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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水怪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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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娃把本来殷实的家折腾的穷途四壁,外债一箩筐。
这妇人本打算不再生育了,但奈何丈夫传宗接代的观念重,央求务必再生一个试试,但两人努力了好几年,吃了不少药,却硬是怀不上了。
夫妻两人只得请到一个先生,那个先生说是他家的房门朝向不好,要拆了重做。
听了先生的话,他们封了老房门,朝别的方向重新开了一扇大门,让人欣喜的是,大门重开后,这妇人再次怀孕了。
这次两人多了心眼,养到八岁时,将小娃寄养在县里做郎中的亲戚家,并请人画好了驱邪符给娃随身带着。
眼看就要年冬,这一年总算过得平安,夫妻两人来到县城亲戚家准备陪娃过年。
有一天晚上,丈夫被尿憋醒,正准备起身到墙角尿桶里拉尿,模糊中却看见房间中影影卓卓站了一个小娃,那小娃阴恻恻地说:你们倒是睡得香,欠我的债还没还完。
说完就转身离去了,听这声音,正是自家娃的!
做父亲的赶紧起身,跑到隔壁娃睡的房间,却看到娃呼兹呼兹安然地睡在床上,这才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做梦呢。然后他又过去给娃掖了掖被子,没想到手一伸进娃的被窝,大冬天的,被窝里却觉察不到一丝暖意,甚至跟死去多时的尸体一样,有点冰凉。
俗话说:小娃屁股三把火。小孩子睡觉时,身子最暖和不过,哪里有浑身冰凉的道理。做父亲的当下吓出一身冷汗,尿也被憋了回去。回去一夜没睡,却也不敢告诉老伴。
第二天一早,丈夫顶着露水,匆匆到乡下请回来个道士。
那道士进门后,瞧了瞧小娃,顺手拔下几根小娃的头发,打来一盆清水,取出自身带的一个油纸包,抖搂些黑粉末撒在清水上,然后将小娃的头发放在清水里,没过多久,几根黑发竟然在清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道士额头上冒出点点冷汗,当即吩咐这娃父亲去取一公一母两条黑狗,最好是不足三月大的,然后叫这妇人和郎中亲戚取来麻绳,把这娃给捆住,捆得越结实越好。
这妇人虽然不舍,但只得照道士的说法去做了。
那娃见家人要来绑自己,撒腿就往堂屋后门跑。
道士见了,拔了两根拂尘须,手臂一甩,只听“啪”地一声,那小娃摔倒在地,腿被拂尘须一只一根地捆住了。
娃母亲和郎中亲戚上前把小孩摁住,用麻绳捆了,按道士吩咐,放进一空的大水缸里。
在等待娃父亲取黑狗的工夫,道士紧张地在水缸四周抹上了烧材火剩下的底灰,并用水浇湿粘牢,随后,在水缸上沿贴上了一圈共八张黄符。
在贴黄符之时,这娃却在水缸里边挣扎边冲着众人笑起来,表情怪诞。这妇人感到害怕,问道士:这样会不会出事啊。道士说,你要想救得家人,就莫要啰嗦。
道士边说,边麻利地在水缸前支起个祭台,上面插上香烛、幡旗、纸扎小人,这些伺弄妥当,娃父亲也抓着两条嗷嗷叫的小黑狗回来了。
一见到小黑狗,那娃在水缸里开始挣扎起来,眼神充满惶恐,水缸边的底灰也被摇的“噗嗤、噗嗤”掉落。
道士叫娃父亲去把小黑狗杀了,足足放了一脸盆血,黑乎乎冒着腥热气。
道士把这盆血全倒在了那娃坐的水缸里,然后喝了一声道:时辰已到,弟子童三炮叩首,学祖师行无极正道,路过仙人请高抬法手,助一臂之力!然后嘴中开始念起咒语来。
那娃听到童三炮开始念咒,在水缸里开始按捺不住,不断地挣扎滚动,弄得浑身是血。
童三炮念到急处,那娃头靠在缸沿上,伸出舌头呼呼喘气,仿佛就要虚脱过去。
童三炮抽出随生带的剑,画了个圆弧,跳将过去,在水缸边连敲三下,喊道:渴了你就喝,饱了你就走,莫缠生熟人,三更过小桥!
那娃一听,扑通一下头朝缸底,大口大口喝起狗血来,表情甚是狰狞恐怖,不一会儿,一脸盆的狗血被喝个精光。喝完后,歪躺在水缸里,像女子般“嘤嘤”地哭起来,边哭边夹杂着说:债没清,我不走,我不走!
