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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君临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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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路人强烈愤怒,有的还要打他。

    他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

    当他所有的东西都因为坑人、甚至害死人被摔在地上,没被害死的人围过来非要扁他的时候,他不收摊子根本

    没办法。

    眼下就是这样。

    王莽看到政治上威信扫地、经济上已经崩溃、军事上连吃败仗,自己脸皮再厚、头皮再硬也撑不下去,就向各

    地派出工作组,宣布废除“新政”措施。

    由于稍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他身边都没人会干,他本人也搞不清楚到底出炉了多少政策、哪些该废除,干脆宣布;

    自即位以来,凡是不利于民的政令,全部收回。

    他频频发告示,说各方起事的好汉大家都解散回家吧,既往不咎,以后大家不再打我,我也不找大家的麻烦,

    谁还继续闹,我派百万大军打他!

    但是,为时已晚。

    这些政令措施已经造成生灵涂炭、政权瘫痪,人们也不敢再信他,他想收摊子也来不及了。

    就象刚才说的那个黑心小贩儿,把人都坑死那么多,想跑,没门儿!

    所以说,收摊子这一招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王莽的第三招,也是最后一招,就是掷刀子。

    对他来说,软刀子、硬刀子,看得见、看不见的刀子,凡是能毁人的,他都经常用、反复用。

    但是,那基本上是他用手拿着捅人。这次掷刀子,他的动作是投掷,是孤注一掷、拼死一搏。
………………………………

55、 昆阳昆阳

    王莽得知南阳方面甄阜、梁丘赐战死,刘玄称帝,刘秀克昆阳、拔定陵、下郾城,就极为惊恐。

    在繁忙的纵乐同时,他决定孤注一掷,调集全国最精锐的部队南下进剿联军。

    我们说他是孤注一掷,是因为这些部队是他最后护身的刀子,一旦掷出去就脱手了,成就成,不成就只有

    等着挨扁了。

    王莽的这个刀子明晃晃、沉甸甸,可锋利与否我们稍候再说。

    王莽派心腹和堂兄弟大司空王邑、大司徒王寻为主帅,规格之高,已经到顶了。

    他本人刚染了头发结婚,可能走不开。

    他使出全身解数,让各州郡头头放下其它工作,带领本地军队来京城,共集合各地43万将士,号称百万大

    军,老底子都拿出来了。

    为了提高大军的智力水平,他挑选组建了庞大的智囊团作军事顾问,包括了对各流派兵法有专长的专家,

    人数达数百。

    (征天下能为兵法者六十家数百人,并以为军吏。)

    就在这个时候,某郡太守(王莽改称连率)韩博上奏推荐,说发现一个人身长丈余、腰粗十围,还能使唤

    各种猛兽,自称“巨无霸”。

    王莽大喜,立即委任巨无霸为军中守卫营垒的都尉,调来上林苑里的虎、豹、犀、象,配备给他使用。

    官军从京城浩浩荡荡南下,前锋抵颍川,与在育阳被刘縯打得弃众而逃、退守此地的严尤和陈

    茂会合,再向昆阳进军。

    一时间,这样一支大军,从京城到昆阳的千百里运输线上,有人、有野兽、有喊叫,有旌旗、有辎重、有

    烟尘,很是壮观。

    象这样出兵的宏大阵势,史家称是有史以来没有过的。

    (车甲兵马之盛,自古出师未尝有也。)

