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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淡染芳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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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郭公公吗?这么巧竟出来喝酒?”蒋垣挥着扇子,神色悠然道。
郭政抬眼瞥了他一眼,轻蔑道:“原来是蒋公子,在这都能遇见,当真巧的很。”
蒋垣打量着郭政的神情,不由的调侃了一句,“郭公公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大好?该不会是在娘娘那里受了气?所以跑来喝酒?”
郭政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蒋公子还真是自作聪明。”
蒋垣笑了笑,道:“我可不是自作聪明,谁都知道齐贵妃天生心高气傲,又有皇上的宠爱,性子暴躁是在所难免的事,当然她身边的人受气也是正常的。”
不过,这世上也只有皇上最宠齐贵妃的脾气,这要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所以齐贵妃当年选择嫁给皇上还真是明智之举,不然的话现在也不会过得这么幸福,儿女双全不说,又有皇上的疼爱,身份又尊贵,女人的一生过到这个份上不过如此了,你说对吧?郭公公。”
蒋垣的一番话犹如一根钢针一样刺入了郭政的心。
他嗤笑一声,“我虽然是个阉人,不明白那些情情爱爱,可我也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荣华富贵。”
蒋垣忍不住笑了出来,“哎,你这话倒让我想起我府中的一个家丁,他最近和一个女人好上了,本来这是件很平常的事,可偏偏对方是个官宦之家的小姐,我就劝我那家丁让他放弃这段感情,那对方是什么人,什么富家公子没见过?她岂会喜欢一个下人,她分明就是图新鲜?可我这家丁太固执,不听我的话,说那小姐不食人间火,不喜欢荣华富贵只喜欢他这个人。”说完看向郭政道:“郭公公,你说可笑不可笑?”
郭政手中的酒杯刚碰到嘴边便放了下来,笑了笑道:“如果那个女子说的是真话呢?这也不是不可能!”说完他那杯酒便下了肚。
蒋垣摇摇头道:“可我就不相信,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也证明我是为了我那家丁好,于是我便将那个家丁关了起来,果然十日后那女子便和别人定了亲,而且对方还是个一表人才的富商,我那家丁得知她要嫁人,便上门去找她,结果那女人却依然在我那家丁面前保持一副有苦衷的样子,说什么父母之命,不能违抗,令我那家丁至今都对她念念不忘。”
“所以,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那张嘴啊,你想啊,既然是真爱,怎么会在短短十日内就选择另嫁他人呢?所以还不是贪图一时新鲜,等到真的谈婚论嫁谁会去嫁一个身份低贱的下人。”
郭政的脸色渐渐变的难看,目光也变得深沉,可嘴上依旧淡淡道:“我相信,凡事都有例外。”
蒋垣摆摆手道:“公公这话恕我不敢苟同,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荣华富贵,也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嫁一个身份低贱的人,更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过穷日子,喜欢吃糠咽菜的生活,如果有,那么那个女人肯定是个傻子。”
郭政紧握着酒杯,冷声道:“你又不是女人,你凭什么这么说?”
蒋垣轻笑:“我虽然不是女人,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就拿齐贵妃来说,我听说当初她只是一个三品的官员之女,若她不喜欢荣华富贵,又怎么会坐到如今这个位置,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她权利,尊荣,儿女以及夫君的疼爱,这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她全都拥有了,倘若她嫁给的是平民百姓,这齐贵妃的日子如今又会如何呢?”说完蒋垣不动声色的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
郭政目光像覆上一层雾一样,嘴角扯了扯,将一杯酒干了下去,话虽如此,可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齐贵妃会是他口中所说的那种女人。
自从腿伤了之后,沈澜心就在床上养了五天,桐香殿被大火烧了之后,就下了一场雨,这场不是很大,却也足足下了三天三夜。
第六天,沈澜心下了地,轻轻的推开了房门,一股合欢花的香味扑鼻而来,自从搬来紫霞殿,她还没有到处走走,紫霞殿的格局和以往的桐香殿差不多,相比之下庭院里的花儿比桐香殿要少很多,只不过多了一座硕大的锦鲤池和一座秋千还有几颗合欢树,他记得高煦的府里有一颗合欢树,她的信已经送出去六天了,按理说他应该接到了,只是他是否知道那支珠钗的机关呢?千万别当做废物丢了才好,沈澜心望着那几颗合欢树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南陵庆王府。
阿信端着一杯参茶进了书房,高煦正在专心致志的审阅下面官员递上来的折子。
“公子,您都看了两个多时辰了,歇会吧。”阿信端着茶在他面前提醒了一句。
高煦头也不抬,淡淡道:“本王不累,把参茶放那,出去吧。”
阿信站在那,看样子没打算出去,他皱着眉,一副担忧的神色,“公子,不是小的说你,自从沈姑娘失踪后,您每天不是忙于公事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天,就算是铁人最后也得累出病来的。”
这话阿信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了。
高煦不耐烦道:“阿信,你怎么每次话都这么多?”
