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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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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三日,窗外还是一片乌黑的暗色,薄玉乔也尚未清醒,躺在床榻上休憩着。突然,她只感觉面上一阵刺骨的冰凉,仿佛坠入冰天雪地一般,激的她一个寒战,动作麻利的从床上起身。

    睁眼一看,便是玉翠那丫鬟手中拿着一个微鼓的布团子,覆于她自个儿面上。那布团子里头并非旁的物什,而是冰窖中藏得冰块儿,自然沁凉的很。

    。。。
………………………………

第68章 薄清程

    玉翠一个小小的二等丫鬟,若是在平日里,自然是不会如此大胆的。不过她此般举动,是薄玉乔昨夜特地吩咐一番,生怕今日误了时辰,这才出此下策的。

    今日便是薄娆回府的日子,由着这阵子府中的热闹景象来看,便可知薄府的这位姑奶奶在老太太心中有多少分量。她薄玉乔如今不过是个小娘子罢了,自然是应当乖乖的依照规矩办事,省的落下一个不敬长辈之名。

    薄玉乔起身后,便选了一件鹅黄的琵琶襟上衣,下身陪着淡粉的纯面百褶裙,如此俏丽的颜色,陪着那张玉雪可爱的面孔,更是显得薄玉乔分外乖巧。

    草草用过一碗燕窝粥,薄玉乔便带着玉翠一齐往寿吾院的正堂中赶去。到了正堂之中,薄玉乔便见着不少婀娜的身影。她仔细寻了一番,发觉赵月如便坐在靠着窗棂一侧的八仙椅上,那高高耸起的腹部,让人也不好太过明显的为难于她。

    大抵是因着怀有身孕的缘故,赵月如原本秀丽的面容,此刻变得有些丰盈起来,不过因着眉目疏朗,所以看着倒是一副丰腴模样,妩媚非常。如今赵月如腹中的孩儿也有约莫七个月了,她与封宁的身孕大约差出小半个月的空子,想必产期也会极为相近。

    赵月如此刻也见着薄玉乔了,当即便身子一颤,眼眶红了三分,挣扎着想要从八仙椅上起身,还是一旁的黄莺按住了赵月如的手臂,这才未让她妄动。

    薄玉乔先是规规矩矩的冲着面前众人请安,行完礼后,这才不动声色的缓步迈步到赵月如身畔。她已然多日未见赵月如,如今发觉姨娘一切都极好,这才安心了。

    以往站在封宁身畔的妇人,十有*会是岑青兰,但此刻岑青兰拘于佛堂之中,封宁身旁的妇人便换了面孔。

    那妇人生的一副极为艳丽的容貌,细长妩媚的凤眸,好似时时蕴着波光一般,让人心生怜意,小巧的琼鼻极为挺翘,下方的檀口涂了大红的胭脂,更是夺人眼球,配上这妇人身上妃色的立式水纹八宝立水裙,环佩叮当,当真可称得上是艳压群芳。

    想必这便是宁烟烟夫人罢!

    先前薄玉乔还有些困惑,以薄正的脾性,怎的会容忍脾性泼辣的女子,但如今见着这宁烟的容貌,她便明了了。

    佳人易得,绝色难得,便是如此。

    薄玉乔也并未对宁烟多做打量,毕竟那般举动着实太过失礼。此刻她见着对面站着的两个少年郎,心下不由暗讽一声。

    为首的少年郎并非薄玉乔先前见着过的薄清远,而是一个略显文弱俊秀的少年,这少年皮相生的当真不错,不过眉眼处含着的那股子淫邪之意,却让人不禁蹙眉。

    此人便是薄正与封宁所生的嫡长子,薄清程。

    在薄玉乔看来,她这同父异母的兄长,比起先前名为薄清远的堂兄,当真是远远不如,如若薄家交到这样的人手中,恐怕要不了几时,便会败落了罢!

    。。。
………………………………

第69章 兄妹

    薄清远此刻正在军中,自然是不会因着薄娆回府之事便轻易现身,毕竟罔顾军规,便是死罪,即便薄清远乃是功臣之子,一样是不能违令。

    眼下站在薄清程身后之人,其实还称不上什么少年,不过算是个小童罢了,如今约莫*岁的模样,与三夫人安筝极为相似,这便是三房的嫡子,薄清书。

    薄玉乔也并未对府上的男丁多做打量,在她看来,现下府上的三个男丁,最最成器的便是大房的薄清远,余下二房三房的薄清程、薄清书,全是登不上台面的阿斗罢!