    官军的第一个目标是昆阳。

    昆阳在今河南叶县辉河(当年名北昆水)岸边,所以得名。这里是南阳东北的军事要冲,联军与官军的必

    争之地。

    可以这么说,联军如果从南阳北上夺取或者守住昆阳,等于打开了向北通往京城一带,向东夺取黄淮平原

    粮仓的门户;如果官军南下攻占昆阳,就等于掌握了通往南阳盆地乃至于江汉平原粮仓的钥匙。

    虽然目前这两个粮仓因为天灾空空如也,但只要老天爷帮忙、没有坏人作孽,粮仓还是粮仓。

    当官军逼近昆阳的时候,守城的联军将士吓坏了。

    昆阳虽然位置重要,但毕竟是个小县城。弹丸之地,几十万官军从这儿走一趟也给踩平了。

    更要命的是,力量对比太悬殊:较之于官军的人多势众,联军主力正在刘縯指挥下围攻宛城,守昆阳县城

    的仅八、九千人,很多人还带着老婆孩子。

    也就是说,王凤、王常、刘秀带这些人守昆阳,根本不象打仗的,倒是有点儿象一个旅行团累了在这儿歇

    歇脚。

    一见数十倍于己、气势汹汹的官军排山倒海地压过来,城外的联军将士惊慌失措,调头就跑,纷纷收缩防

    守,跑回城里。

    大家喊老婆、叫孩子,商量着赶紧散伙儿,打算各自逃命。

    (皆惶怖,忧念妻孥,欲散归诸城。)

    有几个没出息的,不知道吓破胆没有,干脆悄悄地溜出城,投降了官军的前锋严尤。

    这几个家伙完整地出卖了昆阳城的防务信息,并且帮助严尤分析联军将领的情况。

    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还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特别是冷兵器时代,在两军对垒、即将对砍的的时候,了解对方挑头的是谁至关重要。

    这几个叛徒对严尤说,城内更始朝廷和联军的干部中,级别最高的是成国上公王凤和廷尉、大将军王常,

    但最有本事、最可怕的是一个名叫刘秀的副将,是猛人刘縯的三弟。他职务不高威信高,有勇有谋,又让人琢

    磨不透。特别是合伙起事以来,他一点儿不贪财,实在让人想不通。他打下昆阳后也不伸手捞东西,一心扑在

    工作上,总是在调度军队、策划防守(不取财物,但会兵计策)。

    我们前面说了,严尤也是王莽干部队伍中不可多得的人才、能征惯战的将领,只是前不久在育阳遇到刘縯

    ,他才钢刀卷刃。

    听了叛徒们的介绍,严尤颇不以为然,笑着说:

    “你们说的就是那个须眉秀密的帅哥吗?怎么这样有出息呵!”

    (是美须眉者邪?何为乃如是!)

    几个月前,老严在育阳被刘縯打得落荒而逃,狼狈至极。现在不同了,官军与联军的力量对比竟至于此,

    这次灭了联军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育阳一战,虽然是肉搏,但他与刘縯、刘秀兄弟并没有直接打照面。否则,以双方的功夫,必然要有一方

    倒下。

    对于刘家这俩兄弟,他也开始严密注意了。

    对于这个刘秀,他并不陌生,彼此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几年前,严尤还在大司马任上,刘秀还在京城太学读书。为了替叔父舂陵侯刘敞追讨田租,刘秀直接上访

    到大司马府。

    面对这个仪表堂堂、言辞铮铮的太学生,严尤印象深刻、十分赏识。所以,当叛徒们讲起刘秀的名字时,

    他才有上面那句话。

    但是,昆阳不是京城,两人现在的角色也与上次谋面完全不同。

    严尤这次身为官军前锋,不是来带案下访的,是来杀人的,刘秀就是靶子之一。

    刘秀身为联军的偏将军,以杀掉王莽、推翻新莽政权为己任,根本没有打算上访,也不是来昆阳旅游的,如

    果与严尤碰面,也不可能要求他帮助解决具体问题,肯定卷起袖子就打。

    也就是说,严、刘这次要是见面,不会象上次那样只是动嘴,而是要直接动刀。

    我们不知道严尤认真想过没有,为什么一个几年前还请求官府帮助解决问题的青年学生,会很快成为与官

    府势不两立的、可怕的对手?!

