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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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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拍大腿,该不会是三小姐在云仙观或是半月庵藏着,他去会和然后从那里换个路径下山逃走。

    急忙再把自己带来的人分成两拨,一拨去云仙观,一拨去半月庵,鉴于时无声和半月庵的尼姑妙静有过往来,怕妙静帮助时无声和昭蕙逃走,所以他自己选择去半月庵。

    一路急行,呼哧带喘的上到半月庵之时,就发现这样的一幕,山门口昭蕙独自抱着包裹,她面前是时无声。

    娄大想,假如自己以拐骗良家女儿罪抓了时无声,会搞臭三小姐的名声,所以此事不宜声张,想近前去劝昭蕙。

    却听昭蕙带着哭腔道:“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怎么能说你不喜欢我。”

    时无声面有难色,他来半月庵是无意瞥见花羞上山,追过来后就在山门口等着,想等花羞完事之后出来,他有话说,却没料到昭蕙会来找自己,更没料到昭蕙对自己会如此纠缠,不得不直言:“嘉小姐,我同你诗文交往就是欣赏,别无其他想法。”

    昭蕙很是费解:“欣赏不就是喜欢。”

    时无声解释给她听:“欣赏不是喜欢,就像我欣赏一幅画一首诗,但我不会娶了那幅画那首诗为妻。”

    昭蕙不停摇头表示自己不懂,眼泪扑簌簌落下:“可我不是画不是诗,你可以娶我。”

    时无声跟她说不明白,唯有这样推脱:“在下穷苦潦倒,养活自己都难,不能拖累小姐你。”

    昭蕙仿佛看到希望,急忙表态:“我不怕穷苦,我心甘情愿跟你吃苦,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时无声进退维谷:“嘉小姐,我们是不可能的。”

    昭蕙冷静道:“我已经下定决心,非你不嫁。”

    时无声不知该如何面对,最后道:“不瞒嘉小姐,我心已有所属。”

    昭蕙先是愣了愣,后以为他是因为穷不想拖累自己,坚持:“我非你不嫁。”

    时无声语塞,原地转圈找不出更合适的语言来让昭蕙明白,自己欣赏她诗词歌赋作的都好,但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

    正如热锅蚂蚁,这时从庵里走出来三个人,却是花羞和娥眉、翠黛,为父亲祈祷完毕,花羞正想下山去蓝斋找时无声,当然是为了他科考之事,只要时无声有了功名,舅母或许就可以网开一面同意他和昭蕙的婚事。

    “三姐姐!”花羞惊呼,没料到昭蕙在此。

    “表妹!”昭蕙也很意外。

    “三姐姐你怎么在这里?”花羞过来挽着她。

    昭蕙道:“母亲已把合婚贴送到施家,也就是说,我马上要与定远侯订婚,我非时公子不嫁,我不能嫁给定远侯,我要随时公子私奔。”

    私奔?花羞大惊失色,“三姐姐不可!”

    昭蕙一贯的说话声如蚊蝇,但态度坚定:“我意已决。”

    时无声懊恼无比,后悔当初同她交往,自己不拘小节蔑视世俗行为举止放浪不羁,大概因此让昭蕙误会,刷拉抖开折扇摇来摇去,忽而刷拉合并,看得出心急如焚,痛定思痛,感觉自己有必要面对两个姑娘道出真心话:“嘉小姐,在下真的是心有所属,那位姑娘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本来是看着昭蕙的,目光慢慢拐弯,在场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表白惊呆,也都在看他,花羞忽然发现他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身上,骇然,急忙拉着昭蕙道:“三姐姐借一步说话。”

    昭蕙刚想随她走,忽然发现下坡处几块巨石后面时而探出头的娄大,知道是母亲派人来抓自己,目光一凛道:“我宁可死,也不嫁定远侯。”

    说着转身就朝旁边一处断崖奔去。

    花羞吓得在后边就追。

    时无声也追。

    娄大带人也追。

    眼看昭蕙跑到断崖处,花羞急得高喊:“三姐姐有话慢慢说。”

    昭蕙缓缓后退且怒视着娄大:“你们敢抓我回去,我就跳崖。”

    娄大急忙刹住脚步,谄媚的笑着解释:“三小姐哪里话,小人断然不敢抓三小姐,是太太发现你不在府里有些担心,才让小人过来看看而已。”

