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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三嫁:误惹腹黑小相公-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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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煜神情犹疑不定,只是貌似也有一点懂了。
丁当不是普通的女子,单单只依靠他跟丁当在三里屯儿的情谊就想娶她是做不到的。
“多强?要多强才能跟她一起?”
不过片刻陈煜便能已稳住心神,不管丁当是谁,要她的心思,一刻都没有变过。
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那些不值得在意的问题。
如今做不到的事,将来做到就好了。
“等你能拿到陈家那把刀的时候。”
“陈家的刀吗?”
“是啊,当你做得了陈家的主的时候儿,自然能拿的了陈家的刀。然而这也并不是一条平坦的路。圣上已经做了安排,让薛图将军带领着你们去开辟一条海上通道。这固然是好,然而以你们大军之力怕还是有所不足。圣上年龄虽小,然野心勃勃。不是你我所能料,若此想法能够实现。那你们立下的便是不世之功。”
杨弘文也不错了,短短时间便将问题分析的**不离十。
“好!只要能立功,开辟海运又如何?只是丁当等了我太久。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等我,我真怕,真怕我不在的日子她会把我忘了。”
这才是陈煜最担心的事。
“丁当的好,是人都看在眼里,她温柔善良又重情义,越长越漂亮。”
说到温柔,杨弘文的眼角不自然地跳了跳,丁当善良,重情义是没错。只是这个小丫头实在是怎么看也跟温柔沾不上边儿。怕是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也难免陈煜担心。
“多说无益,还有几天时间薛图的军队才能到。你抓紧时间跟丁当好好培养感情,泸州离桐州并不远,若你真的想她,一匹快马两三日便能到了。”
好在杨弘文还知道给陈煜一点安慰,不至于让陈煜郁闷到吐血。
“为今此际也只好如此了,时间有限,我便不多留了。”
说着陈煜便冲着杨弘文抱了抱拳,显然是想去找丁当。
杨弘文也理解陈煜的心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陈煜见了,便一个纵身蹿出去了。如今也只好争分夺秒才能让他的心有所慰藉。
如此轻易得将陈煜说服,实在出乎杨弘文的意料之外。然而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对陈煜更加看好。以此子的毅力,将来必成大器。
。。。
………………………………
第194章 锦囊妙计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当陈煜再一次见到丁当的时候,也难免露出不悦的情绪来。
丁当在整理她的那块庄稼地,而陈煜就坐在一边这么看着她。
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呆子,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好?”
感受着陈煜炙热的目光,丁当终于有些撑不下去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同陈煜坐在一起。
“怎么不好?我多想一直这样看着你。”
陈煜笑得有些虚弱,或者用温婉更好一些。
“那就一直看着啊,我就在这里。怎么,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丁当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怎么会?”
陈煜看着丁当的脸,似乎想刻到脑子里,随即陈煜便用手抚上了丁当的脸。
“才不长的时间,你的容貌已经变了这许多,若是等上两三年,还能认识我吗?”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尽说些奇怪的话。”
丁当并没有躲开,反倒是觉得陈煜这般实在是奇怪了些,莫名地就觉得自己不该躲开。
“没,只是军队里遇到了些麻烦。”
陈煜将手放了下来,眼也望向了别处。
“什么麻烦?”
丁当见他躲躲闪闪,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军队人数太少了,若是能有更多的人,我们便能在有限的时间内种出更多的粮食。”
陈煜闪烁其词,随便找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扔了过来。
“人少?”
丁当皱了皱眉,对于薛图的情况还是了解的,的确是人少了些。没有兵源,不能公开征兵是最大的限制。
只是此时正值太平盛世,贸然征兵只会引起朝中之人的恐慌,打破如今的平衡,反不为美。
见丁当皱眉苦思,陈煜也是不忍。
刚刚不过是随口一说,哪里就能想到丁当竟然如此认真。
这个问题由来已久,便是章军师也没有想个门道儿来。陈煜不禁暗怪自己竟然如此大意,一不留神便将这般为难的问题丢给了丁当。
“不过是随口说说,左右军队里还有薛图将军和章军师。想来时日一久必然能有个章程。不必费神苦思了。”
陈煜故作轻松。
然而丁当并不言语,沉默许久,陈煜终于忍不住了。
“我早知你是个执拗的性子,凡事都好强。不该这般告诉你的,别想了丁当。”
“嘘~~~,我想到了。咱们郡府大牢里有多少人?”
丁当眼睛倏地一亮。
“大牢?这个还真没听说过,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煜被丁当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点措手不及。
“那大牢里全都是人呢!”
丁当的眼睛似乎都在闪闪发光,那是智慧的光芒。
“是有人不假,但那都是罪犯呢!”
