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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城犯罪协奏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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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天想要对我开枪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我的优点?”

    “如果此刻我手上还有把枪,八成依然会送你去见你的老爸。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破坏了你的家庭,那我就得负责到底,把你送去和你的死鬼老爸团圆。”

    “太好了。”一号面具让人把一个盘子端到了两人面前。“既然你们已经把戏都唱道这个份上了,作为东道主的我还是有这个义务,向两位提供些道具。”

    所谓的道具是一把配有弹夹的手枪。

    手枪被送到了马陆的面前。

    “是这样的,你们两人都给高阁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原本两人都该死,但我们永远都遵循废物利用的原则。高阁为你提供为家人报仇的机会,只要表现的好,坐一二十年的牢,你还能够再从头来过。他这把老骨头,估计就不成了。”

    “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你们是在为我着想。”

    汝里昌不得不提醒马陆:“杀了我,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这里吗?我不过是高阁的一颗棋子,当初杀害你老爸,代替他的位置,所有的一切都是高阁指示我做的。”

    一号面具:“你也可以选择不做的。马佰成就没有走上你这条路。来吧你不是一直在找寻杀害你父亲的真凶吗?如今真凶在你的面前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是真凶,你们又何尝不是?马陆这里所有人都该为你老爸的死付上一部分责任。我不过是顺应了形势。是高阁,一切罪恶都是高阁加诸在我们身上的。如果我必要一死,他们就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了。”

    枪口对着汝里昌,手里实打实地感受到枪支的份量。马陆应当对这样的场面表示反感才对。可当他通过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时候,往往发现自己并没有解决问题的心力。暴力是一条捷径,是通往死亡的捷径。但他所犯的罪刑中,从来没有一条是自己主动和人身伤害罪联系到一起的正当防卫除外。然而可怜的父亲,他那些亡故的朋友。死亡的阴影从来没有想过要放过他。如果这就是他注定的命运。他作为马佰成的儿子,必须要为父亲的枉死讨回一个公道。不是等着别人来摧毁他的生活,而是他,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用自己的方式为他失去的一切来讨回一个公道……

    如果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那么对敌人扣动扳机,似乎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消耗脑细胞的事情。
………………………………

战斗者——邱义的篇章。第二十一节

    汝里昌还想为自己争取些“公道”,可一个声音正在催促道:“就这样吧这已经是你付出一切为自己争取来的机会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他是你的敌人”

    汝里昌明白了。这就是高阁的“计划”。

    他已经被高阁除名了。高阁已经发现了他策反的计划,他必须要面对自己的结尾了。死在昔日好友的儿子手里,这就是所谓的天理报应,因果循环吗?

    灯光照射着马陆的眼睛,眼前目标的一览无余。

    那瞬间,汝里昌看到某种幽灵一样的东西,终于为自己的末路不寒而栗起来。他不禁一只手挡住了双眼,这让他临死前的场面又增添了一份凄凉。

    子弹离开枪膛的霎那,火药味就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开枪的后坐力比马陆想象的要来得强烈。

    结束了吗?

    他,

    摇晃着身体,

    凭自己的双脚,

    活着走出了房间,

    逃离了被高阁废弃的聚会场所。

    马陆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处于某种巨大震撼当中。他希望自己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为这个选择而后悔。然而从他转身的那一刻起,他就不那么自信了。

    与成千上万素不相识的人擦身而过,没有人问过他是否安好。在发生了一切的事情之后,他只留下了一个沉重的影子和永远都洗不掉的罪责感。为什么熬过了一场场劫难之后,他才感觉到自己活着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生命,每一个生命都应该去珍惜去保护的不是吗?彼此憎恨,彼此伤害,彼此斗争。人类在没完没了地上演同一性质的悲剧。当中却没有人停下来思考还有没有回到原点的机会。

