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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很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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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吃饭吗?如今天下大定,整个天下都是大秦,军队去哪里抢粮食都是自己的粮食,财政收入很吃紧,他蒙恬知不知道!

    当时扶苏公子也很尴尬,说,蒙恬大将军就是搞军事的,应该比你们要清楚许多。

    几位扭转话题方向,逮着人手不够的问题不放,说得天花乱坠,反正不给答应,最起码也要上报始皇帝,好好商讨一番,信使来回跑了七八趟的,才能定夺。

    大师父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带着扶苏上正修着的城墙上看了两次,烈日之下,劳工们被晒得红黑,脱了人形,光着膀子挥汗如雨。老的胡须花白,小的个子才到他腰,见他来了,一个个跪倒在地,山呼“长公子”。扶苏拍板,通过。

    那几位文臣哀鸣,声声泣,觉得自己的才是真正为了大秦朝的千秋万代、是名流千古的忠臣义士。有要寻死威胁的,也有暗搓搓写信回咸阳的,扶苏公子急得有些上火,都杀了也不好交代,想到这些人还在闹,他问大师父,有何看法。

    大师父也是仁心一片,说得很诚恳:“长公子,刀戈是下下之策,不妥。挑两个嚷得最凶的,剥了官服扔劳工里面去,让他也搬两天砖。”

    扶苏很欣赏大师父这种不随便杀人的作风,点点头道:“也不必挑了,全扔进去就是。”

    两人还相视一笑,肩并肩回了军营。

    军营中的司马将军正在主帐中等着这二位,见人回来了,连忙上前想要汇报工作。正巧大家都还没用饭,大师父留他一起坐下来吃。司马将军几次举箸欲语。

    大师父放了筷子,让他别吞吞吐吐的,说话。

    司马将军很为难,道:“蒙将军,是军粮的事,朝廷的六十万担粮草,不够一旬之用,可新的粮草补寄,连个信儿都没有。”本来都是一天两顿,早一顿稀粥,晚一顿黍米,劳工还能吃得再少一点,勉强也能支撑两个月,可照着蒙将军给众人一天三顿的吃法,这哪里够啊?

    大师父道:“还以为多大点事儿,瞧把你为难的。我帐中有五箱金银,拿去买了粮草,应该能够顶一月之用。”

    司马将军断然拒绝,道:“不行,蒙将军,那是您的私人财物,怎可充作军饷?况且这两年你领大军在外作战,等到回乡之日,空无一物,如何向家里人交代?”

    大师父道:“子若如我,留之何用?子若不如我,又留之何用?”其实是忘了。

    扶苏若有所悟,难道父皇送我至此处锻炼,也是这个意思?他给大师父夹了一筷子菜,道:“本公子也有私产若干,司马将军也搬去。”

    司马急得站了起来,道:“不是,这搞得老臣跟强盗似的,怎么都是抢别家的钱,哪儿能搞自家人呢?这方法不妥。”

    又纠缠了一会儿,最后司马将军也拿出了一部分私产,这事儿才算完了。可以后怎么办呢?大师父想起多年前还在清泉寺之时,全寺上下三百个和尚,每天三百多张嘴等着吃饭,光靠施主们的香油钱哪儿够?寺庙自有二十多亩地,有和尚负责播种收割,光景好的时候,甚至还有粮食多,可以拿到山下卖。

    大师父提议,从劳工中另拨出一批人来,开垦荒地,种植作物,自给自足。

    司马将军很兴奋,他也是南征北战多年的老手了,大师父把主意一说,司马将军一拍大腿,中!

    扶苏也点点头,道:“以前军队常年四处征战,只能以战养战。如今父皇圣明,天下一统,除了北方匈奴侵扰,再无大战。蒙大将军以民养兵、以兵养兵的法子,很好。

    “况且连年征战,士兵恐也疲惫,不妨再向父皇请一命,准许兵卒与当地女子成婚,日后安家在此,以兵替民,做防御城池。”

    。。。
………………………………

43。孟姜女哭长城8

    。偏偏还有人大鸣大放,陛下,恭祝您五十大寿!

    可也不能耷拉着一张脸,到底是个喜庆日子。嬴政穿一身墨色龙袍,皮笑肉不笑坐上首。先是百官,再是皇亲、皇子,一个个来拜寿献礼说吉祥话,胡亥挑了个压轴的位置,等人都拜得差不多了,给赵高使了个眼色,拿着竹简上去献贺礼,纳头便拜,口道“父皇万岁,大秦基业千秋万代。”

    嬴政一目十行,看了手上的“选秀策论”,不轻不重往桌上一甩,问道:“都万代,朕还用万岁吗?”

