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厨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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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商朝那女子的方向撸了撸嘴皮：“那边的女人是谁？怎么没见过？”

　　　　放假兄弟细细一看，不由得一惊：“大小姐！大小姐啥时候回来了？”

　　　　“大小姐？就是你们常说的赛江南，能让整个江南都黯然失色的美人儿？”

　　　　“对对对！就是大小姐。”

　　　　夏商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隔得远了倒是看不出姿色如何，但是看她体态应该算得上品吧？”

　　　　“掌柜的，你瞎说什么？”没想到下上一句话惹得方家兄弟不悦了，“大小姐可是整个赛家最最最好的人了，平日里对下人好得不得了。所有下人都念着大小姐的恩情。您花花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花花大小姐。再说了，人家大小姐是什么身份？需要你去评价？”

　　　　“嘿！你们两个现在是跟我混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方家兄弟不知怎么回答，索性咬牙道：“反正不准对大小姐不敬。”

　　　　“神经！”夏商小声骂咧，“改天老子把他娶过门儿看她敢不敢对老子不敬。”

　　　　……

　　　　夏商视线所及之处，大小姐和大夫人的谈话并非那么友好，母女两十几年来头一次产生了争吵。

　　　　“娘，大哥的死大有蹊跷。你明明知道为何视若不见？”

　　　　大夫人眯眼扭向一边：“不要胡说。你大哥确实是痨病复发而死，生是命，死也是命！不是咱们能强求的。”

　　　　“真的？大哥真的死于痨病？那娘为何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大夫人冷眉回头：“江南！你是在跟娘亲说话吗？”

　　　　赛江南态一样强硬：“是！”

　　　　“放肆！让你出一次家门就变得目无尊长了？这个家还由不得你大呼小叫！你跟我进来！”

　　　　大夫人怒气冲冲领着女儿到了正厅。

　　　　正厅之中，母女二人的火气还没有消。相反的，赛江南对母亲将自己拉倒无人处的举动内心又添不满。

　　　　“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在个无人的地方劝女儿也不要追查大哥的死因了？女儿跟大哥虽没有过多的交流，但也知骨肉亲情，相生相连。他人害我至亲，我赛家如何能不管不顾？您这样对得起大哥？对得起父亲？”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赛江南的脸上，生生印出个五指印。

　　　　大夫人没有说话，冷漠得抬起手指着赛江南的鼻子以示警告。

　　　　母亲的威严永远摆在那儿，赛江南终于有些胆怯了，眼泪滚滚落下，久久不敢开口。

　　　　母女二人在正厅中呆了很久，之后一直没有交流。

　　　　待大夫人从正厅中出来，夏商一行人已经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日也不知还有哪些人来吊丧，想想便让人愁苦。

　　　　大夫人哀叹着看了看正厅内，默默地回到原先的位置站着。

　　　　厅中，赛江南咬牙咽了口口水，捂着还火辣辣的有脸低声自语：“赛家已至分崩离析之际，女儿非一意孤行，而是要让那些人都看着！要他们明白敢随意欺辱我赛家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就看着吧，凡是跟大哥的死有牵扯的人，女儿一个都不会放过！”

　　　　赛江南没再正厅久留，低着头回到自己房间，然后找来小莲。

　　　　“把我离家之后家里发生的所有一切详详细细地说一遍。”

　　　　……

　　　　此刻皇宫之中，吴能尚在为昨日之事后怕不已。

　　　　能将公主在深夜安然送回宫里且不被人发现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万一有个纰漏便是人头不保。

　　　　整个上午吴能都在心中感谢佛主保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到了下午换班之后，又赶紧往贾彧的宅子跑。

　　　　他要弄清楚昨夜公主跟那厨子到底在搞什么，只求那厨子不要说假话，不然当时的情况只能说明公主对那厨子生出了情愫。

　　　　那半壶古怪的酒液是不是樱桃肉中的秘密？此事只有贾彧知道，所以现在要去找贾彧问清楚。

　　　　从皇宫到贾彧的府邸足有五里，浑浑噩噩的吴能慌得连马都忘了骑，赶至贾彧家门口已经气喘如牛。偏生这时候那瞎眼的家丁还说什么老爷今日拒不见客。

　　　　当时就把吴能惹毛了，二话不说直接把废话的家丁丢到了大院中的水缸里。

　　　　之后，贾彧的宅子就热闹了。

　　　　七八个家丁被打趴在地，闹了好一会儿才得知院中蛮牛是羽林卫副都统吴能将军。

　　　　说来也怪，家都要被人给拆了，那就贾彧硬是没有现身。

　　　　据说自从昨日回府，贾彧就把自己关在厨房，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要不是从窗口可以看到他在厨房中做菜，家人都担心他是不是死在厨房里了。

