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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后三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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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两个词好不好?
江浩然嘴上笑笑没说什么,却在心里轻嘲。人家没给你添麻烦就不错了,你居然还在心里鄙视人家。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态度,如果人人顺你的意,听你指挥,想必你自己也会感到浑然无趣。
“对了,朕明天禅位之前,要先颁布一道命令。这些事朕觉得应该提前跟你说声。朕希望这道命令在你继位之后仍能有效。”赵昀说道。
“是什么命令?”江浩然很感兴趣的问道。
这个关节眼上,对这种万分繁感的事不感兴趣不行啊。万一这道命令是对自己有害的怎么办?江浩然不得不提前问清楚再下定夺。
“是有关朕妹妹的一道命令。”赵昀整张脸都已柔软下来:“她喜欢一个男人,却无法得到。朕作为哥哥,在婚姻大事上总不能逆她的意。所以朕决定在退位之前,下诏把她喜欢的那个男人招为附马。”
逼婚?首先钻入江浩然脑里的就是这个词语。
是哪个男人这么倒霉,或者说,是哪个男人这么幸运,被堂堂国君的妹妹喜欢上了,两人还被安排成亲。听赵昀的语气,这门亲事是非成不可。
奉旨成婚?这比周星驰的奉旨乞讨有颜面多了。
不过那个男人似乎并不喜欢赵昀那个妹妹,什么原因?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对美女的追求更是到了可以为此不顾一切的地步。只要外表迷人,就算本身存在这样那样,比如有点小骄蛮,动作粗鲁,睡觉爱打呼噜,上完厕所不洗手,诸如此类的小毛病小缺点,都在可以容忍的范围。男人不爱一个女人,通常只有一个原因,长得难看。
这样一想,江浩然马上对那个即将被逼着跟赵昀妹妹成婚的男人表示同情,但他也不希望为了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的人生幸福跟赵昀产生分歧,这跟自己的利益不符。他本身没有那么伟大,或者说,他伟大到为了整个国家而略视了以个人作为单位的那些弱势群体。
万一就因为这事跟赵昀产生矛盾,结果人家生怕妹妹嫁不出去,一怒之下决定不让位了怎么办?
郭靖不是说了吗,侠之小者,扶危济困,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江浩然觉得,为了整个民族整个国家的最终利益,眼前的这点小危小困实在不足挂齿。
“没问题。这种小事我当然不会反对。”江浩然爽快答应。能替一个丑女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想想就是件让人神情振奋的事情,因为天下男人,又少了一个共同争夺美女的对手。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平时找都找不到,现在降到自己头上,江浩然能不答应吗?再不答应恐怕就要天怒人怨了。
可爱的公主,祝你和你的如意郎君白头揩老。江浩然在心里提前送出自己的祝福。但很快,他就为自己现在的做法感到追悔难及yu哭无泪。
其实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果断拒绝赵昀的无理要求,然后横插一脚,横刀夺爱,因为赵昀那个妹妹可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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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赌场风波
刘泰好赌,但运气极背,这已是他在永利钱庄连续输的第七把。
掂量着手上唯一剩下的那绽雪花白银,犹豫再三,终于一狠心把它压到‘大’上。
他现在玩的是摇骰子赌大小。这个赌博游戏的玩法很简单,一个骰盅三个骰子。骰子六面,每面分别为一二三四五六点,摇出的点数4至10为小,11至17为大。三个骰子点数相同叫豹子,庄家通吃。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庄家大声吆喝,手里的骰盅快速变换动作,然后狠狠压到桌上的骰盘里面。包括刘泰在内,聚拢在一起的所有赌徒,悬着的心都跟着庄家的手势晃动,紧张刺激得让人热血沸腾。他们就是爱死了这种刺激带来的极度兴奋,可以让他们把赌桌外的所有烦心事通通抛开。除了感观的巨大刺激外,什么事都不用思考。
“开!开!开!”不管有没押住,所有赌徒此刻全部叫嚷开来。周围其他赌桌也此起彼落传来相同声音。放眼望去,整个永利钱庄的一楼一共摆了二十多张桌子,每张桌子都是人满为患。
这些人其实是最上不得台面的一群赌徒。
顾名思义,永利钱庄应该属于银行雏形,办理存放款项的信用机构,不过这种机构在明代中叶以后才陆续出现。钱庄钱庄,明明就是一个赌坊好不好?
