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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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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极力的想要挣脱,可男女力量的悬殊,在他面前她那点力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聂霆炀”她禁不住吼了一声。

    黄蕊不知道被子下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看向儿子,“阿炀你是不是碰到颜言的伤口了,快点起来”

    聂霆炀不应她,甚至利用被子的遮挡更加的肆无忌惮,竟然拉着颜言的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颜言又羞又急,可无奈浑身却用不上劲,一张脸从通红变成了暗紫色,“聂霆炀你给我滚开”

    黄蕊看了看颜言难看的脸色,想要去帮她,一下子就抓住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

    “妈”聂霆炀陡然喊了一声,眼睛与此同时睁开,声音暗哑无比。

    作为过来人,黄蕊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手如同触了电流一般连忙缩回去,脸也涨得通红,真是又羞又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分寸”

    聂霆炀侧脸,不悦地看着她,“你出去”

    “”黄蕊还想说什么,嘴唇却张了下最终没说,转身匆匆离开。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颜言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懈,但脸上依旧是愤愤地表情,“聂霆炀你松手”

    “不,我们是新婚你就让我做和尚,我受不了,你得负责给我解决,不然憋坏了,以后你就没幸福了。”

    颜言此时是羞愧远多于愤怒,她不是纯情少女,她生过孩子,结过婚,做过亲密的事,只是,这个男人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直接虽然房间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这里是医院,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如果看到他们这样,以后都别想再出门了

    以前是被人贴上肇事逃逸坐牢的标签,这以后恐怕是,饥渴。

    “你到底松不松手”

    “开弓哪有回头箭,老婆已经晚了”聂霆炀的声音越发的暗哑,带着丝丝压抑的难受,令人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说男人拥有剑眉,兴yu强,莫非是真的她这还在病床上他都这般的折磨她,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颜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反正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度日如年一般。

    终于,她听到耳畔响起他一声拉长了的压抑低沉的叫声,一切才算是终于结束,而她的两只手也已经不再是她的了,麻木得毫无知觉。

    聂霆炀抱着她,虽称不上饱餐,但也算得上五分饱,他对此还算满意,一张晴欲未散去的俊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懒得抬手擦掉,他索性在她的脖颈上蹭了蹭,然后在她耳畔抱怨,“老婆,等一会儿吃过饭我们换个病房,这床太窄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别掉下去。”

    颜言侧了下脸,他的嘴唇都要咬到她的耳朵,可她挪一下他又贴上去,要不是两只手依然被他抓着,她真想给他一巴掌,咬牙切齿地从皓齿红唇间溢出一串字,“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一头随时发情的狮子,禽兽”

    “嗯,那我也是一头公狮,你是母狮。”

    “你--”

    “老婆,你要快点好起来,时间久了,人家真的会被憋坏的。”

    “滚”颜言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却听他说:“别动你要是再动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再来一次。”

    她吓得是真的不敢再动了,虽然心里对他咬牙切齿的恨,可却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又过了好长时间,她感觉身边空了一下,接着是拉链拉动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他在整理裤子,那个位置尤为的突出明显,吓得她连忙又闭上眼睛,心跟皮球似的弹跳个不停。

    聂霆炀睨她一眼,笑了起来,体内的火顿时消弭了不少,他迅速整理好衣服,俯身在她耳畔,声音浮沉you惑,“老婆,你这样子让我忍不住吃了你”

    “滚”

    吃了早点的男人心情极好,“一会儿我让护士来喂你吃东西,我一会儿还有个手术,做完手术就来陪你,你要乖乖的。”

    “聂霆炀”他正要出去,她睁开眼睛。

    “嗯舍不得我离开”

    颜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多久才能出院”

    “多久现在不好说,反正这学期别想着去上学了,宿舍东西我已经让人全部搬回家了,连一个笔芯都没留下,这你完全可以放心,不过你也别着急,等秋后开学你肯定能上学。”

    着急有什么用啊,这样的状况,她就是想去上学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不过好一点的是她摔下去因为有那个男人垫底,她只是摔倒了头,别的地方并无大碍,除了本来就断了的肋骨,所以要恢复时间也不会太久。

    “手机和电脑我已经让人去买了,应该中午就能送过来。”

    颜言的眼睛一亮,真买了

    聂霆炀笑看着她这个样子,真想上前去亲她几口,但忍住了,一会儿还有个手术,孰轻孰重他还分得清,“老婆,你这样子很让我满意,知道你很想感谢老公,别着急,中午做完手术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颜言气得肺都要爆炸了,她怎么就瞎了眼嫁了个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呢请问能不能退货她赔钱退都行

    “一会儿把饭吃了,多吃点,我希望在住院的这段时间你的身上能长点肉,我以后带着你出门也好有面子,不然别人还说我怎么会那样虐待自己的妻子。”

