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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有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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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恼怒地坐了起来,转头望向坐在我旁边的老三,虽然我和他隔得很近,但是因为屋子里的光还是很暗,所以我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
我装作很生气,实际上我确实有点恼火,因为我此刻真的特别累,很想补上一觉,我问老三道:“你小子发什么神经病,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
我原以为老三要以牙还牙,大声对我回叫说他做了噩梦我竟然不想着去关心关心他。
可是老三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矫情,我等了几秒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没耐心了,可这刚一躺下,老三开口道:“刚刚我的那场梦太可怕了,跟真实发生一样。”
我没打算理会他,继续闭上了眼睛。只听见老三继续说道:“我就不应该让那个叫什么枝儿的进来,她太可怕了。”
听到枝儿,我条件反射一样地坐了起来,连忙问老三道:“什么枝儿,你刚刚做梦梦到枝儿了?”
“嗯。”老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我的梦跟现实发生似的,太真实了。”
老三心有余悸地讲述了他昨天晚上的梦:“昨天晚上我梦里听到有人在敲门,我原本想着用脚踹你几下让你去开门,可没想到我这一脚踹空了,我睁开眼睛一看你小子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暗自骂了你一句只得起身去开门,我下了床先是摸到了桌子那里点上了蜡烛。然后我打开门后看到门外面站着一个女子,我问她你找谁,那个女子竟然说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我心里一想我也不认识她啊,于是我又问她是谁,那个女子告诉我她是枝儿。”
我听着老三讲述他的梦,越听越感觉不对劲,听到这里我发现他的梦和我的梦几乎是一样的,都是在梦里梦到醒来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然后下床点上蜡烛后门外又出现了一个叫枝儿的女子。
我急忙问老三道:“你是不是接着也梦到了一条狗,那狗全身都是黄颜色的毛。”
老三以为我在调侃他,他骂我道:“我去你大爷的许谦,我跟你讲正经事能不能别乱插嘴。还梦到一条狗,你梦里才有一条狗。”
我见老三误会我了,也懒得解释,不过我也真希望我每天夜里的梦都能出现狗,出现大黄。
老三继续讲他的梦,他说道:“我知道了这女子叫枝儿后,就又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这大半夜的。枝儿对我说道可以进屋子吗?我也没多想就对她说那你进来吧。”
讲到这里老三突然停住了,他叹了口气下了床,我满心疑惑地看着老三下了床。
只见老三走到了门那里,继续说道:“我开始站在这里,枝儿站在门外。”看到这里我明白了敢情这老三是觉得光用嘴说不过瘾没意思,还下床比划去了。
这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很亮了,虽然没有打开屋子的门,但是我还是能够看得清老三的比划。
老三接着坐到了桌子旁边的一个凳子上,说道:“然后枝儿对我说她要进来,我就坐在这个凳子上,我招呼她进来后让她也坐到了我对面的凳子上。枝儿听了我的话坐在了我的对面,我和她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这根白色的蜡烛。”老三用手指着桌子上的蜡烛对我说道,不愧是学表演出生的,我看到老三这么富有表演欲,同时也想到了昨天夜里我的梦。说实话我们俩的梦前半部分是一模一样的,不同的是当我枝儿说她要进屋子的时候,在我的梦里突然出现了大黄并且阻止了她。而在老三的梦里,他则是将枝儿请进了屋子里。
这时老三拿起了桌子上的白色蜡烛对我说道:“当枝儿在我对面坐下来后,你猜发生了什么。就是这根蜡烛它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减少,整根蜡烛在枝儿坐下后不到十秒钟就烧完了。”
蜡烛烧完后屋子里一下子变得一片漆黑,我正着急想站起来想找找这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别的蜡烛。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了。这时我听到了对面枝儿起身的声音,她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走来,这时她将一样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的手拿的是一把刀。
“一把刀?”老三的梦开始出乎我的预料。
首先是急速燃烧的白色蜡烛,接着是看起来非常有气质的枝儿竟然拿出了一把刀贴在了老三的脸上。
我摇了摇头,他这梦可真是够扯的,我问老三道:“枝儿她拿刀干什么,她不会要杀了你吧?”