似是了解一点丁当的意思了,陈煜有些诧异丁当如此古怪的想法。
“能犯罪的人一般更为强壮,更有力气,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发挥的机会呢?战场本就是以命搏命。若是他们能将杀人的本事用在战场之上,对他们加以控制,这支军队将比平常的军队更有实力,也更加危险。”
说着丁当便越发笃定起来。
“若无战事,也可给他们戴上手镣脚镣,让他们干活儿。大牢中的罪犯们平日都无所事事然而每年却要白白耗费粮食。不仅仅是军队,朝中一旦有工程便要征发徭役,繁重的负担压在人们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不将这些资源利用起来呢?这样不仅既可以减轻人民的负担,也可削减国家财政花费。”
陈煜并不是蠢人,听罢这话,嘴巴已是久久难以合上。
适才杨弘文言及丁当的身世时,他还很觉意外。只是他为何没有发现,原本丁当便如此不同呢?
若非生身父母乃非常人,丁当一介女流,又年纪尚幼,哪里来得见识,如此这般想法怕是绝非一般人能想到的。
丁当并不知陈煜所想,只觉脑海中有什么想要蹦出来,不吐不快。
“我之前在杂记中看见,先皇登基之时曾大赦天下,十万囚徒得以重见天日。如今何不让圣上下一道旨意,让他们得以人尽其才,物尽所用呢?一般人犯罪大多没有谋生手段,而穷凶极恶之徒亦属少数。若他们能在狱中掌握些许知识,那等到出狱之时也可谋生,这岂不是一举几得的好事吗?”
陈煜已经不知如何应对丁当的话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直接让陈煜的心凉了凉。
成长起来!他的心竟如此迫切。
且不说陈煜的追妻之路如何艰难,当丁当的这番话传到君十三的耳朵之时。
无疑,它们又变成了一封奏折,得以上达天听,而不是被飞散在空气之中。
“丁当啊,丁当!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了解的?托你的福,这次太后的寿宴该很有意思才是。”
见丁当一个又一个的主意出来,让君十三越发刮目相看了。
“君十三,我得提醒你一句,曾经有个吴嘉伟便因姑娘的聪慧而喜欢姑娘。以至于到后来不择手段想要得到姑娘,我不希望看见你有一天会变成那个样子。”
苏思雅适时敲打着君十三。
“哈,红绯,别拿我跟那个渣滓相提并论。不然,我可是要生气了。”
君十三轻飘飘的一句话,苏思雅却明显地感觉到了君十三的怒气,显然用吴嘉伟说事儿把君十三给惹怒了,或者说他在心里对于吴嘉伟的所作所为仍然很是愤怒。
“好吧。这只是善意的提醒。放松点儿~~~”
听了苏思雅的话,君十三刚刚的那点儿怒气便烟消云散了,毕竟他这会儿心情正好,不值得为那点儿小事儿生气。
“提醒倒是免了。你还是好好督促那皮货的进度,到时也好在太后的寿宴上为我争光,只有这样才有机会达到目的。”
君十三收了收手里的扇子,头微微扬了扬。
苏思雅觉得最近越来越看不懂君十三了,那股子时不时冒出来的压迫感竟然让苏思雅说不出反抗的话来。
“为你争光?”
君十三点点头,嘴角微翘。
“这个嘛,你现在还不必知道。到时你自会明白,现在做好你该做的事就是了。”
。。。
………………………………
第195章 互诉衷肠
“自然是为我争光。”
君十三摇着扇子,说不出的邪魅。
“怎么?”
苏思雅皱眉,不知君十三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这个嘛,到时你就会知道的。不过既然那小子已经知道消息了,那即便让他先高兴几天也无妨。”
君十三脸上的笑更加邪魅,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高兴?哈,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竟还有这一面。”
苏思雅冷笑一声,显然对君十三的话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嘘。。难道你不觉得那小子在跟丁当相会的时候很高兴吗?红绯,你也许不明白,当一个男人面对他心爱女人的时候,便是兄弟也要放在一边的。更不要说像这小子这样的,我没有耍什么阴毒的手段已经客气很多了。以我的手段和实力,便是那小子有天大的本事也能死上几回,你说不是吗?”