    此刻,老太太坐在主位,一张保养得宜的面孔带着罕见的笑意,虽说这笑意并不明显,但也够处于堂中众人揣测她老人家心思的了。

    未过几时,便听得外头传来一声叫喊,道。

    “姑奶奶回府!”

    听得此言,薄玉乔身子一震,她倒是想看看这极为讨得老太太欢心的薄娆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

    从雕花木门外传来两道轻巧的脚步声,随后便步入一个面容清丽的妇人,左手边还牵着一个不大的男娃娃,大抵五六岁的模样,想必便是甄凌了。

    薄娆墨发以上好的和田白玉簪挽起,现出纤细的颈项,耳间的翡翠玉铛在日光下透着盈盈的粉,看着极为温润。她身着轻银软罗百合裙,腕间的翡翠镯子成色极好,想必亦是难得的好物儿。

    这薄娆容貌并非生的有多精致,但这一身气质却让人移不开眼。那人凤眸微转,一股子大家闺秀的矜贵便显露而出,让人不由升起一丝自惭形秽之感。

    “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开口之人是老太太,只见这先前还蕴着喜色的老夫人,顷刻之间便换上一副刻薄面孔,手掌狠狠的落在紫檀木的八仙桌上,那响声让堂中人全都噤声,不敢言语。

    见着老太太这幅模样,薄娆面上反而显出一丝略显无奈的笑意,她缓步上前,冲着老太太径直跪下,三叩首之后,才开口道。

    “女儿不孝,让母亲挂心了!”

    薄娆如此举动,让老太太一副慈母心肠,哪里还忍心责罚于她?当即便从八仙椅上起身,亲自将跪在地上的薄娆给搀扶起来。老太太素日里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此刻却眼眶通红,让人不禁唏嘘。

    “唉,罢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太太抬手紧握住薄娆的玉手,好一会子才恢复平静。一转眼,她便见着了跟在薄娆身旁的小童,当即一张略显苍老的面上便显出慈和的笑意。

    “这便是凌哥儿罢!如今也已然七岁,真真是个不错的哥儿,快来外祖母身旁坐着。”

    大抵是爱屋及乌的缘故,老太太对这甄凌的态度,倒好似比嫡亲的孙儿更为亲近,真真是让堂中众人开了眼界儿。

    一旁的封氏见着老太太如此举动,眉眼低垂,面上闪过一丝不虞之色,却转瞬即逝。此刻封氏气怒的很,素日端庄秀丽的面庞,也显出一丝苍白,眼眶下泛着点点青黑,想必是近日心绪有些不宁所致。

    见状,薄玉乔倒是升起了一股子疑惑,按说封宁这般虚伪作态的妇人,不论心下如何厌恶薄娆,面上也不会表现出纰漏,眼下如此模样,当真是让人不得不多多思量。

    饶是如此,薄玉乔面色也未曾有丝毫改变,毕竟她身份低微,若是显露出不妥,使得封宁察觉,恐怕日后便更难过活。薄玉乔虽说不算绝顶聪明,也不会做出这般自掘坟墓之举。

    迎了薄娆与其子甄凌,薄府便恢复了素日的宁静。因着薄娆夫婿甄宓身为太原郡郡守,所以亦是不能擅自离开辖制之地,眼下薄府的客人,便只有回母家省亲的薄娆母子了。

    到了晚间,薄正下朝之后,一家子便又要赶去老太太的寿吾院中,一齐进行家宴。思及家宴,薄玉乔心下升起一股子讽刺,却仍是让玉翠这丫鬟细细收拾一番,莫要失了礼数让人挑出不妥来,这才往膳堂方向赶去。

    到了膳堂,老太太尚未来此,薄玉乔一眼见着的便是唇畔挂着温和笑意的大夫人程氏。程氏如今不过三十有余的年岁,但装扮确实素净的很,倒是与她寡居的身份极为相和。

    程氏一见着薄玉乔,那双凤眸便微微泛起了亮色,面上显出一丝笑意,轻声道。

    “乔姐儿,快到婶娘这儿来。”

    薄玉乔原本便极为感念程氏当日的援手,所以当下便很是欢喜,缓步走到程氏身畔。薄玉乔冲着程氏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而后便开口道。

    “乔儿给婶娘请安了。”

    瞧见薄玉乔这幅乖巧的模样,程氏面上的笑意更浓,当即便一把握住薄玉乔的小手,笑着道。

    “乔姐儿这般乖巧,若是婶娘的女儿该有多好?莫不如婶娘求了你姨娘,将你舍了与我,也好陪婶娘在行健居作伴。”

