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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传奇-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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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了朵儿的几处穴道,朵儿的手立马就松了下来,背上的伤口也停止了溢血。泰格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朵儿,搀扶着朵儿的一只胳膊,让朵儿靠在自己的肩上,虽都是江湖儿女,但是泰格还是有几分不自在,毕竟是林风的女人,不过朵儿再怎么的美丽,泰格也不敢多有邪念,何况眼前还有一个看不出深浅的男人。泰格看不出这个男人的修为,但是泰格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凭一只骨笛,就让这群凶猛的野狼乖乖的听话,绝对是自己偌不起的。泰格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有叫这群狼去杀人的本事,看着男人的从容,泰格相信他绝对有这个能力。
“为什么你总是叫人不省心呢!还有这个女人,每次看见你们在一起,都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有你,你又是谁?”
泰格听清这个男人最后的这一句,一定是对自己说的,泰格看着这个与林风有七分相似的男人,说道:“在下泰格!漠河人士!”
“漠河人!”男人在嘴里念了一句,接着说道:“看来是这小子顾来的下人,马车呢?”
“都给狼吃了!”泰格老实的答道。
“喔!凶猛的野狼是什么都吃啊!”男人的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
男人已经把林风带到了马车边,就在此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想带他去那里,是看着他死吗?”
泰格听到这句女人的声音,感觉骨子里都是冰凉的,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全身黑sè的夜行装,蒙着面的女人站在马车的十丈外,并一步一步,缓缓的走近马车。
男人听出了这女人的声音,知道她是谁,眼睛里闪出一丝异样,但是男人依旧的平静,缓缓的说道:“他会死?他还没有到死的时候,我不会让他死,我一定会救活他的,在这极北之地,不是有一位神医吗?”
女人说道:“你是说北冥!你请得动他吗?再说就算你请得动,他就一定救得了他吗?何况没有知道北冥在那?他等不了那么久了。”
男人说道:“是吗?我刚才探过他的脉,就这点伤,再加上我的内力,少说也可以撑上一个月。”
“一个月!”女人冷冷的笑道,已经离马车只有十步之遥了,林风已经被男人安置在马车之中了,男人反回接过泰格手里的朵儿,再往马车走去,正要抱进马车,且给女人拦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问道。
黑衣蒙面的女人跳上了马车,淡淡说道:“没什么意思?我要带他走,十天后,还你一个好生生的人。”
男人一下沉默,看着扬起马鞭的女人,还是点了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听见一声娇喝,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而去,男人只好抱着朵儿,朝一堆有干草的灰堆边走去,那正是昨晚泰格等人准备过夜用的干草堆。男人将朵儿放在干草堆上,就将朵儿后背上的碎乱的衣物,一点一点的除去。
此时的泰格已经来到林风刚才杀狼的地方,从狼尸堆里拖出一个血人,男人望了过去,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想不到还有一人,伤的如此的重,竟然没有死,命也够大的,你把他放在地上,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不过要是半个时辰我们还不能离开这,说不定就都会死在这,你最好快点去找一辆马车来。”
泰格听之一惊,苦着脸说道:“大人!这可难倒小人了,此地离最近的村子也有十多里地,只怕村子里不一定有马车,常年征战,老百姓是不敢用马的。”
男人一听,手中的活没有停下,接着说道:“我倒是没有多想,你说的对。刚才的那女人绝不是走到这来的,你过去看看。”
泰格一听,急忙朝刚才黑衣女子过来的方向寻去,只是没过多久,男人就看见泰格空手而归,脸上更加的yin沉。
“那女人真是走来的,怎会把时间掐的如此的好?”男人暗自说道。
泰格说道,“大人!马是看见了一匹,和没有是一样的,那马今ri是无法赶路了,也不知道还缓不缓的过来。”
“喔!”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句,说道,“你去找些柴火来,要是三ri内没有马车经过,这人就救不了了,最好想法烧些热水来,这丫头背上的伤可不轻,要是不把她救活,那小子可真就一辈子不会原谅我了。”
泰格应了一声,走了几步,回头说道:“大人!难道不救他了。”
男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救,而是救不了,他能熬过今夜就不错了,你等会去挖个坑,把他埋了!也少受些罪,看这天sè,今天是不会有人路过的。还有这些狼尸,也要处理,要是引来了虎豹,我可是应对不了的。”
泰格一脸的沉默,就眼下的情况,还真想不出一个救宋回的办法,可不救,要是将来遇见了林风,又该如何面对?可救,又该如何救了?
