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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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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轩见到他心里也很是开心,“终于见到你了,自从来上京,我就在想什么时候会遇到你。之前我去你府上找你,你府上的人说你不在,你去哪了呀,整日不在家?还有刚才也没和我们打招呼,是为了悄悄的帮我们赢那场赌局吗?”
梁文堇笑了笑,“刚才经过那的时候听到几句,见你们都望着我,我就知道可以帮个小忙了。”
“可不是小忙,若不是你我肯定会被刁蛮公主要求喝十杯的,到时肯定晕了,说不定大闹宴会的就不是刺客,而是我了。”慕伊微窘,小脸红红的。
听到慕伊的玩笑话,两人都笑了,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三个人一起在王宅嬉闹的时光。
曾经的时光,几个月前,却好像数年之久,每个人脸上,眼睛里都多了些和以往不同的色彩。
“堇,你手受伤了,早些休息吧,等你养好伤,我们再约!”王思轩见远处梁文萱盯着这边,也知他身上有伤不便多聊,便匆匆结束这场重逢。
梁文堇点头,“好。再约!”想必他们还急着去看夏皖青霓如何,也不多耽搁。
王思轩慕伊看着梁文堇与家人一同离开后,互相看了下对方,相视而笑。
宴会隆重的开场,狼狈的散场。刺客都死了也无从审问,盛况便在贴身太监的搀扶下回宫休息了,侍卫们在宫中查巡一夜。
夏皖并无大碍,御医看了后给她开了药方,说喝了药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不一会宫女就把药端了来,成民喂她喝下。
她顿觉胃里一暖,舒服很多,身子疲乏得很,说话的语气很轻,“青儿呢,她怎么样?”
“盛筠寒在照顾她,已经吐出水来她应该没有性命之虞了,等会我去问问。”成民替夏皖掖好被子让她休息。
见慕伊王思轩还在此,便也让他们各自去休息,“不用守在这,都休息去吧,明天等她们好点了我们就回家。”
说到这,他想起今天的刺杀,也不知能不能安然无事的离开,回允闵王府也不是他所愿,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爹,怎么了?您是在担心什么吗?现在还不知道姐姐的情况,我们哪里睡得下?”慕伊见成民心事重重,心里也很不安。
王思轩跟着附议,“是啊,伯父,您就别管我们了。我们去看看青霓,您就在这照顾伯母吧,这也离不开。”
成民点头,“嗯,思轩,你们去看青儿了,然后把情况跟我说下,我也好放心。”
另一头,盛筠寒将青霓抱到自己的寝宫,立即招几个御医问诊。青霓本就受了凉,在湖中又泡了很久,寒气侵体,整个人在被子里发抖。
御医看了,说寒气内滯,需得开药疏散,散出热来才能好。
盛筠寒稍稍放下心,忙吩咐一个宫女去守着煎药,好立即端上来。
见她仍在颤抖,惨白的小脸挂着痛苦的表情,忙又加一床棉被。
“永嵩王爷,让奴婢来吧。”一宫女见他亲自盖被子,还那么温柔的盖的齐齐整整,惊讶极了。
“你下去吧。”剩下的事他可以做了,不知为何,他不想宫女在旁侍候,便让她们都出去。
他坐在床边,忍不住抚了下她的脸,冰凉冰凉,触感却极好。
不一会,小宫女将煎好的药端进来,“永嵩王爷,药煎好了。”
盛筠寒见青霓仍是双目紧闭,虚弱至极的样子,便不喊醒她,也不想扶她起身喝药,他让宫女把药碗放在桌上后出去,自己端着汤药,一点一点的把药送到她嘴边,让她咽下去。
试了几次,药都从青霓的嘴边流了出来,并没有咽下腹中,于是他抬了下她的头,让她的脸微微仰着。这样一来,药就顺着喉咙流到身体里了。
一碗药已经去了大半,盛筠寒柔情的注视着躺着的人,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舒畅的感觉。目光所及,是她俏丽的面庞,经过落水,脸上还没有恢复血色,白得就像珍贵的易碎的瓷,这让他从心底升出一种保护欲,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呵护一下,这时听见外面的人通传:
“永嵩王爷,慕公主在外边,她说要见见霓公主。”
盛筠寒知她们姐妹情深,点头应允。
