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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秦当丞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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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找回来才能还林艳楠清白。
王轩沉吟良久计上心来,要是用在现代,必招人笑话,但在秦朝说不定管用。
想到这,王轩霍地站起身来,向吕文道:“老爷,王某虽不才,曾遇一异士,幸得一神器,可用来断案。”
吕文一听喜上眉梢:“竟有此物,烦请先生速速拿来,找出那盗宝之人。”
王轩郑重其事的向吕文要了辆车,赶回家准备停当,抱着一个小木匣回到吕家。
吕文见这木匣质地粗糙,实在算不得什么珍贵之物,心中不免生疑:“王先生,你说的神器就是这个?”
王轩一脸严肃道:“回老爷,神器就在这木匣里,凡是作奸犯科者,手只要碰一下就会有声响。请老爷焚香跪拜,方可动用,否则是亵渎神灵。”
吕文不敢怠慢,按照规矩行了礼。王轩把木匣放在大堂中间的桌子上,将屋内的其他灯熄灭,只留桌上的一盏,亢声道:“宅中所有下人,逐个过来伸手摸神器,事毕回原处站好不可交头接耳,请老爷监督。”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王轩搞得什么鬼,只能乖乖的排队一个接一个的将手探入木匣中,神色紧张生怕这神器出错,明明不是自己拿的却响了,蒙上不白之冤。王轩在旁看了,心中直乐脸上却是一副虔诚的表情。
没用多久,吕家的下人们检验完毕,大堂一片寂静。吕文小心翼翼的听了半天,什么声音也没有,神色焦急道:“王先生,神器毫无反应,难道盗宝之人已经逃了。”
王轩轻轻一笑道:“老爷莫急,请刚才摸过神器的伸出手来。”
几十个人齐齐手心向上将手伸出,只见大多数手上都有黑色印迹,唯独薛正和阿月的手干干净净。
王轩陡然变色道:“薛管家阿月,你们胆大包天,竟敢狼狈为奸盗走宅中传家之宝,还不如实招来。”
薛正勃然大怒:“王轩,你不要诬陷好人,为了护着自家娘子,竟栽赃于我。”
阿月更是理直气壮:“宝贝被偷时,我就在小姐身边,如果盗宝?想必是你和林艳楠合谋偷的,设计陷害我和薛管家。”
王轩不理他们,转身对吕文道:“老爷,实不相瞒,这匣子并无神器,只不过是一块砖头而已。我在上面浇了墨汁,凡是摸过的人,手上必有墨迹。薛管家和阿月的手洁净,必是做贼心虚,怕碰到了会响,根本就没摸。”
薛正和阿月冷汗直冒不再言语,王轩心想这砖头断案也说不上是要紧的证据,如果这两人就是一口咬定没偷,事情也难办,还得想个主意让他们招供才行。
王轩走到吕文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吕文赞赏的点了点头,下令道:“来人,将薛正带到我的书房,我亲自审问。王先生,阿月就由你来问话了。”
吕文带走了薛正,王轩并不急着审阿月,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坐了下来,喝了口茶与林艳楠唠了几句家常,并不理阿月。阿月原本还酝酿着如何反驳王轩,看他不理不睬,如同全力出拳却砸在了棉花上,不免泄了气。
王轩算计着心理刺激的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说道:“阿月,你可学过秦律?”
阿月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王轩语重心长的说道:“阿月,怪不得你不愿招供,原来是不知道我大秦律的条款呀。我告诉你,依照秦律,两人协同盗窃,若其中一人主动招供另一人抵赖,招供之人免罪,抵赖之人被送上郡做苦力八年。我是读书人绝不骗你,你若不信可以翻翻秦律。
薛正是识文断字的,他自然读过秦律。这宝贝摆明了是你们两人拿的,要是薛正在老爷那边先招了,而你却还是嘴硬。结果就是他无罪,而你却要遭严惩。何去何从,你自己斟酌吧。”
秦律中并无这样的规定,王轩用的是“囚徒困境”,是西方经济学的理论,没想到还真被他用来审案了。
王轩语气虽然和善,但说的话却句句尖利似刀,阿月像同被抽干了血一般脸色如灰,想说却又犹豫,心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
这时,吕文身边的一位随从快步走了进来,妆模作样的在王轩身边说了几句。王轩眉头一皱道:“阿月,你不必想了,薛正那边已经招供了,我这就去请县衙的差役来带你走。”
阿月慌了神,双腿一软倒地叩头道:“王先生,王先生,此事都是那薛正策划,还求你救我一命呀。要是到了那上郡,莫说八年,就是一年恐怕我也熬不住呀。”
王轩摇头叹道:“我刚才让你抢先说,你却一心要护着那薛正。如今他先招了,你让我如何是好?”
