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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厨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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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赛江南意识到自己深陷民居包围的时候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只想快点儿找到夏商。
可她跑过两个十字路口后时，夏商却还不见踪影。赛江南感觉自己是迷路了。
“该死！”赛江南气恼地挥了挥拳头，“还是跟丢了。”
赛江南已经放弃跟踪，回头准备原路绕出去，谁知这回头瞬间忽然撞到一个男人怀里，隔得太近，赛江南只看到一个男人的领口，然后就狠狠地撞上了。
这下把赛江南装得天旋地转，连退数步靠在了身侧墙上，不待她反应，刚刚撞上的胸膛又压了过来，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调笑似地问：“小哥，你说谁该死啊？”
………………………………
第一百零六章：小巷追逐
狭窄的胡同里看不到一个人，低矮的土墙脚几颗小草被慌乱的小脚踩得七零八落。赛江南迷糊间抓住了来人的领子，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赛江南终归是个刚满十六的姑娘，发育不完全，个子娇小了些，一个成年男人站在她面前像是一座大山，将她所有的视线都挡住了。阳光投射出影子，让赛江南看不清来者相貌，只能看到一片阴沉的脸，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对方双手抵着墙壁，娇小的身子就在这两臂之间，左右都没法动弹。
一个人一双手，就像是一个囚笼将赛江南紧紧地控制住了。
赛江南有些晕，没听到面前之人说的话，只觉得一股奇特的味道让人很不自在，谈不上不舒服，却又让人膈应。
“你……你理我远点儿。”
“小哥，你刚才跟了我这么久，不就是想看着我么？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可以好好看个够不是？”
一听这话，赛江南脑中忽然多了一丝清明，立刻想到面前之人的身份，但是一听话的内容便知，自己的跟踪早被对方发现了。
跟踪别人被抓了个现行，谁都拿不出底气，赛江南的气势瞬间弱了两分，犹豫道：“你……你想怎样？你先退开，有话好好说。”
“小哥，现在好像你拉着我的衣裳不松手呢。”
赛江南果真看到自己双手正死死攥着对方的衣襟，不由得俏脸通红，赶紧松开：“好了，我……我已经松手了。”
原以为夏商会就此给自己留出一些空间，没行到对方却纹丝不动。
赛江南急道：“我都松手了，你为何还不退开？”
“慌什么？”夏商无所谓，“我又没说你松手了就得退开。”
“你！”
“你紧张什么？都是大男人，挨得近点儿说明亲热啊！”
“谁……谁跟你亲热了？不害臊。”
“哎哟哟……瞅瞅，咋还脸红了？不会是个娘们儿吧？”
说着，夏商作出袭胸姿态。这下可把赛江南吓得三魂七魄都快飞了，赶紧捂胸，用自以为很男人口气说道：“你干什么？要摸就去摸花楼的姑娘，对个男人默默搞搞的算什么？有什么赶紧说，说完就放本小……小哥离开。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夏商偷笑，正了正脸上，重新用双手把赛江南困在中间：“好，那咱们说正事儿。你叫什么名字？”
“要你管？！”
“不说是吧？”夏商又做出袭胸姿态。
“哎哎哎！别动别动！我说，我说还不行？我……我叫赛……赛青。”
“赛赛青？”
“是赛青不是赛赛青！”
“哦。”夏商故作恍然地点头，忽然脸色一正，“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谎？！”
