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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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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梁士钊喝斥一声,转念一想,便平静的说道:“你想不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呀?”
梁文堇淡淡的说:“我想陪着爹,哪也不去。”
“我用不着你陪,你看你现在萎靡不振的样子,到底是你陪我还是我陪你啊?”他无奈的叹口气:“哎算了,不提这事了。你记得你姐姐的生辰吗?”
“当然记得!就是两个月之后。”
“你替我去一趟吧,看看你姐姐,也好散散心,愿意的话你也可以找你姐夫寻个差事做做。”说这句话,梁士钊脸上尽显慈父的柔情。
梁文堇答应了,收拾好东西隔天出发。
历经一月左右,青霓和成民、夏皖到了原城,就住在了青霓家落难后的住处。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这个小竹屋并未被他人占据,家里的东西都还在,尤其是那个纺织机还能用。青霓的心情特别好,就像是回到了以前和父母亲一起住的时候。
此刻她看天空的颜色很蓝,闻得到各种花香,周遭景色也觉得心旷神怡……偶尔她会想起张愔看她的眼神。
成民、夏皖也很快适应了这里,生活模式跟在桃林村差不多,只是屋前没有各样果树,附近也没居民,没法去人家家里做工,摘果子也要到很远的地方。幸好青霓会织布,换来的粮食够他们吃的。
一日饭后,青霓正在纺线,发现线不够了,便请成民夏皖去市集买些回来。
成民他们对青霓在原城所发生的事知道一些,也了解她的心事,时常劝她放宽心,出去走走无妨。这次依然这么说,“你在家待得也够久的了,要不和我们一起出去?事情都过去有段日子了,旁人未必认得出你。何况你是无辜的,问心无愧!”
青霓担心会被熟人认出,惹出麻烦,就不打算上街,可她想见张愔,却担心张愔已把她忘了,找上门去反倒没意思,纠结再三还是决定不出去。
夏皖很是无奈,不知怎么开导。“青霓这孩子,命运也着实坎坷,她是为张愔而来,为何又不肯去找他呢?”
成民是有些明白的,便说:“青霓内心是有些敏感自卑的,她也有很多顾虑啊。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大大咧咧,热情主动啊。”说着说着他不禁想起他们年轻时的往事,嘴角微微上扬,幸福之感不以言表。
夏皖在成民的肩上拍了几下,假装生气道:“谁热情主动了?谁主动了?明明是你死乞白赖的要和我私奔的。”
成民立即做了个“嘘”的动作,“你一辈子都这么大大咧咧的。”
说话间,只见一位身材窈窕,身穿浅蓝色衣裳的女子从他们眼前晃过,成民和夏皖惊喜的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彼此所想的一样,“那姑娘的背影和我们家慕儿好像!”
两人连忙追赶过去,找了半晌还是未见。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成民便说:“保不齐是我们看错了,或者以后再找,现在我们该回去了,不然青儿又该担心了。”夏皖却心心念念,不想离去。
………………………………
重逢
话说青霓见他们还未回来,心里有些着急,她害怕悲剧又会重演,在家待着惶惶不安,终于踏出房门,走着走着,就到了城门口。她站在那,想着进了城里反不好找,不如在这等等看。
不一会,她突然听见一把熟悉的低沉的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从城墙上传来。“你怎么来了?”
“张愔哥哥,伯母担心你不按时吃饭,让我带你回去;另外她的药服用完了,她说你知道在哪家药铺买。”是一把轻柔娇滴的女声。
“好,我交代下就可以了。”
青霓立即躲在一边,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躲起来。或许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呢。
只见从城楼上走下两个人,男人器宇轩昂,身穿盔甲威风凛凛,剑眉星目的面庞多了几分硬朗,大步流星走到城门守卫跟前,跟守卫们说着什么。
不是张愔却是谁?
他后面紧跟一个女子,乌发及腰,散开的头发恰好遮住她的纤腰,柔柔弱弱的样子。她追着张愔的步伐,不慎扭了脚,疼痛的叫了一声,张愔转过头,扶起她,“晓柔,你没事吧。”
“还好,脚扭了而已。”
“这么不小心,能走吗?”
