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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后三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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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手背上很快被女儿抓挠得血迹斑斑,但她仍然紧捂着女儿的嘴巴不放,不敢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当然,小女孩表示强烈不满的‘唔唔’声还是透过严密的手掌间隙在空气里传播开来。

    鲜红的血迹顺着手背一滴滴跌落在地上和小女孩的衣服上,触目惊心。

    都说母爱伟大无私。在强烈的母爱面前,那些见惯了血腥场面生离死别的彪悍武士,脸上也是为之动容。

    赵与哲眼里也微不可察的流露出一抹不忍,故意收回视线不去关注那对母女,盯着刘泰说道:“刘泰,你是在逼迫本王啊。本王本来不想走到这一步,是你不识抬举,逼得本王不得不这么做。本王现在把话放明,本王没有得到皇上颂赐的金牌,但皇上暗中授命本王缉拿妖人是事实。你可以怀疑,可以顾忌,但本王的命令你敢不从,她们母女今天都会死在这里。”

    刘泰面呈痛苦,没有作出回应。他在快速思考和权衡着每种做法的利弊得失。

    如果听从赵与哲,私自调动大内侍卫,违背了皇上的意愿,按照大宋律法,他的三族亲属都要被杀。

    如果对赵与哲抗令不从,他老婆女儿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但他的三族亲属可以保存。

    问题是,万一赵与哲说的是真的,他得到皇上密令,要自己配合他调动大内侍卫前去勤王,自己却违令不从,他三族亲属仍然会人头落地。

    孰重孰轻?

    无法想出答案,偏偏需要作出选择的事情真是让人头痛yu裂。

    “看来你是决定抗命不从了。”赵与哲冷笑,表情yin狠下来,对四个武士下达命令:“把她们母女全都杀了!”

    四个武士中的两人突然拔剑。

    “不要!”刘泰连忙出声喝止。

    两个武士举在空中的剑停顿下来,同时把目光投向赵与哲,等待他的指示。

    刘泰的妻子吓得手都软了,连女儿嘴巴都没有力气继续捂紧,于是女儿的哭啼声又从她的指缝间传播开来,吓得她浑身一哆索,立刻就想叉腰骂娘。

    “你个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的臭东西,信不信老娘一巴掌把你打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此处骂街引自网络)。不是说了小孩子不哭不啼就不杀的吗?怎么小孩子被老娘捂得哭都哭不出来了你却说着人话做着只有畜生才做得出来的杀人灭口毫无道德底线的事情?”女人在心里恶毒咒骂。

    暗骂了好一通才突然想起,好像人家只说过小孩子再哭就把她杀了,没说过不哭就不杀的话。

    赵与哲直视着刘泰,没有说话,等待他的答复,而那两个仍把剑举在空中的武士,则同时等待着赵与哲的答复。

    看到两个武士停止在半空的剑,刘泰暗松一口气,看着赵与哲说道:“我可以答应帮你调动大内侍卫,但你也要满足我一个要求,立刻把她们母女放了。我只有立刻把她们送出城去,确定她们安全以后,才能答应听你调度。”

    “本王不喜欢别人跟我谈条件。”赵与哲冷声说道。

    笑话,把她们送走了,本王还拿什么胁迫你?

    “那就恕属下不能从命了。属下不能拿着所有亲人的xing命犯险。”刘泰语气强硬的说道,整张脸却紧张得微微抽搐,紧盯着赵与哲的一举一动。

    “看来你还是信不过本王啊,不放心把她们留在本王这里,本王留着她们还有何用?杀了!”赵与哲再次对两个武士发出命令。

    “不要!”刘泰再次出声制止:“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一刻他终于崩溃。

    “早该这样。”赵与哲冷笑:“白白浪费本王的一番口舌。”
………………………………

第30章 居汝王府

    范府。

    范鹤是个年事已高的老头子,长得肥头大耳,满脸横肉,一双眼睛虽然臃肿,却凶光四shè。

    不过这个喜欢目露凶光的老头子却是个行动不便的瘸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很不麻利。

    但整个临安城,甚至整个天下,却没人敢轻视这个老瘸子,因为他是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叱咤整个南宋商界的大鳄。他的财富有多少,甚至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天sè已经暗下,一群人行sè匆忙的从范府大门走出来。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和几匹俊马正在等候。

