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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飞虎情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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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设计的?”
一会儿,武天雄急冲冲地找来了:“师座,这些工事,只有少数是钢筋混凝土,大部分就是普通水泥的,根本承受不起敌人的大炮。”
张一鸣没有说话,迈步走了出去。他接连看了几个工事,发现和武天雄说的一模一样。看到国家花费巨资打造的国防工程是这番模样,他痛心疾首:“贪官误国啊!”
武天雄问道:“师座,我们怎么办?”
“眼下还能怎么办?只有叫弟兄们尽量加固工事,把不合理的地方改一改。另外多挖隐蔽壕,别净指望着这些工事啦。”
返回师部后,他把军需处处长叫来问道:“军部征调给我们的车子到了没有?”
“到了。”
“那好,你马上给我安排一辆,我要用。”
十几分钟后,他和白曼琳坐着一辆破旧的卡车前往南京城。此时下起了蒙蒙细雨,寒风夹着冰凉的象雾气一样的雨丝从失去玻璃的车窗飘进来,沁人肌骨。白曼琳竖起衣领遮住脸颊,打量着车外的景色,柔细的雨丝象轻烟笼罩着大地,公路两旁的柏树荒草半隐在烟水雾气里,有着幽远朦胧的诗意。不过,公路上的喧闹景象打破了这番诗意,一队队步兵、工兵、辎重兵正开赴各自的防区,急促的脚步声,枪械的碰撞声,战车沉重的隆隆声,拉弹药的牛车吱吱呀呀的声音,战马的蹄声和嘶叫声,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油然而生豪迈之气。
到了中华门,高大宽阔的城门洞里车水马龙,人头簇簇,拥挤不堪。夹杂在进进出出的军队当中的是出城到乡下避难的百姓,有的全家动手携带行李,有的则雇了牛车、架子车或者黄包车运送物品,每辆车上都高高地堆着各种物品,有的顶上还坐着一个小小的孩子。前线局势紧张,日军占领无锡之后,兵分三路从不同方向攻击:东路日军沿沪宁铁路向南京进军;中路日军占领宜兴后,继而直扑溧阳,明显是想通过句容攻向南京;西路日军已经攻陷安徽广德,正向宣城进发,意图打到芜湖,切断南京守军的退路,从而对南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眼看战火越烧越近,南京市民纷纷出逃,避往后方。城门内外,军车的喇叭声、黄包车的铃子声、车夫的吆喝声以及行人说话声,闹哄哄地响成一片,一幅兵荒马乱的景象。
一进城,白曼琳差点哭了起来。三个月不见,这已经不是昔日美丽、整洁的都城了。到处都是炸塌的房子、摇摇欲坠的建筑,瓦砾随处可见,被炸得起火燃烧的民房被消防队的水龙一冲,满地都是泥泞,街上一些被炸坏的车辆没来得及拖走,剩了一个个黑黑的躯壳留在那里,南京已经满目疮痍了。城里住户、店铺多数房门紧闭,门上铁将军把门,街上来往的大部分是荷枪实弹的军人,整个南京好像已经变为一座军人城了。
………………………………
第十五章 5
白曼琳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住在法租界的同兴里,离法国领事馆不远的一座两层小楼,这是叶寒枫生意上的朋友的空房子,借给他住的,她一家人来到武汉后,也跟着住到了这里。快到家的时候,她看到父亲站在门洞口,顶上那盏白炽灯打开了,灯光照在他脸上,照出了他焦灼万分的表情。她赶快加紧脚步过去。“爸爸,我回来了。”
白敬文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虽说参加义卖活动是为抗日尽力,可也不能太晚了,让大家为你担心。”
“虞歌的妈妈在中午空袭的时候被炸死了,她哭得很伤心,我不能不陪着她,所以耽搁了。”她撒娇道:“爸爸,我们进去说好不好?我跑了一天,还没吃饭哪,都要饿死了。”
她挽着父亲的手臂进入客厅。这个客厅是中式的,没有沙发,只有一些硬木的椅子,外表虽然好看,可是坐着并不舒服。叶寒枫不喜欢这种椅子,搬进来以后,另外买了些摇椅给家里人坐。叶老太太抱着白丽雯坐在一把摇椅里,一面慢慢地摇着,一面跟她讲故事。姚紫芸坐在她身边,手里在织毛衣。见她进来,叶老太太说道:“你可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她摇摇头。白敬文舔犊情深,对她说:“你休息一会,我叫顾嫂把饭给你热一热。”
“我去吧。”姚紫芸忙站起来,放下毛衣去找顾嫂。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白曼琳过去开了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身穿灰色军服,佩着少校军衔,面目英俊,神态潇洒,不是白少琛又是谁。
“三哥!”她喜出望外,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又笑又跳,高兴得眼泪都出来了。“三哥,我好想你,一直都在担心你。你的伤完全好了吗?腿没什么问题吧?”
