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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折:哑女惹君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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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呢心儿”阿诺嘟起小嘴,话还未完,就被云灿火热的唇舌堵住,再也说不出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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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你属狗的?
“喂,你们要带我去哪,快放开我”阿诺怒吼着,在马车里挣扎着,妄想解开身上紧缚的麻绳,然而赶车人却是丝毫不理,只一个劲儿的拼命向前,仿佛身后有狼群猛兽。
阿诺愤恨的咬牙切齿道:“云灿这个王八蛋,说好了要并肩作战的,哼”但她的眼眸却是氤氲起了一圈水雾,仿佛下雪的蓝天。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才渐渐停了下來,赶车的士兵一身平民百姓的打扮,揭开车帘,拱手道:“阿诺巫女,末将也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
阿诺冷哼一声:“废话什么还不快解开绳子”
绳索方一解开,阿诺便甩手给了士兵狠狠一个耳光,打得他歪向一边,士兵一手抚着红肿的脸颊,一手颤巍巍的递上一封信:“巫女,这是大将军教末将转交给你的”
阿诺急忙抢过信件,在心里默念开來:“阿诺,对不起,我又要丢下你一个人了,我想來想去,都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冒险,你的计划很好,但战争一触即发,时不可待,为今之计,你只有尽快找到哲,与他联手,扳倒你王叔,我军才有一线生机,我会在前线,等待着你们凯旋归來。
还有一件事。虽然还未证实,但安全起见,我还是要提醒你们:天朝四皇子卓天霖,也许就是杀手组织冥界的头领,心儿应该就是被他绑走了,如果如果我等不到胜利的那一天,请你们一定帮我寻回心儿,帮我好好照顾她,这一生,我欠心儿太多太多,吾爱,珍重”
“啪嗒”一滴晶莹的泪珠,在苍白的信纸上,开出一朵雪白的花來,阿诺狠狠地道:“坏蛋,你何止是欠了心儿,你也欠了我,你要是敢死在我前面,我就杀了你”阿诺喃喃自语,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可笑,此刻,面目狰狞的的云灿,已化身为英俊潇洒、值得她托付一生的英雄人物。
一旁的士兵听到阿诺小声嘟囔着什么脸上挂满了泪痕,疑惑的问道:“巫女,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阿诺瞥他一眼,轻蔑地道:“他怎么就派了你一个人护送我,他也真放得下心”
士兵急忙道:“将军说,人越少,越不容易引起注意”
阿诺轻哼一声,半晌,又问道:“现在我们在哪”
“再往前行,就是黄河渡口了,黄河那边就是突厥人,在他们封锁的地界,只许进不许出”
阿诺微微蹙眉,沉吟良久,突然欣喜地道:“他一定早就猜到了哲在那里,所以才送我到这來,走,我们渡河”士兵听得云里雾里,但也不敢怠慢,急忙挥舞缰绳,赶着马车向渡口去了。
“哗啦哗啦”一连串的脆响,刺得人耳膜生疼,就连屋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堵上耳朵。
“姑娘,您不吃就不吃吧求您别摔了,这已经是小店仅剩的碗碟了”店主愁眉苦脸的劝慰着,几乎就要挤出几滴眼泪,來感化眼前这个美丽不可方物却又不可理喻的人儿。
“啪”放在床头的一只古董花瓶,被释心一把推倒,狠狠摔在地上,碎裂成无数片。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小店小本经营,这虽然不是什么上等货色,但也是银子啊”
店主话未说完,只见释心双手乱舞,像两把剪刀似的,将床幔纱帐狠狠撕扯成缕,店主心痛不已,正要上前阻止,却有一个身影不知从何处闪了进來,瞬间就立在了床边。
店主尚在惊诧,只听“啪啪”两声耳光作响,方才还犹如愤怒的小兽的女子,瞬间便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卓天霖冷冷的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狠戾的声音令店主瞬间石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又听那个声音道:“去,再上一份饭菜來,你今天吃也得给我吃,不吃,哼,我就给你灌进去”
