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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秦当丞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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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月光皎洁,微风拂面,王轩心中有一种说不出话来的舒爽。娇美的妻子就在自己的怀中,王轩压抑许久的本能开始迸发。
树叶沙响,有**朱唇交接,两人的身体愈发热烈,相拥着向睡房走去。
忽然,一道白影掠过,王轩一眼瞧见大吃一惊。他是现代教育出产的大学生,按理说是唯物主义者,但由于看了太多诸如《山村老尸》和《午夜凶铃》这样的电影,夜黑风高时来这么一下,瞬间手脚发凉冷汗直冒。
林艳楠感受到丈夫身体的变化,扭头一看,也发现似有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向屋后跑去。县丞府的前院与后院之间是一处空地,原本是拿来做花园用,但吴妈说花园中看不中用,倒不如种些瓜果蔬菜。吴妈还找人修了个地窖,地里产出的东西就放在里边。
林艳楠自幼习武,常常与父亲哥哥上山打猎,有时夜深难以识别道路,就在山里过夜。深山老林,夜里百兽齐出,虎叫熊鸣,要是普通人吓也吓死了,但林家都有一身好武艺,丝毫不惧,林艳楠也习以为常。
看到有人暗中偷窥,林艳楠二话不说提棍就追,王轩虽说胆怯但又怕娘子出事,只得跟了上去。
林艳楠身姿矫健健步如飞,几步就赶了上去,见白衣人慌乱奔逃,林艳楠运一口气将手中的棍向前一掷。只听“嗖”的一声,棍在黑夜划出了一道火花,正中白衣人的腰部。
“啊!”那白衣人中棍跌倒在地,林艳楠连赶几步,一脚踏上拾棍顶头,她是实战高手,若是这白衣人反抗行凶,只要脚稍微用力就可令其肋骨尽断,或者一棍劈下去脑袋开花。
王轩也追了上去,这处菜地只有一盏灯,看的很不清楚,白衣人又背向他们,更是难以分辨。
王轩惊魂未定,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监视我们?”
白衣人被林艳楠踩在脚下,之前又挨了一棍,呼呼直喘,双手抠着泥土,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别打我,我是吴文然的妻子吴周氏。”
“吴文然的妻子!!!”
王轩脑子里轰的一下,吴文然的夫人不是殉情了吗?怎么会黑天半夜的出现在自家后院?
林艳楠也被吴周氏的话弄愣了,但她有功夫在身,遇事更冷静,将脚一松,棍子后撤,轻声说道:“这位大嫂,你随我和相公去屋里说话吧。”
三人回到屋内,王轩夫妇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吴周氏,确实是一位妇人,年纪在40上下,模样周正尽管身上的白色衣裙有些凌乱,但仍掩不住清雅的气质,只是似乎多日未见阳光,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王轩为吴周氏沏了茶,很和气的说道:“大嫂,你先坐。不知你的身份,刚才冒犯了,但你说自己是吴大人之妻,可据我们所知……”
王轩停了一下,有意试探。吴周氏眼光一闪,冷冷的答道:“刘松是不是告诉你们,吴文然和他的儿子患急症过世,他的夫人也共赴黄泉了?”
王轩和林艳楠点了点头,吴周氏凄然一笑道:“这个狗官满口胡言,就是他害死了我家相公和我的儿子。”
这句话如一声惊雷,王轩脸色乍变,强压住紧张的情绪,问道:“你说刘松害死了吴大人?这话从何谈起呀?”
吴周氏眼圈已经红了,显然回忆触痛了她,近乎哽咽着复述了发生在她家中的那场灾难。
“我家相公今年年初调任彭城县丞,到任没多久就逢霜灾和水难,殃及无数饿殍遍野。(http://。)。刘松将我相公找去,给了他几卷名册,说是灾民详表,由县丞盖章送往咸阳请颁赈灾钱粮。”
吴周氏越说越伤心,两行泪已无声的留下,林艳楠递上丝帕,握了握吴周氏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我家相公为官一向心细,他探访灾区时对灾民数量有过预估,而刘松给他的名单,人数要多出许多。相公他明察暗访,才知道刘松做了手脚,他虚报户口欲侵冒赈金。”
王轩听到这不禁冷汗直冒,扫了一眼放在屋内的那几卷名单,他原本想明天一早盖上官印就差人送往咸阳,万没想到其中竟有这般蹊跷。
吴周氏拭了拭眼泪,继续缓缓说道:“我家相公为人清正,见刘松如此贪黩无度,便找他理论。那刘松无耻至极,对我相公软硬皆施百般拉拢,说什么千里当官只为钱,万不可图虚名而处实祸。
相公他当场怒斥刘松,攫取饥民之钱粮非民之父母之所为,切不能自污以欺天,必呈之咸阳,以救彭城受灾父老于水火,请尚方之剑斩彼元凶,头悬国门,以儆天下墨吏!”
