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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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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再也睡不着,所以就过来了。

    黄蕊的心里多少有些酸涩,自己养育了三十五年的儿子,轻而易举的就被一个外人夺走了心,住了进去,她能不难受么

    “有妈在这里你还不放心吗”

    “你回去吧,小辰还在家里。”聂霆炀的声音很轻,十分疲惫,好似不想说话,然后他俯下身挨着颜言在她身边的空位置上侧着身子躺下,轻轻合上眼睛。

    整个过程黄蕊瞪大了眼睛,失态地张着嘴巴,虽然她能看出来儿子对颜言是产生了感情,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担心她,特意睡在她身边才放心

    她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不敢想象有一天他会担心一个女人到如此的程度。

    曾经卫子姗因为意外流产住进医院,他那时候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卫子姗哭着给他打电话,希望他能回来陪她,因为失去孩子他的声音十分的低沉难过,但也只是劝说卫子姗,跟她保证等学术会结束他立马就赶回去。

    那个学术会开了三天,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卫子姗流产的第四天,卫子姗见到他哭成了泪人,他不停的安慰她,陪她吃了晚饭,晚上的时候卫子姗想让他留下来陪她一起睡觉,他委婉的拒绝了,因为他有洁癖,即便他是医生,但他也从里不在医院的病房里过夜。

    可是如今,他却就这样真真实实的躺在无数个人睡过的病床,没有任何的嫌弃,也没有人恳求他,而是他主动的躺在了上面,作为一个女人,黄蕊敏感的感觉到了在这两人之间正悄然产生的感情。

    可,这是不应该产生的感情

    “阿炀,妈想跟你谈谈。”

    聂霆炀没应她,手臂搭在颜言的身上,握着她的手,似是睡着了。

    黄蕊走过去,轻轻晃了他一下,“阿炀”

    没有任何的反应,估计是真睡着了。

    黄蕊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她看了颜言一眼,眼中带着浓浓的不悦,但因为两人都在睡着,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天宇”到了门外,她看到正要转身离开的唐天宇。

    唐天宇听她叫她,不自然地笑了下,“阿姨。”

    “有什么事吗你来找阿炀的”

    “没,没事了。”

    唐天宇匆匆离开,黄蕊看着她的背影,眼睛眯起,没事没有小事吧

    阿炀跟她分手了那么久,可她一直都这么的安生,这有些不想她的风格,她想干什么

    -----------------

    颜言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醒来的,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身边有一个人,她倏然睁开眼睛,惊恐布满了双眼,她直直地瞪着眼睛,不敢扭头去看身边是谁。

    她还活着,没有死,那是不是她被人

    她不敢想也不敢再看了,闭上眼睛,一张脸白得犹如房间屋顶的天花板,紧闭的双眼里早已含满了泪水,以至于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是在水中浸泡了一样。

    她紧紧地咬着没有血丝的嘴唇,咬出了一道血痕,渗出血,却全然不知道疼痛。

    泪,顺着眼角,悄然落下。

    胸膛里,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痛苦地剧烈地跳动着,如同死亡的挣扎。

    “怎么哭了是不是身上疼”耳畔陡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脸庞上被一股一股的热气拍打着,痒痒的,她浑身一颤

    是他,聂霆炀是他的声音

    霎时,她放佛从地狱里一下子到了天堂,原来身边的人是他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聂霆炀的声音显得十分的急切,以至于握着她手的手心里瞬间就布满了冷汗。

    牙齿放开出血的嘴唇,不知道是因为被咬得疼痛还是因为这种瞬间转变的心理落差,那双唇拼了命地蠕动着,终于发出一个细若蚊蝇般的声音,“聂霆炀”

    聂霆炀点头,再也没有心思纠正她又一次叫错了他,“是我,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是腰还是头”