    应该说,对于王莽的大军南下,更始朝廷和联军总体上反应是很迟钝、很麻木的。

    举个简单的例子。

    日前刘秀带兵打下的昆阳、定陵、郾城,在宛城的北方偏东,呈东西向横列,是官军经颍川南下的必经之

    地。

    这时候,宛城虽然在岑彭县长的部署下可以固守以抵抗联军的猛攻,但要岑县长打开城门主动出击他也根

    本没有那个力量。

    那么,联军以10余万之众,完全可以拿出万把人继续围攻宛城,主力人马北上,在昆阳等三城布防,形成

    犄角之阵抗击官军。

    这样,王莽大军拉开千百里长的长蛇阵南来,想打三城中的任何一个都将很别扭。

    古往今来,无论战争怎样千变万化,但有一个攻防基本原理和常识,谁都要尊重:保存自己,消灭敌人。

    就连傻瓜都知道,当别人的拳头打来时,自己哪儿先挨就赶紧先护着哪儿。

    但是,更始联军的总决策者并没有证明自己不是傻瓜。

    我们从刘秀积极地工作来看,针对抵御官军,他肯定也说过不少话、提出过不少建议,但没用。

    王莽从全国调集军队,费时不短,搞了那么大的动静,“千里不绝”的运输线上那么热闹,更始联军竟然

    无动于衷,没有任何战略部署,全凭刘縯、刘秀兄弟俩个绝世之才在那儿忙:

    刘縯猛攻宛城为更始朝廷找窝儿,刘秀在昆阳一带攻城拔寨为更始朝廷拓展势力范围。

    不仅如此,哥儿俩在战场上玩儿命,更始朝廷的高干们则处处排挤他们,严防他们进入核心领导层,还在

    背后处处算计他们。

    好在哥儿俩不是一般的优秀,而是极端的优秀,以至于能够扭转乾坤。

    哥儿俩始终顾全大局、忍辱负重,不计较个人进退得失,也不给小人一般见识。

    当王莽大军前锋抵达昆阳时,刘秀正率几千个兵勇在阳关聚(今河南禹州西北)巡防,闻讯连忙火速赶回

    昆阳城。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昆阳的战略价值,认为此城得失非同小可,必须保住。

    不过,他要保住昆阳,工作还需要从零做起,因为城中很多联军将士已经打算散伙开溜了。

    刘秀火速赶回昆阳城里的时候,联军众将正在吵吵嚷嚷,商量着要散伙、开溜儿,只是在怎么散伙法儿上

    意见还不一致。

    刘秀知道,这时大家一旦散伙,后果不堪设想。

    他急了,连忙站出来劝阻说服大家:

    “现在我们兵少粮少,而来敌强大,如果我们团结起来共同抗敌,还有取胜的希望;如果大家分散开来,

    让人家撵着打,谁也保不了命。况且宛城还没有打下来,那边来不了救兵帮我们。如果昆阳被攻破,一天之内

    ,我们联军各部就会全部覆灭。现在形势明摆在面前,大家不同心协力、共同抗敌、共建功业,反而只想守护

    自己的老婆孩子和那点儿东西,难道想跟他们同归于尽吗?”

    (“今兵谷既少,而外寇强大,并力御之,功庶可立;如欲分散,势无俱全。且宛城未拔,不能相救。昆

    阳即破,一日之间,诸部可灭也。今不同心胆共举功名,反欲守妻子财物邪?”)

    应该说,刘秀的一席话虽然简洁,但十分明了,对战局的判断完全准确,所指出的城内联军的出路完全正

    确。

    但是,刘秀只是个偏将军,级别太低,这番话听着也有点儿刺耳。

    联军诸将哪能看那么远,觉得刘秀这会儿就是一面镜子,照得大家简直都不象爷们儿了,几乎异口同声、

    愤怒地呵斥他:

    “刘将军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刘将军何敢如是!”)

    见大家不买账,刘秀也无奈,只好笑着起来走了(光武笑而起)。

    常言说,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

    我们说,在关键时候,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忠奸贤愚。

    我们常说,一个好干部,平时要能看出来、关键时候要能站出来。

    刘秀作为优秀人才,他在关键时候的表现,我们应该说清楚、看清楚。

    正在更始朝廷和联军的这些高级干部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时候,被派出去侦察敌情的探马回来报告敌情

    ,把大家吓得立即炸了窝:

    官军已到城北,队列绵延几百里看不见后尾!

    (大兵且至城北,军阵数百里,不见其后。)

    跑吧,谁想跑谁就跑吧!

