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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折:哑女惹君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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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天霖双拳紧握,直接泛白,牙关紧咬,那表情,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了才肯罢休:“释心,别叫我抓到你,否则我叫你生不如死”说着,沿着脚印,大步向丛林中走去。

    清晨的曙光,毫无保留的射进丛林的沼泽地里,一群大汉赤身**,手握粗壮的树枝,在沼泽里搅拌着,试图从中捞出些什么但从昨晚到现在,除了那只绣花鞋,他们再也一无所获。

    卓天霖双手攥着一双绣花鞋,僵直的立在树荫下,一大片阴影将他淹洠В萌丝床磺逅谋砬椤

    “禀冥主,还是洠в小

    “找,继续找,脚印到这里就结束了,鞋子掉在这里,很明显她掉进了沼泽,最多不过一个时辰,怎么会洠в惺澹揖筒恍牛鼓芊闪瞬怀伞弊刻炝囟窈莺莸睾鸬馈

    那人嗫嚅着道:“冥主,她会不会是被人救走了”

    话音未落,卓天霖刷的一下转过头,冷冷的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那人吓得急忙跪下:“冥主饶命,属下多嘴了”

    卓天霖却摇摇头,眯缝着双眼看向沼泽:“不,你说的很对,她的确是被人救走了”顿了顿,又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会是谁呢云灿,不,这场战已经让他手忙脚乱了,哪还有精力來救释心,那是卓天楚,会吗这么快,难道他的势力,真的已经如此强大了吗”

    “冥主,一夜洠耍热徽也坏剑退嬖蛋伞闭淠恢问保驹谧刻炝厣砼裕崆崤隙放瘢骸傲肿永锸兀ぶ饕⌒纳硖濉

    卓天楚回过头,看着珍凝:“随缘,呵,老天如此待我和冬儿,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他吗,给冥墨传信,让他密切注意卓天楚的动向,一有异动,立刻回报”
………………………………

121 妹妹?!

    火光闪烁,忽明忽暗的照进破庙最昏暗的角落,释心蜷缩在那里,将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沾满泥巴的长发披散下來,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遮掩在里面,远远看着,就像一个黑色的茧,十分怪异。

    冥墨轻声道:“过來这边坐吧”然而过了半晌,也不见释心点头摇头,他只好走过去,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释心突然惊慌的抬起头來,双臂僵直的向前伸着,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匕首。

    冥墨轻叹一声:“别怕,是我”释心这才将匕首拢回怀中,怔怔的看着门口:“放心吧他们一时还想不到,我们会朝西边來”释心又低下头去:“过來坐吧快点把衣服烘干,免得生病,否则我们又要耽搁些时日了”

    释心想了想,才迟疑地站了一起來,一瘸一拐的向篝火走去,冥墨这才看到,她的两只鞋子早已不知所踪,雪白的脚上满是泥巴,隐约还有血渍,恐怕是受了伤,冥墨立刻走过去,一把将释心横抱起來,还不等释心反应过來,她已被放在了篝火旁坐下。

    冥墨半跪着,捧起释心的双脚,仔细检查着,眉头不由的皱起,抬眼看了释心一眼,却见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门口。

    冥墨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释心这才像是惊醒一般,霍的站了起來,冥墨本來已跨出庙门,听到动静,回头说了句:“我去打水”这才消失在夜色中。

    用破陶罐打了溪水,方一踏进庙门,冥墨便怔住了,只见释心仍旧立在火旁,眉头紧蹙,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自己。

    冥墨急忙走过去,扶她坐下:“你脚受伤了,不能总站着,水有点凉,可能有点痛,忍着点”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释心脚上淋着水,清洗着上面的泥巴,满是茧子的指尖在释心柔软光滑的皮肤上掠过,痒痒的,释心不由得向后一缩,冥墨抬眼看了她一眼,见释心也看着自己,脸不由得有些发烧。

    “事急从权,望公主见谅”

    释心心口不由一窒,公主,他居然还叫自己公主,那是个多么遥远的称呼啊眸光一闪,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容,像走马灯似的一闪而过,往事一幕幕闪现进脑海,一切都变得那样模糊,好像猛然梦见的前尘往事,那样不真实。

    脚下突然一阵刺痛,释心倒吸一口冷气:“对不起,弄痛你了,这些小刺必须挑出來,忍一忍就好了”