“没！没有，我是赛家的表亲，听说赛康死了，觉得事有蹊跷，决定调查赛康的死因。”
“调查赛康？好好的你去调查赛康去，干嘛跟踪我？又胡说是不是？信不信我又……”
又是同样的动作，又逼得赛江南不得不说了些不想说的话。
“因为我听人说赛康死前只跟你离开过赛家，所以我觉得事情跟你有关系。”
“哦，所以你就偷偷跟着我？”
“是。”
“跟踪了一天可有发现什么？”
“没……什么都没发现。”
夏商没有再问，拧眉开始思考。
他倒是没想过会有人知道自己带着赛康离开过赛家，这消息只有小岚岚清楚，只可能是从小岚岚口中传出去的。而昨天小岚岚来求助的时候却没有交代此事，故而让夏商没有任何准备，要不是机缘巧合让他发现了这人，不然还真会被跟踪到底。想着，心中不免有些不悦。
但再一想这女人的身份，赛青的名字肯定是假的，但姓氏肯定是真的，因为人在慌乱中伪造自己的名字会下意识选择同姓而不同名，因为每个人对自己的姓氏更加敏感，更容易快速想出一个名字。如果姓氏是正确的，加上又长得这么俊俏，赛家之中恐怕只有大小姐一人。
“这么说来，眼前这个俊俏小哥是赛江南装扮？啧啧……穿成男人都这么妖孽，不愧是有赛江南名字。”
想归想，得知这姑娘是赛家大小姐之后夏商便没了戏谑她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赛家对夏商有恩，尤其是大夫人，她的女儿又怎能这般戏弄呢？
正当夏商准备放了赛江南的时候，赛江南却乘着夏商走神率先发难。
小姑娘发起狠来也不一般，一口咬在夏商胳膊，没有半点儿口下留情的意思。这一下夏商没有防备，瞬间感觉右手手腕处被咬破了，一股剧痛让他青筋暴起，赶紧把手收回。
乘这个空隙，赛江南撒腿便跑，那灵动的模样跟兔子似的。
夏商大怒，心说老子都准备放了你了，你却在最后关头来这么一下！
这时候夏商也没想太多，跟着追去。
赛江南毕竟是女子，速度略有不及，而夏商手痛得要命，有些分心。你追我赶好一会儿，总算让夏商逮住机会追上了前者，奋力一扑之下却没把小妮子抓住，只是将她束发的头巾撤掉，发髻散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倒垂，在小巷中晃荡着越来越远。
夏商扑了个趔趄，站稳之后赛江南已经跑远了，看了看手中的发带，呸了一口丢在地上：“真他娘的晦气。嘶……这死丫头下口可真狠！”
……
一个娇小的身影甩着一头亮丽的长发，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奔跑在长安的大街小巷，引来了无数目光。
赛江南都快跑断气儿了，知道可恶的家伙没有再追，但四周百姓的指指点点让她没法停下。
对个姑娘而言，这般模样在大街上奔跑可说是奇耻大辱，这一路赛江南用手捂着脸，生怕被人认出来，好不容易溜回家里已经少了半条命，躺在床上喘了老半天才缓过劲儿。
屋中小莲看得目瞪口呆，心说小姐出去一趟怎变成了这般模样？
“小姐……”
“不要说话！今日之事把它忘了！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再提此事，我……我我我就打死你！”
ps：今日有点事情，欠一更，明日补上（拱手）。
………………………………
第一百零七章：治标又治本的办法
夏商回到店子时正好过了午时的生意最好的时候，店中客人逐渐减少，但看客人的表情还是对今日的装盘很有好感。等到生意结束，客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夏商忙询问方家兄弟中午收成如何。
中午情况的确有所好转，营业额一共是两千七百文，比昨夜好了很多。但又比前些日子生意最好的时候差了些。
这结果夏商还是很满意的，毕竟竞争对手名气在那儿，而且又是刚刚推出廉价套餐，且占据了有利位置，他们抢走一些生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自己刚推出用新式装盘，许多客人还不知道，中午能让生意回暖就很不错了，只希望中午的客人吃过之后会宣传宣传，估计晚上生意会更好一些。
道理很简单，方家兄弟都能想到，可香食天下的做法实在是不地道，两人有些担心在自家的新式装盘有了成效之后，对方还会依样画瓢，到时候自家绝妙的想法却为他人做了嫁衣，到时候可冤枉了。