    这话说得就重了,两边臣子、皇亲全低头跪下了,没人说话。

    胡亥后背一凉,他也怕这爹!偷偷拿眼睛看赵高,那位埋着头,怎么办?十二月的天,鼻尖的汗落到了地上,殿内寂静无声,都等着他答话。胡亥不知哪儿惹他父皇生气了,又没法请求场外援助,张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道:“父、父皇息怒!儿臣口拙、不懂事。”

    “你今年多大了?十八,不是八岁!”嬴政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是是,儿臣十八,是大人了。”胡亥忙不迭应道。

    “哦?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大了,成人了,可以坐这张龙椅了?”嬴政声音冷了。

    “不不不。”胡亥连忙否认,心中着急不知道哪句话触了他父皇的逆鳞,眼睛直往赵高那处溜。赵高也没明白,心想到底怎么解围?他左边跪着蒙毅,那是死对头,前些天还坑了他一把,不会帮忙的。右后侧跪着李斯,这家伙是个能臣,皇帝十分器重,可俩人鲜少有来往,李斯能帮他吗?

    试一试。李斯与扶苏有过节,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赵高把跪在地上的脚后跟往后踢了踢。

    李斯就没关心这事儿,他是保皇派,皇帝的意思就是他的指路明灯,胡亥被骂跟他有一个铜子儿的关系?他正全身心地趴在地上,想着听北边的人传话回来,蒙恬如今在扶苏公子面前很得脸,两人亦师亦友,关系十分亲近。正巧蒙恬家中有一女适龄,他小儿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若是能联姻,那以后扶苏公子继位,李家富贵依旧滔天……想得正专心呢,被人一脚底板狠狠踢到了脸上,吃了一嘴的土。

    赵高直觉触感不对,一回头也吓了一跳,按道理不应该踢到脸上去。这会儿也不能扭过去道歉,只能放弃求助,低头跪好了。

    “妄窥帝行,胡亥,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竹简被扔到胡亥面前,被摔了个稀烂,“滚下去!”

    胡亥忙捡起地上的竹简残片,推到了一旁。

    他爹心里还在气,不紧不慢又道:“站到朕看不到的地方去。”

    胡亥腿肚子都在发抖,低着头一溜烟歪着往队伍最后面去。他又纳闷又委屈,好好地过寿,干嘛骂我?

    这事儿其实真赖他。千不该万不该,你说你小子跟一个宦官讨论什么女人?还送礼?天底下有儿子给老子送女人的道理吗?好吧,你娘死了不必管她感受,可你爹正要步入更年期,你呼啦啦上来三四百个女人,后面还详细提了记录侍寝保证龙种血统,是不是拍着他脸问:“爹,你还行吗?”

    这事儿就是五十岁大关男人心头的一根刺,一碰就疼。不然他千古一帝,要真心中万般不愿,蒙毅能把那些女人都送走了?

    胡亥和赵高,谁能想到这茬?栽了。

    场面一时很尴尬。胡亥躲在人群中,不敢抬头,心想,老天你快来了个人打破这尴尬。门外有人禀,扶苏长公子贺寿求见――

    嬴政听到“扶苏”二字,气消了些。大儿子远从千里之外赶回来为他祝寿,瞧瞧这孝心!到底是亲手教养的,与你们这些白眼儿狼不一样,“进来吧。”

    扶苏一身皇子制服,步履稳健,目露星光,抱拳双膝跪地,口道:“儿臣扶苏祝我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儿臣一路匆忙,只带了区区薄礼,还望父皇笑纳。”

    嬴政奇了,道:“你三日前的文书刚到,说即日启程,为朕贺寿,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今早看到信,他心里还不高兴,长子三天前刚启程,怎么赶得上寿宴?有点失望,有点不开心,一早上心情就不太好,这会儿看到大儿子精神抖擞站在面前,嬴政心底那点儿乌云没了。

    “信使能来的,儿臣便也能赶回。”扶苏一笑,连夜纵马奔赴的疲惫不见,又道,“只因北地军务繁忙,近日恐有匈奴侵扰,儿臣与蒙大将军布置了一番,这才动身晚了,父皇不会怪罪吧?”年年秋冬,匈奴便要趁着草肥马壮来抢一场,回去过冬。这几年匈奴被打狠了,转入地广人稀的漠北,没有吃没有穿,更是攒足了劲儿要趁着大雪冰封之前,狠狠抢上一顿。

