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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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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跳上一间屋子的房檐,元五愣住了,因为这个屋子有些……不对劲。
从外面看上去应该也就是一件普通的屋子,甚至可以说是仓房,可是这个仓房前却站着两个护院。
元五刚刚都上过庄主卧房的房檐了,可即便是那里,也没有什么护院啊。
难道说这两个人是来守仓库的?可是守这种仓库那一个人也应该够了啊,为什么要两个人?而且为什么这两个人要呆在外面而不是在仓库里面呢?
说明这仓库里有问题!
元五眼睛蓦地一亮,他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仔细听了起来。
有风声,有那两个护院的呼吸声和走动声,有自己心跳的声音――还有那异常粗重的呼吸声。
这个呼吸声明显不属于那两个护院中任何一个,因为会发出这种粗重呼吸声的无非两种人,一是受伤的人,二是生气的人。
这个发出粗重呼吸的人应该就是为什么要派两个护院来守着的原因,愤怒的话倒是很好理解,无论如何被人关在库房里,都是一件足以让人愤怒的事情。
特别是对于那些身份比较高贵的人来说,这种事更是无法接受……
元五的脑中很自然的出现了这句话。
他看向屋子的眼神也变了,有狂喜也有愤怒。
喜得自然是自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找到了杨承。
杨承的武功元五是知道的,会被擒住并且关在这库房中而且无法逃脱,杨承必然是受了伤。
这也就是他愤怒的原因。
杨承救了他们的命,给他们吃的,给他们喝的,让他们从此衣食无忧,过上了原本难以想象的ri子,在他们心中,杨承要比杨坚这个飘渺的皇帝更有威慑力,假如杨承有一天让他们去杀了杨坚,他们肯定会二话不说的就冲进皇宫,即便他们知道无法成功,但是他们还是会做。
在他们心中,杨承就是神明般的存在。
而现在,这个神明般的存在居然受到了这种待遇,这让元五无法接受,这比他自己受到这种待遇更让他难过,更让他愤怒。
这群人该死啊!
元五此时此刻真的是非常想要冲下去把那两个护院给杀了的。
但是他努力地按捺住了这股冲天的杀意,自己这次只是来探路的,不是来杀人的。
等到明天,等到明天一早自己就去告诉李元霸他们,让他们带着官兵把这里铲平了,让他们把这里的男人全部凌迟处死,女人全部都卖去青楼ji院!
不够!这还不够!
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元五咬着牙回身一跃,几个跳跃下,就回到了屋子,踏进屋子的那一瞬间,眼泪已经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元五是真的愤怒了,所以他踏进屋子的时候也没有了以往的无声轻巧,脚步重的足以将元八惊醒。
所以元八醒了,看到自己这个一直很没心没肺的哥哥哭成这个样子,顿时睡意全被吓没了,忙问道:“怎么了?”
当元五抹着眼睛,咬牙告诉他杨承的遭遇时,他倒没想要冲出去杀了这群人,但是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向了行囊。
这里面放着一个火药筒,还有一把信号枪。
不过他最后也是冷静下来了,他知道这次杨承出来并不想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两人默然对视,至于睡意,早已被怒火烧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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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月考,**的不能自已啊窝巢!
于是,今天sd的hd版,咪酱的教练,我想打篮球依旧让人泪目不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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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杀了他们(二)
九斤觉得昨天来的这对父子好奇怪。
昨天虽然父亲一直都是低声下气的哄着儿子,但是终究能看出这是对父子,不过今天同样也是低声下气,看上去却像是上级对待下级了。
而且昨天这对父子对自己还都是笑容满面的,今天虽然也是笑着的,但总觉得这笑得比哭还难看,而且让九斤总有点背脊发凉的感觉,好像自己和这对父子多大仇一般。
原本九斤以为这对父子要住一段时间的,没想到他们没用过早餐就走了,只留下了一个孤零零的金锞子,九斤拿起一咬,一个浅浅的牙印子出现在了上面,将金锞子底部的jing细花纹给毁了。
这对父子在庄园就住了一个晚上,一共就用了两顿饭,和金锞子比起来,实在算不上什么,在这个人口还算比较密集的庄园里更算不上什么。
于是九斤小心翼翼的将金锞子塞进了怀里,这间客房说是客房,其实只是一件空着的仆人房罢了,知道这对父子住在这里的没几个人,自己将这个金锞子私吞下来,相比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自己的儿子就要出生了,作为父亲的九斤要开始为自己儿子娶媳妇做打算,可不能让他像自己一样,三四十了才娶媳妇,娶的还是一个寡妇。