    花羞吓得胡乱摆手:“三姐姐千万不要,你若是出事,怎么忍心让舅舅、舅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昭蕙凄苦一笑,眼泪如珍珠滚落:“父亲母亲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我一辈子面对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死了。”

    她这句话说出,乱石后暗藏的施耘天面色一凝,他本来是奉母亲之命来调查时无声和某个闺秀有私情的事,一路跟踪时无声才知道那某个闺秀是昭蕙,也就是同自己合婚的姑娘,刚刚在半月庵山门口被昭蕙对时无声的那番表白打动,眼下听昭蕙又这样说,他自问:娶人也是一辈子的事,我一辈子面对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岂不是也生不如死。

    这一刻他打定了主意,即便他与昭蕙合婚通过,他也绝对不会娶。

    高猛很是不屑:“侯爷,是咱们不喜欢她才对。”

    施耘天没有吱声,而是在专注的盯着花羞看,不知为何,他老是觉得花羞眼熟,发现昭蕙仍旧在后退快至断崖边上,他吩咐高猛:“那姑娘危险,我们靠过去。”

    昭蕙再问时无声:“你娶不娶我?”

    时无声不敢刺激她,软语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昭蕙苦楚一笑,刚刚他说的心有所属分明是在看着花羞,心灰意冷:“你现在告诉我。”

    时无声真的不知所措了,否定,就是害她死,肯定,娶妻是关系一辈子的事,自己从无对她动过心思,怎么能随便娶了她。

    花羞看出时无声的为难,冲过去挡住昭蕙,本想开解她,却因为自己冲的过急站立不稳,身子朝后面仰了过去。

    昭蕙大惊:“表妹!”

    时无声大惊:“姑娘!”

    娄大也大惊:“表小姐!”

    而娥眉和翠黛已经抢了过去,同时高喊:“小姐不要!”

    花羞自己也吓得面如土色。
………………………………

029章 表白

    人生无常,命有定数,花羞往下坠落的时候在想,母亲没了,父亲只怕也凶多吉少,自己下去必然粉身碎骨,老天这是让一家人如此团聚么?

    这些念头不过是骤然间之事,还没等有下一个念头,手臂已经被人抓住,她满面惊恐的去看,施耘天如天神下凡,一只手抓着她,一只手攀附着崖壁上凸出的石头。

    四目交投,花羞想的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施耘天想的却是:为何藏经楼和掉落披帛的姑娘不是她?

    一个心如磐石:舍身也要救父亲。

    一个黯然神伤:为何梦中人和眼前人不能合二为一。

    “侯爷!”

    高猛一声喊,施耘天抬头看看,若不是带着花羞,他自己完全可以轻松翻上去,主要是两只手都不得空闲,想把花羞甩上崖顶又怕摔坏她,自己又没有第三只手来托举,唯有道:“姑娘,冒犯了,抱住我。”

    他说着单臂用力,把花羞慢慢提上,到了与他腰部看齐的时候,再告诉花羞:“抱紧我。”

    花羞迟疑着,虽然打定主意要嫁这个男人,毕竟还没嫁,有点难为情,再看施耘天用力到面部肌肉拱起,生死攸关之际,她心一横抱住施耘天的腰,一个伟岸,一个瘦小,彼此身体紧靠,花羞心如撞鹿。

    施耘天却坦荡荡的问:“抱紧了吗?”

    花羞小声吐出一个字:“嗯。”

    施耘天还是不放心:“千万别松开。”

    花羞又是一个字:“哦。”

    施耘天怦然心动,想起当日在慈济寺藏经楼遇到的那个姑娘,也是喜欢这样说一个字,顿时满面惊喜,问:“姑娘可去过慈济寺?”

    花羞不懂危急关头他问这个作何,又是简单答:“是。”

    施耘天附身来看,只能看到花羞的头顶,再问:“藏经楼呢?”

    聪慧如花羞,竟然没想自己当日遇到的那个戎装男子是不是这位侯爷,鉴于被舅母诬陷过,学着翠黛当日回答施锦珂的婢女绿衣的话,模棱两可道:“藏经楼是何处?”

