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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有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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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导见到瞎子进去了,他飞速地对我说道:“记住了,你在戏里叫那林,这屋子里有个老头,我们都叫他那爷,在戏里饰演你的父亲。”
那林?我暗自在心中念叨了一句,一直到这会我才想到这戏我连剧本都没有看到。
我慌了神,连忙问张导道:“那剧本呢,我待会说什么啊,我连台词都没看到。”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看得出来,张导此刻已经非常的着急,但是他说话的声音被他刻意地压低了,仿佛是怕惊扰到什么。
“你记住了,李鑫在戏里叫那森,是你的弟弟,待会他和你一起进去,里面那爷问你什么,你就随机应变回答他就行了。”
我看到张导急了,不敢再多问他什么,在看李鑫,他也是一脸的茫然,不过张导并没有交代他什么,看样子他应该之前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毕竟我到剧组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了。
瞎子进了主屋,里面黑灯瞎火得,没有传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就这么大概又过了有十几分钟,现在从主屋里走出来,向张导招了招手。
张导见状,精神为之一振,连忙推搡着我和李鑫示意我们跟着瞎子进屋。
我和李鑫走在最前面,张导和阿飞在后面跟着,这会张导的手里多了一个摄像机。
我重重地出了一口气,这是我人生中真正演的第一场戏。不过这是一场连剧本都没有的戏,我连自己接下来要怎么演都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我在戏里叫那林。
刚踏进屋子的一瞬间,我的身子忍不住地抽搐了下,因为这屋子里实在是太冷了。怎么形容呢,我身上的道具服装相当于秋装,而这屋子里的温度却似冰天雪地一般,特别是我的手,这才进屋子不到一分钟,竟然都已经被冻僵了,而此时我感觉我呼出的每口气都是白色的。
张导在我身后轻轻地推了我一下,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对我说道:“这屋子里是有点冷,克服一下。”
我不断地搓着手,实在是想不通人间五月天这屋子里的温度怎么会这么凉。
除了冷,我又发现了一个致命的地方,就是这屋子里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这样还怎么拍戏,灯光师呢,场务呢,他们都去哪里了。
我看到大家都小心翼翼地,我也不敢弄出多大的动静,同样以细小的声音回头问张导道:“灯光呢,太暗了吧。”
这回我身后的张导没有任何回答,反倒是在我旁边的李鑫用胳膊抵了我一下,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道:“张导说过这是夜间拍摄,别问那么多了。”
李鑫对着我的耳朵说话的时候,他呼出的气很暖和,我已经冻僵了的耳朵也有了些知觉。
张导在我的身后一言不发,让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他平时那么爱唠叨的一个人。张导如果刚刚在我转身的时候狠狠骂我几句,我心中反倒会好受一些,而现在他就像是一个冷酷的刽子手,让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郁闷。
“老东西,老大回来了。”这时瞎子在这漆黑的屋子里突然开口说道。听着语气和话语,他一个是和一个非常熟络的人在交谈。
“老大回来了?”瞎子的话刚落音,屋子角落里传来了一声非常苍老且略带哭腔的声音。
“是的,爹。”这是我身旁的李鑫开口说道。
听到这,我心中明白了七七八八,这瞎子口中的老东西和李鑫口中的爹应该是同一个人,这么说他们已经入戏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插几句话,毕竟没有剧本和台词,张导让见机行事。
“老二,老大人呢,你大哥回来了,他人呢?”那爷一阵乱叫,很兴奋的声音。
我还在想着到底要不要说些话,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旁边的张导狠狠地推了我一下,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道:“接词啊。”
我连忙朝着那爷的方向回应道:“爹,我在这里呢。”
“嗯,就这样,你随机应变回答他就是了。”张导在我的身后难得地说了一句肯定我的话。
“老大,你快过来让我瞧瞧。”那爷这会除了说话的声音,我还听到了他下床的声音。
“快点过去啊。”张导在我的后面猛地推了我一把,这力道我想他原本是想踹我的。我被张导这么一推,向前猛地冲了几步,这是我猛然发现我的面前站了一个人,他拉着我的手。
“你终于回来了。”那爷拉着我的手,竟然呜咽哭了起来,就像是个孩子一般。
我一下子用甩开了这那爷的手,因为他的手非常得凉,如同冰块一般,其次是他的手非常得粗糙,就像是在夏天阳光下晒了十天半月的干树枝。
这那爷似乎显得很意外,他又是一把抓过了我的手问我道:“老大,你怎么了,这些天老二说你很快就回来了,可盼死爹了。”
