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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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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江昂可以使所有的迷药毒药无效,但是唯独不能让chun药无效。
这只能说是人无完人,江昂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当年李洵异逆推他这件事看似没什么,实际上还是为他留下了一点yin影,所以每次和李洵异啪啪啪的时候他都会用尽全力,仿佛一个狂暴状态下的打桩机一般。
假如这次他再度被逆推,那估计他真的要和一些人一样患上女xing恐惧症了,什么一碰到女人的身体就会流鼻血啊之类的,那想想就有够可怕了,虽然杨承自认为他不是什么jing虫上脑的人,但是事实似乎完全相反,他在广陵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无肉不欢……扯远了。
简而言之,为了不使自己再度因为chun。药这个在别的男人眼中是圣物在自己眼中是恶魔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杨承每顿饭吃个两三口就会表示饱了……
但实际上完全不饱,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发育,他的饭量要比之前大,虽然比不上李元霸那种近乎于粮仓般的饭量,但是好歹也是从半碗饭升级到了一碗饭。
杨承他不怕疼不怕痒,虽然有小洁癖,但是到了特殊情况下他可以耐住脏……但是他怕饿,没有原因,就是怕饿,不是怕因为饿的胃疼,如果真的要找到一个原因的话,他应该是怕饿的时候带来的那种空虚感,在那种空虚感下,他总觉得自己不是人。
用丝巾擦了擦布满菜汁的嘴,杨承打了一个应该是饱嗝的嗝,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那么安稳了,也很久没有吃的这么饱了。
古人云:饱暖思yin。yu,他虽然没禽兽到这方面,但是心情大好也是肯定的了。
所以对于孔郎中这种较真起来算是不敬之罪的行为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和那群人相比,孔郎中这种行为完全算不上什么,战斗力不到五?估计连一都没有到。
孔郎中运气不错,他没有遇上一个喜欢迁怒的人,他不敬的结果就是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扔出了庄子,然后得到了之前所说的诊金的一半,虽然没有得到全部,但是这一半也是要两三个月才能赚到的,而且还是要行情好的时候。
做人要知足,于是孔郎中抱着怀里的银子,如同抱着自己的头生儿子一半往潞州城跑。
“殿下,您的身体……”元臼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杨承。
杨承不以为然的笑道:“没什么大碍,只是长期没有好好进食,有些营养不良而已,好好吃几顿,好好睡几觉就没问题了。”
杨承低头看着腰带上的银se云纹,他现在穿的自然不是二贤庄里那些下人的衣服,而是当时从广陵带过来的一套常服。
身上被洗的干干净净,毕竟元臼也侍奉他有些年份了,在他被救出来的时候,元臼一边派人去找郎中,另一边就去派人为他沐浴更衣。
至于自己的二弟是被男人还是被女人清洗的,杨承很自然的选择xing忽视了。
低着头,再打出了一连串的嗝,杨承跳了起来。
没错,不是站起来,是跳起来。
脚已经没有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麻木,而是充满了力道,只要用力得当,踢爆一块大石头完全不是问题。
杨承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眼中是可以溢出来的愤怒和不屑,声音冰冷而锋锐,如同冬天坚硬而锋利的冰锥一般:“他们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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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2这是要一吻两星期的节奏啊,下周应该停播,于是救护车被丸户吃掉了,是要告诉我们放弃治疗么?于是还有一更,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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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杀了他们(五)
相比起单雄信等人将杨承关在仓房这个行为,杨承回报的也相当厚道,他把所有人都关在了仓房里。// 高速更新//
没错,是所有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当然这所有人里面不包括下人。
倒不是不想包括,只是这仓房是在太小,加上下人的话,哪怕是一个叠一个,叠罗汉也会把这仓房屋顶给弄出一个人形大洞来。
所以……其实这个决定不是杨承下的,是元臼,不过假如是杨承的话,他一定也会这么做。
仔细想想,上百来号人挤在五十平米左右的仓房,人均每个人只有半平米的立足之地,而且仓房中还有四根柱子以及一些杂物,比如说木箱子之类的,这样的话就有要减去一些面积,再加上并不是每个人的体型都像杨承一样高瘦的,这当中也有不少壮汉,于是这么一来——这群一千多年前的土著感受到了早高峰和晚高峰时挤公车的快感……
即便是冬天,一群人挤在几乎不通风的空间里也要出汗,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到冬天,甚至连深秋都没到。
所以仓房内的温度可想而知,温度一升高,人的呼吸也就开始急促,二氧化碳排放的也就多,加上不通风,人就特别容易酸中毒。
当然这并不是特别严重的酸中毒,它所反映出来的症状也就只有一个,容易睡着。
这上百来号人当中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青壮男子,也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翟娇一样有武功底子,她们大多都是娇滴滴的。
再加上体质原本就比较弱的老人和孩子,没到一天,里面就倒了有三分之一,他们倒也就算了,可这空间这么小,倒了也是没地方倒,于是倒了一个,后面的也就都倒了。
人不能一直站着,那样的话腿会酸,而在这个时候假如有外力的话,必然会被影响到,于是又过了半天,大部分青壮男子也都倒了,剩下来的几个,也倒了。
不倒不行啊,他们能够撑住一个人的力量,两个人的力量,可是撑不住十多个人的力量啊。
所以等到元臼打开门的时候,他所见到的,无论哪方面来说,都能算得上是人间惨剧。
简直就是万人坑的凸起版啊。
里面的人都晕过去了,从他们有些灰白的脸se上看,就像是集体煤气中毒。
杨承现在要见人,可是元臼他也不知道杨承说的那个人是谁,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从人堆里拉出来啊。
先要把这群人弄醒,元臼选用的方式简单粗暴,但是很有效,几泼水上去。
就算是夏天,从井里打出的凉水也会让人忍不住哆嗦一下,更何况是初秋?