    受伤过后,不是该在伤口上面覆盖厚厚的结疤吗?为什么让他学会了心痛?为什么要赐予他清醒?为什么在夺去他所爱的人之后,却又赐予他思考的时间?经过了一切之后,他觉得在芸芸众生当中,唯独自己的时间被延长了。被命运强行掠取后,还能从哪里提取支持他活下去的力量。

    洪城一直给予他被排挤的印象,而命运却一次次把他带回洪城。

    在这里生活的太久,久到马陆看到某些熟悉的街景,就自然会回想起在这些街景上面遇见的人和事物。在不知不觉中,他对城市有了依恋,拥有了回忆。他奇怪为何还没有人追上来,但明白自己能够如此自由行走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马陆得赶在敌人露面之前,摆脱所有这些影响,摆脱自己内心的心魔。他两眼巡视街面,加快速度,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里。

    他明白被捕或是被杀之前,他会一直处在危险之中,但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离开洪城的决心了。

    地铁里,马陆尽量缩在自己的座位上,深深地低下头。看着开过枪的手掌,他想起了遥远的一幕。想起了父亲死后他被送回美国的场景,那天母亲在机场上泪流满面的一幕始终让他感到后悔。耿耿于怀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安慰母亲,如果那时两人能够抱头痛哭一场,或许就没有今日的遗憾了。

    感到受伤的时候,双手紧握是马陆常用的姿势。地铁到站前,他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祈祷事情能够回到寻常的轨道。

    屋外被疯狂生长的杂草所占据,午后的阳光存心要把土地烤焦似的散发着热量。马陆离城后去了之前和马文辉商定的安全屋。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马陆一心想要在进门后喝杯凉水。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十足的一个“惊喜”。

    打开门。

    屋内的人闻声,枪口便对准了半个身体探进屋子的马陆。

    奶奶,患有严重白内障的痴颠老人正拿枪指向大门。

    好一场久别的重逢

    马陆屏住呼吸,见到了埋伏在安全屋的另一个人。

    西服男子咧开嘴,露出了欢迎的笑容,他是高阁派出的杀手,和老太婆独处的时间过长,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此刻,唯一不满的是还差了两个目标。于是乎,他决定换个玩法,为自己的工作增添些娱乐。

    马陆不敢示警老人,西服男子正拿枪对着她。一来,怕刺激到老人后无法预测场面的走向;二来,他判断出自己尚有一些时间可以利用。

    杀手用手势命令马陆走进屋子,然后关上房门。起先他用花言巧语,设法让老人相信自己。不知道老年痴呆的奶奶把对方的谎言听进了几分,可以确信的是她真的把马陆错当成了杀害儿子的凶手。

    马陆看着他们。后悔自己居然如此粗心大意,随身没有一件称得上可以用来防身的武器。“我……”能够表明身份的话,堵在喉头。仅存的自尊限制了自己组织语言的功能。处境艰难,轻举妄动会加速死亡,但束手就擒依然逃不过死亡。

    还能如何垂死挣扎?

    没必要再挣扎了,因为觉得累了,杀手已经知道马陆放弃了抵抗。霎那间,马陆想要拥抱死亡,这样就可以亲手结束这场卑劣的人生了。

    他已经走不下去了,可懦弱的行为会让一个无辜的老人痛不欲生。

    就在马陆内心苦苦挣扎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类似“咔嚓”的声音。

    带着食材归来的马文辉与谢美玉一进门就见到了危机的一幕。

    马陆比杀手快03秒反应过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扑倒老人。于是他奋不顾身地对着枪口扑了过去。

    马文辉的确分散了杀手的注意,所有人都吓坏了。他把两个购物袋里的蔬果一股脑儿地掷向杀手,企图妨碍他的视野。但他同样看见了彭慧真手握的武器。那一刻,他做出了有生以来最痛恨的一个决定。

    “哥”

    “马陆?”听到熟悉的声音,彭慧真在开枪的同时下意识地举高了枪膛。枪管向上挪了一两寸,马陆敏锐地察觉子弹避开了自己的身体,他扑倒老人后,快速地用翻倒的沙发给彭慧真筑起了掩体。