慕伊进来看时,屋内就只有盛筠寒和青霓,他正亲手喂青霓喝药。他温柔细致的一点一点的把药喂进青霓的嘴里,青霓闭着眼,下意识的将嘴里含着的药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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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心照料
慕伊完全没有想到盛筠寒对待青霓会如此贴心细微,平时的高贵冷漠全不见了,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有劳永嵩王爷了,照顾青霓应该是我们的事。”王思轩也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了,顾不得永嵩王爷的感受,只想到远方的好友。
盛筠寒并未答言,没听见似的,只管喂药,喂完之后才对慕伊说:“她没事,服了药休养就好,你们可以放心了,明天再来看她吧。”
“打扰永嵩王爷真过意不去,我们还是带姐姐去我的卧室吧,或者我留下照顾她。”慕伊觉得就让青霓一个人睡在这不太妥,即使知道盛筠寒只是照顾她。
盛筠寒却说:“你留在这不太方便,她刚喝了药也不宜惊动。”他的语气很平淡,却也显示出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慕伊没想到他说的如此直接,还如此有理,她反而不好说什么,不宜惊动,便不能带她走自己也没理由留下来。
想想也深夜了,就让姐姐好好休息,明天再带她回家了。
走出永嵩王爷寝宫,慕伊忍不住和王思轩讨论起来。“你看,永嵩王爷什么意思?”
“你知道还问我?”王思轩道。
“不会吧,我希望你告诉我是我想多了。”慕伊更加不安心了。
他轻轻抿嘴,认真的说:“一个男人只有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之时才会流露出不常有的温柔。”
“那张愔?”慕伊深深叹气,觉得他太不容易了,两人磕磕绊绊经历了那么多还是天各一方。她想了想又说:“无论怎样,只要姐姐喜欢我就支持。这些天她太痛苦了,失恋好可怕!我一定熬不过!”
王思轩敲了敲她的头,装作生气的样子,“你脑袋瓜都在想什么?什么失恋!”
她嘻嘻笑起来,挽住他的胳膊,“我只是同情姐姐啦。”他听了无奈的在她脸上轻轻的捏一下,动作宠溺极了。
他将她送至寝宫,温柔的在她额头吻了下,才放手,却见她抓着自己的衣袖,目光莹莹的看着他,清澈的眼眸倒映出他的脸庞,神色如醉。
“怎么了?”他不解的问道。
她微微扬起脸闭上眼睛……
他笑了,嘴角牵起好看的弧度,“被人看见了不好。”宫里人多,时不时就冒出个宫女,被人看见了影响她的名誉,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公主,更不能随意。
慕伊睁开眼,眼里充满了撒娇和不满意的意味,撅着嘴说:“哼,我不高兴了。”
他脸上的笑意更重了,拉住欲转身的她,见四下无人,捧上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重重的吻了上去,好像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本来期待的是蜻蜓点水般的吻,没想到迎来的是炽烈如火的深吻,她慌乱的睁眼,陶醉在寒夜里,身体脸颊都发烫了,此时真觉得醉了。
隐隐听到脚步声,王思轩放开她,见她小嘴红红的犹如蜜桃,满意的勾唇,“快进去吧。”
她红着脸,低头跑开了。
在永嵩王爷寝宫休息的青霓仍处于昏沉状态,喝了药身体正散发热来,滚烫的热度让盛筠寒一惊,又把御医叫来。
御医说这是正常的,她寒气入体,凝在五脏六腑形成热毒,喝了药才将热发散出来,发烧说明药起作用了,退了烧就好了。
盛筠寒依旧让旁人下去,自己亲自照顾。他宫里的宫女无不诧异,从不曾见到永嵩王爷如此用心的待一个人,就连以往随他入宫来小住的两位侧王妃也没有这个待遇。
可她是霓公主,是永嵩王爷的妹妹呀!永嵩王爷也不曾如此体贴细致的对待过乐公主。
盛筠寒站在床边,见青霓脸上满是汗珠,忙伸手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擦拭,暗暗觉得不对,又从柜子里找出几块干净的棉帕,细细的擦干净。
替她擦脸时,他注意到她嘴唇干干的白白的,立即吩咐宫女端杯热水来,用喂药的方法一点一点喂她,将她的嘴唇打湿,见她嘴唇慢慢湿润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打湿一条棉帕,微微拧了下,轻轻放在青霓的额头,见她眉头依然紧锁,忍不住伸手抚平。
