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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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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意外了!太震惊了!

    竟是盛筠寒。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是来找我的?青霓脑里乱七八糟的,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他从容一笑,“不认识我了?”

    她尴尬的将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永嵩王爷,你怎么会来这?”

    “为了你!”盛筠寒目光深情,毫不掩饰的流露对她的感情。

    她没想到他说的如此直白,神色淡然传出似有似无的情意。她不解,还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慌乱紧张。

    盛筠寒走进屋内,面向她,坦诚道:“没错,本王是在向你表明心迹。若我早些采取行动,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青霓疑惑的看向他,不解其意。

    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皇伯父他们有救你的计划。其实我早就想好怎么救你了,我安排好了人混入兰域皇宫,你与翔喑王子成亲的当夜,他们就会引起骚动,然后趁乱把你带到安全之地……”

    青霓默默听着,知道他有心救她竟大受感动,这世上能这样对她的真的不多,不由得想到张愔,心里又是委屈又是伤心。

    “我的眼线告诉我你们出了事,我急忙来寻你,先是找到明月楼,再打探到你在此。青霓,你愿意跟我回上京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盛筠寒凑近她,望着她噙满泪水的眼眶,心疼的说。

    她眼神犹疑,略微低着头。

    “你若不愿意我决不勉强!”他垂眸看她反应,坚毅沉稳的脸竟有丝丝忐忑。

    沉默良久,房间里安静得出奇,仿佛能听见两颗心破碎的声音。盛筠寒满眼的失落,他慢慢的转身离开,步子迈得很小,或许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吧……

    然而就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听到她说“我愿意”。

    马车驶入城中,慕伊能听见喧闹声,若是以前她早掀起车帘四处打望了,现下却没了兴致。过了一会,马车停下,她走下一瞧,猛然映入眼帘的却是梁文堇。

    他怎么在这?

    抬眼细看那偌大的牌匾——允闵王府,没错呀。

    “我专程来给你接风洗尘的。”关于她的心思,他了然。

    “客气了。”经历了那一番变故之后,慕伊此刻竟对他也十分生疏起来,不仅是他,是任何人。

    王思轩居然安排一男子来陪她,也太大度了吧,等见面了非教训他不可。

    她如此想着,瘪了瘪嘴,“进去坐吧。一会我要进宫见皇上,你去吗?”

    “慕伊,伯父伯母的事……我听说了,我很抱歉……我也难过……”梁文堇说得很乱,千言万语此刻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不敢相信,心里难过翻江倒海,也不知该怎么减轻她的痛苦,尤其是还知道了王思轩的事……

    看到眼前的她还浑然不觉,心底的哀伤更浓了,夹杂着心疼。

    “我知道你也难过。”想到爹娘,她的心又颤了颤,鼻子发酸。

    看着梁文堇,慕伊心里很惆怅,最近见到的人眼睛里都有无尽的悲伤。

    他们一同进宫见了皇上,禀明了成民之事,盛况又惊又痛,顾不得失态竟捶胸顿足,懊恼的说:“皇兄,我不该让你去的!”

    慕伊禁不住哭了起来,盛况一脸疼爱的看着她,承诺会代替皇兄好好照顾她,邀她住进宫中。

    她拒绝了,以后只想云游四海。

    在允闵王府住了半个月了,还不见王思轩出现,慕伊急了,“梁文堇,他最近一次和你通信是什么时候?”

    梁文堇错开眼神,微露不忍,“就是你来之前,他让我准备接你。”

    因为不知她何时抵达,他安排个小厮天天守在城门口,见他们进城立即通传,他驾马急奔才赶到允闵王府门前。

    “哦。”她神色黯然,搬了把椅子在屋门前坐着,眼睛一抬就能看见大门处的情形。

    “这几日你一直陪着我,真的不用回家吗?”慕伊奇道。她见梁文堇不动声色的坐在她对面,面露伤感。

    他摇头,“我就想陪陪你!”