    一切,都在霎那间发生了。
………………………………

战斗者——邱义的篇章。第二十二节

    杀手的身手非常之快,马文辉还没将举起的椅子抡到他身上,他就已经扣动了扳机,开了两枪。枪声的回声很弱。他在枪上加了消声器,因此也差了几分准头。

    马文辉意识到,母亲好像在叫嚷着什么,而他没有感到任何的痛楚,子弹肯定市打飞了。马文辉第二下打飞了杀手的枪,马陆也及时赶到尽全力从背后抱住了杀手。

    失去了武器,双手也被人限制。杀手终于急了起来,他抽出皮带上的短刀对准马陆的手臂划了下去,形成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马陆一边催促马文辉赶紧跑,一边还极力地缠住杀手。两人滚到了地上,杀手比马陆更靠近手枪。

    马陆和杀手目不转睛地武器,两人争先恐后地一跃而起。

    枪声却提前想起。很快又是一声枪响,杀手临死前身体还在抽搐,只差了一点点,他的手指几乎快要碰到枪身,最后只能不甘心地瞪大了眼睛。

    谢美玉在哭泣。他们是幸存者,她冲进屋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替马文辉扔掉了他手里的手枪。她紧紧地抱住了儿子。马文辉在母亲怀里,浑身哆嗦。所有人都惊魂未定地呆在原地。

    杀手倒在血泊中。

    马陆静静地躺着,明知道该做些什么,可却浑身乏力。两天,他三次徘徊在生死线上,每一次都活了下来。他仰视着天花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但也可能是来自失血过多的原因。

    休息片刻,马陆睁开了眼睛。他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从吵闹的声音里,推断安全屋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三个理智尚存的活人对着一具新鲜的尸体,面面相视,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马陆第一个动了起来,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谢美玉紧紧地拉拽着儿子,即便发现手枪已经不在了,她能够想到的只有保住自己的孩子。

    交出印有自己指纹的手枪后,马陆双手抱头跪倒了地上。他的伤口,接受了随行救护人员简单的包扎处理。自首的马陆被带往警署。余下了警员给剩余的家庭成员做了简单的笔录。

    5

    接到薛上行的急电,邱义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

    “他……”

    薛上行示意居民楼的某个窗口。一个小时前,监视的警员回报见到汝里昌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了狭窄地楼梯间。

    就在邱义到达汝里昌的住所时,恰巧赶上汝里昌准备自杀的一幕。

    汝里昌诧异地望着二人,随即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看来上天还待我不薄,居然派你们两人来见我最后一面。”汝里昌说话的语气过于平静,他平静地接受了失败的结局,就连为自己做最后奋力一搏的力气都丧失了。又或许,他曾经也想到了这样的结局。

    “住手。”三人当中最激动的是薛上行,他还没弄明白整件事的由来,他搞不懂手把手教会自己决不放弃勇于承担的恩师,为什么要用如此懦弱的手段结束自己的生命。

    汝里昌:“唉,我是不会改变主意了。”

    “但我认识的师傅,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他不会选择自私地结束自己的生命。你倒是劝他一句。”薛上行焦急地催促着表面上无动于衷的邱义。“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

    “如果是他决定了的事,我想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心意。”邱义低声地咕哝道。

    “是啊要还是把我当成你们的师傅的话,就请让我安静地走完最后一段路。”

    薛上行:“有什么事,不能大家坐下来商量着解决吗?我所敬重的师傅,是不会把整个烂摊子留给我们,自己一死了之的。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您选择这样……做这样的决定?”