    嘴唇缓缓张开,她笑了,是一种绝处逢生的激动,更是一种如释重负的释然。

    “到底怎么了”聂霆炀被她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样子给弄得心急如焚,满头大汗。

    颜言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上男人一张焦急的脸,有些狼狈,她依然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如同情侣深情地看着自己的那一半一样,眼底温柔,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如此深情的眼神看着自己,还真是第一次,聂霆炀忽地就笑了,握着她的手的大手松开,抬起在她的额头上抚了抚,还好,没有发烧,是正常的。

    “太太,你这样的眼神,向我传达了一个信息。”

    颜言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苍白的脸因为尴尬和难为情而变得微红起来,如同涂抹了腮红一般,令人怦然心动。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浮浮沉沉的声音还在耳畔,可唇齿间蓦然被一股淡淡的香烟味填满,她猛地睁开眼睛。

    聂霆炀松开了她的唇,现在她的情况,他还是品尝一下即可,不可贪心,否则一会儿受罪难受的还是他。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他问,手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她的体温可真是低,这刚松开才没一会儿就又凉了,看来以后寒冷的冬天,他是做定了那个暖手宝了。

    良久,颜言才开口,“那个人死了吗”

    “死了。”

    “我杀人了”

    “不,你没有,你们是在打斗的时候他失足落下去,落下去前把你也拽下去了,所以他死有余辜,你是死里逃生。”

    颜言看着他,好一阵子后又说:“我被他玷污了”

    聂霆炀低头又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似乎刚才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品尝太不过瘾,然后他凝视着她,声音十分的温和,“不,他没得逞,除了被人吃了几下豆腐外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只属于我一个人,你是我的太太,聂太太。”

    “你爱我吗”这个问题在这之前她不敢问,但是在身体几乎碰到地面,距离死亡那么近那么近,必死无疑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唯一闪过的一个画面是他的样子,在那一瞬间,她明白了一件事,他在她的心里安营扎寨了。

    她瞪着那双澄澈的眸子,眸光里因为充满了渴望而显得格外的明亮,如同黑夜中的小橘灯,深深吸引着男人的眼睛。

    只见,男人那双幽邃得深不见底的瞳仁里,不动声色的隐藏起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情愫,他轻轻地笑了,有些无奈的样子,“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吗”

    “既然你是问我的,那么我的答案是不可以。”颜言说得很坚决,虽然知道有些异想天开,有些不切实际,可她还是想知道那个答案,她这一次是侥幸死里逃生,但是下一秒,明天,未来的某一个时候她还能如此的幸运吗她不想去考虑未来,她只想活在当下。

    聂霆炀显得越发的无奈,轻叹了一口气,松开他的手,坐起身靠在床头,半个身子都在床外面,狭窄的病床因为他的加入而显得越发的狭小了,甚至还有些不堪重负,发出了“吱吱”的申银声。

    颜言抬着眼皮有些吃力才能看到他的脸,她也想坐起来,可是头疼不敢动,她说:“你想想啊,要是我这次死了,你要是爱我的话没有来得及对我说,是不是很后悔”

    聂霆炀敛眸睨着她,“你倒是挺会替我着想的,谢谢你啊,太太。”

    她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两声,“不用客气,你就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不是爱我的,或者说爱这个字不太合适,那就是喜欢,你是不是喜欢我”

    “嗯”他想了一会儿,“现在应该还称不上喜欢,更不是爱,应该只是一种感兴趣,我对你感兴趣。”

    “不喜欢怎么可能感兴趣啊明明就是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这里又没有外人,而且我们现在还是夫妻,虽然这个婚结得极有目的性,但领了证我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丈夫喜欢自己的妻子这没什么好丢人的啊。”

    “嗯,理确实是这么个理,不过我更好奇,我的太太,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不然怎么会一直想要知道我是否喜欢你呢”

    颜言“嗯哼”了一声,大方的承认,“对啊,我喜欢你。”

    某人的嘴角随即弯起成很美的弧度,笑意还未从嘴角散开,就又听她说:“像你这样优秀又多金,关键是还长得这么高大帅气的成熟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的。”