　　　　吴能可没心思管贾彧的死活，他现在只想知道那半壶酒是什么，和刚才的作风一样，冲进厨房直接把贾彧提了出来。

　　　　贾彧恼怒异常，在半空中拳打脚踢：“你这个莽夫，以后休想老夫再给你做半道菜！”

　　　　“老子一辈子不吃不喝都不要紧，你给我好生看看，这半壶酒是什么？”

　　　　说罢，吴能打开酒壶盖子，葡萄酒的香味传入贾彧鼻子，那股似曾相识的味道瞬间让贾彧跳了起来。
………………………………

第九十九章：公主要喝酒

　　　　贾彧起身，酒壶一下被抢了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昨日从那厨子手中要来的，说是樱桃肉的秘密。还说只要你看了就知道，我不知真假，所以特来问你。”

　　　　贾彧没有理会吴能，凑到酒壶口轻嗅，细细感受之后脸色大变：“就是这个味儿！没错，就是这个味儿！”

　　　　贾彧喜不自胜，不但不理会吴能，家院中被打趴的一群家丁也懒得看一眼，又回到了厨房中。

　　　　吴能没再纠缠，他虽不明酒壶里的酒是什么，但也感觉到夏商所言非虚。如此真让他大大松了口气。只要夏商没有说谎，证明昨夜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误会。那厨子的确是为了告诉公主樱桃肉的秘密，而公主擅自喝酒已至醉倒在那厨子的怀里。并非是公主喜欢他。

　　　　想到这儿，吴能今天终于能够放松了，畅快地伸个懒腰之后，心中所想只是回家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

　　　　入夜，层层宫墙包围着的一处小别院里，窗户开着，汝南公主在窗口呆呆地望着夜空，看着圆圆的月亮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多了丝红晕。

　　　　此时，一个宫女偷偷摸摸地溜进来，从衣服里摸出一个酒壶。

　　　　“公主殿下，奴婢给您把酒找来了。”

　　　　汝南公主点了点头，有些急切地打开了盖子，闻了闻，感觉跟昨日的味道不同，却也香味浓郁。回忆昨日酒醉时的飘飘然，浑浑噩噩的感觉让人流连，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汝南公主还想体验一下，所以让贴身侍女去偷了一壶酒来。

　　　　宫女看着汝南公主跃跃欲试的模样有些担心，小声道：“公主，您真的要喝酒？可您的身子万一……奴婢……奴婢可担当不起。”

　　　　“酒是你替本宫偷来的，不管本宫喝没喝你都难辞其咎，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宫女哪敢再说？老实守在门口。

　　　　汝南公主还是头一次偷宫里的酒来喝，也不知跟昨日的酒有何差别，但想来这种差别不会太大，带着好奇先就喝了一口。

　　　　结果却是汝南公主太天真了，同样是酒，昨日和今日的口味却是截然不同，一个辛辣无比，一个酸甜适中，两者根本无法比较。

　　　　“噗！”

　　　　汝南公主把酒全吐了，接连灌下两杯水才缓过劲儿来：“小碧！你进来！”

　　　　刚刚出去宫女又被召了进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公主。

　　　　汝南公主有些恼，责问：“你这事儿哪儿来的酒？怎如此难喝？”

　　　　“难喝？不会啊？皇宫里酒可都是难得的好酒，在长安城里都是买不到的。”

　　　　“这还好酒？你自己给本宫尝尝，这就好在哪儿？”

　　　　见公主满心不悦，宫女有些打鼓，心想自己是不是真拿到了有问题的酒？便自己尝了一杯，结果没有一点儿问题，照理说应该比耳一般酒好很多才是。

　　　　汝南公主看见宫女平静地将一杯酒喝完也愣住了，尝试着问：“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宫女摇摇头。

　　　　“你到底有没有喝过酒？”

　　　　宫女低声回答：“有喝过。”

　　　　“这样啊……”汝南公主脑子开始转起来，她开始意识到并非是酒的问题，而是因为昨夜夏商的那句话。

　　　　“这可是天下最美的酒。”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所以才会让两种酒有如此大差别。

　　　　想了想，汝南公主尴尬地轻咳两声：“咳咳……这个，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出去吧。”