这回我没敢再甩开那爷的手,任凭他握着,他手上的凉度几乎快要渗入到我的骨子里了,让我又忍不住地抖了好几下。我在脑子中飞速地想着,说什么台词才能快速拜托他。
终于,我想到了个理由,对这那爷说道:“爹,这一路上可把我累坏了,现在就像休息一下。”
这那爷倒也没有为难我,连忙松开了我的手,说道:“快点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吧。”
“好的,爹。”我像是刚从鬼门关逃出来一样,赶紧跑回张导那里。
“老东西,那我们就先出去了。”瞎子冲着屋子角落喊了一声后,连忙推着我们让我们出去。
除了主屋的门,我的身子一下子暖和了很多,这屋里屋外的温度相差得也太多了吧。
张导回到院子里,打开摄像机看了看,转头对我说道:“拍得不错,以后就这么拍,屋子这那爷是男一号,以后每次拍戏他问你什么你就顺着他说就行了。”
一直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我的身子还在不断地渗着凉意,我把自己裹紧被子里,好大一会,才感觉自己从冬天回到了五月天。
那主屋里为什么会那么冷,莫非是那里有空调?想到这,我自己练练摇了摇头月,这绝不可能,首先是张导抠得跟什么似的,连用灯照明都舍不得,怎么会装空调。其次,即使是主屋里这男一号是个大腕,待遇好,屋子里有空调,可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就把空调的温度调得那么低。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难道其他人都感觉不到那屋子里很冷吗?张导虽然穿了一件挺厚实的外套,但是也绝对抵挡不住那如冬天一般的温度。阿飞和瞎子自不用说,他们穿了白天时候的衣服,就一件长袖衬衫,还有李鑫,按理说他的那件服装和我身上的这件是一样的,可刚刚他在我旁边我感觉他说话呼吸都非常地正常,察觉不到他有一点儿的寒意。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忽然一阵困意袭来,我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今夜应该不会有戏了,这时候我想把身上的这件长袍给脱了,尽管张导一再叮嘱我千万别毁装,但是我现在把这衣服给脱了,明天醒的时候再穿上不就行了。
脱掉长长的古装,钻进被窝里,因为睡意太浓了,刚合上眼就进入了梦乡。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叫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打开手机一看时间,是凌晨五点,外面乳模一般得漆黑,这会正是天亮前的黑暗。
我听到张导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喊:“快起来拍戏,我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很多。”
不是吧,这会还要再拍戏?我赶紧将服装穿上,希望张导不要看出我睡觉把衣服给脱了,我在心中默默地祈祷。
打开门,张导一脸不满地站在门外,他说道:“怎么这么慢啊,喊你半天了。”这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用手用力地握着我的肩膀问道:“你刚才不会是把这衣服给脱了吧?”
“我,我……”我迟疑了两三秒。
“行了。”张导一下子打断了我,显然他看穿了我,再次发问道,“你刚刚没对这衣服做什么吧?我可告诉你,这套衣服非常得昂贵,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没有,肯定没有,我脱下之后就睡觉了。”我这会也学聪明了,连忙否认道。
来到院子里,如刚刚的场景一样,瞎子坐在凳子上,阿飞在一旁吸烟,只不过这一次李鑫没有出来,应该是没有他的戏份。
“进去吧,那爷在里面等着你,他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张导向主屋的方向努了努嘴。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我没再多问,这次我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张导举着摄像机跟在后面。
“老大,你过来。”我刚进屋,就听见那爷在叫我。
此时屋子里的温度似乎没有刚刚那么低了,我的两只手可以完全地舒展开,虽然这屋子里还是有些凉,但是已经不足以将手都冻僵。
我走到那爷那里,他又是一把将我的两只手握住,他问我道:“这些日子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反正也没有固定的台词,我就随口接道:“在外面挺好的。”
那爷松开了我的手,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枝儿怎么样了,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枝儿?枝儿是谁?听到这我一下子就懵住了,这枝儿张导从未跟我提起过。
“她……”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我从未见过张导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冲着我的吼道:“亏你还是个艺校大学生,刚刚这那爷问你枝儿的情况,你就不会套他些话,比如枝儿是谁,她去哪了,去做什么了。”
被张导这么教训了一通,我回到屋子里,按照张导的意思对那爷说道:“枝儿去做什么了?”