    本来已经飞至云端,可下一秒却一下子跌落在泥坑里,那的心情可想而知,估计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身体滑下,他侧卧,一只手抬起支着脸腮,一只手伸进被子下面,“太太,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喜欢的先生嗯”

    “那你还想怎样啊你又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换种方式喜欢你啊呀”颜言尖叫一声,黛眉紧紧蹙成一团。

    聂霆炀不老实的手倏然顿住,脸色顿时被着急覆盖,盯着她,“怎么了”

    “头头疼”头猛然跟抽筋了一样,疼死她了

    “我去叫医生”聂霆炀迅速翻身下去。

    没多久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他站在一旁眉头一直深锁。

    “怎么样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他问。

    “不是。太太,具体是哪个地方疼”

    颜言缓缓抬起手,来到自己的后脑勺,不摸还好,一摸吓了一跳,她将手往眼前一拿,吓得脸都白了,“我的头是不是摔了个大洞”

    “反正不小。”聂霆炀说。

    “那会不会影响我的智力明年我还想考研呢。”她可不能给摔成一个傻瓜了,上次就摔了一次,摔成了脑震荡,这次估计是严重的脑震荡,她不要当傻瓜,她还要上学,考研后考博。

    聂霆炀一本正经,“这个还真不好说,要等你好了后去做一下智力测试才知道。”

    周围的医生和护士表示十分的无语,将伤口重新上了药后给她包好,就快速的离开了病房。

    “头还疼吗”

    “要是智力测试我真的有问题了怎么办”颜言十分纠结这个问题。

    聂霆炀不以为然,重新在床头靠下,不咸不淡地说:“能怎么办智力这事又不像胸小了还能丰一下,有问题就有问题呗,反正我又没说嫌弃你,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考什么研啊,大学能毕业就很不错了,将来生几个孩子在家带孩子,没事的时候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做做饭,晚上洗白白的躺在床上等着让我吃就行了。”

    颜言咬了下嘴唇,使劲地翻了翻眼睛,翻出两个大白眼,“谁给生孩子洗衣服扫卫生做饭,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对啊,你是我妻子,这是你做妻子的本分。”

    “半年后我们就离婚了,谁还是你妻子,你想的可真多”

    “半年后离婚”聂霆炀嗤笑了一下,“你说离就离啊你以为我这里是婚姻中转站,你需要的时候找个老公不需要的时候就跟我离婚,你想得可真美天底下这么好的男人被你吃干抹净了你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你觉得可能吗趁早打消你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老老实实的给我做好聂太太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花的,你就知足吧这年头,想嫁给我的男人队伍排得能绕地球几圈,你这是上辈子烧高香了这辈子才能嫁给我,你就偷着乐吧离婚,离婚,再敢跟我提这俩字,看我怎么收拾你”

    颜言,“”

    以前都没发现这男人竟然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只是,她这脑子估计是真被摔坏了,她竟然就记住了一句话: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花的。

    嗯,就是这句话,要的就是这句话。

    “老公,我想要个笔记本电脑。”

    “买”

    “老公,我想要个你那样的大手机。”

    “买”

    颜言抿着嘴偷乐起来,嫁个有钱人果真有好处,难怪那么多女人都想嫁个有钱人,只是

    她的眼睛忽地黯然,聂唐两家联姻是上一代定下的,如今他跟她结婚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思虑间,听到门口响起黄蕊的声音,“唐先生,你慢一点,这就到了。”

    本章完结
………………………………

082:她能不能退货?赔钱退都行

    唐震来了

    唐震来了

    从怀疑到惊慌,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这一刻颜言极其的想要后背开一扇门,真真切切的希望自己能够立马消失,亦或者有一种超能力,能让她瞬间从这一个空间转移到另一个空间,总之,她不想看到唐震

    从舅舅跟她讲起妈妈和唐震的事情开始,她对这个男人除了畏惧意外更多的是,恨

    可此时此刻,她的心却又慌又乱,像小鼓一样,咚咚乱跳。

    她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从舅舅的闪烁其词中她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再加上那枚遗失却被唐震捡到的坠子,她与唐震一样的血型,这一切都在指着一个东西--