    “哥,真的要走了吗?我们才来临安两天。夜里赶路也不安全。”小意留恋的看着繁华大街上行sè匆匆赶着回家吃饭的路人,有点不舍的说道:“我都还没玩够。”

    “走了。”她大哥,仪表堂堂的韦子才说道:“商事都已谈妥,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就是贪玩。要是平时,让你多留几天也没什么,但临安最近可能会有政变,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韦子才把目光转向范鹤:“伯父,这两天多蒙照顾,有空到泉州做客,也让晚辈尽尽地主之宜。”

    “一定。”范鹤不苟言笑,但还是很器重的拍拍韦子才的肩膀,脸露赞赏的说道:“后生可畏。这两天在你身上我也学到不少东西。以后商事上多多往来。”

    “能与伯父在商业上相辅联织,是晚辈的三生之幸。”韦子才满脸谦虚的说道。

    “你小子。”范鹤再次重重拍了下韦子才的肩膀,对这个处事圆润的商场晚辈是越看越喜爱了。

    “小意,想不到你会走得这么突然,很多好玩的地方都没来得及带你去玩。你以后有空要常来临安哦,姐姐一定带你好好玩个够。”上午时名誉上带着小意跑去相国寺观赏祭天大典,实际是想目睹天子仪容顺便猎sè各类帅哥美男的胖妞,堂堂商界大腕范鹤亲孙女的范如花,一脸不舍的拉着小意的小手说道。

    “好,我有空的话一定常来,不过要我哥哥陪着才行,否则他不肯让我出远门。”小意答应着说道:“姐姐有空也要去泉州,那里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小意也一定会带着姐姐好好玩个够。”

    我晕!原来她们女孩子的交情,就是建立在玩的基础上,那万一找不到好玩的地方怎么办?

    几番寒暄不舍,小意终于在范家上下老小的送别下,跟着哥哥跨上了马车。眷恋的目光透过车窗回顾众人,脑里闪出来的,却是那个在相国寺从天而降的男人。他现在。。。。。。怎么样了,真的可以当上皇帝吗?小意满脸好奇的想道。

    她没想到的是,那个人以无比尊贵的皇帝身份,居然与她很快相见。

    马车终于启动,身后护送的人也跨马跟上,夜sè中的一排行客朝着临安南大门匆匆离去。

    传统的禁宵在宋初就已打破,夜市繁华,一路上行人如织。苦闷的古人终于脱离禁宵束缚,在晚上也得到完全解放,公然走在夜幕下的街头上,再也不会被巡逻队抓住敲闷棍。

    为与夜市相辅,临安各大城门除了应付紧急事故外,其它时间昼夜开放,鲜少关闭。

    这一夜,这排行人安全出城。

    ------

    赵昀的三皇叔名叫赵肆,是前任皇帝宋宁宗赵扩的亲弟弟,赵扩在位时即被封为居汝亲王。

    宋朝有个早已成文的规矩,皇族宗室要想从政也必须参加科举,依照名次封官。

    科举面前人人平等,不会对皇族成员作出优先或包庇。

    赵肆不涉科举,不任官职,在朝廷中却是德高望重,极负盛名。

    赵肆有妻一人,妾四人,子五人,女八人,享受着古时一妻多妾制的充分惠顾,美sè环绕,开枝散叶。

    一朝亲王,可谓位高权重。他却作风沉敛,不骄不躁,为人处世八面玲珑,因而造就了他的左右逢源,交流甚广,知己心腹用布满朝廷来形容也不为过。

    五个儿子,八个女儿,敢说不算子女众多的话恐怕就要被人拍砖了,虽然子女比他更多的人整个宋朝大有人在。

    我们不难理解,一般子女众多又作风仁慈的家长,而且这个家长还有权有势的话,子女争宠的情况会相当普遍。

    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在赵肆极端专宠长子赵遴的情况下,其他子女居然可以做到不争宠不忌妒,没有在背后议论是非也没有或重或轻的对他吹过一次耳边风。

