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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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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鲁克此时发挥了猛妹子属xing,一饮而尽――然后她被呛到了。
很没面子的,被隋人酿的酒呛到了。
但是塔鲁克一点也不羞耻,因为她觉得自己座下的那些正在偷笑的叔伯们再喝了这酒后,同样也会有这个反应,于是她扭头对白弘说道:“酒是好酒,本汗很是喜欢,不过……不知殿下是否可以让我的叔伯们尝一下这来自上国的酒?”
“此次带的酒不多啊……”白弘瞟了一眼各人面前的酒碗,估计了一下,约莫都有四百毫升的样子,两坛酒,估计只能倒个四五次就没了,“不过既然可汗这么说了,那边让右贤王殿下尝尝?”
摩罗曼在闻到那酒香后肚子里的酒虫早就被勾了上来,此时听到白弘的话忙不迭的点头,在讲酒一饮而尽后,更是瞪红了双眼,嘴里脏话连篇了起来,杨素看到这样子眉头一皱,不过白弘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摩罗曼的发癫,待摩罗曼感觉到了塔鲁克冰冷的视线后,他才冷静下来,看向白弘,眼睛时不时的瞟向还没开封的那坛酒,语气狂热的说道:“殿下,这酒真是好酒啊!”
白弘微笑着点头,但心里却是好一通腹诽,你们一群工业酒jing都能喝的津津有味的蛮人哪里会懂什么叫做好酒。
“不知道这酒……?”摩罗曼咽了一口唾沫,看向白弘,意思不言而喻。
“这不过是那酒坊的一种酒罢了,可汗殿下,孤王想与你,谈谈生意啊。”白弘看向塔鲁克,说出了真正来意。
生意什么的,还是光明正大的好啊。
“此酒极合本汗族人的口味,不知殿下您?”
“哈哈哈,孤王说了,此酒不过是那酒坊的一种酒罢了,在孤王眼中,尔等更适合另一种酒,只不过此次孤王来的极是匆忙,未曾带来罢了。”
“殿下准备定价多少?”塔鲁克见到满脸笑容的白弘,不知为何心中产生了一种烦闷以及愤怒,不愿意再多交谈下去,直截了当的问道。
白弘点了点头:“果然爽快,孤王喜欢和爽快的人做生意,酒坊中有一名为‘烧酒’的酒,孤王认为很是适合可汗的族人们,既然突厥已是大隋的臣子,那可汗的族人也是大隋的子民了――既然如此,孤王也不好意思来个狮子大开口,这样,一坛一贯如何?”
天仙醉一葫芦二十贯,烧酒一坛一贯,的确没有狮子大开口嘛――开什么玩笑,天仙醉的原料是什么?至于烧酒,难道白弘真的会蠢得用什么上好的材料去酿么?自然不会,反正突厥人要的就是那辛辣的口感,那酿酒的材料白弘早就想好了,什么粮食的下脚料啊,再和上酿天仙醉这些酒身下的残渣酒糟,一锅乱炖,口感上,绝对符合突厥人的喜好,不过――这酒的品质那就足够笑而不语了,这些成本加起来不过半贯钱,再加上一些赋税……白弘要一坛一贯,其实从某种意义上已经很良心了――你突厥从我大隋掠走了多少钱,我就要多少钱的夺回来,而且我还要翻倍!
酒,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罢了。
“一坛一贯?”塔鲁克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不明白隋朝的钱币价值。
“对,一坛一贯。”
“那,这酒一坛多少钱?”
“二十六贯。”
塔鲁克沉默了,她点了点头。
白弘哈哈大笑,抚掌说道:“放心可汗,烧酒定然是极其符合你们口味的。”
于是就在宴席上,双方签订了协议,第一次只要一百坛,若是突厥人喜欢那就继续订,若是不喜欢,那就换别的。
生意谈完了,宴席还要继续,酒过三巡之时,下面站起来了一个人,一道疤贯穿整张脸,看上去很是骇人,朝塔鲁克和白弘一抱拳,粗声粗气的说道:“我,咄颉,久闻殿下大名,今ri愿意向殿下表演一下刀法!”
