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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之苍天在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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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地行驶上了公路，姚海亮看了一下时间，这时已经是快午夜一点了，
“姚书记，刚才井局长又打来了电话，说网上有一些关于修主席的不利言论……”
“啊，请井局按规定处理……”
正在说话的姚海亮碰到了一热呼呼的东西，
“小童，这是什么……”
“对不起，姚书记，这是那个疯老太太塞在车里的，当时人太多，我忘记扔掉了……我现在就把它扔了……”
小童这么一说，姚海亮想了起来，就在十栋房小区门前的人群里，他正在和群众们握手道别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头发苍白蓬乱的老奶奶也在往人群里挤，但又被几个人“架了出去”。等他穿过了人群，来到了车子附近时，老人冲了上来握住了他的手便含糊地说起了什么。经过一旁街坊的“翻译”，他才明白，感情老人是来感谢他的，老人不但解决了老保和医保的问题，还在新建的矿工小区分到了一个两居室……老人在和他说话时也坦率地承认了，说她们老两口精神以前确实都不太好，不过现在心情好，病也就好多了……
就在小童拿起那个旧饭盒要往窗外扔时，
“放下……”
“姚书记，这……”
“给我……”
姚海亮接过了饭盒，刚拿到手里，他还发现了在放着饭盒的网兜里还有一张纸条，一看就知道是从日历上扯下的来，日期就是现在的这个除夕夜。字条上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姚书记，你是个好人……这是我老婆子自己包的饺子，肉馅的，真好吃……
看了老人留下的字条，姚海亮才明白，几年了，一直疯疯癫癫沿街乞讨的老人终于在这个春节吃上了自己包的饺子，因为她自己觉得好吃，便送给了他一份。
姚海亮打开了饭盒，拿出了一个饺子放在了嘴里，确实是肉馅的，真的很好吃，
“小童，味道不错，一起吃点……”
见他吃得很香，小童也伸手拿起了一个塞进了嘴里……
就在他在宋大爷家吃年夜饭的时候，他还遇上了一个“熟人”。尽管没怎么见过面，但王伟在八卦里早把这位老宋师傅的事迹给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过了，不过，老宋给他的感觉并不是一个特别内向的人，不但不内向，说话还很热情也很有分寸……姚海亮怎么也想不出，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一个“面哥”的雅号。
面哥是宋大爷的长子，而宋大爷一直和小儿子住在一起。尽管是在除夕夜，姚海亮也看了出来，这对父子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面哥还提到了妻子胡媚娇，姚海亮没问，但面哥自己说妻子之所以没回家过年，是因为今年春节妻子要加班。如果不是面哥老宋告诉他，姚海亮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钟霞在这个年假里也有值班安排……
……………………
开发区北市路19号，这里是津川市公安局的办公所在。十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前，一个男人出了门还回头狠狠地向里面瞪了两眼，
这个正在回头的向着网监分局办公室里“发威”的男人就是市政法委副书记李国元，而办公室里背对着他的青年警官则是网监分局的局长霍小川了。霍小川警官大学毕业后便公费去了美国留学，博士毕业后回到了老家津川，做为信息安全领域的专家，进了局里不久便得到了重用，担任了市局网监分局局长的重任。
“这不是李书记吗，怎么不再坐会儿了，我们还要请你吃饺子呢，这可是咱们局里家属自己做的年夜饭，李书记就不尝尝……”
“哟，这不是井局吗，当上了局长就是精神，不一样啊，我可不敢打扰你的工作……”
“李书记，你才是局长，我是副局长，这可不能乱，这是组织原则，你说是不是……”
“井永顺，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我就问你一句，我要的资料你是给还是不给……”
李国元刚一出网监分局局长办公室的门，迎面便遇上了常务副局长井永顺，刚说了几句，李国元便提高了嗓门喊了起来，
“李书记，你别生气，我就知道你心情不好，我是代表全局的同志来请你吃饺子的，有什么事咱们也得先过了这个年，你说是吧……来，李书记，咱们下楼一起去吃饺子……”
“井永顺，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再说一遍，我要的资料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李书记，您要的是什么资料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给啊……”
尽管李国元的情绪很是激动，但井永顺却一直陪着笑脸，
“井永顺，井局，你真的不明白吗，我要的是那些人的地址，那些人的地址……”
“李书记，还真的让你说着了，我一直在外面跑，真就不知道您要的是哪些人的地址……”
“装，你就给我装，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就是那些发贴人的地址……”
