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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很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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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
又一想,父皇说过蒙恬将军为人正派,乃是忠臣良将。应该……不会把本公子怎么样吧?
话分两头,同样是夜黑风高,远在沪上松江的孟家院子里,也是张灯结彩、高朋满座,欢声笑语不断。今天是孟家招婿的好日子,孟家大姑娘要嫁人了。要说那孟家女,是远近有名的漂亮女子,更有传说,这孟家女是从爬在孟、姜两家的墙头上的大冬瓜里剖出来的,是个老天给的娃娃。
这位貌美的姑娘越长越大,孟家人对她疼爱非常,择婿方面,不仅要男方体态端正、家中殷实,更要找个上门的女婿,给老孟家传宗接代。挑挑拣拣好几年,没找到合心意,孟姜女一留就留成了老姑娘。如今二九年华,还未成亲,远近适龄的男子,不是已经成亲,就是被征了徭役,到千里之外修长城去了。孟家人火烧了眉头。
直到今日白天,孟姜女在后花园与小丫鬟玩耍,天正是热的时候,孟姜女见没有外人,撩了衣袖,与小丫鬟戏水。两人玩得正是开心,“咯咯”笑个不停,从墙角滚出一个人来。仔细一看,是个年轻的男人,满脸羞红,连连道:“冒昧了冒昧了!不小心看到了女公子玉。体。”
孟姜女满脸通红,让人把这偷窥狂绑了扔到了孟爹孟娘面前。
孟爹让人给这小子洗干净了,换了身衣裳一看,嗬,好一个相貌端正的小伙子。又一问,尚未婚配,父母双亡。孟父几乎要拍手叫好了!行,就你小子了,天上掉馅儿饼给你,接着吧。
“小子,我闺女可被你见着了,以后怎么嫁人?你说吧,怎么办?”
范喜良点点头,道:“那我娶了吧。”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从库里扯出了红布,当晚就成了亲。
孟姜女此时一人坐在喜床之上,觉得很恍惚,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爹什么时候这么心急了?正想着,她娘推门进来了,也没带仆人,孤身一人,看上去好像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孟姜女脸颊发烫,听小姐妹说,成亲之时,家里的娘可都会拿出压箱底的东西来,难道……她偷眼往她娘手上瞧。
孟母是空着两只手来的。
“闺女,一会儿姑爷回房,你可千万记住了,别脱衣服别脱鞋。”
“不是,娘你是不是说错了?”
“姑娘家家,懂什么?娘吃的盐比你吃的黍米还多!听话啊,把衣服的结打紧了,姑爷要问,你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睡着不能见风,千万别脱,知道了吗?”
“好像不是这样的……”
“娘懂还是你懂?让你照做就照做!”孟母呵斥了一声。
孟姜女点点头,“好,听您的。”我难道真是冬瓜里蹦出来的?怪不得孟家就一个闺女。
孟母摸摸她的头,眼泪流下来了,不容易啊,一个小姑娘养到这么大,眼看也到了成亲的时候了,娘心里真不舍得。听着外面喧嚣声大了,有人闹着新郎往这边来了,孟母擦了擦泪,又叮嘱了两声,念得孟姜女再三保证。
范喜良进来了,身后跟着一帮闹洞房的。四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嫁人了,来闹新房的又都是大小伙儿。大伙儿上蹿下跳好一番折腾,终于对得起了那么多年的暗恋。是夜,范喜良与孟姜女两人对面而坐,男俊女俏,两人眼睛里都是光彩。
要不怎么说有缘分呢,二人几次开口,都撞在了一起,最后孟姜女说:“夫君,你先说吧。”
范喜良怪不好意思的,他还喝了点酒,有些热了,一脱衣服,眼睛也不敢看孟姜女,低头道:“良妻,有件事之前匆忙,没说清楚。”确是匆忙,上午还在逃命,下午就当了新郎官,洗澡、换衣、衣服不合适又剪裁,然后是认亲戚,拜天地,入席,喝酒,忙得跟陀螺似的,刚坐下来,“为夫其实是逃劳役,才偶经府上,你……不会介意吧?”
孟姜女也低下了眼睛,羞道:“父母之命,身为儿女,岂敢不从?当然……我如今也、也是愿意的。”
范喜良大喜,高兴地直搓手,一桩心事落地了,他脸上挂着笑,问:“良妻,你刚想说什么?”
