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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妾-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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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眼眶微红,带着十足的媚态,见着薄玉禾怨愤的眸光之时,轻呼一声,小手推搡着孙镇的胸膛,红唇轻启,开口道。
“表哥,你快起身,表嫂来了!”
听得于松月的声音,孙镇又是猛然抽动了几下,而后便泄了身,不急不缓的披上亵衣,而后转身望着薄玉禾,眉眼处带着一丝怒意,道。
“书房不是你该来的地界儿。”
瞧见孙镇这般理直气壮地模样,薄玉禾怒极反笑,登时便微微眯了眯眼,讥讽道。
“原来夫君便是这般读圣贤书的,若是被旁人清楚你与表妹在书房之中做出此等苟且之事,想必举人的身份也便保不住了罢!”
即便被薄玉乔算计,薄玉禾也未曾受到过此般侮辱,登时便愤恨的恨不得径直上前,将面前这对奸夫淫妇给径直打杀了,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你在胡说什么?”
孙镇最为在意的便是他的举人身份,若是真真因着薄玉禾的缘故,而失了举人的身份,他自然是恨毒了薄玉禾。只见孙镇猛然上前一步,狠狠地给了薄玉禾一个耳光,威胁道。
“你若敢胡来的话,小心我便不客气了!此处可并非薄府,你若是在我面前使小姐脾气的话,小心自己的性命!”
见着孙镇如此不将薄府放在眼中,薄玉禾气的面红耳赤,也未曾多言什么,转身便欲要离开书房,却冷不防被孙镇一把拉住了手臂,而后一个不防,颇有分量的砚台便径直砸在了薄玉禾后脑之上。
薄玉禾只觉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等到薄玉禾醒来之际,不止后脑疼的涨,便连小腹处也是一阵阵的抽痛,身旁的丫鬟不住的抽哽着,让薄玉禾心烦意乱的很。
“莫要哭了,我这是怎的了?”
听得小姐问话,名为籽儿的丫鬟颇有些惊吓的止住了泪,而后便开口道。
“回小姐的话,您先前怀有一月大的身孕,将才已然小产了!”
闻言,薄玉禾只觉胸臆之间一阵绞痛,玉手死死的攥紧锦被,失去血色的菱唇也显出一丝冷笑,眉眼处蕴着极为浓郁的恨意。
“很好!很好!”
孙家居然有胆子如此待她!真真是胆大包天的!
薄玉禾足足休养了三个月,方才能下床走动。因着小产期间并未好生将养身子,薄玉禾如今瘦的便仿佛纸片人一般,原本的七分容色,现下也减到了三分。
在这三个月之中,孙镇这个狼心狗肺的,居然将于松月给纳为媵妾,且于松月还怀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她薄玉禾的孩子将将小产,于松月那个贱人居然有了孩子,薄玉禾焉能不恨?
薄玉禾如今被禁足在小院之中,根本不能迈出院子一步。这般被人看管的滋味儿,着实算不得好。就在薄玉禾快要被逼疯之前,安氏倒是亲自来瞧了瞧女儿,觉女婿连媵妾都有了,登时面色便难堪的紧,吩咐粗使婆子使了手段,方才见着了薄玉禾。
将女儿现下的境况给打听出来,安氏真真觉得自己是瞎了眼,禾姐儿被人折腾到了小产还不算,便连嫁妆也被婆母给侵吞了,当真是欺负他们薄府无人!
安氏登时便派人过来大闹一番,即便三房只不过是商户罢了,但现下远哥儿还是正二品的御林军统领,哪里是小小一个举人便能欺凌的?将孙府折腾的鸡飞狗跳之后,薄玉禾也是个极为狠辣的性子,径直给于松月灌了一碗红花,将她腹中的孩子给打掉。而后薄玉禾也未曾罢手,派来婆子将于松月给绑了,送入勾栏之中,任人糟蹋,方才算完。
即便如此,薄玉禾最后也未曾离开孙家。之前她那一手儿已然将孙镇以及孙老夫人给吓着了,碍于薄清远的身份,他们自是不敢妄动。
之后的日子里头,薄玉禾略施手段,又怀上了一个孩子。原本她倒是想着要将这孩子好生抚养成才,后来却受到了安氏传来的消息,言道薄清远已然毁了容貌,御林军副统领一职定然是保不住了。
知晓此事之后,薄玉禾当真是极为惊慌,面色吓得惨白,直到小腹处传来阵阵胀痛之感,方才回过神来。她现下腹中还有孩子,也还有依仗,只要孙镇不在了,她的孩子便是孙府唯一的血脉,到时即便薄府失势,那个老不死的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会让孙家绝了后。
如此一想,薄玉禾也未曾客气,寻了孙镇出去与人吃酒的日子,收买了不少打手,让他们废了孙镇的命根子,同时也将这人打的残废,再也站不起身。得着了这个结果,薄玉禾倒是满意的很。
倒是孙老夫人受不了儿子变成这副模样,登时便昏厥过去,等到醒来之后,身子也亏损大半儿。
十月怀胎,安安稳稳的将儿子产下之后,薄玉禾也未曾客气,仔仔细细将身子调养一番,将孙府的掌家权抓在手中,倒也是极为快活。只是个中滋味儿,便只有她自己个儿能懂了。
………………………………
番外二宁烟母女
自从薄正被关押在诏狱之中后,宁烟心中便一阵惊惧,若是薄正那腌臜东西将阖府之人都给牵连了该如何是好?颜姐儿才将将十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岁,可不能让薄正给毁了一辈子!