阿月急得两串泪珠扑簌簌顺颊淌下,瘫伏在地向王轩连磕了几个响头,混沌一片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啜泣着央求。
林艳楠不知是计,见阿月如此,心中实在不忍,上前扯了扯王轩的衣袖道:“相公,阿月也是苦命的孩子,父母早就没了,她被卖到这当丫环。这次也是鬼迷心窍了,你就帮帮她吧。”
王轩哭笑不得只能继续演戏,坐下搓着眉心连叹几口气,这才缓缓说道:“阿月,既然我家娘子这样说了,我怎么也要帮你这一次。这样吧,你告诉我实情,带我们找到宝贝,我就在老爷面前作证是你先招的。如何?”
阿月赶忙说道:“我是被薛正迷惑干了这蠢事。他说喜欢我,想和我远走高飞,但囊中羞涩。听说老爷的家传之宝就藏在小姐的屋内,若是能偷来,富贵享之不尽。
我犯了糊涂,在小姐换衣服的时候拿走了钥匙,等到艳楠去后院干活,薛正就趁机入室盗宝,宝贝就埋在他所住院子的大树下!”
随侯珠失而复得,吕文大喜摆宴答谢王轩,他的两个公子吕泽吕释之作陪。吕文本不想让女儿抛头露面,但吕婉柔非要见见寻回宝贝的王先生。这随侯珠原是放在吕文那里的,吕婉柔缠着父亲摆到她的屋子里,没想到才放了几天就丢了,若不是王轩帮着找回来,她少不得被父亲骂。
吕泽吕释之都是俊逸公子,王轩一一见过相互施礼。见到吕婉柔,王轩心里早有准备,知道这位吕家大小姐就是昨日家中碰到的那位莽撞少女,但吕婉柔并不知情,与王轩四目相对吃了一惊,没想到竟有这样的缘分。、
王轩刚要开口,却见吕婉柔对他很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林艳楠昨天说的,追吕婉柔的那两个人可能就是吕家的仆人,保护她外出的,结果被这位贪玩任性的大小姐给甩开了。
王轩心思伶俐,只是略带笑容的向吕婉柔还了礼,并不提昨天之事。见王轩领会自己的意思,吕婉柔甜甜一笑。
大家推杯换盏,吕家两位少爷话不多,平时若是家宴,活泼的吕婉柔很会调节气氛,但她今天见了王轩,心中有些异样,文静了许多,令吕文也不免奇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吕文问道:“先生的学业,近来造就如何呀?”
王轩答道:“晚生只是粗读了些书,造就实在谈不上,惭愧的很。”
吕文笑道:“我有一事想问问先生的意思,若是有些唐突还望先生见谅。这薛正见利忘义已被送了官,管家一职空了出来,不知先生能否屈就呀?”