哭了半响,那娃却张口哇哇吐起来,童三炮赶紧用一只汤碗去接,那娃吐出足足有一汤碗的黑乎乎的东西。吐完,头一歪昏了过去。
这时,童三炮额头已经是大汗淋漓,他把这汤碗东西放在祭台上,抹了抹香烛烧落的灰,撒在那汤碗上,神奇的是,那香灰刚刚撒在汤碗上片刻之后,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却神奇地变成了一碗清水。
童三炮用剑再划了半弧,指着大门说:出去吧!却见一股风从水缸那边吹来,原本关着的门吱呀一声不知被什么东西被撞开了。
童三炮跳将起来,迅速把门关上了。然后对这妇人说,这碗清水,到傍晚鸡鸭回笼时分,喂你家娃喝了,就没事了。
这妇人心疼地从水缸抱起昏倒过去的娃,解开了他身上的麻绳,边哭边对童三炮就要跪谢。
童三炮一把剑她拉起,说:待事情妥当再谢不迟。
然后指了指门口,说:那东西不甘心,还在外面等着咧。
六、回门债(二)
听到童三炮说那东西还在外面,几人瞬间紧张的不敢作声。
那娃的父亲想起自己几个小娃都因为这东西而丧命,此刻却仍阴魂不散躲在门外,气得一跺脚,从墙角拿出一把锄头,叫道:妈拉个巴子滴,太欺负人,老子跟你拼喽。说完一个箭步就要跨出门去。
童三炮一把拉住他说:莫要冲动,我会留在这里,你们呆在原地,不要动那碗水,傍晚时分娃把水喝了就没事。听了童三炮的话,大家这才稍微宽下心来。
一日无话,眼看就要到傍晚,家中日常外出游散的鸡鸭开始“格格个”地渐渐回到鸡笼。
众人开始慢慢放松下了心情,觉得这童三炮果然有点本事。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那声音叫道:贾郎中,开门,开门。原来是有人在找娃的郎中亲戚。
童三炮刚想示意郎中不要开门,没想到大门却被一醉鬼一脚给踹开。
那醉鬼带着浑身酒气,晃晃悠悠进来道:天还没夜起来,关门做什么。然后又嬉笑地说:中午刘二狗讨媳妇,多。。。。。。喝了几杯,高兴!我还乘乱摸了下新娘子屁股,啧啧。。。。。。。
然后醉鬼又说:口渴了,讨。。。。。。杯水喝。
刚说完这句话,也不等人阻止,瞧见祭台上那碗清水,也不待人答应,咕咚几口给喝了下去。
那碗水刚被喝完,门口突地一下吹来一股凉风,呼呼地直冲那小娃飘去。原本已昏迷的小娃此刻被凉风一吹,一个激灵,猛地跳将起来,一把过去将那醉汉扑倒在地,张口就朝那醉汉眼珠子咬去。
童三炮大叫一声“不好!”,冲过去左手一把拎起那小娃,口中念咒,右手在空中画了几笔,尔后在他胸口猛拍三掌,那小娃顿时又晕了过去。
那醉汉一不留神,被小娃扑弄了一下,甚觉得脸面无光。从地上爬起来,粹了一口痰,骂道:喝你口水,至于嘛,真是踩到了屎!说完歪歪斜斜地出门走了。
童三炮摇摇头,对夫妇俩说:因果报应,世事轮回本是普通道理,我本欲解救你们于苦海,可惜千算万算总不如天算,小道修行有限,无法逆势而为,就此罢了吧。说完喷出一口鲜血,拿起那把剑,也不要礼金,乘着暮色摇晃着远去了。
童三炮走后,那娃过了几天又开始说起胡话来,不出半个月,果然又同前两个小娃一样,一命呜呼了。
吴叔公听完妇人的述说,吩咐大熊扯下妇人的两根头发,同样放在一盆清水上,撒上点粉末,吴叔公盯着水看了半响,叹了口气说,这都是你们前世造的孽,现在人家来讨回门债了。
那妇人怔了一下,忙问,啥叫回门债啊?