    她愣了一下,忽想起王思轩的话:“有他照顾你,我更放心些。”

    慕伊不由得微微蹙了下眉头,不解。她不想梁文堇作陪,不过真要剩她一人,她也有些害怕空虚,遂不做声了,由得他;自己便拿出王思轩给的古扇把玩。

    他说过,想他了就看看这把扇子。

    她拿起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脑海闪过无数个画面,全是王思轩轻敲她额头的场景,噗嗤一笑。

    原来那么温馨那么甜美那么深刻……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爱他,多想他,以前一直是他在付出,默默跟随,而她,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爱,为他做的少之又少……

    以后一定好好待他。

    她想得太专注,没看见梁文堇脸上的心疼与失落。

    这么又过了几日,王思轩还没来,她更急了,“这都十多日了,他应该到了呀。该不会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一想到可能的危险,她眉头都拧紧了。

    梁文堇无奈的看着她,犹疑再三,安慰道:“不会的。你别整日想着他,做点你喜欢的事呀,这样时间就会过的快点。”

    慕伊摇摇头,“可是,我就是想他呀,等他来了,他会和我一起做我喜欢的事……我还是就这么等吧,他应该这两日就会到的。”

    看她固执倔强的坐在那,他实在不忍心告诉她,你等不到了,他不会来了……

    “你是望夫石呀?”梁文堇强迫自己提了下情绪,故作轻松的说句玩笑话。

    不知怎的,慕伊稍微有些尴尬,正不知如何接话间,他拉着慕伊上街,“走,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呀?”慕伊好奇的问。

    梁文堇将慕伊带至郊外一处有山有水风景绝美的地方,小瀑布溅起水花,空气都是凉凉的,同时也特别清新,教人心情舒畅,神清气爽。

    慕伊微微感到轻松,“这还挺美的,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无意间找到的,心情不好就来这里坐坐。”梁文堇淡淡的说,脑海里也不由得浮现出过往的画面。

    当日他听到梁世钊与别人在书房的谈话,知道了自己的父亲设计了那些阴谋,知道了自己原来是兰域子民,知道了自己母亲的死是有原因的……
………………………………

一心楼

    他惊慌无助的冲出家门,一路策马狂奔,无意中来到这里。

    慕伊见他神情异常,“你心情不好吗?”

    听到她突然的关心,他像失了防口,愣了一下。

    “慕伊,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王思轩他……”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告诉她,毕竟他也知道瞒不了多久,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他的目光不自觉的低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真的说不出口。

    “他……他已经死了。”他终于狠下心,说了出口。

    轰~

    慕伊头顶如响了个焦雷,小脸一下子没了血色,面如死灰。她呆了半晌,回忆起那天离开的场景……

    一颗心像被什么裹住,紧紧的裹住。

    见她不说话像失了魂,梁文堇扶住她的肩,“慕伊,慕伊,你说话呀,你别这样。”

    她茫然的动了下眼眸,用祈求的口吻说道:“我求你,你告诉我你刚才只是在吓我。”

    梁文堇心疼的注视着她,目光里的哀伤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慕伊见他不说话,突然用力的抓起他的手臂,大喊道:“你说呀,你说你只是在吓我。你说啊!”此时,她的状态俨如站在奔溃边缘,稍一刺激就会粉身碎骨般。

    梁文堇只是心疼的注视着,沉默着。

    她几乎站不住了,双腿往前跪了下去,他一把扶住她,“慕伊,思轩他让我提醒你,别忘了你答应了他,要坚强的活着,好好照顾自己。”

    “我要你答应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不要让那些伤心事左右你,我最喜欢你开心的样子。”王思轩的话响在耳畔。

    那么明显的告别,她怎么会没有察觉……明明只是暂别的,怎么变成永久的分离了……说好的一起找个世外桃源住下呢……

    慕伊痛的撕心裂肺,眼神里的光亮一下子就灭了,面如死灰。她摇头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她推开梁文堇,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淌着眼泪,又哭又喊,“王思轩,我要去哪才能找到你……”

    梁文堇冲过去抱住她,“慕伊,你别这样,他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面对至亲至爱接二连三的离去,铁打的心也支撑不住,何况只是个天真浪漫刚满个十六岁的小女子,慕伊的哭喊让她脑袋一阵阵晕眩,猛然昏了过去。

    再说青霓的情况,她跟着盛筠寒到了上京,直接住进了王府。已经在王府住了十来日了,盛筠寒让她单住在一心楼里,一处单设的小楼别苑,环境清幽,几杆翠竹树影斑驳。

    她很是满意。

    盛筠寒诸事缠身,只是隔日到一心楼与青霓闲话几句,生分客套的话显得有些无聊,也让他特别膈应,好像离她千万里怎么也无法亲近。没话说的时候会听她弹奏一曲或看她舞一曲,以至于不太尴尬。

    这天,他试探的问她:“青霓,如果我不能明媒正娶,不能公开你的身份,你介意吗?”