阿信努着嘴,“奴才话是多,不过奴才是为您好啊,万一您累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沈姑娘交代?”
高煦没有回应他,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阿信摇摇头,无奈将参茶放了下来,便转身出去了。
出了书房,阿信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道,“沈姑娘,你到底在哪里呢,你要是再不出来,公子的身体可真要吃不消了。”
这时,门外的守卫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
76:嫌隙
阿信问道:“什么事?”
守卫道:“刚才有一个孩童送来这封信,说务必要王爷亲启。”
阿信道:“行了,交给我吧。”
阿信接过信一看,什么字都没有,不禁疑惑,写信连名字都不写,他又摸了摸信里的东西,鼓鼓的,他又在阳光下照了照,像是一根……不对,像一支女人用的发钗,他想了想转身便回了书房。
高煦听到开门的声音,似有不悦道:“你怎么又进来了?”
阿信轻声道:“公子,有人送来一封信,说务必让你您亲启。”说完他将那封信放在了高煦的面前。
高煦看了一眼,拿起来便拆开了,阿信一看果然是发钗,把发钗装进信里,又不写署名,定是哪家小姐爱慕公子又不好意思表明自己的身份,想到这,阿信忍不住笑了出来。
高煦睨了阿信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那支发钗扔到了一边继续做事。
阿信识趣的又退了出去。
第二天,他奉了太后的旨意入了宫去寿康宫叙话,刚踏进宫门,却碰到了高骞。
高骞淡淡道:“五弟今日怎么也进宫了?”
高煦不屑道:“只许三哥进宫,本王就不能进吗?”
高骞笑了笑道:“本王只不过随意问了句,五弟何须歪曲本王的意思呢?”
高煦心中冷笑一声,没回应他。
高骞见他沉默,便又继续说道:“五弟这般语气,本王知道你是为了澜心的事,本王又何尝不是为她担心?”
高煦冷笑一声,“如果你真的担心她就不要在这里幸灾乐祸,还是祈祷心儿平安回来。”
高骞一听,脸色有些难看,无言以对。
高煦目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便从他身边走了。
来到寿康宫,高煦就见太后正蹲在院子里的花园中也不知道在那干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是将盆里的杜鹃移植到花园里,此刻正在给杜鹃花填土。
高煦在旁边看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太后真是好兴致啊。”
这时,高煦的声音从太后身旁传来,太后侧首一看,是高煦,眉目微皱道:“你这孩子,怎么走路没声音,吓了哀家一跳。”
高煦含笑道:“儿臣看您兴致高的很不忍打搅你。”
“整日憋在这寿康宫,在不找点事做,恐怕人就痴呆了。”说着太后便要起来,高煦急忙将太后扶了起来。
“哎……人老了,不中用了,蹲一会便觉得腰酸背痛。”
高煦将太后扶到了殿内的榻上,“依儿臣看,倒是无关年龄,您是太后,哪干过这种粗活,所以偶尔干起来才会觉得腰酸背痛。”
太后轻叹一声:“你说的也有道理,哀家的确很久都没有做过这种粗活了。”
这时,太后身边的宫女端来了两杯热茶,一杯给了高煦,另一杯放在了太后的旁边。
另一名宫女端来了一盆清水,准备为太后净手。
太后看了眼高煦,问了句:“哀家已经有一个月都不见你的人影,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高煦饮了口茶,淡淡道:“没什么,都是在忙一些公事。”
太后微微一笑,却不这么认为,“可哀家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休息不好?”