说着他抽出腰间的马刀就舞了起来,看他的样子也是在战场上跌打滚爬过的,这舞出的招式都是直接凌厉的杀人招式,最让人无语的是,他一边挥刀一边嘴里还大喝一声来佐阵,看上去很是威猛,和空气的摩擦声擦擦作响,看的那些抠脚大汉如痴如醉……但是杨素、摩罗曼、塔鲁克的表情便不是这样了,杨素更是紧皱着眉头――因为这人可是越舞越近,转眼间已经舞到了杨素的面前,再上前几步,只要速度够快的话,那白弘被当场格杀的可能xing,不是没有。
不过白弘则是很放松侧着头看着舞刀的人,没有什么厌烦,也没有什么恐惧,当然,也没有什么痴迷,只是很平淡。
搞了半天,是准备来场鸿门宴么?
眼看着距离白弘越来越近,舞刀的人掌心也不知不觉的出了汗,而杨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站了起来。
只要一步!只要一刀!
就可以把面前那个完全不设防的男人给杀死。
咄颉心中坚信着。
而这个时候,白弘突然举起了手,真死死盯着他的咄颉发现他突然动了,脚不由得一停,然后看着白弘举手放在嘴前,眯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看上去似乎毫不设防,眼中却是满满讥讽。
咄颉一时就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白弘的另外一只手也放了上来,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转动什么东西,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把金刀,代表突厥可汗的金刀,塔鲁克头一低看向自己的腰,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别在腰间的金刀给拿了过去。
白弘呵呵一笑,不以为然的将刀递给了塔鲁克,说道:“这位勇士的刀法真的是非常的凌厉啊!”
被小看了!被发现了!
咄颉不知道如何是好,白弘又说道:“如此勇士――给他斟酒,孤王要敬他!”
金碗顿时被注满,白弘哈哈大笑饮了一大口,将金碗递给了咄颉。
古代可没有什么细菌通过唾液传染的概念,在他们眼中。若是身份地位高的人愿意与你共饮一杯,那是很大的荣耀,白弘虽然不愿意喝别人喝过的杯子,但是他不介意把自己杯子给别人喝,反正他后面不会再喝那杯子了。
咄颉虽然厌恶白弘,可好不容易积攒出的勇气都被白弘给打散,于是他只能无奈的接过酒杯,几口喝干。
“善!”白弘抚掌大笑,杨素也终于放心的坐了下去,这时帐帘又被揭开,但走进来的不是那端酒抬肉的侍女,而是全身裹在黑袍的――大巫师!?
他来这里做什么?
白弘眉毛一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大巫师却没管白弘,来到zhong yāng站定,双手交叉在胸前,嘴里开始叽叽咕咕,而一旁的突厥人在听到了叽叽咕咕之后,纷纷下跪,连身为可汗的塔鲁克也不例外,于是杨素和白弘这两个坐着的就显得格外的突兀。
大巫师在说什么?
白弘听不懂,但他可以保证,绝对不是突厥语和汉语,因为突厥语他不熟悉的似乎只有那些脏话,而大巫师假如说脏话的话,那这些突厥人也就不会这么虔诚的跪下去了,他眉头一皱,仔细听起了大巫师的叽里咕噜。
“……iwillpraywiththe……”
后面的听不懂了,但是白弘还是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语言了。
居然是英语……白弘不由得捂脸,他自从上了高中这英语就没及格过,英语现在对他来说就像是天书一般,不过好歹小学以来学了这么久的英语,他也稍微有了一点所谓的语感,听到这大巫师的英语之后,他疯狂的从脑子里搜寻那仅剩的一点单词,憋出了一句话:“areyoukidding?”
他也不知道这语法是不是正确的,现在对于他来说,howareyou=怎么是你。
大巫师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震,嘴里的叽里咕噜也消失了,反复重复得就只有一个单词:“you”。
白弘想了很久才想起这单词的意思,回道:“iama……”
people和human的区别是什么?英语老师说……他不记得了。
“iamaboy。”这话应该没错。
塔鲁克回头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的问道:“你也会天音?”