    施耘天面色一冷,心像才开的花被风霜扫过,暗想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若是有,这就是天定的缘分,而缘分只在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中出现,现实中的,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像当年的汪月涵是父母给自己的妻子,才会有长达十年的暗无天日,汪月涵一贯端着汪家嫡出长女的架子和施家侯爷夫人的架子,夫妻间虽然没有大的争吵,那是因为施耘天常年征战在外,难得团聚,他给汪月涵的是冷,汪月涵就把这冷变本加厉的施加给身边的奴婢,家宅不宁。

    作为男人,大男人,或许更喜欢柔弱的、体贴的,哪怕是调皮的顽劣的女孩,就是不喜欢汪月涵如男人一般过强的个性。

    “侯爷,上来啊。”高猛又喊。

    施耘天急忙收回神思,感受到花羞簌簌发抖的身体,总算又腾挪出一只手,他用力攀附住石头,身子慢慢上移,使得花羞的脑袋高过崖顶,娥眉和翠黛过来拉扯花羞,终于帮着她爬了上去,然后,主仆三人拥抱在一处。

    一向言辞犀利的翠黛此时只吐出两个字:“小姐!”接着呜呜哭出,这是喜极而泣,刚刚她三魂吓掉七魄,若花羞出事,她和娥眉怎么去面对自家老爷柏清正,也愧对地下的夫人。

    花羞轻声安慰两个婢女:“没事了。”

    说着回头去看施耘天,颇为担心,却见施耘天身子轻松一翻,嗖的跃上崖顶,就像那日在施家柳园看见他纵身一跃接刀的场面,仍旧是行云流水,仍旧是潇洒恣意。

    昭蕙心里歉疚,简单问候下花羞,见她无事,想起高猛刚刚对施耘天的称呼,于是问施耘天:“这位爷,是不是定远侯?”

    施耘天负手而立,由着高猛拍打他身上的尘土,肃然道:“是。”

    昭蕙突然朝崖边奔去:“我死也不嫁你!”

    翠黛眼疾手快,跑过去拉住她,勃然大怒:“我家小姐为了救你差点没命,你还闹,侯爷哪里比不上你,再说你怎知人家就想娶你。”

    昭蕙除了寻死觅活就只会哭泣:“不是都合婚了么。”

    施耘天无奈的笑:“姑娘又怎知合婚就合宜呢?”

    说完,看了眼花羞,那惊魂未定的小脸煞白,粉蓝色的袄裙把她衬托得就像御风涉水而来的洛神,心里感叹:她为何不是藏经楼的那位姑娘呢?

    后自己哑然失笑,她不是就不是,为何没来由的失落?究竟是不舍藏经楼如梦似幻的那位?还是不舍眼前翩翩若仙的这位?

    心绪复杂,喊高猛:“我们走。”

    花羞急忙过来施礼:“谢侯爷两次救命之恩。”

    上次,当然是在侯府的柳园被昭君的刀差点砍到。

    施耘天看去她于裙下若隐若现的脚,软缎的青蓝色绣鞋沾了很多山泥,眼前又是藏经楼幔帐下闪现的那双白绣鞋,窃笑,笑自己何时变得儿女情长了,拱手向花羞:“姑娘保重。”

    转身下山,高猛挠着脑袋左看右看,看出端倪,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翠黛也贼眉鼠眼的附耳花羞道:“小姐,侯爷对你好像有意思。”

    花羞下意识的把拳头在袖子里攥紧,仿佛还在抱着施耘天的腰,双颊飞满桃花,瞪眼翠黛,着急过来劝昭蕙:“三姐姐切不可再轻生,我会帮助你和时公子。”

    昭蕙似信非信:“真的?”

    忽而眸色暗淡:“你怎么帮?你敢违抗母亲的命令?”

    花羞瞥了眼旁边的时无声,又看了看欺近的娄大,压低声音道:“只要时公子有了功名,舅母必然不会再反对。”

    一边的时无声听了个隐约,大声表白自己的心意:“功名,我会求取,但不是为了嘉小姐,而是为了你。”

    昭蕙大惊花羞大惊甚至连娥眉、翠黛都大惊,刚走出不远的施耘天心里也是一抖,脚步一滞,却没有停,继续下山而去。

    翠黛怒斥时无声:“你休要胡说八道玷污我家小姐的清白。”

    时无声凌然而笑:“我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虽然,我连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也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么?翠黛无言以对。

    花羞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不虞之事,把自己往娥眉身后藏。

    昭蕙却手指花羞:“表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花羞跳进黄河洗不清,更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忙不迭道:“不关我的事。”

    昭蕙再次跑向悬崖:“你们都欺负我,都骗我,我活着作何。”

    幸好娄大出手及时,高喊:“三小姐,小人冒犯了!”

