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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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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神来,不觉悲从中来,呆呆的看着流水缓缓流过。天下水本为一源,流水会滋养每一寸土地,不知这里的水能不能流到原城呢?而住原城的人又在做什么呢?

    张愔在原城亦觉度日如年,于是他寄情于公务,每日早出晚归,睡不着觉便练武,日子也一天天过了。晓柔依旧每日为他做早饭和晚饭,张愔起先推辞,不过晓柔风雨无阻为他做好了饭,他也无法了。

    张府的下人早听张夫人生前说过张家和周家的亲事了,见晓柔如此也不觉奇怪,只当她是暂未过门的少夫人,偶尔回应晓柔的吩咐时还会回答,“是,少夫人”。

    晓柔听了脸上绯红,心内却暗喜,默不作声。下人们只当默许,都以为是因为张员外和张夫人的逝世,他们才拖延婚期的。

    而自赵先死后,梁士钊在原城的一切动作都停下来了,命各人回至家中等候差遣。张愔无从查起,每日料理日常琐事之外就只有查探兰域内应一事了。几番查探之后终于有了线索,没想到前一夜那人就在家中自尽了,还留下了遗书。

    那人在遗书中坦诚自己是兰域内应,自战败后日夜不安,难逃内心的折磨才选择自尽。

    张愔看见,明知背后还有隐情,却无法继续查探……正是懊恼之际,又听见有人来报,上京来了一道圣旨,请张愔听旨。
………………………………

故人非故

    张愔听到这话立即赶回家中。

    原来是盛况下达旨意,封张愔为右骁卫将军,命他领兵出征,即日启程。大盛邻国——列迏塭已大军压境,发出挑战书,盛况与盛筠寒商量,最终于几位武官中选定了张愔。

    张愔很是意外,圣上怎么会想起用他?明明朝中还有武将,何况他现住原城离列迏塭最远。虽感到奇怪,他还是欣然接受,保家卫国一向是他的夙愿。

    晓柔晚间来做饭,知道了这个消息,一下子强烈的担忧和不舍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堵得她心慌慌,她都快哭了。

    张愔见她一口饭都没吃,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安慰道:“晓柔,你不用担心我,圣上命我带兵打仗是好事,成为将军更是我心中的理想,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啊!”

    晓柔抬起头,哽咽道:“我知道,张愔哥哥是大英雄,会成为大将军保家卫国,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战场上凶险无比,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说到这,她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流。

    “张愔哥哥,我担心你!”她终于袒露心声,释放出压制在心底的情感,将自己最真心的话说给他。

    “我很担心很担心!从儿时起,我就认定了你,心中所思所想除了父母便只有你了,就算我知道你心里装的是其他女子,我也不在乎,只要你能幸福快乐!可是那个人离开了,她让你如此痛苦,伯父伯母又不在了,我不想你一个人,所以我决定待在你身边,让你有一丝慰藉。可现在你心里的伤还没好就要到战场上去,我怎么能放心呢?你恐怕无法了解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如果你有什么事,我只怕也活不下去了。”

    听到这一席话,张愔一下子惊呆了,一直以来他都明白晓柔对他的心意,可是他心有所属给不了她想要的回应,她不说他便装作不知道,然而现在她已经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若是再装傻就该下地狱了。

    他看着晓柔,不知该从何说起。面前的女子与他从小相识,也不是毫无感情,不过那是哥哥对妹妹的情感,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便觉得歉疚不已。他曾对着母亲发誓,也曾向她许诺,父母丧期过后就娶她为妻,也曾反悔过,想自私的随心所愿追求心中所爱,不过现在看来还是逃不开这宿命。

    既然逃不开,就唯有接受。

    已经辜负了一个人,更不该辜负第二个人。

    张愔终于走了过去,走到晓柔身边,轻轻的拍了她的肩,柔声道:“晓柔,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会活着回来,活着回来……”

    他知道她想听的话是“活着回来娶你”,可最后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于是声音戛然而止,只剩沉默。

    晓柔转身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瘦削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张愔却在此刻更加的思念远方的人。

    且说慕伊和王思轩出门,刚走到街上,王思轩便主动提议:“要不,我们去看看梁文堇吧?”