    听得此言,薄玉乔心下有些愕然,随即便不住摇头,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当即便让程氏不住发笑。

    “唉,乔姐儿莫要吓着了,婶娘不过说笑罢了。”

    程氏说着,姣好的面上便现出一丝落寞,在薄玉乔看来,想必是思念于军中的薄清远了。不过饶是薄玉乔猜到程氏的心思,也无法劝慰,毕竟程氏这一片慈母心肠,谁人也阻不了的。

    正在此时,宁烟烟夫人娉娉袅袅的步入膳堂,着了一身绯红的裙衫,称之为艳光四射也不为过。宁烟见着薄玉乔处于程氏身畔,艳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言语,默默的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程氏见着宁烟的眸光,不禁暗自微微摇头,她倒是觉得宁烟自产下薄玉颜之后,行为举止着实是有些张扬,如此的话,恐怕不日便会触及封宁的底线罢!毕竟她这模样,恐怕哪个主母,都会嫉恨不已。

    待到薄娆搀扶着老太太步入膳堂之时,此刻薄府一家子早便聚齐了,男席居于左,妇人小姐居于右,也是泾渭分明。

    薄娆与薄正分别落座于老太太的两侧,薄娆亦是细心非常,用晚膳之时一度给老太太布菜,所选的菜色尽是老太太欢喜的,如此举动,让老太太欢喜不已。

    薄正见着薄娆如此为之,微眯凤眼,其中含着些许不明的意味,将象牙银箸放下,也未曾言语。对面的封宁见着薄正如此,心下恨极,气的银牙紧咬,却也不能表现出不妥之处,只觉心下郁燥不已,肚腹之间亦是升起一股子难耐的胀痛之感。

    用过晚膳之后,薄娆便被老太太安排在她未出嫁之时的居所――凝翠阁,而其子甄凌则是住在经略居中,与旁的男丁一齐读书习字。

    夜路难走,薄娆行进的步子也是有些缓慢,未过几时,便听得后头传来略显急躁的脚步声,那步子不若妇人那般轻盈,便说明了来人的身份。

    薄娆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一名为冬怜,一名为夏语,如今都是二十出头的年岁,亦是打小儿跟在薄娆身边的家生子,自然能称得上心腹二字。薄娆也并未避讳冬怜夏语,当即便笑意盈盈的开口道。

    “既然来了,怎的还不言语,莫不是瞧不上我了?七八年未曾相见,难不成都不欲与娆儿笑谈一番了?”

    薄娆这略带娇嗔的言语,若是旁人听了,恐怕觉得有些诡异,毕竟其中带着的娇蛮意味儿,好似与夫君耳语一般,当真是亲密非常。但薄府人此刻心下清楚的很,薄娆的夫君甄宓,如今还好生待在太原郡,那此刻跟在其后的又是何人?

    。。。
………………………………

第70章 女童试

    跟在薄娆身旁的冬怜夏语对其主子如此模样,便仿佛置若未见一般,一瞧这模样便可知薄娆此般作态显然并非头次了,所以这才熟视无睹。

    薄娆顿住脚步,微微转头,望着后头榕树下那一抹天青色的袍脚,锦线纹绣的细密边角,那不甚明显的竹叶儿,显示出来人的身份。

    薄娆眉眼低垂,以素白的帕子掩住淡粉的唇,凤眸中泄出点点笑意,看着着实有几分难掩的妩媚模样,倒与这妇人的清丽姿容不甚相符,不过这两种全然相违的感觉,合在一处,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听得薄娆的言语,那穿着天青色长袍的男子也从树影中缓步走出。此人气度卓然,相貌俊秀,面白若敷粉,剑眉朗目,手执折扇,身上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风雅之气,不是薄正还能有哪个?

    “为兄果然是瞒不过娆儿,此举真真过分愚钝了,还望娆儿莫要嫌弃为兄。”

    薄正手上轻敲折扇,一双与薄娆极为相似的凤眸似笑非笑,缓步上前,身上透出的那股子淡淡的檀香,让人不禁有些迷惑,若是情窦初开的小娘子见了,恐怕登时便会被其此般浪荡模样给臊红了面颊。

    不过薄娆可是早便为人妇的女子,自然不会与青涩的小娘子似的那般不济,当下便轻抬玉手,示意冬怜夏语退下。那两个大丫鬟见着主子如此吩咐,当下也不敢怠慢,便径直离去了。此刻临近小园的地界儿,便徒留薄娆薄正兄妹二人罢了。

    “正哥哥。”

    薄娆轻唤一声,那娇软的声音彷如针尖儿一般,听得让人从骨子里渗出一丝丝酥麻,真真勾魂。她馥郁的身子亦是上前,往薄正方向迈步,姿态婀娜,素日清冷的面庞显出丝丝红晕,媚眼如丝,看着好似二八佳人一番,褪去了那般冰冷如谪仙的壳子,薄娆这大家小姐竟然会如此妩媚动人!