王轩赞叹道:“吴大人真乃贤良之臣,实属难得呀。”
吴周氏听王轩夸自己的相公,眼角闪过一丝笑意,但随即又是乌云一片,整理了一下思绪,咬了咬嘴唇,这才鼓起勇气讲最令她伤心欲绝的一段。
………………………………
第一十八章 真相大白
“刘松见我家相公不愿与他同流合污,执意秉公处置,竟起了杀心。他假意邀我相公携子赴宴,说是愿自缚请罪,要谢教诲之恩。他们父子不知是计,结果席间被刘松害死。刘松早已买通县衙上上下下,谎报两人是患急症而亡,不让家人验尸就匆匆下葬。”
王轩想到吴周氏一夜之间就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心中也有一丝酸楚,见吴周氏讲述时悲愤神情,丝毫没有作假的痕迹。听着刘松的暴行,王轩也不免忐忑,近乎自言自语的问道:“那你?”
吴周氏抬头望了望王轩,眼中虽然带泪却闪耀这一股难以名状的倔强,她略思索一下答道:“我起初也想随着去了,但如果我就这样死了,谁去伸冤?他们父子二人离开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时却是两口棺材,若不是刘松杀人灭口,怎么会丢掉了性命?
我知道刘松有钱有势,如果我去击鼓鸣冤,恐怕就要步我相公的后尘,所以只能诈死,藏身于地窖,每日由吴妈送些饮食,等待时机。”
王轩和林艳楠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恐慌,谁也没料到就在他们卧房后面的地窖里,竟然有一个人,日日夜夜的监视着。
吴周氏看出了王轩夫妇眼中的惶恐,赶忙说道:“两位,我并无恶意,只是希望能遇到好人,让我相公与儿子的沉冤得雪,我就是死也心甘啦。我听吴妈说,来了新的县丞,为人和善不畏强权,在人市上扶危助困气走了欺凌百姓的刘凡林,我就想着出来见见两位,这才……”
吴周氏话没说完,但王轩已知她的心思。一阵沉默后,王轩对林艳楠道:“娘子,你去把吴妈和顺子叫过来。”
吴妈和顺子来到王轩夫妇的屋内,吴妈见到吴周氏并不吃惊,显然有心理准备,倒是顺子看到这样一位陌生的妇人稍感莫名其妙。
王轩摆摆手,示意吴妈和顺子不必行礼了,语气很重的问道:“吴妈,你可认得这位大嫂?”
吴妈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伏地磕头道:“回大人,这是吴文然老爷的夫人,是我将她藏在后院的地窖内,才免遭刘松杀害,请大人做主,惩办凶狡。”
王轩没有答话,而是问了顺子一句:“顺子,我记得你曾说本姓陈,你家**有几人?”
顺子恭恭敬敬的答道:“小的本姓陈,家中只有爹、娘和我。爹娘在水灾中没了,如今就剩我一个了。”
王轩没有再问,他心中已有定论。王轩是个仔细人,之前弄灾民名册的时候,就留心了陈顺一家,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共计五口,陈顺还有姐姐和弟弟。王轩当时并没有问顺子,怕触动了他的伤心事。这次听顺子一说,就已明白刘松确实造假。
王轩翻转着手中的茶杯沉吟不语,屋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房外秋风扫过落叶的沙沙声。
足有一碗茶的功夫,王轩才轻叹一声道:“吴夫人,我信你说的话,但此事甚大,想为吴大人昭雪,万不可鲁莽,必须布置周密谨慎行事才行。请你暂且委屈一下,在吴妈那里住下,不要抛头露面。”
吴周氏没想到王轩竟然这么爽快的答应帮她,满面泪痕却又略有狐疑的望着王轩,不知说什么好。
王轩看出了吴周氏眼中的彷徨,心一横以笃定的口气承诺道:“吴夫人,请放心,这件事王某人是管定了,必尽全力还你一个公道,但我初来乍到,而刘松在彭城根基甚深,操之过急不但不能让吴大人沉冤得雪,反而会白搭上大家的性命,请吴夫人容王某谋划一下再做商议。”
彭城城门口,顾文伦正驾着马车,他之前返回沛县看望顾大娘,担心吕文报复,到家才知吕文为了面子,咬死了王轩被山贼杀害,顾大娘就是证人。顾文伦这才放心,在家住了几日,便辞别回彭城。
刚进城门,顾文伦发觉有一个男孩子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顾文伦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少年十几岁的样子,他从未见过。顾文伦心说可能是认错人了,催马就要走,那少年将缰绳拉住,躬身问道:“请问,您是顾文伦先生吗?”