短短的十多步,泰格走的很慢,看着昏迷的宋回,心中自问,真的要把他埋了吗?泰格就近找了些柴火,从破木屋的翻出一口破锅,烧了一点热水,送到了马车上。又回过头来,在离木屋不远处的官道边,用腰刀刨了一个坑,并把宋回抱到土坑的边缘。泰格且迟疑了,看着宋回,虽见面时间不长,但对宋回也有几分敬重。
西天暮sè,林子边百鸟归巢,不时的几声鸟叫,让篝火噼啪的声音不再孤单,四周的灰狼已经散去,但是还是有几只匍匐在不远处的草丛里。
从火堆边走来的男人看了一眼有狼的草丛,就在泰格的身边坐下,并擦了几下额头上的汗珠。
“怎么?还不想埋了,看来还没有断气。”
泰格侧过头来,带着几分哀求的声音说道:“大人!真的不可以救他吗?可小的看的出,这位宋大人一路过来,很受和亲使大人看重,要是不救,他ri怎么好叫和亲使大人给小的报仇呢?”
男人一笑,说道:“报仇?说说,看看在下能不能帮你一下,那小子肩上的事太大、太重。”
泰格一听,知道这句话还有别的意思,只是自己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又回头看了眼放在土坑边昏迷的宋回,见男人将一颗黑sè的丹药放入宋回的嘴里。
“这么久了都还没有死,看来今夜是熬的过了,我们也赌一下了,可别浪费了这颗‘九缘丹’,你可是要撑住啊!”
泰格听到男人的声音,看着男人,激动的说道:“大人是在救他吗?”
“是啊!你不是说这人对那小子很重要吗?要不,在下才懒的救了,一下就用掉了一千两黄金,本来是留给那小子用的,只怪那女人走的太急,没给我说话的时间,小师妹!师兄对不住你,没有用到他的身上。”
泰格张大了嘴,问道:“大人!你是在说刚才这颗黑乎乎的丹药值一千两黄金。”
男人说道:“还不止了,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九缘丹’吗?”
泰格摇了摇头。
“这九缘丹是用九种千年以上的药草,再加上万年老龟的血调制而来,只怕这世上最多只有十粒,也许还没有那么多。要聚齐这九味药草,难是不难,只是太贵,不是每一个大夫都可以炼的。再说这万年老龟,就更不好找。”
泰格说道:“早知道这药如此的贵,就应当把他埋了。”
“为什么?”男人问道。
泰格说道:“和亲使大人说过他的身份,只是完颜宗翰的一个手下,命应当不值一千两黄金。”
男人一笑,说道:“你这人,心眼实在,不过话也不能如此的说,也许这一千黄金出的值呢?留下他的命,会更有用处呢?好了,把他带到火堆边去,用热水清理一下伤口,再上些刀伤药!要不然就真的不值了。”
男人说完,又往破木屋边走去。
泰格抱起宋回,知道这是一千两黄金换来的,抱的格外的小心,只是泰格不知道。能不能救他,还要看明ri能不能离开。
清晨的宁静,被一阵急急的马蹄声踏碎。泰格一下惊醒了,并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睡着了?自己还说要守夜。看了眼不远处的官道边,见男人正顺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着。
………………………………
(二百零五)执子之手
() 官道上。
一个小黑点迅速的大了起来,泰格看见了过来的是一辆黑蓬马车,急忙往那人的身边过去。
“大人!”泰格叫了一句。
男人看了眼泰格微微点了下头,往官道的路中心走去。
“也是一辆黑蓬马车。”
男人在嘴里淡淡的说了一句,那赶车的车夫老远也发现了站在官道中间的男人,有意的将车速放缓下来,并对车里的人说道,“公子!前面的路中有人!”