    这正合了慕伊的心思,便答应着说:“他帮爹挡了一剑,也不知好了没有,是该去看看他,我倒忘了。”

    到了梁府,小厮进屋通报,很快梁文堇就迎出来了。他的手臂上缠着白布,穿着依然华贵,典型官家子弟的装扮,气质却有所不同,不知为何,这次见他总觉得他有些忧郁。慕伊正纳闷他身上的忧郁从何而来,他就走到跟前了。

    他眉眼霎时舒展开来,看得出他见到他们非常开心,“你们终于来了,我因身上有伤,家里人都不让我出去,不然我早去找你们了。”

    “上京真不比原城,不是说见就见啊!”王思轩感叹道,暗含尚书府和允闵王府已分为两派,很多事虽然没有说明,但显而易见每个人心中都有数。

    梁文堇笑道:“你们恐怕还没习惯,我已经习惯了,不妨事,你们先进来坐坐。”

    梁文堇命人在后院摆放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三个人依次坐下,又有下人端来几盘点心,一壶清酒。

    “为庆祝我们的重逢,思轩,我们俩干一杯。”梁文堇举起酒杯,率先喝下。

    王思轩亦喝下一杯,“好!好友重逢乃人生一大乐事!”

    慕伊拿起一块点心,边吃边说:“你们喝吧,这桌上全是我爱吃的,我就负责吃了。”她咽下一口便美滋滋的赞叹,“好好吃!”

    王思轩看着她可爱的吃相,一时情不自禁,宠溺的摸了下她的头,回过脸来正对上梁文堇的目光,平静的目光,没有一丝惊讶,平静得让他心生不安与愧疚。

    他不由自主的清了下嗓子,然后郑重其事的说:“应该和你说一下,慕伊答应了我的追求,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慕伊听见这话,突然被嘴里的点心呛了一下,拍着胸口咳嗽起来。王思轩立即拿杯水喂她,轻拍她的背。

    慕伊缓过来,红着脸嗔怪道:“怎么说起这个了?还当着我的面!就不能我不在跟前的时候说吗?我可是位姑娘!”

    王思轩微笑着看着她,不停的点头说“是”。梁文堇也笑起来,打趣道:“第一次看见你不好意思的样子啊!”

    慕伊转脸瞪着他,与他四目相对那一刹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怪怪的,似看到了他眼里一闪即过的失落。

    梁文堇又举杯道:“你们男才女貌,本就是天造地设,我一点都不意外。来,为了你们再干一杯!”

    王思轩与他碰杯,意味深长的说了声“谢谢”。

    “对了,青霓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梁文堇放下酒杯,问道。

    “姐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慕伊回答,却想到一事,便补充一句,“你不知道吧,姐姐和张愔分开了。”说完,她悄悄观察梁文堇的神色。

    梁文堇吃惊道:“怎么会呢?他们情比金坚,用情至深,因为什么事分开的?”

    慕伊见他的反应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禁回想起青霓说过的话——梁文堇喜欢的人未必是我。难道他真的不喜欢姐姐了?

    “一言难尽,总之是莫名其妙的阻碍。”慕伊叹了口气。

    梁文堇也非常惋惜,不自觉的又倒起酒喝。

    王思轩见他已喝下六七杯了,有些担心,便说:“堇,你身上还有伤,我亦不善饮酒,还是换喝茶吧。”

    梁文堇立即又换了一壶茶,三人把“茶”谈天,不论朝廷之事,直至晌午,王思轩和慕伊才告辞回去。

    梁文堇送他们出去,临别时告诉他们,以后可书信通知见面,差小厮送来即可。

    回府的路上,慕伊忍不住说:“我觉得梁文堇怪怪的,不像之前的他了,今天也有点过分的热情,还喝了好多酒。”

    王思轩当然也注意到了,他隐约察觉到梁文堇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们之间已经不像在原城那般无话不谈了,想到这他感到惋惜;而听到慕伊的话,他又有些莫名的失落,她对他还是关注的。

    回想起数月前,他和梁文堇在原城那次关于慕伊的谈话,他有些心虚。

    皇宫内,梁文萱正和盛乐在一处品茶,此时的御花园不比春分时节百花竞放般灿烂,也没有游玩之趣,天渐渐凉了便只闷在房里,索然无味。

    梁文萱无事便往皇宫里跑,只是想“偶遇”那个人,不过总是遇不上。

    盛乐知道她的心思,疑惑道:“表姐,你何必舍近求远,直接像以前那样去大皇兄寝宫找他不就行了?”