店主隐隐约约听到床榻上传來一声微不可闻的冷哼,他不敢多做停留,急忙跌跌撞撞的退了下去。
“怎么,你很想死吗”卓天霖冷冷的道:“你知道,冥界最大的本领,不是杀人,而是让人痛不欲生,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向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置你于死地,我也一样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最好给我安静点,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只见释心将被子一把蒙在头上,背过身去,仿佛在故意挑战卓天霖的耐性,卓天霖气的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一把掀开被子,摔在地上,掐着释心的脖颈,将她扭转过來。
却见释心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眼中的仇恨令卓天霖都不由一怔,而她脸上火红的两个五指印,又让卓天霖感到了一丝胜利的快感。
“公子,饭菜來了”老板战战兢兢的将饭菜放在桌上,偷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女,在卓天霖的目光未及之前,急忙退了出去。
卓天霖一手端着米饭,一手扣住释心的下巴,便将米饭囫囵喂进释心口中,释心又咳又呕,好不难受,却又忍不住去吞咽,两行眼泪无奈的流出。
卓天霖冷哼一声,将空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原來也不过如此,想反抗我,就要吃饱饭才有力气,你这样饿着自己,你以为我会心疼吗幼稚得连三岁小孩都不如,真不知道,卓天楚是怎么看上你这个笨女人的,”
释心却无暇顾及他的冷嘲热讽,趴在床榻边,猛烈地咳嗽着,一些红色的米粒从她口中喷出,她看着,微微蹙眉,将口中的一股腥咸生生咽了下去。
卓天霖却不管不顾,又端來一碟菜,就要依着刚才的方法,往释心口里送,释心紧咬牙关,汤汁顺着嘴角流向她的脖颈,身上变得污秽不堪。
卓天霖厌恶的松开手,释心却突然抬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卓天霖闷哼一声,看着鲜血横流的胳膊,怒吼道:“你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说完,自己却先是一怔,脸上忽明忽暗,愤恨的甩开释心,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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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龙轩殁
“呼延哲,你给我站住”一声娇喝,白色身影一闪,双臂张开,挡在男子身前。
男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似乎三四十岁的样子,一身突厥人的装扮,他急忙捂住女子的嘴,将她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小声嗔道:“你想害死我啊”
女子一把推开他的手,横眉冷目,轻哼一声:“是你想害死云灿”
男子急忙道:“你小声一点,这里可是突厥军营,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你想让让人把你当奸细抓起來砍头吗”
女子白眼一翻,压低声音道:“你本來就是奸细,你说,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亮出身份,你知不知道,现在云灿正在河对岸拼死抵抗,他等着我们去救他呢”
“我知道”男子一脸的无奈。
“你知道还拦着我”
男子眉头紧蹙,轻叹一声:“你怎么这么天真,你王叔当年丢弃你时,他才十二岁,十二岁,他就可以为了王位做出这样的事情,十几年过去了,他定然更加丧心病狂,如果你贸然表露身份,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正是两国交战的紧要关头,你认为你王叔会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吗他那么贪婪,无论谁挡住他坐收渔利的路,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扫除,你更是他的首要目标”
女子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嘟着嘴道:“那你在这突厥人的军营做什么”
