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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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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王爷,草民名叫成民,是青霓的父亲,为还女儿一个清白,查了许多日子,终于找到线索。”
成民冲王思轩示意了一下,随后就见到王宅的几位家仆带着个男人走进来。
男人被五花大绑带进来,身体不住的挣扎,全然不知发生何事,而赵先和师爷却在这一刻,神色更加不安,手心直冒汗。
这个男人便是徐员外,徐仁。
成民一拿开堵在徐仁嘴里的棉布,就听见他大喊大叫,“王家的人都疯了,敢绑我,我要告王家,告王思轩那小崽子。王家富可敌国又怎样?不讲王法不成!赵大人,为我做主啊!”
“你告吧!”成民不耐的拍了下他的脑袋,打断他的喊叫,“上面坐着的是永嵩王爷,他会为你做主的,只是先等我们这段公案处理完了,才能处理你这段!”
一听到“永嵩王爷”四个字,徐员外立即跪下了,恭敬的喊了一声。此时他才注意到赵先和师爷在一边站着,神色慌张,他也开始不安了。
“继续吧!”
“请王爷稍等,人还没到齐呢。”成民一边回说一边将棉布重新塞入徐员外的嘴里,并将他带到人群的另一边,用屏风挡住他,另有一个家仆守着他。
此时徐员外才明白过来自己所处的境况,向赵先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成大爷,徐大夫带到了。”王思轩的家仆直接将徐大夫带到公堂下。
“徐大夫,上面坐着的是永嵩王爷,王爷正在调查一起案子,需要向你确认几件事,在王爷面前可不能说一点假话。否则,你知道该有什么后果!”
成民无比郑重的说这句话,徐义本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一听到盛筠寒的身份,更是战战兢兢,忙恭恭敬敬的表示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撒谎。
“你身为大夫,怎么会卖大量的春散呢?难道你不知道它会害人性命?”成民故意说的很严重,似乎要因这个治他罪一样。
果然,徐义以为盛筠寒是在调查有关春散的事,怕自己被冤枉,急忙解释。
“不是这样的,服用此药,只要适量对人性命绝对无害,不止风月场中,平常夫妻行同房之乐偶尔也会服用,所以我卖春散绝对是合乎法规的。况且,因怕人过损,我每次卖都会规定在一定量内,两个月内也不会连续卖给同一个人,我敢说不止我,全原城的大夫都是这么做的,不会随便售于他人!”
他越说越激动,就差赌咒发誓了。
成民故作挑衅的看着他,一双看透一切的眼神盯得他心里麻麻的。“这么说,你肯定没有一次性地卖过量**给人?”
徐义肯定的点点头,行医这么多年,他一直坚守着医生的准则,从未越过底线,不会拿人的性命开玩笑,忽的想到一个人,自信的表情立即多了几分心虚。
“那,也没有给你的哥哥吗?”成民继续瞪着他,几个字掷地有声。
面对着成民不容置疑的目光,徐大夫一下子懵了,哑口无言。
“永嵩王爷在此,你需得如实以告,否则满门抄斩!”成民故意如此说,吓吓徐义,让他说实话,成民打定徐家两兄弟并非同谋,徐大夫不了解情况,一定会说出事实。
徐义害怕起来,生怕自己犯了什么错连累家人,忙双膝下跪连连请罪,“王爷,那是草民的兄长,我是给了他两包,但我向他说明了服用药的量度,绝不会有损伤……”
盛筠寒懒怠听他的解释,冷冷打断他,只问他事情发生的时间。
“旧年七月,哦,七月二十三日。”徐大夫回忆一会终想起来,斩钉截铁的说。
“你确定?何以记得这么清楚?”成民问道。
“有些男人不听劝,隔三差五就过来买,未免记错日子我都记在本上的,昨日我核算旧年的账,将一笔笔账目又看了一次。”徐大夫解释说完,还为自己一丝不苟的态度骄傲。
………………………………
真相大白
盛筠寒听了微微颔首,一目了然的看着堂下众人,淡淡的对成民说:“将他带下去吧。”
“是!”成民告诉徐大夫可以离开了,徐大夫不知所以,但盛筠寒在此他也不敢多问,庆幸自己没事,如释重负的走了。
“带下一个证人。”话音刚落,成民就见到一男一女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家仆,也是王思轩的人将他们带来的。
这个女人是徐员外的夫人,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地地道道的妇女,被人半请半强迫的带到这里显然很是局促也很紧张,一直低着头。
成民负手对着她,严肃的说:“徐夫人不必紧张,永嵩王爷在调查一起风流案,有一个小疑问需要和你确认一下,你据实以告就可以了。”
徐夫人维诺的点了点头,呆呆的站在原地。
“说了这是一起风流案,那势必与春散,行房事有关,请徐夫人不必介怀,只一个问题,你可曾见过你的丈夫徐仁服用**?”