几泼水之后,上百号人纷纷被冻醒,随后场面就又开始混乱了,因为大部分人发现,自己的肚子上,自己的腿上,甚至自己的头上,躺着一个人。
这里面躺着的人大多都是风光过的,哪里能够承受的了这个?于是手脚乱蹬,打得不亦乐乎。
元臼看着他们闹,当要闹出人命的时候,他冷声道:“够了。”
这时乱战中的人才发现门口原来还站着一个人啊。
元臼的眼中闪过厌恶,他不是不想要这群人死,在他眼里这群人死上个百八十遍都不为过,但是他们不能这么死,太便宜他们了。
“单雄信、翟让、翟娇、徐世绩、王伯当,你们,出来。”
一盏茶后,除去了身上异味的五人站在了杨承面前,杨承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是做主子的快感啊,主子什么都不用说,仆人就帮自己都准备好了,多贴心啊。
“你……”翟娇愣愣的看着杨承,吐出一个字,就在说不出什么了。
她倒现在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实际上除了单雄信,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自己吃晚饭吃到一半被打断,然后被关到仓房里,仅此而已。
翟娇第一次见杨承的时候,杨承虽然穿着华贵,但是身上脏兮兮的,第二次见到的时候,虽然干净了,但是穿着很普通,所以——真的应该只是一个商贾之子。
但是现在看到一身绫罗绸缎,带着久居上位者才能有的笑容的杨承,不仅仅是翟娇,所有人都想不通出了什么事。
这个人,到底是谁。
“白弘,你这个白眼狼!老子女儿救了你的狗命,你居然——”翟让虽然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看到杨承现在的打扮,也能大致明白。
“啪!”翟让的破口大骂被元臼一巴掌打回去了,翟让觉得自己口中一甜,低头一看,一颗牙齿已经落在了地上,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淡然的元臼。
杨承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们救了我的命,我承认,但是也我说过的,只要我把事情办完,回到广陵之后,必然会重谢你们,可是——”
杨承话锋一转,脸上的苦笑也变成了狰狞:“可是你们想要逼我做我不想要做的事情,而且将我囚禁起来,那就不是救了我命可以抵消的了。”
“哈!”翟让仰头大笑,再看杨承时严重的怨毒几乎物质化,“你当时你是什么!?你有什么好金贵的!你以为你是皇帝还是什么?”
杨承眉头一挑,翟让倒也说的仈jiu不离十了啊。
他不是皇帝,他是皇帝的儿子。
徐世绩叹了一口气,看向杨承,苦笑的一拜:“假如,贫道没有猜错的话,你……您,应该就是周王殿下了。”
“呵!”杨承看向了一直沉默的徐世绩,笑道:“你是怎么认出我——孤王的?”