高煦一楞道:“有吗?儿臣怎么不觉得。”
“有些事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些道理怕不用哀家说,你也明白吧?”说完看了他一眼。
高煦如此聪明,当然听得懂太后再说什么,他淡淡一笑道:“儿臣明白。”
静默片刻。
这时,太后擦了擦手,似乎觉得有些口渴,便喝了一口茶水,又缓缓道:“知道这世上最神圣的东西是什么吗?”说完太后看了一眼高煦,见他愣了愣,便说道:“是时间,时间不会因为失去某个人就会停止,相反它会冲淡一切,一切的悲伤或是快乐,它是世上最公平的东西,同时也是一副珍贵的良药。”
高煦沉默,像在沉思。
太后语重心长道:“你是哀家的儿子,虽然哀家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你也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哀家并不希望看着你心里就这样颓废下去。”
这时,高煦起了身,向太后深鞠一躬道:“太后的话,儿臣记住了。”
回到了王府,高煦来到书房,将剩下的折子全都审阅完了,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他伸了一个懒腰,将折子整理了出来,却看见了他扔在一旁的发钗,高煦好奇的拿起那支发钗靠在椅子上,仔细的端详着,这支发钗看上去极为普通,也就几文钱的东西,即便是哪个名门闺秀倾慕于自己也断不可能送这种货色来,普通百姓就更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了,又怎么会送来这种东西?想到这不由的心生疑虑。
高煦看了半天,于是将发钗轻轻一折,那支发钗便断了,里面藏着一卷白色东西,高煦一惊,不禁坐直了身子,果然内有乾坤,他抽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张字条。
他拆开一看,上面是几行小字,他讶然,他认得这手字,“黑面神,等我办完手上的事定会回来找你,千万不要声张,等我回来。”看完后他又惊又喜,原来心儿没死,她还活着。
他又看了眼纸条,心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怎么到现在才通知他?而且又以这样的方式来通知他?难道真的有人害他?想到这他立马将字条销毁了。
东陵皇宫内。
沈澜心和踏雪正躲在百花园的一个拐角处。
踏雪时不时向外探头,这时,她见郭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踏雪急忙道,“公主,人来了。”
沈澜心整了整理身上的衣服,拿着手中的盒子佯装从拐角走了出来,故意和郭政撞个满怀,手中的盒子一下子就摔了出去,里面的冰丝锦丝帕掉了出来,赫然露出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郭政一瞧,这副锦帕和当年她送给他的一模一样,只是这条锦帕上却多了八个字。
踏雪一把扶住沈澜心,沈澜心便装出一副被撞的昏了头的样子道:“哎呦,这是谁啊?怎么不看路?”
郭政回过神,见对方是沈澜心,便急忙弯腰道歉,“对不起公主。”
沈澜心被踏雪扶正了身子,说道:“原来是贵妃娘娘身边的郭公公。”说完又看向地上的锦帕,“哎呀,父皇的锦帕怎么掉出来了,这要弄脏了可怎么好?”
郭政一听这条帕子是皇上的,便急忙上前捡了起来,细看之下没错,是出自她之手,郭政将锦帕重新放在盒子里交给了沈澜心。
沈澜心不动声色的看着郭政,见他脸色难看的很。
郭政面无表情道:“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公主可千万要保护好。”
沈澜心笑了笑道:“公公说的是,这条锦帕可是父皇的心爱之物,若是弄坏了,父皇可就真的要怪罪我了。”
郭政一听,脸上闪过一丝瞬间而逝的嫉妒。“奴才斗胆一问,既然是皇上心爱之物,怎么会在公主这里?”
沈澜心淡淡道:“前几日父皇和母后过来看我,母后见我的腿伤烧的严重,所以便伤心落泪,父皇就随手从怀里掏出这条帕子给母后拭泪所用,临走前却将它忘在我那里,我想既是随身揣着,这上面又绣了这么一行字,想来一定是父皇的心爱之物了。”
踏雪这个时候恰如其分道:“奴婢瞧着这帕子一定是皇后娘娘送给皇上的,皇后娘娘可真是贴心。”
沈澜心的脸上难掩喜色,笑道:“是啊,母后真是很爱父皇,不然也不能绣出这八个字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看只有这八个字才能彰显出母后对父皇的爱了。”
“好了,踏雪,我们快走吧,赶紧给父皇送回去。”说完沈澜心和踏雪便从郭政的身边走过了。
郭政站在原地,愣了很久,良久才离开。
他心不在焉的来到栖芳宫,齐贵妃正在庭院里赏花,郭政见四下无人便顺手拈了一朵小红花戴在她的鬓角上。
轻声说道:“还是你最美,这些花都比不上你。”
齐贵妃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便进了寝殿。
郭政会意的跟了进去,随手关上房门,一把从后面搂住了齐贵妃,将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呢喃道:“柔儿,跟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皇宫,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怎么样?”
齐贵妃原本含笑的脸上瞬间变得暗沉起来,回过头,皱着眉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的话让郭政潜在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不是时候,不是时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齐贵妃见他横眉怒目的样子便破开他的手,嗔道:“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可以说走就走。”
他突然死死的握住齐贵妃的双肩,眼神充满嘲讽,“你不想跟我走是不是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皇上?”
齐贵妃有些恼怒,嗔道:“你在说什么?”
郭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说什么你清楚的很,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我为了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而你却又怎么对我的?”
这些话他憋了很多年,实在是不吐不快。
齐贵妃一想起这么多年也着实委屈了他,言语不禁和缓了几分,“我知道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让你扮作太监守在我的身边。”
郭政双眸含着热情,“柔儿,我为了你,什么都不在乎。”说到这里郭政不由的想起蒋垣的一句话,他的目光又突然暗淡下来,便试探道:“柔儿,当初你与我在一起是否是贪图一时的新鲜?”