如此一想,宁烟也是个狠辣的,登时心下便有了决定。等到顺天府府尹虞泛来府中查案之时,宁烟登时便冲着虞泛告薄正,坐实薄正谋害亲兄一事。因着这个缘故,薄府宁烟定然是呆不下去了,否则定然会被老太太磋磨至死。
瞧出了面前虞泛眸中的怜惜之色,宁烟心头一喜,面上更显娇柔,便顺从地应了虞泛的心思,让其将自己与颜姐儿一齐带出了薄府之中。
宁烟的姿容真真是极好的,即便现下已然二十有五,却依旧清丽如仙,大抵是因着产过孩子的缘故,身段儿玲珑丰满,每每行走之时,那股子逼人的妩媚几乎让虞泛看直了眼。
虞泛也并非好色之徒,但不知为何,一见着似宁氏这般尤物,便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思。明知不合规矩,仍是将其自己薄府中给带了出来。明着说是为了护着宁氏母子,省的她二人受到薄府的迫害,但暗里头的心思谁人都清楚,无非便是顺天府府尹瞧上了人家貌美如花,方才动了心思。
在外置办了一个二进的庭院,虽说并不很大,但位置却是极好的。虞泛还给安排了八个丫鬟八个婆子,也够宁氏以及薄玉颜使唤的了。
二进的院子虽说不若薄府宽敞,但宁烟与薄玉颜却是极为满意,毕竟在这庭院之中,她们母女便是真真正正的主子,再也不必看旁人眼色行事,着实是极好的。
虞泛每三日会来小院儿之中看宁烟一次,一开始二人之间倒也未曾生什么腌臜事儿。不过越是这样清白的关系,越是让宁烟心头有些惊惧,若是不在容貌正盛的时候将虞泛给抓紧了,等到年老色衰之日,虞泛这厮恐怕便会将她们母女弃如敝履,再也不会费心看顾。
思及此处,宁烟杏眸之中闪过了一丝亮光,微微抿了抿唇,而后便亲自入了小厨房之中,做了几道瞧着不算明显,但却颇有些助兴意味儿的菜品。且这还不算,宁烟还备上了上好的女儿红,其中未曾下药,毕竟若是做的太过明显,虞泛也不是个傻的,自然会瞧出端倪。
这一日,宁烟先将颜姐儿给哄睡了之后,便与虞泛落座于小院儿之*饮。见着两位主子亲密无间,说不得什么时候便会成就了好事,周围的丫鬟婆子纷纷识趣的退下,将沁凉如水夜色朦胧的小院儿让给了虞泛以及宁烟。
酒过三巡,宁烟备下了酒菜也起了效用,虞泛只觉小腹那处升起了一股子火热,让他不由有些激动,待瞧见面前妇人媚眼如丝面颊酡红的模样,虞泛的反应变得更为明显。他的酒量不错,但此刻却是被美色蒙了心,一把将面前仿佛白玉雕琢的玉手给紧紧攥住,细细摩挲。
此刻宁烟的意识也有些朦胧,原本她便存了心欲要勾引虞泛,现下自然是不会推拒。虞泛身为顺天府府尹,自然也是容貌俊朗的很,如今将过而立,身量健壮,骑射也是极好,微微用力,便将娇弱无骨的宁烟给拉入了怀中。
抬手轻轻将胸前的系带解开,光洁仿佛凝脂一般的皮肉便在夜色之中大敞四开,二人也不避讳,未曾回房,便在外头成就了好事。
宁烟与虞泛谁都没有注意到,此刻廊柱后头,还有一抹瘦小的身影便一直盯着院中的景象,久久未曾动弹。
宁烟到底也只是个普通妇人罢了,昨晚折腾了一夜,再受到冷风,她便染上了风寒,如今便只得待在床榻之上。虞泛得了消息之后,心下不免更是愧疚,今晨他起身之时,便见着宁氏一副娇弱模样,便连眼眶都红了几分,着实可怜可爱的很,如此又是一阵云翻雨覆,反常使得宁氏加重了病情。
大抵是因着愧疚的缘故,虞泛今夜假借吃酒之名,再次回到了小院儿之中,且亲自给宁氏喂药,这般细心之举,着实让人感慨不已。
薄玉颜在一旁恭敬而立,心下却极为欢喜,母亲能得着虞叔叔的宠爱,自然是极好的,日后她又能成为高门大户之中的娇小姐了!