“你想问我是不是瘸子吗?”白少琛笑道,松开她,走了几步正步,“你看,什么问题也没有。”
一家人都围过来了。他见过了父亲和姨妈,又把白丽雯从叶老太太怀里抱过来,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还记得三叔吗?”
半年多没见,白丽雯不记得他了,挣扎着要下地,他只得放下她。
“少琛,”叶老太太说道:“让姨妈好好看看,你没事了吧?”
白少琛笑道:“没事。您瞧,我好好的,既没缺胳臂也没少腿。”
白曼琳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看起来确实没事了,那位苏小姐功劳不小。”
“什么苏小姐?”
“就是你在长沙医院遇到的那位小姐呀。你别瞒我,大哥都告诉我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快要有三嫂了?”
“哪来的什么三嫂,那是我认的义妹,大哥没跟你说吗?”
“怎么?”白曼琳惊异地说道:“你还拿人家当妹妹啊?你一点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她也怪,你人都走了,还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没有。”他想起了他上车时,她那张绝望的脸和婆娑的泪眼,心里颇有些愧疚。他也不是不喜欢她,只是想到自己是个军人,随时都有战死的可能,不想害了她的终身。而且他一向钦佩西汉赫赫有名的青年将军霍去病,想跟霍将军横扫匈奴一样驱逐日寇,报效国家,即使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所以一直把霍去病的那句名言挂在嘴边:“匈奴未灭,无以家为!”
他知道妹妹不会理解他,还是解释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婉约是个好姑娘,如果是在和平时期,我会考虑………………”
“三哥,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不是打仗,你会遇到她吗?既然你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又何必管它是什么时候呢。人家对你痴心一片,你就这么甩手一走,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白敬文制止了她:“琳儿,怎么跟你三哥说话的?”
她笑着伸了伸舌头,对白少琛说:“对不起,三哥,我随便说说,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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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6
白少飞说道:“他现在不在医院里,一个自愿照顾他的女孩子把他接到了她家里。那户人家就母女两个,待他非常好。那个女孩对他更是痴心一片,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白曼琳很感兴趣:“那女孩子长得怎么样?”
“人长得不错,性格也很好,温柔恬静,又大方,象个大家闺秀,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三哥呢?他怎么看?”
“老三这糊涂虫,跟人家称兄道妹的,说是他认的干妹妹,我看人家可没把他当哥哥。那苏太太对他,简直就是老丈母娘待女婿,连我们都看出来了,就他还蒙在鼓里。”
白曼琳笑道:“你既然看出来了,怎么也不提醒他?”
“说实话,我和爸爸都很喜欢那女孩,希望他们能成。可是老三的脾气你也知道,整天地说‘匈奴未灭,无以家为’,真给他戳穿了,他要不愿意,立马就逃之夭夭,岂不坏了事。还是多给他一点时间,加深他们的感情,让他自己睁开眼睛。”
张一鸣说道:“老三也是,事业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因此不要家庭,好女孩可不是随时都碰得到的。”
白少飞笑道:“他也是学你。他跟紫芸说过,他要象你一样,先建功立业,然后再成家。”
“那我得劝劝他,我并不是因为事业而不要家庭,只不过是到现在才找到我要的人。”张一鸣望着白曼琳说,后者回了他一个甜甜的笑。
白敬文问道:“远卓,你是回来防守南京的吧?”
“是的。”
“你在哪里防守?”