王轩没想到吕文会请他做管家,心里斟酌着若是当了这个管家,就能多赚些钱了,林艳楠就不必那么辛苦。想到这,刚要答应,又觉得这件事应该与林艳楠研究一下才是,便说道:“晚生得蒙厚意,但这件事要与拙荆商量一下。”
王轩此言一出,吕文和两位公子大吃一惊,哪个家里不是丈夫说一不二,讨个小妾都不必和自家的娘子打招呼,何况这等事了。
吕婉柔昨日遇到王轩,觉得这名男子与众不同。其他男人见了她莫不是献媚讨好,就连沛县县令也是如此,自己的老婆重病在身毫不挂心,到吕家赴宴见了吕婉柔百般殷勤。可这王轩却只是因为听吕婉柔说了林艳楠几句不好,就大发雷霆赶她出门,倒是有情有义。(http://)。
今天听说了王轩为林艳楠挡板子和智寻随侯珠的事,吕婉柔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这样一位儒雅聪慧爱妻如命男子,可是不好找呀。
听王轩说要问林艳楠才行,吕婉柔心中一酸,冷冷的说道:“想不到王先生如此疼爱妻子,这样的事也要问过了才敢去做呀。”
当众说男人怕老婆,从古至今都是挑拨夫妻关系的杀手锏,但王轩年纪轻不在乎这个,而且又是在男女平等思想下长大的,即便和林艳楠已经相处两个月,仍不太讲究夫为妻纲之类的家庭关系。
王轩不答话只是淡淡一笑应付。吕婉柔脸色微红,心中不免纠结,盼着王轩留下,但他又是如此爱惜林艳楠,一股醋意升腾不再讲话。
听王轩这样说,林艳楠心中甜滋滋的,但她不愿相公被人嘲讽惧内,连忙接话道:“老爷,我家相公是开玩笑的,这样的事自然是他做主,哪轮到我们女人家拿主意的。”
王轩接了管家的差事,吕文叫人打扫出名为星潜斋的院子,让王轩与林艳楠搬来住。夫妻俩回家收拾了东西,第二天一早吕文派了一辆车来接。王轩满心欢喜,林艳楠见丈夫高兴,自己也开心,但随着车渐行渐远,那间茅草屋消失在视野中时,林艳楠有些异样,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究竟是怎样的日子,心里有些忐忑,攥住王轩的手,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这个男人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依靠呀。
………………………………
第5章 洞房花烛
王轩走马上任,原本想着吕家事务必然繁杂,但干了上才知道,虽说衣食住行项目不少,但都有专人负责,他这个管家只要统筹规划一下就成,真正需要他上心的是核账。
吕家是大宅大户,家里的花销大,开的店铺每日都有钱进进出出,必须得有一个仔细的人监管着,每日一查账,每月算收支总额。吕文见王轩人品忠厚却又不失机敏,所以才邀他来管账。
这可苦了王轩,他虽说学过基础会计,但毕竟是电脑时代的学生,打算盘的学问早就扔给小学老师了。不会用算盘要应付诸多的账目实在太麻烦,王轩回到星乾斋向林艳楠诉苦,没料到小姑娘竟会打算盘,手法还颇为熟练。
一问才知道,林艳楠自幼随父习武,随兄学文,虽说不是什么才女,但也算识文断字,这打算盘的学文,也是从哥哥那里学来的。
王轩不免心中感叹,他的大舅哥原来是文武双全的人物呀,可惜现在不知人在何处。
王轩只是心里想,却不说以免林艳楠难过。知道自己的娘子能理账,王轩干脆就把那些账本都搬回家,一边向林艳楠学打算盘,一边一起核对账目。
夫妻俩忙了几日,这个月的账目总算理得清晰了。这账越算,王轩却越纳闷,大面上看没有什么纰漏,但只要仔细一些就能发现漏洞。
比如说今冬的棉衣,账上说的是宅中下人一人两套,但实际购买的数量却不止。王轩心思仔细,断案摸神器的时候,他粗略计算过,吕家的下人肯定比报账的人数少一些。
冬衣只是一项而已,还有些不引人注意林林种种的杂项,算起来虽然款项不大,对于吕文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但假账确实有。
王轩将自己的疑问告诉林艳楠,林艳楠听了抿着嘴秀眉微皱问道:“相公,要是像你说的那样,我们要不要告诉老爷?”
王轩摇了摇头道:“薛正在吕家也干了几年了,以他的精明,查账不会看不出问题,却视而不见,其中肯定有一些蹊跷,这事暂时还不能惊动吕老爷。”
林艳楠见丈夫为难,忽然想起一个人,急忙说道:“相公,你不如去问问顾大爷。”
这位顾大爷就是顾大娘的丈夫,名叫顾文伦,据传以前做过官,职位还很高,但不知何故辞官不做了,带着老婆来到沛县务农,男耕女织不问世事。
王轩与顾文伦见过几次,聊了些家常,只是觉得这位老爷子太深沉,心机藏而不露,有些令人难以捉摸。不过越是这样的人,往往越有高见,林艳楠的话算是提醒了他,王轩准备了些礼物,带着直奔顾文伦的家。
传说中曾官居高位的顾文伦,却没有多少钱,平日里又懒散,地上的收成不怎么样,要不是顾大娘做衣服的手艺好,家里恐怕就揭不开锅了。顾文伦的房子就在王轩的草屋旁,比起王轩的那个蜗居,只不过多了几块砖头而已。
王轩敲门问道:“顾老伯在家吗?”