    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现象。至于每个人心里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表面上,在赵肆的严厉家风管制下,他的每个子女都极其出sè,虽然出身皇族,身份显赫,这些人却个个谦虚有礼,平易近人。最重要的是,赵肆的子女们,个个都是长相出众的俊男美女,尤其长子赵遴,更是面如冠玉。

    貌比潘安的美誉,在他十六岁时就已不胫而走。

    赵肆专宠赵遴并非没有原因。赵遴的文略过人,行事稳妥,都让父亲赵肆极其赏识。赵肆一向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

    天sè已完全暗下,现在处于酉时与戌时之间,换算成二十四小时制的话,相当于刚到晚上七点。

    一个脸形刚阳中透着几分yin柔的青衣男人行sè匆匆的走进大门开敞的居汝王府,对恭立在大门后面的一个侍从说道:“带我去见管家。”

    “是。”那人恭声答道,不敢怠慢,在前面引路,带着青衣人往府内走去。

    居汝王府华灯已上。不说亮如白昼,要在十米内看清一个人脸上有没青chun痘,这一点可以做到。

    两人没走多久,就看到居汝王府的管家,正对围在一起的一群下人吩咐着什么。

    管家五十多岁年纪,一身灰白相衬的长衫,眼神内敛中隐显jing锐。

    管家已注意到侍从身后的青衣男人,对下人再吩咐了几句话就把他们遣散了,然后就显得有点焦急的朝青衣男人迎了过来。

    带着青衣男人过来的侍者识趣的立刻转身离开。

    “刘管家。”青衣男人身体微躬作礼,没留意的话甚至无法觉察到他的这个微小动作。

    通常不肯对别人把身体弯得太低的人,本身一定是自负的。

    按照封建等级,刘管家的级别远比他高,他却没有尽到应有的尊重。

    但刘管家并没有因此生气。

    刘管家jing惕的四处环视了一圈,四周二十米内没有任何一个人,才放心的小声问道:“情况怎么样?”

    华夏自古就有个词,家贼难防。人与人间的关系就是这样,总要保留一个底线,不可万事尽对人言。自己家人都信不过,更何况别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居汝王赵肆曾在不经意间对刘管家说过这句话,从此他便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上。由他办事,赵肆也一向放心。

    “如王爷所料,一切都在按照王爷的设想发展。”青衣男人说道。

    “辛苦了。”刘管家轻轻拍了拍青衣男人的肩膀表示慰劳:“你去继续打探消息,有什么收获及时回报。杜七那边现在起也听你调度。”

    “是。”青衣男人再次身体微躬着答道,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刘管家看到青衣人走远,也转身朝居汝王府的内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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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王爷赵肆

    居汝王府规模庞大,后院都有几个。其中一个场地宽广的后院里,一个看年纪只有二十岁出头,长得气宇轩昂英俊不凡的年轻男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素白衬衣,正在热火朝天的和七八个身穿侍卫服的男人比试武术。

    那些身手一流的侍卫,在他手上竟然全部像是病猫一样不堪一击,一次次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又一次次以比去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来。有两个侍卫嘴角已溢出了血,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还在对着他们大声吆喝。

    “再来!韩千叶,你的攻击不当。不能全力出击却把自己的命门暴露在外,我是敌人,你就死了!”

    “柳辰飞,我感觉到你这次没用全力,想故意显出疲态早点结束这次较量?休想!”

    “孙祈钒,你防守有余,统月擅长进攻,你们为什么要各自为战?组合围攻不是效果更好?”

    “再来,别以为假装趴在地上站不起来我就会放过你们,这样的人我只会修理得更惨!”

    “你们的攻击都越来越弱了啊,难道刚刚吃饱晚饭现在又饿了?”

    这男人肯定不知道,刚吃饱立刻进行激烈运动,对身体百害无一益。

    “再来!”

    “再来!”

    “全部站起来,你们所有人一起围攻!”