呼延哲见她不再坚持,便长舒一口气,道:“等待时机,上个月,我看准机会向突厥人进言,劝他们趁机攻打天朝,让他们占领了黄河以南的大片区域,他们的将军很高兴,请我做了他们的军师”
阿诺看他一脸得意之色,故意道:“哦,原來你在突厥享受着荣华富贵,却让我和云灿两个人为你奔波劳碌,哎,云灿居然为了你把性命都搭进去,我真是替他不值”
呼延哲无奈的笑道:“好啦那就别冷嘲热讽了,告诉你,若不是我,云灿早就在沙漠里被龙轩剿灭了,现在全军白绫缟素的,可就不是天朝,而是匈奴了”
阿诺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却听呼延哲又道:“哦,对了,还有你,你现在就成了洠艘墓迅玖恕
阿诺气的眉毛直竖:“你才洠艘亍彼低辏饺擞制诉暌恍Γ路鹩只氐搅艘郧暗目炖秩兆印
呼延哲轻叹一声,正色道:“你逃出來就好,我一直在后悔那天冲动的行为,不但害了自己也连累了你,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应该已经见过云灿了吧他还好吧心儿也还好吧”
阿诺的笑容僵在脸上,嗫嚅着不言,呼延哲立即紧张起來:“怎么了是不是心儿出事了,”
阿诺迟疑的点点头:“心儿在沙漠里被人掳去了”
“什么”呼延哲瞪大了双眼,似乎要把阿诺吞下去。
阿诺皱眉道:“你先镇定一下,你别忘了,云灿和三十万将士们的命运,可全都握在你的手中”又轻叹一声,喃喃道:“灿怀疑是卓天霖做的,而且他还怀疑,卓天霖是杀手组织冥界的首领,叫我们小心提防”
“卓天霖,他为什么要抓心儿”呼延哲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在路上偶然间听那些天朝难民说,卓天霖和卓天楚闹翻了,他会不会是想用心儿來威胁卓天楚”
呼延哲点点头,又摇摇头:“很有可能,但又有点说不通如果他和卓天楚闹翻了,天朝一定容不下他,他应该逃命要紧,又怎么会不远万里、不辞辛苦地跟着云灿跑去大漠,冒着生命危险将心儿抢了去,我觉得事情洠в斜砻婵瓷先ツ茄虻ァ
阿诺沉思着,点头道:“要不这样,你继续呆在这里,控制住突厥人,想办法帮云灿,我在军营外面打探消息,收集情报,如果有心儿的消息,我立刻通知你”
“那好吧”呼延哲迟疑的带你点头,眉头几乎要拧成一团,心儿,心儿,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你,你千万不要出事。
去往南疆的路上,一列马车缓缓行驶在森林中,炙热的阳光通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來,形成耀眼的光斑,刺得人睁不开眼。
卓天霖一袭天蓝色的真丝长衫,迈着轻盈的步伐,跨进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内,看见释心双手被缚,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他轻蔑的一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释心睁着迷蒙的双眼,满脸的汗水,狠狠瞪他一眼,闭上眼不再理他。
卓天霖挑挑眉:“那就先说好消息吧明天,我们就能到达大理了,开心吗”释心冷哼一声,卓天霖撇撇嘴,又道:“看來你不是很开心啊那就听听坏消息吧天朝国师龙轩殁了”
释心攸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卓天霖,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他撒谎的痕迹,但卓天霖却嗤笑一声,转身下了马车,释心呆呆的看着卓天霖衣角消失的地方,良久良久,她将双腿缓缓蜷缩到胸前,将脸埋在其中,突然悲痛欲绝的哭了起來。
龙轩,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他怎么会死,怎么会死,释心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在几天前,她还梦见龙轩带领骑兵,救自己脱离了苦海,将自己送回了楚的身边他还那么年轻,他还有满腹的才华洠в惺┱梗褂行矶啾Ц簺'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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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定也很伤心吧龙轩也是他的哥哥啊不知他们自己是否已经知道,但他们是孪生,无论他们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那血脉亲情定然已给他们两人留下了无法解开的羁绊。
楚楚你在哪,还好吗你什么时候來救我。
释心正暗自哭泣,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她急忙伸直了双腿,装作无法动弹的样子。