思及昨夜瞧见的混乱场景,薄玉颜倒也未曾觉得有何不妥。反正以往在薄府之中时,姨娘与父亲便是如此,只不过现下这人换成了虞叔叔罢了。
虞泛在外养了外室一事,便也是纸包不住火,终于未曾瞒过虞夫人。事实上,虞泛也不欲再瞒着虞夫人了,毕竟如今宁氏已然有了身孕,若是接回府中的话,也能让娃儿过得更好。
虞夫人为虞泛产下了一子一女,却未曾想到换来的竟然这如此不堪的结果。长女虞霜华,如今也是将将及笄,脾性素来是个火爆的,知晓父亲在外养了一个妇人,当即便极为不虞,顶撞了虞泛,却换来一个响亮的耳光。
见此情形,虞夫人也冷了心,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妇人,虞泛连亲生女儿都不顾了,真真是无耻之极!因着如此,虞夫人索性便顾好自己一双儿女,不去管虞泛胡闹了,赶忙将霜姐儿嫁方为正事。
虞府中的老夫人素来以子嗣为重,现下宁烟已然怀有一个月左右的身孕,自然是要将其接回府中,好生养胎。偏生虞泛现下已然被宁烟迷昏了头,非要让虞夫人假装有孕,将宁烟腹中的孩儿记为嫡出。
其实宁烟心下也明白的很,以她的身份,自然不能给虞泛当正妻,如今得了一个媵妾之位,便是极好的。只消将来腹中的娃儿有出息,是否为正妻哪有什么必要?
这厢虞夫人已然被虞泛给气的大病一场,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而虞泛仍不知悔改,径直传出了虞府主母有孕的消息。因着虞夫人母家并非在京中,而是江南清贵,所以现下也未曾知晓此事。
虞夫人所产下的长子名为虞棕,今年将将一十有三。长在高门大户,对这些内宅阴私之事,虞棕自然是清楚的很。见着母亲落得这个下场,虞棕恨毒了宁烟母女,便恨不得将她二人给尽数打杀了,方才能给母亲出口恶气!
这段时日宁烟与薄玉颜的日子过得真真是不错,阖府上下都捧着她们母女。这份宠爱一直未曾断绝,转眼间,又过了四年,如今薄玉颜已然一十有四了。
薄玉颜容貌原本便肖似宁烟,随着年岁见长,出落的越艳丽,年仅十四,却身段儿玲珑,当真是极好的。
这四年里头,虞夫人身子一直未曾好全,病榻缠绵,瞧着甚是瘦弱。因着如此,宁烟倒是寻了不少好物儿,给虞夫人调养身子,否则若是她儿子的嫡母去了,虞泛又要迎来一个正妻,还不若虞夫人这般软弱可欺呢!
四年之中,虞夫人强拖着病体,给虞霜华寻了一门儿亲事,男方现下是个七品官,虽说并不很大,但人品确实极好,与霜姐儿也算是相配了。虞夫人是个明眼人,虞霜华成亲之后,真真夫妻和睦,现下育有两个小郎君,着实是极好的。
不过长子虞棕倒是愁煞人了,如今已然一十有七,居然还不肯议亲,着实是个不服管教的!
有一日,天光微亮,一对野鸳鸯在花园儿之内干出了令人不耻之事,被清早前来三步的虞泛给抓了个现形,等到那一对男女抬起头来之时,虞泛登时便气急攻心。
这男女并非旁人,正是虞棕以及薄玉颜!