老三听到这话急了,语气也变了,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他对我说道:“这枝儿要是杀了我那就好了,她竟然用刀子生生地在我身上割下了一块肉。”
我听后不以为然,对老三说道:“不就是一块肉嘛,看你小气得,你身上那么多块肉还怕被割这么点?再说了不过是一场噩梦,梦里枝儿割你的肉你又不会感到疼,噩梦醒来后一切都会好的。”
老三的情绪一下子冲动了起来,他从桌子那里跑到了我这边,对我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噩梦,这样真的只是普通的噩梦我绝对不会对你提起,关键是我刚刚说了那场噩梦非常得真实,在梦里我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一动也不能动,枝儿拿刀割我肉的时候,我竟然是有知觉的,在梦里我竟然能感觉到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疼。我疼醒了之后,发现梦里枝儿割我肉的地方到梦醒之后仍然能感觉到疼。”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下子觉得这梦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在最开始的时候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就是我是以一种调侃的心理去听老三讲他的梦,而忽略了老三和我做的梦前面都一样同样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我和老三同时梦到了枝儿,而老三在梦里被枝儿割了肉,我心中一紧,如果我的梦里没有出现大黄的话,我和老三一样都会将落施请进屋子里,那我的梦后面的发展会不会和老三的一样,蜡烛飞速燃烧后,枝儿拿出刀子在我的身上割肉。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丝凉意,这时老三在我的面前突然掀起了他的上衣,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我赶紧对他说道:“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大白天的别耍流氓。”
老三显然没有心思跟我开玩笑,他指着肚子对我说道:“在梦里枝儿就是在我肚子上割下了一块肉,可是现在醒了,梦里她割肉的地方我还是感觉特别疼。”
我原来想着问老三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可突然间我也没心思开玩笑了,因为这件事情的诡异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老三放下了衣服,坐到了床上,他小声对我说道:“在梦里枝儿对我说她今天晚上还会来找我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三做的绝非一般意义上的梦,他的梦和现实生活扯上了联系。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听到这敲门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鬼子来了。
老三去打开门,打开门只见阿飞怒气腾腾地站在屋子外面。
我看到阿飞这个样子,赶紧回想一下有没有得罪他的地方,想了想并没有,我的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包子呢?”阿飞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老三问道。
老三挠了挠头,问道:“什么包子?”
阿飞火气好像特别大,一把扯住了老三的衣服推了他一下:“别跟我废话,你们俩把包子给我拿出来。”
我听到这里还真是哭笑不得,连忙下床陪着笑脸问阿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飞指着院子中央的桌子对我说道:“今天一大早我下山买了一大塑料袋的包子,但是现在不见了。”
我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又摸不着头脑,这阿飞也是包子没了来找我干嘛,又不是我和老三拿的,再说了我们要那么多包子干什么。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还得小心翼翼,毕竟阿飞现在的火气很大,我可不想再惹怒他:“这事情不是我俩做的,我和老三拍完戏一直睡到现在,再说我们俩也吃不了那么多的包子,损人不利己。”
听了我的话阿飞的怒气更大了,他用手指着院子里的地上对我说道:“自己看看,还不承认。”