杨承这就已经是承认了。
虽然他并不想自己来到并州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但是,假如是和死人说的话,那也没什么问题。
徐世绩、王伯当、单雄信,这些人的确都是一时的风云人物,假如能收为手下,那绝对是金牌打手,金牌谋士。
但是杨承不觉得自己的心胸可以开阔到这个境界,将一群侮辱过自己的人收为手下,而他相信,单雄信这些人,也不会真的就像书里这般心胸开阔,英雄人物,至少杨承觉得,他们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他们和元靖勇不一样,夺命和夺尊严,前者对于死人比较重要,后者对于活人比较重要,单雄信没能夺走他的命,所以他就要把多尊严这件事给好好算算账。
听到杨承的承认,单雄信倒吸了一口凉气。
自己这次,不但是踢到了铁板,而且还是超级强化版的铁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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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i新的一集和光在新的一卷一样无法直视,于是我成功的爆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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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杀了他们(六)
“你是怎么看出孤的身份的?”杨承看着一副视死如归状的徐世绩,很有兴趣的问道。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原因,毕竟在他看来,除了那金锞子上印着周王府的标记,其余地方,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漏洞。
假如只是说举手投足的话,大兴是国都,随便拉出十个人,里面大概就有三个祖辈父辈是有官职在身的,这还是杨坚jing简吏治,裁掉了一大批散官才做到的,可见在大兴,官员是多么不值钱的一样东西。
这当中能有那种高人一等感觉的也不止一个两个,有的是故意装出来的,这基本上就是没救的纨绔子弟,而有一些则可以说是与生俱有的,比如说杨玄感李建成,他们含着金钥匙长大,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装出来和与生俱来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但是对于老百姓来说却也就是一回事,这就像是那些差生对于分数和优等生对于分数的不同概念,在差生眼中,他们只管自己有没有及格,至于到底是六十多还是七十多,都无所谓,但是在优等生眼里,一分都是天壤之别。
差生不明白优等生的思维,优等生同样也不明白差生的思维。
广陵在江南的地位,大抵和大兴的地位差不多,它是江南的中心,虽然没能像大兴那样十个人中三四个出自官宦之家,可是也相差无几。
广陵这么多官宦子弟,他为什么不说自己是长史的儿子,是司马的儿子,而说自己是杨坚的儿子呢?
“不瞒殿下,贫道出家之前,家境倒也算得上是殷实,故而见过一些御用之物,殿下来到此处身上所穿的衣服,假如贫道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从蜀地进贡的丝绸所制,况且殿下的那一手字,也写得着实令人惊讶,贫道三年前曾去过一次大兴,当时受某位朝堂重臣的公子相邀,曾经赏析过这位公子的字画收藏,而其中,有一幅字让贫道很是惊讶,天骨遒美,逸趣霭然,而更让贫道惊讶的,是这幅字的落款。
落款上只有‘承德’两字,当时贫道认为这是某位大家的名号,但是后来才得知,‘承德’乃是当今皇六子,周王杨承的字,而那副字帖中的字体名为‘瘦金体’,是周王杨承独创的字体,贫道非常喜欢那字体,所以之后也一直都在学习临摹,可是,就不说风骨了,就是连那形,贫道都没能描摹出来。不过好歹也练了几年,虽然没能写出那种字体,却也有了一定的赏析能力,贫道在见到殿下写下的两字时,实在是太惊讶了――诚然,那些天赋极佳的书画才子能够描摹出其形,但是字中所蕴含的情感,却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而贫道再见到这两个字时,仿佛就是看到了当年的那副字帖。”
“不过当时贫道也没有想过您就是周王殿下,贫道只是觉得您应该和周王殿下有不错的关系,所以周王殿下才会如此倾囊而授,毕竟‘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更何况殿下乃是千金中的千金,可是没想到,殿下却是千金中的一个异端啊……”
“虽然说你刚刚说的这些有点道理,可是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啊。”
徐世绩定定的看着杨承:“殿下当真要知道?”
杨承不禁失笑,他对徐世绩这样认真很是不以为然:“知道了又能如何?”
“陈涉曾曰:‘王侯将相岂有种乎’,事实上,殿下也应该知道,这王侯将相,当真是有‘种’。天下如此之大,能登上九五之尊的,也不止一人,今上之所以成功,天时地利是一方面,他本身就拥有皇帝的命格,但是这世上,拥有着命格的人,可不止一个啊,就说说大兴,贫道曾为唐国公李渊算过一卦,他便有帝王命格,而您的皇兄,当今太子也拥有皇帝命格,仔细算了,拥有这个命格的人有十人,而这十人当中,最年轻的――”
“啪!”杨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的力道相当大,结实的桌子立刻就被拍塌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当然明白徐世绩接下来会说什么。
徐世绩这话,他可以听过算过,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做帝王的资格,但是――这句话万一传到外面去,传到杨广的耳朵里,那会如何?
就是传到杨坚的耳朵里,那他也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单雄信等人看着已经破碎了的桌子,再看看杨承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联想到翟娇所说的武功很好,他们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算是死的明白了,对方的武功,的确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更别说他身边几个杀神般的存在。
“你应该知道说这话的结果?”
徐世绩淡然一笑:“知道,世人皆传殿下乃是一个疯癫粗枝大叶之人,但是贫道知道,殿下的心,相当的细,殿下为了不让这段话被别人知道,相比在场的几个人,都要被封口。”
徐世绩看到杨承语塞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难道殿下想要放过我们这些大不敬之人?”