成民故意在“风流案”、“**”等词上着重语气,听的徐夫人脸唰的红了一片,众目睽睽之下无地自容,想都不想的回答,“没有没有,他从不服用那种药的。那种药有损身体,我也不会让他服用。”
这个答案在成民的意料之中,不管他们有没有服用过,未免惹出麻烦,徐夫人都会回答没服用过。他不疾不徐的请她回去,继续进行自己的计划。
和徐夫人一起来的男人是明月楼的厨师,老姜。
老姜向盛筠寒行礼,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没法深深的弯腰,“王爷,我是明月楼的厨子,旧年八月十二日明月楼发生命案,轰动一时,其实我知道些信息,但不敢乱说,尤其是我的老乡枣儿下落不明之后,我更不敢说了。”
“其实,那天早上我曾见到徐员外。”
老姜的话不仅让在场的人一惊,饶有兴致的感叹峰回路转,更让屏风后面的徐仁大汗淋漓,屏住呼吸。
“我当日看见徐员外出现在后厨,往酒壶里洒春散,这样的事在明月楼司空见惯了,不过我见到他洒了两包,便留心了,因为没人会放这么多,会出人命的,我便以为自己看错了,没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后来命案发生之后我才觉得不对劲,而且我还留意到那天徐员外并没有开厢房,也就是说那壶酒并不是他自己喝的。我心内虽然对徐员外有些怀疑,但并没有其他联系,我也不敢多说。”
话到此处,成民示意让老姜退到一边,自己上前总结道:“王爷,案件到此已经十分清楚了,旧年八月十二日,也就是案发当日,徐仁在自己兄弟那里买了两包春散,拿到明月楼兑入酒水中并偷偷送到张员外的厢房,张员外就此丧命。”
盛筠寒睨了一眼一屋子的人,淡淡的说:“动机何在?”
成民作揖缓缓解释:“禀王爷,张员外在原城是出了名的正直公义之人,体恤百姓,他任原城米商商会会长期间,米价从未上涨。其他想赚钱的米商自然不满意他,只要他下台,重新选一个新会长,提升米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果然张员外死后,新会长一上任,原城的米价就上涨了。”
盛筠寒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张愔,“米价上涨只是因为这些米商想赚钱?”又侧脸盯着赵先,“米价的上涨也要得到官府的许可吧。”
成民轻轻叹息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那是另外的案子了。”
赵先揖手,淡定的说:“禀王爷,诚如他所说,张员外任商会会长期间米价从未上涨,持续了近五年,新会长王启明申请涨价也无可厚非,我看价钱也合理就应准了。”
“王爷,请先给徐仁定罪!”成民拱手作揖。
盛筠寒沉思了一下,轻启薄唇,覆着冰凉的温度,“预谋杀人,嫁祸他人,直接拖出去斩了!”
徐仁在屏风后面不住的挣扎,使劲呐喊着,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待人将他带上堂的时候,他突然“意外的”挣脱了,一把扯下捂住自己嘴巴的帕子,跪在地上,大喊道:“王爷,冤枉!他们合起伙来冤枉我。”
“难道你的兄弟,你的夫人会冤枉你!况且明月楼的老姜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冤枉你?”成民怒斥道。
“就是他冤枉我!”徐仁指着老姜,恶狠狠的瞪着他,“我那日根本不在明月楼,他却诬陷我!”
“意思是你承认自己买了两包春散,如果你没有用过,那东西放哪了?现在能找出来吗?还是说你送朋友了?”成民紧紧追问,不给他一点思考的空间,让他逐步逐步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是!送朋友了。”徐仁犹豫了下,瞪大眼睛说道。
“谁,我们请他来对质?”