我顺着阿飞手指着的方向,只见院子里有一串清晰的脚印由桌子那里延伸到我屋子的门口。
………………………………
第二十五章 符印
我看到脚印瞬间明白了,原来阿飞就是根据这些脚印才一口认定就是我或者老三拿了桌子上的包子。
我一时想不出什么充足的理由来反驳阿飞,只得蹲下了身子仔细查看这脚印。
我们院子里铺的是一层青灰石板,按理说人走在上面是不会留下什么清晰的脚印。
可眼下这串脚印之所以这么惹眼,完全是因为这脚印黑乎乎得。
我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脚印,脚印上的黑色物质立马沾染到了我的手上。
我仔细观察这些黑色的物质,这些就如同是墨水一样。我将手指放在鼻子下仔细地闻了闻,这黑色物质散发出一种墨香,这串脚印上的黑色东西竟然真的是墨水。
“别装模做样地装福尔摩斯了。”阿飞一下子用脚踩住了我正在观察的那个脚印,“你要是能从这脚印上看出拿包子人的身高体重你就继续看。要是没这个本事,你就赶紧回去和你那个同学商量一下,是赶紧把包子拿出来,还是如果真的不是你拿的,我想你们俩最起码知道是谁拿了包子,因为这脚印就是指向你们住的屋子,这个铁一般的证据,没有办法狡辩。”
我听到阿飞这话,心里顿时一肚子的火。他这是百分之百地认为这包子跟我们有莫大的关系,我刚想站起来,只见一直站在门那里的老三走了过来,他对阿飞说道:“不就是一袋包子嘛,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嘛。再说了,你光看到了脚印,你就不能呢个看看这脚印是不是我俩的?”
我听到老三说这话,顿时反映了过来。对啊,这脚印不是我和老三的,把我们俩的脚放上去试试不久清楚了吗。
我连忙站了起来,拉过面前的阿飞,然后把我的脚印放到了其中一个脚印撒谎能够,我的脚放到上面显然这脚印不是我的。
我赶紧招呼老三过来,老三也急于证明他自己的清白,也就就近找了一个脚印和我一样将脚印放到了里面。不出乎预料。这脚印也不是老三留下的。
我和老三得意地朝着阿飞望了一眼,我对他说道:“我都说了,我们俩没事拿什么包子,这东西吃饱了就行了,拿那么多一点毛用都没有。”
阿飞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可我看他的表情并不是失望,只见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紧锁着眉头,死死地盯着地上的脚印。突然阿飞张口说道:“你俩看,这脚印有点不太正常。”
我望向地上的脚印,只听见老三说这脚印挺正常的啊,不就是大了点嘛。
这是我的心咯噔一下,这脚印可不光是大一点点,我叫脚重新放回到了一个脚印里,我的脚在正常人中不算小,最起码也能算上中等偏上,但是再看地上的这个脚印,我的脚放进去就如同沙滩上一个小孩子的脚放到了一个大人踩下的脚印中。刚刚我急于证明这些脚印不是我留下的,而忽略掉了这脚印大到了离谱的地步。
这时老三也终于是发现了这脚印不是稍微大一点,他蹲下了身子用手比划了下脚印,砸了咂嘴抬头对我和阿飞说道:“乖乖不得了,这脚印大得恐怕是连姚明也踩不出来吧。”
阿飞这时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口,他这动作非常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揪着按到了墙上。
阿飞的力气很大,我被他弄得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别说是叫出声音了。
老三见状连忙跑了过来,抓住阿飞的隔壁开始往他那边拉,可是老三在阿飞的面前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一样,老三拉着他的胳膊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三见状急了,他松开了手指着阿飞的脑袋说道:“快点放了许谦,不就是一些破包子嘛,你说是我们拿的那就是我们拿的,我们赔你包子,双倍十倍都可以。”
阿飞转过头恶狠狠地对老三说道:“记住了,这不是包子的问题,也不是钱的问题,这关乎到我的命。”阿飞说这话的时候非但没有松开我的领口,反而手上更加用力了。
我的头被按在墙上,疼得我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我就不明白了,老三说的对不就是一些包子嘛,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最多也就饿得慌嘛,还没有夸张到还能和人命都扯上关系吧。