    年轻男人一边激战,还能一边游刃有余的发现对方的所有不足和缺点并开口指正,没有显示出任何疲态,那些侍卫却一个个被他修理得不chéngrén形。

    直到看见已静立一旁观战的刘管家,他处于激战状态的身体才停止下来。

    “都散了吧。”年轻男人接过侍女机灵递上来的白净毛巾,无视她眼里突然涌上的那抹羞涩和喜悦,一边擦拭着额上豆大的汗珠一边对倒在地上呻吟的所有侍卫说道。

    那些人当然是庆幸的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立刻逃离,还不忘眼神温柔的向刘管家投去几片感激不尽的目光。

    擦完额上的汗,年轻男人又伸手进另一个侍女端在手里的温水银盘里尽过手,才取过另一名侍女恭托在手上的外套,朝刘管家走了过去。

    “刘叔。”年轻年人主动出声打招呼。对自己府内的一个管家,语气里竟然充满了尊敬。

    “看来大王子在武功上又有jing尽。”刘管家笑着称赞。

    “哪里,只是没遇到同等级的对手而已。”赵遴一语带过,问:“有消息了吗?”

    “鱼饵已经发挥作用。”刘管家简短答道。他知道赵遴不喜欢废话,所以在赵遴面前,能用一个字概括的话,他绝对不用两个字。

    赵遴点了点头:“我这就去找父王。”

    刘管家立刻错开身体。赵遴直接从他身前过去,两人再没任何交谈。

    这就是他他主仆二人的相处的方式,有事说话,没事时各玩各的过家家,两不相干。

    赵遴找到他父王时,年壮气盛的赵肆王爷正在自己的书房里练字。

    赵肆此时才四十出头。由于生活优渥,而且保养得当,看起来还相当年轻。刚朗俊逸的外表,倒翘好看的胡子,从容大气的派头,加上此时的布景所致,让他显得很有一股书法名家的气质。就凭他让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出众长相和这股气质,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如果去鸭店做鸭,也绝对是个头牌。

    当然,身份尊贵的赵肆王爷是不屑去做鸭的。

    临安的大小青楼倒是曾经遍布他的足迹。

    他喜欢泡妞,而且一泡一个准。

    可是当他二十三那年,在临安最出名的chun月楼,喜欢上当时chun月楼风头最盛的头号花魁,来自波斯的一位美女小姐,后来这位小姐却突然神秘失踪后,据说由于情场失意伤心过度,赵肆王爷从此止步青楼。

    大家不要因为赵肆王爷喜欢piáo女支而鄙视他,试问天下,哪个男人没有piáo过女支?

    喜欢piáo女支却又能把一手书法练得这么好,说明人家还是很有上进心的。

    这间书房的笔墨气氛极浓,不仅挂着几幅不知出自谁手的山水名画,更多的却是字。

    写法不同的字。

    篆书、隶书、楷书、行书、草书。通行于汉字的五种写法,这间书房里都有呈列,而且全部出自赵肆王爷之手。

    仅仅会全文字的五种写法其实没有什么了不起。了不起的是,这里呈列的所有书法作品,随便搬一幅出去,都能媲美外面那些盛名已负的书法名家。

    更了不起的是,同一种写法,赵肆王爷竟能首创出好几种变化。

    很显然,赵肆王爷在书法上是用了心的,很用心很用心。

    赵遴走进去时,赵肆正完成‘潜龙在渊’这幅作品的最后一笔。

    他此时写的是楷书,但又不是完全正规的楷书。

    ‘渊’字的最后一笔是直竖,他却故意在走笔时微微朝右左弯曲再来一个笔墨很淡的提勾。

    不伦为类!很多人看到这个‘渊’字的第一评价都是这个。

    但如果很仔细很认真很有耐心的多看几眼,却又发现这个字越看越有味道。最后那笔,加上他之前的很多笔画,走势上都不按常理出牌,再组合起来,竟让这个‘渊’字隐隐透出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最后那笔写完,赵肆站在这幅成品前仔细欣赏了一番,才开口问刚站到自己身旁的赵遴:“遴儿,你觉得为父这字写得怎么样。”

    赵遴仔细端详了一会才作出评价:“剑拔弩张,大气不失飘逸。很有气势。”

    “既然你评价不赖,为父就把这幅墨迹送给你。”赵肆说道。

    “谢父王。”赵遴脸sè平静的说道。

    “外面是什么情况?”赵肆一边把手上的毛笔搁到笔架上,一边问道。

    “如父王所料。”赵遴说道:“他急着出手。”