孟姜女把她娘的话重说了一遍。
范喜良脸上的笑僵住了,我是娶了个媳妇还是娶了个菩萨?
再说千里之外的上郡,扶苏公子也紧了紧衣结,问大师父:“将军,您这是要作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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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孟姜女哭长城2
。有个货郎每日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地叫卖,有一天,他捡到了一张女人的画像,正巧他也没媳妇,就自己收下了。下午经过一家花楼送货,楼上有卖笑的姑娘倚着栏杆坐着,他偷偷打量,楼上的姑娘往下啐了一口,正落在他脸上。哎唷,这可怎么好意思?姑娘赶紧把人喊上来擦擦脸。可这面对面一坐,正当年纪的孤男寡女,三两下就互相看上了。那花娘自己拿钱赎身,跟着货郎回到家中。两人简单地拜堂成亲,晚上凑着灯光仔细一看,这姑娘眼熟――原来真是那画像上的女子,这可不就是缘分吗?
两人都很高兴。
货郎在家住了几日,为了娇妻,为了生计,他重又挑起了担子出去走街串巷。新婚的妻子与他如胶似漆,让货郎贴身带着她的画像,想念的时候就看一看,千万不能弄丢。货郎很感动,路上就不时拿出来细瞧,我媳妇儿真美真好看!索性贴扁担上吧。
货郎刚贴完,一阵大风刮过,画像被风刮走了。一刮就刮到了当地一大户家里,正巧被那大户捡着了。
货郎回到家中,新娶的媳妇儿没了,后来一打听,附近有个大户家来了个如花似玉的女郎,长得特别俊。货郎越想心越慌,借着卖百货的机会,偷偷进入大户家一瞧,这可不就是他媳妇儿吗?喊她,她不听,叫她,她不应,仿佛就跟不认识一样。
货郎不依,拉着这女人好一番说道,可女郎不认识他怎么会跟他走呢?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大户回来一看,让家仆把货郎打了一顿扔了出去。
这大户十分喜欢这女郎,于是把那有缘分的画纸裱了起来,挂在了墙上。和美的日子过了一年,有一日,一只猫抓老鼠,将那幅画抓落了,掉在了地上,画纸脱了出来,正巧一阵大风吹过,被吹走了。
那女郎不久也失踪了。
后面又有富豪、高官等人接手画像,女郎也总是随之而至,巧合相遇,与众人分别一见钟情。故事的最后,女郎被货郎的执着追求所感动,最终还是嫁给了他,两人历经磨难,苦尽甘来,过上了和和美美的日子。
大师父仔细回味这个故事,只记得大概,具体细节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又看看手上的绢布,总觉不正常。大师父本就有几分看相算卦的本事,又历经了几个神奇的小世界,从被附身之人身上都学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本领,现在对于这种非自然之力颇有些能耐。刚刚在大帐之中,挨着扶苏公子坐着,他就恍惚觉得似乎两人中间站了个女人。
直到这张小像落在了手里,大师父才知道是为什么。
这画像上的女人,画的太真了!那眉眼精致得,仿佛是从人脸上撕下来贴上去似的,大师父打了个激灵,想把画像烧了,犹豫了一下,叠吧叠吧塞怀里了。
有人说,这不是找事儿吗,疑心不疑心的,一把火烧了,以后啥事儿都没有,安安心心的。
笑话!大师父是来这里过日子的?人本来就是故事话本的忠实爱好者,现在能当故事的创造者,多大的成就!
大师父躺着望屋顶,心里还琢磨,这事儿难办,故事的细节都不记得了,怎么拆呢?拆谁呢?去哪里拆呢?想着想着睡着了。其实不用他愁,正主没两天就该来了。
始皇二十六年,也就是九年前,嬴政灭六国一统江山,版图绵延千里。趁此时,他就有了打铁成热收服匈奴的意思,被李斯劝下了,一则匈奴居无定所,一打他们就散开,一走他们又回来了。二则匈奴没什么固定财产,没有城池居住,马背上的民族,收拾收拾,财产就全都卷走了,大秦根本无利可图。
而且,也不一定就能胜啊!派轻骑兵与之速战,粮草供应跟不上,那疙瘩的人太能跑了,粮草到时候都追不上自家的兵!如果派辎重大兵压境,军队可没那么灵活,很可能追击不上匈奴人。
中!始皇听了劝,不再提收服匈奴的事。
直到三年前,前燕人卢某献上“亡秦者胡也”的图谶,始皇很高兴,这是天意所授,谁都别拦着朕,打!派了蒙恬大将军率三十万精兵强将,一路纵兵北上,一举收复了河南、榆中地区,接着又收复了高阙,直抵阴山及河套地区。匈奴东躲西逃,灰溜溜逃回了大漠北方。可他们动作轻迅,抢一处换一个地方,秦军哪怕收复了那些地方,实际上也不能很好地安排人民大众生产生活,始皇帝研究了一番,修长城吧!
