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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传奇-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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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梦的脸上有了一丝红印,淡淡的笑容,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最后一次做他的女人。看准了林风的经阳穴,一丝内力缓缓的注入,依梦立马就感觉到了林风已经向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随着满屋chunsè的弥漫,在一个女子尽情的欢愉与呻吟中。这一丝从经阳穴开始的真力,缓缓的游走,每经过一处大穴,就厚重一分,将林风体内从丹田零散开去的真力尽数的带走。依梦是按小周天的路数运行的,所有只经过了九处大穴,就到了丹田之地。

    虽然只过了九处大穴,可刚才喂进林风嘴的一口汤药,是特殊调理了,在林风的体内很快就有了药效。依梦依旧累的香汗淋漓,只的体香散发在整个房间里,且不知道林风能否闻到。

    好厉害的毒!依梦的心里大骇,这样的毒竟然可以随着真气游走,难怪姐姐说这个方法最简单,随时都可以解毒,但也最残忍,两个人,一个人在男女的欢愉中死去,另一个人在男女的欢愉中活下来。依梦的心里只有一丝的祈祷,但愿他能记得曾经一个叫依梦的女子,在他的眼前晃动过,也为他而死。

    红烛将要燃尽了,天应当的要亮了,依梦的耳畔,模糊的听到了鸡打明的啼叫声。缓缓的穿好衣服,全身都很酸痛,看了眼这个让自己迷恋的男人,依梦用力的擦去嘴角的血丝。他应当没事了,只不过内力少了三成,那又怎样?以他的天赋,应当不出三个月就会回到以前的样子,还是那个潇洒的林风。

    依梦缓缓的俯下身子,在林风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林风的唇上有了温度,依梦感觉是自己的唇太过冰凉。

    打开床头的一个包袱,依梦将一封信,放在林风的手里,这个香味,一定是他熟悉的,可信且的姐姐写的。

    依梦往门边走了几步,险些摔倒,心中暗笑,不亏是天下第一奇毒,自己有了这九十年的内力,尽然走路还是如此的困难。

    门,“吱呀!”的响过一声,接着又是“吱呀!”的一声。依梦走到院子了,看见窗前的亮光没有了,那一定的红烛燃尽了。

    一条狗,老实趴在牛棚前,依梦见那狗欢快的跑了过来,并不停的摇着尾巴,依梦蹲下身来,摸了摸大黄狗。提真气,一个箭步,就从院墙上越了过去,随即向一阵风似的往外奔走,只不过其间依梦咳嗽了几次,好像从嘴了吐了一些东西。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依梦知道已经出了村子很远了。可脚还没有停下了,不过眼睛了完全看不见东西了,什么都是灰茫茫的,这是什么地方?天应当还没有亮?

    “噗通!”

    依梦感觉刺骨的冰凉。

    “水!”依梦小声的念了一个字,自己掉进水里了,是河?还是湖?还是一个小池塘?依梦想知道,可自己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看不见也好,依梦又是一阵咳嗽,可四下的水且往嘴里灌。依梦笑了,这样也好,听说中了百ri死的毒,最后死的都很惨,身上的皮肤会溃烂。这样也好,可以沉到水底,然后藏身鱼腹,谁也看不见。

    好累啊!依梦突然感觉到累了,是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什么也不想了?可一个影子在依梦的脑中就是挥散不开,依梦的脸上还挂着笑容。

    睡了,我睡了,你也要醒了?

    练奴像往常常一样的去寒冰池里取水,因为每天早上老爷都要用寒冰池的水净脸,已经快十年了,再过些ri子,就不用来这里取水了,老爷也要离开了。今年的冬天是不用钻冰取水了,那滋味可太不好受了。

    那是什么?练奴看见一个黑影往寒冰池冲了过来,就在那黑影到寒冰池的边缘时。练奴看清了那黑影是一个人,刚好那人的面纱也脱落了,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是个男人就会动心。