齐贵妃一听,脸色一变,“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你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齐贵妃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将身子转了过去,“没有的事。”
郭政又转到她的面前,重新握着她的双肩,声音隐隐带喜,“既然不是,那你就跟我走,我们出宫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你冷静点,如果我跟你走了,第一个要杀你的必定是晖儿,我知道晖儿他一直都不喜欢你,所以,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那些人的暗剑之下了。”
思及此,他不由的捏紧了她的肩膀,咬牙道:“既然你知道他想要杀我,那你为什么不和他透露我的身份?”事到如今,那个男人霸占了他的女人和儿子,也时候该还回来了。”
齐贵妃的一把推开了她,“你疯了吗?你难道要晖儿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其实只是个戏子吗?”
戏子?她的语气多么的嘲讽,敢情她一直知道越王一直想要杀自己,却不敢跟越王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是因为怕他知道自己有个戏子的父亲,反过来却不断地伤害他一个人,她在保护所有的人,除了他。
郭政突然觉得眼前一片黑,身子不由的晃了晃,他冷笑一声道:“如果越王真的要杀我,你也不必在阻止,整日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是生不如死。”
他的话让齐贵妃心里不由的酸涩,想要试图安慰:“你别这样?”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上前一步,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缓缓说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是真的很爱你吗,就算我求你?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齐贵妃心中一惊,缓缓的闭上双眼,语气十分冰冷道:“郭生,你别逼我。”
郭生?她很久都没有叫过他这个名字了,他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心中冷笑,他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又可笑,自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妃子,自己的儿子反过来还要杀自己,这二十年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为他做了,到头来却为他人做嫁衣,究竟这么多年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
77:解释清楚
桐香殿自从被烧成一片废墟后,皇上便命人重新修建。
“哎呀,还是紫霞殿好,这么大的鱼池,可比桐香殿好玩多了。”元黎公主趴在鱼池的栏杆上看着游来游去的锦鲤,兴奋道。
沈澜心坐在合欢树下的秋千,悠悠道:“我觉得还是桐香殿好,花多,满院子都是香的,而这里却是腥的。”
“腥的?”元黎一听,便用鼻子嗅了嗅,“不觉得啊,我怎么没闻道?”
沈澜心笑了笑,“你的鼻子不灵光了,看来我要移植过来几颗丁香和桂花才行。”
这时,蒋垣来到紫霞殿,刚走进院子,便听见两个姑娘的阵阵笑声。
“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再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沈澜心放眼望去,见蒋垣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他两手拎着礼物,腰上插着一把扇子正朝这边走来。
“话说,这紫霞殿我还头一次来,景色倒是不错,可比桐香殿强多了。”蒋垣一边走一边说道,嗓门特别大。
元黎趴在栏杆上瞥了他一眼,揶揄道:“你手上的礼物是送给姐姐的吗?”
蒋垣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兴高采烈道:“对啊,我是特意来看你姐姐的。”
元黎公主皱着眉,劈头盖脸就是给他一顿说,“姐姐的腿伤早就好了,你现在才来,早干嘛去了?”
沈澜心忍不住笑了出来。
蒋垣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沈澜心,“我冤枉啊,我是早就知道你受伤了,可我要来的时候,碰巧有事出门了,这不,我这刚一回来便进宫了,片刻都不敢耽误。”
沈澜心看着二人,不由笑了笑,“行了,元黎,你就别逗他了。”
元黎公主哼了一声,继续看她的鱼。
蒋垣在沈澜心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脸上写满关心,“表妹,你的腿伤怎么样?好些了吗?”
沈澜心含笑道:“已经好多了。”
“你没事就好。”说着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拽出她的手,将盒子交到她的手上。“喏,送给你。”
“送给我?这是什么啊?”沈澜心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盒子。
蒋垣挥着扇子,神色悠然道:“这叫消痕膏,专门治疗疤痕的,据说很管用,我知道你的腿就算好了以后也会留下伤疤的,所以就特意为你买了这个!”
沈澜心看了眼手上的东西,淡淡道:“想不到表哥你的心思还挺细的,不用说一定很贵吧?”
蒋垣轻描淡写道:“还好,不过一千两而已。”
沈澜心一听,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这么小小的东西居然一千两,奇珍异宝吗?“一千两?这么贵,我不能收。”说着将东西推还给他。
蒋垣低头看着她退还的消痕膏,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问道,“为什么不收,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买的,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他说的如此笃定。
不是沈澜心不肯收,只是东西太过贵重,她实在不愿意收人家贵重的东西,上次是耳坠,这次又是消痕膏,一次比一次贵,她的头不禁有些大。
思来想去,她想到一个法子,便说道:“表哥,要不这样吧,这钱我给你……”
没等她说完,蒋垣生气的打断了她的话,“表妹,你这不是寒碜我呢吗?我送你东西,你还的给我钱,表妹,这事也就你能做出来。”
沈澜心一看,蒋垣有些恼,便急忙道:“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钱我是不会收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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