对这样的担心，夏商只骚包地一扬头：“那就让他们剽呗，好吃有道就是要做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方家兄弟相互看了眼，不是很理解。
夏商拍拍他们肩膀：“好了，安安心心做你们的事。等到别家有了跟咱们类似的盘子之后，咱们店又有了新点子了。”
这就好懂了。
“原来掌柜的早有长远打算，咱们兄弟还瞎操心作甚？”
方家兄弟收回心思，老老实实收拾店铺，夏商回到屋子也要为店铺做点儿打算。
夏商说是很有信心，但眼见香食天下拦在自己前头不要脸，心中总是有些不爽和心慌。古代不比现代，没有什么知识产权，对方一直剽窃你的创意，你不可能去报官，更不可能拿着刀架在人家脖子上说不准盗用自己的创意。
面对这种情况，夏商倒是有很多奇妙的点子可以让自家店铺走在别人前头，但这些都是治标不之门的办法，点子总有一天会用完，所有的点子也都会被他们剽窃过去，那时候自己的店子靠什么生存？打造古代第一连锁快餐店的美梦还怎么完成？
必须要个治标又治本的点子才行。
寻找治标又治本的方法首先要找到自己和竞争对手的不同，找到自己拥有的而对手不具备的，且对方无法复制的东西。
如果是一般人，这样的东西似乎很难找，但对夏商来讲，这个东西很容易发现。
夏商拥有的，而别人没有且无法复制的东西有两个，第一个是夏商得天独厚的厨艺，但因为夏商要开展的是全民化餐饮，不可能用寻常人达不到的烹饪技巧来彰显不同。所以这一个不同点没有实际意义。第二个不同就是夏商拥有空间厨房。这一点绝对是天下人都无法复制的，如果利用空间厨房来达到治标又治本，确实可以达到想要的效果。
从外界进入的小青蛇在里面晃眼成了发育过甚的怪物，而且还能听懂人话。可见从外界带入的东西能在里面快速生长，好好利用这点可让饭店的成本降到最低。饭店所需的食材都可以在空间厨房里栽种，要什么种什么，头天夜里种下，第二天早上或许就能收获。不但新鲜而且是无本买卖。可以从容得应对别家的价格打压。
除了种菜之外，牧场似乎也可以利用起来了。唐代牛肉不能随便吃，但羊肉却是富人最爱。羊肉和猪肉的价钱更是天壤之别，香食天下之所以也能承受二十文一份的价格，主要还是因为猪肉价钱低廉，穷人吃得多。所以二十文一份还是有利可图的。但若将猪肉换成羊肉就不同了，羊肉的价钱至少是猪肉的十倍不止，如果把快猜的肉食换做羊肉，就算卖上五十文一份也不见得有利润。
但夏商可以，他可以买几对种养在牧场里放养，估计羊儿的发育生产都会很快，只要好好经营一番，肯定可以达到一种循环的平衡。
那时候就能从食物源头到食物加工，最后到成品成为一条龙，比家可以模仿点子，但是不能模仿价格，之前的担忧便迎刃而解了。
夏商感觉此法可行，立即有了挑选种羊的冲动。可是哪里能买到种羊？这个问题估计还得去问问徐媛。一想刚就麻烦过徐媛了，今日又去询问怕是有些的不好，便没有立即行动，转念现在菜园里种下明日需要的蔬菜。
唐代百姓可以吃的蔬菜真心不多，要说最普及的应该还是大小白菜，无论是烧汤还是清炒，在长安的酒楼里只要说来一份小菜便默认为白菜无疑。菜种到处有卖，因为古代很多人家都会有一片自己的菜园，自家种上一些青菜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夏商用五十文钱便换来了半年也种不完的白菜种，兴致勃勃地在菜园里种下。
第二天，一颗颗白菜跟炸开翠绿的花朵一样开在菜园，看得夏商眼睛都直了。
“果真是一夜熟！”
菜园的白菜不仅仅是成熟，而且一颗颗长得通透。看白菜的好坏主要看叶子的硬度和菜杆是否易脆，经过一夜生长的白菜各方面都无可挑剔。
夏商将一园子白菜收获，带到外界，看数量已经足够两天的分量了。
夏商刚把白菜放在后院门后，早早打扫了大厅的方家兄弟到后院一看，不禁称其：“展柜的，今日的白菜怎如此好？”
方想说好奇地走了过去，拿起一颗在白菜杆轻轻一掐，指甲应声而入，雪白的杆子爆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乖乖！这么新鲜？好嫩，一碰就出水，跟丽春院姑娘一样秀气。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白菜呢！”