只见那爷拍了拍脑袋,说道:“瞧我这脑子,你走这么多天肯定不知道家里的事情,你妹她又被叫去镇子上唱戏了。”
………………………………
第六章 衣服上的符
枝儿是我的妹妹,我按照张导说的就随回应那爷道:“没事的爹,枝儿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那爷听了我的话半天没有吭声,正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话接得不对说错了的时候,那爷由坐在床上缓缓地躺下了,他木木地说了句:“羊入虎口,谈何容易。你也不用在这里安慰我了,你先回去吧。”那爷说完便没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屋子里面静极了。
这时,张导在主屋门口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我知道他这意思应该是说这场戏演完了,我可以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此时是早上六点多钟,外面的天已经微微亮了,一天夜里被叫起来了两次,虽然说每次拍戏的时间都不长,但是却极为消耗精力,以来这时正是人休息的时候,被喊起来实在不是一键乐事,二来这种戏演的时候要非常小心,要认真揣摩那爷说的每句话,而且还要再瞬间反应过来接上词。
我想睡个回笼觉,可是躺倒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这个时候我透过窗子看到阿飞向我这屋子走来。只见他来到我的窗前,透过窗户向屋子里望了望,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索性就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生怕他再喊我做什么事情。
“许谦,许谦。”屋子外面的阿飞轻轻地喊了我两声,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他这回喊我应该不是去拍戏,不然他就直接拍门了,何必这么鬼鬼祟祟得。
阿飞在屋子外没有得到我的任何回应,又悄悄地离开了,我心中的疑问越发大了起来。他想干什么?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在窗户角向院子里张望,只见阿飞弓着腰摸到了李鑫窗前,如同刚刚在我窗前一样向李鑫屋子里望了望,又小声喊了几声。似乎也没有得到李鑫的回应,阿飞这才直起腰大步向院子外面走去。
这阿飞敢情是在试探我和李鑫是不是睡着了,我顿时心中明白了大半,他这么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在做一件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
我穿上鞋子,轻轻地打开屋子的陈年木门,生怕发出声响惊动到阿飞。
阿飞已经从院子里出去了,我来到院门口那里小心地探出头,院子外面是一条宽约一米五的石板道,只见阿飞顺着石板道一直往被去了。
我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阿飞的身后,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打电话,没有回过头。我跟在阿飞后面一直来到了村口,我看到了来时碰到的那块写着三风村的大石头。
阿飞依靠在那块大石头上左顾右盼,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我躲在一棵很粗壮的树后面,现在天已经基本亮了,薄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
我穿着这身古装蹲在树后面,大约又过了有五六分钟,我的身子开始变得有些燥热,再摸额头,那上面竟然有一层细细的汗珠。
我忍不住解开领口的扣子,昨夜在主屋拍戏的时候手都被冻僵了,而现在却热得我都快受不了了。就在我浑身都是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只见那人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白色塑料袋,从山下向村子这边走来。阿飞见到那个人连忙迎了上去,两人见面寒暄了几句后,阿飞从那人的手里接过塑料袋。
从这人出现我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这白色塑料袋上,里面装了什么?让阿飞这么鬼鬼祟祟得生怕我和李鑫知道。
可是端详了半天,我愣是没看出这白色塑料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这会我的注意力从袋子上转向山下来的这人,刚看他一眼,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涌上了心头。这人鼻子旁边长了一颗很大的痣,这是我那天去面试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因为他鼻子旁边的这颗痣,所以我当时对他的印象特别深。
这人怎么会和剧组里的阿飞有联系,他不是没有被剧组录取吗?突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地闪过我的脑子,就是这个人原本就是剧组里的一员。那他为什么还要参加面试,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心中产生,就是这个是张导请的托,那这么说我被张导招进剧组并没有这么简单,或许更可怕的是我之前面试的那几个人都是安排好的。
这时阿飞已经提着塑料袋准备回村子,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先他回到了剧组所在的院子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自己的行李和睡了两天的床铺,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这时,我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凉意,原来是我身上头上的汗都在蒸发,而且这屋子里的温度似乎比院子外面要低。
因为刚刚在外面的时候热得我满身都是汗,这村子里是怎么了,这屋子里的温度比院子外面的温度要低很多,而在这院子里主屋的温度又要比我这屋的温度要低很多。
睡在床上,想着种种不能理解的地方,再无一点困意。这时太阳已经爬上了梢头,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
院子外面不是开始传来人的声音,有瞎子和阿飞,中间还夹杂着李鑫的声音,他也起来了。
“咚咚咚。”阿飞敲了几下门,在屋外说道:“许谦,起来吃饭了。”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七点五十。
我来到院子里的时候看到和昨天一样,大家都围坐在桌子旁吃早饭,我看到桌子中央放着一个很大的白色塑料袋。
这会我恍然大悟,原来刚刚阿飞从那人手里拿过来的是一袋包子,可是他为什么那么怕被别人知道,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别愣着了,快点过来吃啊,这是阿飞一大早从山下买来的,可不能浪费了。”张导一手拿着一个包子,另一只手招呼我道。