顾文伦开门见是王轩,脸色一沉,侧身让路也不说话。王轩甚是尴尬,却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顾文伦,只得拎着东西进屋,也不敢坐,躬身施礼道:“晚生王轩打扰了。”
顾文伦睨了王轩一眼,语气甚是冰冷道:“这不是王管家吗?怎么有雅兴到老朽这破草屋来了。我这里可比不了吕老爷的大宅,别委屈了先生。”
王轩听出这话透着不满,赔笑道:“顾老伯说笑了,我此来是有事相求。”
顾文伦“哼”了一声道:“你如今有了吕老爷这个靠山,还有什么能求到我这个穷老头子的?”
王轩满是尴尬,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脸涨得通红。顾文伦见他这样,心中不满化解了一些。这位老先生看王轩长大,喜欢这个孩子老实厚道,但又觉得太软弱缺少男子气。这次王轩重病好了之后性情变化不小,虽然仍不乏憨厚,却多了几分硬朗与机灵。
顾文伦深谙官场之道,原本想指点着王轩走仕途,没料到他去了一趟吕家就成为吕文的管家。顾文伦觉得王轩不思进取,与那些小人驵侩为伍,这次见王轩登门拜访,不免期许越深责他越严。
顾文伦背手踱了几步,良久才轻叹一声坐下问道:“王轩,你还准备参加国考吗?”
王轩这几日忙着核账,书也没怎么看,顾文伦这一问,他才想起来。
“当然要考,顾老伯,我在吕老爷那里做事,也是为了让艳楠过得好些。您老知道,她跟着我受了不少苦,我这心里有愧呀。”
王轩这番话触动了顾文伦的情肠,他想起天南海北追随自己的妻子,由重茵而卧列鼎而食的俏丽官太太,成为每日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苍老妇人,他何尝不是和王轩一样心中愧疚。
顾文伦眼圈有些红,拍了拍王轩的肩膀道:“你坐下吧,有什么事情为难了?”
王轩把查账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顾文伦:“晚生觉得此事有玄机,但又不知如何处断了,还请老伯指点迷津。”
顾文伦想了想反问道:“你原本打算怎么办呀?”
王轩答道:“我想把下人们都召集起来,告诉他们以前的就既往不咎了。从我上任后,不得再有人在账目上耍小聪明,以身试法者送到官府处置。”
顾文伦纵声大笑道:“王轩呀,王轩,若是如此行事,我保你这管家做不到半年。”
王轩一脸诧异道:“老伯,我这是秉公办事,难道还有错吗?”
顾文伦收起笑容,起身走到窗前,酝酿了一下缓缓说道:“王轩,想要解开这件事,你要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以前楚国有一位官员,他从地方官做起,两袖清风勤勤恳恳,最终官至将作少府,掌国家建筑事务。就在他高升后不久,王宫失火烧毁了几座宫殿。楚王下令重建,这件事自然要由将作少府承办。
按照规矩,王室工程,要先由石室令、东园主章令以及主章长等下属官员报预算,将作少府审核后呈报楚王。
这位将作少府办事极认真,又在地方办过差,对工程大大小小的花销都心知肚明。看到下属报上来的数额,就知道远超应用之数。
他不辞辛劳自己作图自己算,最终呈给楚王的工程所用款项仅为下面报上来的一半。宫殿建造期间,他日夜监工事事操心,竣工时所用花费甚至比他的预算还要少了些。”
说到这,顾文伦情绪有些激动,他停了停问道:“王轩,你认为这位将作少府接下来会怎样呀?”
“他为官清正,应该大加褒奖,必获重用呀。”
“褒奖?重用?”顾文伦语气透着凄凉与不甘,“我告诉你,他之后屡遭排挤陷害,只好挂冠隐居才保住一条命呀。”
王轩恍然大悟道:“这位官员就是您吧?”
“正是老朽,”顾文伦的口气寒冰般冷酷,“你知道为何会如此吗?凡是国家工程无不是雁过拔毛层层盘剥,我那样做等于断了同僚下属们的财路,他们怎能容我?