晓柔摇了摇头,张愔见她眼角含泪,心里就有些不忍,“我背你回去好了。”
青霓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只看见张愔背着娇柔女子离去的背影,心酸不已,想着他果然忘了自己,一下子寂寥无比,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
太阳沉沉的落下去了,残余淡淡光亮;暮色笼罩整个原城,凉风习习,摇曳衣裙。
成民夫妇走出城门口,看见青霓呆呆的站在那,忙走上前问她怎么会在这。青霓回过神来,看见他们,一下子哭了出来,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擦拭眼泪勉强说道,“你们许久没回来,我担心……你们总算回来了。”
夏皖心疼的看着她,拿出方帕替她拭去眼泪,柔声的安慰几句,“没事了,不要担心,我们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这之后,青霓更不愿走出房门。她只觉每天从睁眼起就淡淡的,做饭烧菜淡淡的,溪边浣纱淡淡的,看书写字淡淡的,一切都淡淡的;白天做些家务、织布、发呆,时间不自觉的流逝,夜晚就显得格外漫长,总挨不到天明。
夏皖看她面色憔悴,没有生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着急,每每关心,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就笑着回说没休息好而已。夏皖大概猜到青霓的心事,见她不肯说也不好勉强只得算了,于是找成民商量,说她心太细,容易自困,必定要带她出去走走。
是日饭后,夏皖一边收拾灶台,一边对青霓说:“闺女,等下我们一起去城里走走吧。今儿是七夕,城里必定热闹非凡,我们也去凑个趣儿。晚间光线不明,想必也不会有过去的人认出你。”在夏皖的再四劝告下,青霓只好跟着一起去。
果然城里热闹无比,一眼望去,街上点满了纸灯笼,照亮来往行人的脸,小孩儿点着烟花穿梭在大街小巷,欢快的笑着,少男少女们紧张拘谨又满溢甜蜜,大人们也有抱着小孩走走看看的,也有陪同家人一起漫步的,更有两夫妻牵着手笑谈人生的。
街上还摆着小摊,卖着清新不俗的小玩意儿,还有卖发簪珠钗的,堆着不少男子在挑选,更多的是卖船灯的,因为七夕节这天有个习俗——放河灯,据说,在纸船上写上自己的愿望,若第二日在桥底看见自己的纸船还在的话,愿望就会成真。每年七夕,就有官员吩咐用张大网拦在桥的一边,第二日就把停在那里的纸船捞上来,方便人们查看。
青霓和夏皖也买了船灯写上愿望,走到小河边,她不奢望愿望实现,放河灯不过是应个景儿;蹲在河边,把船灯拿在胸前,点亮船灯那一刹那,也把她的脸照亮了。
青霓出门时随意挽了个发髻,乌溜溜的长发散在身后,光亮的肌肤,清澈的眼底,再加上恬淡的气质一下子使她在人群中耀眼起来,不一会,她周遭又暗了下来,她将船灯放在河里,看着小船缓缓远去。
此时河对面有个男子却在那一刹那间看见了青霓,在她周遭暗下来那瞬间,他觉得夜色彷佛更暗了,通明的街道也不明亮,他连忙穿过人群往那边跑去,可看不见她的身影……
好像只是错觉,也许是思念在作祟。
一娇柔女子急急的追在男子身后,轻声问:“张愔哥哥,你怎么了?”
张愔怅然若失,“哦,没什么,看见一朋友,想过来打招呼。我们回去吧。”
晓柔垂下眼睑,轻咬下嘴唇,努起勇气的样子,“张愔哥哥,时辰尚早,要不我们去灯谜会看看,那里很热闹呢。”他想了一会,点点头。
灯谜会上,台上一人正主持大局:“这位公子已连中五题,还有谁上台来挑战,若没有,今年的猜灯谜大会冠军就是他了,奖品也归他了。”
人群中,夏皖对着成民笑,骄傲的语气说道:“你就不想去试试,这可是你的强项。”
“别闹!”成民神色严肃,谁知夏皖竟高高的举起手来,“这有人要试试。”目光一下子聚到夏皖身上,她指着成民说:“就是他了。”
成民无法,硬生生的走上台去。台上主持大会的人说:“这位大爷也有兴趣啊,幸哉幸哉!”成民默不作声,略点点头。
那人见他不同一般上台者会客套的说几句话,便直接开始出题了。“第一题猜一个成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台下群众也在细想,嘈嘈杂杂的说是什么呢,还是成语呢,成民沉默了一会,说:“自食其果!”台下一阵呼声,可不是自食其果吗?