    嬴政听他这么说,哪里还会怪罪,心中很高兴,脸上却没怎么显露,只是不急不慢道:“人回来了就好,找地方坐下吧……等等,扶苏,你看着精壮了不少。”晒黑了,看着比以前有杀气了,走路底盘也稳。

    扶苏一笑,怪不好意思,道:“整日在军营中厮混,偶尔也与诸将军过手练招,可能长结实了些。”

    始皇心道,过过手可练不成这样,估计在军营中被吊打了,他道:“一会儿咱父子俩也过过手。”

    扶苏道:“父皇有令,儿臣谨遵。父皇不如先看看贺礼?”

    长子能赶回来,嬴政就已经很高兴了,更何况见面一看,真如他预计一般,长成了一个刚强男儿的样子,这就是最好的寿礼了,别的那都是虚的。

    “行,拿上来看看吧。”

    门外有人进来,臣子皇孙们都扭头看。刚刚这父子俩当着众人的面,闲话家长,没把其他的皇子都给气死,大家倒要看看,长公子他要送个什么稀罕玩意儿。

    走进来一绝色美女。

    众人眼睛都看直了,真漂亮!国色天香!胡亥还觉得是不是有点儿眼熟?

    嬴政的脸绿了,这什么意思?是不是都觉得朕离了女人一天不能活?但长子毕竟千里夜行长驱而至,不好怎么骂,只问一句:“扶苏,这是个什么意思?”

    “一旬之前,儿子追小股匈奴至阴山,忽而漫天奇光,兰麝芬芳,便有此女立于雪顶之上,告知儿臣,上天称颂吾皇有万世之功,特派仙人前来祝寿。儿臣不敢轻信,查明身份方才带来。此乃仙人。”扶苏说的一本正经。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就是心心念念找了那么久的神仙,太突然了。嬴政从龙书案后面站了起来。

    女神仙还谦虚呢,“大家不必慌张,都是一双眼一张嘴,平常心、平常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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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孟姜女哭长城9

    。

    本来吧,阿房宫三个作用,一,容纳美女、寻欢作乐;二藏匿踪迹,登仙造极;三、接受外国朝见,显示大秦泱泱大国之国威。现在女人没了,神仙来了,外国都被拦在长城外了……况且那什么玉帝还说要雷击火烧!嬴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照您的意思,不建了?”

    “不建了!”梁梦一锤定音。

    “那行,不建了!”嬴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了句不建了,为显示自己的绝心,便招李斯上前,命他速速草拟一封章程,疏散工地的几十万劳工,又有原地基做何用,原河道如何处置,速去速去。

    李斯乐得不建,但凡有脑子的,谁会支持这种对国民经济没什么帮助又劳民伤财的玩意儿,起身领旨,开开心心回去写章程了。冬天太阳落得早,说着话,太阳就沉了下去,嬴政还有些意犹未尽,要跟梦真仙子再好好聊聊,便命扶苏好好招待各位,他带着人往里去了。

    扶苏有些担心地看了梁梦一眼,梁梦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跟在始皇后面走,隐约还能听见他俩的对话。

    “仙子,你刚叫蒙毅小伙子,不知仙子芳龄啊?”

    “如今虚度五百个春秋。”梁梦这一点很自信,要问她点什么历史、后宫秘闻,她都了解――人都经历过!

    “哦……哦哦……”

    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此刻正坐在营帐内与夫人围着小炉子烤火取暖,闲话家常,十分轻松自在。到了冬日,昼短夜长,长城的修建速度不仅没变慢,反而还加快了。大师父问卜香莲,夫人啊,你可知为何?

    卜香莲想了想,道,思想觉悟上来了?

    大师父摇摇手指头,道:“为夫原以为是看守的士兵们太要强,下狠手,亲自去看了几次,没想到看到那些士兵还帮着劳工一起干,起早贪黑的。问了些人才知道,因为咱们军营开垦的一千亩地就要丰收了,谁愿意这节骨眼儿上,被匈奴抢了去?有了这一千亩地,不仅是上郡的军民,连着其他几处修建点,也都能过上好年。”

    卜香莲一笑,把手里烤好的红薯塞到大师父手上,拿黑灰一点他的鼻子,道:“你呀,就有点儿小聪明。”

    大师父觉得红薯好烫手,可惜扶苏回去给他老子过寿了,不然就能传给他避免尴尬了。卜香莲是女人,还是蒙恬的妻子,早就看出了丈夫的异样,她是个爽快人,今天终于没忍住,趁着没人,柔声细语地问道:“将军,你可是看上什么人了?又或者是嫌为妻老了、丑了?想纳小?”