    她眼神淡淡的对上他期待的灼灼目光,嘴角牵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为什么要介意。”

    他忽的侧过身子,收回目光,语气一下子淡了很多,“因为你有公主的身份,我不能公开纳你为妃,这几日我一直向父皇争取,我说了你的真实身世,父皇仍旧不同意你嫁于我。所以没名没分的前提下,你还愿意跟我吗?”

    青霓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张愔说过的类似的话——“我们可以不成亲,就这么在一起一辈子”,一时间酸酸楚楚,那时为何如此在意名分呢?

    因为对象是张愔,因为她无比的重视这份感情。

    “我本是浮萍,感激王爷给我安身之处,名分并不在意。”她说的很轻,眼神对着他却像透过了他,飘到远方。

    “我倒希望听到你说介意。”盛筠寒脸上浮现一抹落寞。

    面对他突然的欠身靠近,她急的后退两步,疑惑的看着他。

    盛筠寒双手扶住她的两肩,慢慢滑下来抓住她的双手,柔声说:“你不在意我,不在意我的承诺,所以也不在意我能不能给你一个名分。可是我要你知道,对你我是认真的!我会努力给你一个名分,让你安心踏实的待在这里;我会好好对你,让你慢慢的彻底的接受我,爱上我。”

    青霓呆了,他目光诚挚,闪着星星般明亮温暖,不知如何回应,双手也忘了收回。

    他可是王爷,她从没有认真思量关于他的任何事,即使他把她带到这里,她也只当他是一时兴起,或许有几分真心,她并没有细究,只要能有一处容身之所。

    “王爷……”她犹豫了下,终于说了出来。“我留下来只因为我无处可去。”

    他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抚上她的长发,低沉的说:“我不介意。”

    青霓心咯噔一下,推开他,“夜深了,你该回去歇息了。”

    盛筠寒点头,深深的望着她单薄的背影,英俊的脸庞浮现淡淡的失落,转身已是霸气冷漠模样。

    青霓对着盛筠寒时,尽量做个温暖的朋友,不冷不淡的宽慰他那颗时刻绷紧疲惫的心,更多时候则是窝在房间里无声无息的任时光溜走,说不清为何还留恋这个人世……

    有时扪心自问,青霓也觉得盛筠寒对她不错,和他在一起莫名有一种的安全感,好像什么都可以抛诸脑后。在她心灰意冷之际,他还能给她些许温暖,她是由衷的感激的。答应跟他来上京,自然也想过从此跟了他……

    她想,张愔已经娶妻了,既然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长相厮守,那其他人也无妨了。

    又过了些时日,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青霓这天起身比较迟,正在梳头,突然听见一个丫头来请,说静侧妃邀她一同用午膳。青霓一时意外竟被发现了,又明白世上无透风的墙,被发现是早晚的事,只是想等盛筠寒回来处理。

    她自认不敢得罪王妃,又不能与她见面恐认出她来,再生事端,便推说身上不好,改日再去。谁知静侧妃竟领着太医一同来了一心楼说要给她会诊……

    本来盛筠寒给府兵下过命令,不准任何人进一心楼,现在静侧妃以看病为由坚持进去了。

    青霓正在看书,敲门声突然响起来,吓了一跳,一听见外面的声音——“姑娘,静妃知道姑娘身上不好,特让太医进来为你诊诊脉”——她连忙忙的钻进被子里,懊恼自己干嘛撒谎……