    “娆儿。”

    薄正身量颀长,而薄娆却是显得有些清瘦,使得面前的男子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中,二人紧抱着,薄娆柔软的身子便紧紧贴合在薄正胸膛之上,不留一丝缝隙。

    “你可算舍得回来了。”

    薄正低叹一声,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薄娆清丽的面容,最后定格在那抹娇艳的红唇之上,微微使了些劲道,细细摩挲起来,动作着实暧昧,不论从何处看,这二人的举止都不似兄妹,着实是有些越矩了。

    “哪里是娆儿不愿回来,着实是当时情形太过艰难,大哥将将去世,家中风雨飘摇,若是二嫂察觉出不妥的话,恐怕封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此的话,正哥哥你定然会为难至极,娆儿怎能舍得了?”

    说着,薄娆眸中便好似蒙了一层轻纱般,吐气如兰,极为柔顺的倚靠在薄正胸膛之上,红唇娇艳,轻轻吮吻着薄正的手指,姿态暧昧,让人不忍直视。

    “娆儿你!”

    薄正眼中微暗,身上的气息也陡然变得有些危险,不顾此刻他二人正处于小园儿之外,便猛地覆住了薄娆娇艳的唇瓣,细细研磨。

    薄娆玉手仿佛欲拒还迎一般,轻轻推搡着薄正宽广的胸襟,含糊不清的开口道。

    “回凝翠阁,不要在此处胡闹,若是让人发觉,娆儿以何面目见人啊!”

    闻声,薄正反制住薄娆细致的皓腕,随即将怀中娇软的人儿给打横抱起,大阔步的往凝翠阁的方向走去,好似已然迫不及待了。

    待到二人身影消失在小园儿附近,先前薄正藏身的榕树下便又显露出一抹纤细且窈窕的身影,那妇人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娇艳的面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轻笑出声,喃喃道。

    “二老爷,您与姑奶奶还真是帮了妾身一个大忙呢!”

    翌日,华雅阁中。

    即便是久未还家的姑奶奶回来了,薄玉乔这帮小娘子的日子仍是与以往无异,日日去往季先生授业的华雅阁。也不知是否是薄玉乔的错觉,她总是觉得季先生对她好似比往日冷淡不少,难不成是因着上次自己告了假?

    薄玉乔轻笑着摇头,即便季先生对自己心有成见又如何?她也不过是个先生罢了,待过上三年,她也不必继续授课了。不过三年时光,薄玉乔自然是忍得的。

    此刻,季先生一身素色的簪花玉露裙,墨发也檀木簪轻轻绾上,手持书卷,配上那清丽的面庞,真真是别有一番姿态。

    “不知你们几人是否知晓此事,近日便是童生试了,咱们女子虽说不能借着科举入朝为官,但也不能如无知妇人一般,将大好时光蹉跎在后宅之中。当今太后借着举办童生试之机,便亦是准备了一场女童试,便是甄选了九岁以下的女童,请了专人考校之,以选出名次。

    在我看来,咱们薄府的姐儿自然是极好的,想来也能在太后举办的女童试中夺得名次不是?”

    季先生说着便望向了跪坐在案几前的薄玉容,期许之意不言而喻。薄玉容不愧她嫡女的身份,不大的身子极为端正,配上姣好的小脸儿,让人心下也觉欢喜。

    在季先生传道授业的这半年多时日中,若说哪个在诗词文章上最有造诣,非薄玉容莫属。所以,之于季先生如此偏颇之举动,薄玉乔早便习惯了。

    且薄玉容确实聪慧,如今不过七岁,那股子高门贵女的气度越发明显,若说半年前的薄玉容还有些稚嫩,如今的她倒是显得太过沉稳了。即便薄玉琼如何过分,薄玉容都好似熟视无睹一般,任她胡闹去了。

    “先生,不知那女童试考校的是何门类,咱们也好早作准备不是?”