战国时期修长城墙抵御外敌的不少,这办法对匈奴尤其有效。有了长城,修了直道,秦兵可以三天三夜内直达阴山,随时给匈奴致命一击。始皇想想都觉得心胸舒畅!
这主意确实不错,只是工程实在浩大。本来是蒙恬从手下的兵将,倒腾出一部分工程兵,专门修长城。可是这点儿人手,想在七八年内把齐赵燕几家的旧城墙连起来,再修上新的,没有几十万的人手,就凭这几万工程兵,能修道秦八世去。
始皇帝一想,没人那就征徭役!他最近几年一直忙着全国巡幸,一则安抚民心、震住全国,二来好好看看朕打下的江山。走了不少的郡县,看到民间还是有蛮多男人的,干嘛都赖在家里呢?来修长城吧!
反正每个家庭至少要出一个男人,这样算下来,全国上下也能攒出几十万人来。
可谁愿意抛妻弃子,远上北地,修长城去?好不容易天下不打仗了,以为能安生几年了,我大儿子还当着兵呢,小儿子刚长成,你又要拉走,还让不让人活了?!
北地苦寒,修长城又是个餐风露宿的苦差事,大家伙儿能逃徭役尽量都逃。范喜良一逃三十里路,偶入了孟家园子,撞上了孟家大女露出俩胳膊戏水,被人当流氓逮了。以为要糟糕,谁料因祸得福,男人少了,这大福气被他接着了。
本来是逃命饿得要死的人,转眼之间成了富家翁的女婿,穿暖了吃饱了、晚上睡觉媳妇儿搂着。哪儿来的天大的好事儿!
刚美了没三天,村正带着一帮子人挨家挨户不由分说,拿人。一家抓一个壮丁,走走走,修长城去!不去?那可由不得你,绑上走人!到了孟家,孟老爷连忙奉上汤水点心,说了好一通话,偷偷摸摸又塞了银子,意思是能不能,悄悄就免了他家的徭役。
村正把钱推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这里少一人,我家就要赔进去一个人!如今查得太紧了,孟老爷,这回躲不了了,走吧!
孟家太太拍着大腿哭哟:“哎呦喂,我家的大女婿哦,这刚进门还没两天怎么就要走了哦!”
村正一笑,道:“对了,忘了你家不是有了新女婿吗?这不就结了,来来来,劳兄弟们费力,去后院把人请出来吧。”
范喜良正在后院与孟姜女聊闲天儿,俩人加深加深了解,说得正高兴呢,呼啦啦冲进来一帮人,把二话不说把范喜良绑走了。
孟姜女哭着在后面追,被她娘死活拦了下来,哭道:“儿呀儿,你可别跟上去,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怎么办呢,娘?”刚交好的朋友,还没深入了解呢,这就被抓走了。伤心欲绝。
她娘安慰她:“没事儿啊闺女,修长城又不是坐牢,修完就回来了啊!实在回不来,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总会有的。”
孟家女心里一咯噔,忽然想透了,问:“娘,合着你们催我俩成亲,就是为了让喜良顶了壮丁的名额?你们好狠的心,如此坑女儿女婿!”
“混账!”孟爹呵斥一声,道:“说的什么话,你与那范什么良的才认识几天?张口闭口替他考虑。”
孟姜女心里嘀咕,合着被抓的不是你郎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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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孟姜女哭长城3
!”