“江宁。对了,舅舅,你们不准备离开南京吗?”
“少飞要走,外交部要迁到武汉,包了一艘客轮,明早6点出发,今晚就得上船。我什么时候走还没定,我想把学校迁到武汉去,可是带那么多学生和仪器,车、船票就是大问题,现在的票要凭关系才买得到,我们只怕要步行到后方,所以我想等一等,看看形势再说。”
“不要再等了,尽快离开南京。卫戍司令部已下令死守,一旦防守的部队全部到位,司令部很可能封闭城门,封锁江面,以防退缩。那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这………………”
“舅舅,不要再犹豫了。一旦打起来,留在南京就太危险了。你得走,越快越好!把琳儿也带走。”
白少飞说道:“爸爸,表哥说得对,你不能留下来,你和琳儿跟我一起走吧,我有家属的名额,可以带你们上船。”
“你带琳儿走。”白敬文说道:“我明天就去跟教职员工和学生们商量学校搬迁的事,看看哪些愿意走,怎么走。”
“我不走。”白曼琳说道:“我要留在部队。”
“你还是跟着舅舅走吧。从南京到武汉路途遥远,步行的话不是十天半月就走得到的,舅舅年纪大了,我怕他吃不消,你跟他一起,路上也有个照应。”张一鸣这次是无论如何不肯让她留下来了。他很清楚防守南京的多是在上海被打残了的部队,后面补充的新兵又毫无作战经验,就凭这些部队来死守,实在令人难以乐观。他心里已经抱定了拼死保卫首都的决心,因此不愿让她在身边使自己分心,甚至英雄气短,也不愿她跟着自己一块受死,他希望她好好地活着,能看到日本人被赶出中国的那一天。
白曼琳并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些想法,听了他的话,她看了看父亲,发现两个月不见,他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也增加了不少,大概是这段时间过于担心他们兄妹,心里一阵愧疚,说道:“好吧,我跟爸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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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1
“一二一,我们的心是战鼓,
一二一,我们的喉是军号!
一二一,我们挥舞起刀枪,
踏上抗敌的血路。
一二一,我们的心是战鼓,
一二一,我们的喉是军号!
一二一,我们不怕敌人疯狂,
誓死保卫我国土。
一二一,我们的心是战鼓,
一二一,我们的喉是军号!
一二一,要把侵略者赶走,
誓把帝国主义打倒。
一二一,我们的心是战鼓,
一二一,我们的喉是军号!
一二一,誓把卖国贼肃清,
誓要人民来作主。
一二一,我们的心是战鼓,
一二一,我们的喉是军号!
一二一,我们挥舞起刀枪,
杀出我们的生路。”
一阵嘹亮的歌声向着新25师指挥部响过来了,这是由冼星海作曲、俯拾作词的《战歌》。正在师部进进出出的官兵们听到这雄壮的歌声,纷纷回过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来的是一群穿着崭新军服的士兵,看样子应该是新兵。他们排着队,迈着整齐的步伐,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到了门口,他们站住了,为首的军官向站岗的卫兵说道:“请报告张师长,补充给新25师的新兵前来报到。”
卫兵进去报告给张一鸣。张一鸣听了,对孙翱麟说道:“走,去看看又给我补充了些什么人来,早上来的那一批,我真想给退回去。”
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部队损失太大,补充的新兵多数只放过两枪就被送到了前线,什么都不懂,而连排级军官又几乎伤亡殆尽,由一些老兵和新近才从军校分来的毕业生担任。老兵们作战经验丰富,可是缺乏对敌人作战方式的判断和应变指挥能力,而刚出校门的毕业生们又欠缺作战经验,容易犯“纸上谈兵”的错误,这些不利因素全都碰到了一起,让他不能不担心:这仗可怎么打?
他走出大门,新兵们已经排成了整齐的方队在等他。为首的军官喊道:“立正!敬礼!”
新兵们举手行礼,动作整齐划一,也很规范。张一鸣还了礼,仔细看了看,这一批新兵个子较高,身体结实,年纪也差不多大,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精神面貌也很好。他非常满意,问道:“你们是哪儿来的?”