不过这个‘庄’却是实如其名。
整个永利钱庄是由一座小庄园组成。这里是主楼,无论是谁,只要想赌钱都能进来。
稍有档次的都聚集在二楼的众多包厢里。那里就不能轻易涉足了,至少你身上要带够一定的钱。
更有档次的都在远离主楼的其它厢房里。那些人才是真正的财神爷,身份非富即贵。他们当然比一般人要求更高。
一般大富大贵者,都会情不自禁追求一种格调,一种能显示出自己尊贵身份的格调。主楼这里几乎可说龙蛇混杂,混乱吵闹,有些赌徒由于了几天不洗澡浑身散发出阵阵薰人的臭味,当然不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选择赌博的理想场所。在他们眼里,这种场合自然也就没有格调。
所以一般有身份的人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刘泰所在的那一桌,庄家脸sè微敛,终于在在众人呼之yu出的呐喊声中掀开骰盅。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情不自禁往那个地方探过去。
“三个三,豹点,通吃。”庄家原本也和众人一样紧绷的脸sè一下子舒展开来,伸手抓起扫杆,把桌子上所有铁钱、铜铁、银子、金子还有会子全部扫了回去。
所有财徒都被难得一见的豹点震得发愣,一脸不甘又无可奈何的嘘出一声,然后又跃跃yu试准备下注。
“赶紧下注,赶紧下注,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庄家再次职业xing的大声吆喝起来,手惯xing的按到骰盅上面。
庄家刚抓起骰盅想要摇晃,已身无分文的刘泰突然出声:“等一等。”
整桌赌徒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同把目光聚集到刘泰身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凭什么这时候叫庄家停下,难道你不知道扫别人兴致是种很不道德的行为吗?
赌徒一般脾气比较暴躁,此时很多人投向刘泰的眼神并不友善,不过刘泰却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
“郑三通,先借我十两银子,过两天发了奉禄就还你。我这次身上带的钱全部输光了。”刘泰对一桌之隔的庄家郑三通说道。
赌博赌的就是运气和胆量,所以在这里可以一夜暴富,也注定有人一夜间倾家荡产。胜败输赢赌徒常事,几乎每个人都有在赌桌上输个jing光的经历,所以刘泰此时的窘迫并未惹来别人的嘲笑。
当然,也没有同情。
“没问题。刘兄的人品我郑三通还是信得过的。”庄家说道,然后就抽出张一万币值的会子递给刘泰,对旁边一个看年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说道:“把这笔借账记下。”
“是,三爷。”少年答道,赶紧取出笔和账本,着墨在账本上写下:“如月(二月)二十八ri酉时(下午5―7点),借刘泰白银十两。”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在这里输光以后就能像刘泰一样借钱。要有三个前提。
一:你是这里常客。
二:你具备还钱能力(第一次需要有熟人担保)
三:所借金额不能超过一百两。
赌坊不是慈善机构,所以对借出去的每一笔钱,都要收取相应利息,而且这笔利息相当高。
刚借到钱的刘泰正要押注,拿着银票的手突然被从人群外面挤进来的一个男人握住。
“跟我走,有人找你。”那人看着刘泰说道。
刘泰认识这个男人,也立刻明白了要找自己的人是谁。
甚至他那颗饱经赌博历练的脑子已开始快速转动起来,把那个人此时来找自己的目的,跟相国寺里发生的那件骇人听闻的事情联系起来。
那件事情引发的夺位风波,早已闹得满城风雨。
刘泰没有拒绝,他没有这个权利。
“好,我跟你走。”
那个人松开拉住刘泰的那只手,然后从刘泰手里取过那张银票,丢还到郑三通面前,准备转身把刘泰带走。
“这位兄台面生得紧,难道不懂我们钱庄的规矩?钱一旦借出,就是当天即还也要收取百分之三的利息。”郑三通眉目不善的看着那人说道。
你nǎinǎi的,现在把人带走,不明摆着是在搅我场子,要把到嘴的肥肉从我手上抢走吗?你以为我们永利钱庄的场子是那么好搅的?