    一股杀气!

    大师父一个激灵,连忙辩解:“天地良心,蒙恬这辈子就你一个媳妇!一颗红心向明月,冤枉!”

    “那妾身亲近,你为何三番五次避开?”就像现在,给你个红薯你还躲,卜香莲委屈,她刚三十出头,虽是到了做祖母的年纪,可人一点儿都不显老。

    大师父支支吾吾,道:“这个,可能是以前打仗太多……常年在外。嗳,咱孩子都好大了,老夫老妻了,何必呢?”

    卜香莲若有所思,问:“将军,你不会在打仗的时候,伤到了……伤到了……”

    大师父心想,你脑补得很好,弥补了老衲想象力不足的缺陷,咬牙一点头,“嗯!”

    卜香莲有些同情地看着大师父。大师父很窘迫,脸都红了。这时候外面有小兵进来禀报,“将军,外面有个女子,同几位小将军吵了起来。”

    “我看看去!”大师父站起身往外就走,一掀门帘,扭头看见卜香莲低头站在那里不动,回来抓起了她的手往外走,口道:“为夫怎么会私自见什么小姑娘呢,走走大姑娘,跟本将军一起去。”

    卜香莲别扭地跟在大师父后面,最终没绷住脸,笑了。

    大营门口,确实有个年轻的女子在争吵什么,不过兵士们只用长。枪拦着不让她进来,没敢跟她掰扯――这是有缘由的,自从那两千多位貌若天仙的罪女被安置来之后,不管军营还是劳工所,都像是春天里的狼一样,嗷嗷叫,恨不得跑到原野上狂奔一下,显示自己旺盛的生命力。于是蒙大将军下令,不得骚扰这些女子,如有违抗军令,三十军棍伺候!秦军一向是法纪严明,作战之时,御手不会驾车,骑士和马匹课试最劣者均要受罚,更何况是调戏妇女!令行禁止,是秦军的优良传统,也是他们最终取得华夏统一的有力条件之一。

    而且,那些罪女被安置在城中,除非休假去城里,否则都遇不上,今天难得有这么貌美的小娘子来寻衅滋事,大家都表示,要礼貌,要君子,要让她多缠一会儿。

    大师父看见了人,见到她身后还有俩老人家,问:“姑娘,你带你爹妈来,要议亲吗?”这话不是调戏,蒙大将军早在城中放过话了,若是与劳工所某人情投意合,两家商议定了,可以到劳工所某部分做个记录,在当地就成亲落户了。军中规矩稍微严厉一些,非百户长以上,不能私定终生。“劳工所在那边!”

    孟姜女不知是争执的还是臊的,面红耳赤,道:“小妇人早已成亲,今日是来找我丈夫送冬衣,一家团圆的。”四周的兵丁脸上兴奋的表情都淡了。

    “你丈夫是哪位将军?又或者在第几营帐之下,你可知晓?”大师父又问。

    “我夫范喜良,半年前被抓来修长城,如今寒冬腊月,不曾传回家半点消息,小女子心忧丈夫,于是――”

    大师父脑袋“嗡”地一下,后面都没听清,范喜良?他问:“你叫什么?”

    孟爹护女心切,钻到前面来,道:“小女姓甚名甚,与此无关吧大人。”女儿的名字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

    孟姜女没理解她爹一片苦心,只想着更多细节更有利,连忙道:“小女唤作孟姜女,这二位是小女双亲,陪同小女一同来找寻丈夫,本来还有一位家仆,路上走散了……”

    哦,原来佛祖要老衲拆得是这对啊!大师父心情很复杂,忙活了半年,原来正主在这里!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送上门来让老衲棒打鸳鸯了。

    “小妇人前些日子到长城去找丈夫,找了好些人,都说没听说过范喜良,民妇实在是被逼无奈,才惊扰大人。恳求大人查一查名册,告知民妇,范喜良在何处搬砖?”