“给,给枣儿了。”徐仁脱口而出,他一时之间想不到说谁,又怕找来对质,唯有推给死人。
“枣儿是谁?刚刚提到的死了的明月楼的小厮?”成民继续追问。
“对,我见他伶俐省事就送他了。应该是他下的药,这可不关我的事呀。”徐仁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慌张,说出的话也没了逻辑,只顾胡乱的撇清自己的嫌疑。
“刚不是说枣儿死了吗?死无对证呀,这又回到原点了。”盛筠寒不解的看向张愔,神色很是无奈。
成民轻松笑说:“王爷,案子这才破了。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的确不是徐员外下药的,而是他指使枣儿下药的。这是枣儿临死前写的,请王爷过目。”
成民从袖中掏出一块四四方方的旧棉帕,上面写着:
是药的主人吩咐我做的!我对不起小姐姐。枣儿留。
落位处还有枣儿的手印儿,血染上的手印,透出浅浅的殷红。
一旁的青霓看见这字迹,倏地眼圈就红了,印象里枣儿还是个十二岁的清秀少年,做事勤快,闲了时还向她学写字,无人处会喊她“小姐姐”,现在看见他的绝笔,似乎看见他冲着自己憨实一笑。
徐仁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空洞的目光环顾四周,最后落在赵先身上,眼睛里才有了一丝光亮。只见赵先递给他一个再坚持的眼神。
张愔不知何时站到徐仁面前,凌厉的眼神吓的徐仁虎躯一震,猛然提起的剑气荡起他月牙色的衣袖,长剑的剑柄毫无预示的抵在徐仁的胸口,徐仁往后一仰,重重的摔在地上。
张愔却突然放下剑,鄙夷的看了眼徐仁,重新站回边上,因为他还有用。
青霓看到他刚毅冷漠的面容下隐藏着的难过,自己的心也揪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移步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袖摆。张愔冷冰冰的脸这才有些缓和,余光落在她长长的睫毛处,一闪一闪的还噙着泪光。
“本王现在宣判:徐仁是杀害张员外的真凶,按律,斩!”盛筠寒语气极轻,转而又重重的说,“如果另有主使自然酌情处理。”
最后一句话让徐仁恍惚了一下,垂着头,避开盛筠寒审视的目光。
张愔从怀里拿出两页纸递给盛筠寒。
一页写着:定价七百文;一页写着:定价九百文。
这是寿宴那晚梁文菫从王员外书房里找到的。
盛筠寒看了一眼全然明白了,立马把王员外叫来问话。王思轩事先已向他爹说明情况了,所以王员外一到堂前就跪在那请罪,陈述实情:
王员外并没有参与到这个案件中,对张员外的死亦是一无所知,不过张员外死后,竞选新的商会会长时,他与赵先达成协议,米价按赵先的意思制定,且赵先抽四成利润。
“难怪你说米价合情合理,你先设定好了,再让他们装模作样的来向你请示!”盛筠寒冷冷的向赵先发难,此时赵先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跪在那,喊“冤枉!”
“现在你还要保护你的同谋吗?”盛筠寒走到徐仁面前,颀长的身躯无形之中给他强大的压迫感,徐仁终于和盘托出。
徐仁是求财,因为米价被张员外压的过低,他这几年根本没赚到钱,对张员外早就心生怨恨,常在外面说他坏话,对他在明月楼的事添油加醋的大肆宣扬。一年前,赵先的师爷找到他,与他合谋除掉张员外,让他找个替死鬼,并让他放手去做,赵先自能收场。
徐仁知道张员外曾打死赵先弟弟一事,所以对赵先和他合谋并不奇怪,因有官府的人撑腰,他便大胆设计谋害张员外了。他知道张员外武艺高强,正面取他性命不好办,他也知道张员外会不定时的去明月楼,便想出这么一计。
他先在明月楼随便拉拢一个小厮,那便是枣儿,枣儿年少不知事,轻信别人的话,也不知轻重。徐仁吩咐枣儿,若张员外到了明月楼就把药倒进酒壶里,枣儿其实不愿答应的,可他承诺给枣儿五两银子,枣儿为了生病的爷爷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为了不被怀疑,张员外死后,他和赵先商议让王员外成为新的会长……
………………………………
表白
张愔想到自己父亲一身正义,惩恶扬善,最后却被这样的龌龊小人算计了,实在不甘,又气又痛当场给了徐仁一个回旋踢,踩在他的脖子上,徐仁连连求饶,“王爷,我都说了,全都说出来了,求绕我一命,我……”
“你对我们大盛的律法一点都不知道吗?杀人偿命,无论有无同谋,是不是主使,一律处死。”成民一脸严肃,说话的语气还透出几分可笑。
徐仁心灰意冷的看着赵先,懊恼自己着了道儿,着了赵先的道儿,也着了成民的道儿。“不是说会担着的吗?都骗我!都骗我!我就是信错了人,信错了人!”