吴叔公说,前世欠下冤孽,要你们今世偿还,这就叫回门债。
那妇人说,烦请大师帮忙看看我们前世到底作了啥孽。
吴叔公摇摇头说,从刚刚你的发丝断来,这冤孽可大了去。然后把前因后果缓缓道来。
原来这妇人丈夫前世是个潦倒的书生,家里穷得叮当响,每天抱几本破烂典籍在小桥边吟诵。
一日在小桥边看书时,遇上一猎人,那猎人腰间捆着一只受伤的野兔。
那书生看到野兔眼中饱含泪水,于心不忍,把全身的银钱都给了猎人,买下了这只兔子,抱回家给它养伤。
说也奇怪,自从兔子回家后,书生家里的米缸似乎怎么吃都吃不完,水缸里的水无需再挑,一直都保持在一个水平面上。
书生生活开始好转,也有了些余钱多买一些书,腹中笔墨也渐渐丰富,参加考试,果然中了个秀才。书生回到家正高兴,却看见家中兔子不见了,多出个女子,这女子却是个哑巴,但长相标致,勤快地为书生收拾着家。
书生大叹自此开始走上好运,于是把这女子留在家中,直到后来,娶了哑巴女作老婆。书生在哑巴女的伺候下,专心读书,竟考取了举人。
中榜之后,书生却被一知府之女看上,意欲招之为婿。那书生本是穷困惯了的人,富贵在前,岂有不心动之理?但此时哑女已怀有身孕,书生既想图那富贵,却也有点舍不得哑女。内心矛盾之余,只好找到一酒馆喝酒解愁。
未料当晚倾盆大雨,书生家中房子破烂,必然要漏水,当下务必尽早赶回去维修才能保证不塌。但那书生也算心硬,借着酒劲,咬了咬呀,硬是在酒馆坐到了天亮。
翌日,书生一回到家,发现家中房子已塌,哑女在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地下却流着一滩血,肚里小孩已然流产。
书生借题发挥,把哑女臭骂了一顿,然后把她赶走了。哑女在离开的途中碰到了那知府的家丁,家丁回去报告知府之女,这女子也算是心狠手辣,派人半途中截了哑女,绑到麻袋里放上石头,沉深潭了。
后来书生和知府之女结了婚,但没过两年,两人都暴病而死。
吴叔公告诉那妇人,这哑女不是别的,是那野兔咧。
那妇人说,前世已然短命,为何今世还要来捉弄我们。
吴叔公说:这野兔原本通灵,来世间报恩,你们前世作下这等孽事,让她受尽人间丢夫丧子亡命之苦,你们短命也是应当。她这口怨气还在,这是要一次次让你们承受失子之痛,还清这回门债。
那妇人“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说请大师化去这段冤孽,自当感激不尽。吴叔公沉吟片刻,说,要化解也是可以,却要听我的去做。那妇人说:只要能让她安心离我们而去,我做什么都愿意。
吴叔公告诉她,到十五晚上跟你丈夫一块来,准备好五块灵牌,带好你三个儿子的骨灰,外加一口棺材。
那妇人答应后离去。
到得十五晚上,那夫妇俩果然带好东西来了。
吴叔公和大熊收拾好家伙什,顶着硕大的月亮,一行人往河边走去。走到河边,吴叔公吩咐大熊摆好祭台,插上香烛、幡旗,朝西北位摆好棺材。
大熊交待那夫妇俩,在三块灵牌上写上他们三个儿子的名字。那夫妇按吩咐写好了。
大熊说:在第四块灵牌上写上丈夫的名字。
夫妇俩一听,吓傻了,那妇人哭着说:大师,莫不是要我男人去死,这可不行啊!
吴叔公说:叫你写就写,死不了。
他们只好颤抖着手在第四块灵牌上写上“杨二狗”。
大熊骂道:你爷爷的,谁叫你写外号,写真名。
杨二狗哭丧着脸说:小爷,我打小就叫杨二狗,没第二个称呼。
吴叔公叫杨二狗老婆躲到后面樟树下去,并告诉她,等下无论发生什么,千万不可露面,否则就要前功尽弃。
那妇人点头答应,独自躲到樟树后面去了。
只见吴叔公拿出桃木剑,对着空中化了个符圈,口中念道:天师在上,弟子受人之托,化解一前世孽缘,过往仙人高抬贵手,助弟子一臂之力。
说完开始念起咒语来。吴叔公咒语越念越快,手中的剑也越舞越驳杂,直看得杨二狗目瞪口呆。
大熊也没闲着,画上一道“招魂符”,吐了口吐沫,“啪”一下贴在第五块灵牌上。
此时,吴叔公剑一停,突地剑尖往第五块灵牌一指,那道“招魂符”瞬间着起火来。
符火烧出一股黄烟,随着黄烟环绕,里面竟然恍恍惚惚出现一只兔子,那兔子通体雪白,唯独眼角却渗出丝丝鲜红色的血,衬托的整只兔子无比诡异、凄凉。
那兔子仿佛在黄烟里找不到出路,在里头左冲右撞,突然间好像看到了杨二狗,竟然嘴一咧,发出一声惨叫,冲杨二狗扑来。
杨二狗看得真切,吓得脚一软,瘫倒在地。但那黄烟依旧,那兔子却并未真的冲出。
吴叔公念道:大道真大道,归途千百亿,时时供君渡,何以怨留世。念完,又喝一声:显!