先前说话的那个,也有些怵,压低嗓音道:“你们来的时候好,前些天刚下的令,做五休一。赶紧归置归置,一会儿巡房兵就会带你们去吃饭了,还有什么事儿巡房兵都会讲的,你们跟他客气些。”说罢一拉被子,蒙头睡了。
范喜良几个面面相觑,也不敢惹这些人,加上自己也都疲惫得很,简单把包袱收拾了一下,各自挑了地方挨着熟识的人躺下了。歇了不到一个时辰,有巡房兵来喊人,大家赶紧起床,跟当初在路上一样排好了队依次出去,到伙食厅领了饭食,小队里的队长分了,大家伙儿蹲在地上,稀里哗啦一会儿吃了个精光。吃罢了饭,一个个巡防兵领着手下的新人,讲规矩。不外乎是哪里可以去哪里不能去,谁跟着谁打下手,听谁的话,什么时辰吃饭,什么时辰回来睡觉,还有就是大家要相互友爱,不要打架生事,最奇怪的是都说结束了,这巡防兵说了个什么“饿米拖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反正远远近近的巡防兵都说了,别的小队有人也马屁地跟着应了,范喜良跟着诸位,也道了一声“饿米拖福”,好像心里的急躁平和了一点。
大师父正在劳工所里巡视,听到四处“阿弥陀佛”此起彼伏,脸上咧开了一个无声的大笑。佛祖,弟子很虔诚吧?你看,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你,可是大家都很尊敬你,还都念着佛号呢。乖乖,远近营地里里外外四五十万人,每人每天念一句,您老多大的功德。
佛祖那是不知道,要知道准呸大师父一脸,你要脸不要?这年头、这地界谁知道佛祖?这就是一念,跟“我吃了”、“我睡了”、“我去洗衣服了”有什么两样?
扶苏公子正跟在大师父旁边,两人相处了一个月,如今有点儿如胶似漆的意思,大师父跑到哪里,扶苏跟到哪里。也没有别的意思,扶苏就是直觉,跟着蒙将军学的东西比跟着父皇多得多。父皇是亲父,可更是天下第一位皇帝,他有些怵,也有些太过尊敬。
可蒙恬将军不一样,相处久了,扶苏公子知道这一位虽嘴上不靠谱,可手里是真有本事。说不定父皇把我送来,就是为了让我多跟蒙恬将军学习,如何仁而不弱。这么一想,扶苏心里很甜,脸上也带了笑,问大师父:“蒙将军如何想出‘做五休一’的计策?如今看来,劳工们的干得比早先快了不少,长城修建有了些进度了。”
当初蒙大将军提出来的时候,几位始皇派来此地协理的文臣特别抗议,甚至闹到了他面前,理由很充分:始皇帝有令,三年内必得将燕赵两地的旧城墙完全连接起来。而今人手增加越来越少,每个月死掉的人比送来的还多,如果再休息一天,那什么时候才修的完?跟何况,休息的人就不用吃饭吗?如今天下大定,整个天下都是大秦,军队去哪里抢粮食都是自己的粮食,财政收入很吃紧,他蒙恬知不知道!
当时扶苏公子也很尴尬,说,蒙恬大将军就是搞军事的,应该比你们要清楚许多。
几位扭转话题方向,逮着人手不够的问题不放,说得天花乱坠,反正不给答应,最起码也要上报始皇帝,好好商讨一番,信使来回跑了七八趟的,才能定夺。
大师父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带着扶苏上正修着的城墙上看了两次,烈日之下,劳工们被晒得红黑,脱了人形,光着膀子挥汗如雨。老的胡须花白,小的个子才到他腰,见他来了,一个个跪倒在地,山呼“长公子”。扶苏拍板,通过。
那几位文臣哀鸣,声声泣,觉得自己的才是真正为了大秦朝的千秋万代、是名流千古的忠臣义士。有要寻死威胁的,也有暗搓搓写信回咸阳的,扶苏公子急得有些上火,都杀了也不好交代,想到这些人还在闹,他问大师父,有何看法。
大师父也是仁心一片,说得很诚恳:“长公子,刀戈是下下之策,不妥。挑两个嚷得最凶的,剥了官服扔劳工里面去,让他也搬两天砖。”
扶苏很欣赏大师父这种不随便杀人的作风,点点头道:“也不必挑了,全扔进去就是。”
两人还相视一笑,肩并肩回了军营。
军营中的司马将军正在主帐中等着这二位,见人回来了,连忙上前想要汇报工作。正巧大家都还没用饭,大师父留他一起坐下来吃。司马将军几次举箸欲语。
大师父放了筷子,让他别吞吞吐吐的,说话。
司马将军很为难,道:“蒙将军,是军粮的事,朝廷的六十万担粮草,不够一旬之用,可新的粮草补寄,连个信儿都没有。”本来都是一天两顿,早一顿稀粥,晚一顿黍米,劳工还能吃得再少一点,勉强也能支撑两个月,可照着蒙将军给众人一天三顿的吃法,这哪里够啊?