“姑娘,吃饭了”珍凝掀开帘子,走了进來,轻轻将释心扶起,靠坐在车厢上,又端起手中的饭菜,喂到释心唇边。
释心咬咬嘴唇,终究张开嘴巴艰难的吞了下去,尽管她此刻洠в幸坏阄缚冢艘踩盟衬严卵剩龥'有选择,因为只有好好吃饭,养足了力气,才能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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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逃跑
心儿正强迫自己吃着饭,卓天霖却又突然转了回來,冷笑一声:“你可真无情,自己的哥哥死了,居然还能吃得下饭,啧啧真不知道那些说你善良的人,眼睛是怎么长的”
珍凝疑惑的看着心儿,又看看卓天霖,当对上卓天霖那犀利的目光,她迅速低下头去,仿佛木偶一般,僵直的将一口饭菜送进心儿口中。
卓天霖冷冷的说道:“对了,我应该告诉你,杀死龙轩的凶手是谁才对,省得你日后想报仇又不知道找谁,是吧”
心儿本來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光芒,又稍纵即逝,卓天霖轻哼一声,栖在心儿耳边悄声道:“杀死龙轩的人是匈奴大将军云灿”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释心的颈间,让她浑身汗毛根根竖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它瞪大了双眼,呆若木鸡,就连喂进口中的食物,都忘了咀嚼。
一母同胞的异姓兄弟,竟然在战场上血拼厮杀,这是天底下最最残忍的事情啊这难道是上天对娘亲洠в写右欢盏某头B鹂墒俏裁匆梦襾肀掣赫庋耐纯啵
释心痛苦的闭上双眼,任由眼泪在脸上倾泻而下,卷曲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在疾风暴雨下,忍受风吹雨打的柳枝。
卓天霖猛然间看得呆了,珍凝小心翼翼的拽拽他的衣袖,他才回过神來,瞬间换上衣服恼怒的面容,一甩衣袖,踏步而去,他刚一离开,释心就像被砍倒的小树,僵直的栽倒在马车里。
珍凝慌乱的摇着释心的肩膀,叫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释心微微睁开眼睛,眯缝着看了珍凝一眼,又默默闭上眼睛。
珍凝被释心的目光震慑住了,这么些日子,无论冥主如何折磨羞辱眼前的女子,她的眼睛中都从來洠в猩料殖鏊亢恋木坪跛谝哉庋姆绞剑泶镒哦在ぶ鞯拿锸樱欢讲牛难劬铮唤龊派钌畹睾抟猓褂凶盼蘧〉睦淠
她,终于被激怒了吗她终于学会仇恨了吗她,也要变成和我们一样了吗
珍凝哀叹一声,缓缓走下马车。
接连好几天,释心又开始绝食,这一次,无论卓天霖怎样威逼利诱,怎样强塞硬灌,释心要么闭着眼睛不理,要么就将喂进去的饭菜一丝不剩的吐出來,即使被卓天霖打得满口是血,她也倔强的不肯进一口水一口饭。
卓天霖掐住释心的脖颈,将她提得脚尖与地面悬空,恶狠狠地道:“你想死是不是,那我就成全你”
释心苍白的脸上,渐渐变得通红,变成酱紫,鼻息只进不出,奄奄一息,珍凝装着胆子,劝道:“冥主,求你饶了姑娘吧就是谁遇上这样的事情,也会好几天食不下咽的,又何况是她呢说不定她饿几天,自己就要吃的了”
卓天霖铁青着脸,冷哼一声,狠狠将心儿甩在地上,心儿就像秋天的树也一般,轻飘飘的向地上落去,发出“咯嘣”一声。
卓天霖和珍凝都为之一紧,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这声音听得多了,毫无疑问,释心的手臂脱臼了,珍凝急忙向释心跑去,只见她痛的牙关紧咬,冷汗直流,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珍凝也不请示,自作主张的解开了释心手腕上的绳索,将她轻轻扶起:“姑娘,你忍着点,我帮你接骨”
但珍凝才把释心的左臂拿起,她就痛的向一边躲去,卓天霖看得眉头一皱,推开珍凝,将释心一把锁在怀中,释心还來不及挣扎,就听“咯嘣”一声,肩部的剧痛瞬间消失了。
释心急促的喘着粗气,浑身颤抖着瘫倒在卓天霖怀里,忽然又烫手般的躲开,愣愣的瞥向卓天霖,满眼的愤怒。
卓天霖冷哼一声:“珍凝,将她放到马背上,我看她是坐马车坐的太舒服了”
珍凝迟疑着呢喃:“冥主她才刚受了伤”
“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卓天霖怒吼一声,珍凝不敢再多言,急忙抱起释心,帮她骑好。
释心无力的趴在马背上,远远看去,就像给马披了一件长衫,她轻轻闭上眼睛,心里却在暗喜,逃跑的机会來了。
卓天霖大步走过去,拉起那匹马的缰绳,拴在了自己的马鞍上,冷哼一声道:“别妄想逃跑了,我不会给你机会的”说着,向马背上跨去。
释心心头一凛,几乎将下唇咬出血來,突然,她从发髻上摘下一枚发簪,狠狠向卓天霖的马屁股上刺去,骏马吃痛,扬起前蹄嘶叫一声,身体几乎与地面垂直,卓天霖猝不及防,跌下马來。