那人没有答复郑三通,迎向郑三通的眼神却杀机乍现。
嚯!
他握在手上的佩剑突然出鞘。
吱。
横在他和郑三通中间的那张宽大赌桌随即裂开,从中间一分为二。各自只有一边桌脚的两半残桌失去平衡,一下子向两边瘫倒下去,桌上的铁钱铜钱银子金子会子散落一地。
刚发现危机,一桌赌徒轰然而散,连自己掉在地上的钱也忘记捡了。
郑三通勃然大怒,凌狠的用眼角瞟了瞟二楼。
一剑出鞘就能轻易劈开一张宽大厚实的桌子,但剑刃并未触及桌面。
剑气。强大无匹却又收放自如的剑气。
能在永利钱庄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混到庄家这位置,郑三通当然也是一个会家子,而且实力还相当不弱。长久以来,还真没人敢不卖他的面子。但此时他却不敢轻易出手。
二楼过道上一直徘徊巡视着楼下动静的一大群打手,早注意到这边的事态,平时就没少闲着,手脚一直保持在最利索的状态,眼下看见有人故意闹事,郑三通也已用眼神暗示他们可以动手,这些人当然就捺不住了,一个个神sè激动的往楼下冲去。
自己的职责就是这个啊。打手打手,自然是靠打人吃饭,否则庄头养着他们干嘛?
这些人刚冲到楼梯口准备下去,一个守在那里注视楼下动静的中年妇女却突然转身,拦住了众人去路。
………………………………
第28章 你是真蠢还是假装愚蠢?
“庄头。”这些满脸戾气的大老爷全部顿住身体,一脸恭敬的看着女人。
女人三十多岁年纪,也有可能四十多岁。你虽然能在她这张逃不过岁月折磨,已显得有些老态的脸上看出来她的年华不再,却无法看出她的实际年龄。
有人形容,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
也有人形容,时间是块磨刀石,平了山峰,蔫了黄瓜,残了菊花。
但良好的本质是无法被时间这块磨刀石轻易磨损的。女人容颜已老,但是风韵犹存。
“不用下去了,这事你们摆不平,去了也是送死。让他们走吧。”女人甚至没有正眼看这些手下一眼,一脸淡漠的说道。
“是,庄头。”众人一脸感激的说道。
虽然他们一直过着刀口上舔血的ri子,活在今天不敢期望明天,但和那些普通人一样,他们也贪生怕死。
庄头不让他们跑去送死,他们当然感激不尽。
女人不再说话,转身推开一道房门走了进去。
一个脸上气质刚毅中透着几分女xingyin柔美的青衣男人,正在里面举着手里质感细腻的茶杯,神情专注的细细把玩,眼神竟显得有些痴迷起来。
听到女人开门掩门发出的动静,他才转过头来,把视线投在女人身上。
“不出所料,一切都在按照剧情发展。”女人说道,嫣然一笑,走到男人对面坐下。
“一叶知秋,从一点细节就能看清整个局势,看出事与物间必然会有的联系。”男人直视着女人:“这样的本事,并不是你我这类姿质平庸的凡夫俗子可以具备的。”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尽着自己作为一枚棋子的本份,从来不敢逾越。”女人笑着说道。
“这就是我们的命。”男人很不客气的说道:“有些人的价值注定就是替人跑腿和被人利用。一旦这种价值消失,我们就不得不跟着消失。”
女人并没有被男人的语气和凌厉的词锋激怒,依然笑靥如花的看着男人:“这么可悲?难怪你一直都这么闷闷不乐,何苦?”