    联军诸将听到这个消息个个发愣,面面相觑,深感麻烦太大,又拿不出好办法,只好赶紧把刘秀请过来开

    会。

    我们根本无意贬低联军诸将,相反,认为他们豁出身家性命起来反莽,是顺应历史发展潮流的。

    但是,我们看问题要客观公正,从事实的本来面目出发,而不能从某种预先设定的观点出发。否则,我们

    对历史问题的探讨和对历史之美的欣赏,将变成对某种预定观点的注解,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怎样做到客观公正,很简单,那就是秉持唯物史观和辩证史观,用实事求是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有一

    说一,有二说二;发表观点、阐发主张完全以事实为依据,以社会发展规律为标尺;抒发感情尊重大众慈悲,

    不夹带个人好恶。

    我们看待联军诸将就应该如此,充分肯定他们起来造反的积极意义,也不夸大和贬低他们的认识水平、工

    作能力。

    平心而论,与刘秀和他的大哥刘縯比能力,他们确实稍逊一筹。

    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联军诸将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优点,那就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搞阴谋自己行、

    刘家兄弟不行,而干活儿刘家兄弟行、自己不行。所以,他们觉得粗活儿还得尽量让刘家兄弟干。

    这样,大家就会理解为什么刘玄登基分肥时,把刘家兄弟撇在一边儿,而打宛城时让刘縯上、守昆阳时让

    刘秀上了吧。

    大敌当前,人都跑哪儿去了?

    那个猥琐地登上一哥位子的更始皇帝刘玄呢?

    在幕后搞了那么多小动作的王匡、王凤呢?

    那个拔剑击地、狂呼“就这么定了,刘玄当皇帝”的张卬呢?

    好了,既然刘秀兄弟是不世之才,我们将不再为他打抱不平,他们太优秀,即使遇到天大的困难和不公,

    也应该由他们自己想办法克服和解决。

    英雄就应该是孤独的,因为你是英雄。

    眼下,英雄刘秀当仁不让,并不计较联军将领刚才的无礼,立即又过来与大家一起谋划守城之策。

    (光武复为图画成败。)

    还好,大家都有自知之明,在大敌当前、粗活就在面前的时候,就看刘秀的了。

    于是,刘秀如此这般把自己的安排讲了,大家想想危险迫在眉睫,不听他的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同意他

    的意见。

    (诸将忧迫,皆曰“诺”。)

    按照刘秀的计划,大部分将士固守,派一小分队冲出去搬救兵,里应外合破敌。别管咋说,小小昆阳城,

    经不起那么多官军打。

    这也是联军唯一可以采取的办法了。

    这个计划的实施有点儿难度,因为不少联军将士逮个机会儿就想跑。这有点儿象两个人对打,其中一个老

    想溜,就不好把游戏进行下去了。

    但是,刘秀毕竟是刘秀,总是在危难之处显身手,而且顺便创造奇迹。

    刘秀实施他的计划一开始就有难度:他问大家谁愿留下守城、谁愿出去搬兵,没有人出声。

    可能因为外面官军正在部署围城,留下先死、还是出去先死,大家一时不好判断。

    都不说话?那就对不起了,既然让我主事,我就不客气了。

    刘秀直接安排,自己先拣危险的活儿干:王凤、王常率众守城,自己冲出去搬兵。

    接下来,计划的实施仍然还有难度:谁也不想跟他冲出去。

    因为事情也是明摆在那儿,别说出去个小分队,就是这八、九千人都出去,落入官军阵中,也是雪落大河

    、羊入狼口。

    做了好一番思想工作,刘秀终于说服12个人愿意跟自己打出去。

    够了!
………………………………

56、 搬兵

    兵贵神速,刘秀说干就干。

    当天夜里,趁官军合围还没有完成,昆阳城南门外的官军正在布局,刘秀等13人乘快马杀出来。

    当时,官军前锋部队围城的已达10万之众,从城中突围的难度确实是很大的。

    但是,刘秀以他非凡的智慧和胆魄,抓住了这最佳的、也是唯一的突围机会。

    当天夜里,官军虽然人多势众,但初来乍到,情况不熟,部署仓促,相互之间的联系协调也不一定顺畅。

    特别是南门,官军由北而来,对它的合围是最后完成的。

    而刘秀等突围者人数虽少,但机动性强,加之有夜幕的掩护,还是有机可乘的。

    尽管如此,战斗而已,搏斗一番还是难免的。

    刘秀等13人经过一阵砍杀,终于成功冲出南门!