    外面,黄蕊的一张脸已经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见到他出来,霍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去我休息室吧,我顺便要去洗漱一下。”

    休息室的卫生间里,聂霆炀洗脸刷牙刮胡子,黄蕊一直坐在外面等他,等他出来,她声色俱厉道:“坐下”

    聂霆炀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在沙发上坐下。

    桌上是田荣给他准备的早点,一杯牛奶,几片面包,他捏起一片面包塞进嘴里,然后喝了几口牛奶,“妈,你只有五分钟时间,想跟我说什么,说吧。”

    黄蕊睨了眼紧闭的房门,声音刻意的放低,“我问你,你对颜言,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

    “夫妻感情。”他回答得干净利落,又吃了一片面包,似是不解饿,索性一下子捏了两片,迅速的吃完面包,喝掉一杯牛奶,他看了看时间,“还剩两分钟时间,你就长话短说吧,别耽误我做手术。”

    “阿炀,你要清楚你跟颜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你不能对她动一丝一毫的感情”

    “妈。”聂霆炀靠在沙发上,吃饱后的他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他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为什么不可能我们是夫妻,难道你希望我以后跟她离婚了再娶吗”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我的儿媳妇”

    “我跟她是夫妻的事实就摆在那里,承不承认是你的事情。”

    “你--”

    “好了,时间到了,我该去做手术了。”走到门口他又停下,声音冷冷淡淡的,“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常来医院,颜言这边我一个人能够照顾得来。”

    “阿炀,我不管你什么心思,我提醒你,跟她保持距离,否则,你会后悔的。”黄蕊的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每一个字,掷地有声。

    聂霆炀缓缓转过身,脸色未变,但双眼却微微眯起,带着浓浓的不悦和危险,“你在威胁我”

    黄蕊毫无畏惧之色,与他对视,“我只在提醒你,作为你的母亲,我必须为你的将来负责,必要的时候我会替你铲除一切障碍,包括,颜言。”

    本章完结
………………………………

083:他就是个吸血鬼

    颜言被重新换了病房,就是之前她感叹高大上的高级“病房”,聂霆炀的私人休息室。

    可是,打心眼里,她是抵触这个房间的,一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怒火。

    护士推她进去的时候,有工作人员正在安装电视,这个房间之前是没有电视的,她却没认为这男人是专门为她安装的电视,他没那么的好心,他只是因为以后要长期住在这里所以才安装的。

    可不一会儿手机和电脑也送来了,放在床头柜上,电脑跟手机一样,都是银灰色的,放在那里,好似一套的。

    盯着那电脑和手机,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好一阵子都没适应过来。

    聂霆炀做完手术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发呆,悄悄走过去在她耳畔喊了一声,看她明显一颤脸色难看他不禁开心的笑了起来。

    “吓到我了”

    这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幼稚。

    但用颜言的话来说,就是,贱贱男

    “聂霆炀--”

    “叫老公,手机电脑都给你买了,怕你无聊特意又给你装了电视,不说声谢谢表示一下就算了还叫我名字,是不是非得揍你一顿才长记性?”男人皱着眉头在床边坐下,眼睛盯着床头靠着的女人,不悦写在脸上。

    “……”颜言的脸僵了僵,电视是特意给她装的吗?可她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不过好歹也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她心里想着一件事,想问问他,“是不是我以后叫你老公,你就真是我老公了?”

    聂霆炀的眉皱得更紧了,这话有些绕,他没能明白什么意思。

    “既然我们是夫妻,那你的是不是就是我的?”颜言觉得这样自己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可

    聂霆炀被她这含蓄的话语给真的弄糊涂了,“我的什么是你的?钱?人?你想说什么?”

    还以为这男人智商极高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对那天他呵斥她的事到现在还在耿耿于怀,尤其是她又被安排在了这个房间,她十分的排斥,她想知道既然他们是夫妻了,那么为什么他的东西不许她碰。

    “我的人现在是你的,钱可以任你花,你还想要什么?”聂霆炀问。

    “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初恋吧?我上网搜了,她叫卫子姗,如果我没猜错她跟小辰的妈咪是姐妹。”

    聂霆炀的脸色在听到卫子姗这个名字的时候,如同风云骤变的天气,顿时从晴空万里变成了乌云密布。

    他直起身,没有理会她,朝卫生间走去。

    “你对她念念不忘。”

    男人进了卫生间,门板震动的声音宣示着他此时的愤怒。

    他生气了,因为她提起卫子姗吗?

    他不是爱卫子姗吗?

    颜言有些不解,她糊涂了,刚才她分明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恨,难道是因为卫子淇的缘故?

    哦,对了,他跟她说过,聂宇辰是他跟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跟卫子淇生下的孩子,那么他恨的应该是卫子淇吧。

    只是,会是她猜测的这样吗?