    她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嘴角怎么有血丝?谷口的九宫阵是怎么过来的?一个个疑问在练奴的脑中闪现。突然,那女子冲进了寒冰池,没有一丝挣扎就沉了下去。不过练奴看见那女子沉下去时,脸上有了一丝微笑,分明没有了先前的痛苦。

    练奴的心颤了一下,那女子还很年轻,在落入水的瞬间且变的如此的坦然。

    “不能让她死在寒冰池里,老爷还要用这池水了。”

    练奴的脑中有了一个念头,人影就动了,踏着水面,直到女子落水之处。然后,一个千斤坠,就沉了下去,见那女子安静的抱着水底的一块石头,像在做一梦。是那样的安祥,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如瀑的青丝,在水里随着水波荡漾。

    练奴一手抓住女子的青丝,恰到好处的往上一带,一手板开女子抱着石头的手臂。力道恰好,练奴就蹲在了水底,随即对着上升的女子的双脚就是一掌,女子像一只离弦之箭,往水面而去。

    练奴也没有停下,一脚踏在刚才的石头上,一个躬身,人就追了过去。只见一黑、一灰两道身影,先后冲出寒冰池。练奴一出水面,就接下了黑衣女子,并抱住女子的双腿,有意的将女子倒抗在肩上,然后冲向寒冰池边的一条小道,往薄雾深处跑去,池边取水的水桶也懒的理会。被练奴这样故意的一抗,女子的嘴里涌出不少的池水来。

    第一缕阳光洒进来时,宁静的农家小院里,飘出了让人口馋的鸡香味,那香味很浓,可以想象的出这鸡汤熬了不少的时辰。

    “孩子爹,鸡汤好了!你去叫一下那孩子。”

    “俺放好马的草料就去。”

    可不多时!又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显的几分诧异。

    “孩子娘!那女孩子不见了。”

    “俺一直在啊!没有看见人出去啊!”女人的声音带着疑问传来,又有几分肯定。

    东厢房的门开着,女人站在自己男人的身后,显的有几分胆怯,抱着男人的胳膊,颤颤的问道:“孩子爹!你说这人是不是死了,那女的就走了。”

    “别瞎说!死人的脸能有这么红润的吗?你没看见他的胸上的被子在动吗?”

    男人说着就往床边走去,看了一眼,将手小心的放在此人的鼻子前,见床上的人呼吸均匀,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孩子娘!这人好活着,你去盛碗鸡汤,看俺能不能把他叫醒,也好让他喝一点,那女的应当是有急事出了,会回来的。”

    “恩!”女人小声的应了一声,看着床上的男子,这男子好俊俏,比孩子爹年轻时要强多了,只是不知道那女子长的啥样,乡下人总是充满了好奇。

    “小哥!”中年男人一连叫了三声,见床上的男子似乎有了一点感应。

    林风的眉头紧锁了几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自己的床前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且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上一跃而立,冲着中年男子大声的叫道,“她在那?”
………………………………

(二百零七)席草居

    ()  林风的双手用力的抓住男人的胳膊,又一连叫了三声,“她在那?”

    男人本是要回答林风的话的,可是就眼下林风的神sè,让男人害怕了,特别是林风手上的力道,让男人很是疼痛。男人一下甩开胳膊,从床上站了起来,迅速的往后退了三步。一下撞到到正端着鸡汤进来的女人,只听见女人“啊!”的一声,随即而来是瓷器清脆的破碎声。

    “你・・・・・・?”

    女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一脸的惊恐,看着自己的女人,一拉就yu往外走。

    女人且没有动,看着床上的男人,轻声的念了一句,“他怎么呢?”

    林风闻着手里的书信,那是熟悉的味道,林风知道她一定来过。可现在她在那呢?走了吗?

    林风缓缓的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门口的夫妇二人,哽咽的说道:“告诉我,她去哪呢?”

    “不・・・・・・知・・・・・・道!”二人说的胆怯、小心。

    林风看出了二人对自己的害怕,摇头叹息了一声,看着二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说道:“马在那里?”