君十三的君子之风竟不知去哪里了,也许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一身红衣除了让他有时看起来虚弱,有时看起来邪魅之外,从未让他看起来是个君子。
“当然。”
又将君十三审视了一番,苏思雅才道。
“你不用对我如此戒备,毕竟我从未伤害过丁当不是吗?而且真正的坏人谁会提前打招呼呢?再者说,咱们也不是一日的交情了,便是处理丁当这件事上,你对我稍有不满,也不至于如此质疑我的本心。以咱们的交情,万万到不了这个份儿上。”
君十三见苏思雅这般不屑的态度,心里有些微微不舒服。暗道自己进来屡屡出错也是过于兴奋了,毕竟到了京城这一切便有所不同了。
又是一阵沉默,片刻之后,苏思雅才答道。
“好吧,你说得对。咱们的交情,我还不至于怀疑你的用心。只是,君十三,记得你今日说得话,‘不忘初心’,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其它的,你好自为之。”
苏思雅说完,便将抱着的手臂放了下来,出去了。
“不忘初心。”
苏思雅走后,君十三将扇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手心,嘴里念叨着这句话,似乎想将它嚼烂了,咽到肚子里一般。
与君十三口中所言的‘高兴’不同,陈煜虽然强颜欢笑,但见丁当侃侃而谈便觉自己需要成长的地方的确很多,便也不把那密函之中所说当成任务了。
若真能如丁当所说,那进度想来也能快不少。
“哈哈,看你成长得这般快,我真的很担心啊!”
“真的吗?我的成长让你担心了吗?”
丁当扬起的脸上不是骄傲,不是笑容,而是认真。
不知怎的,那一刻陈煜竟然有些恐慌。
“自然不会。你成长得快,但我也很厉害喔!薛图将军都说军队里没见过谁像我成长这般快的,见你这般成熟,我不在你身边,也可多些自保之力,求之不得。”
说得急了,陈煜没有经过考虑话便从嘴边儿溜出去了。
“你不在我身边?这事何意?”
听完陈煜的话,丁当瞬间忘了刚刚纠结之所在,转而抓住了陈煜即将离开的消息。
苦笑一声,“丁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你能不要这么聪明。”
刚刚的轻松就这样被打破,陈煜瞬间又陷入了离别的伤痛之中。
“杨大人今早说收到了圣上的密函,要派薛图将军的军队去泸州,显然我也身在其列。我想此时杨大人已经派人去报信了,作为先锋,我还要先去泸州安排。没有多长时间了。”
“怎么会突然生了这变故?”
丁当也难冷静,这团聚来之不易,更何况,此时陈煜在身边有着特殊的意义。
是以,丁当的心情比陈煜还要复杂些。
“我也知道这般抛下你对于你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我也很难接受,但是,丁当你要等我。”
陈煜将丁当揽到怀里,用下巴抵着丁当的头,心里说不出的难舍。
“你要建功立业我不拦你,只是你知道现在你对我来说多么重要吗?陈煜,我需要你!我如今没有亲人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不想离开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啊?”
丁当趴在陈煜的怀里将他抱得更紧,刚刚的欢声笑语早已远去,此时丁当已经歇斯底里,满脸是泪了。
陈煜第一次见丁当如此脆弱,她向来很有主意,不同于一般的孩子,她甚至连哭都很少。
这般模样的丁当,陈煜还是头一次见,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心便更疼了。
他也不想走,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走,为什么要建功立业?为什么要担负起那些责任?
是了,没有人非要求他去这样做啊!
父亲的遗志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
当初也不过是为了抛开母亲,抛开三里屯儿里那人的纠缠。
是以当有人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位将军,而他应该去继承父亲的遗志的时候,他心动了,不,他浑身都在动,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些东西苏醒了。
似乎这些年的存在都有了意义一般。
而现在再回头想想,其实他不过是父亲为了报母亲的救命之恩,又不想留在母亲身边,所以才将他抱了去的吧。
是为了让他替他还了那情债吧。
需要他,需要他,需要他。。
抱着丁当,陈煜的脑子里全都是丁当刚刚的话。
若是他弃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管丁当到底是何身份,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不是很好吗?
“丁当,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陈煜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身世?”
丁当抽咽两声,终于将头抬了起来。
“是啊,身世。”
丁当摇了摇头,“只是听苏姑姑迷迷糊糊说起过,并不是很清楚。怎么?你听到什么了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杨大人的意思,你的来历很是不凡啊!恐怕我得拼了这条命才能配得上你。”
陈煜拍了拍丁当的肩膀,又让丁当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丁当是真实的。
“那又如何?这些年不曾有人关注过我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活着,我不过是个在乡间长大的小丫头,你可曾嫌弃过我吗?”