    她是唐震的女儿是妈妈跟他的女儿

    不她不要

    她不要这样的父亲,她没有资格去评论当年他跟母亲之间发生的事情,爱情从来都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即便她作为女儿她也一样没有资格,可是

    四年牢狱,她承受了本不该她承受的一切,可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她恨

    “聂霆炀,我累了,我要休息。”微微动了下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黄蕊跟唐震出现在病房门口。

    聂霆炀睨了身边的女人一眼,然后将她身上的被子拉了一下,给她掖好,坐起身,从床上起来,毫无顾忌地对着门口的两人,确切说他的长辈开口说道:“言言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话等她醒来再说。”

    黄蕊有些尴尬,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看唐震,“唐先生,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颜言还没醒来。”

    唐震摇了下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坚决,“不,我要留下来,等她醒来,我有话要问她。”

    “唐先生有什么话可以问我,也许我知道。”聂霆炀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噙着笑意,但是那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可唐震又岂是一般人物,如今的聂霆炀,就像他年轻的时候,人只有经历了一些事情才会收起曾经自以为是的锋芒,做一个虔诚低调的人。

    他淡淡地看了聂霆炀一眼,没有言语,可气场却丝毫不输聂霆炀,他没有让黄蕊扶着,他本来就无需人扶着,他是摔了脑袋,不是腿,他能自己走。

    他拉了一把椅子在颜言的床边坐下,然后从病号服的口袋里掏出抱着坠子的手帕,展开,放在桌角,目光锁着颜言,看了有大概一分钟,他开口,“我知道你没睡着,你能听到,我今天来就是要知道一件事,你是谁。”

    黄蕊看向聂霆炀,可聂霆炀却在看着唐震,他的脸上波澜不惊,根本就看不如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时间似乎凝滞,病房里静得能听到输液针管上的液体滴下的声音,“嗒--嗒--”

    落日在天边绽放着最后的美丽,余晖穿过光洁无瑕的玻璃,映照在男颀长清瘦的身体上,他深邃幽暗的双眼许久才眨动一下,一瞬不瞬地盯着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须眉微张,似是在思量什么。

    此刻他的安静与病房里的安静融为了一体,如一副写意画卷。

    “唐先生--”

    聂霆炀刚叫出声,便被唐震毫无温度的声音给打断,“出去。”

    聂霆炀又要说话,被黄蕊拽了一下,扯着他离开了病房。

    门从外面关上。

    唐震睨了眼桌角放着的手帕,“没关系,你睡吧,我等你醒来。”

    片刻,他却又说:“坠子我给你放在桌角了,时间太久了,穿绳子的扣断了,所以才会丢,我已经让人做了修补,绳子也换了,那一条绳子太旧了。”

    时间无声无息的过去,从傍晚到了深夜。

    唐震就一直这样坐着,颜言就一直那样躺着,中间有医生和护士来给她换药,她也未睁开眼睛,她再跟他较量,因为一旦睁开眼睛,就意味着她输了。

    可她,又岂会让自己输

    “唐先生,就算你不睡觉,但我要睡觉,麻烦你出去。”聂霆炀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因为他极有可能是颜言的亲生父亲,他一定揍他了。

    唐震一动不动地坐着,放佛雕塑一般。

    若不是因为他是长辈,聂霆炀真的就动手上前去扯他了,“唐先生,你这样一直坐在我太太身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震缓缓扭头看他,“我是她父亲,你说我坐在这里干什么”

    “你是她父亲”聂霆炀几乎要笑了,“唐先生,我知道你仁慈善良,喜欢收养女儿,但是,请你不要乱认女儿好吗”

    “你比我知道的多吗”唐震目光锁视着他,那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犀利的眼睛,似乎能洞察一个人的内心。

    聂霆炀微微笑了下,“当然她是我妻子,身为丈夫我当然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我妻子,她今年23岁,农历正月初一生,跟我一天过生日,母亲叫颜岚,不过颜岚还有一个为人所熟知的名字,楚品然,她的父亲叫吴泽涛。”