    “院子!”男人说的胆怯。并往外看了过去,并用手指了个方向。

    林风摇晃着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屋外走去,每一步都摇摇yu坠,但还是走到了院子。

    女人上前一步,抢在了林风的前面,似乎一下子胆子大了起来,拦下林风,说道:“你这是要去那?走都走不稳,怎么去找她?”

    林风被这女人的声音吓的一跳,去那找?又怎么找?林风一下瘫坐在地,方才想起手里的信件,急忙拆开,可是林风看见的且只有短短的数字。

    “男儿志在四方,可也有累的时候,厌倦了就回来,我和孩子都在谷中等你。”

    下面的落款是“小师妹”三字。

    夺爱的字,林风是认得的,难道是夺爱这几ri一直都在我身边?不,林风内心深深的将这否定了,绝对不是夺爱,一定是依梦,夺爱没有那么好的武功,要想解自己体内的毒,一定要在自己的修为之上。再说,依梦是怎么知道这解毒的方法,为什么上次在松步关时没给我解毒呢?一个个疑问在林风的脑子里闪了出来。顿时,林风只感觉整个脑袋似乎要裂开般的疼痛,突然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席草居。

    三字写的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此人常年触及笔墨。席草居,实际上就是四间木屋,木屋有些年月了,看上去有些斑驳。

    屋顶的草榻有些**,但是屋里绝不会漏雨,这木屋搭建的地方实在是巧,刚好在一凹进的山体里,凸出来的一块岩石,像一把大伞撑在木屋的上头。

    在一间靠南的木屋里,一位头发花白,六十多岁的老者正在屋里来回的走动,不时的停下沉思片刻,去探一下一边床上年轻女子的脉搏。再去扎几根银针。其实,这样的的反复动作,在个房间里已经是第三天了。

    练奴站在房门,看了看,且不敢做声。

    “咕噜!”一连几声,花白头发的老者,听见肚子叫屈的声音,抬眼看见练奴正立在门口,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不禁的好笑起来。

    “练奴!饭菜都准备好了吗?”

    “回主人的话,一切都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主人今ri还吃不吃?”

    老者一笑,说道:“好个练奴,尽然生气起来,要不是你给老夫带回这么一个活宝,老夫能在这三天不吃不喝吗?”

    练奴一想,也是,笑道:“老爷说的对,只是当时・・・・・・”

    “好了,你都说过了,走我们先吃放去。”

    “恩!”

    在隔壁的一间木屋里,一张木桌上摆着三碗菜,两碗米饭。并放着一坛酒,只不过这酒问起来怪怪的,有很浓的药味。

    白发老者抱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小碗,喝完之后,方才吃饭。

    “练奴!”老者吃了几口,停下说道,“等会你把这酒给那女子喝上一两。老夫要去配几味药,虽然十ri内她不会死,但是老夫还真不希望她是老夫唯一一个没有医活的人。”

    练奴一听,说道:“老爷!在山谷里,就你我主仆二人,万一医不好她,就将她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再说我们就要出谷了。”

    老者一笑,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练奴!你何时变的如此的不厚道了,要是如此,你又何必救她,还将她带回席草居来呢?”

    练奴说道:“那知道就她会如此的棘手,老爷的医术不是天下第一吗?”

    “天下第一,何来天下第一?那个人的医术就在老夫之上。”

    练奴一惊,停下口中的筷子,说道:“你说的林家的那人?”

    “都十多年了,难怪你还能记得他。其实是不是天下医术第一都不重要了,只是这女子还太年轻了,死了可惜了!”

    练奴说道:“有什么可惜呢?这世上的人死的何止千万,每ri都有人死,什么样的人都有?有是比他还年轻,有的比他还可怜,老爷就是想帮这些人,只怕也忙不过来。”

    老者笑道:“练奴啊!你跟着老夫有二十年了!”

    练奴说道:“二十年零三个月。”

    “你记的还是很清楚啊!都二十年了。岁月不饶人啊!我们的约定都过了,等冬天过了,你就你开!”

    “还能去那儿?其实十年前,就决定跟随老爷呢!”

    “唉!你这是何必?”