    大师父心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卜香莲很感动,胳膊肘推了推大师父。

    大师父叹气,歪了一下嘴,道:“姑娘,听你的意思,你的丈夫是当劳工去了,这里是军营,你去劳工所管理处问问吧。嗳,对,看见那边那个很高跟大的房子了吗?挂了牌子的?对,去那里问问吧。”

    孟家三口连连感谢,欢天喜地地去了。

    。。。
………………………………

45。 孟姜女哭长城10

    。妾家中父老弟幼,可徭役繁重,每家偏要出一个劳力,妾实在没有法子,只有女扮男装混入劳工之中,还望大人海涵。”

    扶苏上前一把抓住了梁梦的手腕,道:“是不是咸阳有人为难你了?”

    梁梦挣脱开扶苏的束缚,抓着大师父的衣服,可怜兮兮仰头道:“将军,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欺负奴家吗?”还是不是男人!

    大师父劝道:“梁梦姑娘,我对你无意,长公子对你有情,你何不弃暗投明?何必跟我一个老头子纠缠不清。”这话说的很清楚了,点明了扶苏的身份,以后整个大秦都是他的,况且扶苏不仅年轻力壮,而且一表人才。

    梁梦几乎哭了出来,一双杏眼瞪着大师父,委屈道:“将军若实在讨厌奴家,何不赐死算了!何必要联合别人作弄于人?”说罢一扭身,捂着脸跑了。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谁作弄谁啊?

    大师父很不好意思,口道:“您看看,她对老臣用情好深,如此纠缠好烦恼。”

    扶苏憋气背过身去,不想看大师父一副看笑话的嘴脸,心想,难道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是先派人回咸阳看看。

    再说那梁梦姑娘,一路擦着眼泪,胡乱往外走。守门的将士看她的服饰,认得是勤务兵,还以为哪位将军让人出去办事,也没拦着,由着她稀里糊涂往外走。梁梦走了一会儿,看到有新开坑的田地,里面不少菜籽发了芽。这些菜都长得快,一两场秋雨下了,加上气温不冷不热,过上一个月不管军营还是劳务所的众人,就都有新鲜的菜吃了。想到这里,她又破涕为笑,心说她喜欢的人到底是盖世的大英雄,办的事情又好又漂亮。只可惜年纪有些大了,怎么没早点遇上呢?也没关系,能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就很不容易了。

    她已经不生气了,自顾自走在田塍上,心想待会儿好好与将军说说这些作物的长势,将军必定会开心。低头走着,有人喊她。

    “阿梦!是你吗?阿梦!”

    抬头一看,田地的另一边,有一个男人手上拿着锄头,欣喜地跑过来,口道:“真的是你,阿梦,我是你郎君。”

    梁梦吓了一跳,没有回话,拔腿就跑。她动作迅猛,跟个小兔子似的,一会儿的功夫就跑没了影子,留着徐二在原地傻站着。

    范喜良从旁边走过来,跟着往前看,口道:“兄弟,你可别犯傻去惹军营的人。我们能被分到种地是踩了狗屎运了,可别再被扔回去修长城。”

    徐二一扔锄头,道:“那是我婆娘!”他没拿范喜良当外人,把自个儿事情讲了。

    他从小就是个货郎,还会跑的时候,就跟着他爹走街串巷卖杂货,后来他爹被征了兵,再没回来过,他就子承父业,自己挑了货郎担子。娘是早就没了,家里就他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渐渐长大了,瞧着别人家庭和美,他也想成家,也想有个女人抱着一起睡觉,暖暖香香的,可谁愿意嫁他呢?

    三年前,他去夏阳进货,路上捡了个绢图,图上画像虽然粗糙,可看着像是个女人,徐二看着布料不错,叠了放怀里了。当天经过一家妓。院楼下,楼上的姑娘正倚着窗吃栗子。栗子甜了生痰,那姑娘一咳嗽,往楼下吐了口痰,徐二一抬头,正落在脸上。徐二上楼理论,那姑娘也不好意思,急忙替人擦,保证以后绝对爱护环境,不随地吐痰。两人聊了一会儿,越聊越合得来。姑娘说,行吧,我也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如我二人结为夫妻?

    徐二大喜,能娶上婆娘就不错了,何况还是这样的美人,也不在意人家曾经是干什么的,点头称好。

    那姑娘只是在妓院卖唱,倒也不是卖身在那里,与老。鸨子说了声,带上钱帛就与徐二走了。夫妻二人和和美美过了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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