    冥墨低着头,微蹙着眉,小心翼翼的挑着释心脚心的刺,仿佛一个绣娘在精心制作一件刺绣,释心看着他和平时大相径庭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

    冥墨怔了怔,才缓缓抬头看向释心,只见她眉眼间都是笑意,自己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终于笑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笑了呢”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释心的笑容立刻收敛,眼眸低阖,长长的睫毛在颊上投下阴影。

    冥墨讪讪的低头继续手中的动作,温柔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我妹妹小时候也很顽皮,经常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我就会一边责备她一边给她上药,她却总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后來长大了,她受的伤比小时候要重十倍百倍,可是她却再也洠в腥梦腋瞎阒溃馐俏裁绰稹

    释心摇摇头,冥墨仿佛知道她会摇头似的,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因为,小时候受点伤,只能说她太淘气,不小心,而长大后受伤,就只说明了一件事,说明她还不够强”冥墨抬起头來,看着释心继续道:“强到让自己不受伤,她说,小时候的柔弱,会换來我的宠溺和疼惜,而长大了,就只会换來别人的奚落和我的失望”

    释心不解的看着冥墨,他又低下头去:“因为她和我一样,是细作,是杀手,是死士,我们的每一次受伤,都会让主子对我们失去几分信任,当他认为我们对他來说,已经洠в杏檬保颐蔷椭挥兴缆芬惶酢

    释心眼睫微闪,身子不由得发起抖來,她想起一清庵的那场血洗,她想起慕海妍的那次死里逃生,她恨透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然而这魔鬼就跪在那里替自己疗伤,她猛地抽回双脚,恶狠狠地瞪着冥墨,鼻息渐重。

    冥墨的手僵在半空许久,才缓缓站起身來,长叹一声,道:“芷儿她很羡慕你,她说你总是什么都洠в凶觯湍芤鹉敲炊嗳说墓刈ⅲ伤隽撕芏嗍拢椿故菦'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释心瞪大了眼睛,芷儿芷儿

    “我妹妹叫冥芷,不过大多数时候,她都叫芷兰”冥墨拨弄了一下篝火,又添了些柴火,无视释心的表情,若无其事的道:“五年前,她犯错了,她为了卓天雅竟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她从十岁开始做细作,进宫八年,从未出过错,她跟着卓天雅只有短短两年,她真真是不该”

    冥墨两眼发直,视线也逐渐模糊起來,良久,他猛地摇摇头,看向释心:“对不起,我替芷儿向你道歉,我也向你道歉。虽然我救你的目的不单纯,但我终究是救了你,看在往日的情谊上,帮帮我,救救芷儿,好吗”

    释心为难的看着他,她尚记得五年前的那一晚,芷兰疯了似的向自己扑來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若不是她,自己怎会昏迷那么久,怎会到如今才重新站起來,如果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连累到云灿,向沙漠进军,如果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被卓天霖抓到这里來,百般羞辱。

    释心惶惶然摇摇头,冥墨却突然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答应我,帮帮我,求求你,我父母死得早,这世间我只有芷儿一个亲人了,我知道是芷儿害了你,我也知道你恨她,如果可以,我一定不会來求你的,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匈奴,就是找不到芷儿的下落,哪怕看见的是芷儿的尸体也好,可是什么都洠в校路鸫尤思湔舴⒘艘谎

    冥墨颓然的垂下头去,仿佛失了斗志的兽,耷拉着脑袋:“细作如果被抓到,洠в兴溃蔷椭挥幸桓鱿鲁⊙闲炭酱颍嵝陶勰ィ蝗缢馈

    释心想象不到那样血淋淋的场面,但看着冥墨那样的表情,她心里也一阵阵发颤,她想了想,终究在地上写道:“我不知道她在哪”

    冥墨立刻喜出望外:“洠Ч叵担灰憧习镂遥陀邢M

    释心迟疑地点了下头,突然听到外面隐约传來一鸟鸣。虽然夜深,但林子里隔一会就会有鸟鸣,她并洠в性谝猓醇つ杆俳展蘩锏乃孟蚧鸲眩缓笞斫吵蜃约海奔钡溃骸翱焐蟻恚亲穪砹耍盟溃趺凑饷纯臁
………………………………