那黄烟瞬间散去,第五块灵牌一阵晃动,不知从什么地方“兹”地一下跳上来一只真正的白兔,迎着夜分,兀立在了祭台上,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显全省雪白无暇,那兔子散发的气息,说不出的阴森、凄惨。
那白兔一个跳跃,张口叼住灵牌,转身欲走。
大熊手势极快,又拿出一道黄符,“啪”地一下贴在了白兔身上。
那白兔跳将起来,丢掉灵牌,扭头就要咬身上那张黄符,奈何总咬却咬不到,挣扎半响,那兔渐渐无甚力气,眼睛耷拉着趴在了祭台上,但却仍死死地瞅着瘫软在地的杨二狗。
吴叔公过去,在祭台周围用剑画了道符咒,然后坐在地下又念起咒来。
说也奇怪,那三块写着小孩名字的灵牌突然嘈杂起来,听得真切,原来是几个小孩的哭声,哭声很大,在夜空听起来格外凄凉。
杨二狗听到这哭声,虽然吓极,但眼睛却噗呲噗呲掉下泪来,边哭边说:我可怜的娃,我可怜的娃,你们莫要哭,爹爹这就来陪你们了。然后挣扎地站起来,眼神迷蒙地要去拿那三块灵牌。
吴叔公咒语停下,喝道:杨二狗,你家在哪里?
杨二狗一听,怔了一怔,眼神空洞地竟然自己往棺材里睡了下来。
这时,大熊把贴在兔子身上的符揭掉,那猫竟还乖乖地趴在祭台上,直到大熊拔了几根兔毛,那兔吃疼不过,才如梦方醒,惨叫一声跳走了。
大熊又拿出一张黄符,吐口唾沫,把兔毛粘在第五张灵牌上。然后捧起那三张小娃的灵牌,一起放在棺材里,那灵牌还兀自哭闹不休。
吴叔公对大熊说:把杨二狗从棺材里扶起来,将他贴身衣物脱了。
大熊按吩咐,把杨二狗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将他的衣物一起包住写着他名字的第四张灵牌。杨二狗仿佛木头般,任凭大熊摆布。
大熊将包着杨二狗衣服的第四块灵牌和三个小孩的骨灰一起放进了棺材里。
吴叔公木剑在空中再画了一个圈,喝道:走!
那小孩哭声一下就消失,似乎从未发生一样。棺材板也在吴叔公木剑的指挥下,合拢了起来。
杨二狗如梦放醒,*着身子,拉着吴叔公手说:我见到我那三小孩了,我坐在屋中央,边上坐着一个女子,她说她是我婆娘,还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骂我怎么在外面厮混那么久才回家。然后,我那三个小孩给我们磕头,叫我们爹、娘,我是不是做梦啊。
吴叔公说,行了,总算化解了一段冤孽,你别管怎么回事,这棺材在三日内挑个好地方给葬了,过年过节记得多烧纸钱。
杨二狗连忙称谢,然后喊道:败家娘们,出来谢恩!
那婆娘扭扭捏捏地从樟树后出来,杨二狗一看,裤裆全是湿哒哒的,敢情吓得尿失禁了。
夫妻俩也不顾害臊,跪下来给吴叔公“砰砰”磕了若干响头。
打这过后,杨二狗日子越过越红火,成了县里数的上的富户,虽然没再生育,但却收养了不少孤儿。
吴叔公的大名开始在附近传播开来。
主事家的给王小牧讲完吴叔公的故事,王小牧心说:这本事,可跟我爷爷也相差无几了。
话说宋保长带着一行七八个壮汉,拿着锣鼓、镲上山了。王小牧和主事家都被留在了宋木匠家,当着后备接应。
这时,宋木匠儿媳妇出来招呼大家喝热水,走过王小牧面前,宋木匠儿媳妇却瞄了王小牧一眼。
王小牧心中一个激灵,恍若这个眼神在哪见过,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再等得一盏茶功夫,宋保长头上扎着件湿漉漉的衣服,满身泥巴地回来了,带去的八个壮汉,这时却只回来五个,头上也都扎着湿衣服,浑身泥巴。
宋保长一进门就问:大龟毛三个人回来了吗?