　　　　很快，房中又剩下她一人。想再尝到昨夜那样的酒是不可能了，但又想在醉一次，看着面前的酒壶，汝南公主再次选择尝试。

　　　　可结果却怎么也吞不下火辣且涩口的酒水。

　　　　“哎！”

　　　　夜里，别院中传来了公主的轻叹声。外面守着的公主已经哈欠连连。

　　　　……

　　　　此时赛家院里还亮着灯，几个家丁手举着灯笼却倚在墙边打起了瞌睡。

　　　　不知是不是人因为赛家刚办过丧事，亲朋好友都不愿意再来赛家沾染晦气，来赛家拜访的人很少。

　　　　此时更不可能有人来。在灵堂跪了整整一天的秦岚全身都在发麻，但架不住困意来袭，换上新的蜡烛和香火想乘着没人事偷偷眯一下。

　　　　结果刚刚闭眼，耳边就传来了赛江南的声音：“大嫂，还睡得着呢？”

　　　　秦岚一惊，赶紧直起身：“妹妹……你来？”

　　　　“我来陪陪大嫂，也来陪陪大哥啊。”赛江南穿着单薄的衣衫跪在了秦岚的右手边。

　　　　赛江南并未说什么，却不知为何给秦岚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让秦岚浑身不自在。

　　　　“大嫂，现在大哥走了。你以后有何打算？”

　　　　“打算？”秦岚茫然地摇摇头，“我……我能有什么打算？”

　　　　“大嫂在赛家的经历，妹妹有所耳闻，要说大嫂对大哥怀有恨意妹妹能够理解。”

　　　　秦岚扭头看向赛江南：“妹妹何出此言？我何曾恨过夫君？”

　　　　“大嫂不用如此紧张。小妹只是随口一说。大哥走了，我赛家再无一个男丁。我赛家一脉就此断绝。世间大悲莫过于此吧？所以，今日妹妹偷偷发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坑害我大哥的人。”

　　　　秦岚后背一麻，狠狠地掐了掐自己：“妹妹，你这话是何意？夫君是死于痨病，跟别人没有牵连。”

　　　　赛江南笑了；“大嫂，妹妹爱憎分明，谁对谁错看得清楚。我大哥对你一向不好，你这两年过得很艰难。是大哥负你在先，况且你还是我赛季的人。纵然你跟大哥的死脱不了干系，妹妹也不打算将大嫂怎样。只要大嫂将大哥临死前的细节都告诉我，你依旧是江南的好大嫂。如若不然，妹妹找不到坑害我哥哥的凶手也只有用大嫂来告慰我大哥的在天之灵了。”

　　　　秦岚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恐惧，看着赛江南觉得是那么陌生，以前怎没发现这个妹妹有如此冷冽的一面？

　　　　秦岚久久说不出一个字，赛江南继续道：“大嫂不要怀疑妹妹的手段。荆州一行感触良多，身为女子要在生意上跟众多官家老爷来往，便要让他们看不到你的柔弱，反而要让他们产生畏惧，这样才能把主动权牢牢攥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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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果园收获

　　　　第二天中午，好吃有道的生意正好着，忽然来了个有些古怪的姑娘。她拿着一个酒壶，递到夏商面前。

　　　　夏商愣了半天，没搞懂她拿个酒壶出来是什么意思。虽说今日有了拿着饭碗带回家吃的客人，但那也是拿着斗碗来才对，拿个酒壶出来显摆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姑娘忽的塞给夏商一个锦盒，代开一看，竟是根拳头大的人参！

　　　　人参的种类很多，但古代的这么大个的人参夏商从未见过，查遍了脑海中存留的各种品种都对不上号。唯一能肯定的是，这根家伙价值不菲，至少放在现代那绝逼是无价之宝。

　　　　一个看似普通的姑娘忽然摸出个宝器，着实把夏商吓了一跳。

　　　　姑娘恰到好处地开口：“这是公主殿下给先生一点儿小礼物。”

　　　　“公主殿下？”

　　　　“汝南公主。”

　　　　“哦！”夏商恍然大悟，随后却更加疑惑，自己跟公主不过泛泛之交，要说情谊也就晚上喝了一次酒，不至于忽然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吧？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让先生收下，顺便再给公主一壶那天夜里喝过的酒。”