张愔他们走到了这条街,他本无心观战,只恍惚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抬头细看台上之人,一看整个人顿时提起了精神,喜不自禁,心下暗忖,那不是青霓的爹吗?既如此,刚才所见的定是青霓,我没看错,他们来了,青霓也在附近吧,她既然来了为何不找我。
此时张愔心里各种思绪交杂闪过。他匆匆对晓柔说:“晓柔,要不你先回去,我有事须马上处理。你回去的路上也顺道给我娘说下我晚点回家,让她放心。”
晓柔藏着委屈,挣扎了一下还是懂事的答应了,“好吧,那张愔哥哥你小心。”
张愔纵身一跃,跳到墙上,站在高处往底下望,留心一看,便看见站在不远处正望着台上的青霓。
恬淡如水。
台上主持的人又说:“这题对了,下一题猜一个字,太阳挂在树顶上。”大家又都在一起猜,夏皖问青霓,这题答案又是什么。青霓回道:“是个‘果’字。”她想了一下,才说对哦。
成民在台上也答出了。主持人又道:“这位大爷挺厉害呀,再猜一个人名:脖子上长翅膀。”台下众说纷纭,都在猜。
张愔走到青霓身旁,好久没见了很想抱抱她,又怕造次了,又不知说什么话才能表明他的欣喜,方显亲密,他索性就站在旁边,也不打招呼,一时看看台上,一时看看青霓,神情舒畅,嘴角微扬。
直到青霓感觉有股熟悉的气息伴着自己,她才略微抬头看看。一看是他,心里又激动,又委屈,又伤心,又生气,又不解。
因终于见到他了而激动,因在桃林村险些嫁给了他人而委屈,因见他与其他女子那么亲密而伤心,因以为他不曾找她,言而无信而生气,因他看到自己又不上前说话而不解。
青霓一肚子话不知从何说起,默默低下头。张愔见她如此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如何是好。
夏皖拉了拉青霓,问:“闺女,这个答案又是什么。”
青霓现在哪有心思猜谜语,闷闷地说:“不知道。”
夏皖感到青霓有些异样,才别过头,将注视成民的目光投到青霓身上,就注意到站在青霓身边的张愔。
夏皖礼貌的开口,“这不是张公子吗?你怎么在这?”她也是过来人,气氛尴尬她岂会不知。她笑着说:“这里嘈杂,你们过去说话吧。”
“娘……”青霓有些无措,转身就走了,留下张愔开心的对夏皖道谢。
“大爷,时间有限。您再不说出答案,可就判您输了。”台上的主持人饶有挑衅意味。
“我想到了,答案是西楚霸王项羽。”
“大爷,果然厉害呀,佩服佩服。那晚辈再出第四题:什么动物是不弄明白不罢休。”
张愔和青霓渐渐走远了,两人还是没说什么话,静默无言的走着。不知不觉他们走到河边,张愔开口道:“刚才我在这里看见你了,等我追过来时又找不到你。”
青霓并不回答,只是往前走,越走越急……
张愔在后面追着,一边说:“别走那么快,你有什么烦恼跟我说呀,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青霓还是不答,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突然不注意脚滑了一下,险些栽进了河里。幸亏张愔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
………………………………
七夕相会
青霓转过脸,与他的脸距离不到一公分,脸瞬间红了起来。月光下她脸上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晕上绯红的颜色,一双漂亮的眸子似怒非怒的瞪着他。张愔一时忘了放开,还叮嘱道:“别走那么快了!”
青霓左右看看一旁人来人往的街道,恼怒道:“还不放开我!你要欺负我到什么地步?”