    练奴说道:“我这条命本来就的老爷给的,要是有一天老爷先练奴离开,练奴自然会离开。”

    “不说这了。”老者感到有一丝伤感,又想到了那个二十年前的ri子。

    天很yin,自己刚学艺出门游历,怀着一颗济世救人的心愿,踏入江湖,没过多久,神医北冥的大名就传遍了整个江湖,谁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神医,在北冥的手里,没有救不活的人,只要那人还有一口气,就一定可以救活。

    可是后来在练奴被人追杀的过程中,遇见了一个叫林山的人,只不过此时的练奴已经是重伤在身,离死不远了。在北冥报了姓名,想救下练奴时,且有几分后悔了。原来练奴是西域马匪,自己要救他的命,还要救他的心,让他浪子回头。只是当时心高气盛,与那个林家的人较起真来。

    那林家的人在练奴的身上下三次毒手,要是北冥要是可以将他救活,就让北冥将他带走,本来自己是要输了的,可是,林家的那人一手十三银针封穴,最后的一根银针未出去,让练奴死里逃生。

    只是事到如今,依旧没有想起那一针未出的原因,不过林家那人走时的一声叹息,且是听的清楚的。

    “老爷!”练奴一连叫了三声,才将北冥从回忆里唤醒。

    “老爷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了。”

    北冥说道:“往事已矣!好了!不吃了,你收拾一下,就把这药酒给她送一小碗去把!”

    “老爷!你要救她,练奴绝不反对,只是这药酒・・・・・・”

    “练奴的啊!你跟了我北冥二十余年,你还不知道老夫的品xing吗?只是这孩子的问题太棘手了,你可知道这孩子的修为有多么的惊人吗?”

    练奴说道:“一个女儿家,年纪轻轻,能有多大的修为?”

    北冥说道:“你见过有九十年修为的高手吗?”

    练奴一惊,失声问道:“老爷!你可不是说笑!”

    北冥说道:“要不是这孩子体内有如此高的内力,只怕不等你从寒冰池里把人捞起,她早就死了。但是这九十年的内力修为,也让老夫不好下手啊!你知道她种的是何毒吗?”

    练奴说道:“老爷不说,练奴怎么想的道。”

    “天下第一奇毒,百ri死。没有人可以熬过百ri,百ri后必死。此毒在这女子体内本只有三、两ri,只不过她是因为给人解毒,而中毒的,并且此毒在另一人体内离百ri应当没有多久了,就算没有百ri,也怕是让这奇毒提前激发了。”

    “怎么会这样?这毒还会提前激发?”

    北冥说道:“让毒激发的方法有很多种,要知道原因,只有等他醒来。所以五ri内必须有一人在他身边,问问原因,这也是能否救她的唯一的方法。不过她种毒的方法是真气过毒,要不她也走不了如此远的路,来到这寒冰池,只在谷口的阵脚也过不去。还是老夫先过去看看,一会你收拾好了来换。”

    “是的老爷!”练奴应了一句。

    躺在床上的女子此时还在做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只不过这个梦马上就要破碎了。女子梦见自己在鬼俯的门口被拦了下来,随即是一道刺眼的白光,让双眼隐隐作痛。
………………………………

(二百零八)初到漠河

    ()  依梦缓缓的睁看眼睛,眼里白茫茫的一片,在迎着光亮的地方,有两个模糊的影子。

    “醒了就好!”依梦听见慈祥的老人喃喃的说道。

    “这是那里?”依梦问了一句,自己的双眼虽然睁开,看见的且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月光。

    老者看着一脸茫然的女子,笑道:“九十年的功力,还真是厉害,你既然还可以醒过来。不过,老夫还有许多的事要去做,就不问你是谁呢?但是老夫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只要回答就好。”

    “老人家想问什么就只管问!奴家一定如实的回话。”依梦淡淡的说道,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自己离开了他,还跑了很远,最后掉进了一个水塘,怎么就没有死呢?难道上天注定了要我痛苦的死去吗?