　　　　夏商明白了，原来是公主迷上了葡萄酒，想用人参换葡萄酒。这种买卖夏商当然要做。可是现在葡萄酒没了，那瓶葡萄酒是在空间厨房里偶然发现的，现在一瓶已经喝完，上哪儿去弄更多的？

　　　　“先生，劳烦您将酒壶装满，我好快些回宫复命。”

　　　　“是是是！”夏商连连点头，心中却开始盘算起来。可不管怎么盘算也拿不出酒来，这真是难办。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坦白比较好，便道：“实在不好意思，那天夜里公主喝的便是最后一点了。现在我也拿不出来。”

　　　　“啊？”姑娘大惊，“没了？”

　　　　“暂时是没了。”夏商干笑着。

　　　　“那那……那你把东西还我。”

　　　　姑娘说着就伸手到夏商怀里去抓，夏商赶紧将姑娘小手捏住，小声安抚：“姑娘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酒暂时是拿不出来了。不过不代表以后没有啊，再等几天，等新酒酿成，一定给公主将酒壶满上。”

　　　　“要过几天才有？可公主现在就要啊！”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东西都是慢慢等出来的。回去跟公主说一声，等新酒酿成，公主可以来此随便喝，想喝多少喝多少，也可以带回宫，想带多少就多少。所以，姑娘还是莫伸手过来了。”

　　　　夏商笑眯眯地将姑娘的手拿着放了回去。

　　　　姑娘若有所思，狐疑地看着夏商：“你该不是骗人吧？”

　　　　“当然不会。”

　　　　“你说等几天？等久了可不行！”

　　　　“半月，最迟半月。”

　　　　“不行！公主可等不了那么久。七天，公主最多只能等几天，七天之后我再来去酒。要是你拿不出来，我家公主可不是好惹的。”

　　　　夏商想了想，自酿的葡萄酒一般半月成熟，但是在空间厨房的酒窖中或许会加速呢？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人参拿到手再说，便一口答应下来：“一周就一周，一周之后姑娘再来便是。”

　　　　姑娘走后，生意还在继续。

　　　　期间又遇到个穿着盔甲的士兵来打饭，拿的是个小瓷盆，一次给了五钱银子，说要多点儿饭菜。

　　　　这是个奇景，有人认出他是皇宫的羽林卫。

　　　　这时候跑来只为打一份饭食引来了好多百姓好奇的目光。

　　　　要知道从皇宫到安乐街可有好几里路，这么来回跑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商心系宝贝人参，没工夫细想，等到中午生意淡下去之后就把一切交给了方家兄弟，自己退回屋子打开锦盒捉摸着该怎么处理这颗人参。

　　　　人参的种类不同功效也不同，胡乱的吃容易适得其反。

　　　　古代的人参肯定是野生的，长得这么大可以想象药效非同寻常，更加是乱吃不得。

　　　　拿着人参去求教也不好，想来想去决定将人参分食，根须可以用来泡酒，表皮药效最低可以用来煲汤，治愈最肥美的部分可以切片蘸上蜂蜜烤干，这样可以长期保存，生吃为参糖，以后需要作他用可以将表层蜂蜜烧化洗掉。

　　　　夏商没有经验，但觉得这样还算靠谱。只不过一切要在空间厨房搞定，顺便在里面熬一锅参汤犒劳自己。

　　　　啧啧……

　　　　忙里偷闲，想想都很爽。

　　　　到了空间厨房，首先是去果园看看。

　　　　夏商没忘记还有个室友，一路都比较小心。到了果园后发现果子重新长满了。

　　　　这一切没法解释，可它就是结满了果子。

　　　　两个拳头大的桃子！

　　　　二三十斤的西瓜！

　　　　紫得透光的葡萄！

　　　　就是在现代也没见长得这么好的果子。

　　　　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出其中富含的糖分和汁水，看得夏商咕噜咕噜咽了好几口口水。