她似乎受到惊吓般娥眉蹙得更深了,眼睛在努力的睁开,却睁不开,以致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动起来。
他柔声的安慰起来:“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边说边轻拍她的肩膀,没想到还挺有用,她的眉头渐渐舒展了些,脸色也平和许多。
放在她额头的帕子一会就不凉了,他重新洗了一下又放在她额头,如此反复,她一直出汗,他便不停的擦拭。
月亮无声的从屋顶滑过,已是后半夜了,四周一片寂静,盛筠寒困意来袭,合衣歪在床边,忽然听到“水,水,水”,似风划过的声音。
他猛然睁开眼,见是青霓的嘴微微在嘟囔。
他用一只手穿过她的肩下,轻轻抬高她一点,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凑到她嘴边,她渴极了,咕噜咕噜将整杯水一饮而尽。
青霓缓和了一些,微微睁开眼,见周围是富丽堂皇的陈设,屋内的光亮有些晃眼,一男子背对着她在倒水。
看不清男子的脸,只觉背影高大身材颀长,像极了一个人。
她心里舒畅不少,又模糊且无力的想着:是他,每次紧要关头他总能及时赶来相救,是他,张愔!
这些日子的思念一下子涌到心头,失而复得的心情占据她所有的思想,她想拥抱他,不顾一切的拥抱他,暂时忘记他父母的死,忘记他有未婚妻……
他来找她了,他终于来了……
可是身体疲乏得很,她安心的闭上眼,嘴角微微扬起,浅浅的笑容浮在脸上。忽感到“张愔”的身影靠了过来,就在手边。
她伸手抓过去,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暖暖的,暖到心底,她甜甜的发出声音,“张愔。”
“张愔。”
“张愔。”
听她喊了几次,盛筠寒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叫“张愔”,她竟然把他误认为是张愔!心情骤然一落,像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
此刻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女人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对他竟没有半点企图。
如此情深义重的女子,心里装着的不是他,他不禁感到失落。
他不明白这种心情,只知非常糟糕,大事未了,他不能有这种心情。呆呆的凝神半晌,他抽出手来,到另一床榻上安歇。
等青霓恢复气力,神思清醒已是第二日的午后了,睁开眼便看到慕伊王思轩夏皖成民围坐在旁边的桌上。
他们在议论昨晚的风波:
“皇上什么都没查出来,平白无故冒出几个刺客又都死了,什么证据都没留下。他今早将参与宴会的大臣们逐一审问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是夏皖的声音,听得出她不太平静,充满担忧;接着又听到慕伊略显害怕的声音:
“我听到宫女们说太后下旨,宫中第一次发生刺杀事件,必须找到幕后主使,严惩不贷。现在各个宫都在彻查,稍有不对立斩,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闹得人心惶惶的。”
慕伊想起今早看到的画面就不寒而栗,几个牛高马大的侍卫抓了个小宫女,只因她与宫外的人有书信往来。小宫女吓得浑身发颤,煞白的小脸梨花带雨。
她都不敢上前求情。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我觉得刺客的目标在你,而不是皇上。”夏皖描述起当时的画面,刺客刺杀皇上,耍出诸多花样拖延时间,等成民赶去救皇上时,却直接下狠手,招招致命,“若不是文堇替你挡下那一剑,只怕你已经……”
想到当时的危急,她依然心惊胆战。
“梁文堇手上的伤是替爹受的?”慕伊听到这,不由得一惊,脑海里闪现出他受伤的身影,手臂厚厚的纱布近在眼前。
她懊恼的说:“昨晚见到他时,我连一句多谢都没说。”想到这,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王思轩默默地听着,默默地难过,痛恨自己身体素质差,一点武功都不会,连游水都不会,多少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干着急,根本不能帮到他们。
青霓低声喊:“爹,娘。”
他们见她醒了,立即安心的围到床头。夏皖扶起她,问她感觉怎样,好些没有。
她背靠床栏半躺着,问道:“张愔是不是来了?”