“啊，李书记，您说的是那些发贴人的ip地址是吧，我没听明白，您不就是要个ip地址吗，这个找小霍不就行了……小霍，小霍，李书记找您要几个ip地址，这个事你马上办一下……小霍你倒也是的，看把李书记给气的，李书记要的地址是ip地址，你给他不就完了……”
井永顺对着办公室里这一喊，霍小川便小跑着出了办公室的门，
“李书记，我刚才没太领会您的意思，现在是放假，又是晚上，电信部门没上班，所以这些ip地址没有办法核实成具体的地址，就没给您……”
“小霍啊，你这工作是怎么做的，李书记要什么咱们就给什么，快，把这给李书记汇报一下……”
李国元接过了霍小川手里的几页满是密密麻麻数字的打印纸，看了一眼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快步地下了楼。两个人目送着李国元下了楼，又相互对视了一眼，
“井局，这是……”
“先不说这些，我问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事态现在已经基本得到了控制，应该说现在津川知道的人还不多，津江论坛上的帖子刚发出来便清理了，只是……”
“只是什么……”
“现在有多部手机正在通过群发的形式传播这个贴子，由于是动态的网址，我们现在还无法完全杜绝……如果要完全杜绝的话，就要先彻底断开蜂窝网络……”
“好，你现在马上准备材料，越详细越好，对于这方面的问题，我是个外行，等一会儿你跟我去一趟政法委，向姚书记做一下汇报……”
……………………
市委主楼西侧的一栋角楼，这里是市政法委和综治委合署办公的场所。三楼的一间办公室里，政法委书记姚海亮正在看着市局报上来的紧急材料。
他大致浏览了一下网贴的内容，在这篇只有千把字的网贴里，出现最多的字眼就是岳母修亚琴的名字和私生子、还有就是乌龟和王八了，在所有提到了这种动物的地方，都打了一个括号，括号里面是岳父钟哲夫的名字，在帖子的最后，他还看到了妻子钟霞的名字，按照帖子上的说法，他的老丈人是谁也是一件很难说的事……
后续连载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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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136、
**局中局：苍天在上
卷五136、
市委主楼西侧的一栋角楼，这里是政法委和综治委合署办公的所在，三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市政法委书记姚海亮正在看着市局报上来的材料。这些材料除了打印出来的，市局网监分局还附加了更为直观的网络原帖。
贴子的名字取得很是惹火――“818津川的惊天丑闻”。对于这里的网络用语，如果不是网监分局报上来的时候对一些特别的“词语”做了书面说明的话，他一下子还真就没读明白这个“818”就是汉字扒一扒的谐音。姚海亮自认为还算得上一个爱学习的人，但对于现在网络上的很多新鲜词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还好，网监分局报上来的材料里，就这些新生代事物做了详细的说明，对应着这些说明，他也就一路磕磕绊绊地读了下来。
在网贴的一开始，发帖人便做了声明，说原来什么贴子都要强调有图有真相，但光图片还是不能说明真相的，在爆出猛料之前先放一段视频……姚海亮点了一下网贴里视频的播放按钮，视频的播放开始了，配合下面的提示，姚海亮看明白了，感情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苏活红灯区”……
………………
soho；red…lightdistrict（苏活红灯区）；一家名为tuberose的高档夜店与唐人街隔街相望，相对于那些只提供“peepshow”（孔窥）的小店，这里才是真正富人们派对娱乐的场所。虽然已经是凌晨四点，但夜店里火爆的舞蹈仍在进行，不同肤色的脱y舞娘们正在狂歌劲舞，台下的“观众”不时地冲到台上加入其中……狂乱之后便是死一般的沉静，连原本火爆的音乐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晚成君，晚成君……”
正当这些人刚进入迷乱后的寂静时，一个年轻的亚裔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边往夜场里走，一边轻声地喊着，
“哦，是你啊，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又来找揍啊，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快点离开这里……”
“晚成君，您先冷静一下，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对于那天的事，我非常的抱歉，对不起了……”
这个年轻的亚裔男子在说话时把重音落在了最后的“对不起”上，在道完了歉后便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这个男人的道歉并没有得到“晚成君”的原谅，趁着这个男人鞠躬的时候，“晚成君”在男人的后背上狠狠地按了一把，按男人后背的同时他也叉开了双腿，在惯性的作用下，男人一下子钻入了他的胯下，
“爬过去，爬过去我就原谅你……”
“修晚成，你太过份了，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父亲知道了那天的不愉快后批评了我，说我应该对你被驱逐出境做出道歉……”