张愔松开手,连连道歉:“我不是……青霓,我没有欺负你。”见她真的生气了,他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
短暂的沉默后,张愔拉起青霓的手,将她带至一处僻静的地方。这里过往的人比较少,隐约能听见街上的吵闹声。
“青霓,我想和你说说话,好吗?”
青霓不答,转过身坐在凉亭石凳上。
“我们分别三个月了,你过得好吗?你到原城来是找我的吗?”
见青霓还是闷声不吭,他也坐下来,坐在青霓的旁边,诚心说道:“定是我做错事了,才让你这么生气。青霓,你别生我的气,这三个月我一直念着你,好不容易见到你却让你生气了,我真该死!”
听他如此说,青霓才不悦的回应:“你真有念着我吗?”
张愔察觉出她话里有话,便认真的解释,细说这三个月的事:“当然,自我回家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三个月前,我回到家才知道我母亲病了,我一直照顾着她,那个时候我也不好提退亲之事,不想她急心,因我爹不在了,我更害怕我娘有什么闪失;而近来官务也颇多,需我处理的事太多了,我想忙过这阵子再向我母亲提退亲的事,慢慢和她说清楚。
我就担心你会胡思乱想,所以上个月我写了封信,派了人送去你家,结果派去的人回来告诉我说那屋子空无一人,屋内还有聘礼在那,我想或许你已经嫁人了,我心里又不愿相信,所以我正打算过两天去上京找你,谁知今天偏在这遇到你了。”
青霓听了又惊又喜,将之前所有的不开心全抛开了,心想自己眼力不错,他没有忘记自己。
“青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既然来了为何又不找我呢?”
青霓沉默了一会,虽有一肚子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况听见张愔那一番话,她早丢开之前的事,只顾眼前的他,“我这不是来了么。”说完,微微一笑,月光洒在青霓脸上,为她更增几分明亮。
张愔也开心的微微一笑,拉起青霓的手,郑重的说:“既然你来了,我这几天找机会和母亲说,等退了亲,我就向你家提亲。”
“谁说要嫁给你了。”青霓撅撅嘴,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抽开手走开了,嘴角却抑不住的上扬。
“你不嫁给我还嫁给谁?青霓,你可别折磨我了。”张愔紧追在她身后。
“我折磨你?”青霓停下脚步,转过身怔怔的望着他,见到张愔深情款款的眼神,小声说道:“到底是我折磨你还是你折磨我?”
一瞬间,张愔看着青霓的眼神好像泛着光,就像是蕴了满天星辰。青霓别过头,转身走到桥上。
张愔见了,喜不自胜,追上去,拉住青霓的手,她又一次抽开手,害羞道:“这是大街上呢。”
张愔笑着不说话,转瞬绕到青霓面前,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浅吻了她的唇;青霓脸羞得绯红,瞪了他一眼然后快步的走下桥去。
他以为她生气了,连声道歉,又解释说:“青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由自主,我……你可别生气呀。”
她停下脚步,转过头笑说:“你也就这个胆儿啊,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吗?”
张愔勾唇浅笑,无奈的说:“我注定是你的手下败将了!”
灯谜会还在继续,因为成民出色的表现引来更多人围观,大家都在观望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大爷是否能拿下今年灯谜会的冠军。
一位身着青色衣裙的女子从明月楼走出来,兴致十足的四处观望,她今天特意在敏姐跟前好好表现了一番才破例得到这个参与今夜最后的热闹的机会;一路上听到不少人在说灯谜会上有好戏看,便往那里去。
穿过偏街,人开始多了,正街上灯火通明,吵吵嚷嚷,大多数人集中在灯谜会上。
大会上,“大爷,第四题您说对了,就是知了。请猜第五题:鼠年预测,猜一个曲牌名。”主持人的语调已不似先前,多了几分钦佩的意味。
成民沉吟思索,想了一会才说:“卜算子。”
台下众人不解,高声问:“为何是卜算子啊?”