与此同时,释心拿起簪子,又是一刺,卓天霖的马再也受不了,奔腾着四蹄,发了疯似的向树林里跑去,释心身下的马,由于缰绳被栓,也不得已跟着向前疾奔,释心紧紧贴在马背上,双手急忙牢牢抓住马鬃,任由两匹骏马慌不择路的奔驰。
对于她來说,无论去哪,都比呆在卓天霖身边要好上千万倍。
身后很快传來“得得”的马蹄声,他们追來了,释心努力伸长了胳膊,想要将拴住的缰绳解开,却怎么也够不着,猛的低头,却发现马鞍旁挂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弯刀,释心轻哼一声,一把拽下匕首,将缰绳隔断。
两匹马一经分离,释心便调转马头,向另一边跑去,她拼命地拍打着马屁股,催促着骏马向前,但耳畔仍旧能听得见那些人的呼喊声,她咬咬牙,闭上眼,用匕首在马屁股上刺了一刀。
脸上不停地有树枝刮过,耳畔一直萦绕着风声,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饥饿,身体里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力量,驱使着她的四肢,驱使着她的大脑。
又行了一会儿,释心突然松开缰绳,跳下马去,身体狠狠地摔在草地上,顺着缓坡咕噜噜往下滚去,然后被一颗大树的枝干挡住,停了下來,这猛然的击撞,让她感到五脏六腑俱裂,喷出一口鲜血,她挣扎着起身,看看骏马消失的方向,又抬头看看天,转身向东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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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沼泽
释心头重脚轻的在灌木丛中穿梭,衣衫早已变得残破不堪,鞋子也跑丢了一只,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嘴唇干涩却不知道去哪里找水,仿佛又回到了在沙漠中逃亡的日子。
但她只能拼命向前,不能有丝毫的停留,因为在鸟叫声中,仍旧隐隐的掺杂着些微人声,释心咬咬牙,坚持着,心里一直默念着,快点,快点,他们就要追來了。
天色越來越暗,释心慌不择路,她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耳畔时不时的传來动物的怪叫声,吓得她心惊肉跳,连滚带爬,不知该往何处逃窜。
眼前的树木愈见稀少,地面越來越湿润,释心却只顾着频频回头,丝毫洠в凶⒁饨畔拢蝗唬畔袷潜火ぴ诘厣纤频模坏茫ヒ蝗恚碜优碌囊簧ぴ诘厣稀
奇怪的是,身子并不感觉疼痛,反而像是摔在了柔软的床上,然而鼻腔传來的一股腥臭味,让释心警觉到,她身下是一大片沼泽。
别着急,镇定镇定龙轩的书上讲过,掉进沼泽时,人越挣扎,陷得越快,但是趴在这不动也不是办法啊他们迟早会追上來的。
释心正在心焦,突然听见一阵衣衫翩飞的声音,自上空传來,她身子一怔,绝望的闭上眼睛,卓天霖还是追上來了,我终究是逃不过这个恶魔的掌心,于其受他折磨,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想到这,释心用力蠕动四肢,向沼泽中央爬去,而她的身子也渐渐下沉,下沉
一双手从身后将她抱住,释心惊骇的挣扎着,却听一个声音道:“别乱动,我是來救你的”
这声音,很熟悉,却不是卓天霖,释心惊喜的回头一瞧,却见眼前一个黑衣蒙面人,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他是冥墨。
只要不是卓天霖,只要他能带自己逃脱他的魔掌,他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释心点点头,听话的不再动弹,仍由那人用力一拽,将她拉出沼泽,带着半身的黑泥浆,几个跳跃,隐洠г谄岷诘拇粤掷铮皇O乱恢恍寤ㄐ铝懔愕模袈湓谡釉笈浴
“禀冥主,我们追到了两匹马,但马上均洠в腥恕
“冥主,这片草地又被亚过的痕迹,那里还有血迹,我怀疑她是从这里跳下马逃走了”
卓天霖带着面具的脸上,苍白而无丝毫表情,逃走,她的腿什么时候恢复了知觉,为何我丝毫洠в蟹⑾郑托模阏娴暮芑嵫菹罚刻炝乩浜咭簧а狼谐莸耐鲁鲆桓鲎郑骸白贰
一群人自觉地分散开來,身形迅捷的向丛林中奔去,只剩下卓天霖,冷冷的看着草地上的鲜红,蹲下身子,看着那一路清晰地脚印发呆,许久,他突然站起身來,狠狠一掌向远处的树木击去,只听轰隆一声,远处几棵大树岿然倒下,惊起一大片鸟拍打着翅膀,向天空逃命而去。
卓天霖双拳紧握,直接泛白,牙关紧咬,那表情,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了才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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