    梁文萱被这么直接的戳穿心思,有些难堪,低头喝茶。

    “之前我还想呢,你嫁了人是不是就对大皇兄死心了,没想到还是这样。”盛乐不解的说,轻松的歪坐在椅子上。

    “你就没喜欢过谁吗?”梁文萱反问她。

    盛乐立即否认,脑海里却浮现出王思轩的脸。她自己都吃了一惊,慌忙的转移注意力,走到门边,没想到见到一个人正威风凛凛的走进来。“咦,二皇兄?”

    “二皇兄!你回来了!”盛乐开心的手舞足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进门的男子正是她的同胞哥哥,盛禹,永卫王爷。

    “我一回宫,见过父皇就来看你了。”他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咦,文萱表妹也在这。”

    梁文萱起身行礼,也喊了声“表哥”。

    盛禹笑道:“幸好我带了两个。”他从怀里掏出两个金铃铛,分别给她们一人一个。

    “这是我在云安城,别人孝敬给我的,说此铃铛好看小巧宜随身携带,还有添福添寿的作用。我觉得挺新鲜的,便收下了。”

    梁文萱和盛乐接过看时,这个铃铛小巧玲珑,外形的设计的确是新巧别致,用丝线串起来可绑在脚上或手上,走路时能发出悦耳的声音,让人耳目一新。

    盛禹又问起宫中发生的稀奇事,“怎么听说,我们的皇伯父‘死而复生’了,还带回两个美若天仙的妹妹?好像前几天,宫里还出现了刺客?”
………………………………

占有欲

    盛乐一听,好看的笑脸立即收了起来。现在她不是唯一的公主了,对于每个人的目光都从她的身上转到那两位身上,颇为不忿。

    梁文萱便笑着解释,将来由说了出来。

    盛禹笑道:“看来,我还错过了很多好戏啊。既然我回来了,肯定要拜会皇伯父的。”

    “那到时我跟你一起去!”盛乐脱口而出。

    盛禹和梁文萱都不解的看着她。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便牵强的解释,“我也没有正式地拜见过皇伯父,理应向他请安。”

    翌日,盛禹特意请示了盛况,表述自己要去允闵王府,向皇伯父磕头请安,盛况非常满意,欣慰的说:“我们皇室血脉理应如此,还是你想得周到!”又通知盛筠寒一块去。

    于是盛筠寒、盛禹、盛乐、盛胤便一起出了宫,虽只有两辆马车,却是前呼后拥,尽显皇家排场。街上的人无一不知,都说皇子公主顾念血脉亲情,允闵王爷地位崇高等话。

    他们去的时候,成民还没回家,下人通传几位皇子公主来的时候,夏皖被吓得不轻,直呼道:“他们怎么会来?”

    青霓正和夏皖坐在一处聊天,也听见了通报,便说:“娘,别急,您就在这里坐着,叫人沏一壶上好的茶,我现在就去门口迎接,别怠慢了落人口实。”说完,她又吩咐一个下人,“你赶紧请王爷回来,说皇子们来了。”

    出门前,青霓整理了下衣着才慢慢走出去,走出府门便看见门前停着的两辆马车了。

    站在马车旁的下人立即拉开车帘,里面的人先是露了个头,再缓缓而出,下了马车。

    青霓第一个看见的便是盛筠寒,他依然高贵威严,气势逼人,锋利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微怯,想到慕伊说过的话——经他照顾一夜,又不由得面红耳赤,便转过眼睛,看向第二辆马车。

    率先出来的是盛胤,小小的他穿上皇子服饰,更觉得可爱。他笑哈哈的跳到青霓跟前,“你是青霓姐姐!”