他歇斯底里的嚎叫,透着一股子绝望,反倒不挣扎了,任由着几个衙差把他带了下去。
“你只是想替你弟弟报仇?”盛筠寒继续审问赵先,他走到赵先面前,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强忍着装镇定的人。
赵先连连摇头,“不,不是,他们合起伙来冤枉我,我没有,不干我的事。”他藏好的心机在霸气侧漏的盛筠寒面前终是沉不住了,话说的也语无伦次。
“单凭你指使杀人这一点,你已是死罪一条!本王问你,为何控制米价,为了钱还是别有阴谋?从实招来,或许本王可以饶你一命!”盛筠寒居高临下的俯视赵先,等待他将那个人说出来,只要他说出来,就可以扳倒那个人了。
赵先不会像徐仁那么傻,官场上“坦白从宽”这种话完全是骗不懂法的人,所以他知道他说与不说在盛筠寒这都是死,不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场面突然僵化,如死般沉寂。
“永嵩王爷!”一把稳重严肃又不失温柔的女子声音突然从人群后面传进来,引的众人皆望过去,从衙门外走进一个人来,赵夫人——梁文萱。
她迎着众人的目光高傲的走到盛筠寒跟前,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闺秀,名门风范。
赵先似抓到最后一根稻草,欣喜的喊了声:“娘子!”
青霓也暗暗打量梁文萱,她乌黑的长发挽着一个牡丹头,眉角上扬,顾盼生辉,华丽的服饰丝毫没有艳俗之气,整个人高贵之极。她不禁暗忖:这是赵夫人!和梁文菫倒有些相像之处,可怎么会嫁给了赵先,太糟蹋了。
盛筠寒面无表情的看着梁文萱,“这里是公堂,你的相公已是死罪,你是来送他最后一程的?”
梁氏嘴角抹开浅浅的弧度,冷冷的凝视盛筠寒,姣好的面容露出似有似无的情意。
“永嵩王爷,说话何必这么剑拔弩张的呢,好歹我们也算是亲戚,说话客气点。再说了,你有什么理由说我的相公是死罪?就凭一两个人的三言两语?太轻率了吧。”
盛筠寒眉眼轻佻,不悦的转过脸。他一向不喜欢梁家的人,尤其是梁文萱,以前死皮赖脸的跟着他,打不走骂不走,又伶牙俐齿,满嘴歪道理。
多年前他曾在御花园偶遇梁文萱,他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略过她,没想到她竟追着他走,还不害臊的说了一番话。这番话他至今记得。
“永嵩王爷,永嵩王爷,我想和你说句话。你现在不方便的话我待会去找你哦,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姑母是皇后,算你半个娘亲,其实我们也可以算是一家人,以后我叫你寒哥哥,好不好呀?好不好嘛?”