    几分钟后,聂霆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上带着刚刚洗过还没擦去的水珠,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迷人,但是那张冰冷如霜的脸却带着生人勿近的警告。

    颜言看他一眼,继续摆弄着新手机,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她还真弄不好。

    “聂……”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要学着做个聪明人,至少这样自己不会受罪,笑米米的抬起头,她一脸无害地看着她他,声音刻意柔柔的,“老公,来电铃声怎么设置啊?我找不到。”

    聂霆炀没给她好脸色,但是却依然上前拿起了她手里的手机,看了她一眼,在床边坐下,当着她的面操作了一遍,然后将手机丢给她,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起来。

    颜言拿起手机,偷偷看他一眼,然后自己摆弄了一遍,这才记住,开始找其他的功能。

    “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说声谢谢吗?”男人薄唇动着,发出不悦的声音,似是沉默了这么久就是在等她那一句“谢谢”似的。

    颜言愣了下,侧脸看他,生硬而又极不情愿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注意你的语气,你是在感谢我。”

    “老公,谢谢你哦。”说出这话连她自己都有种要吐的感觉,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最好是,这样以后就再也不会要求她非要问他叫老公。

    可实际上,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嗯,真乖,记住以后都要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做的不要做,做个听话懂事的女孩,记住了吗?”

    怎么听怎么像是哄小孩子的话,颜言全当左耳朵进右耳多出,继续摆弄着新手机,现在的手机可真先进,比她那99块钱的手机好多了,就是功能太多,她都不知道怎么用,这男人也是的,给她买个手机吧,还不带盒子没有说明书,这不是明摆着让她不会用问他么。

    无聊,小人

    “没记住?”聂霆炀歪头凑近她。

    颜言本能的扭脸,可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看来我需要重复一遍才行。”

    “记,记住住了,我记住了”

    “那就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他的唇没有离开她的脸,甚至还在移动。

    嗅到了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颜言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做个聪明人。”

    “请问你上学时候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什么叫重复一遍?需不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他的唇来到她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的渗入她的神经,她浑身紧绷,连大口出气都不敢了,别说还有心思玩手机。

    “就……就是……”努力的回忆刚才他所说的话,生怕错过了一个字,“嗯……真乖……记住以后……都要乖乖的,不要惹我……啊--”

    她尖叫一声,手一抖,手机顺势从手里掉落。

    他竟然咬她

    “疼”颜言皱着小脸,双手刚要抬起打算推开他,却被他提前一步锁住,动弹不得,而他非但没有松口,相反却更加的用力。

    她明显感觉脖子上的肉正在离开她的身体,甚至还能听到轻微撕扯的声音。

    该死的bt,他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她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要吸她的血

    身体里的血液迅速的朝脖子涌来,一股一股的被他吸走。

    “聂霆炀,你到底要干什么”一张脸因为疼痛而拧成了一团,她甚至可以想象此时他血盆大口的模样。

    “聂霆炀,你松开我,疼……”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的很疼很疼。

    可男人无动于衷,似是不把她的血吸干决不罢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身体里的血液一点点的被吸走,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去了。

    身体轻飘飘起来,两只眼皮开始无力的打架,最后重重的合上,再也无法抬起……

    “言言?言言?颜言”聂霆炀用力的晃着她,抬手拍了拍她白如雪片的脸,“颜言你醒醒,你醒醒”

    颜言放佛在一片没有边际的黑暗中游荡,找不到方向,可眼前陡然一亮

    “嘶--”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便对上男人那张焦急的脸,但也只是一瞬,冰冷将焦急覆盖,“还以为你死了呢”

    “聂霆炀你这个混--”

    还没说完的话被生生截断,她气得瞪着眼睛,眼珠似是要凸出来一般,恶狠狠地瞪着他,混蛋,吸血鬼

    聂霆炀抬起手擦着嘴唇上的血,擦掉后竟然还放在嘴里吸了吸,似是这样的美味浪费了实在太可惜,“没有疼痛你就不长记性,记住了,以后再惹我生气,就不仅仅是这么轻的惩罚就了事的,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不听话,我有让你听话的方式。”

    “你就不怕我有传染病吗?”

    “做都做了,还怕喝一点血吗?我是医生,这里又守着医院,真有病的话也能及时治疗,这个太太就不必多虑了。”

    其实在颜言第一次被带进聂氏医院的时候,聂霆炀已经让人给她做了个全面的检查,从里到外,不然以他这样有洁癖的人真的会那么轻易就碰一个女人吗?尤其还是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女人,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擦完嘴后,聂霆炀抬起手,颜言下意识躲闪,却被他大手捏住了下颌。

    “别动”他喝了一声,瞅了瞅自己咬下的伤口,鲜血还在向外流着,看来需要处理一下才行。

    颜言瞪着愤恨的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发誓一定将他切成肉片然后拿去喂狗吃

    他出去后又进来,端着护士用的药盒,用镊子夹起消炎棉球,“疼的话可以叫出来,不丢人。”

    懒得搭理他,颜言索性闭了眼睛,但是消炎棉球挨着伤口的时候真的很疼,但她却没叫出来,两只手攥成小钢拳,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估计会留下伤疤,但也是个很美的疤痕,以后有人问起这个疤痕来历的时候你一定要自豪而又骄傲的说,这是我老公留下的,记住了吗?”