爱的手上的力度在不断地加大,大有我如果不说出包子的下落就弄死我的赶紧。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狗的叫声,那叫唤啥似乎是远在天涯传了很久才传到了这里,又似乎是近在我的身边发出的。我觉得这应该是幻觉,这个村子里只有剧组的人,剧组的人又不养狗。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我有第三只眼睛能看到我自己的话,我此刻的脸应该是如同西红柿一样红。
这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了一声狗叫,伴随着狗的叫声还有阿飞的叫声,同时他松开了揪着我领口的手。
阿飞的声音极度惨烈,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连忙睁开了眼睛,看到阿飞抱着他的一条腿一脸痛苦地跌倒在地上。
因为我被阿飞按在墙上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可以自由顺畅地呼吸,我贪婪地大口呼吸了几下。
这时突然看到一团黄色的影子从院子里窜了出去,这黄色的影子很淡,淡到快要融入到了这无色的空气里,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到这黄色的影子。
黄色的影子窜出了院子的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连续的狗的叫声,此时我的脑子清楚了很多,不像刚刚被阿飞按在墙上时连意识都开始变的模糊。
门外的狗叫声渐渐远去,这回我听的很清楚,而且这声音是大黄的。是的肯定没有错,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我再次听到这声音,依旧刻骨铭心,毕竟大黄的声音陪伴了我几乎大半个童年的时光。
阿飞躺在地上哀叫着,他看我站在那里发呆,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眼睛是不是瞎啊还是怎么的,没看到我这个样子吗,赶快过来扶我一把。”
我看着阿飞这个样子恨不得上去踩两脚,可是我不敢,我打心里畏惧他,而且我畏惧张导畏惧这剧组里的一切。
我和老三赶紧一人扶着阿飞的一只胳膊将他扶到了院子中央的凳子那里。,
阿飞坐下后,手抱着腿其间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终于过了好大一会,阿飞才稍稍镇定了些,只见他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很费劲地卷起他的右腿的裤子,就是他刚刚一直抱着的那条腿。
阿飞卷起他的裤腿的瞬间,我站在原地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震惊到我的不是阿飞光滑细腻的大腿,而是我看到阿飞的腿上画满了字符。
再仔细看看这些字符,我觉得非常得眼熟,我回想了下,这些字符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突然我想起来了,这些字符好像和剧组给我那件道具服装里的那块黄色布上的字符一模一样。
我正想着这些字符到底只见有没有什么联系时,只感觉到老三用胳膊抵了我一下,然后他小声对我说道:“城里人真会玩,这纹身都纹到了腿上,我们农村人把这叫做疤。对了你们城里人是不是把这玩意叫做人体彩绘?”
我懒得理老三,我的心思完全都放在了这些字符上面。这时阿飞抬起头看向我,咬着牙对我说道:“快去拿点纸来。”
我赶紧跑回屋子里,找了半天才从老三的包里找到了一些卫生纸。
当我将卫生纸递给阿飞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腿上有两道很密的齿痕,而且还有鲜血不断地从齿痕中渗透出来。
阿飞正用纸擦拭他腿上的血迹时,张导从院子外面进来,他线看了看桌子上,然后冲着坐在凳子上的阿飞说道:“这时候也不早了,早饭还没有准备好,干什么吃的你。”张导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不悦,像是一个大人指责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半点情面都不留。
阿飞此时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苍白,他抬起头望向张导向他招了招手,看得出来阿飞很想说话,但是他此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生命将近的老人,连说话都困难。
我在心中一惊,阿飞这是怎么了,刚刚向我要纸的时候语气还挺硬朗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这也够扯得,阿飞这才流了多少血,在学校里献一次血是这几倍。
张导也看出了阿飞的不正常,他大步向他走了过去。