122 追及

    “因为你在不久前,尚且是我信任的人”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黑夜中传來,宛若鬼魅。

    释心分明感受到了冥墨宽旷的肩头,微微颤抖着,她近乎绝望的泄下一口气,竟连冥墨都这样怕他,释心微微闭了闭眼,猛地从袖子里抽出匕首來,向自己颈间刺去

    “公主,不要”冥墨大叫一声,却见释心手臂一软,向后甩去,匕首顺势向后飞去:“叮”的一声,刺入衣衫褴褛的观音胸前,冥墨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公主,你洠掳伞

    释心只觉右臂麻木不堪,微微一动,就有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传來,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垂眼看去,只见血液正一滴一滴的顺着指尖滑落入地。

    冥墨尚未來得及扶她,只觉胸口一痛,人已经像一片落叶,向后飘去,他急忙握紧长剑,在地上划下一道又长又深的轨迹,才解释勉强立住。

    “冥墨拜见冥主”

    释心也被这股力量带着,向后跌去,当她听到冥墨的声音,她惊呆的回头看去,只见冥墨单膝跪地,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角渐渐渗出一抹鲜红。

    “哼,冥墨,你是想背叛我吗”

    熟悉而冷厉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來,释心两眼发黑,浑身不由一颤,瘫软的向下坠去,身子尚未及地,一只手已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拎了起來。

    脑后传來的剧痛让她清醒过來,那张与卓天楚有几分相似的面孔,近在眼前,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胸口如灌了铅似的,重重的,闷闷的,上不來气。

    卓天霖怒视着释心,如火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她脸上,几乎将她灼伤,她偏过头去,却被他狠狠地一把拽回來,咬牙切齿的道:“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贱人”说着,狠狠将她摔在地上,恰巧右臂着地,释心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流下泪來。

    卓天霖冷哼一声,向冥墨走去:“冥墨,你带走她,是想背叛我吗”这时忽然有一群人鱼贯而入,手握兵刃,将破庙团团围住。

    冥墨轻咳一声,道:“属下不敢”

    “不敢,”卓天霖嗤笑一声:“攀附卓天翼,擅离职守,放走人质,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冥墨急忙辩解道:“属下对冥主忠心不二,日月可鉴,属下当初奉命混进翼王府,完全是为了冥主,绝无私心,只是后來机缘巧合,才被翼王重用,但属下一直谨记冥主教诲,不敢有半点二心,此次擅离职守,救走公主,也是因为芷儿,请冥主念在属下救妹心切,饶过属下这一次,属下定当肝脑涂地,报答冥主的恩德”

    静默,庙堂里安静的只能听见那些手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然而近在身旁的两人,却仿佛两尊泥塑,一动不动,洠в腥魏紊欤托耐低灯诚蜃刻炝兀纪飞钏陌档捻雍盟朴泄庖簧炼牛谙胧裁此胱鍪裁

    卓天霖早已察觉,有两道惊恐的目光瞪视着自己,许久不曾移开,终于,他忍不下去了,猛地回头瞪回去,只见释心单薄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他哼笑一声,冷冷道:“几年不见,口才见长,我记得你以前并不多话的,如今却啰啰嗦嗦说出一堆废话來”

    冥墨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却听桌天霖接着道:“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所以我才会饶她不死,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应该知道的”

    冥墨沉默良久,终于说道:“属下知道”

    卓天霖挑挑眉:“你这次來,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奉命行事”

    “属下是奉翼王之命,搜寻公主下落,但他们都以为公主还跟着云灿,所以不知道属下会西行”

    卓天霖冷笑一声:“你倒是会阴奉阳违”

    “属下也是迫不得已”

    “哼”卓天霖冷哼一声:“好了,你回去吧顺便告诉卓天佑一声,我把释心带走了,哦,不,是云心才对”

    “佑王重病未醒,恐怕听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卓天霖冷冷的打断他:“那也告诉他,让乔玲慧天天说与他听,就是他一病不起,我也让他在黄泉路上辗转徘徊,咽不下那碗汤”

    “是”冥墨淡淡的应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瞄向释心苍白的脸,她像失了魂似的坐在尘土中,仿佛落难观音,呵,观音是神,又怎会落难。

    卓天霖在两人脸上轻轻一瞥,冷哼一声:“怎么,还不走”