    指使手下架住昭蕙,硬拖着下了山去。
………………………………

030章 奸计

    花羞本想找时无声彻底谈谈,助他考取功名,促成他和昭蕙的婚事,却突然遭遇时无声表白,全盘计划打乱,吓得落荒而逃,回到家里就听说昭蕙被舅母关了起来,门上锁,有守卫。

    昭蕙却没有闹,是因为听婢女红衣说她的婚事施家有些犹豫,别人听来是失望,她听来却是希望,只要自己不嫁给定远侯,总能打动时无声。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嘉太太疯了般,房里的人逐个骂,连学嬷嬷也不例外,女儿竟然要跟那个穷书生私奔,还被定远侯当场看见,不用问,这桩婚事算彻底黄了,自己女儿丢脸,她也绝对不会让时无声好过。

    因为诗文雅斋是施家的产业,所以她当即来到定远侯府找太夫人告状,说时无声诱骗女儿,此事施耘天亲眼看所见,她告状的目的还有,自己可是把女儿吹个天花乱坠,如今被男方目睹丑行,她必须得恶人先告状才能洗清女儿和自己。

    太夫人震怒,把施耘天找来询问自己要他查办之事,施耘天不敢隐瞒,说出实情,实情是昭蕙对时无声用情至深。

    他能理解昭蕙的感情,不代表太夫人也能理解,女儿家不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自己去和男人相好,这就是大逆不道这就是不守闺道,有嘉太太告状在先,太夫人认定时无声行为不端,要施耘天把时无声赶出诗文雅斋。

    施耘天同情时无声和昭蕙,劝母亲:“他们二人倒是般配的一对。”

    太夫人道:“我儿切不可感情用事,他们般配让他们去别处谈情说爱,在诗文雅斋就是不行,此事传扬出去,世人怎么看我们施家?怎么看你?一旦被圣上得知,诗文雅斋当年可是皇家之所有,不能到了我们这里就出现这种乌七八糟之事。”

    施耘天戎马生涯惯了,更因为南征北战东讨西伐之时接触外族人多,浸润和熏染他们旷达随性不拘于繁文缛节的性情,他颇有些江湖儿女的豪爽,他遵守礼法却不被礼法桎梏,然而明白眼下自己是在京师不是在边关,无奈的想,皇上当年在诗文雅斋遇到妹妹就是佳话,黎明百姓在那里谈情说爱就是乌七八糟,有心无力,遂答应了母亲。

    动身去诗文雅斋之前,太夫人试着问:“我儿,你对那位嘉府表小姐感觉如何?”

    同昭蕙的婚事作罢,母亲竟然没有生气上火反之还高高兴兴的,施耘天发现了太夫人的秘密,淡然一笑:“不如何。”

    太夫人有些费解:“这是怎么个话?”

    施耘天指着门口:“我要去诗文雅斋了,我对谁感觉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您做主。”

    太夫人刷的撂下脸:“侯爷的意思,是责怪我多管闲事了?”

    施耘天想走,听此言急忙回身道:“儿不敢,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的意思,全凭母亲做主,可是,月涵尸骨未寒,此事不急。”

    太夫人转怒为喜:“那表小姐才貌双全,性情沉静却不木讷,聪明机敏却不卖弄,我喜欢,不过你说月涵尸骨未寒?都一年有余,人鬼殊途,我儿不要再想其他,另外,三个孩子也需要母亲照顾,特别是姐儿,很多事情你这个当爹的不方便过问,而我一年不如一年,心有余力不足了。”

    施耘天何尝不是为了孩子,儿为长女,已经十二岁,不知从何处得知他与昭蕙合婚的事,昨天还问他:“爹娶了新母亲是不是和我们住在一起?”