    “谢静妃关心。我没事,一点点的不舒服,躺床上休息会就好了。”青霓红着脸说。

    “静妃亲自来看你,你居然不开门接见。好大的架子!”一个丫鬟怒气冲冲的推开门。

    屋里陈设简单雅致,清香扑鼻而来,卧榻上躺着一人,轻纱围屏隔住,隐约看见她背对着,露出乌黑长发。“请王妃恕罪,身子乏力不能起身行礼了。”

    既然已经撒谎说自己不舒服了,又躺在床上,少不得继续伪装了。

    “没事。”静王妃的声音很温柔婉转,却充满冷意,“太医,你去瞧瞧吧。”

    “不用,不用……”青霓惊慌的拒绝,被拆穿了多尴尬啊。

    “你生病了不医治,王爷责怪下来,我是担待不起的。这些小丫头子们也是要被重罚的。”静王妃缓缓道,言语间透露出无形的压迫。

    青霓闷头不出,把手也藏在被子里,要是太医说身体一切正常,岂不是糗大了。沉默了一会,她又担心静妃以为她是故意玩弄,以后更会为难她……

    左思右想,她正准备站起身,主动认错的时候,盛筠寒出现了……

    “永嵩王爷!”太医丫头们跪了一地。

    “王爷,你怎么回来了?”静妃的声音温柔中透着一丝心虚。

    盛筠寒冷冷的扫了一眼,淡淡说道:“国公夫人身体不适,我接你回去看看。”

    “娘?”静王妃立即吩咐丫鬟准备换装,匆匆离去。

    待人群散后,盛筠寒才走至榻边,轻声喊道:“青霓,青霓。”

    房间里只剩下他的声音,青霓紧张忐忑的拉下被子露出小脑袋,眼睛里藏着水雾,低头认错的表情。

    盛筠寒低低一笑,没想到能见到她这个样子,可怜可爱。“到底怎么回事呀?”

    她解释了下,细声认错:“是我错了,不该撒谎。”以往实在不想见客的时候就会说身子不舒服,总能推脱的,用惯了没想到今日却不好使。她自觉自己做的不妥。

    盛筠寒凝眸轻沉,“她之前没见过你,我府里的人都没见过你,你不用担心。至于她们,你不想见就不见。放心,以后她不会再来打扰你。”

    最后一句,青霓不解他何意,她不希望他为了她开罪静妃,不希望他为了她再做任何事……

    不知道他对静侧妃说了什么,之后很久都没有再找过她,她就平平静静的待在一心楼。

    这日午后,她和丫鬟小瓶聊了聊,第一次主动了解盛筠寒的事,知道他已有两位侧妃,静侧妃,淑侧妃,都是皇上在他成年时赐给他的……
………………………………

凶手

    皇宫内,大殿上。

    兰域使者眼神坚定,语气充满挑衅:“本以为大盛是礼仪之邦,大盛皇帝是言而有信之人,没想到竟失信于我们。”

    盛筠寒立在盛况身侧,喝斥道:“放肆,区区使者也敢和我父皇这么说话!”

    盛况拂手,他知道成民救下青霓一事一定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兰域的人回去后休养了几日定会来找他要个说法。他故作纳闷,奇道:“使者的意思就是翔喑王子的意思,为何翔喑王子会说我失信于你们呢?我们不是已经联姻了吗?说起来,翔喑王子可是我们大盛的女婿呀。”

    他装的十分自然,可翔喑丝毫不信,低声和使者说了几句。使者翻译道:“和亲路上贵国公主被人劫走了。”

    盛况故作吃惊的样子,“怎么会这样!你们没有保护好吗?查清是何人所为吗?”

    使者道:“皇上,您真的不知此事?那日我们刚踏入兰域境内,就有一群蒙面人杀入,劫走了青霓公主。试想,除了你们,谁会劫走一位公主呢?”