因着虞泛对宁烟甚是宠爱,爱屋及乌之下,对薄玉颜也是极好的。因着薄家败落,所以宁烟生怕颜姐儿寻不着一个好婆家,便让颜姐儿改了姓,记在了虞府名下。此事薄府也是清楚的很,只不过虞泛乃是堂堂的顺天府府尹,可不是一个已然败落的家族能相抗的。
如此,现下薄玉颜便不再是薄玉颜,而是虞颜,记为虞府庶出的姐儿,与虞棕乃是亲兄妹!现下这二人行出这般苟且之事,岂不是等同与兄妹*?
虞泛登时便被气的昏迷过去,等到清醒之后,便瞧见那一双小儿女径直跪倒在院中,非要成亲不可!宁烟在一旁垂泪不止,小儿子如今将才三生日,瞧见母亲泣泪,也跟着嚎啕。
这般情景之下,虞泛也是没有法子,便应承了虞棕与虞颜之事。不过在虞颜嫁给虞棕之前,又改回了原本的名儿,不再是虞府的小姐了。
虞棕将婚事捅到了老夫人面前,后者清楚前因后果之后,便恨不得将薄玉颜这给勾引自己亲孙儿的贱蹄子给径直打杀了,又哪里会让其得偿所愿呢?此番折腾,薄玉颜又成了破落户儿出身的庶出小姐,自然是不能给虞棕当正妻的,加之婚前失贞,老夫人不喜,便只得了一个通房的位置。
等到虞棕中了探花之后,便出府自立门户,接了虞夫人出去奉养,冷眼瞧着虞府逐渐败落,也未曾出手相助,等到宁烟去世之后,虞棕便将薄玉颜给赶出府中,瞧着薄玉颜只能靠乞讨为生,也算是解了恨。
………………………………
番外三薄玉容与薄清程
自从父亲与姑母苟且之事被母亲揭之后,薄清程整个人都恍惚了,即便被人打到了京郊的庄子里,也未曾反抗过半点儿。只是将母亲死死护住,省的母亲再受了旁人磋磨。
原本在姑母家呆了数年,以为那般寄人篱下的日子算不得好过,但现下瞧着,最最难耐的便是觉,自己的父亲居然无耻到了此般程度,与自己的亲生妹妹做出苟且之事,且珠胎暗结,半点也不要脸面。
在庄子里头,薄清程的日子算不得难过,先前老太太已然吩咐了庄子里的奴仆,好生照看封氏以及清程少爷,因着如此,即便庄子之中的丫鬟婆子不若薄府细心,也未曾怠慢了封氏母子。
见着儿子这般恍惚,封氏也是颇有些气怒,狠狠地甩了薄清程一个耳光,省的他再现出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
薄清程被封氏一个耳光给打醒了,知晓自怨自艾没有半点用处之后,薄清程倒是理智不少,再不复往日那副浪荡模样,整日在埋于书海之中,整日苦读,倒也有些成就。
等到薄玉乔嫁之后,老太太便复又将封氏以及薄清程给接回了薄府,瞧见薄清程这副洗心革面的模样,老太太心下亦是极为满意。不过老太太未曾高兴几时,程氏卖隐田之事便瞒不住了,牵连到薄清远身上,使得远哥儿也毁了容貌,御林军副统领的位置,便保不住了。
如此,薄府便成了破落户儿,加之隐田被卖一事,薄氏一族的日子也算不得好过,真真是极为落魄。
薄府之中的变故,倒是未曾影响到薄清程,他只是一味苦读,欲要为自己谋个前程。不过薄清程显然是忘了,因着他先前与俞林之有过一段儿,成了京城众人的谈资,这等德行不修之人,自然是不能入仕的。
到了最后,薄清程也不过只考上了秀才,即便薄清程有状元之才,再往高了去,也是不成了。
人生大起大落,薄清程在封氏去世之后,便径直去了万安寺之中,皈依佛门,成了了空和尚,也算是寻了个清静。
皈依我佛之后,万安寺的方丈见着薄清程颇有学识,便带着薄清程一路南下,遇贫瘠之地,便教化当地居民,如此过了二十余年,了空大师行走过的地界儿,其中出了不少举人,还有一个极为出息,连中三元,殿试之后,便被崇文帝钦点为新科状元。
如此说来,薄清程虽说是个得道高僧,但在读书人眼中,却是德才具备的大儒,备受敬仰。
了空大师年过古稀之后,因着常年奔波,体内留下了不少暗疾,终有一日,了空大师便再也没清醒过来。尸身火化之后,骨灰被撒入长江之中,随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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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玉容其实觉得自己这一世着实是不错了,身为正二品大员家中的嫡女,即便不得父亲宠爱,但依旧是薄府最为尊贵的姐儿。亲事也定的极好,夫君乃是靖国公府的嫡长子,人品相貌无法挑剔半点儿。