    当时女儿那一脸的失落让他心痛不已。

    而面前母亲一脸的忧愁让他无法拒绝,握住母亲的手柔声道:“我听您安排就是。”

    太夫人反过来笑眯眯的拍拍儿子的手背,朝门口努努嘴:“去吧。”

    施耘天从太夫人房里出来,喊了随从高猛,亲自去诗文雅斋找到时无声,委婉的告诉他,此处不适合他再来。

    时无声知道是因为昭蕙之事,施家必然认为自己逾礼,哈哈大笑:“谨遵侯爷之命,可是在下敢问侯爷,何为礼?何为无礼?”

    施耘天没有言语,只是负手而立,意思是,你尽管说。

    时无声再道:“听闻侯爷当年以武状元入仕,并且是文武兼修,那么再请教侯爷,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嘉小姐她喜欢我没错,我欣赏她也没错,天地间男女共存,非得要楚河汉界分明彼此漠视,那么男人娶妻为何,女人嫁夫为何,倒不如男不娶女不嫁,这礼,是不是更彻底?”

    施耘天眉头拧起,沉思。

    高猛怒,指着时无声骂:“无知小儿,敢同我家侯爷如此说话,我打……”

    拳头被施耘天抓住,一带,高猛被拽到他身后,他沉声道:“本侯只明白,大多数人遵守的,就是礼。天地间男女共存,天地间还有规矩方圆。男娶女嫁是为人根本,也还有个约定俗成的观念。时公子,本侯很欣赏你,然,诗文雅斋不适合你留下。”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道理讲的入木三分,时无声完全没有想到施耘天一介武夫说的话会如此隽永深刻,朝他深深鞠躬:“谢侯爷赏识,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走出诗文雅斋,继而是放声高歌:“我乃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李白的两首诗放在一处是表明了他的心迹,狗屁礼法。

    后面是施耘天的感叹,暗想可惜了时无声这个人,何时他心性改变了,是他自己的福,亦或许是朝廷的福。

    别看时无声仍旧表现出极度的狂妄,但心性其实已经改变很多,独自离开诗文雅斋之后返回家里,不用埋头苦读,他已满腹经纶,只求能够加入恩科的考试,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本性的悄然而变当然是为了花羞,他武不能学施耘天戍边为百姓解困,文足可以朝堂议事为圣上分忧,所以,他要科考要做官要功名利禄要让花羞对他另眼相看,还要给花羞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

    正像翠黛说的,他连乡试都没参加,所以没资格参加会试,必须找个门路,想找门路就得花钱,可是自己除了这套祖上留下的房产别无长物,于是痛心把房子出手,拿了钱已经无容身之地,唯有寄居在客栈。

    这一天终于从某个好友那里打听到主管恩科的礼部尚书是谁,带着所有的钱正想去疏通关系,却在客栈门口被几个马快抓住。

    “时无声,你谋杀半月庵尼姑妙静,给我带走。”

    此一言无非是说明妙静出事,时无声大惊:“一片胡言,我与妙静师父是朋友,我怎么能杀她。”

    马快质问:“你说,昨天半月庵的妙静是否来看过你?”

    时无声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架势:“来过,妙静师父只是过来探望我,吃一杯茶就走了。”

    马快道:“妙静就是昨天被杀的。”

    任凭时无声怎么辩驳,还是被带走,送入衙门迅速被定为死罪,只等秋后问斩。

    当这一切传到嘉太太耳朵中时,她难以抑制的笑:“时无声,你害我女儿,我也让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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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章 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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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的,时无声身陷囹圄都是嘉太太买通官府所为。

    “走,去如意居。”她姿态娴雅的从临窗大炕上站起,熏了龙诞香的绢丝帕子轻轻一拂,肥嫩的手已经被学嬷嬷接住,离了暖心阁往西园而去,进西园刚至紫藤架下就碰到花羞。

    花羞踱来踱去,正在等百合,自己那次告诉她三日后的请客之宴之所以没成,是因为从半月庵回来后昭蕙就被关了起来,说好的各位姊妹聚一聚,落下昭蕙不成宴席,更何况舅母这几天闹的动静太大,阖府上下人心惶惶都怕被累及自身,花羞当然也不会在这风口浪尖上搞什么酒宴之乐,于是遣峨眉对百合说明。

    百合虽然急着做盛姨娘也理解花羞的为难,即便是她自己在这个时候也是小心翼翼,但她答应花羞的事没有食言,投桃报李,她决定先给花羞点好处,帮着打听到柏清正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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