“知道了,你直接过去,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尽然敢在此拦本少爷的车。”
这车夫一听,本想照做,可回想起老爷临终的嘱托,出门在外,尽量谦让,就有意的把车速再次放缓下来,在离路中之人还有七、八丈远的距离,就稳稳的停了下来。
车夫看了眼此人,尽然有三分的面熟,一时也记不起在何处见过,回过头来,对车里的人说道:“少爷!此人小的倒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车里的人一听,掀开车车帘,探出身来,看了一眼,三分厌烦。
不远处的泰格也望了过来,但看着身边还在昏迷的小丫头,又不好离开,远远望去,看那从车里探出的男子,有几分的眼熟。
男子站在车上,对着拦车之人说道:“阁下这是何意?为何挡住在下的去路?”
男子淡淡一笑,几分潇洒,几分从容,“看来这马车就只你们主仆二人,我们只想搭个顺风车。”
“你们?看来还有人躲在暗处?”似乎有几分轻视的口气,斜斜的看了拦车人一眼。
“只因在下的一位朋友受了伤,希望你能把我们带到最近的城镇就好,要是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及,只要在下可以办到,绝不食言。”
车上的男子一声轻哼,“要是平常,到是好说,只是今ri,在下也有些急事要赶往漠河,这些银两,你就拿着,后面还会有马车路过,符叔!把我们的干粮分他一些。”男子将一锭银子丢向拦车的男子,yu往车内走去。
“等等!”拦车男子接过银子,叫了一声。
“怎么?少了吗?”车上的男子反转过身来。
“不是,只是兄台真的不可载上一程吗?俗话说人命关天,说起银子,在下的手里切实是没有了,只的路上出了些意外,马车给人借走了,一切物品都在车上,那人走的太急,忘了拿下,要是兄台有时间,在三ri后去漠河找我讨要,定加倍奉还。”拦车人说,将手里的银子还了回去,银子出手很快,带着一丝巧劲,刚好砸中车上男子的穴道,但又不会伤到此人。
车夫一惊,正yu起身,拦车之人又动了,眨眼之间,就将此人止住。
“委屈一下了,在下也是情非得已,等到了漠河,定当赔罪。”说完,接过车夫的马鞭,将二人轻轻一提,就提到了车内,然后驾起马车,直往泰格所在的地方赶车。
泰格见马车过来,急忙收拾自己辛苦弄来的一些食物,并将一旁的还未烧尽的柴火灭了,一丝火星也看不见。
见马车过来,伸出的手,又停了下来,这丫头是匍在地上的,自己这一探手,将丫头抱起,似乎很是不好,要是她突然醒来,将这些给恩公一说,自己在漠河复仇之事岂不是没有了着落了。泰格一时愣住,尽然不知道马车已经到了身边,有人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
“想什么呢?还不快上车,人要是给狼叼走了也不知道。”
泰格听到声音,惊出一身冷汗,见人已经给抱上车了,并且放在车上的铺好的一层棉被之上。车角还有两人,一人青衣朴素,一人衣服华丽,只是二人的脸都朝着车角,看不清二人的样子来。
“你来赶车!”黑衣男子将手里的马鞭递给了泰格。
泰格一笑,说道:“大人!坐好了,出了这林子,前面的就平坦了,我们倒是可以快些,也好早些赶到漠河去。”
“你说的不错,她的伤看似很轻,只是身子骨太柔弱了些,要是不早些治疗,很是不妙,你安心赶车,待我来问问二人,看他们带了刀伤药没有?”
