来说怕是有两百人左右。”恭子颂想了想回答道。
“两百多，这么多。”听到恭子颂说的数量，秦翰微微惊讶，要是将这两百多人除去老弱，怎么着也得有一百多人，整合气来，怕不是整个县城第一大帮派。到时候别说王老虎，王狮子，王龙也不管用。
“你有没有比较熟悉的？”秦翰想了想，问道。
“相熟的倒没有，不过倒是认识城郊住在城隍庙的一股。之前暂住过一段时间。”恭子颂诧异道。“不过，你问这些干嘛。”
“他们有多少人？”
“六七十吧。”
“呵呵，改天有空带我去见见他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秦翰卖了个关子，说道。
“哼，莫名其妙。”恭子颂对秦翰的态度嗤之以鼻。“对了，上次你说的西红柿炒鸡蛋到底是什么菜啊，鸡蛋我倒是知道，可这西红柿为何物。
……
楚府，楚洛凝房间。
“洛凝姐姐，你听说没有，安平州的几大商号，后天要在梁湖举办诗会。你去不去。“一个脸蛋圆圆的小姑娘，杵在桌子上，一边摆弄着花瓶。
“我当然听说了，雅诗，你去吗？我也想去，但是既然是整个安平州的诗会，侯子敬也肯定会去的，到时候，麻烦肯定少不了。“
想到梁湖诗会整个安平州的才子才女都会到场，肯定会有好多诗词可以欣赏，楚洛凝就有些迫不及待想去参加，可是一想到侯子敬也会到场就一阵头疼。
“哎呀，怕什么，到时候咱们就在咱们新月诗会待着就行了，张姐姐也在，他侯子敬还能怎么样。“想到秦翰的事情，王诗雅调笑道。”再说了，你可以把你相公叫过去啊。“
王诗雅是奉安县丞的女儿，他父亲王成荣是和楚父同一时期的举人，又同到奉安县为官，自然是亲上加亲。王诗雅从小和楚洛凝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听到相公二字，楚洛凝微微脸红，轻啐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害他换了癔症我就很愧疚了，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再替我挡箭。“
“那又怎么了，当初大家是你情我愿，他拿钱帮你挡箭，这是说好的。不过，洛凝姐姐，你可想好了啊，诗会上那么多才子佳人，会有多少出色的诗词啊。“王诗雅继续诱惑道。
“可是…”虽说王诗雅说的是事实，可是想到秦翰，楚洛凝又有些不好意思，一想到诗会，又有些动摇。
“别犹豫了，洛凝姐姐，到时候我们和张姐姐一起去，张姐姐包了一艘画舫，咱们整个诗会到时候都在画舫里。”感觉到楚洛凝意动，王诗雅直接说道。
“哼，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这个样子哪里是听说。我去就是了。”听到王诗雅的话，楚洛凝嗔怪道。
“嘿嘿，楚姐姐这不是就差你了么，可不怪我，那么大的诗会，肯定要去的嘛。“王诗雅嘿嘿笑道，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好了，楚姐姐，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到时候我来找你。“
……
第二天哺食一过，楚洛凝便带着秀儿来到了有家酒楼。虽然已经过了哺食的时间，但是酒楼的人却一点不少。
“你怎么来了，吃过没有，没吃的话我让老颂给你做些新菜，外人没吃过的。“看到神仙姐姐到访，秦翰高兴道。
几日相处下来，秦翰和恭子颂趣味相投，从原来客套的秦兄，恭兄也在秦翰现代化叫法下变成了老秦，老颂，因为老恭秦翰实在叫不出口。
想到秦翰和恭子颂的手艺，楚洛凝颇为意动，摸了摸肚子，想到刚刚吃过，实在不能再吃了。“我吃过了，就算了吧。“
“吃过了啊，行吧。”秦翰颇为遗憾。
“你，这两天有事吗？”说出这句话，楚洛凝便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答应王诗雅了。
“这两天？没有，酒楼的事情都比较稳定，不用花太多心思照料。”秦翰被楚洛凝问的一怔，没想到神仙姐姐问这个。
………………………………
第12章 梁湖诗会
“明天有个诗会，我想让你陪我去。”话一说完，楚洛凝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你，你，你别误会，这是我们当初谈好的，诗会侯子敬也会去，到时候…”
“啊，我懂，到时候由我在，不用担心。”听到楚洛凝的话，秦翰微微有些失落，不过毕竟两个人到现在也没有过多的交集，只能算认识，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那，到时候我来接你。你可要在酒楼等我。”楚洛凝看到秦翰答应下来，有些高兴。
“一定。“秦翰朝楚洛凝拱了拱手说道。
“那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府，一定要守约啊。“楚洛凝说完，便带着秀儿离去。
看着楚洛凝的背影，秦翰摇了摇头，不管怎样出去看看总是好的，除了和九叔一起采购食材，招募伙计，秦翰还没有出去过。现在酒楼也比较稳定，出去走走也不用担心。
……
到了和楚洛凝约定的日子，秦翰收拾好便在酒楼等待楚洛凝的到来。
看着王老虎拿钱离去的身影，秦翰默默攥起了拳头。这两天王老虎还是来这里白吃白喝，每天拿走一些银子。不过确是没有在闹事，秦翰也就由着他在闹腾几天。
王老虎瞥了眼站在柜台前的秦翰，轻蔑地笑了笑。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动手，都三天了，怕不是张员外要着急了。“马三揉了揉肚子，想到张员外的吩咐，担心的问道。
“欸，急什么，这几天又有饭吃，又有钱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等再过两天，找两个看着比较老实的兄弟，让他们来这里吃饭，带只死老鼠，还有苍蝇，扔到汤里，我们在借机生事。“王老虎将自己的计划和马三说道。
“没，没有，老大。“马三听到王老虎轻斥自己，赶紧应道。”老大，您的计划真周到，佩服，佩服。“马三冲着王老虎竖起大拇指。
“哼，还用你说，要不怎么是你们的老大呢。“王老虎对马三的话很是受用。
“嘿嘿。“
……
没用秦翰等多久，带着楚府标志的马车便来到了酒楼门口。
“姑爷，快上马车，小姐在里边。“还没等秦翰说话，秀儿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对秦翰招呼道。
楚家的比秦翰想的要大一点，秦翰上了马车，不好坐在里边，打算坐在门旁，看着车里的情况，微微惊讶。除了楚洛凝，还有一个穿着淡黄色襦裙的小姑娘。
“你就是秦翰姐夫吧，我听楚姐姐说过你，果真是一表人才。”看着秦翰上了马车，王诗雅招呼道。
“这位姑娘过奖了，不知姑娘是？”被人夸做一表人才，秦翰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更多的是得意。这具身体白白净净，五官端正，虽然称不上有多帅，确实十分耐看，加上秦翰每日雷打不动的锻炼，以及酒楼营养均衡的伙食，秦翰比当初壮实了不少，没有当初那种弱不经风的感觉。
“她是王县丞的女儿，诗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是我的妹妹。”回答秦翰的不是王诗雅，而是坐在一旁的楚洛凝。
秦翰发现楚洛凝特别钟爱青色，还有相近的淡蓝和浅绿，楚洛凝穿着淡青色的类似宋裤的衣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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