“警校的。”那个军官回答说:“我是教官,他们都是学生。”
“很好。”听说是警校的,张一鸣更高兴了。警校虽和军校所学不同,毕竟也是经过射击、格斗训练的,比起那些连抢都没放过的好了不知多少倍。“你们有多少人?”
“300人。”
孙翱麟说道:“要能再多一点就好了。”
“我们学校自愿报名的人很多,其他的分到别的部队去了。”教官自豪地说:“各个部队都想要我们,可是僧多粥少,没法满足。”
“有300我已经很高兴了。”张一鸣说道;“你们都是有文化的知识青年,又经过警校严格的训练,我相信你们这300人抵得过1000个刚征召来的壮丁,你们以为呢?”
学生们高兴地笑了:“那还用说。”
“我希望在将来的战斗中,你们能拿出警官的气势来,多杀鬼子,打出你们的威风!”
教官说道:“请师长放心,我们离开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发誓,‘坚决抵抗,不怕牺牲,倭寇不灭,决不返校’。大家说是不是?”
学生们早已热血沸腾,齐声吼道:“坚决抵抗,不怕牺牲,倭寇不灭,决不返校!”
………………………………
第十六章 2
512团前沿阵地,孙富贵正在和手下一起用草和树枝伪装阵地。白少琛受伤后,程刚代任营长,孙富贵也跟着升了连长。他当兵当得太久,有点油滑,说话也是整天脏字不离口,但心眼并不坏,当了连长后,他没有什么官架子,对待手下的士兵也比较宽厚。
“连长,”柯有权领着5个人过来了,“这是分给我们连的新兵。”
孙富贵不高兴地说道:“老子要20个,他们给我5个,打发叫花子哪。”
“有5个已经不错了,他们是从警校来的,有些连队想要还要不着呢。”
“给6个不行吗?老子一个排给两个。5个叫我怎么分,让哪一个排少得一个都要骂我的娘。”他骂骂咧咧地走到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新兵面前,顺手在他身上锤了一下,发觉他的肌肉象铁一般的坚硬,顿时喜得眉开眼笑:“好小子,挺结实的嘛,以前是打铁的吗?”
“我没打过铁,我打篮球。我是南京市篮球队的中锋,曾经参加过全国比赛。”
孙富贵没打过篮球,什么中锋、前锋一概不懂,但看过别人打球,投篮他还是知道的。“你投球的水平咋样?”
“当然没问题,我投球准得很。”
“那好,老子多给你一些手榴弹,打仗的时候你跟着我,我叫你往哪投你就往哪投,明不明白?”
“明白。”
初冬的天色黑得早,还不到6点,整个原野就象被画家用水墨润湿过,变成了浅浅的灰色,又慢慢地由浅入深,景色越来越模糊了。天气冷,又不能生火,怕给日本飞机发现目标,官兵们有的蹲着,有的拿钢盔当凳子坐着,都缩在隐蔽壕里,躲避外面的寒风。
孙富贵也蹲在那里,正在跟几个新兵谈作战经验,他恨不得他们一下子就能掌握要点。“这打鬼子就跟山里人打豹子一样,你看到它来了可不能慌,得心平气和,瞄准了,一下就把它打死,你要不把它一下打死,它扑上来你就完了。还有,打炮的时候耳朵尖着点,听听炮弹是往哪落,别他妈乱躲。”
“连长,你怎么知道往哪落啊?”那个警校的篮球队员问道。他来了之后,大家都叫他“中锋”,他的本名反倒没人过问了。
“我咋知道?这耳朵长来干啥的?吃饭用啊?你得多听,多琢磨,有了经验就知道该咋躲了。”
“连长,你经验这么多,打过很多仗吧?”