“大人想的即是。驾!”泰格一喝,紧接着一声清脆的鞭声,马儿飞驰起来。
车中的男子,听见这赶车人的声音,心中一惊,只恨自己开不了口,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这人又是谁?恩公人呢?知道车上还有一人又是谁?只恨自己动不了,但是那赶车的人一定就是泰格,刚才好像听那人说要刀伤药,等会一定会松了自己的穴道的,到时叫一声就好。这人的手段也是高明,尽然这样也可点住自己的穴道,还动弹不得,连丹田的一丝内力也聚不起来,更别说冲开穴道了。
黑衣男子本想解开一个人的穴道,问他一问,但一瞧车内就两个包袱,再加一个小木箱,索xing自己翻了起来。自己已经将两人得罪了,只怕解开了穴道,也不会说,最后还是要自己找,还不如自己直接找,也好不用听那些自己不想听的言语。
车上的男子一等,尽然发现自己到了漠河,还好泰格赶车的水平好,一路顺畅。
漠河郊外。
一处农家小院里,一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在下套马的鞍绳,然后将马小心的牵到一旁的牛棚里去,并将刚割来的一筐青草放在一边的石槽里。
马吃草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里,显的格外的清晰,顺着倾泻的月光,谁都可以看出这是一匹好马,四肢矫健有力,马身上的毛发光泽,并且那一溜的鬃毛,也修剪的十分的漂亮。要的放在军中,定比将军的战马要好。
中年男子在小院的外面四下的转悠了一圈,见没有什么异常,就小心的关好的院门,看了眼东边的房子,灯还亮着,一个清瘦的身影,印在窗前,那显然是一个女子。
中年男子不由的叹息一声,将系在院子门口的一条大黄狗放了出来,狗一脱了锁链,就显的无比的欢快,并冲中年男子好好的叫了几声。一时,整个村子的狗都叫了起了,但是随着主人的呵斥,又都慢慢的沉静下来,夜晚的需要宁静的。
东窗里似乎传来了轻微的哭泣声,中年男子再次叹息了一声,就往自己的西屋走去。
“吱呀!”的一声,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进来了。
“都安排好了嘛?夜里好要喂些草料,马无夜草不肥,那孩子说明ri还要赶路,你可要把马喂好点。”女人的声音很是细腻,一听就知道是一个贤惠的女人。
“俺知道!都割好了,还有一大筐,你也早点睡!明儿还是早点起来给那女孩子做做早饭,把那只老母鸡杀了,人家给了这么多的银子,只怕俺打十年的柴,不吃不喝,也挣不来。”
“恩!知道了!”女人的声音有了一丝困倦,“多好的一对儿,只是・・・・・・,孩子他爹!今夜可别睡的太死,耳朵可要张着点,那女孩满脸的心事,要是他男人抗不过去,・・・・・・”
“你就尽瞎说,能从山匪的手里逃了出来,也是不错了,俺说那人一定挺的过来,睡!”
“噗!”的一声,男人吹灭了油灯。
东厢的光明显的要亮一些,点的是半只红烛,女子一身的黑衣,但是脸上的面纱已经退去,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动心。
女子两眼迷蒙,印着烛火,闪着一丝泪痕,虽没有了哭泣声,依旧能感觉,深锁的柳眉下,暗淡的眼神,死寂般的清明。
女子的一只手抓着男人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摸着男的脸,男人的脸很烫。女子没有去看男子,只嘴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是时候了,你比我想象还要厉害,尽然拖了三ri,才到如今的状况,要是一般的人,早就・・・・・・”
女人知道,这三ri,男人坚持的很苦,也很累,这已经是生命的极限了。再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只有自己知道,但她绝不想是那样的结果,这个男人一定要活。他死了,阿姐一定活不了的,阿姐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还有念依。
一声叹息,从女人的嘴了发了出来,女人看着半载红烛,不禁的嘴角微微的上翘,似在微笑。
女人知道,只有在结婚的时候才会点红烛,多希望这就是自己的洞房。一个红盖头照在自己的头上,那个带着七分醉意的男人,一定会用一把香扇,挑起自己的盖头的。一定会慢慢的、温柔的将自己抱在怀里,然后一丝掌风,将红烛打面,男的身手了得,一定是很潇洒的一掌。
女人的脸红了,闻着男人粗壮的气息,让人着迷。怎么会想这些?女人将目光收了回来,看着男人的脸,脸上的温度渐渐退去了,痛苦的表情没有了,脸上似乎有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女人轻轻的一笑,他难道想的和我一样?