    “除了死。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汝里昌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世界上自己最重视的那个人。“如果……哪怕我在你的心里还有一丝份量的话,你能不能在我死前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

    邱义沉默了。“果然,你到最后还是那么自私地想要满足自己。”

    “不,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真的在乎我的话,就该为了我活下来,为了我去赎清你过往所犯下的罪行。”

    罪行两人的对话在薛上行的耳内炸开,果然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不,我老了。我已经没有这份心力了。”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什么牺牲都在所不惜吗?那就不要光说不做。向我证明你的决心啊”

    “我自首的话,你就会原谅我吗?”

    “只要你自首,我也会努力尝试着站在你的立场,思考你所做的一切。”

    “好。如果你需要时间,我会给你时间去消化我是你生父的这件事。我会一边伏罪,一边等你的原谅。就算让我穷尽一生,都还是有一个盼头的,对吗?”

    “你还是不要期望地过多。”

    “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你知道上哪里去找我我会一直等你的。”

    邱义做完他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之后,离开了汝里昌的家。

    薛上行则心情复杂地逮捕了自己的恩师。

    拘留所内,邱义等候汝里昌写下了自白书。

    警卫员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奇怪的场景。询问笔录的警员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反倒是自首的犯人时不时地停下笔,“抱歉对不起。”类似乞求原谅的语句说了不下百次。然而每一次都似击打到一面墙壁,情景动容地让警卫都有一种想要代替被乞求者原谅对方了。最让人吃惊的还是犯人真正的身份,据说犯人是警队的一份子?

    在邱义离开拘留所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他亲眼目睹马陆被同僚押了回来。打听得到的情况马陆将会以杀人罪被正式起诉。警员在接到报案赶去现场的时候,连同手枪尸体一并给带了回来。如此证据确凿的大案,让马陆等待判刑,成了钉在钉板上无法撼动的事实。

    邱义最关心的还是马陆是否真的杀了人。他终于逮到了一个空隙,悄悄溜进了马陆的牢房。

    “为什么在口供里,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半句和高阁有关的事情?”

    马陆递给对方一个“我们认识吗?”的眼神。

    邱义用拳头敲打铁栏,“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什么都不说,我要怎么帮你?你见到了高阁的那帮人吗?他们威胁你了吗?”

    十分钟后,看守进来示意邱义该离开了。

    “再通融我三分钟,三分钟到了后,我就离开。”

    “那好吧”

    “马陆,留给你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好歹给我些提示,我才能想到办法帮你啊”

    “什么都不用做了。”

    “为什么?就算人真的是你杀的,我也相信你有苦衷。难道你放弃对高阁的报仇了吗?”

    “没用的。能够尝试的我都试了。你难道想落到跟我一样的地步吗?省省力气别再多管闲事了。”

    “不行。你的事,我不能不管。”

    “你也见识过高阁的手段,为什么就是听不懂我的话?”

    “因为我打骨子里就容不下不公义的事情。我一定会向世人揭发高阁的罪恶。”

    “我不阻拦你这个傻小子去撞南墙,你也别来管我的闲事。我们原本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

    “怎么叫不相干,发生那么多事情,想想我们共同经历的那些事情,我们早就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了。马陆,我虽然一直都看不惯你做事的方式,但我早就认定你不止是个混混。”

    “哈,哈。这就是你努力过后能够给出对我最佳的评价吗?”马陆看了一眼出口的墙上投射出来的人影,他靠近邱义并压低自己的声音斩钉截铁地说道:“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个世界上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不是金钱不是复仇也不是自由。对我来说值得付出所有去守护的是我的家人,是我在乎的那些人。如果不认罪,高阁是不会放过那些我所在乎的人。而伤害我的家人,那才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又或者你曾经把我当成过是你的同伙,那么就让一切在我这里结束它必须结束在我的身上。你能够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吗?”