“没有呀?他来了吗?”众人倒比她还疑惑。
看见大家的神情,她便知道昨晚所见只是一场梦,于是摇头问道:“我们在哪呀?”
“永嵩王爷的寝宫。你身体恢复得怎样,能坚持回家吗?不行的话就再躺下休息会。”成民道。
青霓听了,被“永嵩王爷的寝宫”七个字惊到了,自己怎么会躺在他的床上!?
她忙点头,虽说头还有点晕,但能起身,总比躺在这好。回去之后,她才问慕伊她怎么会在永嵩王爷寝宫的。
慕伊如实说了,还补充一句,“他把宫女全退了,自己亲自喂你喝药呢。”
………………………………
过往烟云
青霓听了大惊,完全不敢相信,又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不是昨天那件,该不会是他换的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吓得她咳嗽不止,碗里的粥都洒出来一些。
“姐姐,你跟永嵩王爷……”慕伊见她脸色大变,忍不住八卦一句。
“没有的事。”她极力的否认,心里却狂跳起来,脑海里浮现出那张高贵威严的面容,一阵心慌。
慕伊点头,姐姐心里全是张愔怎么会对永嵩王爷有什么心思,接着道:“姐,不管怎么说是永嵩王爷从水里把你救起来的,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他!”
她巧妙的隐去人工呼吸术那段,不知道也好。
青霓默不作声,喝了粥又躺下休息了。
慕伊便去找王思轩,想和他一起去看梁文堇,却不想他在榻上躺着,眼望屋顶,神游四方,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慕伊蹲在榻沿边,柔声询问。
他眨眨眼,歪头看着她,无比认真,“慕伊,我现在习武来得及吗?”
不等她回答,他又说:“不管来不来得及,我都要学,我还要学会游水。”
她温柔一笑,起身坐在榻上,“为什么想起这个了?”
“每次遇到危险我都帮不上忙,感觉挺没用的。”
王思轩低落的语气,让慕伊有些心疼,立即说道:“不准你这么说!不会武功又怎么样!你弹琴可是天下第一呢。”
慕伊夸张的嘟嘴,用饱含崇拜的眼神望着他。
王思轩见慕伊如此盛赞自己心里大受感动,更是懊恼不已,幽叹一声,“每次危难时刻,我都做不了什么,我多希望替你爹挨那一剑的是我!”
慕伊一听,脸色瞬间变了样,气的扭过头。
他坐起来,扳过她的身子,“怎么了?”只见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滴到手背上,他登时慌了,忙轻柔的擦拭她的脸颊,“怎么掉眼泪了?我说错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你不要哭了。”
她抬起头,泪光盈盈在眼眶打转,嗔怪道:“你怎么能说那种话呢?我不要你替爹受伤!我不要你们受伤!你要是受伤了,我会好难过的,我会哭死的。不会武功就不会武功嘛,只要我们好好的就行了呀……”
她越说越激动,不知心底何时压抑着这些情绪,像倒葫芦车似的,全宣泄了出来。
他立即将她拥入怀里,轻声说:“好好好,是我在胡思乱想,我再不说这个话了。”
“想都不能想!”她扬起小脸,目光灼灼。
他“嗯”了一声,吻上她的唇。她热情生涩的回应更让他心生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浅尝不够,不知不觉两人都加深了这个吻,像要宣示对方对自己的重要性似的,吻得越来越热烈。他一边吻一边放下她,让她躺在床上。
慕伊心口跳得厉害,心底有一种热情似燃烧起来,她招架不住,便紧紧的闭上双眼。猛然间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一种愉悦的心情瞬间蔓延全身,她慌忙的伸出手抱住他。
吻得还不够,他渐渐流连在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喷在她身上似有摄人心魂的魔力,她觉得痒痒的,软软的,酥酥的,麻麻的,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好长一会。他停了下来,抱着她,静静的抱着,最后吻了下她红透了的面颊,翻身躺下。
“坏人!你是个坏人!”慕伊红着脸,伸手挠他痒痒,他猝不及防,呵呵呵的笑起来,一边挣扎一边笑。
“可是你喜欢呀。”王思轩在笑声中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我才不喜欢呢。”她手上的力度更加大了些。
“真的不喜欢吗?”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反扣在她的头顶,她倔强的转过脸。
他另一只手空出来挠她,“嗯?真的不喜欢吗?”