男人其实也在做一个梦,一片青翠yu滴的竹林,在竹林边有一处池塘,池水清澈见底,几个俏丽的女子正在池塘边的一块青石上踏水嘻戏。一双双玉足,足以让一个男人有无数的遐想。
在水一方,有群伊人。
“你们还不起来!相公要回来了。”
“石燕姐!”几个女人就像一群百灵鸟,一边叫一边扑了过去。
“石燕姐!孩子去那了?”
“怎么没有看见夺爱妹妹?”
“红儿妹妹不是抱着一个孩子吗?瞧那长的,多像我们家相公啊!”
“石燕姐姐!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家相公生个大胖小子来?”
“百花妹子!你尽笑我,相公可是这几ri都在你的房间里过夜了。”
“还不是柳依姐姐!”
众女一笑。
只不过此时,林风发现自己近在咫尺,且叫不应眼前的人儿,似乎他们也看不见。突然,夺爱拉着自己往回走,眼前的人儿,越来越远。
林风又猛的发现,拉自己的人不是夺爱,只是像极了夺爱,轻轻的一甩手。
“你不是夺爱!”
黑衣女子一惊,这句话还的听的清楚的,像是从林风的嘴里发出的。自己真的不是夺爱,发现抓住的那只手松了一下,人依旧没有醒,只不过额头上又有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我真的不是夺爱!”女子抓住他的手,轻声的念了一句,“真想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但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是夺爱。”
………………………………
(二百零六)你醒我睡
() 黑衣女子拿起床边的小桌上的一碗汤药,放在嘴边,细细的感觉了一下汤药的温度。见正合适,便一口将汤药全部喝在嘴里,且未吞下。然后缓缓的俯下身来,脸上不禁生出绯红。这是怎么呢?黑衣女子感觉出自己的心,跳的厉害,显些将汤药喝进自己的肚子里去。
他的唇是那样的冷,但是这种气息且很熟悉,让自己迷醉、窒息。突然,女子感觉他的嘴里有了一丝的感知,牙齿微微的动了一下,女子的舌头微微的一抵,嘴里的药汤,就缓缓的流进了林风的嘴里。
要是他・・・・・・?女子没有往下想,因为她知道,要是他是好好的,也不会如此老实的任自己摆布,更不会让自己亲他。他绝对是一个高傲的人,在他的心里,只有夺爱,同样在夺爱的心里只有他。
她想起了离开无名谷时,姐姐对自己说的话,在两个月内将林风带回无名谷,可自己没有这样做,一直都暗暗的跟着,所以林云来了,没想到会在那片林子里见面,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男人,应当出了那片林子了!都三天了,为什么在此刻会想起他?是因为自己对不起他吗?还是・・・・・・?依梦有点不想知道答案了,自己有着姐姐一样的容颜,且只能做姐姐的影子,在没有姐姐出现的情况下,才有人把自己看成姐姐,可恨的是,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每次都把自己分的清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看一眼就知道。
唉!依梦还是轻轻的退去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光滑的肌肤,在明亮的烛火下显的格外的明艳动人,就这个男人,早就看过了自己的身子,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再说这个男人想看也看不见了,就把那个和姐姐一样美丽的影子留给她!也许等他睁开眼时,看到的已经不是活着的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走出这片村子呢?
还想这么多做什么?是对生命最后的慕恋吗?依梦轻轻的将林风身上所有的衣物都退去了,洁白的身子,像女人的皮肤一样,并且看不见什么疤痕,新添的几处伤口,也在缓缓的好。依梦不明白受过很多伤的他,身上的疤痕尽然还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力的肌肉,足以让一个女人迷醉了,还有那气息,就算现在的他在生死的边缘,也让人迷恋,那是一个真正男人的气息。依梦暗暗的运走自己的体内的真气,六十多年深厚的内力,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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