庄子这么大,元八元五的来到就像是往原本就不平静的湖里丢了一颗石子,涟漪阵阵,但谁也不会在意,他们的离开也同样如此。
不会有人会在意的。
过了晌午,天yin了下来,开始下起了雨,这雨和夏天那种来得也快去的也快的暴雨不同,淅淅沥沥的,让人感觉有些凉意,忍不住紧了紧衣襟。
这是初秋的雨。
说是时光飞逝也没错,杨承得到萧霓裳消息是自己生ri的时候,得到消息的他第二天就快马离开了广陵,而且以快马加鞭的状态进入了并州,所花时间也不过四天罢了,距离目的地不过五十万米,这个数字放在空间里不是一个小数字,但是放在平地上,也不过如此罢了。
可就是在这里,杨承足足卡了一个多月。
的确是有一个多月了,养伤便就养了他半个月,现在早已过了立秋的时节。
虽然秋老虎依旧张狂,但是和往年比起来,似乎有些病怏怏的了,看得出来,今年的冬天会很冷,而且会很长。
杨承依靠在石柱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大概是真的被杨承说晕了,今天翟娇并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欣喜之余又有些无奈。
毕竟翟娇是他现在接触外界事物的唯一途径。
伴随着秋雨,仓库内的热气似乎也有些消散,让有些脱水症状的杨承不得不缓了一口气。
还是再睡一觉,杨承看着瘪瘪的肚子,无奈的想到。
但是他的心脏却不是这般平淡的反应,而是跳的异常愉悦,似乎是在告诉杨承,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事情的确是发生了,就在临近傍晚的时候,二贤庄的大门再度被敲开。
九斤有些不耐烦的打开了门,他虽然喜欢热闹,但是不喜欢吃饭吃到一半被人打断,嘴角还带着菜油的他刚想要对门口的人破口大骂时,却生生的住了口。
这次来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两个人,而是足足有上百号人。
为首的那个人九斤认识,就是那个cao着他听不懂口音的外乡人,而他身后站着的那些人九斤虽然不认识,却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九斤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见了一点世面的,自然不可能连本地官府衙役的衣服都认不出来。
在九斤眼中,假如还没出世的儿子以后能成为大官那自然最好,要是能成为一个衙役的话,其实也不错。
在百姓眼中,衙役和大官,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们不曾感受过这其中的差距。
距离元臼最近的人是潞州府刺史的一个心腹属官,平时仗着刺史的宠信,他也都是鼻孔朝天的,可是对着元臼,他不敢,他虽然敢鼻孔朝天,但是他不傻,也知道该对谁鼻孔朝天,该对谁点头哈腰,面前这位年轻人可是自家刺史见了都要点头哈腰奉为上宾的。
“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九斤结结巴巴的问道。
属官很有官威的咳嗽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卷纸,展开放在了九斤的眼前,喝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喊得也很有气势,只可惜,九斤他压根就不识字,哪怕把字写得再大他也不认识,他只知道这张写满字的纸,很值钱……
属官也懒得和九斤罗嗦了,一把把他推开,门一踹,手一挥:“给我搜!”
上百个人齐声喊是,那声音自然是大的可怕,在这个空旷的山林里,已然有了淡淡的回声,随后上百人涌进了庄园里,那更是极大的动静了。
单雄信正在吃饭,突然听到远处这么大的声音,眉头不由得一皱,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一会,就有人进来汇报了:“庄主,官兵冲进庄子里了!”
单雄信脸se一变,嚯的站起朝声音最吵的地方走去。
他和本地官府的关系并不差,毕竟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即便现在的单雄信已经有了些许的反骨念头,但是他知道,这个天下现在是大隋,即便他有再大的本事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要做的就是等,等到大隋支离破碎无法统治这个天下时,才是他的舞台。
但是在这之前,他也要准备啊,人,财,物,没有这些光靠一身武力造什么反?
这个二贤庄就是他的大本营,他在二贤庄的地下密宫里准备了大量的武器,粮食……可是这么一做问题也就来了,在郊外突然出现了一个这么大的庄园,庄主肯定是个有钱人。
世界上的官只有两种,一种是贪得,一种是不贪的,单雄信他不是主角,没有主角光环的他自然遇上了前者。
虽然对于这种贪官,单雄信恨不得杀之以后快,但是他知道,假如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的话,那么他之前的准备努力就会付之东流,而他也会丧了命。
可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那样的话贪官就必然会给他小鞋穿,万一来一个什么本州有贼偷出没,要求搜查,然后将那些东西搜出来的话――搜出一个造反未遂的人,那是升官发财的节奏啊,即便自己给再多的钱,也是没用的。
有了权,才有钱。
有了钱,没权,等同于没钱啊。
因此单雄信每年也孝敬当地官府不少东西的,而当地官府也很识趣的对他们某些犯罪事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为什么,现在就突然涌入了这么多官兵呢?