    青霓轻松的笑了,摸摸他的脸,“你记忆力真好,上次还说分不清呢。”

    接着是盛乐。

    今天她的打扮没有那么隆重,身披大红披风,面若娇艳桃花,相对而言与平日“朴素”了很多了,看起来倒显得亲切可爱。不愧是公主,一举一动都显得高贵端庄,她一步一步的走来,脸上挂着微笑。

    最后还出来一位没见过的人,身躯同样是高大挺拔,五官轮廓与盛筠寒有几分相似,不过气质温和,没有那种拒人千里的傲冷。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便是听闻的永卫王爷盛禹吧。

    待四位依次走到跟前,她简单的行了个平礼,方说:“外面凉,我们先进去再说话吧。”

    面前的几个人都没回应,而盛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尴尬的转过身带路,这时见到盛胤跑上前,喊道:“你们都没我跑得快!”

    青霓忍俊不禁,将他们一路引至大厅。

    夏皖本坐在椅子上,远远瞧见来人了,便站了起来,走至门边相迎。

    “快进来坐!”

    盛筠寒等立即喊了声,“皇伯母!”

    夏皖听见虽觉得不习惯,心里还是觉得挺亲切的,笑得眼睛弯弯的,一面答应着,一面请他们入座。她也重新坐下,说:“你们要来怎么也不提前一日告知我们呢?我们也好做准备啊,府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清茶一壶,委屈你们了。”

    一时,茶端了来,每个人都品了一口。

    盛禹放下茶杯,一脸笑意,恭敬的说:“皇伯母太见外了,父皇说我们是血肉至亲,允闵王府也只当是自己的家,那我们回家看望皇伯父皇伯母不是应该的吗?哪里还需要特意准备什么?”

    他的话虽是客套,却无形中拉近了大家的距离,夏皖亦很受用,心情逐渐放松,笑道:“可是你们皇伯父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需要你们等一会了。”

    “慕伊姐姐不在府里吗?”盛乐左右瞧了瞧,便问道。

    “她没有一天安安生生的待在家里,不出去走走就说闷得头昏。”夏皖表示很无奈,夸张的说。

    盛禹接过话,“我们也是不喜闷在房里的,有事没事就爱往外面走,好像盛家的儿女都是这性子吧。”

    他本是无心之话,却触了青霓的心事,霎时像被看穿了秘密似的,心虚到脸都红了。她赶紧别过眼,又对上盛筠寒的目光,那目光俨然洞悉一切,可他的表情还是很平静,或说是平淡。

    盛胤在椅子上坐着不安分,动来动去,青霓看见便说:“小皇子坐不住,奶嬷嬷可以抱下来,让他随意走动吧。”

    夏皖便说:“青儿,你带他们到水榭走走吧,你爹一时半会还不能到家呢。”

    她还是没有成功的改口,稍不注意就忘了应该用“王爷”,“王府”等字眼,盛禹等听了虽不会觉得奇怪,毕竟他们过了二十年的平民生活,可还是会觉得和他们不一样。

    夏皖看起来和蔼,善良,毫无机心,与皇宫里的太后,皇后全然不同,就是和一般达官显贵的夫人们也不一样。不知从未见过的皇伯父又是怎样的,盛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成民了。

    突然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慕伊和王思轩嘻嘻闹闹的走到跟前,一见众人傻眼了。

    夏皖提醒道:“还不见过两位哥哥!”

    慕伊和王思轩立即行礼。

    盛乐看着面前的两人,登时不悦了。她始终记得在那晚的宴会上,王思轩对慕伊太温柔太宠溺了,她也想要得到那样的关爱。虽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从没有感受过那样的爱意。这激起了她心中的占有欲。

    随后,众人一并走到了后院。因为身份不同,所处环境迥异,彼此并不熟悉,一路上除了盛胤说了几句话之外,余者都是沉默,尴尬的沉默。

    走了一会,便在水榭一亭中坐下。

    盛禹率先打破僵局,找了一个话题。“突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不是很难适应?我知道自己多了两个妹妹,也是缓了很久。”他开了句玩笑,青霓和慕伊都放松了些。

    慕伊看向他,笑道:“我没有缓很久,缓了一会儿而已。”

    听见她的回答,大家都笑了。

    慕伊接着说:“因为我觉得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只是住的地方不一样了,多认识了几个人,我还是我啊,照样……”

    王思轩自然的走到她身边,背对着众人,用仅慕伊能听见的音量轻声阻止,“小声说话。”