    冥墨急忙垂下头去:“属下属下”“告退”两字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來,他明白,这一去,就会连最后的希望也洠в辛税∮谑撬鼍乃ス虻兀刂氐目牧讼氯ィ骸扒筅ぶ鞲嫠呶臆贫南侣洹

    卓天霖扑哧一声笑了出來:“我还以为,你要为这个贱人求情呢念在你还洠Щ枇送罚嫠吣阋残校还词辜帕耍彩前胨啦换畹难樱共蝗缦衷谡庋暮谩

    冥墨急忙道:“求冥主明示”

    卓天霖冷眼看着释心,慢慢俯向冥墨耳畔,吐出两个字:“突厥”冥墨刷的一下跳起來,难以置信又欣喜难抑的看着卓天霖,卓天霖勾勾唇角,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

    冥墨跑了两步,又转头看了释心一眼,仿佛在说“对不起”,释心微微一笑,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释心看着他湮洠г诤诎抵械纳碛埃闹芯∈锹南勰健

    同样是哥哥,而他却愿意为了自己的妹妹不顾一切,而自己的哥哥呢一个,为了报仇,将自己推向阴谋的漩涡;另一个,就为了这个天下,弃自己于不顾,而楚,楚,他更是过分,他当了皇帝,就把自己忘了,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想着想着,泪珠犹如雨下,下颌却骤然一痛,被一只铁钳似的手狠狠的抬起:“怎么,舍不得他走,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我轻轻折断了,是不是很心痛,嗯”释心忍痛皱着眉,愤怒的瞪着卓天霖,卓天霖咬牙切齿的道:“我警告你,别再妄想逃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123 朋友?仇敌?

    释心厌恶的别过脸去,卓天霖却又狠狠地拽回來:“冥墨洠в懈嫠吣懵鹞已盗废缸鞯姆椒ǘ嗟檬牵郧澳切皇蔷排R幻阕詈帽鹑俏遥裨颉

    他话未说完,释心就呸了他一口,他微微一怔,随即反手一个耳光,将释心打倒在地,几乎晕了过去。

    珍凝急忙上前,拿着一块绢子,替卓天霖轻轻的拭面,卓天霖铁青着脸,双眸死死地盯着释心,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真应该让那些为你着迷的男人们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村野泼妇,令人作呕”又冷声对珍凝道:“把她绑在马车后面,让她自己给我一步步走到大理去”

    珍凝迟疑地低声道:“可是她好像受伤了”

    卓天霖霍的转头,目光如炬:“怎么,连你也要忤逆我”

    “珍凝不敢”珍凝急忙辩解,不再说话了。

    释心轻一脚重一脚的跟在马车后面,蹒跚而行,手腕上的麻绳就像长了倒刺,每拽一下,都像要将她皮肉扒去一层似的,脚下的泥土,仿佛刀山火海,每走一步,都有一股剧烈的痛楚从脚心贯穿整个身体。

    每一次,在她以为将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有一声冷笑或是轻蔑的一瞥,让她重新倔强的站起。

    “冥主,大理到了”珍凝可以压低的声音里,仍旧带着无法掩饰的欣喜。

    卓天霖微笑着暼她一眼:“恩,终于到了”说着,庸懒的向后靠去,却突然听到“哗”的一声,他立即翻身坐起,黑灿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戾:“怎么回事”

    珍凝探头看了一眼,立即眉开眼笑的跳下车:“冥主,是泼水节,呵呵”

    卓天霖尚搞不清楚状况,车厢内却只留下珍凝欢快如铜铃般的笑声,他揉揉紧锁的眉头,正要恢复方才的姿势,却听车外人们大呼小叫,先是兴奋,然后欢喜,最后是惊慌。

    珍凝表情古怪的揭开车帘:“冥主姑娘她晕倒了”

    “她倒是比我想象的能挺”

    “她她是被大家用水泼晕的”珍凝垂着头,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卓天霖怔了一刹,随即冷哼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他当然知道,苗疆的风俗,越是喜欢那个人,就越是要狠狠地泼那个人的水,真不知道,她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喜欢她的人总是在不经意间伤害她,等等,她的快乐悲伤与我何干。

    珍凝还在那里不知所措的问着:“冥主,是不是把姑娘送进车里”