这是我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就是张导以为这包子是阿飞每天去山下买的,所以阿飞鬼鬼祟祟得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让别人把包子送上来的。
可是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那个送包子的可能是张导之前在我面试时候请的托,他们只见应该本来就认识的,阿飞瞒着包子的来源肯定不是瞒着张导,而是瞒着我和李鑫,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生出一丝凉意。
草草地吃了两个包子,回到自己屋子里,张导说白天时候基本上没戏可拍,就在屋子里呆着就行了。
重新躺回床上,这剧组里透露出太多太多的古怪,忽冷忽热的温度,而张导还要求我和李鑫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穿着这古装。想到这服装,昨天张导对我说这一度相当昂贵,弄坏了可配不起。
但是从这外观上看,这不过是件再简单不过的衣服,材质一般,估计在某宝上一百就能淘上一件。
我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我准备脱下这衣服仔细研究一番,可当我刚脱下衣服时候,全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天似乎一下子变得很凉,透过窗户照在我身上的阳光也无济于事,我被冻得瑟瑟发抖。
这山上的天气这么冷,看着衣服也停单薄的为什么会这么御寒?我咬着牙细细地看着这件古装,看样子它应该是有里外两层布,我有手指搓了搓,里面很滑,似乎是两层布中间还夹杂着一层丝绸之类的东西,我又仔细地翻了翻,发现这一角的地方有一个一指长的小拉链,如果不注意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
我拉开拉链,这两层布中间果然夹着东西,我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这是一块边长约五十公分的黄色丝绸,这丝绸上面还用毛笔画了很多不认识的字符,我一个一个字符仔细地看了半天,到最后竟然发现没一个认识的。
突然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鼻子也开始变得有点酸,如果再不穿衣服的话估计马上就感冒了。
可当我将这古装长袍再次穿上的时候,却感觉像是穿了一层纸一样,没有感觉到一丝暖和。
我不禁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刚刚穿这衣服还不觉得冷,怎么脱下来一小会再穿上就觉得像是换了一件衣服。不会是我把这衣服给弄坏了吧,这是我想到了昨天张导说的话,这衣服可金贵得很,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这时我看到手中画了符黄色丝绸,莫不是因为我把它给取下了的缘故?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将这丝绸又重新赛回了这长袍两层布的中间,说来也怪,再穿上这衣服时候竟然又觉得浑身都温暖了起来。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一种久违的暖暖的感觉。
这黄色的丝绸竟然有这么大作用,这是什么高科技,怪不得张导说这件衣服很金贵,现在可算知道它贵在哪里了。
剧组的伙食很规律,中午又是盒饭,只不过这回是张导亲自送来的,他递给我的时候特意交代了我一句:“今个白天不会有戏了,下午好好休息,今天夜里估计还有戏要拍。”
昨天夜里被两场戏折腾的几乎彻夜未眠,再加上今天上午也未合眼,所以整个下午我睡得很死,待到头脑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中午吃了睡,睡醒了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这样的生活让我想到了一种家禽,猪。
晚饭与昨天晚上一样丰盛,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安静,没人说话,
期间,我偷偷地看了李鑫几眼,他似乎是不太饿,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而且看他的样子一点精神都没有,就像是没有睡醒一样。
吃完晚饭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才八点多钟,可此时整个院子里静得如一潭死水,就像是提前进入到了静谧的夜。
百无聊赖,我掏出了手机看了看小说,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安静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心中一紧,不会是张导又来找我拍戏吧,最初拍戏的热情已经被这破戏给磨得精光。
出乎我的意料,那脚步声一直敲到了我的门口,莫非又是阿飞,他来看我有没有睡觉?我赶紧灭掉手机屏幕的光,还装模作样地发出了几声呼噜声。
可屋外的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离开,我装睡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这时候,门外的人忽然敲了几下门。
听敲门声可以听出敲门人的心情,比如门外站着着急找我拍的的张导,他的敲门声一定是急促而响亮。
可是这回这敲门声不疾不徐,声音不大不小,甚至连每次敲门的间隔时间都是一样的。
我摸索着下床打开了门,门外竟然是李鑫。
我被吓得差点叫出了声,因为此时李鑫的眼睛竟然是闭着的,只见他直挺挺地站在我的门口,就像是一只没有生命冰凉的尸体。
“李鑫,李鑫。”我轻轻地喊了几声。
李鑫没有任何反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两三分钟后,李鑫突然毫无征兆睁开了眼睛冲着我喊道:“枝儿。”
………………………………
第七章 梦游
“枝儿,她怎么了?”看着李鑫这个样子,我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没想到李鑫竟然跟着进了屋子,他又冲着我喊道:“枝儿。”说着李鑫一把向我扑了过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李鑫的两只手已经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接着他将脸慢慢地凑近我,直到他的脸几乎快要贴到我的了脸上。此刻他的两只眼睛是闭着的。
我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见李鑫忽然抬起了一只手在我的脸上摸了摸,他的手异常冰凉,就像是铺了一层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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