嫁入靖国公府之后,虽说两个小姑的性情并不如何,但原香玉已然成了瑞王府的正妃娘娘,自然不会经常回到靖国公府,至于现下还未嫁的原雅珍,即便她再如何刁难,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毕竟庶出的姐儿若是做的太过了,主母定然不会容忍。
之于原香玉与乔姐儿之间的龃龉,薄玉容自然清楚的很,但她却很难偏帮谁人,乔姐儿是她亲生妹妹,而原香玉还是阿霁的嫡亲妹妹,如此情景之下,倒是将薄玉容逼进了进退两难的逼仄境地。
成婚未过几时,薄玉容便已然怀有了身孕,因着有孕的缘故,公婆待她自是极好,即便父亲因着与人勾结,现下被判流放三千里,靖国公府里头也未曾传出半点不妥的言辞。毕竟她肚腹之中的孩儿,可是靖国公府的嫡长孙,身份贵重,可不是旁的阿猫阿狗能及的上的。
十月怀胎,一朝产子。
在薄玉容有孕的这十个月之中,后宅之内不安分的丫鬟亦是不少,大多都存了飞上枝头便变凤凰的心思,毕竟只消怀上了原家的血脉,那通房的身份便免不了了,若是再得了大少爷的欢喜,媵妾的位置也可畴谋一番。
因着如此,原霁只消一入后宅,身畔便会跟着数个模样俏丽的丫鬟,环肥燕瘦,真真是让人目不暇接。清楚现下的情景,薄玉容虽说心下难耐的很。面上还是一副贤惠大度的模样,毕竟妒妇的恶名,她可背负不起。
不过出乎薄玉容所料,原霁未曾收用半个通房,即便是模样艳丽的丫鬟自荐席枕,他也不为所动,日日便歇在主卧外间儿,此举虽说不合规矩,但薄玉容心下却是极为欢喜,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遗落在了原霁身上。
孩子产下之后,便由靖国公亲自为长孙起名,单名岑,乳名儿唤阿来。
阿来模样生的粉雕玉琢,极为肖似原霁,身子骨儿也康健的很,一哭起来哭声震天,整个小院儿之中都听得极为清晰。饶是小阿来这般讨喜,原霁眼中也没有多少喜色。薄玉容曾经一度以为,原霁并不欢喜小阿来,方才如此。
但等到传来靖国公府谋反的消息之后,薄玉容方才清楚阿霁为何眉头紧锁。想必以阿霁的灵透心思,早便清楚了靖国公府的现下的情状,偏生又无法阻止公公,心下自然抑郁的很,在大厦将颓的重压之下,也顾不上将将出世的小阿来。
靖国公府牵扯进了谋逆之事,自然是无法善了,即便圣人给靖国公府留了脸面,只将靖国公给处斩,余下族人则是流放西北。从极为风光的国公府,落得现下这般境地,还真能称得上是世事难料。
紧了紧怀中的宝蓝襁褓,薄玉容端和的面庞之上,也现出了一丝愁色。她流放西北吃苦不要紧,小阿来如今方才将将满月,哪里受得住流放之苦?
每每思及此处,薄玉容心下便一阵抽痛,豆大的泪珠儿自莹白的面颊之上,缓缓滑落,最后渗入到宝蓝锦缎所制的襁褓上头,随即消失不见。
原霁推开雕花木门之时,便将此番情景收入眼底。心下不由低叹一声,原霁着实恼恨自己太过无用,若是他能够阻止父亲的话,靖国公府也不会参与到谋反之中,现下落得一个流放西北的下场。
说到底,还是他连累容儿了。
思及此处,原霁唇畔的笑意不免有些苦涩,轻咳一声,冲着以帕子拭泪的薄玉容开口道。
“容儿,你我和离罢!”
听得原霁清朗的嗓音,薄玉容一开始还未曾反应过来,面上强扯出一丝笑意,而后那笑意缓缓消失,哑声问道。
“和离?原霁你要与我和离?”
即便清楚所谓和离是为了保全她的无奈之举,但薄玉容仍是受不住所谓和离二字,她既然嫁入了靖国公府,便不会在靖国公府落难之际,寻求脱身之法。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薄玉容唇畔上现出一丝讽笑,眼眶通红的模样,让原霁着实心疼的很,薄唇轻抿,复又道。
“你也清楚,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与我和离,说不准还能将你与娃儿的性命都给保住。你如今方才一十有七,为何非要跟在靖国公府身后赔命呢?”
瞧见原霁面上的悲痛之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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