顾文伦一愣:“这位小哥,你怎么认得老夫呀?”
那少年嘿嘿一乐,深施一礼道:“小的陈顺,是王大人府上的,奉我家老爷之命,在这等候您多日了。”
顾文伦听得一头雾水:“你家王老爷是哪位?”
陈顺赶忙将事情的经过简略的讲了一番,但没提吴周氏的案子,因为王轩说过此事不得外传。
顾文伦这才明白王老爷就是王轩,听到王轩在彭城当了县丞,顾文伦眉头紧皱,一言不发,跟着陈顺回到了县丞府。
王轩出门相迎,将顾文伦请入府中设宴接风。寒暄几句后,王轩这才将吴文然一案的来龙去脉详细讲述了一下。
顾文伦听后微微一笑问道:“王轩,你作何打算呀?”
王轩叹口气道:“顾老伯,不瞒您说,我也是左右为难。如果不帮吴周氏,我于心不安,但若是为吴文然伸冤,势必要与刘松鱼死网破。我势单力薄,如何斗得过刘松。(http://。)。况且,艳楠重伤初愈,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安静的日子,我也不想惹祸上身。”
顾文伦摇了摇头,语气沉重的说道:“你至今不知道自己已陷入险境,这次若是不扳倒刘松,你恐怕难逃一死,恐怕连艳楠都要被你连累。”
“啊!?”王轩一脸茫然的望着顾文伦。
顾文伦不慌不忙,起身走到书案旁,翻了翻灾民书简,缓缓说道:“你可曾想过,刘松为何要让你当这个县丞?他是彭城县令,百姓遭灾原县丞暴毙,他完全可以派人将灾民名册做好,盖上县令大印急送咸阳,何必非要临时找个县丞碍手碍脚?
他这样做是为了找个替死鬼,灾民名册上盖着你的印,一旦事情败露,罪责就要你来承担。虚报户口侵冒赈金,这可是大罪,依律是要杀头的,而刘松至多是个失察之罪,罢官返乡已算是重罚了。
你当上这个县丞,就已经扯进这个案子中,现在想置身事外,已经太迟了。”
王轩恍然大悟脊背一阵发凉,但与穿越之前的那个大学生相比,如今的王轩已经经历不少磨练,沉稳了许多。他起身恭恭敬敬的给顾文伦施了个礼道:“若不是老伯提点,王轩已入死路却浑然不知。此事究竟如何办,还望老伯赐教。”
顾文伦眼中透着幽绿色的光,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就等王轩来问。
“事已至此,只有一条路可走。去咸阳,告御状!”