。。。
………………………………
第196章 身不由己
陈煜这才将丁当从怀里扶起来,“不,从未嫌弃过。”
陈煜郑重地捧起丁当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确保她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这才又将她揽到怀里。
“既是这样,那些身份又有什么重要?陈煜,你始终都要明白。你去跟随薛图将军并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建功立业。我不拦着你到泸州去,我知道你非去不可。今天你可以为了我放弃这次机会,而将来我恐怕你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后悔。你已经走了那么远,我不想让你前功尽弃。知道吗?陈煜。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然而我觉得你始终都应该有你自己的空间。你可以有自己的秘密,可以对我有所保留。只是你要原谅我,我也会懦弱,也会累。有的时候,我多想自私一点将你留在身边,然而我知道倘若遭逢乱世,人命是多么卑贱。而你所做的,并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皇上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是为了保护那万千黎民。”
尽管丁当有那么多的不情愿,然而也正如丁当口中所说,若遭逢乱世,人命有多么卑贱。而丁当没有说出口的是,不管是不是身份的原因,他们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或者说早在三里屯儿的时候,他们便被卷入了一个又一个漩涡之中,吴家过了之后便跟杨弘文扯上了关系,更别说现在还多了个君十三。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操控着。
他们根本就无法反驳,无法对抗。
他们似乎除了努力根本就别无他法,丁当突然间便觉得天空中满是昏暗,走不出去,看不见光明。
丁当的话陈煜听在耳朵里,却没有装在心里。
不是他功利心太强,而是他真的不舍得离开丁当。
他也许真的该好好想一想,他该怎么做才好。
“你说得这些我都懂,但是丁当,就像你说得。很多时候,陈煜,也不过是一个凡人。那些国家大义,那些抱负,那些热血,远远比不上你来得重要。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路呢?”
此时的陈煜像是个迷茫的孩子,在寻求着答案。
“怕只怕身不由己。”
“苏姐姐,看着姑娘这样,你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阁楼上,紫鸢正望着两人,恰好苏思雅从君十三那里回来了。
“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呢?你当真以为有谁可以逃得掉吗?若不是刚刚姑娘只是一时的想法,怕是将来两人的结果会更惨,要走得路更长。”
看着丁当和陈煜,苏思雅便想到了自己和黑煞。
一样是这样被活生生的被人拆散,即便很近的距离,也是可望而不可即。
“为什么?”
紫鸢想来单纯,所思所想总是有限。
“为什么?其实这个问题问你家公子更好一些。当然即便是没有你家公子,两人还是要有很长的路要走。起码姑娘将来的路已经是铺好了的,即便不知到底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但是方向总是没错的。”
苏思雅想到君十三的话不由有感而发。
“什么样的路?为什么被安排好了?被谁安排好了?”
紫鸢觉得真的太残忍了,明明姑娘跟陈小将就该在一起的。
“紫鸢,你的问题太多了。在沁芳楼这么久,难道没教会你,有些事不知道远远比知道要好得多。”
苏思雅并不想回答紫鸢的问题,知道地越多死得越快。虽然这个秘密不会让她去死,但道理总是不错的。
“我去问公子。”
苏思雅的话并未将紫鸢说服,紫鸢虽然看起来脾气随和,但倔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哈,你还真是倔。如果我说造成姑娘跟陈煜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便是你家公子,你还想去问吗?”
无奈一笑,苏思雅张口便把君十三卖了,才不管是不是在紫鸢心中君十三的高大形象瞬间矮了一截儿。
“怎么可能?公子他,公子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不会的,我不信~~~,我不相信!”
紫鸢显然不愿相信苏思雅的话。
“你难道忘了绿萝的死吗?绿萝是为了什么死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苏思雅恶意地笑了笑,“绿萝正是因为一次又一次地嫉妒你家公子对丁当的爱护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对丁当痛下杀手,最后惹来你家公子的不满。她后来甚至嫉妒成狂,这才想出了那般丧心病狂的主意,对你家公子做出那样的事来不是吗?”
“够了,不是的。公子不会做出这样坏人姻缘的事,公子是最痛恨这样的做法的。这样的做法跟当初绿萝姑娘有何不同?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公子,他一向都不喜欢强人所难的。”
紫鸢显然很是痛苦。
“是啊,他是从不强人所难。那是因为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别人想给的,他从来没有不能得到的。或者说,那些都不是他在乎的。如今有了真正在乎的,君十三又如何?他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一点儿也不能免俗。”
苏思雅说着说着声音便淡了,带了点无奈,带了点忧伤。
“这都是怎么了?为了给姑娘方便,公子甚至将这院子都给了姑娘了,如今竟然又背着姑娘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就是为了不让姑娘跟陈小将在一起吗?是为了想要在姑娘面前做个好人吗?”
紫鸢还未将话说完,苏思雅已经走了。
“这是故意说给我听得吗?”
屋顶上,君十三陷入了沉思。
“是啊,这样的行径跟绿萝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勉强了别人又贬低了自己,这样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真的是好生糊涂啊!”
君十三摇了摇头,像是醒悟了一般。
“哎,当真越活越回去了。如今竟然还不如紫鸢看得明白,君十三啊君十三,枉你自负聪明,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蠢人一个。哎,只是那泸州之事怕是已成定局,纵然有心,也终难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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