单雄信心头一紧,难道,是有人告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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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果然**,求安慰,话说书评区新界面完全无法直视啊。话说爱情公寓四要出了……于是我把时间轴往后拉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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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杀了他们(三)
单雄信想了很多,他先在脑中将自己所见过的,所有是两条腿走路的给挑出来,再把那些平时和自己称兄道弟好的就差没穿一条裤子的人一一选出来,然后开始思考他们的动机。
他觉得是翟让,因为翟让对当反贼坐江山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兴趣,假如这次是他告发的话,他怎么样都可以拿到一笔钱,用翟让本人的话来说,就是可以让他女儿出嫁后过得更好。
他觉得是王伯当,因为王伯当前几年参加第一届科举不幸被刷了下来,才华甚高的他对此事一直心生不满,但是他毕竟还是比较传统的读书人,假如现在官府的人找上门来许诺给予什么什么,只要他愿意配合的话,那单雄信相信,王伯当一定会答应。
想了一圈后,单雄信觉得,谁都有可能。
此时他也走到了元臼的面前,睁大了眼睛,单雄信也不记得本地什么时候来着这么一号大神,能让刺史府的头号属官都如此敬畏,手一拱,笑道:“不知阁下是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我听不懂。”元臼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是真的听不懂这里的话,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属官赶忙上前将手中的卷纸递给了单雄信。
单雄信不解的摊开,粗略的看了一下,大致是说要找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而左下角则是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官印,单雄信眼睛一眯看清了字,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因为这个官印上的字不是“潞州刺史府”,而是“并州总管府”。
这也就难怪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了,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官大的还不止一级呢。
不过……单雄信的脸有些古怪。
找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他蓦的睁大了眼睛,他想起了那个现在还被关在仓房中的,叫做白弘的男人。
那个男人,不就是二十岁左右么!
“这个叫白弘的小子不简单,我们要多加小心些。”
“怎么说?”
“那件挂着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可不是一般的布料做的,而且所用的缝线也不一般,他自称是什么商贾之子,我看未必,这人估计是一个世家子弟,毕竟这衣服,可不是有钱就能穿上的啊。”
——一个月前徐懋功对自己说的话还历历在耳,单雄信此时也明白了,这次他们是踢到了铁板,而当中最惨的自然是翟让,其后就是自己……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句诗虽然还没有诞生,但是单雄信此时的状况也就是这样。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活路的,如果那个小子不是什么特别人物,那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买不了所有人的命,总能买他自己的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这条命还在,自己就可以继续准备造反大业。
况且自己的地宫入口相当隐秘,他们想要发现的话,也是极难的。
没错,还有路。
单雄信惊魂未定的想到,只是他永远都不会想到,杨承他是一个特别人物,而且是特别人物中的特别人物——当今天子的幼子,还不够特别?
单雄信看着一群人在自己的庄园里四处搜寻,随后撞了这个,碰了那个,将庄园搅得鸡犬不宁,他却没有什么心疼,他还在想对策。
现在路有两条,第一条最冒险,但是成功了的话,那所有人的命都能保下,那就是将杨承灭口,然后连夜送到这里几百里外的地方,这样就算他死了也没人会联想到自己身上来,可是想要达成这条的条件很苛刻,那就是要在对方还没搜到杨承之前就将他藏好。
第二条,直接自首,将主谋翟让供出来,将功赎罪,这样活下来的可能xing更大,但是这样做的话自己在这里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名声也会被毁,而且也不知道翟让一旦被逼疯,他那张嘴嘴里会不会蹦出什么不应该蹦出的话。
单雄信在原地左思右想,眼看着人就要搜到库房了,他知道第一条路是没办法了,既然这样的话——死道友不死贫道,假如自己把翟娇控制起来的话,想必翟让也不敢多说什么的。
他举步上前,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元臼却在他开口的前一秒,快步走向库房,将单雄信晾在原地。
单雄信突然觉得这个秋天,好冷。
库房外的护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看到来人是官兵,他们也不得不让道,毕竟他们的庄主能力虽大,却还没大到能担住殴打公差这个罪名。
门很快就被砸开了。
杨承被惊醒了,因为脱水,他的嘴皮子已经起,神智也有些不清,更何况近一天没见过光的眼睛乍然遇上强光,假如不是他手被牛筋束缚着,他估计早就捂住狗眼在地上打滚了。
他的眼睛原本就见不得什么强光。