………………………………
第一十九章 云竹弟弟
山峦映带,流水潺潺,花木丛生,宛若仙境,王轩、林艳楠、顾文伦与陈顺,四人乘车西行。按照顾文伦的安排,他们去咸阳找赵月,搭上这条线,告御状就成功了一半。王轩一再询问赵月的身份,顾文伦却只是微笑不语。
王轩穿越而来后,还没有认真欣赏过大秦江山,这一路向西可以说是饱览湖光山色,万家掩映翠微间,异花四季当窗放。王轩将这次告状之旅当成与林艳楠度蜜月,两人一路有说有笑,陈顺插科打诨,顾文伦也放下长者的架子不时讲几句笑话。王轩之前向刘松告假,说亲赴咸阳送灾民名册,顺便为自己的娘子买一些补身子的药。刘松并未多疑,还送了不少路费,免了王轩为钱发愁。
快乐西行,四人很快进入了三川郡的郡治荥阳。三川郡是咸阳的外围,过了这里就可抵达咸阳的门户函谷关。
与江南景致不同,荥阳则有了一些塞外风光的味道,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
王轩一行人住进了专门为出差官员安排的传舍,吃过晚饭上街逛一逛。荥阳和彭城一样也是大都市,市廛鳞次,商铺栉比,宵禁时间未到,街上很是热闹。
与绚丽大都会极不和谐的是,城内走一段就可见捧着破碗沿街乞讨的叫花子,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有的还是举家要饭,孩子不大在大人怀中饿得直哭。
王轩问了问传舍的人才知道,这些乞丐原来都是边境的居民,匈奴大兵南下,他们的家被抢了个精光,房子也被烧了,只能跑到这边来避难。三川郡郡守已经下令全郡各县设粥棚,粥要插着筷子不倒。为了给县令们做表率,郡守将自家的存粮都拿了出来,在郡守府设了一个施粥场。
虽然郡守有令并且以身作则,但三川郡毕竟粮食有限,还要存一些预防灾荒,涌进来的灾民又多,粮食的供应就愈发困难了。加上这粥原本就不顶饿,几泡尿就跑光了,那么多的讨饭的很难都吃饱。
夜已深,王轩与林艳楠已经睡下,忽听到屋外人声嘈杂。两人披上衣服推门一看,只见几十名官兵或执剑或拿矛,正在院内搜查。一位军官模样的人,看到王轩出来,赶了几步上前施礼道:“卑职奉县尉之命,带兵搜寻两名胡人探子,惊扰到大人,还望包涵。”
王轩说了几句客气话,见事不关己,就与林艳楠掩上屋门。两人一转身顿时愣住了,窗户不知何时被推开,窗下坐着两个人,都是猎户打扮,腰间带着马刀,背后有箭囊。
左手边的那位身材极其魁梧,胸脯横阔肌肉虬结,眼露寒光眉若漆画,阔鼻大口,周身升腾着一股杀气,令人不敢靠近,但此时他左肩中了一箭,血已经外衣浸透,脸色苍白,艰难的用双臂撑着身子,不让自己瘫倒。
右手边的那位要矮小许多,年纪与林艳楠相仿,鹅蛋脸上两道眉毛又黑又长,一双大眼乌黑发亮透着精乖之气,犹似一泓清水,此时正惶恐的咬着嘴唇望着王轩夫妇,隐约露出了小酒窝。
林艳楠拔剑出鞘,挡在了王轩面前,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小个子有些吃力的撑起身体倚着墙,拱手施礼道:“两位,我们不是坏人,我叫云竹,这位是我的哥哥冒顿,我们兄弟俩是这里的猎户,上山打猎遇到贼人,哥哥中了一箭,我也受了伤,望乞两位施援手。”
王轩仔细打量了两人,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对着林艳楠耳语了几句。林艳楠放下宝剑,上前进步,做了一个搀扶的手势。云竹刚想答谢,林艳楠突然一个箭步,将其胳膊一拧,整个人给翻了过来,手腕一抖亮出袖藏短剑,“啪啪”两下,将马刀和箭囊都挑落。
坐在一旁的冒顿,见林艳楠出招,眼中凶光一闪,忽的起身就要扑过去,但用力太猛令肩膀的伤口崩裂,血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冒顿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王轩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探了探冒顿的鼻息,二话不说将其拖上了床,撕开他的外衣,拿出随身携带的创伤药给敷上,再用纱布将伤口缠好。林艳楠养伤期间,王轩一直在床边伺候,对于上药这些活已是十分熟悉。
王轩动作麻利,很快就将伤者安置好,这才回身看了一眼被林艳楠按住的云竹,语气冰冷的问道:“你不要再扯谎,虽然你们是中原猎户的装扮,却忘了摘掉耳环,我们中原的男子是不会戴这样的东西的。你们是方才官兵追查的匈奴探子吧?”
云竹见王轩救治自己的哥哥,觉得他不像是坏人,放下了提防,轻轻的点了点头。
王轩阴沉着脸,带着一股恨意道:“我救你的哥哥,是不想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死在我面前,但我要问一问,你们匈奴为何屡犯我中原,弄得边关民不聊生,无数百姓惨死在你们的铁蹄之下!”
云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想了一想才答道:“这位哥哥,谁愿意打仗呀,可我们沿水草而生,若是水草丰美尚能丰衣足食,可一旦遇上荒年,草木凋零,人无食马无料,除了南下掠取别无他法了。”
王轩摇了摇头道:“你们这是无理辩三分,为何不能学中原建屋造田自给自足,却要快马弯刀杀人掠夺?”