“别扯你m的蛋，还和我们家世交，你们家什么身份，连你爷爷不也只是我们家的一个顾问嘛，也敢和我们修家扯什么世交，你爸爸不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吗……”
“修晚成，你不要侮辱我父亲，你太过份了……”
就在男人想从修晚成胯下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刚刚伏在地上的手便被一只脚死死地踩住，在男人痛苦的哀号声中还夹杂着修晚成狂放的笑声。就在两个人“较劲”的时候，几个陆续清醒过来的年轻人围了过来，不过他们并没有过来劝架，而是在看热闹的同时还不时地给修晚成加着油。
“修晚成，你说话要有良心，如果不是圣战时我爷爷给你们家当顾问，你们家的矿早就完蛋了……”
“小鬼子，你还敢嚣张，m的，不说别的，如果不是你，老子能被人赶走……说你爸爸、爷爷是狗是抬举你，你连当狗都不够格……”
“修晚成，你是什么玩意儿，你这个野种，有人生没有人管的东西……”
地上的男人在遭到了修晚成的羞辱后也愤怒了起来，这一着急，就连刚才说得很缓慢的中文也突然间变得流利了起来，
“你骂我什么，你他m的才是野种……”
“你不是野种你是什么，你有父亲吗……”
“我父亲死了，我随的母亲的姓……”
修晚成好一会儿才开始说话，就在他发呆的时候，那个在他胯下的男人趁机站起了身，
“晚成君，对不起，这不是我的本意，如果不是你逼我，我是不想说这些的。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要向你说声对不起，毕竟上次的事导致你不能在这里完成学业，真的是对不起了，我真心请求你的原谅……”
“原谅，原谅……”
修晚成一边小声地嘀咕着，巴掌再次抡圆抽了过去，不过这一次早有准备的男人灵巧地躲了过去，然后一路小跑地出了夜场的门……
………………………………………………
看完了这段视频，紧接着就是几张更清晰的照片。照片里的那个显得有些单薄的男人姚海亮一眼便认了出来，就是刚才视频里的修晚成，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修晚成西装革履，从照片上看，应该是大学里搞的活动。在看了照片的注释说明后，他才知道，这个无比不堪的家伙还是universityoflondon考陶尔德艺术学院的中国老乡会的副会长，另外的几张照片是这个男人和一些不同肤色妓女鬼混的照片，在照片的下方，都标明了时间和地点等详细情况。
在接下来对视频的说明里，姚海亮还看到了那个被打的亚裔男人的名字“井上”，从名字上和刚才视频中的语言习惯上也可以看出，那个亚裔男子应该是个日本人。
在视频和贴图之后，发贴者对视频做出了说明，按发贴者所说，这段视频中的那个很嚣张的年轻男人名字叫修晚成，是universityoflondon考陶尔德艺术学院的一名学生，修晚成在十多天前的一次**中和人发生冲突，由于情节特别恶劣，被当局驱逐出境。网贴上还说，这次的活动是修晚成为了和那些狐朋狗友们告别而特别举办的，再有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就要飞往澳洲了。
网贴中证实，说修晚成之所以生活如此糜烂，在学校学习期间频繁地出入红灯区高档消费场所，那是因为他还有一个身份，据修晚成酒后吐真言透露，他的母亲就是中国津川有名的大财阀修氏家族的二小姐修亚琴。有知情的同学证实，在求学期间，修晚成确实和一位中国女人联系频繁，而且还有人见过这个女人到学校里看望过修晚成。
网贴里还说，在修晚成入读著名私立学校harrowschool时，被指在年龄上造了假，为了能就读上这所贵族学校，修晚成把年龄改小了几岁。
贴子中还提到了修晚成在英国读书时的监护人charles郑，修亚琴去看望修晚成时，都会和charles郑会面，有人不止一次看到修亚琴进出charles郑的寓所。而charles郑是一个单身男人，这个单身男人毕业于牛津大学，不但有着法学博士的学位，还是英国著名的大律师之一。贴子里怀疑，这个charles郑很有可能就是修亚琴的情夫，也就是修晚成真正的父亲。
姚海亮看得出，发贴人不但熟悉身在海外的修晚成的情况，对津川的很多事情也不陌生，在贴子中，多次提到了岳父钟哲夫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发帖人是出于嘲弄还是泄愤，但凡是出现岳父钟哲夫名字的地方，都以乌龟和王八做了代替。
对于这些无聊的人身攻击，姚海亮并没有太在意。他仔细地看了那些照片，其中一张就是岳母修亚琴和修晚成的合影。在照片里，岳母和修晚成很是亲密，其实不用那些文字说明，就是凭直觉，姚海亮也一眼看出了这应该就是母子二人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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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有私生子，姚海亮的头轰了一声，他知道，如果这个“谣言”传开的话，对津川官场来说，将无异于一场地震，尤其是在贡书记上调已成定局，而新的当家人还没有一定的时候，即使是再怎么小的风吹草动都会对岳父钟哲夫造成致命的影响。
在贴子的最后，发贴人还提到了妻子钟霞的名字，不过，帖子并没有对妻子钟霞进行有针对性的攻击，但其中的一句话还是引起了姚海亮的注意：妻子出生前，岳母修亚琴有在国外居留了大半年的记录……贴子中说，津川的实权派钟家的代表人物钟哲夫看似很男人，其实这个男人只是一个空壳，不但妻子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就连养了多年的女儿也不是他亲生的……