众人说:你们去之后只见你们回来,出什么事了?
宋保长一拍大腿说:亲娘哎,这还真是“让小姨子怀孕,搞出大事了”,他们三个也失踪了。
七、道法初试
原来宋保长一行人打着马灯,摸黑上了猫子岭。大龟毛三个人在后面,两人扛着一面鼓,另一人打镲。
那猫子岭甚是高大,为典型的喀什特地貌,整座山全是石灰石组成,树木稀少,仅有些绿色植物也全是低矮的灌木,间或会有些高大的树,但都孤独矗立,没有成片,显得整座山了无生气,在夜深笼罩晚风吹佛下,愈发萧瑟阴冷。
众人在山上又喊又找半天,却哪里能寻见宋木匠家三个男人的踪影。大龟毛和另一个扛鼓的人说,扛鼓扛得实在是累了,想到角落里拉泡屎抽筒烟去。
宋保长说:就你俩小子屎尿多,快去快回。大龟毛和那扛鼓的获得允许,屁颠屁颠地跑到远处去解手,不多久,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下。宋保长等人只好站在原地等着他们。
没想到这两人去拉屎,半天没见个回来的动静。宋保长就叫那拿镲的小伙子去找,那小伙子拿着镲找去了,不料,过了许久,这小伙子同样没回来。
宋保长有点急了,带着其余五个人朝着他们走丢的方向找去,走了一段路,大家闻到股臭味,打着马灯一照,旁边还确实有人拉了大便在那里,但人却不在。
再往前寻了一段,仍没见踪影,三个大活人凭空不见了。
于是众人沿着周围着急地找起来,这一找,不仅人没找到,反而把大家的心给弄慌了,都吵嚷着要回去。
宋保长无法,心想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别到时又走丢了几个,那就真的乖乖隆地东了,只得招呼大家先回去。
众人开始一窝蜂往回家的路上走,但奇怪的是,刚刚上山的道路,此刻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原来若隐若现的月光,现在也全被阴云全部遮盖,四周一片漆黑。众人走来走去,看到的全都是石头、灌木相杂的风貌,完全不寻不到一点方向。
宋保长作为带头的,也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有人说了句:莫不是遇到了“鬼打墙”啊,再这么胡走下去,大家非得困死在这猫子岭不可。
众人听这么一说,都害怕了,有胆小的甚至还哭起来。
要说这宋保长还真是有点脑子,此刻最怕的就是人心起乱,必须要稳定好大家的情绪。他大声骂道: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哭个劳什子!随后他想了一想,又问道:这里谁还是童子?
一位小伙子红着脸出来说:我算是。
宋保长一把拉过那扭扭捏捏的小伙子,说:亲娘哎,你还真是童子,可把大家给救了。随后赶忙叫大家把上衣脱了,一齐堆在地上,叫那小伙子撒尿在衣服上。
小伙子把憋了半天的尿朝衣服上撒了个干净。
宋保长叫大家把粘着童子尿的衣服包扎在头上,吩咐大家:回家的路就在前面,要命的就用起吃。奶的劲,啥都别想往前跑。说完这句话,宋保长带头撒腿就跑起来。大家也跟着宋保长,不管方向,只顾发了狠地往前面冲。
没想到,冲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大家就找到原来的路,天上的月亮也应景的出来了。
众人这才稍稍心安,一路急奔着回来了。
大家听了,皆无可奈何,依现在的情况,谁也不敢上猫子岭了,但到底怎么办,总要有个说法,大家都把目光投给了宋保长。
宋保长皱了皱眉头,说:今晚已快三更了,莫要再去找,别到时又丢了人,我看,大家先睡一觉。明天还是要请个先生来看一下,可以不?说完他又强调道:大家都住西屋去,挨个坐着睡,好有个照应。
除此之外,好像别无他法,众人都同意了,都收拾好东西往西屋去睡了。
原本吵嚷的宋木匠家此刻开始安静了下来,只有宋木匠的婆娘在哇哇地哭,边哭边说:老天瞎了眼,菩萨你是屙屎不看地儿啊,拉到我们饭锅里来了啊。。。。。。。
王小牧正好挨着宋保长睡,见他在吧嗒吧嗒抽着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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