    盛况反问:“若这是你们的计划呢?故意让人劫走我国公主,然后向我们发难。”

    “皇上,和亲是我们提出来的,我国王子专门来到这里还不够诚意吗?现如今是你们毁约,失信于人,如何还赖到我们头上?”使者义正言辞。

    盛筠寒向盛况作了一个揖,从容道:“父皇,虽然兰域使者是心急了,但口不择言,公然侮辱您,儿臣以为应当请翔喑王子管教管教。”

    翔喑王子将目光移到盛筠寒身上,像匕首一般的目光让盛筠寒怀疑翔喑王子是听得懂他们的话的,那为何从一开始就隐瞒呢,偏偏请一位使者来传话。

    使者怒言:“大盛欺人太甚,我们今日是向你们要一个解释的,却顾左右而言他。看来是无意解决此事,那我们也不必念前日之义……”

    “使者别生气。”盛禹打断他的话,劝说道:“我们还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听见你的训斥,所以唐突了。你刚刚既然说是蒙面人劫走了我们的公主,为何就一口咬定是我们的人做的呢?你们诚心和亲,我们亦是诚心,不然也不会答应你们那么快就带走公主。”

    盛禹观察出盛筠寒的表现怪异,故意说那话激怒使者,好像有意挑起两国相争似的,殿上剑拔弩张,两国战事一触即发。他虽不明白盛筠寒的用意,但怎么都不能全了盛筠寒的心思。

    盛况自知理亏,但成民因此丧命,他极为痛心,也不管对错的,将把成民之死怪在兰域身上,所以由着盛筠寒挑衅,也不怕发动战事。

    使者听了盛禹的话,怒气消了一半,解释道:“因为那日除了劫持的人,我们还看见了一拨人,那一拨人是与劫持的人作对的,那拨人的领头者手拿弓箭,围绕其中一个劫持者攻击,直到劫持者中了一箭。”

    盛况等有些糊涂了,“你是说还有一拨人?那又有什么关系?”

    “刚巧手拿弓箭的领头者,我们见过。”使者缓缓说道,“他与劫持者有怨,把他请出来当面对质即可知道劫持者为谁。当然也就知道整个事件是否是贵国的‘杰作’。”

    使者说得有理有据,众人都在猜测,这背后竟还涉及到一桩事。

    有人要杀成民。这一念头闪过盛况和盛筠寒两父子的脑海。

    盛况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恐惧之色,他的语气不比刚才掷地有声,“那人是谁?”

    “就是贵国的大内统领,吴余。”使者坚定的说出那个名字,继而又解释为什么说是他。这还得追溯到国宴那晚,翔喑王子和使者要求与大盛的武将们比试射箭,那晚吴余也参与比试过,射了五箭,正中靶心三次,还有一次在靶心外面,又还有一次是脱靶了。

    当时使者在边上看得非常仔细,认得他射箭的功力,更记住了他拉弓的姿势。他拉弓不像常人,习惯用食指和中指扣住箭尾。

    盛况听了这话,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镇定,心里泛起千层巨浪。盛筠寒亦是。盛禹亦是。

    使者淡定说完,“请皇上将此人请出来吧。”

    盛况无法,只得将吴余招进来对质。

    吴余见了兰域使者和翔喑王子,面露难色,立即垂头恭敬的站在一边。

    “一月二十四日你在哪?”盛况直截了当的问。

    吴余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在问什么,他吓得差点跪下来了,平静了下才说:“太久了,记不清了,就是很平常的一天,不是在宫里值守,就是在家陪夫人和孩子。”

    盛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去原城一带游玩吗?或者是刺杀某个人?”

    吴余“噗通”一声跪下,委屈的喊道:“皇上是在怀疑臣没有恪尽职守吗?我从来就没去过原城,怎么会在新年节间去那呢?再说,刺杀更与我无关了。”

    “使者,人已经招来了,但他却不承认去过原城,也不承认曾刺杀谁。所以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或许人有相似,像他这般身手的多而且多。如果你们坚持,我可以让你们审问。”盛况淡淡的语气,探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吴余身上。

    顿时,场面陷入僵局。各持一方,谁也说不动谁。兰域虽知道十有八九是大盛所为,可苦无证据,名不正言不顺,如何将罪名落实在大盛身上呢?

    吴余吓得大汗淋漓,因为刺杀成民的就是他。

    那日成民来宫里与盛况辞别,小宫女立即将此事报告了太后。从成民进宫就有人把他的行踪记下来报告给太后,所以太后知道了他要离开上京的事。对她而言,这是刺杀成民的良机,自然不肯错过,遂立即招梁士钊入宫,与他商量刺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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