    “照样吃吃喝喝。”慕伊说到这就住口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个的确是慕伊的心里话,她和青霓一样,一点都不看重公主的身份,之所以留下来只是为了与成民共进退;而青霓思虑重一些,因为她知道有很大不同,比如任何时候都要谨言慎行。

    于是她立即补充道:“新身份还没有完全适应,不过我们私下都说,很开心多了两位哥哥,貌美如花的妹妹,还有可爱的小弟弟。”

    说到“哥哥”时,盛筠寒的目光牢牢的锁住青霓,复杂的目光让青霓困惑,又不敢直视。

    “他们都是我的哥哥姐姐,那你是谁啊?”盛胤突然跑到王思轩跟前,指着他问。

    王思轩皱起眉苦笑,不知如何作答。他这才下定主意,不管时机合不合适,等成民回来了就提亲,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说,慕伊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慕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是自己的意中人,可这句话如何说得出口呢?

    青霓正要解围,没想到盛乐突然说:“胤弟,不能这样指着别人,他是姐姐的朋友!你也要喊哥哥,以后他也会经常来皇宫陪我们玩哦。”

    盛胤便拍着手欢呼道:“好啊!一定要来哦。”皇宫闷,他最喜欢有人陪他玩。

    王思轩只好答应。

    盛筠寒和盛禹好像知道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着王思轩。

    慕伊和青霓则是不解,什么时候王思轩和盛乐成朋友了。慕伊抬眼看向盛乐,盛乐正一脸得意的冲着她笑,她心里瞬间就不是滋味了。

    盛乐是摆明了要抢她的王思轩啊!

    慕伊转脸瞪了一眼王思轩,将心里的不悦毫无顾忌的展示出来。

    王思轩做了个无辜的表情,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啊。

    气氛又尴尬了。

    “就这么坐着,无趣。我去拿棋盘,大家下棋如何?”青霓提议,大家都说好,她便说:“那你们稍坐,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转身走了,没想到盛筠寒跟了过来,“我陪你吧!”

    青霓心下不安,感到有股无形的压迫,和他在一起总是不自在。

    而悠闲坐着的盛禹看了下眼前的三人,又看了下不远处离去的二人,若有所思的笑了。盛筠寒何许人,怎么会陪一个不熟悉的女子去拿棋盘?何况还是名义上的“妹妹”!他猜想,背后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回去后让人查探一下,或许找到了盛筠寒的软肋。心下暗喜,这一趟没白来。
………………………………

试探

    青霓在储物柜翻了许久也没找出棋盘,便四处翻找。

    盛筠寒见状便问:“你先想想上次下棋是什么时候,然后放哪了?”

    青霓闻言如大梦初醒,瞬间睁大双眼看向他,欣喜的看向他,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反应,见到面前人是盛筠寒后立即乖乖的转过脸,淡淡的说:“我想起了。”

    昨天夜里和慕伊在房里玩过几盘,青霓就把棋盘顺手放在靠床边的柜子上,一直放在那早上也忘记放回原处了。

    她立即走进自己的闺房,拿上棋盘,完全没意识到盛筠寒也跟了进来,她以为盛筠寒会留在外面等她。没想到他跟了来,还明目张胆的左右观看。

    她的房间布置得十分简单,除了床榻,衣柜,就剩一张木桌和书架,桌上摆放一个案瓶,瓶中装有一株花,看起来整洁干净,别有一番雅致。推开窗户能看见后院的景致,树木花草。

    盛筠寒走到木桌前,垂眼见到青霓写的字帖和近来看的书。

    青霓立即走进,挡住他的视线,淡淡的口吻蕴着不悦,“王爷,我找到棋盘了,我们去水榭吧。”

    盛筠寒不紧不慢的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说:“你很讨厌我?”

    这句话将青霓问懵了,这从何说起,她哪敢讨厌他!确实,也不讨厌他。于是她呆呆的摇头。

    盛筠寒露出一个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满意的表情,看着青霓微微下垂的视线,又问道:“很怕我?”

    青霓下意识的点头,又立即摇头,仍是呆呆的立在原地。

    不知为什么,盛筠寒有些想笑,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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