英语成了天音……提问,那占据了英语大部分高级词汇的法语是什么?
白弘很是无语的看了塔鲁克一眼,觉得还是学习某些神棍不言不语已显示出自己的超脱凡俗,仙风道骨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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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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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践行宴(三)
() 假如白弘没有记错的话,英语大约是在中世纪才出现的,换句话说,也就是在这个时代,英语刚刚形成了雏形,欧洲那里最流行的语言应该还是拉丁语,而圣经因为和犹太教关系深刻,也不记得到底是旧约还是新约使用希伯来语写的,但是……
已知大巫师是会英语的传教士,又知天主教不允许女子担任教宗……提问,提什么问?
感慨倒是有的啦,比如说,传教士你的眼光真是超越时代,居然让一个女人做老大?
白弘歪头看着大巫师,大巫师脸似乎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但是白弘还是感觉到他也在看自己,可是大眼瞪小眼中就是没有用的,所以说,还是语言交流。
英语什么的就算了,就算他能说自己也蹦不出几个词来,于是白弘用突厥语说道:“你的名字?”然后对方的回答――听不懂,白弘默默捂脸,名字什么的就是代号啊,问了也没有什么用处。更何况自己也听不懂英文名字,除非这个人的名字相当的常见或者有名。
“你的……”国家?这个问了估计也没有什么用处,虽然一些大国名的单词白弘还记得,但万一人家是那种小不拉几的国家出身怎么办?
那问什么?你们国家当政的人是谁?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你……
这些问题真的有用么?
眼看着大巫师似乎难以控制内心的喜悦想要冲上来做一个怀中抱x杀,白弘挠了挠头,赶紧站起来,高抬右臂45°,手指并拢向前,问道:“你认识这个么?”
“nazi……”
这个单词白弘认得,但是在他想起这个词的同时,他浑身一个激灵。
已知大巫师是一个会英语的传教士,又知他认同女子当权,再知他知道纳粹礼,提问:他是什么时代的人?
白弘不知道具体年代,但是绝对这是经历过二战,或者在二战之后出生的人――所以说,大巫师也是穿越人士……
该说什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yourbirthday,year?”问ri期应该用什么词开头?不记得了,不过白弘想要问的是年份,所以也无所谓,但是这种中国式英语,对方真的听得懂么?
大巫师似乎说了一些什么数字,白弘很努力的想要翻译时却发现自己teen和ty傻傻的分不清楚,于是手舞足蹈的表示要求对方写阿拉伯数字,然后扭头对杨素说道:“国公,有没有带纸笔?”
众人已经被他们那怪异的语言和动作给弄糊涂了,杨素蓦地听到一句自己能够听懂的话,显得很是激动,点了点头朝一旁的侍卫说了几句,不一会侍卫就带回来了一张宣纸,还有一套文房四宝,看到文房四宝,白弘顿时无语。
让一个西方人写毛笔字,还写还是用毛笔写阿拉伯数字,这难度系数也太高了?还有这冻得和冰块一样的墨……
“咳,国公,你这里,有没有……孤王上次用的那种,铅笔?”
“有!”
不一会侍卫捧过来了一支铅笔,白弘接过笔在纸上写上:mybirthday1996-06-21,然后递给了大巫师,大巫师颤抖着接过,同样在纸上写上了:mybirthday1954-08-22;。
窝巢已经是老前辈了啊……白弘正在感慨呢,突然听到了低低的抽泣,抬头一看,假如他没听错的话,这声音应该是由大巫师发出来的,不过白弘这也好理解,一个现代人穿越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甚至连语言都不通的地方近四十多年,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和自己相同命运的,那自然是要情不自禁了。
问题是……他怎么情不自禁的越抖越厉害了?
“areyouwell?”
他没有再回复,但并不是因为听不懂白弘的话,而是――人家已经倒下去了啊!
众人惊呼,白弘赶紧上前查看大巫师,只看见大巫师那如同枯树树皮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兜帽已经落了下去,露出了大巫师花白的头发……看来至少有六十多岁了啊,白弘手一伸将他面上面具摘去。
浅蓝的眼睛,白sè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上布着点点的雀斑,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外国佬,他的嘴唇发紫,下颚不停的颤抖。
看这样子好像是……心脏病发作?