张导看了看阿飞的腿,脸色一下子变了,他赶忙将手伸进怀里,我以为张导要掏出什么灵丹妙药之类的东西,可谁知道张导最后掏了半天掏出来的竟然只是一颗烟。
阿飞都这这个样子了,他还有闲心思吸烟?我这是莫名其妙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有人问煤气泄漏了怎么办,下面有人回答说赶紧抽根烟冷静一下。
莫非张导此时此刻也想好好冷静一下,这回我又猜错了。
只见张导将烟点着后塞进了阿飞的嘴里,我心里瞬间同意老三刚刚说的话,这城里人还真的不是一般会玩,敢情张导是想让阿飞冷静一下。我原想这阿飞现在这状态连话都说不来了,怎么还有闲心思抽烟。
没想到我第三次猜错了,只见阿飞非但用嘴接下了烟,而且还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这阿飞的烟瘾是有多大,怎么平时也不见他频繁抽过烟,最多只是在拍戏之前他有时候会抽一点。
阿飞这个样子让我很不解,就好比一个抽了一辈子烟的老头在临死的时候把儿子女儿都叫到跟前安排后事的时候,突然伸出了两个手指,儿子估计会以为这老头给他留了二百万的遗产,女儿估计会以为这老头要把遗产分成两份,事实上他们都错了,人家老头只是想安安静静地抽根烟。
不过说来也怪,这阿飞抽了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脸色变好了很多,而且还能开口说话了。
张导松了口气,原本弯着的腰也终于直了起来。
我被这情境弄得云里雾里,一根烟就能让老三仿佛年前了半个世纪。
阿飞几口将手中的烟几口吸完,他扔掉了烟头开始对张导讲述刚刚得事情。
因为我被阿飞按在墙上有段时间是闭着眼睛的,所以阿飞对张导说的话正好填充了我刚刚没看到的事情。
只听见阿飞讲到了这里:“我将许谦按在墙上想逼问出包子的下落,可是突然间我听到了狗的叫声,我朝院子里望了望,连根狗的毛都看不见。正当我准备手上再加大力气逼问的时候,我的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腿部传来了钻心般的的疼痛,随后事情是这个样子了。”
张导看了看阿飞腿上的齿印,抬头对阿飞说道:“我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尚明趁你不注意时候咬的,不过看这个齿印应该是狗,而且这齿印咬得相当刁钻,把符印都破坏了。”
………………………………
第二十六章 蛇疮
“把我的符印给弄破了?”阿飞歪着头问张导道,“那有没有什么影响。”
张导冷笑了一声,说道:“这符印就相当于你的命,你说呢?”
阿飞听完这话,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急切地问张导道:“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不会又要死了吧?”
阿飞刚刚还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可再看这个时候,估计他面前有十头牛他都能一掌拍死。
我在心中琢磨着刚才阿飞说的话,他说不会又要死了吧,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前离死亡很近过?
我望向阿飞,只见他被咬的那条腿裤子被卷起来,仔细再看因为他刚刚并没有采取有效的止血措施,所以这时他伤口的血已经流到了他脚那里,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阿飞再乎的好像不是他正在流血的腿,仿佛他的体内有流不完的血液。
看得出来阿飞对刚刚张导说的符印的事情很感紧张,这么说阿飞腿上的这些东西叫做符印,并不是老三口中说的纹身,更不是什么人体彩绘。可符印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令阿飞如此紧张。
张导见到阿飞这个样子,微微一笑,对他说道:“符印被破坏了还可以再补上嘛,放心吧,死不了。”
听张导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我们老家一带有一种怪病我们把这病叫做蛇疮。得了这种疮的人往往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勒在了脖子上,最初的时候蛇疮最多也就令人难受,可是如果对蛇疮放任不管的话,你就会觉得勒在你脖子上的蛇疮越来越紧。
我小时候村子里就有人得过这种蛇疮,这怪病乡下小医生看了之后最多也只能给你开点补营养的药,之外他什么都干不了。
不过这怪病也并非不可医治的绝症,乡下有个人就专门治这种蛇疮。有一次我我亲眼看到他给人治疗蛇疮,他一边给人治病,一边还跟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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