听王轩这么一讲,云竹有些情绪激动,提高了声音答道:“我们何曾不想如中原居民一般安居乐业,我哥哥多次向单于进言,但……”
云竹自觉失口,连忙收住不再多言。王轩见云竹不说话,叹了口气,给冒顿盖好被子,见他脸上已经有了血色,知道伤无大事,便与林艳楠和云竹围坐在桌前,沉默无语熬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冒顿醒了过来,云竹把前晚的事情讲给自己的哥哥听。冒顿顾不上疼,起身下床硬撑着给王轩深施一礼:“谢两位救命之恩,敢问恩公尊姓大名。(http://)。”
王轩摆了摆手道:“我叫王轩,这位是我的娘子林艳楠。救命大恩实不敢当,我们只是希望两位回去后别再为匈奴冲锋陷阵,你们都有功夫,倒不如来中原真当个猎户,不求锦衣玉食,但求平安远离兵戈,不知意下如何?”
冒顿点点头却未答话,只是一笑算是会意。云竹不像他哥哥那样深沉,早已不见昨晚的胆怯拘谨,恢复了少年不知愁滋味的轻松愉快,蹦蹦跳跳的就往屋外走。
“轩哥哥,艳楠姐,你们一会带我去四处逛逛好不好,这是我第一次来中原,昨天一直被官兵追,都没来得及看一看街景。”
王轩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云竹,原本还嘻嘻哈哈的云竹一下子定住了,肩膀被王轩摁着,讪讪的低下了头。
王轩见云竹忽然变得羞涩,有些莫名其妙。冒顿哈哈一笑道:“王轩兄,我这个弟弟没见过世面,让你见笑了。云竹,不要胡闹,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要是乱闯被逮到,且不说自己性命难保,还会给你轩哥哥和艳楠姐惹麻烦,给我老实呆着。”
与冒顿云竹闲聊了几句,王轩到顾文伦的房间,将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顾文伦起初并不在意,但听到“冒顿”这个名字时,眼光一闪,饶有深意的微笑着看了看王轩,叹道:“天意,这就是天意呀。王轩,这两位朋友你可要好好交一下,日后必有大用。”
………………………………
第二十章 刀斩悍匪
按照顾文伦的意思,王轩在荥阳城内租了一个有三间房的宅院,安排大家住下,还采购了不少好药,为冒顿疗伤。冒顿身体底子相当好,这次中箭只是伤到皮肉并未殃及筋骨,静养了数日就已没有大碍,左臂活动自如,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见冒顿的伤势已经没有问题,王轩与他商定一起去咸阳,然后冒顿再带着云竹北出萧关。
一行六人乘车离了荥阳,直奔函谷关。这条路是典型的走廊式,两侧都是高山密林,中间一条小道时宽时窄。此处原本没有路,秦一统天下后大修驰道,这才开山修路,尽管如此仍是坑洼不平,马车走上去磕磕绊绊。王轩他们一大早就动身,到了天色已黑也没有通过这条狭长的走廊。
已是深秋,一阵阵凉风袭来,王轩打了一个哆嗦,林艳楠急忙为丈夫披上棉袍,坐在一旁的云竹打趣道:“艳楠姐姐,你和轩哥哥真恩爱呀。”
林艳楠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王轩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出两声巨响,随后听到驾车的顾文伦高声惊呼。
“不好!”
林艳楠反应最快,提起宝剑一个箭步上前掀开车帘,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道路已经被两块巨石封住,显然这两块石头不是原来就有,而是刚从山上滚落,是有人要堵住他们。原本寂静的山谷忽然传来阵阵急切的脚步,伴随着树叶被摇动的沙沙声,令人毛骨悚然。
来的这股人是山贼,带头的名叫英布,生的膀大腰圆,豹头环眼,燕颌虎须。英布年少时有一位算命先生给他测了一卦,称他“当在受刑之后称王”。英布原本就是个惹事精,听算命先生这么一说,更肆无忌惮的惹是生非,结果触犯刑律脸上被刻字送往骊山当劳工。
英布不甘心在骊山扛一辈子砖头,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跑到荥阳城**到这股山贼,他功夫过人力大无穷,将原来的山大王杀了,就此落草为寇。
英布带着百十号人杀下山,将车团团围住。英布手持大斧,接着月光打量了一番。这个人虽说长相粗野,却粗中有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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