    “理解,所以我更加不能看着你出事。”

    “邱义。为了我好,你就什么都不要去做呀你要死,也别连累我的家人。”
………………………………

战斗者——邱义的篇章。第二十三节

    酒店套房里,看完晚间新闻的马文辉放下了遥控器。酒杯里冰块早已融化,酒水渗了出来,在桌面上形成了一滩。

    他合上眼皮,眼前依然能够看到马陆登上新闻的照片。凶手不在那里。这起事件是自卫杀人,开枪的人是自己,所以应该去拘留所的人是自己。马陆为什么要替自己顶罪?为什么要让自己觉得欠了他的?为什么把自己的处境变得如此难堪?

    柏文玉看到儿子坐立不安的模样,脑中浮现出马陆拾起手枪,走出大门自首的那一幕。

    没有任何理由,也不清楚他的动机。正因为如此,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马文辉不安的感受。因为她此刻也正在遭受良心的折磨。一直以来确保儿子的前途,是她奋斗的全部。而马陆只是阻碍她幸福的一个污点,一个需要被铲除的污点。想不到最后拯救她世界的人,竟然是她之前花了那么多时间去痛恨的一个人。

    这种截然相反的逆转,要她怎么去接受?

    听闻汝里昌被捕后,佘优平一直躲在会议室里等候上天对自己的发落。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等来的人居然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

    邱义跟条疯狗似的踢遍了整层楼的大门,当他发现佘优平后就连拉带拽地把他带上了天台,并拿拖把柄卡住了唯一的通道。

    “你听我解释”佘优平被扔到了地上。

    “邱义你冷静点。我不过是把你的行踪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上头。我以为我在尽自己的职责。”

    “我要的不是什么辩解。”

    “那你要什么?有什么是我能向你恕罪的。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我没有时间听你的废话。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就是带我去高阁。”看到佘优平摇头,“那么你唯一能从我手上逃离的办法就是打败我,才能从这道门离开。”

    “你动不了高阁的。就算要我现在去死,我也办不到你所说的。邱义,听我一句劝。有些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投降才是正确的选择。”

    “所以你们一个个都来劝我死心吗?我不会投降的。”

    邱义对着没有星空的黑夜大叫着,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一条路不通,邱义又单枪匹马冲到了祖克的夜总会。

    “什么警察居然跑来向黑社会求援?”祖克一句话引来了手下一片大笑。

    为了找到高阁的秘密基地,邱义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一切的打击。但黑道白道,却无人敢“啃”下高阁这块骨头。

    一分钟后,邱义被掷出了店外。

    头发很快被雨水淋湿了,闪闪发光。邱义扑倒在人行道的台阶上,就那样被雨淋着,一直呆呆地坐在水洼中。

    “滚动一边儿去”打发完不速之客后,保安回到了夜总会里头。

    听而不闻的邱义继续保持着原状。片刻之后,他还没有想要起身的意思,微微地抬起沐浴在街灯昏黄光线下的脑袋,品味积郁在心中的茫然若失,不敢相信自己目前的状况。但这的确不是在做梦,自己的身子还泡在不干净的水里。

    凉意包裹住全身,邱义既感到丢脸又夹杂着怒气,不觉血气往头上撞,很快身体都气得开始发抖了。他条件反射地抓起水里的沙子,出生到现在,他还从来都没这么生气过。

    他看到了蹲在一旁陪自己淋雨的aff。

    邱义一时间忘记了刚才的愤怒,呆呆地看着那张笑脸。那张依然扣动了他心弦的笑脸。

    aff伸出手。

    邱义恢复了神智,松开手里的泥沙,尽量把手在脏水里漂干净后,递给了aff。

    见状aff笑得更欢了,她正要张嘴说话时

    一颗石子掉进水洼里。

    泥水飞溅,水花落到邱义的脸上,吐出了带着一股怪味的泥水,恶心得想吐。邱义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aff的容貌,幻影就消失了。

    周围爆发出路人的笑声。“那家伙可醉的不清啊”

    邱义扭头一看,发现一个东倒西歪的男子正趴在同伴的肩头,他又用脚尖踢飞第二颗石子。

    “来得正好。”

    邱义用一种沙哑的声音说道,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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