还有一次,他在自己的书房看书,炉上焚着幽香,整个人非常平静,正享受那种惬意的心境又被她搅乱了。她端着一盘葡萄,风风火火的走进来,口里还大声说道:“寒哥哥,天热,你吃点冰镇葡萄吧。”
天的确热,她推开门进入就把外面的热气带进来了,他随意的吃下一颗,没想到她竟然说,吃了她做的冰镇葡萄就是她的人了。他听了差点没噎着,猛烈的咳嗽起来。
一旁的永乐公主偷偷的笑,还打趣道:“皇兄岂是一颗冰镇葡萄就能收买的?再说了,这也不是你做的,你只是端来的而已。”
“我端来的也算是我做的。”梁文萱不服气的仰起脸,丰润的嘴唇微微嘟着,说的义正言辞。
……
梁文萱固执又倔强的表情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自从她远嫁,耳根子倒是清净了不少,今日一见,又听她说话,昔日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是心烦。
“一个是承认自己罪行的杀人犯,一个是嫌疑犯的同伙儿,他们的话也可信?永嵩王爷,难道你是故意相信的?”梁文萱看着盛筠寒的眼睛,字字句句带刺儿,明显饱含着他们的私人恩怨。
“嫌疑犯的同伙儿?谁是嫌疑犯?谁又是同伙儿?她说的谁呀?”公堂之上,出现的人越来越多,局势反转又反转,不明群众已经忘了案子最初审的是什么了,忍不住开口问。
“她!”梁文萱指着青霓,细声细语,淡定从容的说:“王员外和他们一家是自己人,我有理由怀疑他们合起伙来诬陷我的相公。”
青霓满脸困惑的抬起头,不知如何解释。王员外立即否认道:“冤枉,我说的句句属实。”
梁文萱不紧不慢的向众人解释王员外是王思轩的爹,而王思轩与青霓的妹妹慕伊的关系非比寻常,自然是自己人。众人的目光齐齐集中在王思轩与慕伊身上,两人正并肩站着,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像对小情侣偷偷约会被众人逮个正着。
此时人群中冒出一个人来,还说了段小插曲,“对!他们肯定好着呢。”
原来,刚才众人在议论青霓与张员外的时候,慕伊听到一些恶心过分的话语忍不住冲着身边几个口里不干不净的人喊道:“说够了吗?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是那种人就以为别人也那样。可耻!”
“咦,你谁呀,干你什么事,一个大姑娘也来听‘风流案’!”一男子猥琐的看着慕伊,不停上下打量。
王思轩立即挡在慕伊面前,拉着慕伊的手腕,侧身护着她,瞪着猥琐男子,“嘴巴放干净一点!”王思轩的家仆立即将对慕伊出言不逊的男子带了出去,并狠狠教训了一番。
周围的人都看见了,人群之中议论纷纷。
“只是没想到这位公子便是王员外家的公子呀”、“哎,这家人,姐姐卷进风流案,妹妹自有风流事”、“难怪,这两姐妹如花似玉的”、“我认得了,这姐妹两个都是明月楼的舞技,会勾引人的”……
突然整场的焦点都在青霓和慕伊身上了,大家对什么真相、案情都不感兴趣,他们想要的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尤其是俊男靓女的风流韵事。
“够了!你们不要再恶意揣测姑娘家!我是在追求慕伊,但她并不知道也并没有理我,所以要说‘勾引’也是我在‘勾引’她。我爹在堂前说的句句属实,我们都是坦荡荡的君子,做不出诬陷别人的事!”
王思轩突然站出来说了这番话,语气里含着从未有过的坚定,饱含着力量,眼睛里的光亮晃了慕伊的心神,他的身体不太好,因情绪的波动,脸有些泛红。
慕伊怔怔的望着他,听到这意外的直接的表白,心里似绽放出一朵花来,灿烂绚丽,又像有无数的星星在眼前,一闪一闪,有种怦然心动的美感。
接着,梁文堇又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继续解释:“我爹是因为我的劝说才主动交代出任商会会长一事,不仅是为了帮助破案更为了自己的良心,他犯了错自然由王爷发落!”
青霓上前几步,直视梁文萱,不卑不亢的说:“梁夫人,你是梁文菫的姐姐,我尊重你,但请你不要把我妹妹牵扯进来。王员外与赵大人无冤无仇根本没有理由诬陷赵大人,更不会为了自己儿子的一个朋友的姐姐去制造谎言。说出这件事本就对他不利,他怎么会为了冤枉赵大人而把自己也拉下水呢?我的家人只是想还我一个清白,案情进展到现在牵扯出赵大人,只能说是真相在一点一点的展开。”
青霓一向少言寡语,平日里也是柔声软语,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严谨又带有反抗性的话语,令在场的人都惊讶了。
张愔似重新认识她一般,眼底的深情多了些惊喜;盛筠寒波澜不惊的面孔亦有些惊喜之意,正面应对盛气凌人又胡搅蛮缠的梁文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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