    “你是想要你的命?还是九十年的内力吗”老者平静的问道。

    依梦心中一颤,但是马上就平静下来。

    “老人家是在拿奴家开心!这百ri死的毒还有解吗?”

    “果然和老夫想的一样,真是此毒,要解此毒只有这么一个方法。”

    “您是谁?难道这毒真的可以解吗?”

    “笑话,这毒要是老夫都不能解,只怕天下没有人能解了。”

    另一个人也说道:“丫头,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尽然有一身惊人的修为,只是可惜了,还是赶快回老爷的话!”

    依梦想了想,说道:“其实死也不错,至少死了一了百了,也就解脱了,真不该把奴家从水里救了起来。”

    “哼!”一人的脚步声传到了屋外。

    “丫头!你这是为何?能让我家老爷出手,已经是你几世的福分,尽然说如此不中听的话,气走老爷。”

    依梦问道:“你家老爷又是谁?”

    “我家老爷就是老爷,难道你就没有认出来吗?看你这一身惊人的修为,想必也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难道认不出我家老爷。”

    依梦一声苦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知道你家老爷是谁?”

    依梦的心里且暗暗的说道,看不见他,活着又怎么样?他会要我这样的一个瞎子吗?在他的眼里,只有夺爱姐姐?还是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

    “哈哈!丫头!你原来是担心老夫治了你身上的毒,且治不要你的眼睛,才不肯治的,是吗?”

    一阵脚步声又急急走回,还没有等依梦开口,就又接着说道:“要是这些老夫都治不好,就永世不再行医呢?”

    “行医济世,乃医者仁心。只是奴家不是值得一个老人家花大力气去救的人。”

    “混账!”老者气道,“难道老夫救你就不是医者仁心、济世救人了吗?”

    “难道救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也是济世救人吗?”

    四下顿时安静,就是针落的声音也听的见。

    老者一听,片刻安静之后,突然大笑起来,随即说道:“练奴啊!你想到什么没有?”

    “想到了。”

    “时间过的快啊!没有想到尽然二十年后还可以看见这一幕。”

    “老爷!这丫头・・・・・・”

    老者打断练奴的话说道:“当然是要救,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去死,实际还有所眷恋的,丫头!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

    依梦笑道:“看来老人家是铁了心的要救奴家,那就随老人家呢?只是奴家的这百ri死的毒,不大好治,要是坏了北冥神医的名头的就不好了。”

    练奴一惊,说道:“丫头,你看的见呢?”

    依梦摇了摇头,说道:“看不见,但是听的见,在这极北之地,能真正治的好奴家的没有几人,想不到奴家还是猜到了。”

    老者的右手在依梦清澈的眼前晃动了一下,但是依梦没有一点的反应,回头看了眼练奴,沉声道了一句,“奇怪呢?”

    依梦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奴家因中毒太深,而至失明。”

    “不可能!”北冥果断的说道,“百ri死的毒xing绝对没有如此的强悍。”

    “要是一个中了此毒的人帮另一个中了此毒的人,用最笨措的方法解了毒之后,在毒素全面爆发之时,奴家再用这样的方法将此毒全部过到自己的身上来,北冥神医!您还会认为不可能吗?世事万物,没有绝对,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丫头!你说的对,越是如此,老夫就越是要救你。不过老夫救你,也不是白救的,怎么也要付出代价的?”

    “只怕奴家没有什么是老神医看的上眼的呢?”依梦缓缓说道。

    “只要你跟在老夫的身边,三年就好。”北冥说道。

    依梦一笑,很是妩媚动人,淡淡说道:“难道北冥神医也看上奴家这脸蛋呢?”

    北冥哈哈一笑,说道:“你的确长的国sè天香、倾国倾城,只是可惜老夫在世上的ri子不多了。你天生根骨奇佳,要是不做老夫的传人就可惜了。”

    依梦只感觉脸sè发烫,原来是要自己做他的徒弟,顿时双颊生霞,满脸羞红。

    北冥看了一眼,说道:“还有羞耻之心,不错!只不过脾气坏了一点,不过老夫的脾气也不好,就先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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