    “她23岁不可能她今年应该是24岁她是我的女儿”唐震的情绪显得十分的激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地颤抖着。

    “唐先生--”聂霆炀故意停顿了一下,拉着音调,“如果不信你可以去调查,看我说的是否属实。当年楚品然离开后认识了吴泽涛,吴泽涛救过她的命,再加上这个男人的温柔体贴,他满足了所有女人对婚姻和爱情的向往,楚品然爱上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因为你的权势,她跟吴泽涛虽然相爱却不能结婚,所以他们就躲到了一个小山村,后来吴泽涛在去镇上采购东西回去的路上不幸车子翻入了山崖,他被摔死了,而那时候,楚品然刚刚怀孕。你一定不知道为什么楚品然这个人你一直都找不到,因为她有两个户口,她是从小被楚家收养的养女,而她实际上的真实名字叫颜岚,有一个哥哥,叫颜勇,颜勇还活着,现在住在距离a城八百多公里的一个叫四方镇的小镇子,这一切你都可以去查。”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霆炀说完这些后就直接脱了鞋子尚了床,侧着身子紧挨着颜言躺下,大手握着她紧攥的小手,将她的手展开,手心里湿湿热热的全是汗液。

    他又将身子贴近她一些,脸贴着她的头发,闭上了眼睛。

    后来过了多久唐震离开的他都不曾察觉,因为他睡着了。

    颜言知道唐震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然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眸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澜,她睨了眼身边的男人,有些抗拒这样亲密的接触,可无奈动弹不了。

    她试了试打算抽出手,反而却被他握得更紧。

    这男人到底是睡着了还是在装睡她侧脸盯着他的“睡颜”,本来是看他是否在装睡,可看着看着却有些心猿意马了。

    褪去白日里的冷酷和高傲,此时的他看起来恬静安然,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难道说白日里的他都是虚假的吗睡着了的时候脱掉伪装才是真实的他

    这不得而知,但真的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面部表情放松而自然,修长上扬的标准剑眉此时带给人的不是畏惧而是随和,那一对比女人的睫毛还有浓长的睫毛遮挡了那双能够窥探人内心的双眼,薄唇微微抿着,唇角上扬,这大概是心情好或者是睡梦里遇到了什么开心事的缘故。

    还是喜欢这样的他,随和,亲近。

    猛地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住了,她的脸倏然红透,目光油走不敢再直视这张令人怦然心动的脸,心里像是住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扑通,扑通。

    第二天的早上,黄蕊过来病房的时候聂霆炀还在睡着,颜言早已经醒来。

    “饿了吧我让厨房熬了粥,阿炀说你喜欢吃煎鸡蛋,所以我就让厨房做了不少,起来吃点吧。”

    “谢谢聂太太。”颜言的声音带着些淡淡的冷漠。

    黄蕊笑笑,将早饭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看向依然没有睡醒的聂霆炀,轻声说:“叫阿炀也起来吧,你们一起吃点。”

    “妈,一大清早你能不能让人再睡一会儿。”这时候聂霆炀将脸在埋在颜言的脖颈蹭了蹭,声音不是特别清楚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暧昧声,低语,“老婆,昨晚上都没睡好好难受”

    颜言无语地对他翻了个大白眼,你还没睡好,半夜还打呼噜,睡得跟头猪似的,她没睡好才是真的,这么窄的床他使劲的挤她,估计如果不是她受伤,他都把她给挤到地上了。

    难怪别墅里他卧室的床那么宽,才发现,他晚上睡觉占床

    “老婆,你有没有感受到我的煎熬”

    颜言正要说,煎熬个屁,就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起开始她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的时候一张脸瞬间红成了大苹果

    她极力的想要挣脱,可男女力量的悬殊,在他面前她那点力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聂霆炀”她禁不住吼了一声。

    黄蕊不知道被子下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看向儿子,“阿炀你是不是碰到颜言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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