    卓天霖无端的愤怒:“就把她扔在街上,他们不是喜欢她么,他们不是把她泼晕了吗那就再让他们把她泼醒”

    珍凝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说道:“冥皓率分舵众部恭迎冥主”她转身一看,七个人单膝跪地,五男两女,皆是苗族打扮,为首那个男人,武功匪浅,恐怕只在冥主之下。

    庸懒的声音自马车传出:“我特意洠萌送ūǎ趺椿故桥萌绱苏叛铩

    为首的男人立即道:“是冥皓疏忽了,请冥主责罚”

    “罢了,带路吧”

    车队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一个青涩的童声叫道:“姐姐”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冥皓身侧,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向释心跑去,将释心抱在怀里,一脸的震惊和不知所措。

    冥皓立即走到男孩身边,将他从地上拉起,嗔道:“冥羽,冥主面前不得无礼”少年咬着下唇,倔强的立在一旁,目光却紧盯着昏过去的释心。

    车帘被掀开了,一个戴着金铜面具的男人探出头來,打量了少年一番,提高了声调:“冥羽”

    冥皓颔首:“是属下新收的徒弟,他年纪小,冒犯了冥主,还望命主恕罪”

    卓天霖微弱罔闻的轻哼了一声:“眼光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争不争气”转头看向男孩,嗤笑一声:“你竟然还记得她”

    少年微微一怔,抬起头去,看到的,却只是闪闪发光的面具,那人双目深深隐藏在漆黑的空洞中,他却隐隐感受到了一种凌厉。

    帘子迅速放下,低沉的声音复又响起:“珍凝,把那个贱人放到马车里,别给我丢人现眼”

    少年上前一步,却被冥皓死死拉住,他只好怒视着马车,缓缓自身边驶过,愤恨的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來。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不是你们汉人常说的么”待马车走的远了,冥皓才放开少年,低声叹道。

    少年咬牙切齿的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加倍奉还”

    “那个女人是”

    “对我很好的姐姐”良久,少年才迟疑地问道:“师父,你今天让他见到我,不怕他杀了我吗”

    苗族男子遥望远去的马车,低语道:“他不会的”

    “为什么”少年微微挑眉。

    苗族男子低头看他:“因为他喜欢有人陪他玩,少了你,他的人生就会少了些乐趣”少年不悦的皱皱眉,撇撇嘴:“我又不是玩具”

    苗族男子嗤嗤的笑了:“走吧以后你就懂了,他其实也洠敲椿怠

    走了几步,少年终于又问道:“师父,你和他很熟吗”

    “恩,生死之交”苗族男子语气平和的说道。

    少年却不由得惊讶:“那你还要和他作对,”

    苗族男子低叹一声:“有时候,朋友和敌人只在一线之间,如今他想利用我族人夺取皇位,陷我族人于水火,我自然将他看做仇敌,可若他有难,我仍旧不会看着他去死”

    “我不懂”少年嘟着嘴。

    苗族男子揉揉他的头发,笑道:“怎么会不懂呢就像你和他们虽是一脉相承的兄弟,可当他们伤害你时,你就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可如果匈奴人來攻打天朝时,你们就又会同仇敌忾,共同退敌”

    “不,我不会,因为我也是匈奴人”少年双眸熠熠,义正言辞。

    苗族男子迟疑了一下,轻声道:“不,你会的,因为只有在天朝,你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在匈奴,你却什么都不是”
………………………………

124 接你回去

    是过去多久了呢在这个漆黑的地窖里,释心完全与世隔绝了,洠в腥魏紊簦瑳'有任何光线,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每一天都是黑夜,她饿的昏睡过去,醒來时,又被黑暗催眠,就这样浑浑噩噩,不知终日。

    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到了地府,因为不仅她的双眼,就连最灵敏的耳朵,都仿佛失去了效用。

    然而当她就要相信的时候,却有一道刺眼灼目的光线,让她又迎來了希望,而当她渐渐适应了,眼前的人却让他瞬间绝望,重新回到了地狱。

    卓天霖,这个莫名其妙将她恨到了骨子里的男人,他有着和天佑相似的眉目,但却有着完全相反的灵魂,他穿着一身黑锦衣,坐在大厅的正位上,黑曜的眸子盯着她,唇角带着戏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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