夏商没多解释：“既然觉白菜好，那就好好做菜，别把好东西给糟蹋了。”
话音刚落，后院传来了敲门声，原以为是送菜的农户或者是屠夫，没想到是徐媛。
夏商欢喜地走到门口：“徐媛？是不是让你打听的事有消息了？”
徐媛摇摇头，表情有些阴郁。
“诶？你怎么了？气色不太好啊？
“小师父，我……我不大想在云水阁干了。”
………………………………
第一百零八章：徐媛做向导
徐媛的到来和徐媛见面时的第一句话都让夏商有些茫然。
夏商看着失魂落魄的徐媛想问为什么，想想还是先让其进院子的再说。
方家兄弟见夏商从后院领了个美妇进来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赶紧躲在大厅之后，偷偷看着悄悄谈论：“啧啧……掌柜的就是掌柜的，难怪能把桑桑姐迷得团团转，没想到对付女人还真有一手。看看这娘子的身段儿，哪是桑桑姐能比的？难怪掌柜的对桑桑姐若即若离，原来是早有姘头了！”
方不语压低了声音：“嘘！你小声点儿，要是被桑桑姐听到，还不伤心死？”
“嗨！这儿又不是赛家，哪这么容易被听到？再说了，桑桑姐是没这娘子好看，就是年纪大了点儿，估计掌柜的就好这一口！”
方想说说得兴起，忽然手臂被打了一巴掌。
“嘿！你打我干嘛？”
“嘘！别说了！”方不语咬牙低声给兄弟坐着手势。
方想说却露出一脸部分：“嘿！还不让说话了？”
话音刚落，方想说忽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看着大哥那纠结扭曲的表情，再回头一看。桑桑竟真站在两人身后，面无表情，活像一尊雕塑。
方想说倒抽一口凉气，脸瞬间白了，干笑着看了看大哥，小声道：“来……来多久了？”
方不语摇摇头，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桑桑表情平静得有些吓人，站在两兄弟背后就没再往前一步。两兄弟逐渐感觉不对，硬着头皮赔上笑脸：“桑桑姐，这个……刚才咱们说笑的呢，那个女人咱们都不认识，兴许跟掌柜的也不怎么熟悉。”
“你们不认识，我可认识！之前就来赛家找过夏大哥。”说话间，小丫头攥紧了小手。
“这个……”
“桑桑姐不要生气，那女人太老了，掌柜的怎么喜欢呢？”
桑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院中二人身上，语气平稳没有一点儿波动：“方才你们不是说夏大哥可能就喜欢这样的？”
“刚不是开玩笑么？”方想说嘴角连连抽搐，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心说自个儿运气咋就这么背？
“桑桑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想让我别往心里去，那你们就得帮我一件事儿。”
“行！”两兄弟异口同声，“桑桑姐尽管说，无论是上倒上下油锅，我兄弟二人绝不皱一下眉头。”
方家兄弟眼力劲儿还是有的，虽说现在不在赛家了，但桑桑跟东家的关系不清不楚，搞不好哪天就得摇生一变成为老板娘，这时候不对她恭敬一点儿，以后的日子难说得很。
“那好，等会儿你们帮我跟着那女人，我要知道她是哪儿冒出来的。”
“啊？跟踪？这……这不太好吧？”
“怎么？还不乐意？”
“没没没！桑桑姐放心，我一定给您打听出她的身份。”
终于，桑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兄弟长出一口气，方想说接着又问：“桑桑姐，你来找掌柜的有事儿啊？”
“没事，现在没事了！”桑桑的声音有些颓然，说过之后转身离开了店子。
桑桑刚走，方想说便挨着大哥一巴掌：“让你多嘴？”
“我哪知道事情这么巧？”
……
院中，夏商很好奇徐媛怎会突然冒出那样的想法。便在院里摆上一张桌子，放上一壶茶，就这么听起了徐媛的讲述。
徐媛的话中自然少不了一些欧阳家的事情，以及她现在面临的困境。