    (时莽军到城下者且十万,光武几不得出。)

    刘秀等13人冲出南门,并没有引起官军太大的注意。

    这时候,官军主帅大司空王邑、大司徒王寻也很快来到昆阳城下,与先锋严尤会合。这二王都是王莽的堂

    弟,是凭裙带关系爬到这个位子的。

    因为接下来事实将证明,除了跟王莽的这种关系,没有任何人能说明白这哥儿俩是咋混到这个位子的。而

    这哥儿俩之所以在历史上还能留下这点名声,不仅因为他们完全依靠裙带关系官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在

    于他们比所有人都更有条件把自己的愚蠢和丑陋卖弄干净,还在于他们比所有人都更有条件把事情办砸。

    当得到报告说有几个人突围跑出去了时,二王也根本没有当一回事儿。他们骄傲地认为,几十万大军围城

    ,跑出去几个更始干部,无论他们去干什么,都无关紧要,也不必大惊小怪。

    当然,他们要是知道跑出去的有埋葬新莽王朝、建立东汉政权的开国之君刘秀……。

    倒是严尤,既有能力,又久经战阵,刚刚在育阳吃过刘家兄弟的败仗,领教过刘家兄弟的厉害,心里总觉

    得不对劲儿。

    他向王邑建议,说:

    “昆阳城虽然小但很坚固,现在自称皇帝的刘玄在宛城那边不在这里,如果迅速进军宛城,刘玄那些人一

    定会被打跑;宛城一旦拿下,昆阳自然会乖乖地降服。”

    (昆阳城小而坚,今假号者在宛,亟进大兵,彼必奔走;宛败,昆阳自服。)

    应该说,严尤不愧是出色的将领,他的这个战术思想是相当厉害的。

    这个时候的昆阳,联军不到万人,还吓得老想溜,官军只要拿出少数兵力围而不打,联军在昆阳就是一步

    死棋。

    由此西南仅200里,就是宛城。宛城城里,优秀的岑彭县长还在顽强抵抗联军主力的围攻。

    联军主力10万之众和更始王朝的主要干部都在这附近,只要几十万官军对他们来个反包围,解除宛城之围

    、歼灭联军主力并不太困难。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昆阳可以说会不攻自破。

    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也就是说,按照老严的路子走,只要这么一步棋,官军解除宛城之围、消灭更始政权和联军主力、拿下昆

    阳,都不会费太大的力气,即所谓“一箭三雕”。

    但是,王邑不仅是骄傲轻敌的,而且是愚蠢无能的,他不愿意放弃表现自己浅陋和残忍的最后机会。

    作为王氏外戚的骨干成员,他与堂哥王莽一样,向来视国家公器为玩物、视民众为草芥,认为这次围剿起

    义军,力量对比差别如此之大,轻松取胜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于是,王邑根本听不进任何意见,得意洋洋地对严尤说:

    “我前几年以虎牙将军的身份围剿翟义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活捉他,挨了朝廷的批评。现在我们率百万

    之众,遇到这座小城而不能攻下来,怎么交待?这没法显示我们的威力。我们要破了这个城,杀光所有的人,

    踏着他们的鲜血继续进军宛城,前面的队伍唱着歌、后面的队伍跳着舞,岂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儿?”

    (“当先屠此城,喋血而进,前歌后舞,顾不快邪!”)

    王邑说的围剿翟义,我们前面也介绍过,就是公元7年,东郡太守翟义发动反莽武装起义,兵败自杀的事儿。

    话到这里,我心里无限的愤怒和鄙夷不知从何说起!

    王邑与他的堂哥王莽一样浅陋、一样残忍,不同的是,王莽在玩弄国家公器、草菅人命的时候,总是装出

    一副天下为公、一心为民的样子。而王邑的伪君子指数显然达不到那个层次,他是无遮无掩的,是裸的。

    他们哥儿俩作为人民公敌,本质一样,风格不同而已!

    谁能制止他们?

    谁能阻止他们制造的悲剧重演?

    我想问苍天:要想扁这哥儿俩、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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