“啊!啊!嗯!啊……”她不住的挣扎,伴着断断续续的笑声,“我错了,不来了。”
“喜不喜欢?”他挠痒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会,又加快手上的速度,在她胳肢窝,腰上挠起来。
她终于坚持不住,大叫:“喜欢,喜欢,喜欢!”
他满意的松开手,她却一下子跳开床,一溜烟功夫跑到门外,淘气的说:“不喜欢,我才不喜欢呢。”
他笑了,心底的闷闷不乐早消散在九霄云外了。
第二天,大家用过早饭后,便各自进行自己的事。慕伊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便提议出去走走,她是在家待不住的,总是要出去逛逛。
青霓没什么兴致,再加上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便推脱了。
于是,慕伊和王思轩外出游玩;夏皖打理家务;成民则是进宫,每日都要和盛况交代些事情,自回上京后,盛况就交代了一些官务让他处理,现在他是早出晚归,没有什么闲暇时间了。
允闵王爷府后院有一处水榭,青霓无事便在此逗留,或看书或看花或发呆,最是打发时间,有时一待就是一整日。她经常不自觉地回想起和张愔在一起的日子,她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竟怀念起“逃亡”的那段时间,那是和张愔相依为命的时光。
还记得从瑢黎回原城的路上,于山野间偶然发现一个小面店,张愔便停下马车,扶她出来吃点东西。两人一人点了一碗面,坐在凳子上聊天,不知不觉聊到了未来的事。
“就算我母亲执意不肯,我也要娶你为妻。要不,回去后我就和我母亲说我俩已经成亲了?这样她反对也来不及,就只有接受。”张愔主动提出解决方案,这也是他第一次在青霓面前坦诚的说起他们之间的阻碍。
青霓脸色微变,又是吃惊又是感动,这样做到底不妥,就算张夫人勉为其难的不追究了,日后还怎么相处,张夫人定以为这是她的主意,会更恨她的,于是摇头道:“我们还是要尊重她的想法,得到她的同意再成亲。”
“万一,万一她一直不同意呢?”张愔忐忑又无奈的问。
“那我们就一直等,等到她同意为止。”青霓回答得斩钉截铁,除此之外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
当然那时她万万没有想到回到原城的第一天张夫人就死了,还是因为帮张愔挡剑而死……归根结底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店家煮好了面端上来,还冒着热气,张愔立即接过来,放到青霓面前,又取了一双筷子递到她手上,“你先吃!”
店家笑盈盈的说:“这位公子对自家娘子是真的好啊,很少见到如此贴心的男子了,从你们下车到现在,事无巨细,一双眼睛的关注点无时无刻不是落在小娘子身上的!”
店家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女,从服饰到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亲切的朴实。她转过脸又对青霓说:“小娘子真好命,真的很羡慕你有这样的夫君。”
她的一番话令青霓面上做烧,滚烫的脸颊,身体的温度都升高了,背上浸出一层薄薄的汗。现与他单独在一起,不是夫妻怎说得过去呢,反驳不是承认也不是,便红着脸低下头。
“我做的远远不够,大娘快别这样说。”张愔大大方方的回应,面上还露出歉疚之色,那是他回忆起青霓所受的苦,真心实意的流露。
店家更认可了,便多说了句话,“小娘子,你可要好好珍惜啊!你们一定会天长地久的!”
青霓默默点头。
那个场景清晰的就像刚发生的一样,那些话语句句响在耳畔……她也以为张愔会永远守在她身边,如何又变成了如今这个局面了呢?
回过神来,不觉悲从中来,呆呆的看着流水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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