不会?
穿越这么多年居然心脏病发作?白弘顿时头大,他从哪里去给这人找药啊,焦急的问道:“药?不是……额,pain?啊不是……怎么拼来着的?额……me、d、i、c、i、n、e?”
大巫师没有说话,略微的呻吟着,努力地抬起手,给白弘划了一个十字,嘴皮子微微颤动了几下,白弘没听清前面的,只听到了最后的词――amen。
随后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抬起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啊,就这么死了……?
白弘有些不可置信,愣愣的看着大巫师的,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遗体的身体,嘴皮子同样微微的颤动,但一句话都没有说。
“大巫师……死了?”塔鲁克不可置信。
“谁说……死了的?”白弘拼命地眨着眼睛,嘴皮子颤动了良久,终于说话了,“他已进入永恒生命,不能哀伤,应该……喜悦才是。”
他终于遇上了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可是这个人在和他相遇后不久便死去了,他还没问这人的名字叫什么呢……他甚至还来不及感受到那份狂喜便失去了,那种内心的落差真是……难以言喻。
被突厥人视作jing神支柱的大巫师死了,这是他们所看到的,而且是在和那个大隋周王用古怪语言交谈了几句后,大巫师突然倒地――难道是这个周王使用了什么邪术杀了大巫师?但是,大巫师最后的那个动作,的确是代表着祝福啊。
信息量太大,突厥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
不过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也不会去消化这些信息,在那些恨白弘入骨的人心里,就是他杀了大巫师,杀人了怎么办?偿命呗!
咄颉刷的抽出马刀刺向白弘,白弘头一歪,刀将他头上的小冠打落,刚过肩的中发散落了下来,让塔鲁克看了心中一动。
披下头发的时候,那就是苏普啊。
一刀不成,咄颉的第二刀就来了,杨素赶忙从一旁的侍卫腰间抽出刀试图阻止咄颉,白弘将大巫师的遗体放在一边,眼睛一眯,右手撑地为圆心,左脚长度为半径,以最快速度画出了一个弧――将下盘不稳的咄颉给踢倒。
咄颉猝不及防摔了一个狗啃泥,待反应过来之后,脖颈处一片冰凉,那是刀抵住**时的冰凉。
白弘看着咄颉,眉宇间有些厌烦的说道:“可汗,这是什么意思?”
大巫师死在自己的面前,不知为何,他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所以也懒得再去保持那种风度,塔鲁克听出他的不耐烦,咬了咬牙说道:“来人,咄颉以下犯上,行刺周王殿下,斩!”
咄颉很快就被拉了出去,一路拉他一路高声辱骂着白弘和塔鲁克,不过白弘听不懂所以没什么反应,而塔鲁克面sè就不那么好了,所幸毡帐比不得那些宫殿,咄颉很快就被拉了出去。
不一会,侍卫用银盘托着咄颉的头进账呈验。
银盘上的头颅隐隐还冒着热气,看到咄颉瞪圆的双眼,白弘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撇了撇嘴,说道:“把他的尸体扔到远处,不得寻回、哭祭……,就当没这个人,让他的那身肉去喂狼……对了,把这头,一样扔了!扔远了!别脏了孤王的眼!”
他这话说的很是不客气,那些原本就厌恶隋朝的人听了这话更是蠢蠢yu动,可看到他眉目间凌厉的肃杀气,他们却感觉腿有些发软,眼睁睁的看着白弘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
第六十三章 礼物
() 宴席不欢而散,一场践行宴,开头很震惊,过程有惊无险,结果让人下巴摔碎,一场践行宴突厥失去了大巫师和一个身经百战的勇士,可是他们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因为白弘在走出毡帐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很冰冷的说道:“大隋的十万大军在边关等着,若是你们觉得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我换来十万大军的践踏的话,那么就请便,不过前提是——你们能够杀的了我。”
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紫玉冠没有摔碎,可上面那清晰的刀痕也让白弘不可能再用它束发,太屈辱了。杨素这里却只带了一个玉冠,于是白弘就只能带上了杨素用的镶玉金冠,少了一份飘渺,多了一份贵气。
坐在马车中,白弘眯眼养神,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去和可汗说声,便说我们走了。”
“不等可汗率人来送?”