    开口之人是薄玉禾,这个一向极为安静的小娘子。自从那日见过薄玉禾极为狠戾的眸光之后,薄玉乔一直对此人心存防范,毕竟俗话说得好,会咬人的狗不叫,比起过分骄纵的薄玉琼,这个极能隐忍的三房嫡女显然更为可怕。

    听得薄玉禾的言语,季先生微微一笑道。

    “如今你们年岁尚幼,太后娘娘自然不会以古时典籍来考校你们,毕竟如此为之的话,恐怕有些难了。但诗词歌赋的话,若是需得引经据典,想来也很见功底。”

    跪坐在华雅阁的四个小娘子也不是蠢笨如猪的,听得此言哪里还会不明白季先生的意思?无非便是要她们四个在诗词歌赋上下功夫罢了。

    若是考校诗词歌赋的话,薄玉乔显然是最有优势的,泱泱中华上下五千载,使人惊才绝艳的诗词不知有多少,随便选出一首朗朗上口的,想来也会夺得魁首。

    即便如此,薄玉乔仍是不欲出此风头,毕竟她现下也才六岁,不过总角小儿罢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太过引人注目,之于她而言,恐非幸事。

    毕竟大乾王朝先前在童生试上大放异彩的孩童,都被旁人猜度是否身具宿慧,若是宿慧之名儿一经证实,恐怕便不会有好下场了。鬼神之说,着实是太过莫测,皇室恐怕也不会容忍,不是吗?

    薄玉乔微微垂首,也未曾言语,眼见着一旁的薄玉琼跃跃欲试,她心下突然升起一个主意。伸手细细摩挲着细致的狼毫笔,薄玉乔唇畔终于勾起一抹笑容。

    “你们现下便好生准备一番,女童试时间定在七月十三,距今还有一个月时间,想来也足够你们准备了。”

    “是。”

    四个小娘子一齐应了一声,那副乖巧的模样让季先生心下满意的很,不禁暗自颔首。若是容姐儿能在女童试中夺得魁首,自己身为魁首的先生,想必亦是为人崇敬。思及此处,季先生心下不禁对女童试更为期待起来。

    。。。
………………………………

第71章 入宫

    转眼又是半月有余,这日在季先生授课之后,便先行去取古史典籍了。薄玉乔身旁挨着的并非旁人,便是那个比她长了一岁的薄玉琼。

    此刻,薄玉乔提笔落字,将一首李太白的《古朗月行》书于宣纸之上。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薄玉乔不过便将前半段给写出来,置于后半段的话,对于一个稚童而言,着实是有些难了。不过仅凭《古朗月行》的前两句,薄玉乔仍是有信心此诗会夺得三甲,毕竟李太白诗仙之称可并非作假。

    薄玉乔将《古朗月行》写下,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给薄玉琼准备的,毕竟在她眼中,薄玉琼着实是一个没甚文采的草包,想要在女童试中出彩,怕是极难。但如若有了李太白的《古朗月行》,想必出彩便会容易的很了。

    除了这首《古朗月行》,薄玉乔还在之上写了一首打油诗。

    月中月儿圆,江水连江天。芙蓉开两岸,遥望一水间。

    这首打油诗名为《月夜》,自然是与《古朗月行》相去甚远,只要她薄玉琼不是个傻子,想必都知晓该如何选择。

    两首诗写完之后,薄玉乔小手一抖,握着的狼毫笔没有捏稳,径直掉在了鹅黄的襦裙上头,真真是毁了一件好衣衫。

    见状,薄玉乔佯作懊恼之色,有些羞窘的冲着薄玉容三人道。

    “三位姐姐继续写诗罢,妹妹如今污了衣衫,便先行回去更换了,稍后再回,若是先生问起的话,还望姐姐们能帮妹妹告个罪。”

    闻言,薄玉容当即便微微颔首,凤眸轻扫了一眼薄玉乔,便道。

    “妹妹先行去罢,姐姐自会与先生言道的。”

    听得此言,薄玉乔这才离开,走到雕花木门处,微微一顿,想着那留在案几上的宣纸,面上显出一丝笑意,随即便离开了华雅阁的书房之中。

    待薄玉乔离开之后,薄玉容与薄玉禾兀自翻着古籍,希望能寻着一些残章断句,将其演变为自己的东西。而薄玉琼看着那案几上的宣纸,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身子,眼见着那宣纸之上的诗句,晶亮的眼瞳转了转,倒是显出一丝笑意。

    转眼之间,便到了女童试之日。这女童试虽说与功名无关,但因着是由太后发起的,所以谁人也不敢怠慢。

    当今太后母家姓安,与三夫人安筝也是同族,不过太后那一支并非嫡脉,太后入宫之时,也不过一个小小的采女罢了,一步步爬上来,等到当今圣上称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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