为了谨慎起见，姚海亮把网贴又看了两遍。如果说岳母修亚琴没有这些事情的话，那么这个修晚成到底是谁，这个瘦小的男人不但他不知道，就是妻子也从来没有提到过……对于贴子中的“爆料”，此刻的姚海亮根本没有办法表达自己，他不知道岳父在知道了这些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受……正在这时，秘书小童走了进来，
“姚书记，钟书记让我来请您……”
听了小童的报告，姚海亮才知道，今年食堂不但增加了年夜饭的品种，还延长了开饭的时间，此次的岳父钟哲夫正在食堂等着他过去吃饺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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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137、
**局中局：苍天在上
卷五137、
市委后院的一排二层小楼，这里是市委食堂的所在。与往天不同的是，虽然已经到了后半夜，但这里依然是灯火通明，为了更好地做好后勤工作，市委食堂对今年春节期间的菜品进行了调整，连年夜饭里也增加了多种可供选择的手工饺子……
“姚书记……”
“是小霍啊，好……”
姚海亮刚到食堂的门口便遇上了网监分局的负责人霍小川。霍小川在给他拜年时还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在姚海亮的印象中，霍小川是非常有能力的一个年轻干部，自从市局引入了这个海归的高级人才以来，在全省的多项评比中均获得了相当好的成绩。
他已经看过了今天市局报上来的材料，材料上的很多备注也正出自于这个年轻的警官之手，干练、业务过硬，看过了霍小川的材料，姚海亮从心底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小川啊，你们井局长呢……”
“报告姚书记，我们井局在里面……”
“走，小川，我们一起吃年夜饭……”
“不了，姚书记，我已经吃过了……”
顺着霍小川手指的方向，透过食堂的大玻璃窗，姚海亮看到了几个人正围在桌子边就餐。尽管只是几个不算清楚的身影，姚海亮也辨认了出来，其中那个背对着窗户的人就是岳父钟哲夫，而另两个则是刚刚“吵完”的井永顺和李国元。
“海亮啊，来，快坐下，一起吃饺子……”
姚海亮给岳父钟哲夫拜过了年便坐了下来，其实在这之前，他给家里的长辈都打过了电话，给不少的朋友同事也发了拜年的短信，这次他也体会了一回手机的新功能“群发”。小童告诉他，现在的版本要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群发时经常会把联系人列表也一起群发了过去，现在经过了改进，已经不会再出现那种让人尴尬的现象了。
“钟书记，姚书记，你们慢用，我们还有事……”
姚海亮刚一落座，李国元和井永顺便起了身。两个人刚一起身，井永顺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这时的姚海亮正好低了一下头，他看得很清楚，李国元的第一步便落到了井永顺的脚上，也正是这个动作，让李国元有些失重，如果不是井永顺扶了他一把的话，李国元一定会重重地摔在地上，
“李书记，你酒量不是挺好吗，怎么这才喝了一杯就这个样子了……”
“小井啊，我这是年龄大了，干不过你们年轻人了，年纪不饶人啊……”
看着井永顺“搀扶”着李国元走出食堂的身影，姚海亮和岳父钟哲夫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爸，来，我敬您一杯，祝您新年快乐……”
“好，好，海亮，干了这杯……”
看得出来，岳父现在的心情不错，连眉宇间的皱纹也舒展了许多。对于网贴上提到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姚海亮的心情特别的矛盾，如果岳父现在知道了这些，心情说不定会马上一落千丈，尽管这里面不涉及什么太多的原则性问题，但恰恰就是这种个人的**，办了多年案子、也算得上见多识广的他反而不知道如果去表达了，
“爸，我……”
“来，海亮，这是你的那一份，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馅的，就给你打了一份三鲜的，这可是咱们津川的名吃……”
岳父钟哲夫说的没错，津江流过津川赐于了这里的人们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别的不说，就拿津江的水产来说吧，除了锦鲤、河豚、玉龟等历代的贡品之外，这里的河虾也是味美之极。在津川有很多这样专营“龙虾水饺”的店面，这也曾经是千家万户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也正是这些丰富的水产资源让老百姓也能经常地品尝到肉的味道。在姚海亮的童年记忆里，家里每每改善生活的时候，都是少不了这种美味的，在很多不同的做法里，他更喜欢的就是这道“龙虾水饺”了。
在和妻子谈恋爱时，他就请妻子去吃过，但妻子只是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后来他知道，妻子是反感虾仁的那种“土腥味”。也正是由于妻子的“忌口”，原本很喜欢吃这种饺子的他也彻底地放弃了这种美食，如果不是岳父今天再次提及，他都已经记不起这个曾经的美味了。
姚海亮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绕过桌子又给岳父斟了一杯，
“爸，我再给您打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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