　　　　现在哪还有别的心思？先摘两个水蜜桃再说！

　　　　这水蜜桃不单大，而且很软，轻轻一捏感觉汁水就要浸透表皮。

　　　　真正的水蜜桃可以插入吸管直接吸食里面汁水，眼前这个就是！

　　　　夏商喜欢吃脆桃，但水蜜桃却不一样，汁水丰厚就像喝着饮料，而且没有任何添加剂和碳酸。

　　　　两个大桃子绝对赶得上一顿饭，还说尝一尝西瓜的，夏商实在是吃不下了。

　　　　再看挂在架子上一串串紫水晶似的葡萄，夏商想起还有正事儿要做。

　　　　七日之后汝南公主就要来取葡萄酒，现在葡萄都没采呢！

　　　　话说上次看到的地下酒窖有的木桶陶罐等物，好似一切都给夏商准备好了。

　　　　这片空间夏商利用得太少，当他自立门户之后便有了好好利用这片空间的打算，酿酒便是开始。

　　　　从酒窖中拿出一个小一号的木桶，因为酿酒不是夏商的强项，所以还需要尝试。

　　　　由于这次的葡萄酒比较急，夏商只能采用最简单的方式酿制。

　　　　将葡萄摘下，捏碎之后放入木桶之中，放入白糖，密封之后放入地窖，数日便可见分晓。

　　　　这样酿出的葡萄酒酒色不纯，但味道却是最接近百姓家的，没有繁复的工序，也没有细致的过滤，酒的好坏完全取决于葡萄的品质。

　　　　但夏商相信，在这片空间里生长出的葡萄不会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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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安慰秦岚

　　　　低矮的小屋中，灯油即将燃尽，昏暗之中秦岚捧着一杯温热的茶水讲述了她的遭遇。

　　　　那夜之前，秦岚已经煎熬了三日。因为接连三日赛康都不在家中，偶尔回来也是晃眼便走，他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秦岚一概不知。当夜电闪雷鸣，秦岚担心赛康在外出了事儿，那时候赛康已经是一天一夜不见踪影了。就在秦岚决定将事情告诉大夫人的时候，赛康忽然回来了。

　　　　据秦岚描述，赛康回家之后表情有些不对，阴沉着脸像是憋着一口气。秦岚好意询问，谁知赛康抬手便打，还说着一些让人完全不明所以的话。

　　　　当时的情况太突然，秦岚在慌乱中也没记清，好像是说着什么骗子之类的话语。

　　　　以前的秦岚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丈夫要打从来都不躲。可当夜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让她在房中左躲右闪，惹得赛康更加激动。

　　　　这时候，赛康的痨病好像犯了，不住地咳嗽。秦岚远远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赛康并非装病，便过去搀扶。谁料赛康一边咳嗽，一边抓住了秦岚，将秦岚按在了地上。

　　　　秦岚说，当时的赛康就像个魔鬼，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个疯狗一样撕她的衣裳。

　　　　秦岚当时吓懵了，嫁入赛家两年都没遇到赛康想碰她身子的情况，或许是出于本能，秦岚拼尽全力用双手卡住赛康的脖子，试图不让他的嘴沾到自己的脸。秦岚繁复强调自己只是卡住了他的脖子，并未用力掐。

　　　　当时赛康却用尽了全力，拼命地往下压。

　　　　如此僵持了小一会儿，秦岚忽然感觉压力变小了，这时候才发现赛康已经断气，脖子留下了一道很浅的淤青。

　　　　这便是秦岚描述的当夜的全部过程。

　　　　听完秦岚的描述，夏商没有太多的表情，点了点头：“你是说大夫人和大小姐都已经发现了淤青，心中早就开始怀疑你了？”

　　　　秦岚担心的便是这里，她在赛家无依无靠，摊上一条人命岂能过得安稳？万般无奈她才选择来找夏商求助，她并不知道夏商能帮自己什么，但这样至少多了份依靠。

　　　　到现在秦岚还在发抖，深夜来找夏商是因为赛家人都睡着了，自己冒着极大危险过来的。

　　　　秦岚说话都在哆嗦，夏商看着着实不忍，便好言安慰道：“莫要害怕，就算大夫人和大小姐都知道你跟这件事有关联，她们也不会拿你怎样。”

　　　　秦岚恍惚的眼神中闪出一道光，可紧接着又消失了，最后化作一丝苦笑：“你不用安慰我。女人岂会放过害了她孩子的人？”

　　　　“这可不一定。你好好想象，平日里赛康对大夫人是个什么态度？听说赛康最恨的就是大夫人了吧？从来没给大夫人好脸色，大夫人也不会踏足赛康房间。这种关系的母子能有几分感情？再看看赛家现在的情况，赛康死了，家里没了一个男丁。又闻二夫人和三夫人素来对大夫人独揽家政大权心有不满。现在家中没了男人，她们会安静？估计等丧事办完，她们就要闹着分家产。大夫人现在担心的不是儿子如何死了，她所想便是怎样将赛家稳住，所以她就算对你有成见，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赛家再出麻烦。”

　　　　秦岚将信将疑：“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