“率人来送?”白弘嘴角一弯,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率兵来送?”
“是。”听到白弘这么不满,杨素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刚想吩咐人去知会塔鲁克,却听到了车厢外清晰的通报声:“周王殿下,可汗有些私话想要对殿下说。”
杨素听了身体一震,回头看向白弘,白弘懒洋洋的抬起眼皮子,讥讽的说道:“有私话?好一个有私话……”
“殿下,那您……”
“去,怎么不去!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孤王再不去不是显得孤王胆怯么?”白弘揭开身上盖着的丝被便要下车。
“殿下,那是不是要把剑给带上?”
“剑?带剑做什么,国公难道真的认为他们有那个胆子来杀孤王?假如他们年轻个二十岁,估计会这么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有自己的妻儿,有自己挂念的人或者物,他们要的是能够继续荣华富贵的生活下去,而不是朝不保夕的战争,至于塔鲁克——她不足为虑。”白弘不相信获得了所有记忆而且在jing戒状态下的自己还打不过这么一个妹纸。
披上皮裘,白弘轻巧的跳下车,风吹的很猛,他有些睁不开眼,不由得侧了侧身子。
“殿下请跟我来。”突厥侍卫在前带路,将白弘带到了一个毡帐前,不过并没有走进毡帐,因为某人正站在毡帐前,看到白弘来了,嘴巴抿了抿,说道:“前不久,我得了一匹马,是一匹千里良驹,而且很能负重,元霸他……应该用的上。”
“我代他谢谢你了,”白弘淡淡的说道,“这马有名字么?”
塔鲁克狠狠的点头,将即将涌出眼眶的液体给强忍了下来,说:“有,听他们说,因为这马浑身雪白;就脑门上有一撮红毛;远处看去就像雪地里一盏灯一样,所以叫做‘千里一盏灯’。”
白弘面sè微变:“这马,的确很适合元霸呢。”
“等一会……我就派人送过去,你,我有话要问你……你认识大巫师?”
“不认识,在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他。”
“那你为什么能和他用天音说话?而且,大巫师为什么会这么的激动?”
“天音么……这个,算是一个秘密,不能说,也不想说。”
塔鲁克面露不解,似乎想要继续追问下去,但看到白弘的表情,于是硬生生的压下了好奇心,问道:“你前面说,大巫师还没死,而是进入永恒生命是什么意思?”
“这只是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反正……很难解释,这么,对于他来说,这不是生命的结束,只是转换……”看到塔鲁克面露不解,他眉头一皱,“不理解就算了……”
“那你还是比较了解大巫师的,那……葬礼?”
“葬礼?”白弘眉头一挑,仔细回忆起影像中天主教的葬礼,结果他发现,可行xing都很低……,比如什么要牧师做祷告什么的,这就一个牧师,而且还死了,白弘他从哪里再找来一个牧师?还有什么圣血圣肉的,魔禁里说,圣血是红葡萄酒,圣肉是面包……
“看好了,这是棺材的样子,”白弘弯下腰,用手指在雪地上画了一个六边形,再在zhong yāng靠上的地方画了一个十字,“棺材要做成这个样子,我是说看上去,从正面看上去,然后在这里一定要有一个十字,最好是烫金的,然后至于这里面嘛……白玫瑰,这个天气也没有……,反正棺材是这样的,然后把他面容整理好,最好换上一件新的衣服,不要胡袍,黑sè的天鹅绒比较好,不对,这里没有天鹅绒……算了算了,对了,你们然后要找一个空旷的地方,然后挖一个大坑,埋下去,再在上面立一块石碑,墓碑呢,是这个样子的……”
看到白弘嘟嘴叽叽咕咕的样子,塔鲁克心中更是酸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刚我让他们去大巫师住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然后他们拿过来了这个。”
此时白弘正皱着眉头回想起当时大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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