想离开云水阁是因为她感受不到一份该有的尊重，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下人，因为云水阁是她一手创造的。但欧阳家最近的逼迫让她感觉如今的云水阁已不再受自己的掌控了，这是以往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但是，徐媛也是有顾虑的，欧阳家的恩情就是横在中间的一座大山，还有自己对云水阁的感情，那也不是说分就能分的。
听了这些夏商反而有些丧气，他原以为徐媛真的会离开云水阁，那她只可能来帮自己。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因为从她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她根本没有下定决心，现在无非是找个人吐一吐肚子里的苦水罢了。
徐媛给夏商说了许多，心情好了些，她也感觉到现在不是离开云水阁的时候，心中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跟夏商说那样的话。
“如果小师父真当真了，而我又……哎！”
徐媛目光有些闪躲，生怕夏商问什么时候离开，离开水云阁之后有什么打算之类的话。
但夏商并没有让徐媛难做，很快转移话题：“对了，你知不知道长安城哪儿有卖种羊的？”
“种羊？”徐媛有些发愣，话题转移太快还没回过神来，片刻之后才恍然，“哦！种羊啊？小师父买种羊干嘛？”
“自然是要培育羊崽子咯。”
“额……”徐媛一阵无语，心说好好的饭店不管，怎么还有心思养羊？
夏商知其心中有惑，又道：“多的就别管了。只要带我找到种羊就好，顺便你可以到处走走，散散心。”
一想也是，小师父干什么自己瞎操心作甚？
徐媛收敛心思，作思考状：“要说种羊，这长安城附近都没有放牧的羊儿，有的只是一些农户散养几只，平日里都是去山里割草回来喂食，买种羊的话只有在城外的村镇中百姓家中一家一户地看，能不能选到品质好的种羊完全看运气。”
“这么麻烦？”夏商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又问，“一来一回要多久？”
“至少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
“如果走了，店子的生意如何照顾？”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但早点选择种羊，早点儿培育后代就能早点儿解决食物链问题，对长远计划很有帮助。
前后思量，夏商决定有必要去一次，征求徐媛的意见后，没想到她愿意做向导，这更让夏商下定了决心。
徐媛之所以愿意陪夏商出城，主要是想给欧阳家一点儿警告，然后再看看欧阳家的态度。离开一天对的她也有好处。
现在就剩下生意的问题了。
思量之后，夏商决定测试下方家兄弟，如果他们能做出让自己满意的菜式，那就让他们掌管两日店铺，如果实在不行就是将店铺停业两天也在所不惜。
………………………………
第一百零九章：方想说的菜
确定出城寻找种羊后，夏商的决定即刻动身。但徐媛自觉以这身装扮同夏商出行多有不便，让夏商在院中的等待片刻，自己回云水阁稍作准备。
夏商没有多说，正好可以用这点时间看看赛家兄弟到底能不能炒出一盘好菜。
送走徐媛回来一看，只有方想说在厅中，另一人不知去向。
夏商没时间深究，一开始就准备让方想说主厨，这次考验也主要看他的表现，便没有多问，忙叫他到灶台前。
“今明两日我都不在长安，这两日的生意由你来主厨。”
面对夏商忽然的决定，方想说变得紧张起来：“掌柜的，你说让我主厨？”
“是啊！”
“我这……我这刚学没两天，这……”
“没信心？如果没信心就算了，今明两日店铺先停业。”
听夏商如此说，方想说又急了：“别啊！掌柜的，我又没说没信心。你先让我试试成不？”
夏商点点头：“放心大胆地试，店里做的都是最简单的菜，如果你连这些都弄不好，以后就更不用学别的了。”
为了不给方想说压力，说完之后便回到了房中。
夏商不再看着，方想说果真放松了许多，吐了两口唾沫便开始忙活起来。
等到徐媛重新登门，方想说炒的菜的也完成了。
一盘肉沫青豆和炝炒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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