你可能以为我至今还是心怀不满,其实不然。起初,我也是痛恨那些墨吏脏官,但后来见识多了一些,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呀。”
王轩听得聚精会神,但顾文伦却有意卖关子,喝了口茶若有所思。王轩急着听下文,见顾文伦不说了,连忙站起来给老爷子添了茶奉上。
顾文伦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王轩呀,我讲这些陈年旧事,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小到建一间房,大到治国平天下都是如此,事情不能做绝,凡是要给人留后路。你就拿如今的吏治来说吧,要比以前好了许多,但却隐藏重大危机呀。
你是读过秦律的,这秦朝对官员管束甚严,细致到连官府所用马车养护所需油与胶的量都有规定,还有其他这样或那样的规矩,一年四次考核,若是稍有纰漏,轻则罚俸重则罢官为奴。
如此一来,官员们只能靠着俸禄和地方财主们的一些孝敬苦巴巴的过日子,虽说也是吃穿不愁,但辛辛苦苦当上这个官,就是为了这样?无利可求,官员们就会与皇帝离心离德,一旦国家有乱,这些人就会反戈一击。
所以说,要是贤明的君主,会给官员留余地,默许他们一些见不得光的收入。这样一来,官员们有好处,自然就会对皇帝忠心。官场牢固了,国家也就好治理了。当然,凡事必须有度,若是这官员贪得无厌对百姓敲骨吸髓,皇帝也坐不稳。”
顾文伦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有些扯远了,还是就事论事吧。你这账目摆明了有人做了手脚,但你不必计较。
账目上的漏洞必然与一些能用钱的人有关,比如吕家和店铺负责采买的。这活不好干,费力还要搭着小心,如果一点油水没有,谁愿意做?
这些钱在吕文那里不值一提,但对于底下办事的人来说,却是不错的收入,他们办事会更加卖力以免丢了自以为的肥差,对待明知有人动了手脚,却不斤斤计较的管家,少不了一些孝敬,大家都有好处,何必将事情捅破呢?
做事要留有一些余地。你如果严查此事,吕文未必感激你,因为这是你份内的事,而那些利益受损的人势必记恨你。日后你做事会处处受阻,弄不好还会被他们下套。我劝你还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太过分,就不必太较真。
况且,我料定吕文也是清楚手下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的,正如我刚才说的,治国与治家是一个道理。吕文用这些小恩小惠笼络人心,你要是秉公办理,反而让他笑话了。
当然,你也不能完全当不知道,让他们看轻了你。只需偶尔对那些弄虚作假的提点两句,这些家伙很是精明,一点就明白。”
顾文伦话对王轩如醍醐灌顶,心中的那些不解与烦闷一扫而光。两人畅聊一番,直到顾大娘做衣服回来,天色已晚,王轩才告辞。
回到星潜斋,王轩轻推院门,蹑手蹑脚的步入院内,他心想林艳楠若是已睡下,别把她吵醒了。抬眼一望,卧室内烛光闪烁,王轩心中一暖。
林艳楠正在想心事,这几天吕婉柔不时就提起王轩,柔声细语的说着说着就红晕上脸。林艳楠心中忐忑,虽然知道吕婉柔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应该不会愿意给一个穷书生当妾,即便她想,吕文也不能答应,但吕婉柔性子刚烈,一旦真是动了心,事情就难料了。
林艳楠扪心自问,无论样貌还是家室,她都比不上吕婉柔。王轩是才貌双全翩翩公子,如今是吕老爷的心腹,日后若是再发达,少不了纳妾的事。相公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不能得寸进尺,只要自己尽心服侍,即便相公真的讨了小老婆,也不至于对她不理不睬。
正想着,王轩推门进来,林艳楠急忙笑盈盈的迎了上去,接过王轩脱下的棉袍,打水伺候丈夫洗脸更衣,跑到厨房热饭菜,像只快乐勤奋的小鸟,在王轩身边飞来飞去。
王轩春心萌动,伸手揽住林艳楠的细腰,将小娘子抱在腿上。林艳楠顿时羞红了脸道:“相公,可别这样,让人看见了。”
王轩嘿嘿一乐道:“这院子里就你我二人,谁来看?再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夫妻在自家屋内亲热一下,有何不可。”
王轩说完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袱,拉着林艳楠的手打开,只见里面是从里到外全新的女子衣裙,还有心衣披风。
自从上次在茅屋见到吕婉柔,王轩心中就有一个结。人家大小姐衣着华丽,自家娘子却只能穿打补丁的旧衣。吕老爷为人慷慨,聘王轩为管家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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