男人不答。
“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真的尽在把握,朝着事先构想的方向发展,取得成功?”女人问道。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突然一狠:“这不是你该问的。”
男人不仅突然显得很生气,眼神里甚至布满了杀机。
女人心里一悸,脸上笑容慢慢凝固,好像突然做错事的母鸡一样垂下了高傲的头,轻声答道:“是,我不该问。”
楼上那群打手在庄头的命令下置身事外,郑三通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忤逆庄头的意思,于是那个男人就毫发无损的带着刘泰从永利钱庄走了出来。
那人只顾着在前面带路,一路上没有理会刘泰。刘泰没也一直沉默着没有询问任何问题,两人一前一后,快速朝未知的方向走去。
很快,那人就把刘泰带到一条非常偏僻的巷子里,扣指在一栋宅子的大门上敲了两下。大门应声而开,那人带着刘泰走了进去。
两人在里面又经过好几道拱门和几条回廊,带路那人才在一道房门前止步,再次轻轻扣了扣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把门推开,带着刘泰进去。
“爹!”刘泰一进到屋里,就听到一个小女孩带着稚气的声音,然后房间西侧的一个小女孩,便从搂抱着她的一个女人怀里挣脱,朝刘泰奔了过去。
小女孩只有六七岁年纪,一张小脸梨花带雨,一下子扑进刘泰怀里。
刘泰原本紧敛着的脸上突然布满了愤怒,把小女孩环抱在腿上,眼神却直接忽视女儿,投向房里东侧的一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正在举杯喝茶,对他投过去的眼神视若不见。
“爹,我怕。”小女孩稚气的童音里充满了恐惧。
刘泰收回视线,躬下身体,伸手轻抚小女孩梳着小辫的脑袋,一脸怜爱的看着小女孩仰起的脸,柔声说道:“宛儿别怕,他们都是爹的朋友。”
“真的吗?”小女孩带着童稚的眼里布满怀疑:“可是他们好凶。我和娘本来在街上玩得好好的,他们却强行把我们带到这里。”
“这是他们跟爹玩的一个游戏。现在爹不是来了吗。宛儿不会有事。快回娘的身边,爹和他们有事要谈。”刘泰安慰着说道,原本暴戾的脸上,此时却带着无限慈爱。
“好。”小女孩听话乖巧的看着自己老爹说道:“但爹要快点带着宛儿和娘离开这里。我想回家。”
“好,爹答应你。”刘泰说道。
小女孩从紧抱着刘泰的大腿上放开双手,转身跑回母亲身边。
刘泰顺着小女孩的方向和那个静静坐在房里西侧的女人对视一眼。女人脸上布满哀愁。
刘泰不再理她,转身朝房子东侧正在喝茶的男人走去。带路的那个男人,此时正恭立在喝茶男人的身后。
“见过宁王。”刘泰对着喝茶男人恭身说道。
“坐下说话。”赵与哲伸手示意。
“属下不敢。”刘泰恭让。
“坐。”赵与哲加重了语气,以不容违抗的口吻说道。
“谢宁王。”刘泰答道,脸带惶恐的挪开椅子坐了下去,却不敢坐实,只用屁股挨着一点。表面上与对面的男人平起平坐,却仍然保持着卑微的姿势和心态。
“知道本王为什么找你吗?”赵与哲直视着刘泰。
“属下不知。”刘泰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镇定说道:“宁王有事找属下,属下再忙也会过来。属下想不明白,宁王为什么要把属下妻子和女儿带到这里。”
桌上只有一只茶杯。赵与哲再次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并没有让人斟茶招呼刘泰的意思。
身份不平等,没那个必要。
轻轻放下茶杯,赵与哲才再次把视线投到刘泰身上。
“本王有意安排你们见上一面,难道还要怪本王不成?”
“属下不敢。”刘泰保持着卑下者的姿态说道。
“你扪心自问,我皇兄,即是皇上,平时对你怎么样?”赵与哲的右手端放在桌子上面,轻抚着手上青瓷茶杯质感细腻的外壁,看着刘泰问道。
“皇上对属下关爱有加,宽容仁厚,属下感激不尽。”刘泰答道。
“既然这样。”赵与哲眼神玩味的看着刘泰,故意停顿了一会才往下说道:“既然皇恩浩荡,现在皇上有难,你这个为人臣子的,能不能置身事外?”