“老子当了六年兵,打过多少仗我都忘了。”
另外一个新兵说道:“你真行,六年就当了连长,我有个老表,当了五年还是个伙夫。”
孙富贵的脸色变了:“你以为我想当这个连长啊?老子一想起这心里就堵得慌。上海开战的时候,老子还只是个一等兵,在打罗店的时候,老子一天之内就升了两级,为啥?”他的眼圈红了,“一到罗店班长就被炸死了,那时候白营长,噢,我忘了跟你们说,我们1营营长是白少琛,他受伤被送到后方去了。咱白营长那可是真的厉害,枪法好,大刀舞得更是,没法跟你们说,不晓得砍下了多少个鬼子的脑袋。”他是个老兵油子,一向不大服人,但对这个公子哥儿模样的营长却佩服得五体投地。“那时候白营长还是咱连长,他见老子枪法好,又是老兵,就让老子当了班长。晚上夜袭,参谋长和营长又阵亡了,白连长就升成了营长,老子就成了排长。后来在大场打的时候,白营长被炮弹炸伤了,由程刚代他当了营长,老子也跟着升了连长。那三个月部队伤亡惨重啊,老子打了这么多仗,没见过这么惨的场面,等咱们撤出来,到嘉定集合清点人数,咱连离开安庆时候的150人就剩了29个,我操他小鬼子十八代祖宗!”
………………………………
第十六章 3
士兵们一片沉默。孙富贵继续说道:“小鬼子欠咱连一百多条人命啊!老子得把这笔债给讨回来。”
士兵们忍不住了,纷纷嚷道:“连长,讨债也算俺一个,俺要给俺连死去的老哥们报仇。”
“也算我一个,多杀他几个狗日的,报仇雪恨。”
“对,就是要多杀他狗日的。”
炊事班的伙夫过来了,一人挑着两个桶。随着他们走近,带来了一股让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官兵们“呼啦”一下全围了上去,一看,顿时乐了。这些桶,有的装着排骨炖粉条,有的装着萝卜烧肉,有的装着白菜炒肉片,有的装着凉拌的猪脚、猪头肉,装着米饭的两个桶里,在米饭的上面都放着一个盆子,一个装着炒猪肝,一个装着爆大肠。
孙富贵问道:“今天咋吃得这么好,以后的日子司务长不想过啦?”
炊事班长笑道:“不要怕,这不是用咱们的军费,不用担心以后要饿肚子。”
另外一个伙夫说道:“这是师长请客,请咱全师的弟兄吃肉。今天不是发饷了吗,师长把他的军饷全拿出来买肉了。”
原来,大战在即,为了稳定军心,上面不仅发了这个月的军饷,还预支了下个月的,张一鸣一分未领,让军需长拿去买好肉好菜,犒劳全师官兵。这个时候,新25师的营地上处处都飘着肉香,很久没有吃上好菜的官兵们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官兵们就被唤醒了,传令兵们快速传达着命令:“团长有令,有一队鬼子正在向我团方向前进,大家马上进入预定位置,注意不要暴露目标。”
孙富贵说道:“操,他妈的终于来了。”
官兵们各就各位,埋伏在隐蔽壕里,静等着日军的到来。孙富贵趴在战壕里,老觉得耳边有“嗒嗒嗒”的声音,一扭头看到新兵刘长顺脸白得象纸一样,正在发抖,那“嗒嗒嗒”的声音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操,这鬼子还没到呢,你小子发什么抖呀?还没打你就怕啦?”
“连长,我、我不是怕,是有点紧张。”
“操,怕就是怕,别给老子扯紧张。新兵蛋子第一次上,都他妈这样。老子告诉你,打仗的时候别他妈怕死,你越怕死得越快。待会打的时候给我瞄准点,手别他妈发抖。”
晨曦中,鬼子的卡车、摩托车出现了,由于512团的阵地伪装得比较好,敌人的飞机没有侦查到,加上一路没遇到什么抵抗,敌人更坚信防守的“支那军”已经闻风而逃了。为了更好地迁灭敌人,吕德贤决定把敌人放近了打,他命令各部队:“注意隐蔽,谁也不许暴露目标,大家听我的枪响为号,枪一响,所有的武器一齐开火!”
敌人越来越近,已经看得清卡车上闭目养神的鬼子,听得见一些鬼子哼的日本小调了。战壕里的士兵们已悄悄地开始瞄准,一些新兵紧张得死死握住枪,手心里满是汗水。孙富贵将枪口对准了一个留着仁丹胡子的鬼子军官,心里说道:“孙子,爷爷马上就送你回老家。”
可是,一个新兵见到逼近的敌人,慌了手脚,情不自禁地开了一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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