    “……”

    她的不回答,得到的是一记用力的狠戳,她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是高速旋转的眼泪还有燃烧的怒火。

    聂霆炀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淡淡地看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给她上着药,又问:“记住了吗?”

    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嗓子,“聂霆炀,你混蛋”与此同时打开他的手,“别碰我”继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去,却因为猛然用力身体如同从腰部被生生的斩断一般,极痛无比

    她顿时满脸大汗,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剧烈地抖动着,连同睫毛都是颤抖的。

    聂霆炀冷漠的睨着她,如同一个局外人一般,任由疼痛如恶魔一般将她一点点的包围吞噬。

    颜言是被疼昏过去,她昏过去后聂霆炀给她将脖子上的伤口处理好后这才起身去外面叫来医生,而他则站在门口的走廊里点了一支烟,沉闷地抽了起来。

    蒋文成一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走廊里一脸忧郁的男人,他犹豫了一下这才上前,“怎么了?她的情况很糟糕吗?”

    聂霆炀捻灭手中的烟,朝他走去,“一起去喝杯酒怎么样?”

    “好啊,去哪儿?”

    “我那儿。”

    “好。”

    这个“我那儿”并不是聂霆炀跟颜言如今居住的别墅,而是一个在市区的高档公寓,这是多年前,聂霆炀跟卫子姗居住的地方,里面的一切还都是卫子姗在世时候的模样。

    聂霆炀从酒柜里拿出两瓶没有开封的红酒,递给蒋文成一瓶。

    “看不出来我们聂大少竟然这么大方,今儿个竟然舍得请我喝一瓶了。”蒋文成调侃道。

    聂霆炀没理他,独自打开,倒了一杯,一口饮下。

    蒋文成蹙眉,“红酒要品,你这跟喝水一样多浪费,你要是渴了的话我去给你倒杯水,你想喝多少都行,这红酒我带走成不?”

    聂霆炀给了他一个“闭嘴,不喝滚蛋”的眼神,然后又倒了一杯。

    蒋文成轻叹一声,转身去了酒柜,将手里的酒放下,拿起了一瓶打开过的,倒了一杯,伏在小吧台上慢慢地品了起来。

    然后拿起吧台上面卫子姗的照片,对着照片说,“子姗,阿炀最近有点反常,我猜测他是移情别恋了。”

    照片被猛然夺走,用力的扣在吧台上,聂霆炀狠狠地瞪他一眼,继续喝着红酒。

    “不让看就不看呗,发那么大的脾气做什么?难道是我说对了?”蒋文成故意的凑近他,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后,他啧啧嘴,“阿炀,如果我没猜错你今天心情不好不是因为思念子姗吧,跟那个颜言吵架了?看不出来,那女人还有些本事,竟然能把我们的聂大少爷气成这样。”

    “不喝就滚蛋”

    “我没说不喝,再说了你叫我来喝酒难道不是为了跟我诉说你心中压抑的感情吗?阿炀,你就算是真的对颜言动了情我想子姗也不会生气的,她都离开那么多年了,你该放下她开始新的生活了,只不过别的女人都行,这个颜言就算了,总之我没看到她一点好。”

    “你闭嘴”聂霆炀猛然将手里的红酒杯放在吧台上,“咔嚓”一声,红酒杯碎裂成玻璃碎片,里面的红酒流了出来,看起来似血。

    蒋文成轻叹一口气,“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看上那样一个女人。”

    认识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聂霆炀他没见过?只是如此因为一个女人失控,这是他第二次见,第一次是因为卫子姗。

    作为男人,他无法欣赏颜言那样的女人,所以他不理解也不懂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到底是哪根筋抽错了看上了颜言,不管是不是因为弟弟文杨也喜欢这个女人,他都希望聂霆炀能够离开这个女人,离她越远越好。

    “咔嚓--咔嚓--”房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扭动,门从外面推开。

    蒋文成因为是对着门口的,所以只需要抬起了头,聂霆炀也听到了声音,缓缓扭过头。

    这间房子只有聂霆炀和卫子姗有钥匙,现在聂霆炀就在里面,那门口的人会是谁?

    女人显然被屋子里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给吓坏了,手握着门锁上的钥匙忘记了拔掉,呆若木鸡般地站在那里。

    屋子里,静得好像空气都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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