“不能。”刘泰答道,内心一紧,已隐约认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继续假装驽钝未开的看着赵与哲:“属下不明白宁王的意思,请宁王明示。”
“你是真的愚蠢,还是在假装愚蠢?”赵与哲脸带怒sè的看着刘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难道还猜不出一点端倪?资质这么平庸,怎么可能脱颖而出,混上侍卫统制这个职位?“皇上被心怀不轨的妖人蛊惑,逼得禅位。虽然你当时不在现场,但这件事情当然早已听说。”
“属下已经听说。”刘泰答道:“不过属下听到的却是,神人天降,拯救众生,皇上顺应天命,禅位让贤。”
………………………………
第29章 胁迫
“狗屁的神人天降!明明就是妖人。”赵与哲满脸怒sè的说道:“也只有你们这些蠢材才会相信那些狗屁的神神鬼鬼。你以为皇上真的那么容易就被妖人蛊惑?那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权宜之计。本王已得到皇上密令,要你配合本王拿下妖人,格杀勿论!”
刘泰娘子,那个身材不怎么样但是容貌还算端正,板着张苦瓜脸的女人,一直心怀忐忑的关注着丈夫和赵与哲的对话内容。听到赵与哲对自己丈夫怒颜呵斥,她愁眉不展的整张脸显得更加苦闷哀伤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童心正盛的小女孩就更不用说了。自己父亲受到别人的训斥,她本就水汪汪的双眼里立刻泪如泉涌。
爹不是说和那位叔叔是朋友吗?为什么朋友可以对他吆三喝四指手划脚?爹平时为什么就没有对别的朋友吆三喝四指手划脚?
这个爹什么都好,就是气场不够强大,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敢对他指指点点。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不要这爹了。对面那位叔叔能做我爹该多好,跟着这样的爹,一定趾高气扬扬眉吐气。小女孩很不满而又很神往的想道。
“属下并未收到皇上下达的任何指令。”刘泰虽然被骂,却不敢表现出作为一个下位者的愠怒,恭声答道。
“皇上现在受到妖人控制,分身乏术,哪里还能那么面面俱到?”赵与哲语气严厉的说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皇上已暗中示意,要本王全权cāo控此事。包括你在内,所有大内侍卫,都将直接听命于本王。”
“如果是这样的话,请宁王出示令牌。如果没有皇上颁赐的令牌作证,恕属下不能从命。没有令牌,属下也无法调动大内侍卫。”刘泰义正言辞的说道。
“本王说过了,皇上被妖人控cāo,分身乏术。那种情况下,难道皇上能在妖人面前亲自把调度大内侍卫的令牌颁赐给本王?非常时期,难道还要拘泥于这些死套的形式?如果贻误时机,皇上出了任何意外,你担得起责?皇上要有闪失,你三族以内都要人头落地!”赵与哲已显得极度愤怒,放在桌面上的右手紧握成拳,怒视着刘泰说道。
区区一个侍卫统制,竟敢逆本王的意,存心找死!
“没有令牌的话,属下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皇上本意。根据大宋律法,私自调动大内侍卫,诛灭三族。属下不能拿着三族亲属的xing命犯险。”刘泰一脸严肃的说道。
“看来你是不信本王了。”赵与哲怒视刘泰,然后侧头发令:“把她们母女都拖过来!”
守在刘泰妻女身后的四个武士,得令后立即动手,毫不怜香惜玉。两个武士同时伸手扣住刘泰妻子的两肩,一下把她并不弱瘦的身体提离了地球。
小女孩抱着母亲的双腿痛哭,但立刻被另两个武士强行将她与母亲掰开,同样一人扣着一边肩膀把她提到半空。
四个武士很快把母女两提到赵与哲身前。
“再哭就把她杀了!”赵与哲怒视着那个哭啼不止的小女孩怒声喝道。
那个一直不言不语,表情苦闷,温驯如绵羊,被两个武士提离了地面也没有丝毫挣扎的女人,听到赵与哲那句话后,眼里突然布满了恐惧,身体猛扭着摆脱了两个武士鹰爪般矫健有力的大手,猛扑向自己女儿,紧紧捂住了她受到威胁反而啼哭得更厉害的嘴巴。
小女孩正在发泄情绪的嘴巴被堵,情堵被憋着无法正常发泄,一下子着急起来,一着急就发狠,根本不管捂住自己嘴巴的是自己亲娘,不是后娘,小拳头不停捶打,小爪子不断乱抓。
女人手背上很快被女儿抓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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