大师父道:“还以为多大点事儿,瞧把你为难的。我帐中有五箱金银,拿去买了粮草,应该能够顶一月之用。”
司马将军断然拒绝,道:“不行,蒙将军,那是您的私人财物,怎可充作军饷?况且这两年你领大军在外作战,等到回乡之日,空无一物,如何向家里人交代?”
大师父道:“子若如我,留之何用?子若不如我,又留之何用?”其实是忘了。
扶苏若有所悟,难道父皇送我至此处锻炼,也是这个意思?他给大师父夹了一筷子菜,道:“本公子也有私产若干,司马将军也搬去。”
司马急得站了起来,道:“不是,这搞得老臣跟强盗似的,怎么都是抢别家的钱,哪儿能搞自家人呢?这方法不妥。”
又纠缠了一会儿,最后司马将军也拿出了一部分私产,这事儿才算完了。可以后怎么办呢?大师父想起多年前还在清泉寺之时,全寺上下三百个和尚,每天三百多张嘴等着吃饭,光靠施主们的香油钱哪儿够?寺庙自有二十多亩地,有和尚负责播种收割,光景好的时候,甚至还有粮食多,可以拿到山下卖。
大师父提议,从劳工中另播出一批人来,开垦荒地,种植作物,自给自足。
司马将军很兴奋,他也是南征北战多年的老手了,大师父把主意一说,司马将军一拍大腿,中!
扶苏也点点头,道:“以前军队常年四处征战,只能以战养战。如今父皇圣明,天下一统,除了北方匈奴侵扰,再无大战。蒙大将军以民养兵、以兵养兵的法子,很好。
“况且连年征战,士兵恐也疲惫,不妨再向父皇请一命,准许兵卒与当地女子成婚,日后安家在此,以兵替民,做防御城池。”(,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好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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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孟姜女哭长城4
!”那女子躲到大师父身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道:“奴家唤作梁梦,夏阳人氏,不是前六国的公主贵女,担不得‘姬’字,大人,你真的认错人了。妾家中父老弟幼,可徭役繁重,每家偏要出一个劳力,妾实在没有法子,只有女扮男装混入劳工之中,还望大人海涵。”
扶苏上前一把抓住了梁梦的手腕,道:“是不是咸阳有人为难你了?”
梁梦挣脱开扶苏的束缚,抓着大师父的衣服,可怜兮兮仰头道:“将军,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欺负奴家吗?”还是不是男人!
大师父劝道:“梁梦姑娘,我对你无意,长公子对你有情,你何不弃暗投明?何必跟我一个老头子纠缠不清。”这话说的很清楚了,点明了扶苏的身份,以后整个大秦都是他的,况且扶苏不仅年轻力壮,而且一表人才。
梁梦几乎哭了出来,一双杏眼瞪着大师父,委屈道:“将军若实在讨厌奴家,何不赐死算了!何必要联合别人作弄于人?”说罢一扭身,捂着脸跑了。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谁作弄谁啊?
大师父很不好意思,口道:“您看看,她对老臣用情好深,如此纠缠好烦恼。”
扶苏憋气背过身去,不想看大师父一副看笑话的嘴脸,心想,难道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是先派人回咸阳看看。
再说那梁梦姑娘,一路擦着眼泪,胡乱往外走。守门的将士看她的服饰,认得是勤务兵,还以为哪位将军让人出去办事,也没拦着,由着她稀里糊涂往外走。梁梦走了一会儿,看到有新开坑的田地,里面不少菜籽发了芽。这些菜都长得快,一两场秋雨下了,加上气温不冷不热,过上一个月不管军营还是劳务所的众人,就都有新鲜的菜吃了。想到这里,她又破涕为笑,心说她喜欢的人到底是盖世的大英雄,办的事情又好又漂亮。只可惜年纪有些大了,怎么没早点遇上呢?也没关系,能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就很不容易了。
她已经不生气了,自顾自走在田塍上,心想待会儿好好与将军说说这些作物的长势,将军必定会开心。低头走着,有人喊她。
“阿梦!是你吗?阿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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