    “他的耐心还是不够啊。”赵肆感叹:“我们赵家经此一劫,每个人都有责任站出来力挽狂澜,但最终还要看赵昀的态度。不管那个人什么来头,也不管他使用什么旁门左道,他成功争取到赵昀,就胜了一筹。我们赵家这次真是岌岌可危了啊。”
………………………………

第32章 潜龙在渊,忍无可忍

    “父王没有胜算?”赵遴问道。

    “任何事情的结果都是无法提前预料的,你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走势,而中间可能会衍生无数波澜,每一个哪怕很小的波澜又能衍生出无数变化,每一种变化都有可能导致结局的差异。”赵肆说道:“胜算?太玄乎了。如果有胜算,三年前的那次争夺,又岂会输在史弥远手上?”

    赵遴知道,三年前的那次失利是赵肆内心永远无法抹平的痛。如果那次赵肆取胜,导致的局面将与今天完全相反。

    首先,坐上皇位的不会是赵昀,而是自己父皇赵肆。

    其次,史弥远无法权倾朝野风光至今。

    可惜最终还是棋失一着。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如果从来就没胜算,失败在情理之中,这样的失败能够接受。越是接近成功时突然惨败,这样的打击和带来的巨大失落,才越让人难以承受,甚至痛苦得生不如死。

    赵肆为此自关了三个月禁闭,整整三个月里谁也不见。三个月后从自己书房里出来,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位很像乞丐的老伯伯是谁。

    好在他很快又振作起来。

    这次外来势力强势渗入的夺位风波,对整个赵家来说是场灾难,对赵肆赵遴父子来说,却是灾难中的一场机遇。

    怎么利用这场机遇反败为胜,雪耻三年前的那次失败,是赵肆一直苦心思考的问题。想的同时,他已忙碌的针对这场灾难中的机遇,开始了新一轮的布局和谋划。

    “如果这次计划可以成功,赵昀并不会那么轻易从自己的位置上退下来。”赵遴分析着说道:“兵行险着,保证的也只是赵家江山不落外人手里。不过父王说得对,面对这场劫难,每个赵家子孙都有责任站出来力挽狂澜。”

    “你这么想就错了。”赵肆说道:“赵昀公然做出这种有辱先祖,有悖整个家族利益的混账事,谁能对他没有意见?如果真能把那个人成功杀掉,赵昀的退位也是避不可免。到时最有希望登上龙座的人,就是你啊。”

    “我?”赵遴一脸诧异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父王?”

    “为父老了。”赵肆叹息:“三年前为父还有斗志,但从此以后就老了。我们赵家江山的重担,该由你来担。”

    赵遴并没有因为父王对自己寄有如此厚望表现出惊喜,继续分析着说道:“父王是不是忽略了,我们最大的对手不是赵昀,不是别人,而是手握重权的史弥远。”

    赵肆大笑起来,赞赏的看着赵遴说道:“为父故意忽略此人,就是想看你能不能注意到他。三年前我们的劲敌是他,现在仍是。这条老狐狸,现在又让他占尽优势,所有便宜都让他捡了,我们赵家却要在前面冲锋陷阵。”

    赵肆轻声叹息,对形势很不乐观。

    三年前的那次惨败实在消磨了他的太多锐气。但也把他磨历得更老练成熟。

    常理上说,失败是失败他妈,但愿这次,失败能成为成功他妈。赵肆不无存在着这样的侥幸心理。

    “难道史弥远会耐着xing子隔岸观火,什么事情都不做?”赵遴试探着问道,已在心里快速转换身份,设想着如果自己处在史弥远那个位置,会做些什么。

    “如果为父站在他的位置,为父也会选择置身事外,坐收渔人之利。这是最稳妥的做法。赵与哲登门求见却被拒绝,已经表明他的态度。”赵肆进一步作出分析:“当然,站在他的立场,也希望这场风波安然度过,因为赵昀比别人更好控制。换作其他人,未知的因素太多。他其实也可以趁机做点事情,但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留下任何把柄,就算最终失败,责任也追查不到他头上。”

    “如果这样的话,他的做法和父王的第二步棋也就没有区别。”赵遴说道。

    “英雄所见略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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