成民笑道:“很简单,预测即卜算,鼠年对应地十二支的子,所以是卜算子。”众人听了连连称赞。
主持人犯难了,都中了五题,少不得要多出一题让他们抢答了。
“你们二位都答对了五道题,我只好再出一题,你们谁先答对谁就获胜。”成民和那位公子都点头说好。
那位身着青色衣裙的姑娘还尚在灯谜会的对面,就听见众人称赞的声音,她往台上定晴一看,众人所讨论的大爷竟是……她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人这么会在这!惊喜,激动的心情都要从她身体里爆发出来了,她也不看路,痴痴地冲过去,全然没顾到一旁走来一个男子,与他撞了个满怀。
男子手上的船灯遭摔在地上,又被他不小心踩了一脚,纸船坏了,男子不耐烦的怒吼:“是谁走路不长眼啊!”
青衣姑娘本想道歉来着,可听见这语气,心里也生起气来,街上人这么多,碰到撞到也是难免的,这人竟如此嚣张……她不打算道歉,也无心与他吵,只想走过去见台上的成民,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男子拉住她,打量了她一下,颇具挑衅的意味说道:“长的倒是挺漂亮,可做事怎么那么不漂亮呢?撞到我,摔了我的东西,也不说声抱歉?”
姑娘也不耐烦了,猛地甩开手,语气凶巴巴的:“你堂堂大男儿跟我一小女子计较,你做事就漂亮了?我是撞到你了,可你也撞到我了啊,两清。再说,你的东西是你自己没拿稳摔在地上,踩上去的人也是你,这也能怪我?”
男子竟一时语噎,不知回说什么,只是瞪着她气的脸都快绿了。姑娘见他这样心里倒觉好笑,像是被她欺负的说不出话来,火气也去了一大半,便说:“没话说了吧?本姑娘是讲道理的。”
男子哼了一声,自我安慰,“算了,本公子不与女人一般计较。”
姑娘瞥了眼地上破烂的船灯,无奈的说:“好吧,撞到了你,还连累你踩坏了你的船灯,我真心抱歉。”然后她蹲下,拾起纸船,无意中看见纸船上面写着字,只看清“她”这个字,纸船就被男子抢走了。
她好笑起来,没想到是个多情公子嘛,遂调侃道:“哎,自古多情空余恨,怪道你如此生气呢。”
男子气恼的瞪她一眼,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定把她修理一顿。“怪道有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今儿可算见识到了。”
姑娘正欲反驳,便听到传来叫好声。
“今天的胜利者就是这位大爷了,”台下齐齐鼓掌叫好,主持大会的人继续说:“大爷,这两袋大米就归你了。”台上确有个背篓,背篓上装着两袋米。
成民玩的挺开心的,也放开了些,笑着说:“承让承让,谢谢大家!谢谢!”说毕,背着背篓走了下来。
正在吵架的姑娘立即住口了,暗想:差点误了正事,竟耽搁这么久,她匆匆离开,摆脱这无谓的纠缠;男子自认倒霉,也无心去放河灯了,索性回去歇息。
眼见成民淹没于人海中,青衣姑娘不得不向路人求助,“刚刚那位大爷往哪走了?”有个路人给她指了方向,她便追过去,不出几步便看到了成民夏皖的背影,她激动的嗓音带着哭腔:“爹!娘!”
夏皖正在问成民最后一题(童话【春秋时期人名】)的答案为什么是齐桓公,成民说:“童话即小孩子所说的话,齐桓公姓姜,名小白,白一义为‘说’……”
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他们止住脚步,回头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女儿,慕伊。
夏皖不敢相信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慕伊,泪水瞬间打湿她的脸颊;淡定如成民也不禁红了眼睛。
慕伊跑过去抱着自己的娘,哭喊道:“娘!真的是你吗?”
夏皖却一把推开她,又气又伤心,“你心里还有娘吗!”欲挥手打她,却见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怎么也下不去手,只是流泪。成民虽没说什么话,一双喜中含怒的眸子盯的慕伊更难受。
“扑通”慕伊立即跪在他们面前认错。
“爹,娘,女儿知错了,让你们为女儿担心,是女儿不孝!可事出有因,女儿也是迫不得已呀!”
姑娘娇弱的身板颤颤巍巍,膝盖触地的一声响闹在他们心里,一点火气都没有了,只是心疼。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不懂事的那起,便扶起她,回家慢慢详谈。
………………………………
姐妹相称
月朗星稀,微风轻轻吹拂,一切都是那么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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