杨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实在的,刚刚他是真的有一瞬间想过要饶了徐世绩。
杨承的身边从来不缺打手,李元霸,元臼,遥子……打手一只手都数不完,但是谋士的话,却只有一个长孙无忌,再加上现在正在国子寺读书的房玄龄,所以他对于谋士还是相当渴求的。
只可惜,徐世绩那一堆话把他的活路给堵死了啊。
假如徐世绩知道了,估计会狠狠抽自己十多个耳光。
仙风道骨固然重要,但是命更加重要,而且以徐世绩现在的修为来看,他应该还没到破碎虚空,羽化升仙的地步……
杨承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的五个人,在一开始时,他是想过要让整个二贤庄的人来陪葬的,但是过了一会在,他觉得,其实除了面前五个人,其余人都罪不至死,而现在,他觉得……
好,果然是这些年在女人堆里呆久了,连自己的心都开始软了么?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心慈手软,在吃人的朝堂里,能带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而是杀身之祸。
杨承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翟娇惶恐无比的样子,刚刚激起来的一点杀意又消失了。
翟娇看着杨承长吁短叹了良久,最后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一只手指着他们,随意的乱挥。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元臼已经明白了意思。
很简单――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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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提高心理素质抗打击能力的想法,我去看了新天龙,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嘈点多的我吐完了口水也吐不完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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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吕州
在潞州和吕州的官道上,一辆被八骑护送的马车正缓缓的前进着。
元臼骑在距离车厢最近的白se高头大马,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马车,眉头也皱的有些厉害,看得出来,他似乎想要对车里的人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口。
车厢里坐着两个人,躺着一个人。
坐着的是元五和李元霸,躺着的是杨承。
原本杨承的腿也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被单雄信他们幽禁了大半个月,而且还是关在那种不通风的,闷热的,细菌最容易滋生的地方,让他原本好的差不多的腿又出了问题,无奈之下,只能又在二贤庄里休整了一段时间,等到腿完全好透了,才开始重新行动。
这也没办法,且不说腿瘸了对生活有什么不便,更因为杨承生在皇室。
皇室可以允许你长得丑,脑子笨,但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身上有什么残疾,长得丑的脑子笨的也许不会得到皇帝的喜欢,但是终归还能好好活下去,锦衣玉食的,但是身体残疾的话――那就真的难说了。
皇家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家族都要好面子。
这么一拖两拖得,时间居然已经到了九月中旬。
这次杨承没在选择骑马,也没有为了速度而选择抄小道,毕竟前车之鉴就放在那里,走官道,虽然远了点,但是,最安全了。
于是元臼很快就为杨承置办了一辆马车,虽然里面的装潢要比杨承平时坐的那些简陋得多,可是倒也算是设备齐全,像杨承现在身下的那块毛毯,就抵得上那些平民一年乃至两三年的收入了。
今年的秋老虎并不怎么给力,很快就被来自西伯利亚的雪狼三下两下打趴了,温度也降得着实有些厉害,越往北,温度越低,杨承离开广陵的时候还是一身夏装,而现在已经穿上了秋衣,大氅也随时准备着。
今年的天气很冷,才九月中下旬,就已经飘起了雪。
胡天八月即飞雪,虽然已经九月了,可吕州毕竟离胡地也有段距离,这么快就下雪,这着实有些令人意想不到。
杨承虽然一直说自己无所不知,但是这是毫无疑问的谎话,最简单的例子,就像现在,他知道天气反常,可是他不知道天气为什么会反常,他也不知道这种反常会带来什么。
不过他现在也无心去想这种事情了。
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似乎还有些难以置信。
的确是难以置信……他居然放过了翟娇。
当然,并没有放掉全部,像单雄信,想王伯当等人,还是被一刀砍了的,留了一个碗大的疤,至于他们二十年后是成为一条好汉还是成为一条劣狗,杨承也不知道。
这也只能说单雄信运气不好,杨承到最后突然善心大发,放了他们,只是让人把他们押到牢里,好好吃点苦头,也就是所谓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囚禁了自己大半个月,自己也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光打板子实在难以消他心头之火。
而就在单雄信他们被押到牢里时,杨承也住进了庄主卧房,毕竟比起那种客房,庄主卧房各方面的条件都要好上不少。
这一住,就住出了问题。
丛机是一个学究天人的大家,作为他唯一的弟子,杨承也学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机关学就是其中一样。
那天杨承躺在榻上,突然就发现这房间的格局布置有些不对劲,如果是平时的杨承,他估计也就看过而已,可是那个时候的杨承实在闲的有些蛋疼,好不容易找到点事情,自然不会放过,于是他在房间里左绕右转的,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烛台上。
一转烛台,就看到榻上的被褥全部消失,走近一看,杨承才发现这床榻居然是空心的,是密道的入口。
原本杨承只是想要探探险什么的,不过这个想法在他看到密室里堆积如山的兵器铠甲时,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知道单雄信是一个反骨仔,可他没想到单雄信居然这么早就觉醒了这一属xing。
据当地人所说,单雄信建造这庄子总共不过五六年,五六年间就积累下这么多武器,那么等到十多年后,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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