假如能骂的话他早就骂了,只可惜现在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唾沫能来支撑他说话了。
衙役们看到昏暗角落有一个人瘫坐着,赶紧上前想要看他的脸,只可惜光线昏暗实在看不清什么,想要将他拉起来,却发现这个不算太重的人却没办法拉起来。
摸索了良久,一个衙役突然开口:“他的手被捆住了。”
于是拔出了佩刀,只可惜这群衙役的佩刀似乎平时只用来震慑人,杀人打架上面不曾派过用处,导致这位的准头极差,牛筋是挑断了,不过刀尖也在杨承的胳膊上拉一个不深却看起来很渗人的口子。
不过他们不用担心自己会被算账,因为这里所有的事情,二贤庄全权负责。
绑架皇子,这已经足以满门抄斩了,再加上一个虐待皇子,估计也就是这样,这里又不是某ziyou皿煮灯塔国,会出现什么数罪并罚判个几百年有期徒刑——横竖都是死,从某些方面来说,假如能拉下一个人陪葬,他们还算是赚了。
杨承被拖了出来,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外加营养不足,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腿的存在了,自主走路那是完全不用想的了。
元臼看到被拖出来的杨承,这个可以说是泰山崩于前也不怎么变se的人面se大变,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去,推开粗手粗脚的衙役,小心翼翼的扶着杨承前行。
虽然杨承因为大半个月没有洗澡,现在脏兮兮的,而且全身散发着一种刺鼻的气味,不过元臼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们在遇见杨承的时候,要比现在的杨承落魄百倍,面黄肌瘦,衣不遮体,至于什么气味……他们已经闻不出来了。
“这个……这个……该怎么办?”属官看到一身华服的元臼这么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叫花子般的男人,虽然不解,但还是问出了口。
“怎么办?”元臼眼中闪过厉se,“你还敢问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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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胃痛如狗,是不是真的胃穿孔了囧?于是李狗嗨第二季完结撒花……结局,太出乎人意料了,我该说是真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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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杀了他们(四)
潞州城最着名的郎中姓孔,至于名字,那不重要。
从这位郎中的外表来看,他的医术应该还是不错的,六七十岁皮肤还是滑嫩嫩萌呆呆的,当然,也可以理解成这位郎中是一个娃娃脸。
相比起他医术的高超,他的医德……啧啧,不提也罢,简而言之,妙手仁心救死扶伤什么的和他完全无缘,比起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医德,他更加喜欢孔方兄。
所以说人心不古是错的,你看二十一世纪的医生们都有一颗颗古心啊。
而且还是那种古的不能再古的。
这位郎中在几天前被一群人给带到了这个大庄子,至于庄名,他没有看到,不是因为从后门进入什么的,他就是从前门进入的,但是没有看到上面有悬挂什么牌匾之类的。
然后他就见到了一个男人。
就他当时的第一印象来说,其实这并不是一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谪仙。
假如不是看到他手腕上的那些伤痕的话,孔郎中估计真的会把他当做一个谪仙。
他见过这个人睡眠时的安详,也见过这个人在他为其把脉时的温和有礼。
明明是这么一个高贵的人――想到这里孔郎中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他很想要对天嚎一句:为什么他吃相这么差!
这是要多少年没吃过饭才能拥有如此的吃饭速度?
常人至少五六口才能吃掉的包子被他两口吞咽下去,两口相差时间不超过五秒,似乎连咀嚼都没有,还有那些菜汤也都被他倒在饭里拌饭,然后三口两口的吞咽下去,鲜鱼汤他更是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孔郎中因为过于震惊,情不自禁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杯盘狼藉――还有那个摸着肚子喘息不已的,曾经被他认为是谪仙的男人。
他觉得自己这次似乎做错了一个决定,诚然这群人给予的诊金是以往自己半年才有的收入,可是有钱是有钱,你也要有命来享受啊。
孔郎中觉得自己这次似乎是要没命享受那闪瞎了他昏花老眼的钱财了。
“那个……那个,在下医馆中还有一些杂事没有处理完,可否允许在下先回家几ri――啊,不不不,一ri就够,明ri正午在下必会再来到此为这位少爷诊治的。”
元臼听到孔郎中的话,嘴角弯起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有杂事没处理完,那当时自己掏出金银的时候你的反应为什么不是义正言辞的拒绝而是一把抱在怀里唯恐谁抢了的样子?
是杂事没处理完,还是想要逃啊?
元臼很想要说出一句话,但是在之前杨承就先开口了。
他刚刚缓过劲,但是肚子似乎还是很空很空,毕竟食物没这么快能进入胃袋啊,他也就只能忍耐着这种空虚感。
刚刚那个吃相――他原本吃相就和平时行为处事完全相反,更何况还是饿极了的时候?
倒不是那群人不给自己吃的,实际上自己在被囚禁的时候待遇还算不错,假如能无视掉那一天两顿里有油的发颤的猪肉、一天只能如厕两次,一天只能喝四五口水,没有冰块,没有通风,不能刷牙洗脸洗澡,睡觉的时候没有枕头以及等等和等等的话,其实还是真的不错。
杨承不怕他们在自己的饭里下迷药,因为迷药对他没有任何效果,但是――他害怕被下chun。药。
不知道为什么,江昂可以使所有的迷药毒药无效,但是唯独不能让chun药无效。
这只能说是人无完人,江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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